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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入洞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朵青莲花
深夜熄灯躺在床上后,他也渐渐无法像往常那样安睡。他会想起与十六这几个月来的夜晚,想起她曾在白日里将他逼在角落,隔着衣服握住他挺立起来的那处,笑着问他,为什么一边拒绝她,一边想要她。
他说着不想......不想......却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随她跌在床上......
就在方生疑惑自己这些时日为何总想她时,母亲病倒了。躺在榻上,双目看着门,呼唤着十六。
定是女妖走时将他母亲变做这样了。方生焦急的跑去镇上找来云先生,那云先生念他一片孝心,百忙之中抽身前来,诊罢一挥手:“心中郁结,旧疾复发,接着吃药。”
方生央求他再看看,云先生无奈再诊,仍是如此结论。
“为什么......母亲明明已经好了......”
“哪里好了?”云先生起身带着药童要回去,“只是喝药稳定下来了,你母亲的岁数,这些病不会真的远离她。”
原来没有好......方生忧心之下,留在家中好好照顾母亲,每日按时熬药让她服下。然悉心照料数日,母亲仍不见好,他只能装作出去寻人的样子,再回来骗母亲。
“今天有人说见到身形差不多的女子往外走了,我明日再去看看。”
“听镇上的人说,有相貌相似的,我再去打听打听......”
他从未带回来好消息,母亲的笑脸越来越少,眼中再也未见过希望。
方生恍惚又想起十六曾在这里的情形,那时候小院子里叁人当真其乐融融。别有心思的从来都是他。
他该去找她吗?
方生问自己,一日里要问许多次,却也不敢真往山上去。当日他说的那般决绝,她也应的那么决绝,又怎会他一去,她就转头回来对他笑脸相待?
唉声叹气数日,方生决定就如两人所说,两清了。彻底两清,再也不见。
这边现下相安无事,另一头的盘凤山热闹起来。
原本平静的山上,于一个月前来了个妖怪,寻常爱去山上打猎砍柴的,皆已见过其骇人的样子。
行到山上高处密林中,便会有一阵黑色怪风袭来,接着黑风中现出一道人形,当你定眼望去,就会发现是个双目放光,黑面尖嘴的妖怪。
每一个见到的人都会吓得哇哇大叫跑回山下,如此描述给村里的其他人听。
但若说它真的伤人,却是一个也没碰到过,大多是自己跑的时候摔伤了。
不过就算它没伤害谁,这青天白日里出来,也是能将人吓得半死。村里众人一合计,这般任由妖怪吓人,也不是办法,便找人前去请传闻中惯会除妖的云鹤老道。
约莫过了几日,云鹤老道独自来了,还未去那盘凤山,便被另一个村子里的小书生给请了去。
等了两日都不见云鹤老道回来,村民们只好自己去栖灵村找,未料想,被小书生告知,此云鹤老道乃妖怪假扮。
众人愤慨,妖物竟如此爱戏弄人,需找个真能耐的大人物来收拾它们。不过这穷乡僻壤,难出去,也没钱去请,只是说了说,便作罢了。
正当大家以为今后只能任由妖怪横行时,派去请云鹤老道的人,回来了。他风尘仆仆的领着一个老先生,进了村喊了一声“不负所托”,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村民连忙过来将人抬走,灌了水扇了风,半天后人醒了,原是这一路着急赶回来,水未曾喝,粮也未曾吃几口。
安排此人休息后,众人将云鹤老道围住,七嘴八舌说着盘凤山有妖怪,面目如何可憎。又说隔壁村子的妖怪,心思歹毒的化作云鹤的模样来欺骗村民。
“一定要好好惩治那个假扮你的妖怪!”
“对!绝不能放过妖怪!”......
云鹤老道眼珠子转了转,摸着胡子沉吟良久:“本想先解决你们的事,既然你们更着急别人的,那”
“这不一样,胆敢有妖怪假扮你,怎可轻易放过!”村民愤怒的大喊。
云鹤老道哑然,干笑两声,点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带我去吧。”
如今方生这边。过了些许时日,家中的药吃的差不多了,方生想着拿钱再去镇子上抓些药,便回房去开十六留下的箱子。
角落里半人高的大箱子,连盖子都颇有些重量,打开锁费力的掀开盖子,方生不由大惊。原本一箱子金银珠宝,此时竟全化作了路边的大石头!
他拿起一块摔在地上,不是石头还是什么?他不信邪的一个个拿出来,石头,全是石头。
方生跌在地上,看着空空的箱子,满地的石头,一时又怒又痛。他忘记自己也骗了十六,愤怒的想着十六怎么能用石头来骗他。又想到母亲以后不能吃药,病情会加重,他心中便绞痛难忍。
他爬起来跌跌撞撞欲往山上找十六要个说法,推开院门却见到家门口站了一群人。





郎君入洞来 第九章又是个假的(下)
正是来寻他的云鹤老道等人。
云鹤那方张口就问妖怪在哪里,方生看对方一伙人气势汹汹,不明所以。
“这才是真的云鹤老先生,”有村民回到,“先生要去抓冒充他的妖怪。”
方生去看中间那位布衣长胡子的老道,面貌身形跟先前妖怪变化的确实有几分相似,他蹙眉犹豫,如果真说了,十六应该......会有危险吧?
“我没仔细看,只瞧见去那边山上了。”对方看他一直不说话,不断上前逼问,方生无奈,随口回答。
“小兄弟看来也是要出门,干脆随我们一起去,好帮忙指认。”云鹤老道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好吧......”方生一咬牙,点头应下,反正他也要去山上找十六,将这些人引到十六洞府附近,自己再偷偷过去找十六,应当可以的。
云鹤老道抓着他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忽然低声问道:“小兄弟,山上地形你熟吗?”
“算是很熟。”
“那就好那就好,”云鹤老道闻言笑开来,“我怕妖怪藏起来。”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云鹤再度开口:“小兄弟啊,忘了问你,方才你急匆匆的,是要去做什么?”
方生心想,既然这个老先生这么厉害,要是自己故意隐瞒,肯定会被知晓,不如实话实说。况且,若是十六不愿意将那些财宝交出来,这人或许可以威慑一下,令十六就范。
心中算盘打了一番,方生便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云鹤听的啧啧称奇,待最后听闻他是去向妖怪要一大箱子金银珠宝时,双目不由发亮:“这妖怪当真有一洞府的金银珠宝?”
“千真万确。”
“好,如此甚好。”
云鹤拍手大笑,转身对着身后村民道:“大家不用跟着了,山中地形复杂,容易走散。我与妖怪斗法时也顾不得大家,你们先回去吧。”
方生觉得此人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些村民一听,觉得有理,便纷纷转身回去。
等到村民走完,云鹤又让方生带路先去要财宝。方生本不愿,且不说现下还不知道十六的态度,就说这云鹤越发奇怪的言行,他也不敢再完全信任于他。
可这老道嘴巴会说的很,见方生面上犹豫,连忙赶在方生前面开口,几句便叫他乖乖听话带路。
两人一路爬到半山腰,见到了那棵不甚高的树,又见到了树后不远处的山洞。方生让老道等着,自己先进去,到了洞口被突然出现在两侧的人拦住。
“好你个方天佑,还敢过来!”惑生挥袖,平地而起一阵风将方生吹的倒退数步。
亭遇还在整理她的长袖子:“别来扰姐姐静修。”
“我......”方生知道面前两个也是妖类,不敢上前,“我是有事同她商量。”
“姐姐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地上叁人争论不休,而在方生身后不远处的树上,立着一只黑色大鹰,仿佛在观察地面的情形,锐利的鹰眼盯着叁人之间的动静,眸中倒映着气到脸颊红扑扑的亭遇。
说着没几句,惑生冲动之下欲要动手,洞内早已知悉一切的十六适时出现,“惑生,住手。”
方生看着淡然站在洞口的十六,两人分开的这些日子,她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像当初走时的模样。
“不是说过,两清了,不要再来扰我吗?”十六先开口问,她知道他为什么来,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屋子里那个大箱子,为什么装的都是石头?”
“因为两清了,我不会再给多余的。”
“可、可我母亲的病”
“你母亲的病,与我何干?”十六挑眉打断他,“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莫非你忘了?”
她说话如此凉薄,亏他还想念过她,方生心中难受,“那......那你借我些钱,可好?”
“你拿什么还?”她目露嘲讽,上下将他打量了个来回,扯唇接着反问,“身体吗?”
他脸色一白,身形晃了几下,抬头向她望去,见她面上未曾有动容,咬着牙指向一旁的云鹤老道:“我请了真正的云鹤老道,十六,你到底给不给?”
十六看了一眼一直在悄悄后退的云鹤,并未将这人放在眼里,转头又看向他:“夫君,你找的他来对付我?”
“我......”如此熟悉的称呼,如此熟悉的语气,他恍惚以为两人是在家里。
“你亲自把他带来的,是也不是?”
方生望着十六,以往她看着他时,总是含情脉脉,现在只有失望。他苦笑一声,如今境地,已无可挽回,为了母亲,唯有错到底了:“是,是我将他带来,若你不给,他定会收拾你。”
说完转头去看云鹤老道:“先生动手吧。”
云鹤并未做声,倒是十六,与惑生亭遇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大笑起来。亭遇边拍掌边笑:“姐姐,我来,这次一定要我来。”
说罢,十指手势一变,四周树上的鸟儿纷纷去啄云鹤老道。
云鹤抱头乱窜,最后找了个草丛钻进去,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大仙饶我小命!大仙饶我小命!”
亭遇止了法术,十六高声问道:“你还敢假扮云鹤骗人吗?”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大仙饶了我吧!”
方生呆在原地,就算脑袋再不好使,他也听出来了,这又是个假扮云鹤的。
放走尿了裤子的假老道,十六看向面色发白的方生:“郎君脸色不好呢,去我山洞中坐一坐?”
他亲自带了人来对付她,又亲口威胁她,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呢。方生既无颜面再面对十六,又惧怕她们的本事,只能连连摇头,踉跄后退。
十六笑着一步步往前,直到逼近他面前,将他堵在了一棵树上:“郎君,是否留下?我对你,依然很感兴趣。”
惑生听着不对,拽着欲凑上前看好戏的亭遇赶忙退下。
方生听懂了她话里意思,却不知该作何回答,抬眼望向她时,她眼中笑意分明只是对猎物的兴趣。心下不禁一阵难受,他与她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
看他犹豫半晌,眼中竟渐渐有泪光,十六倒猜不透了,不过也不在意,轻佻的笑着抬手掐住他下巴,逼他低头面向她,“郎君,可愿意?”




郎君入洞来 第十章欠债当用身体还
方生羞愤的脸颊通红,她此番行为,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侮辱,也彻底认清了她早已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他闭眸不愿与她再无爱意的双眼对视,却眨落了一滴泪:“我、我、人妖殊途。”
早已同床共枕那么多个日夜,如今才说殊途,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力掐着他下巴,将头抵在他额头,紧盯他躲避的双眼:“那便是不愿了?”
“......”气息暧昧的扑在他脸上,他红着脸咬着唇,眼泪滚滚而落,不去看她,也不说话。
十六松了手,后退几步。方生以为她要放自己走,脱离钳制便转身要下山,谁想腰上被一根树枝缠住,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不愿也无妨,那我便将郎君绑了做压寨夫君。”
话落,那根树枝带着他飞进了山洞之中。十六紧随其后,于洞口布下结界,又传话让惑生亭遇守在周围,不要让别的什么来打扰她。
方生被扔进山洞深处,起身望了一眼四周,是那晚两人初次的洞中之洞,这里未曾变化,依然如那晚一般。而他此时身在的是铺着皮毛的石床,面前不远便是雾气朦胧的水池。
远处走道里依稀是十六的身影,他爬起来欲要躲藏,不料被突然出现在四周的树枝缠绕住手脚,大字困在石床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怎么?你以为进来了还能走掉?”十六上前坐在床边,扯下他发上束带,解开他身上衣带,指甲在他胸前威胁又诱惑的划动,唇边浅笑充满了危险气息,“进来了,你的命跟身体,就都在我手上了。”
“十六......放、放了我......”他心内此时十分惧怕她,想要远离她,然而身体却记得跟她时的感觉。她每划过他肌肤一寸,身体便颤栗不止。
发现他双腿间的反应,十六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郎君,怎么如此敏感?你不是还要我放了你吗?莫不成你口是心非,其实想要我的很?”
“不......我没有......”本就被她束缚在床,只能任由她宰割,偏偏身体也不争气,竟对她的举动有了反应,方生羞愤的掉下眼泪,“你放我走,我不想再跟你有瓜葛。且母亲独自在家,我不回去就没人照顾她。”
她隔着衣服握住冲天的柱,攥着头部又捏又揉,见他咬唇脸上泛红,敛了笑意冷然道:“既然不想有瓜葛,为何来找我?你不来找我,不就可以好好在家照顾你母亲吗?方天佑,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不能怨我,不能怨天,只能怨你自己。”
薄薄的布料渐渐被他顶端分泌的液体湿透,他咬唇努力忍着也忍不住,不管是身体还是眼泪,都与她一起,违反他真正的意愿。
然一切确如她所说,皆是他自找,倘若当初忍住好奇不要进入山洞,便不会有往后之事。假如进去时忍住诱惑,便不会与她纠缠至今......
他认清了,也终于肯认命。所有决定全由他所做,后果也全由他自己承担:“你、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十六将他的衣服完全解开,手轻轻握住硬挺的棒子,上下4意玩弄着,“四年前你已欠我一命,如今又加上云鹤两次,你总共欠了我叁条。”
“哦,忘记与你说了,你的身体根本不值钱,被你拿走的金银财宝,你也要还我,”她眼眸弯弯,笑的狠且媚,紧盯着他的双眼,那里因为她手上动作而逐渐布满情欲,“还有你母亲,她好那么快,可全靠我用内丹为她养身,不然才不会这么短时间内就生龙活虎。”
因这最后一句,方生心头顿感震撼,甚至忘记问她最前面说的四年前是怎么回事。他克制着那不断涌向四肢百骸的快感,转眸将她好好看着,眉眼嘴角一一看过,原本他以为两人只是互取所需,顶多他多利用了一点,可没想到,她竟在背后还做了那么多。
“你看看你,欠了我多少。”十六不觉他心中变化,兀自低头轻吻他的唇角,粉唇带着花香,落下浅尝即止。
他还在看她时,吻就那么轻盈下来了,扑面是清冽的桃花香,触碰到的是温软。他因那个吻而心跳如擂鼓,定定看着她又染柔情的眉眼,内心中似有什么渐渐明晰。
然而未待他剥开理清,她便就松了手一下跨坐上来。
被熟悉的温热严密包裹住,他的身体顷刻就投了降,一直努力维持的理智也完全崩溃下来。他的灵魂仿若已脱离肉体,只能眼睁睁看着下身主动抬臀顶弄,一下一下不断深入。
那曾让他无比销魂的感觉再度回来了,令他主动闭眸喘息着在欲海中沉浮。昏昏沉沉中他豁然开朗,分开的这些时日,他独守空房,辗转反侧日思夜想的,不就是她吗......
自己是爱她的吧,其实一直都是爱她的吧......这般想着,方生渐渐回想起自己许多反常之处。他连白日里也会想她想的魂不守舍,做什么事都在想她的笑,想她的样子,想她说的每一句话......竟是真的爱而不自知。
悔之又悔如今才发现自己的心,他望向她仍不见爱意的双眼,真挚轻语:“我会还你,十六,我全部都还你。”
十六唇角微扬,带了点嘲意,一掌往他腹上压去,将他按在石床上。她自己重重坐了下去,把那愈发涨大的玩意全部吞入,腰肢扭动反控他的身体。
“你这瘦弱的身子骨,不知禁不禁得起我这般折腾,”她似嘲似叹,眼见他面上虽又羞的泛红,身下却相反硬的发烫,在她体内搅弄着作祟。她低笑打趣,“哎......看来是我多虑了,郎君好得很。”
说罢,她收缩小腹将它整个都夹住,于他身上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扭腰晃动,可将她自己爽快的气喘吁吁。
听着她娇吟喘息,又看她绽开的嫣红吞吐着自己的棒子,方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体内麻流丝丝而过,他努力向她顶去:“十六,我、我快要”
十六睁开眼,扯唇坏笑,不待他说完,她便突然停下夹紧了他,腰肢剧烈扭动。低着头抖着身子散了他一身芳香后,她满足的轻笑出声,起身直接离开。根本不管他差一丁点就要喷涌而出。
“十六,别走。”就差一点,一点点而已。方生对着她呼唤,可她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一袭黑色长发,便踏进了水池中,整个人都消失在水里。
等了半晌都不见水池里有动静,方生觉得无望了......他闭上眼,让自己静心静身,未满足的胀痛感渐渐褪去时,远处的水池咕嘟咕嘟发出了声音。
他睁眼看去,水中央涌出一片片桃花瓣,她自水中花里出现,向他走来。
浑身的水都滴在了他身上,湿湿得手握住了棒子,好一顿搓动:“郎君还未好,是吗?”
有一滴水自她下巴落在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咽下去:“嗯。”




郎君入洞来 第十一章无暇顾及
本已消肿的柱身,在十六的抚弄下又缓缓抬起头,方生口干舌燥,胸腔快速起伏着,就连身下那处也在她手里跳动,“十六......”
“我这不是在做吗?”她低眉浅笑,故作不知,手上不缓不慢的动着。
这般轻柔,宛如隔靴搔痒,简直要急死他。方生手脚挣扎,树枝霎时收紧,真是半根手指也不得动弹了。他只能再去求十六,盼能同她共赴巫山:“我......想要......”
“嗯?”长睫下的眼眸妖异又蛊惑,她唇角勾着仍装出不知的样子。
眼下情欲冲昏了头脑,他已无法分辨是不是她故意诱他,抑或是她布下的什么陷阱,他只想要她,面前名叫十六的女妖,“十六,我、我想要......想要你......”
“我?”十六坐下,低首贴近他面颊,温热的鼻尖蹭着他烫如火烧的脸庞,看他因这个动作又流下一层汗,侧头故意在他耳旁吐气,“好,我来了。”
鼻尖的触碰令他体内更加燥热,恨不能将这束手束脚的树枝给挣开来,将她揽进怀里,好好的亲一番,“十六,真的好想、好想要。”
方生怎么也动不了,可怜兮兮的再度开口。哪怕一次也好,只让他碰到一下,他都能心满意足了。
指腹揉上那处泌着粘液的眼儿,困在石床上的方生狠狠颤了一下。十六轻笑,就着手上滑腻的粘液,手指绕着顶端打圈,她越揉越快,偶尔上下滑动一下,耳边已能听到他溢出唇齿的呻吟。
唇贴近他的耳,吐字柔媚:“郎君......”
方生握紧拳头,身体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
十六张口,在他耳边呵出热气,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垂。
“唔。”耳垂敏感的红透,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头顶,浊物自他下身喷薄而出,弄了她满手。而他双眼发昏,嘴巴大张,不断喘着气。
十六看着污浊的手掌,眼中红色闪烁,面上竟是美艳了不少。
他回过神来时,只看到了她眼眸深处似错觉般转瞬即逝的红。
“快活吗?”她用手撑在他身旁,侧坐在床边荡着两条腿。
清醒了自然知道她这般是在惩罚自己,方生叹气,望向她:“快活,就算只能如此,也快活。”
他话音中的无奈与柔情令十六愣了一下,立即便蹙眉起身离开。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困于床上数日,方生已不知年月。
当日十六用手一番作弄,他以为只此一次,未想到之后竟日日如此。每日面前都是她沐浴之后愈发娇美的身体,可他只能望着,再碰不得她。
看他渴望的眼神,听他卑微的哀求,她于一旁笑,不曾动摇过半分。
后担忧母亲,方生曾问过母亲现下如何。十六无所谓的看着指尖翻飞的花瓣:“未曾去看过,不知晓。”
“你不会不管她的。”他反而笑起来,望向她的眼神,一如既往那般深情。
花瓣停于掌中,十六瞥了他一眼。好似自他进洞以来,他就一直这样看着她。不知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四年前的事,可否点拨我一下?”看她心情好像挺好,眼下又难得两人能够静处,方生赶紧趁机问。
之前他也曾问过,她均让他自己回忆。方生不是没想过。
四年前,多么记忆深刻的一年,就在那年,母亲突然病倒,他十六岁,只能从路途遥远的小书院回来,照顾独自在家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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