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一瞧
虽然简长天及时移了开眼。
可他着实忽略不掉怀里胀鼓鼓压过来的两团柔软。
她能不能不要在他怀里乱扭乱动了!!!
血液里陡然升起一股暗火,激荡炽热地烧了起来。
简长天不着痕迹地呼了一口气,轻道:“阿羽你乖,听话,坐回去。这样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不管啊,你快亲我……你不亲我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我就知道你刚刚看那个服务生的眼神不对,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才对我这个未婚妻这么冷淡,所以才亲都不肯亲我?”春非羽借着醉意,故意提了白清禾想看看男主的反应。
“你这说的什么话?”简长天抬眼看向窗外,无奈道:“什么服务生?”
“就是那个刚刚撞到我的服务生啊!”春非羽注意到简长天目光闪烁,都心虚的不敢看她了:“你还装什么不记得?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了!还假装看窗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坏蛋!刚订婚你就变心了?”
她生气地抬手想要掰正简长天的脸。
却浑然不知自己这时扭来扭去的。
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折磨,生理,心理兼而有之。
“没有。”简长天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他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压抑的低沉喑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只喜欢你。”
哼,喜欢我?喜欢你个大茶叶沫子!
春非羽不以为然,气呼呼道:“你对她说话那么温柔,还说什么没事,究竟她是你的未婚妻,还是我是啊?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怎么证明喜欢我?你连亲我都不肯亲,你摆明是喜欢上那个服务生了!”
和这家伙沟通怎么这么累啊?
她只想要他亲亲她的脸,把她的初吻给还回来就这么难吗?
等等,下面,下面有什么东西膈到她了?
春非羽奇怪地伸手探去。
随手就捉住了一根庞然大物。
这什么膈得她好难受,坐都坐不好,唔,好粗,好烫,这什么?
低头一看,简长天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下,怎么就支起来了这鼓囊囊的一大包?
她好奇地摸了摸那急速变大的小山包,狐疑道:“这什么啊?好奇怪,怎么还会自己长大啊?”
什么,什么情况啊?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凡间的凡人还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吗?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莫非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9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这种会发热会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就在她还要好奇地再摸一摸时,纤细的皓腕被大力擒住。
抬头见简长天俊容凛然盛怒,就连额头都隐隐冒出细汗,好像气的不轻:“别再胡闹了,停手!”
她怎么,怎么能!
直接伸手探到他的腹下。
那里早就不合时宜地站了起来。
她这轻轻一碰,可不就愈发变本加厉了!
简长天的后背全湿了。
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滔天炽焰之中。
浑身上下气血翻涌不休,火烧火燎的,越烧越旺,越烧越大。
兀自缠成一股急欲宣泄的冲动,堵得他快要炸开,教他着实难以自控。
只余一丝残存的理智清明,摇摇欲坠……
不对,这身体热得不对劲!
这头春非羽还觉得自己的手腕,被简长天捏的好痛。
男人的指腹粗糙,虎口处依旧还有薄茧,娇嫩嫩的皮肤也受不了……
她吃痛蹙眉,却抽不回手。
桃花眸雾蒙蒙地就要漾出绵绵碧波来,可怜兮兮地咬上鲜润的下唇:“痛啊!你你欺负我!你这坏家伙,就是这样当未婚夫的?又不愿意亲我,又大声凶我!”
这坏家伙,不就摸了一下他的那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儿吗?
凶什么凶啊?难不成她摸两下就能给摸坏了?不让摸是不是?还偏要摸了!
不等简长天松手,春非羽就用另一只手继续摸了过去:“不过就摸了摸你的东西吗?什么好东西要藏着掖着,连摸都不许摸!太过分了!我非要摸,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她话音未落,就觉眼前天翻地覆。
猝不及防,就被简长天掐着细腰推倒在长长的座位上。
耳畔随即落下他一声沙哑浑浊的叹息:“好。”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早在未婚妻执意还要摸他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是了,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
他要好好当一个未婚夫!
她要,那他自然是要给的。
好?好什么?突然压她身上做什么?
春非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时简长天的唇已经亲了下来。
樱花般娇嫩柔软的菱唇,猛地被覆上一片滚烫。
唔,干什么?干什么!
她是说亲脸,不是说亲嘴啊!
“唔?你……”春非羽被亲的浑身酥软,雾气涌上秾艳眉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低低嘤咛。
喂!这臭男人,怎么,怎么还伸舌头啊?
她想挣扎,想骂他耍赖,可手脚皆被困在了简长天怀里。
他身上那清冽的、滚烫、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味道的男儿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原本他还握着她手腕的大掌。
不知何时,又缠绵地抵开了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唇齿相依,被强势地轻轻含住舔舐。
甚至,他的大舌还缠上她的小舌肆意追逐。
就连他口中浓烈醇厚的残酒,好像也蔓延到了她的口中,唔,不要,她才不想吃他的口水呢……
春非羽被亲得眼泪汪汪,昏昏沉沉的。
呼吸都险些要停滞了,娇躯软的一塌糊涂。
她神思恍惚,意乱情迷,心跳也快的一塌糊涂。
等到对方终于放开她时。
唇瓣已被亲的如玫瑰含苞般,娇艳滴血,几乎都发麻了!
急急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正要说些什么,却一眼撞入了他清隽无双的眉眼之中,琥珀般的眸色深沉无垠。
眼底仿佛燃着两蹙暗火,带着春非羽看不懂的狂热与压抑,气势格外迫人。
无端地叫她想起了他在天上做剑神时,面对仇敌来犯时杀气凛然的模样,如长剑出鞘,锋芒毕露,一时竟惊惧地有些说不出话了……
“未婚妻,不是要摸吗?”简长天抓着春非羽的小手,引着她脱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真真正正地摸了下去:“不仅给你摸,也给你用好吗?”
压下澎湃激荡到发痛的欲望,他喉结滚动。
最后用嘶哑到极致的清冷声线,再轻声问了一句:“非羽,你要做我真正的未婚妻吗?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我可不就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啊,订婚宴都办了,你想不认账啊?”春非羽警惕起来。
这家伙刚亲了她的嘴,居然就问她要不要做他真正的未婚妻?
总不能嫌弃她的唇不够软,不够甜,嫌弃她不好亲,所以后悔了吧?
她握了握手里都有些圈不住的滚烫大物,碍于两人现下的姿势,也看不到这物究竟是何模样?
乌鸦鸦的睫毛颤了颤,懵懂地抬起迷离涣散的眸眼:“这什么啊,要怎么用?总不能是用来暖手的吧?你哪里难受,要怎么帮啊?”
倒是不想帮这冷心冷面的臭剑神!
可自己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高傲如他,居然有求于她,要是拒绝了好像不太好?
得了她的应允,简长天再也忍不住了。
再一次亲上那柔软香馥的唇。
骨节分明的长指,跟着剥去了她碍事的衣裙。
春非羽没想到再一次被亲了,喂,有没有搞错?怎么又亲啊!
她根本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本来就喝醉了,又被亲的昏昏然的,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礼服裙已经不翼而飞。
随着细密缱绻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下身亦是一凉,有什么滚烫坚硬抵向她赤裸紧阖的腿心。
春非羽迷迷糊糊的,不明就里,呢喃软语道:“唔……好烫……”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裳?
那圆硕粗长的顶端热气灼灼,一跳一跳地滚烫逼人。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便黏糊糊地淌了许多春水出来。
简长天指腹沾上那抹水儿,终于忍不住挺腰挞伐:“我进来了。”
缓慢坚定地入了进去。
淹没在那既娇又紧的嫩瓤粉壁之中。
无数嫩肉凝脂,紧狭难言,春水酥融。
绞着,缠着,纠结着一拥而上,曲折幽深。
媚肉蠕动,温柔地容纳着他的入侵,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诱人尽根深入,往里生拽硬拉。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极致体验,他额上汗滴纷纷而落,却又被其所惑,情难自禁,狠心入得更深,势如破竹,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壁媚肉,直捣长龙……
“唔……好痛……什么?你把什么,呜……撞进,撞了进去……唔,好痛……不行,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行了,我好痛…………”春非羽还懵然不知,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
她疼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脚趾都蜷起来了。
此时腿心大胀,那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蓦地撞了进去。
雪背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眉眼,卷翘的长睫若蝶翅欲飞,眨了两眨,就化作了好几行清泪儿滚了下来。
“你不是要用它的吗?”简长天咬紧牙关,大掌爱怜地拨开春非羽流泉般的海藻长“乖,别哭,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身下层峦迭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
饶是心疼落泪的她,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那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销魂蚀骨,他又哪里能轻易抽身?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0连本带息地把他吃回来,
“非羽!”是简长山。
“非羽姐!”是简长水。
“哟,这小姐漂亮地跟仙女似的,好端端的怎么晕了?小舟,抱她去咱们客栈休息,小禾,你去叫牛爷爷来看病!”这大呼小叫的是贪财姑妈。
“姑妈!”是那朵白莲花。
“你走开,我来抱她,我们不在这儿住!”是气冲冲的简长山。
“唉哟,帅哥,你没看这位晕倒的美女,还拉着我们小舟的手不放吗?帅哥放心啦,我们家小舟人高马大,可有一把子力气,不会摔了美女的。小舟,快,抱美女去天字第一号房休息。”姑妈一心拉客,看来两千八百八十八稳了。
“二哥,非羽姐都晕倒了,我们需要医生,就在这个客栈住下吧。顺便看看大哥究竟怎么回事?”小声说话的是简长水。
闭眼听周围动静的春非羽如愿被简长天一把抱起。
唔?这家伙身上,怎么有一股醺然欲醉的西柚甜香?
哟,还帮白莲花切水果做奶茶,大坏蛋,都没有给本上仙切过水果!
姑妈还在耳边大呼小叫:“什么?小舟是你们的大哥,是这位美貌小姐的未婚夫?怎么可能?小舟只是个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穷酸泥腿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小舟是我家小禾在城里打工认识的男盆友啦……”
在城里打工认识的男盆友?乱讲!
春非羽听着听着就犯困,她半个月都没有睡好,来小岛一路辛苦,忍不住在简长天安稳可靠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先听到的是白莲花温柔体贴的声音:“简先生,简小姐,你们旅途辛苦,还是先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位非羽小姐,等她醒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简长山说:“没事,我不累,我就在这儿守着非羽。”
简长水说:“多谢你了,清禾姐,你做菜的手艺好好哦。我不行了,我好累,二哥你在这儿,那我就去休息了。”
清禾姐?春非羽竖直了耳朵。
她就睡了一觉而已,这朵白莲花就把简长水收服了?
“小舟哥,非羽小姐一直拉着你,胳膊会不会麻?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还有,你脸上的伤好像更严重了,我给你擦点药,疼吗?”对着简长天说话的白清禾放缓了语调,轻声细语的格外温婉柔和。
她似觉得自己失言,又忙对简长山解释道:“简先生,我没有怪您下手重的意思。看得出来您很在乎非羽小姐,当时您难免有所误会,着急为非羽小姐打抱不平。您是关心则乱,我们都不会怪您的,对吧,小舟哥……”
这是在简长天面前,暗示她这个未婚妻和简长山的关系匪浅?
她长睫颤颤地睁开眼,猛地坐起:“长天哥哥!”
白清禾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简长天脸上的伤处涂药。
她被突然惊醒的春非羽吓得手指一颤,不小心重重碰到那青紫色的伤处:“小舟哥,对不起……”
却发现她的小舟哥满眼都是床上醒来的春非羽,他眸中的关切做不得伪,一点疼儿都不觉得了。
“非羽小姐,您醒了?”白清禾神色一僵,放下手中的药瓶。
转头又挂上温柔可人的笑脸,对春非羽轻轻说道:“大夫说您就是营养不良,加上休息不好才晕倒的,您可要好好当心身体啊,要不简先生也会担心的!”
春非羽:“……”
白莲花段位太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非羽小姐饿了吧?我们特意给您做了粥,等着您醒了就可以吃了。小舟哥,麻烦你下楼帮忙把粥端上来好吗?”白清禾温婉一笑,意有所指:“非羽小姐您醒了,也该把小舟哥的手放开了……”
春非羽:“……”
怎么破?正面交锋,本上仙落下风了!
简长天低着头。
握着他掌心不放的。
是保养得宜的娇软雪白。
兰指纤细,指尖圆圆粉润。
中指间还戴了一颗闪亮璀璨的大钻戒。
却被他满手的尘土灰泥,连带蹭上了几抹碍眼的黑痕。
从未有过的自卑浮上心头。
连带着又升起一股不切实际的虚妄奢望。
若他真的是她睡梦中也不肯放手的长天哥……
何必痴心妄想?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他只是一个忘却前尘不知来路、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付不起的穷小子罢了……
想到自己的现况,简长天神情一冷。
见春非羽醒来,便欲抽身离去:“这位小姐,麻烦你松开我。”
“我不会放手的。”意识到他要松手,春非羽反而握得更紧:“我怕我放手,你就又不回来了,你为什么这么生疏地叫我?”
“至于你,你是谁?为什么叫我的长天哥哥小舟哥?你们是什么关系?”她警惕地看向白清禾,上下扫视:“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清禾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是吗?”她悄悄捏紧衣角,不自然地又笑了笑:“我也觉得非羽小姐很眼熟,很面善,我觉得您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漂亮呢!罢了,我先去给您盛粥,有天大的事儿也得您先填满肚子再说……”
看着白莲花转身离去的背影。
春非羽心道她倒是蛮有眼光的……
呸呸呸!
白莲花倒是比她还会装模作样哦!
说什么眼熟面善,讲话滴水不漏啊!
“非羽,先放开吧。”坐在一旁的简长山试探地说:“他不认识我们,他叫周小舟,是小禾带回小岛的男朋友,他不是大哥……”
春非羽摇头:“他是,他就是!”
开玩笑,本上仙可是拿了剧本的!
她咬着唇,再看简长天还缠着纱布的额头:“一定是长天哥哥头受伤了,失去记忆了,所以才会忘了我们的……”
“我,我的确失忆了。”简长天顿了两下,才慢慢开口:“清禾说她半个月前带我回岛,我不小心跌下船伤到脑袋,掉进了大海里,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想,我应该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半个月前,长山你听到了吗?”春非羽喜出望外,她牵着简长天的手摇晃起来:“长天哥哥就是半个多月前失踪的,时间刚刚好对的上!”
“可是大哥失踪的城市在内陆,离这里很远很远……”简长山还要再说。
这时,白清禾和她姑妈一起推门而入。
姑妈先声夺人:“粥来了!是仙女小姐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一直在砂锅里煲着呢!”
“幸好简先生知道您的口味,要不我们都不好准备。”白清禾补充,她用揶揄的口气笑道:“非羽小姐,可以麻烦您松开我男朋友的手吗?毕竟您这么漂亮,我可怕您再拉下去,他会变心不喜欢我了呢。”
这一句一句含沙射影的,春非羽着实叹为观止。
“开什么玩笑,仙女小姐怎么会看上小舟这种小白脸?”贪财姑妈挤过来献殷勤:“仙女小姐,听说你们有钱人都流行给小费?”
“有的。”春非羽拿过她的名牌包包,准备掏钱。
简长天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还有活没做完,我先走了。”
简长山走过来代替简长天坐在床前,顺势接过姑妈手里的粥:“非羽,你身体虚,我喂你吧。”
“你喂我?”春非羽恨不得打爆他的狗头,她忍不下去了,抿唇冷笑:“简长山,你凭什么?请注意你的身份,我是你的堂嫂好吗?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这位阿姨,他是你的员工吗?”她别过脸,指了指要走的简长天:“我要他喂我,需要付多少小费?”
姑妈面露难色:“这?”
“你们都出去,我要他单独留下。”春非羽拿出她的黑卡,干脆利落:“这卡,你随便刷。”
“好好好,我们都出去。”不愧是见钱眼开的人设,姑妈一秒接过黑卡,又一秒拉着白清禾和简长天出门:“小舟,一定要好好伺候……啊呸,好好照顾仙女小姐。”
白清禾终于笑不出来了:“春小姐?你这样……”
“你怕什么?小禾小姐对你的男朋友很没有信心?我只是觉得这位……”春非羽倨傲一笑,她轻蔑地挑眉:“小舟哥是吧,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夫,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他。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他……”
才怪,本恶毒女配就是要吃了他!
现在只拉拉小手,就避之不及地要走开?
失忆了不起啊,失忆了也得把欠她的还回来!
她要连本带息地把他吃回来,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吃得连一根骨头渣儿,都不剩给这朵居心不良的白莲花!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
要不是长天剑神这厮瞎了眼,投了票,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怎么会被平平无奇的清禾仙子踩在脚底下?
所以就在长天剑神飞升上神,传的沸沸扬扬,大家纷纷前往去观看这万年难得一遇的上神劫时,她才就懒得去凑这种大热闹了。
眼见她再努把力就能飞升成神,偏这顶级仇敌居然跟开了挂似的,要飞升上神,神位与上神之中又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累了累了,比不得,比不得了!
春非羽心累俱疲,懒得修炼,也懒得去观劫,漫无目的的就捏了朵云,隐去身形随意散散心。
刚出山没多久,偏就被她瞧见那位清禾仙子,一身白衣飘飘,裙角绣着几朵白莲,仙气四溢,还用轻纱遮面,格外的惹人注目。
可千万别问这脸上蒙了纱,春非羽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这些年除了修炼,无聊时,也是要上仙网冲冲浪打打鱼的,仙网上这位天庭第一仙女一般不出门,出门就要上热门,搞这么一身雪白,神神秘秘遮头遮面的大阵仗,生怕谁认不出她似的……
白莲花正与司命星君那老头,不知嘀嘀咕咕商量些什么。
说了几句,又悄悄递过去了一个乾坤袋香囊……
哟?这是在干什么?
这司命星君,不是向来只管凡人命格薄的吗?
仙人们寻他,除了要看些凡人的命格薄,当话本子看,一般也就是下凡历劫时要走后门了,只盼把自己的历劫命格写的莫要太过离奇曲折……
可最近只有长天剑神要下凡历劫,怎地不是剑长天来与司命嘀嘀咕咕,走个小后门,怎地反换成了这位白莲花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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