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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魔术师的天降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千世
赚钱嘛,魔术师的钱不好赚,但用恋爱占卜赚普通人的钱,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弗伦在恋爱占卜上有强大的自信心,他绝对不会占卜出错的!
在弗伦和中原中也争论时,太宰治在飞速思考着。
赤松流打发弗伦过来,说明他不介意被占卜,占卜结果应该是可信的,既然赤松流不会对他动手,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想到赤松流杀了他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拿走隐藏着魔术刻印的蓝宝石,太宰治福至心灵地问:弗伦,魔术刻印对魔术师来说是什么?
弗伦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生命,是活着的证明和凭依,是存在于此世界的全部意义。
太宰治的声音下意识变轻了:如果有人拿走了另一个人的魔术刻印
那相当于杀死了那个魔术师。顿了顿,弗伦补充说:只有魔术师死亡,魔术刻印才能被非家族成员剥离下来。
太宰治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昨晚赤松流看他的眼神充满杀意,赤松流以为太宰治干掉了另一个自己!
等等,另一个?赤松流知道平行世界的事?!
太宰治忍不住问弗伦:你们魔术上有平行世界这种说法吗?
弗伦回答:有啊,这不就是第二法吗?第二法可以自由出入平行世界、在各个世界之间来回切换、甚至能吸收别的世界的力量。
如今时钟塔的魔道元帅就是第二法的掌控者。
太宰治的表情有些郁闷:那么魔术刻印可以传递信息吗?
弗伦继续回答魔术界的常识问题:自然可以,魔术刻印本就是家族代代人积累的知识和经验的集大成体,储存和传递信息是基本功能。
太宰治长出一口气,很好,他总算闹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了。
赤松流在见到太宰治后,以为太宰治干掉了平行世界的自己,还剥离了魔术刻印,所以直接将太宰治标记为敌人了。
等赤松流干掉了太宰治,拿到了魔术刻印、得到刻印里留下的信息后,自然明白误会了太宰治。
所以赤松流打发弗伦过来泄题,这是道歉啊!
明晰一切的太宰治气坏了。
他之前被k坑了两次被骗喝下大万能药、k临走前还将他打成马蜂窝而现在已经走人的k居然又用魔术刻印让魔术师赤松流再杀他一次?!
更让太宰治恼火的是,这个世界的魔术师赤松流还真的成功了,配合着眼前意味着道歉的弗伦,简直是杀人后又诛心。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赤松流,如果将之当成敌人,那绝对是噩梦级别的麻烦。
但与此同时,伴随着这股愤怒,太宰治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跃跃欲试和兴奋刺激的情绪。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能碰到这样一个可以玩猜猜乐的人,的确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甚至会觉得活着也不那么痛苦了,并会不由自主地期待下一次的对局。
太宰治心底的怒意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慨。
主世界的自己会和k在一起,果然是有深刻原因的。
但没关系!那个骗了他的k已经滚蛋了,眼前这个是属于自己的、能永远和自己玩猜猜乐的赤松流!
一瞬间,太宰治突然升起了对赤松流的兴趣,他想要了解赤松流的过去。
于是太宰治收起怒意,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弗伦,说一说维吉莱尔吧。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他的成长经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身上发生的众所周知的事情等等,我想知道全部。
弗伦惊奇地哎了一声,在脑海里调整了这个八卦的设定:原来维吉莱尔和这个叫太宰治的家伙走肾不走心,谈朋友时并未透露丝毫自身信息吗?。
弗伦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搓了搓手指。
中原中也也对赤松流的过去很好奇,于是不等太宰治开口,他主动打过去了一笔钱。
看着账户里增长的数字,弗伦的嘴巴都要咧到嘴角了,他笑嘻嘻地说:维吉莱尔是阿卡玛兹家的家督,他五岁接受家族的魔术刻印移植,十六岁进入时钟塔求学,二十一岁毕业后在欧洲、中亚和中东游历,二十五岁回到时钟塔当讲师。
弗伦算了算时间:他是去年下半年回来的,当老师当了有两学期了,他今年二十六岁。
中原中也:比我大两岁啊。
弗伦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中原中也的脑袋上,一米六的二十四岁青年?
中原中也察觉到了弗伦眼中的意思,忍不住狞笑地握住了拳头。
弗伦立刻转移视线,他用干巴巴的语气继续说:维吉莱尔是个脾气不错的家伙,他既能和那些眼高于顶的魔术师们做学术研究,也能和我们这些边缘人物和气生财。
其实比起魔术师,我觉得他更像魔术使,他对根源其实没什么探究之心,但考虑到阿卡玛兹家族的传承,明面上他还是要合群一点的。
魔术师是一群研究如何抵达根源的人,而魔术使是一群利用魔术谋生的人。
前者鄙夷后者,并且占据着时钟塔主流。
最后弗伦总结说: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维吉莱尔,他还是比较乐于助人的。
是吗?中原中也在【乐于助人】这个标签上打了个问号,他问弗伦:如果我们想找赤松、就是维吉莱尔,什么渠道比较合适?
弗伦:你们可以通过我单独约他,或者你们去时钟塔学校找他,他是时钟塔讲师,每周要去上课,课程表都是固定的。
中原中也立刻提起了兴趣,他很好奇在港口mafia当干部的k如何当老师的。
他说:来张课程表,我们去听听他怎么上课的。
弗伦继续搓手,今天真是赚了不少:想要去时钟塔听课是需要考学的,但我估计你们不打算真的去求学,我可以帮你们搞来临时听课证明,价格好商量。
中原中也看向太宰治,太宰治轻轻点点头。
弗伦看着入账的钞票,他美滋滋地说:今天周四,维吉莱尔的课一周两次四节,周一上下午各一次,周三同样如此,一次两个小时。
你们要周一还是周三,上午还是下午?
太宰治:周一上午吧,越早越好。
弗伦:ok,等我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赤松流:原来他信任我啊。
太宰治:他这是在道歉啊。
第9章 009
英国,隶属于政府异能组织的钟塔。
身为钟塔侍卫长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头疼地看着手边的资料。
她已经连续加班一个多月了,但文件依旧在成倍增加,目测她可能还要继续加班下去,截止时间遥遥无期。
就在此时,身边的人递来一份情报,阿加莎只是扫了一眼就放下了。
又有魔术师和异能力者打起来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起了?
对于这个国家新冒出来的、据说传承了数千年的魔术师族群,阿加莎觉得很荒谬。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好像常识突然从脑袋里冒出来,明明此前从未听说过,现在却成了她必须打交道的存在。
按照魔术师那边的说法,有人将世界拼贴了起来。
这种说法太玄乎了,阿加莎对此表示怀疑,但考虑到现在国内的局势,她又不得不信。
唯一让阿加莎稍微安心点的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比如英国最强超越者莎士比亚,再比如有贵族头衔的拜伦勋爵。





[综漫同人]魔术师的天降系 分卷(7)
莎士比亚和拜伦勋爵去应付上面的女王以及内阁,她阿加莎就必须努力稳定并监控国内的魔术师和异能力者们。
好在这个工作不算特别难。
比起骤然得到异能力而胡作非为的异能力者,魔术师们更遵从隐匿的潜规则。
比如他们一般都只在晚上战斗,再比如他们打之前绝对会设置干扰普通人的魔法阵,防止有普通人贸然进入魔术师的区域。
规则是这么定的,如果有能力者傻乎乎地主动挑衅魔术师,魔术师自然不会被动挨打,那么战斗和冲突的发生就必不可少了。
但当阿加莎看到那份文件后面的附件时,神色微变。
现场能力疑似重力异能?
重力异能?除了当年法国制造出来的暗杀王魏尔伦,还有谁?
有且只有一个了吧?远东之地的荒霸吐。
横滨的重力使跑伦敦了?
就在阿加莎打算仔细阅读这份情报时,门外有人敲门,随即门咔嚓开了。
两个穿着华丽的人走了进来。
见到两人,阿加莎精神一振,她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行了淑女礼:阁下,会谈结束了吗?
进来的两个人正是拜伦勋爵和莎士比亚,两人中一个穿着贵族觐见的服饰,一个穿着最华美得体的礼服,显然刚参加完高规格的会议。
拜伦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烦躁和郁闷之情,他对阿加莎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是啊,结束了。
戴着英式白色卷毛假发的莎士比亚踱步到旁边的椅子旁,同样坐下来休息。
阿加莎让人上红茶和饼干,随即她关上门。
没有闲杂人等后,拜伦直接抱怨起来:我从来没想到王室还和魔术师们签有契约,还传承上千年了!!
阿加莎嘶了一口气:契约?
莎士比亚漫不经心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慢吞吞地说:是啊,宫廷魔术师,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词汇不是吗?比如传说中的大魔法师梅林什么的。
阿加莎的表情很精彩:那都是传说。
拜伦略显嘲讽地说:显然那其实是事实。
阿加莎皱眉:契约内容是什么?
莎士比亚放下茶杯,他用揶揄的眼神看拜伦:土地。
阿加莎一愣:土地?
虽然是勋爵,但却没有土地的拜伦臭着脸说:是的,国内不少贵族背后都是魔术师家族的分支,据说魔术师需要土地作为力量基盘,所以他们都会想办法获取女王的授勋,再购买土地作为家族传承。
能在伦敦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购买大批土地的,除了王室外就只有贵族了。
莎士比亚说了一个自己刚得知的小道消息:伦敦塔就被王室租给魔术师了。
阿加莎瞪圆了眼睛:那可是伦敦塔啊!
据说曾关押过数位王后和王室成员,是专用于囚禁贵族的上层阶级监狱。
莎士比亚眨眨眼:对啊,死在里面的都是大人物,王室也担心那些大人物死后不安生,所以会有魔术师定期去清理不干净的东西。
顿了顿,莎士比亚补充说:好像是时钟塔内的降灵科君主?
阿加莎语气微妙地说:君主?他们自称君主?
拜伦勋爵呵呵笑:如果时钟塔内的君主活了千年以上呢?
阿加莎立刻闭嘴了,掌握着神秘力量的同时还握有土地契约,如此盘踞于土地之上的强者,称之为君主并不过分。
总之,关于我们之前察觉到的钟塔地下能量探索的事暂时搁置,按照时钟塔方面的说法,那下面的东西不是我们有能力挖掘的,他们挖掘了上千年都没成功。
莎士比亚说出了他和拜伦勋爵参加的会议内容:至于我们和魔术师之间的关系嘛
女王陛下认为大家都是大英子民,每个人都要为国家做贡献。
拜伦勋爵有气无力地说:至于怎么做贡献,女王陛下表示她不太了解各自内部情况,她对未来予以期待。
阿加莎叹了口气,这不就是在说,你们自己各凭本事吗?
莎士比亚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说:先整体收缩,探查魔术师们的情报,再做别的打算吧。
阿加莎轻声问:关于魔术师狩猎能力者的事?
按照女王阁下的要求,各凭本事。
莎士比亚的语气中透着淡漠和无关紧要:约束国内超越者和能力者不要轻举妄动,那些看不清局势自己找死的能力者,死了就死了。
拜伦勋爵清了清嗓子:我会试着接触一下贵族内部的魔术师。
阿加莎缓缓点头:我会针对国内的能力者发布公告,让他们尽快来钟塔报道,如不在登记之内的能力者被魔术师狩猎,自负生死。
莎士比亚听后露出一丝笑容。
就是如此。他曼声说:生存还是毁灭,这从来都不是一个选择题。
虽然世界拼贴导致站在云端的超越者不再是最强,可也拓宽了他们这些人的未来和可能性。
对当政者来说,还有什么是比麾下有两帮实力强悍且互相敌对的手下更开心的事?
只要有魔术师存在,异能力者必然会被重视,这对能力者来说其实是机遇。
虽然这机遇中存在风险被魔术师抓走当材料但富贵险中求,经过魔术师淘汰的异能力者一定更强大!
阿加莎冷不丁说:当年魏尔伦的复制体来伦敦了,还和魔术师打了起来。
莎士比亚突兀笑了起来:对了,时钟塔据说是魔术师的最高学府,远东之地的重力使算什么?估计很快法德等国的超越者都会跑到伦敦探查时钟塔的情报了。
拜伦勋爵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结果擦下来了一抹粉。
他撇撇嘴:让他们先当炮灰吧。
阿加莎微笑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这么说着,将中原中也的相关情报丢到了一边,暂时搁置了。
与此同时,某处安全屋内,太宰治看着从打印机里出来的书页,确定自己写的故事没有问题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宰治不能直接在【书】上写字,但感谢现代科技,他可以打印机将故事打印在书页上。
最初太宰治是打算直接一波流打包带走赤松流的,但很可惜,赤松流并不是一盘菜,相反太宰治倒是栽了个跟头。
既然不能速战速决,那就只能徐徐图之了。
伦敦并不是太宰治的势力范围,虽然港口mafia在伦敦开了分部,但那只是个小型的外贸公司,根本派不上用场。
太宰治深知伦敦是英国的心腹之地,钟塔侍从是不会坐看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在此乱晃的,为了防止钟塔方面狙击自己,太宰治只能提笔在【书】上写故事。
他洋洋洒洒写了好几段来分析魔术师出现后对异能力者群体的影响,然后笔锋一转写了英国和欧洲大陆几个老牌国家之间的内部竞争。
最后太宰治得出结论,钟塔侍从只需要维护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安定和秩序即可,对其他国家来到伦敦的能力者可以暂时放生,正好让其他国家的能力者来试探魔术师的深浅。
哪怕太宰治没有英国超越者的资料,也对钟塔的侍卫长阿加莎没太多了解,但从□□势和各方利益综合判断,太宰治认为自己写出的故事是逻辑清晰且正确的,【书】大概率会成功诱导钟塔做出这样的决定。
太宰治等了一天,果不其然,周六傍晚的时候,英国异能力者组织钟塔在里世界发布了召集能力者的公告,里面写了请国内非官方能力者尽快到钟塔登记,同时钟塔不会插手魔术师和能力者之间的争斗。
太宰治露出笑容,成功了。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专心和赤松流斗智斗勇,而不是头疼被钟塔侍从找上门了。
另一边,被太宰治惦记的赤松流已经站在了横滨的土地上。
赤松流的心情颇为复杂。
只是站在这片土地上,他就立刻感受到了埋藏在土地的、曾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布置下的术式,那种土地加持在身上、无数大源魔力充斥于身体内的感觉真的棒极了。
看样子另一个自己真的很喜欢这座城市啊。
赤松流的眼神闪过些微怅惘,随即他恢复清醒,赤松流先去了自己预定的酒店,拿出了黑色西装三件套。
赤松流换了衣服戴了帽子,他故意打扮成异世界的自己,伪装成了港口mafia的干部k先生,想试着能不能钓上一两条组织的小鱼。
既然太宰治已经找上门了,坐以待毙不是赤松流的行事风格。
赤松流接触的太宰治是个行事果决狠辣的混蛋,魔术刻印里传递来的信息却说,太宰治是个温柔笨拙的胆小鬼。
到底哪个才是太宰治呢?
赤松流决定亲自探查一遍。
鉴于这里是太宰治的老巢,赤松流出门晃悠之前琢磨了好几个计划,比如怎么打探消息,被发现了怎么跑路,怎么摆脱追踪什么的。
结果全都没用上。
因为赤松流还没溜达到港口mafia控制的港口区域,就先被人叫住了。
叫住赤松流的是一个穿着浅色外套的红发男子,男子看到赤松流后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好久不见了。织田作之助笑着说:你上次给我的小说很好看,我们聊聊?
赤松流:
他的语气有些艰难:好。
异世界自己送来的情报大礼包可不包括小说,他要如何现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我得让伦敦变成我的主场。
赤松流:我得看看太宰治的横滨是啥样。
+
莎士比亚和拜伦是二设,莎士比亚的能力和上本一样哈,还是生死或者毁灭那句话,懒得再设了【锅盖】
阿加莎是原著就有的,能力无人生还。
第10章 010
织田作之助带着赤松流来到lupin酒吧。
酒吧老板询问两位要喝什么,织田作之助自然说老样子。
赤松流当然不知道自己之前喝什么,他只能跟着学:我也老样子。
酒吧老板仔细看了看赤松流,很快回想起一年前经常带着一个穿黑大衣、缠绷带的青年来此喝酒的男子,他笑着说:还是加柠檬的香槟?
赤松流心说异世界的我怎么爱喝这玩意?他一个在英国长大的人爱喝法国酒?
他面上笑着说:是的。
等酒吧老板调配好香槟并端上来后,赤松流轻轻尝了尝,味道酸甜,略显寡淡。
不过赤松流想了想另一个自己的人生,好像的确不适合再有什么波澜了,平平淡淡的日常更珍贵吧。
织田作之助可不知道身边的黑发青年在对比两个自己,他喝了一口蒸馏酒后,说起了上次分别时的事。
我看了你给我的两本小说,我都很喜欢,就感觉
织田作之助斟酌着字句:像是另一个我写的。
赤松流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他笑着说:这难道不好吗?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但生长环境与遭遇造就了不同的自己,对比两个自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就比如他本人。
织田作之助喃喃地说:同一个人吗
那两本小说,一本叫《雨》,另一本叫《白与黑》。
前者写的是作者的朋友们,后者写的是两个孩子不同的人生、最后却殊归同途的故事。
织田作之助把玩着酒杯:那我去哪里找小说里的朋友呢?
《雨》那本小说里,作者总共写了三个人的故事,这三个人都是作者的朋友,可是织田作之助可以肯定地说,他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
在小说里,作者和三个朋友一起在酒吧里聊天喝酒,似乎很惬意的样子。
稍微唔,只是稍微有些渴望这样的场景。
赤松流心说我也不知道啊。
但他举起了酒杯,示意织田作之助碰杯。
黑发青年笑得很灿烂:我不就是吗?
织田作之助一愣。
赤松流喝了一口香槟,言笑晏晏:如果真的是朋友,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既然如此,不如先认识新朋友吧。
他放下酒杯,故意夸张地行了个见面礼:那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赤松流。
织田作之助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喝了一口酒后同样放下酒杯,认真地回礼:织田作之助,你说的没错,只要不断认识新朋友,我们总会再相见的。
然后织田作之助问:你有看我写的小说吗?有什么感想吗?
赤松流:
完蛋,没看。
但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赤松流大脑急速运转,他说:感想的话有太多了,你这么突然一问,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喝了一口香槟掩饰自己的思考,赤松流继续胡扯:整体读起来感觉很朴实,非常有吸引力,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浸在小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完了。
赤松流这份阅读理解堪称万能答案,但织田作之助听后有些赧然,他不好意思地说:大家也这么说,但我觉得太过誉了。
织田作之助苦笑说:我的文字和辞藻没有优雅之感,我毕竟没有接受过相关教育,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遣词造句和故事结构上还有很大问题。
赤松流心里松了口气,他宽慰道:这种事急不来的,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踏入了文坛,有了不错的开端,单凭这一点就比很多人厉害、也比过去强了。
只要我们的人生不断向前,不断有新的意义,这就足够了。
赤松流的鸡汤一碗接一碗,他这鸡汤是在时钟塔和活了几十年的人精魔术师们练出来的。
时钟塔里的魔术师们除了研究魔术,闲暇只能玩阴谋诡计打发时间,赤松流的嘴皮子自然极为利索。
织田作之助听得很认真,不知不觉被赤松流带歪到了人生这个话题上,从而忘记了要讨论故事感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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