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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君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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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宫砂一点
第二日, 同样的时辰,家丁来到西苑。
同来的还有一位矍铄的道长,云安开门, 让开身位请二人进来,林福对云安行了一礼,说道:请云公子的安, 这位是玄苦大师,婚期将近, 今儿是六礼中的问名。
这个名字云安在林四小姐的生辰宴上就听过了,就是那位断言了林四小姐在双十生辰中会遇到天赐良缘的神秘道长。
云安本以为林老爷口中的玄苦大师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头, 不想竟是一位女道长。
就在云安打量玄苦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云安,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林福忙问道:大师,可是看出了什么?
玄苦摇头摇头, 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云安, 时而蹙眉,时而疑惑,分明是有话。
玄学历来都是神秘的, 云安还不知道这门学问在这个时代拥有怎样的力量, 但从林福对玄苦的尊敬程度上看,大致能推断出一些。
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很低, 玄苦大师能得到林老爷的尊重,甚至用她的名号来背书, 想必出自玄学的力量。
落座后,林福问道:云公子今年多大,几月生人?
二十三岁了,生日是六月十一。
祖籍何在?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祖籍在东北方向, 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清,嗯云安忖度片刻,编了一个说辞,继续道:从小就在流浪,所以记不得了,只记得在东北方向。
那家中有些什么人呢?
高堂双亲,上有一长姐,下有一幼弟。经过严老先生的教导,云安的话语中也多了几分古韵。
不过他们,都不在这个世上。蓝星和燕国是不同的时空,这个回答算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吧。
玄苦将云安交代的信息尽数写在了一张红纸上,落下最后一笔,玄苦道长将红纸交给林福,说道:你且先去,贫道还有几句话要和云施主说。
是。林福收起云安的问名贴,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交到云安的手上,说道:云公子,里面是四小姐的姓名八字,请您过目。明儿小的还在同一时辰过来。
知道了,谢谢。
林福退走,云安问玄苦:道长要说什么?
玄苦沉吟片刻,回道:贫道自归入山门已有一个甲子,却从未见过云施主这种情况。
什么情况?
云施主近来可有身体不适,或者久睡不醒之兆?
没有,我的身体一向好的很,前几天得了一场小感冒就是风寒,睡眠也挺好的。
胃口如何?
吃嘛嘛香。
啧,这就奇了。
道长直说便是。
恕贫道直言,贫道观云施主天庭之相,分明有气脉将尽之意,这种气相并非横祸,或者血光之灾,多出现在迟暮老者的脸上,云公子如此年轻,身体又好,贫道实在想不通为何会从施主的身上看出将尽之相。
道长的意思是,我的时日无多了?
非也,施主并非短命之相,而且贫道隐约能从施主这即将枯竭的气脉之下,感受到一股跃跃萌发的新生机,怪哉,奇也。
玄苦大师陷入了沉思,云安却震惊不已,暗道:这位玄苦大师果然不一般,要不是穿越之事超过了这个时代人类的认知,对方简直就要看出她是一个时空旅行者了。
在云安的理解中,玄苦大师所谓的气脉大概是自己与这个时空之间的磁场,气脉将尽指的也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要离开这个时空了,这也印证了后面的话,在自己枯竭的气脉之下,还蕴藏着一波浓浓的生机,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两年多以后可以准时回到蓝星?
想通这里,云安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平心而论,云安的心里一直都有隐约的担忧,首先是时光隧道里的那个怪物,还有自己传送错误的事实,出了这么多变数,云安害怕自己回不去。
不过,云安不是杞人忧天的人,她将自己的担忧和害怕转化成了动力,非常敬业地完成李教授交代的任务,用行动欺骗自己的潜意识,立下了一个心理暗示:只要自己好好完成任务,就一定能回去。
玄苦大师的话算是给云安吃了一颗定心丸,她高兴地起身,对玄苦大师鞠了一躬,真诚地说道:谢谢大师,你的话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这次换玄苦大师发愣了,换成旁人,听到如此断言定会失魂落魄,不知所措,如云安这般表现的,玄苦还是第一次见。
送走了玄苦,云安撕开了林福给她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林四小姐的闺名和八字。
云安看了好几遍,她只认识林不还有年月日这五个字,名字的最后一个字笔画太多,云安还没见过。
云安摸了摸最后的那个字,心头涌出一股,小猫爪挠心脏的感觉,就差一个字,自己就能知道她的名字了!
到底叫什么呢?林林不群?林不然,林不弃,林林不惑?
云安捏着名帖,右手的手指却在自己的腿上画了起来,一笔一划,写的正是林四小姐芳名的最后一个字,这个行为是无意识的,云安自己也没发现。
门外传来家丁的通报声,是严老先生来了,云安将名帖收到了自己的空间里,起身相迎。
云安端起手臂行了一礼,说道:学生云安,见过老师。
严老先生也给云安回了一礼,二人分次落座。
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云安一阵心动,铺开宣纸,拿过毛笔,写下了来到这个时空后的第一个字。
这个字的笔画很多,目不识丁的云安却没有顿笔,一口气写了出来。
云安自己都觉得很神奇
云安将宣纸推到严老先生面前,问道:老师,这个字念什么?
羡。
羡?是哪个羡,羡慕的羡吗?
嗯。
林不羡云安抿了抿嘴唇,垂下头,嘴角勾起,默念了几次林四小姐的名字。
脑海中闪过两句诗来: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云安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中,严老先生问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字?
云安抿嘴一笑,只摇头。
严老先生也不追问,略看了一眼云安的字,说道:笔体倒是不错,不像是从未习过字的。
家里穷,念不起书,小时候喜欢用树杈在地上胡乱画几笔。
另一边,对于云安气脉将尽的事情,玄苦大师并没有提,因为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敢妄言。
只是当着家主夫妇及林四小姐的面,为二人批了八字,得出的结论是:云安和林四小姐的八字并无刑克,且属于相互兼济,互帮互补的结合。
林威稍稍放了心,命林福将云安的生辰八字压在祠堂,转而对林不羡说道:之后三日,你每日晨起都到祠堂去上香,请历代列祖列宗给个明示,记下了?
是。
在燕国,问名环节至关重要,合过八字后还要将女方的名帖压在男方的祠堂至少三日,男方需要每日到祠堂去上香叩问,若三日内府上无人生病,没有失窃,失火,人祸等事件发生,就证明祖宗同意了这场婚事,若是发生了,这场婚姻便是不行的。
自从林老爷将林府交到林不羡的手中,就打破了女子不能入祠堂的规矩,不过也仅限于林不羡一人。
林夫人不放心,问林福,道:林福,六礼之事全权由你负责,你看那云安可有愤懑之色?
无怪林夫人担忧,云安作为赘婿,六礼流程全部按照女方来办,如此阴阳颠倒对所有男子而言都是极具侮辱性的,这也是入赘之人会被耻笑的原因之一。





入赘(GL) 分卷(17)
林福如实答道:回夫人的话,这两天小的仔细观察过,还命守在门口的家丁帮着留意,云公子从未有过异常,更未表现出不满。
林夫人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总算是有一件让她欣慰的事情了。
而林四小姐深邃的眼眸中并未激起一丝涟漪,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在林福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见林福的表情真诚,便收回了目光。
之后的几天,云安完成了剩下的四礼,由于云安没有父母家人,进行到需要亲属的环节都是由林府全权安排的。
喜服也做好了,云安试过尺寸后便由专人收了起来,婚期将至,严老先生给云安放了假,礼仪课程在大婚十日后恢复。
林府内的布置也在变化,鲜红的帷幔随处可见,家丁和丫鬟的衣裳都鲜艳了不少。
一转眼,就到了成亲的那一日,云安一夜未眠,胡思乱想了一夜。
天还未亮,丫鬟们便来到西苑服侍云安更衣,云安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如何来到正堂的都不知道。
直到视线中出现一抹刺目的红,云安才恍惚回神,自己这是要拜天地了?
云安呆愣愣地望着头顶盖头的林四小姐,喜婆见云安不动,笑着将红绸的一端塞到了云安的手里。
云安与林四小姐各自旋转九十度,面向了正门。
司仪唱到:跪!
一拜天地。
起!
云安又被家丁扭着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林老爷夫妇。
司仪唱道:再跪!
二拜高堂。
起!
夫妻对拜。
礼成!
云安空白的大脑稍稍回神,看着依旧包裹成粽子的林四小姐,张了张嘴。
云安觉得:虽然她们的婚姻并不作数,但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却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好奇怪啊。
云安的脸有些红,她想叫林不羡的名字,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在云安的注视下,林不羡在丫鬟的搀扶下转身了,云安感觉手中的红绸一紧,也跟着迈开了步子。
若是正常夫妻,礼成后应该由新郎牵着新娘步入洞房,但云安是赘婿,必须反着来。
林四小姐顶着盖头,全靠丫鬟搀扶,步子很慢,云安安静地跟在后头。
堂下所有宾客都注视着这一幕,真心祝福的却几乎没有,有的在强憋着笑,有的则是满心鄙夷,还有的在暗中祝福这对新婚夫妇无子才好
自古皆是:乾坤,阴阳,男尊,女卑,堂堂男儿却被一名女娇娥牵着入了洞房,今儿算是开了眼。
二人来到林四小姐的卧房,入眼皆是喜庆的红,林四小姐端坐在床上,喜婆拿来喜秤,递给云安:姑爷,掀盖头吧。
云安拿过喜秤,向前迈了两步,抬起手又放下,如此两次,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说不出的紧张。
身边传来喜婆和丫鬟们的笑声,臊的云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即便是家规森严的林府,也会放松一些。
你们别笑啊,我只是紧张!
喜婆挥舞着红色的小手帕捂住嘴,说道:新姑爷,快掀盖头吧,别误了吉时!
这,是林四小姐第一次听到云安的声音,不知怎地,她忽然没有那么紧张了,隔着盖头看不见云安的样子,但林四小姐通过声音判断,对方应该是个,嗯有些柔弱的人?
林四小姐的眼前一亮,盖头被掀开了。
云安呆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即便是置身现代,看过无数娱乐圈的小花,大花,依旧找不到任何一个能与眼前之人媲美的人。
林不羡的美,不仅仅是容颜,而在于她身上散发出的古典的气质,那种唯有东方女子才有的含蓄。
就像此刻,林不羡没有抬头直视云安,一双柔荑搭在腿上,腰杆挺的笔直,微微低着头目光向下。
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是传达心情的主要渠道,避免目光的接触,是另一种克制。
林四小姐的表现,超出了云安的所有预想,永难忘怀。
云安不禁问自己:她难道不好奇么?不好奇自己的夫婿是丑是美,是胖是瘦?
怎么可能不好奇?
可她还是将克己发挥到了极致。
喜婆跪在床前,托起林四小姐的右手,挽起广袖,露出雪白的藕臂,只见在臂弯下一寸的位置上,有一颗圆润的红点儿。
喜婆说道:宫砂一点,完璧之身,请新姑爷验看。
云安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的更新到了,请大家看在字数比较多的份上,原谅我更新迟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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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坦白身份
守宫砂
代表了燕国女人贞洁的标志。
云安曾在蓝星的电视剧中看过这样一个桥段, 电视剧里女主在新婚之夜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将守宫砂给男主验看,男主角很激动捧着女主角的胳膊亲吻了守宫砂。
那个时候云安才十几岁, 这个画面成功引起了云安的不适,只是那个时候她年纪太小想不明白自己的这种心情从何而来,直到年纪逐渐增长, 对古代文学有了一定了解后,云安才明白。
守宫砂, 是封建礼教下对女子最深刻的迫害之一,是男子为了进一步将女子物品化所想出来的手段。
云安看着林不羡手臂上那朱红色的一点, 感觉自己的心很压抑。
如林不羡这样的女子,也没能脱开这样的命运。
看着守宫砂,云安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在这个时代,女子的清誉意味着什么
云安快恨死李元了, 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拉自己当垫背的, 都不可原谅。
若是不想入赘,李元应该去据理力争,奋起反抗, 承担起一个男子应该承受的责任, 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将一条无辜的生命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云安的心中涌出阵阵后怕, 脑海中闪过了林四小姐含羞自尽的画面。她万般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激烈拒绝,被关在林府柴房后没有逃走, 不然自己和李元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云安的心中亦不免担忧,林四小姐能接受自己女子的身份吗?
新姑爷?喜婆见云安呆立不动,唤道。
所谓的验看并不是像云安这样扫一眼就算了, 而是要通过触碰,甚至是擦洗,来确认守宫砂不是画上去充数的。
云安呼出一口气,说道:我看见了,放下吧。
是。
始终垂下目光的林四小姐依旧没有抬头,但她搭在腿上的另外一只手,悄悄松开了。
云安没有当众触摸她的身体,林不羡是感激的,虽然这是规矩,但林四小姐仍不愿意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当众校验。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门外传来林福的声音:小姐,老爷请姑爷到前堂去招待宾客,差小的来请人。
林不羡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云安的脸,回道:知道了,这就来。
得益于此,林不羡终于可以看一看自己未来夫婿的容貌了眼前这个人似乎与自己想象的不同。
行乞之人大概是怎样一个状态,林四小姐是知道的,眼前这个人与乞丐两个字根本不搭边。
多亏了实验室研制的特制面膜,让云安的皮肤恢复到了最佳状态,虽然不如林四小姐那般白皙,但细嫩程度不遑多让,再加上云安的脸部轮廓柔和,五官端正,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女子才有的娇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地伤怀之感,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心怀悲悯之心的少年书生。
云安见林四小姐终于肯拿正眼看自己,嘴唇翕动,低唤道:你
父亲唤你到正厅去答谢宾客,快去吧,莫要怠慢了。林不羡打断了云安的话,淡淡道。
哦行。云安有些不情愿,却没有拒绝。
云安转身向门口走去,手按在门上突然转过头:我快去快回,内个你先别睡啊,我有话和你说。
林四小姐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短暂的安静后,喜婆笑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一手捂着嘴唇,一手挥舞着红艳艳的小手绢。
就连一旁的丫鬟们也都齐刷刷地垂下头,粉面含羞,嘴角挂着少女特有的笑意。
见众人反应如此,云安也反应过来,可能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自己的这句话充满了某种暗示,云安心头大窘,不过作为现代人,承受能力稍微比这些人强一点儿,说道:不是,我
林四小姐担心云安再冒出什么惊人之语来,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快去吧。
哦。
云安推开门,跟着林福走了出去。
来到正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林威朝云安摆了摆手,云安来到林威面前,拱起手臂请了一礼。
林威捋了捋胡须,很满意严老先生对云安的教导,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云安今天这身打扮非常称她,她的身材纤细即便是华贵繁琐的喜服穿到她身上也不显臃肿,反而被这大红色衬的唇红齿白,若是不知道云安的底细,单看这一身,也算是一表人才。
我带你去见见族中的长辈,亲朋,还有一些商界的朋友。
是。
敲过三更的梆子,林府的宾客才陆续散了,云安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在回洞房的路上,她没用任何人搀扶,只是请丫鬟为自己在前面掌了灯。
宴席上,云安怀着对林府的愧疚,积极配合林老爷,对所有宾客都展现出了最大的热情,来者不拒,一饮而尽。
虽然酒盅不大,但也架不住人多,好在林府宴席的酒是千日醉,香味醇厚但并不伤身,不然云安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宴会上云安抽空想了很多对策,基本上都和林不羡有关,她不想看到如此美好的女子因为一场荒诞的婚姻去寻短见。
终于来到了卧房外,云安提了一口气,叩响了房间的门。
林小姐,我是云安,可以进来吗?
立在门口的两个丫鬟瞟了云安一眼,这位新姑爷好像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不堪
进来。
云安推门而入,看到林不羡竟还穿着繁琐的嫁衣端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不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休息会儿,不累吗?
一向波澜不惊的林四小姐向云安投来了一抹无奈的目光,身后的丫鬟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酒:小姐,姑爷,请饮合衾酒。
云安打了一饱嗝,说道:你先放下吧,这个我们一会儿自己喝。
丫鬟看了一眼林四小姐,见后者点头,将托盘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云安甩了甩头,跟着丫鬟来到门口,想着一会儿说的事情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安全,也关系着林不羡的名誉,将门给锁上了。
返回到床前,云安看着林不羡,刚才想的套话居然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索性抬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说道:其实,我是女的。
林不羡的眼中划过一丝错愕,云安的话字字清晰,她听得清清楚楚,说不吃惊那是假的,林不羡打量着云安,对方虽然喝醉了,但眼神很认真,再说这世上怎么会有男子会谎称自己是女人呢?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林不羡的心中闪过了很多念头,眼眸中的错愕散去,转为释然,淡淡道:也好。无悲无喜。
云安瞪大了眼睛,坐到林四小姐身边,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是什么啊?我说,我是女的,和你一样,咱俩同性别。
嗯,听清楚了。
那你?那个什么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一直想和你说来着,但是他们不许我见你,我也想过给你写个小字条之类的,一来我不认识字,二来这可是证据,万一流到别人手上,我们两个都有麻烦的。
林不羡挑了挑眉,心道:此人倒是有些聪明心思。
你不生气吗?
事已至此,空怒伤身。
那,然后怎么办啊,就是咱俩你千万别想不开啊,除了要我的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来弥补我的过错,争取把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你还年轻,人生长着呢,等你过些年再回头瞧瞧,这些事儿,其实都不算事儿。
云安的话林不羡听懂了,但云安想要传递的内容却令人匪夷所思,女子清誉大如天,怎么可能是小事呢?
林不羡并没有忽略云安语气中的担忧,她这是在担心自己会因此寻短见么?
许是被云安诚恳的话语所打动,林不羡也想对云安说些什么,但林府之危岂是能一言蔽之的?况且云安的底细林不羡还没有摸清,有些话不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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