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君莫笑
好,就依云兄。
李元与云安相对而坐,李元起身对云安行了一礼,说道:日前,小弟糊涂,做了诸多错事而不自知,多亏云兄点醒了在下,醒过神来回忆之前种种,在下惊出一身冷汗,犹如梦中,犹如魔障,若非云兄,在下险些万劫不复,请受在下一拜。
云安端住李元的手臂,说道:空谷兄切莫如此,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今日是专程过来负荆请罪的,还望空谷兄能原谅我。
李元轻叹一声,请云安再次落座,沉默片刻,说道:云兄,我已决定苦读三年,争取在下次大考中博得一席之地。
对李元的话云安感到很意外,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李元本来就是有功名傍身的,选择走这一步也无可厚非。
世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空谷兄在经历这些之后还能做出正确的决定,令人刮目相看。
李元的笑容有些讳莫如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李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产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或许也只有李元一个人知道了。
云安又陪李元坐了小半个时辰,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李元拉住了云安,欲言又止。
空谷兄想说什么就说吧,这儿又没外人。
李元打量着云安,问道:云兄可想过走正道?
走正道?什么正道。
自然是脱离商贾籍,步入仕途,男子汉大丈夫纵然不能名留青史,也要建功立业,方不负托生成男儿之身,再说以云兄的才华,做一名赘婿实在是太委屈了。
云安暗自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李元这不仅仅是中二了,简直就是矫枉过正,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自己幡然悔悟还不够,还想拉上别人一起脱离苦海。
云安笑道:如今我已入赘林府,自然也随着我家娘子入了商籍,想要科考怕是不成了,再说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年纪也大了,不能和空谷兄比。空谷兄的好意,我心领了
入赘(GL) 分卷(35)
李元急忙说道:在下能有今日之悔悟,云兄功不可没,再说入赘到林府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若是云兄有翻身之心,脱商入农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我虽然被逐出府门,但这点事情还是有把握的。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被云安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她注视李元良久,笑道:空谷兄,我可以将空谷兄的这席话当成是一个承诺吗?
李元想了想,点头。
那好,这个承诺我记下了,你放心,违背良心,违背律法的事情我不会提的,只希望假以时日我有需要空谷兄帮忙的地方,恰好又在空谷兄的能力范围之内,还请空谷兄不要吝啬。
这是自然。
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云安端起手臂向李元行了一礼,心中却早就笑开了花,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元是宁王的表弟,请他引荐自己认识认识他的亲表哥不算为难他吧?
李元将云安送到了院门口,云安带着家丁登上了马车,云安答应李元过几天再来看他,如果李元有任何困难可以随时到林府去找云安。
回到林府,直奔书房,书房里只有林不羡和云安两个人,云安瞬间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努力演出来的老成,露出明媚灿烂的笑容来到林不羡的书案前,唤道:亦溪,我回来了。
林不羡捏着笔将最后的数字记在纸上,抬头,被云安的笑容晃了眼,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如何?
一切顺利,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哦?和我说说?
云安搬来凳子坐到林不羡对面,说道:我正准备和你说呢,李元他给了我一个承诺,你听我说啊,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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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祈福求子
李元那边的意外收获让云安快乐了好几天, 连走路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儿来。
院子里的健身器材已经搭建好了,果然不出云安的预料,林不羡是一个非常有建筑天赋的女孩, 云安看过林不羡的设计草图, 连透视都能画出来,这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迹,难怪会设计出七宝楼这种, 就算是放到现代也能惊艳一时的建筑。
云安又恢复了早睡早起的生活, 这个时代没有电子设备也没有网络,虽然不方便的时候也有, 但给云安更多的感觉是:时间一下子充裕了起来。云安每天大概比林不羡早起一个多小时,到院子里去锻炼身体, 练出一身汗再冲个澡回来, 那时林不羡大抵也刚起床, 多数是穿着雪白的中衣端坐在梳妆台前, 瑞儿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头。
林不羡虽然已经将瑞儿派给了云安,做她身边的一等大丫鬟, 但由于二人婚后从未分房,晨起洗漱的时间大多也是错开的,瑞儿还继续负责着林不羡的内务。
云安是个相对比较独立的人, 不太喜欢旁人伺候, 瑞儿和林不羡也都看了出来, 主仆二人维持着某种默契, 既尊重了云安意愿,也没有失了规矩。
云安来到林不羡身后,看着镜中的美人,笑眼弯弯:醒了?
嗯, 又练了一身汗回来?
云安抬起胳膊嗅了嗅,说道:洗过澡了,香香的。
林不羡勾了勾嘴角,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林不羡再不觉得云安像男子了,她除了身上的那个乔装,私下里的性格根本就是个小女子,这样的云安让林不羡觉得很轻松,很安全。
瑞儿表情如常,由仪的面色却有些古怪,她一直不是太能接受云安,一则是钟萧廷的龌龊嘴脸由仪并不知晓,一个是金科探花郎,一个是乞丐出身,孰优孰劣无需比较。
二则,由仪自幼和林不羡一起学习礼仪,但不同于林不羡偶尔能跳出束缚思考一番,由仪的性格被所谓的规矩束缚地死死的,她骨子里流淌着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女性的血液,所以在由仪眼中,云安是粗鄙的,行为是古怪的,男生女相尚不打紧,行为举止时常流露出女子姿态就很有问题。
反正,横竖由仪就是觉得这样的云安根本配不上自家小姐,奈何事已至此由仪作为下人也只能暗自不满,被瑞儿点拨过后,由仪就更不敢表露丝毫了。
林不羡虽然没见过云安在院里布置的那些东西,但她之前推断云安是将门之后,又见过她不凡的身手,想着应该是云安的某种家传功夫的修炼方法,除了偶尔调侃云安把自己练的大汗淋漓,从未说过什么。
云安径直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慢悠悠地喝着,一边拿眼睛看着林不羡。同为长发女生,云安是羡慕林不羡的发质的,大概是从未被染发膏污染过,平日里又有专人护理的缘故,直垂腰际的长发又黑又直,泛着健康的光泽,连发梢处都不见分叉。
云安决定等私下二人的时候,找林不羡讨要保养配方,好好呵护一下自己分叉严重的头发。
待林不羡梳洗完,云安才坐到梳妆台前,请瑞儿帮她调整了一下发髻,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外衫。
姑爷,好了,请您看一下。
谢谢瑞儿姐姐。
趁着云安收拾的这个空当,林四小姐捧着一本书看了几页。云安来到林不羡面前,向林不羡伸出手,笑道:娘子,咱们去给爹娘请安吧。
林不羡合上书卷递给旁边的由仪,将手搭在云安的掌心:嗯,好。
云安和林不羡十指相扣出现在二老面前,林夫人的笑容很深,目光在林不羡的小腹处停留了片刻,转而对一旁的林威说道:老爷。
嗯。
算算日子今年比往年已经晚了几日了,该动身了,不然怕是要误了中秋团圆。
林威想了想,点了点头:是时候了。
今年我想带上安儿一同去,老爷以为如何?
夫人决定便是。
林不羡小声对云安解释道: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要带我到清虚观去小住一阵,斋戒祈福,修身养性。
哦。
林威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清虚观不收男香客留宿,夫人别坏了规矩才是。
老爷放心,我记得在半山腰处修了一座小院,可以让安儿住在那儿,不过就是一出一回略辛苦了点。
云安接过话头,表示道:娘亲请放心,我的身体好的很,一口气爬个把时辰的山绝对没问题。
别说是不让住,就算是破例让云安住在道观云安也不愿意,住在上面难免要读什么早晚课,云安可不想丢人丢到清虚观去,自己住在半山腰还能稍稍偷偷懒,看看风景,多好啊。
林夫人捏着绢帕掩唇一笑,说道:清虚观座宝刹,当年羡儿就是娘在清虚观求来的。这次去了,请玄苦道长连做三日的祈福法会,不管男女总要先生下一个来才好。
呃云安干笑了两声,暗自腹诽:可怜的玄苦大师,这次可能要不灵了。
林不羡自然知道云安在笑什么,不过她要比云安沉稳许多,表情不变,只是垂下了眼眸。
若是没有清虚观这件事,云安是应该恢复课业的,求子对林府来说是头等大事,林夫人派了身边的一等家丁又向严老先生告了假。
三日后,七月二十一,宜出行,宜祭祀,宜求神的三吉日,林夫人带着林不羡和云安,以及清一色的丫鬟,连同三辆马车的贡品,出发了。
清虚观并不远,从洛城南门出来,向南再行三十里,登上子母山,便是了。
林夫人和林不羡共坐一辆马车,云安想了想牵出了上次在骡马市买的那匹马,林夫人见了颇感惊奇,问道:安儿会骑马?
对呀,我
林不羡抢白道:前几日刚和李三哥哥学的,新鲜劲儿都还没过,这一路出城行人车马少,让她趁机练一练骑术也好。
林不羡淡淡地瞥了云安一眼,后者虽不明白林不羡为何撒谎,但还是配合答道:是啊娘亲,骑马可好玩儿了。
林夫人慈爱地看着云安,嘱咐道:骑稳些,莫要着急,即便是慢慢走,天黑之前也能到的。
知道了,谢谢娘亲。
林不羡勾了勾嘴角,扶着林夫人上了马车,林四小姐停在车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见云安潇洒地跨上马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她又扫了一眼云安的坐骑,不再言语,进了马车。
从现代来的云安还不甚了解,在这个时空,马匹可不是家家都能拥有的,血统比较低级的一些马价格也不贵,大概二三十两就能买到一匹,但同等品相的骡子,价格要比马便宜一半还多,寻常人家很少会选择马当坐骑。
一匹好马千金难求,那都是士族豪门的公子哥才能拥有的东西,云安是将门之后会骑马无可厚非,但对她之前伪装的乞丐身份而言,会骑马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了。
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林不羡也不想让对方察觉到什么,云安或许还没意识到,林不羡又保护了她一次。
出了城门,宽阔的驿道行人稀少,林不羡掀开车窗向外看去,只见云安单手扯着缰绳,从马鞍下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叼在嘴上,又单手从里面抓出一把豆子,俯身趴在马颈上,摊开手掌将豆子喂给了马儿。
待马儿吃完,云安还笑着拍了拍它的脖颈,后者打了一个愉快的响鼻。
无论是云安表现出的对马儿的爱惜,还是她坐在马背上从容的体态,都昭示了云安绝非初学者,林不羡轻叹一声,庆幸同来的都是丫鬟,自己的母亲也不懂这些。
相公。林不羡唤道。
云安一拉缰绳靠近了车窗,问道:怎么啦?
你才刚学会骑马没多久,慢一些,别摔了。林不羡的声音恰到好处,不少丫鬟都听到了。
我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林府的队伍来到了子母山,果真是一座云雾缭绕的仙山,百年古树郁郁葱葱,山中鸟语蝉鸣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子香,是自然最质朴的味道。
一座数丈高的巨石立在山门外,上书苍劲的两行大字:福泽子母别洞天,碧霞元君清虚观。
云安翻身下马,快步来到马车前,将林夫人和林不羡扶下马车,林夫人说道:把车上的贡品卸下来,休整片刻,准备拜山。
是。
云安扯着林不羡的手来到巨石前,问道:娘子,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林不羡答道:福泽子母别洞天,碧霞元君清虚观。子母是这座山的名字,碧霞元君是清虚观供奉的神仙,清虚观上下都是女道长,碧霞元君是道教的女神仙。
这样啊。咦娘子你看,那边是不是跪了一个人?
林不羡顺着云安的抬起的下巴望去,果然,子母山山门外,跪了一位身穿道袍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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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月事来袭
话音落, 在林不羡和云安的注视下,那位跪在山门外的道长已经倒地,云安第一时间朝着道长冲了过去, 看到那人已不省人事, 褐色的面庞上连一滴汗珠也没有,嘴唇同样没有血色,很有可能是脱力导致昏厥。
云安将道长的身体放平, 拍了拍对方的脸, 唤道:道长,道长醒一醒!你不要紧吧?
后者毫无知觉, 云安又掐了掐对方的人中,也没什么效果。
这时候林不羡也走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说道:是清虚观的玄一道长, 怎么跪在这里?
林夫人闻讯也走了过来, 看到人后,同样说道:这不是清虚观的玄一道长吗?怎么晕倒在这里?来人呐!
是, 夫人。
快把玄一道长安置到马车上,喂她喝点水,把随行的白大夫也叫过去, 诊治一下。
是。
又有丫鬟前来禀报道:夫人, 供品已经准备妥当, 小轿也准备好了, 随时可以上山。
嗯。
林夫人想了想,觉得有些为难,问林不羡:天色不早了,要早些上山才是, 但将玄一道长独自放在此处恐于理不合,该如何是好?
林不羡沉吟须臾,回道:母亲不如先带人上山去,女儿和相公暂且留在山下照顾玄一道长,白大夫已经上了马车,凭她的医术用不了多久玄一道长应该就醒过来了,女儿有相公陪着,母亲不必担心。
也好,玄一道长是清虚观玄字辈的大师,当初你起了热症还是她帮你看好的,她对你有救命之恩,你留下来照顾她也是应当的。安儿。
娘亲,我在。
你留下陪着羡儿,等玄一道长醒了你们再上山去,若是再过一个时辰玄一道长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你就辛苦一趟,将玄一道长送到城中妥善安置,再回来。这山路难行,抬一个昏厥的人上去很难没有磕碰。
入赘(GL) 分卷(36)
知道了,娘亲。
嗯,那我先上山去了。
母亲,我送你。林不羡说道。
不用了,你到马车里去陪着玄一道长吧。
是。
林夫人带着一队丫鬟抬着供品走了,留下了四名粗使丫鬟用给林不羡抬轿,还有瑞儿和由仪,以及白大夫。
待林夫人一行人彻底消失在林不羡的视线中,林不羡对瑞儿和由仪说道:你们去马车里照顾玄一道长,我和相公去那边透透气。
是。
林不羡微微抬了抬下巴,云安会意跟着林不羡向前走去。
来到树林中,林不羡对云安说道:有件事,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嗯,你说。
我不管你从前是怎样的身份,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我绝对不会追问,更不会派人去调查这件事。但是林不羡稍稍停顿,因为她看到云安的脸色变了。
林不羡在心中修饰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道:你必须要明白一点,即便是在林府,在爹娘面前,你也不是绝对安全的。你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知道,至于旁人,我不敢保证。我只能知道我自己的想法。
云安沉默了,注视林不羡良久,好不容易才开口,却只说出一个你字,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林不羡轻叹一声,悠悠道:抱歉,无意窥探,更不是试探于你,只是你的种种表现让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乞丐,你更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凭你的算术能力,随便找一家铺子做个帐房先生都不至于落魄至此,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能看出来的东西,旁人纵然忽略一时,也总有察觉的一天。我希望你保护好自己,想想自己当初伪装成乞丐的原因,若是你不再介怀,我可以竭尽全力保护你,让你过上你想过的生活。若是你还心存忌惮,便不要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面前,展露出你的本真的才华。
云安感觉自己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望着林不羡久久无言。
除了之前那个带着玄学色彩的玄苦大师以外,林不羡是第二个看出自己身份有问题的人,要不是时空穿越的概念超过了这个时空人类的认知,林不羡恐怕都已经猜到了。
云安怔怔地望着林不羡,一个困惑也随之产生为什么,自己不会觉得抵触或者反感呢?
云安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自我保护机制非常强的人,即便是和姓孟的那位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相爱过,云安都偷偷在心里保留了一块承装秘密的自留地,那块地方被云安上了很多把锁,别说是踏足,哪怕是有人试图闯入,都会激起云安强烈的抵触情绪。
可为什么,在听到林不羡这样一席话之后,云安除了震惊于她的智慧,以及感谢她的提点外,没有任何抵触呢?
林不羡见云安的脸色不是很好,心中亦生出了怜惜之情,她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云安的秘密,可有些话要是不说,林不羡很害怕会来不及。
云安尾音颤抖,安慰的话被打住,林不羡秀眉微蹙,捂住了小腹。
亦溪,你怎么了?云安见林不羡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向前迈了一步,凑近林不羡,扶住了她的胳膊,追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林不羡煞白的脸色中透出一抹粉红,想要挣脱开云安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只能在心中不住地安慰自己:她只是穿着男装,并不是男子,她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亦溪,你别吓我,你再这样我要去叫人了!云安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林不羡打横抱起,送到马车里给白大夫看一看。
林不羡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住了旁边的树干,贝齿划过下唇,气若游丝地回道:我
你怎么了?说呀!
我、我,来月事了。
嗯?云安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是什么以后,也局促了起来。
那你带卫生不是,就是布包,月事带有没有?
平时也是这几天,这个月早了些,瑞儿那里应该备着了,你扶我到马车里去吧。
好。可、你还能走吗?不会侧漏吧?后面这几个字云安打死也不敢说,不过云安在心中表示深深地怀疑,像林不羡这种襦裙还是轻纱材质的,吸水性几乎为零。
看林不羡瞬间苍白下来的脸色,不是原发性痛经,就是出血量极大的那种,要是鲜血染了一路,这位小姐的脸可往哪儿搁啊!
林不羡的脸已经彻底红了,贝齿紧咬下唇,显然是云安的话说中了什么。
云安回头看了一眼,一咬牙对林不羡说道:你在这儿等等,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完,云安头也不回地朝树林深处跑去,云安觉得:古代的月事带肯定不如自己带来的卫生巾好用,而且一会儿还要上山,到了清虚观免不了要磕头啊,行礼什么的,万一出丑于人前,那可不行。
林不羡的人品云安是印证过的,毕竟她看过自己的男子半身放生皮之后依旧守口如瓶,想通这里云安再无顾虑,闪身到一棵四五人环抱粗的古树后头,打开了随身空间。挑挑拣拣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卫生裤,揣到怀里,关闭空间飞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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