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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淇老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淇老游
“我不记得。”她矢口否认。
那人闻言,也只是一笑而过。
“我记得,情人节的一天,你学别的女生,做了巧克力,偷偷塞到我书包里。”
“最后喂了狗。”
男人浑厚的笑声,荡漾开,显然被她逗笑:“没有,你做的巧克力,我家的狗都嫌弃。”
“对对,你一向嫌弃我。”不知不觉,她被他带偏,没好气的附和道。
“不,最后我吃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收了收,眼底一丝认真,却依旧含笑:
“然后我急性肠胃炎挂了三天水,拉了三天肚子。”
“……”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想冷嘲,讽刺他满口胡邹,记忆力却有着这么一件事,她去沈家,沈家的下人说,他们家少爷吃坏肚子住院了。
“我记得,我篮球比赛的时候,你偷拍了好多照片。”说着,那人朝她伸出了手去:“照片呢?该物归原主了。”
“……弄丢了。”
那人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却快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和话,弄得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沈修瑾!你到底要干什么!叙旧?”
她冷声问道。
那人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记得,你爱我。”
她陡然身子一震……闭了闭眼……他说,他记得,她爱他。
“那你记不记得,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她问,这是他当初的原话,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
“沈先生,您好,我是一个劳改犯,我曾杀过人,我罪恶满贯。”
那人沉默着垂下脑袋,最终叹息一声,手又伸过来,“真的真的,再也不再为我心动了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剧颤,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曾过往那种丝丝扣扣的疼,如同菟丝草一样,疯狂的入侵。
伸手,下意识想要捂住心口,却在抬起的那一刻,强迫自己放下……不痛,不痛,她不痛,早已经忘记的,就让它忘记。
心不动,心不痛,心不痛……干嘛为难自己。
却在下一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本能想要挣扎开,那人却埋首在她耳边:
“别推开。我只抱一下。”
或许是错觉,她竟觉得这话中的恳求,一时之间心软了下,便如此僵硬地任由那人抱在怀中。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坚毅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
那人一下一下地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恍若,怀中的,不是她,是珍宝。
下巴被人抬了起来,温热的指腹,覆在了她的唇瓣,她眸子微缩,警惕地望着他。
却只看到那人漆黑的眸子里,眷恋和疼惜。
那人的指腹,微微的烟草味,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几度她都以为,这人又要兽性大发。
但他只是摩挲着,轻轻的摩挲着,略微粗茧的指腹,摩挲得她唇瓣微微发痒,她便越发厌烦起来。
“别动。别动。就看看你。”那人轻声细语,她只觉得怪诞,何时,这人也学会“温柔”?
抬眼四目相对,她便要被那人眼眸深深攫住,那人的眼,如同黑洞旋涡,仿佛要将她吞噬,那眼中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出炙热的情愫。
她哪儿经受过这些。
这样的沈修瑾,她从未见过。
在她耐心告罄的前一秒,那人松开了她。
向后退了一步,从西装内袋中,拿出来一张纸张,递给了她:
“你不是想走吗?我放你走。”
他说。
她正接过那纸张,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书。
视线下滑,那人已经签了名。
她一时之间,越发糊涂起来。
那样子无所不用其极的不放手,逼迫她与他在一起,现在却拿出来了离婚协议书。
她不懂了。
朝着那人看去,眼中满是不解。
那人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只余下冰冷透骨的寒凉,薄唇轻勾出冷意:
“你不要忘记,我是谁。”
那人凉薄的说道:
“我不要一个寻死觅活的女人。
你纵火自焚的模样,丑的脏了我的眼。
简童,签字吧,这场游戏,我腻了。”
那人淡漠的说着,却如穿心箭,一下子刺穿了她的心口。
她故作不在乎,耳根却赤红赤红……他说,他腻了这场游戏。
“签字,沈夫人的位置,从来不该是你。
一场游戏,一个玩具。
沈夫人的人选,需端庄、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你,一样没有。”
他说:“我已经腻了你。”
她该高兴,可是却浑身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痛快,还是痛苦。
是解脱,还是其他。
“简童,你瞧,你还是这么容易受我影响,我与你叙旧从前,你就被我带着回忆过去。
你看,我说我吃了你的巧克力,急性肠胃炎住了院,你就信。
我说我知道过去树下偷亲我的人是你,你也情绪波动……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你是我沈修瑾要的人,我怎么会在你偷亲我之后,从来无所表示?”
那人唇角冷嘲的勾起:
“因为我,从来不在乎你。
你,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不过是无聊得找不到比你更有趣的玩具,于是留下了你。
可我现在腻味了。
左右你也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的脸上,血色抽尽。
唇瓣渐渐惨白。
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她抬脚走到客厅,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人的声音,在她签完字后,立即在身后响起:
“沈三沈四,帮简小姐收拾行李,请她离开沈家大院。”
她微微一颤……如此的迫不及待。
闭了闭眼,她说,她该高兴,所以,她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
“慢着。”她的行李整理好,那人突兀地叫住她。
“沈三沈四,把她的行李打开,检查一下,有没有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在一旁,气得发抖。
只是抿着嘴唇,倔强地站着,看着自己的行李,被两个大男人防贼一样翻看着,她对自己说……要解脱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
却还是忍不了,冷笑着:“沈先生看清楚了,我可有带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反嘴讽刺道。
那人轻蔑的一眼,冷哼道:“没有最好。你可以走了。”
这样的轻怠,简童咬唇忍住。
她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只要能够离开,受点委屈算什么,受的委屈还少吗?
她对自己说,这不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
现在,终于可以逃开这人,逃离这一切了。
推着行李箱,她跨出了屋门。
背后有道视线,一路目送她的离开……她有,她有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
男人悄然握住了手掌。
沈二走了过来:“boss,回医院吧。”
“嗯。走吧。”
简童走出沈家大院铁艺大门,身旁,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她身边一经而过,毫不在意地开走。
她停了下来,看着那道越去越远的车尾,最终消失在眼前。
风吹来,一阵寒风刺骨,她瑟缩了一下,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恭喜你,简童,得偿所愿了。”她轻声对自己说:“真好,他与她,再没有纠缠。”
从今往后,心不动,心不痛。





蚀骨危情(淇老游)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速之客
陆明初冲到了沈家老宅。
“是你指使的吧?”
不明不白就对着正在悠哉喝茶的沈老爷子喝问道。
“你无缘无故跑来……就是对祖父这个态度?”沈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老脸一沉。
“是你指使夏管家那么做的吧。
否则的话,夏管家怎么也不敢吧?”
“什么夏管家什么指使?”
“简童出车祸,是你在背后指使的,我在问你这个,对不对!”陆明初气急败坏。
沈老爷子听到简童的名字,顿时脸色阴云遍布:“怎么?你还想为她与自己的祖父作对?”
“那就是说
……你默认了。”
陆明初捏着拳头,气得全身发抖:“她到底哪里惹你的眼了?”
“她哪里都惹到我了。”
“她不过也就是个女人,她哪儿得罪你了,算起来,她还得喊你一声爷爷,你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处处害她?”
“我处处害她?”
“当初夏薇茗那件事情,你别说不是你故意算计的。你别说这里头没有你的手笔。
当初算计她。
现在竟然指使夏管家,你是与她不罢休了?
我就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惹到你!至于你这么纠缠不休!”
沈老爷子也被激怒了,砰的砸了手中的茶盏:“她哪儿惹我了?
她哪儿都惹我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迷花了眼?
当初就该毁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楚楚可怜的勾引男人!”
陆明初不敢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您老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勾引不勾引?
至于说话这么难听?”
“我难道说错了?
我两个孙子,一个一个为了她,跟我反目为仇。
一个一个为了她,不要江山。
她就是个祸害。
当初就该趁着她还在襁褓里,干脆把她送到山沟里去,也省得几十年后,我两个孙子,都要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个谁了!”
“襁褓?”陆明初突然抓住重点:“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老爷子冷笑了笑:
“我说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两个孙子都被她迷花了眼!
沈家的子孙,怎么能够栽在女人的裙摆下?
沈家子孙,就该宏韬大略,该狠的狠,该强硬的强硬。就不该被女人牵绊了手脚!”
“你就是为了这个?
为了这个你就一次两次的与她过不去?”
“对,我就为了这个。你们一个两个的,放着事业不管不顾,全部围着她转,我沈家的子孙,怎么能够如此!”
沈老爷子阴沉着脸,“我告诉你,她逃得了一时而已!”
言下之意是,他会一直和她过不去。
陆明初倒吸一口冷气:
“你还想要干嘛!”
“我想要干嘛?先把沈家子孙分内的事情做好!
我沈家人,就是不许儿女私情看重!”
陆明初气急败坏,却对面前老者没有办法。
没有千日防贼的说法,沈老爷子要是一直惦记着她,确实是防不胜防。
他气得浑身发抖,好半晌,才松开了捏着的拳头,如同落败的鸡:
“是不是……从今以后,我不再接触她了,你就不会对她再动手了。”
沈老爷子本能想要回答“当然不是”,话到嘴边,看了一眼眼前陆明初眼中的恳求,他扯了扯嘴角,挑着老眉:
“可以。两个孙子,另一个是没救了。
你这一个,以后再也不心系她,我就给你承诺,我不再动她。”
陆明初深深望了眼前老者一眼,一狠心:“您老说话算话。”
“我一向说话算话。”
陆明初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按照你安排的生活过了,按照你的想法做了,你还是对她动了手,我会……你会孤家老人到死。”
这是要与沈老爷子诀别。
沈老爷子眼中出现一丝不快,但还是点了头:“好。”
……
医院里
一病房,今天出现一个意外的身影。
“让他进来。”
病房里,男人少语。
病房门开,一个同样出色的男人,进了来。
“你的消息真灵通。”
病床上,男人凉薄的勾唇道,唇瓣没有一丝血色。
“我有我消息的来源。纵然你藏得再好,也不能保证手底下的人,不露马脚。”
“呵,”男人勾唇轻笑,“觊觎沈氏,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等我死了,沈氏顺理成章就是你的。”
“快拉倒吧。”来人自顾自找了张靠椅坐下:“你死了,所有财产,都会过继给她吧。”
没说“她”是谁,但显然,病床上的男人,眼底精光一闪:
“你倒是挺了解我。”
“不不不,”来人晃了晃食指:
“只是恰好那天,我看到张律师从医院里走出来。
张律师是你私人聘请,专门服务你沈修瑾和沈氏集团的。
他拿着公文包,身后还跟着沈二,你自己身边的人,总不能是看病吧。”
“你就是这么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来的?”
虽是问话,显然已经肯定了猜测。
“倒是动用了一些关系,才知道你已经和她离婚,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会和她离婚。
当初追得不肯放手,用尽手段,甚至装疯卖傻,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都做了。
我就不信,你会主动和她离婚。
稍微深入查一查,也就知道了。”
“你倒是挺有手段。”
“哈,比不上你。
人都快死了,外头还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就连集团内部,都没有一点异动。
老宅里那个老头子都不知道。
嗯……你说,要是我把你快死了的消息,透露给老宅那个老头子,你猜他会不会掉几滴猫眼泪?”
“他会掉着猫眼泪,一鼓作气拿下沈氏,有空可能会去给我坟头烧根香,顺便缅怀一下我。”
“哈哈哈哈……”显然,来人被病床上的男人这话,逗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你倒是挺了解他。”
“自然。”病床上,男人冷冷扯了扯嘴角。
“不过我猜你叫张律师来,不只是办理一个离婚手续,那就杀鸡用牛刀了,我猜你立了遗嘱,死后遗产都给了她吧。
看来老头子要空欢喜了。
我还是不告诉他了吧。
省的他白忙一场,这么大年纪,气血逆流而亡。”
“你倒是孝顺。”




蚀骨危情(淇老游) 第三百二十八章 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探讨一下老头子?”病床上,男人轻笑,眼底分明不相信:“陆明初,老头子不怕我死,他还有一个孙子可以继承他的皇位。”
陆明初讽刺的笑了起来:
“沈家那肮脏地,你以为我想回去?”
“你不要沈氏?”沈修瑾冷道:“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沈氏啊,”陆明初的视线,掠过了沈修瑾,远远的望向了窗外:“是个好东西,我倒是想要,你会给?”
“我不给,你不是也会抢?”
“和你,我一定抢。”陆明初把他的野心,摆在了明面上:“但是你要是死了,我不会和她抢。”
沈修瑾眯眼望了过去:“你倒是对她情根深种。我要不要临死之前,托孤?”
“快拉倒吧,你自己都病得快死了,你俩不是离婚了?
她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了。
托孤?
那也要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资格。”
陆明初说完,站起了身:“看也看过你了,我走了。”
“你来就是看望我?你有这么好心?”
“我来就看看你是不是快死了,好歹咱们也算是流着相同的血液,你以为我想要来看你?”
陆明初反嘴讽刺:
“不过你放心,你要真死了,我不会再去抢夺沈氏。”
话落,病床上的沈修瑾沉默了下,但道:
“好,你记住今天说的。”
“走了。”后者潇洒地挥挥手,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潇洒离去。
沈二进来:“boss,白少爷来了。”
“他出来了?”沈修瑾抬起了头:“简陌白出仓了,也对,差不多也该出仓了。”
门口白煜行已经换上了白大褂:“你还有心思关心那个烂人。”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沈修瑾的病例:
“脑子里的肿瘤,已经压迫到视觉神经和中枢神经……真的要动手术?”
他心情不太好,一出仓,便得知了沈修瑾病情严重的消息。
“当初装疯卖傻,说脑子里有淤血不散,现在倒好,真的脑子里长了东西。”
“你别笑,你还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情况有多糟糕?”
白煜行一脸严肃:“这个手术,失败率很高,就算成功,也可能冒着瘫痪和瞎了的危险。”
“手术是一定要做的,”男人一脸平静,好像病情严重的不是他一样,淡漠无比:
“我这一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唯独一个遗憾……”他说着,微微顿住:“算了,都过去了。”
嗤笑~”白煜行嗤笑一声:“现在说,一切都过去了,当初怎么不说这话?
我说你这人,真是奇了怪。
当初不择手段,也不肯放手。
现在病了,就把人赶走。”
白煜行心里有些微酸涩:“这下我彻底信了,你是真爱惨了她。”
男人不语。
白煜行也只得无趣。
“听说她要回洱海了。”
男人闻言,身体微僵,半晌,才哑着声:
“她喜欢那里,那是个好地方。也好。也好。”
“你不再见见她?
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
作为朋友,他不想说这样沮丧不吉利的话,作为医生,他很清楚好友的病情十分糟糕。
“不……不见了。”男人侧首望向窗外,“她厌烦我,我一直知道的。”
“你……”白煜行本想说他何必如此,转念一想,他尊重好友的选择:“你越来越嗜睡,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半年前发现的话,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六十,现在……”
“可是我和她也过了一段最开心的时光,”尽管是在他装疯卖傻的情况下,但依旧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白煜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
苏梦来给简童送行,“就这么走了?”
“梦姐,多谢这些年来的照顾。”
“你走了,简氏怎么办?”
“简陌白已经康复中,简氏,我也安排好了,薇薇安会在简陌白康复期间,担负大部分工作,也会帮简陌白接受简氏的一切。”
“是是是,你什么都安排好了。简陌白的病情,安排好了,薇薇安这个心腹安排好了,就连你那个便宜妈妈日后的生活都安排好了。
简氏里的事务安排好了。
你什么都安排好,你就没有考虑过沈总吗?”
简童翕动嘴唇,“他放我走了。”
“他放你走,还是你要走?”
苏梦步步紧逼。
“有什么区别吗!”简童有些微微恼怒:“我再也不想这样与他纠缠不休,不可以吗?
我想要重归平静生活,不可以吗?
他亲口说的,这场游戏他腻味了,他腻味了我!”
简童越说越烦躁:“我和他,一开始就是错误。
一切开始,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错误。
你又知道什么?”
“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问你,简童,你还爱他吗!”
“……”简童戛然而止。
她还爱他吗?
“……我只想,平静的过完下半生。”
“你看,你犹豫了。”苏梦像个攻城略地的侵略者,抓住这一点,便要一点点攻陷这个女人:
“我不过是问你,是否还爱着他,你便犹豫了。
你真的了解你自己吗?
简童,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在逃,不停地选择逃跑。
三年前,你千方百计的逃走了。
现在,你依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还是在逃。
洱海就是你的梦乡?
洱海就能给你平静?
那恕我不客气的说一句,
如果只有待在洱海,你才能够保有平静,那说明,你的内心从来没有平静,从来没有放过自己。
你若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什么都忘却了,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了,
那你心安处,处处是安详。
何必一个洱海!
何必一个云南大理!
你真没出息,不停的逃逃逃,
怎么,三年牢狱,就吓得你再也不敢停下脚步看看周围,看看周围的人,周围的事,周围的景?
就吓得你再也不敢看清自己的内心?
还是吓得你如惊弓之鸟,到处逃窜?”
简童浑身颤抖,脸上血色退尽,“不要说了!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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