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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霍妮
她本就是太后从御膳房里精选细选出来的,做吃食的手艺甚至要高过她的容貌,因此每样东西做都得极有卖相。
而且见每做一样,齐宣都是来者不拒后,就更是热情上心。
只不过,她的一腔情意只能错付,那些精美的小吃大都进了元瑾汐的肚子,而齐宣之所以没拒绝,也是看在元瑾汐爱吃的份上。
小七这时走了进来,将一小截纸管放在桌上。
这是用是信鸽传递的密信才会有的样子。
齐宣打开之后,微微一顿,看向元瑾汐,“你爹失踪了。”
作者有话说:
糖蒸酥酪,来自《红楼梦》的美食,从制作工艺上看,就是现代的酸奶。
馋了,买酸奶去~~耶
第23章 元晋安
齐宣打开密报之后,微微一顿,看向元瑾汐,“你爹失踪了。”
“失踪?”元瑾汐手上猛地一抖,声音里也带着颤音。
“是,不过,不止我的人没找到他,夏兴昌的人也没能找到他。”
元瑾汐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两方人马找到他之前失踪了,这既是坏消息,也是好消息。
她爹一向足智多谋,既不是有勇无谋的屠夫,也不是迂腐酸臭的读书人,说不定是察觉到了危险,先一步逃了。
“江州各部,会全力寻找你爹,一旦找到,会立刻送到京城来,你不必过于忧心。”
元瑾汐深深一礼,“奴婢谢过王爷。”
齐宣却是看着情报沉思,他找元晋安是因为元瑾汐,那夏兴昌是为什么呢?真就是为给夏雪鸢出气?
而且根据情报显示的信息,夏兴昌的人动作比他的人还要快,并不是在看到元瑾汐对他有多重要之后,才下的手。
这其中的意味,可就深了。
江州府衙。
“什么,你说元晋安失踪了?笑话,那采石场把守那么严密,我直接去提人,都被拦了,你现在却告诉我人失踪了。别不是人已经让你们灭口了,却拿失踪来搪塞我。”
“我可告诉你,我奉的是我家王爷的令,我们王爷要人,就没人敢扣着不给过。”
此时正在府衙“咆哮公堂”的,就是十天之前,接了元瑾汐的金子,奉齐宣之命来接元晋安的刘胜。
虽然齐宣的命令,是让他大张旗鼓的到江州府衙去要人,但心思细腻的刘胜却没有直接去府衙,而是直接去了采石场。
若是能直接提到人,那自然再好不过。有人拦,就把令牌一拍,相信也没人敢拦。若是提不到,也能给采石场里的人提个醒儿,让他早做准备。
果然,采石场守卫严密,尽管刘胜以齐宣的身份压人,甚至差点动武,也没能迈入采石场半步。
但他闹得动静已经够大,相信里面的人已经得了消息。
随后刘胜就去了府衙,拿着令牌天天堵门口,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因为夏兴昌不在,府衙里只有一个同知,除此之外,没有人能镇得住刘胜,只能任由他咆哮。到后来,不仅是同知,就是那些知事、管事也全都避而不见。
与此同时,江州城内,无论是听命于齐宣的暗桩,还是依附于夏兴昌的几大家族,也全都在拼命寻找元晋安。
但却一无所获。
而元晋安本人,此时就在府衙不远处的大街上,支了一个测字算命的摊子。头戴五岳冠,下巴上贴着三缕长髯,身着八卦道士服,一般仙风道骨地在那吆喝着,“铁口直断,欢迎来询。”
早在十天之前,元晋安得知夏兴昌一家人北上赴京,把元瑾汐也带走的时候,他就筹划跑路了。
这些年,他在采石场内,通过明里暗里的打听,已经掌握夏家许多秘密。其中一条,就是但凡出府嫁人的婢女,说是远嫁,其实全部夏家秘密杀害在半路。
如此一来,他们父女还想着在元瑾汐二十五岁出府后团聚,简直是痴人说梦。
采石场中大多数人都是苦力,少有识文断字之人。为了管理方便,那些管事的便让元晋安做些记录工作。与外人打交道多了,再加以有心算无心,元晋安总算是在外面,给自己置办了一个假身份。
比如眼下这副算命先生的行头,以及身份文碟。
因此,夏兴昌一家前脚出城门,后脚元晋安就准备跑路。结果采石场却突然来了活,他被迫耽误了两天,在刘胜大闹采石场的前一天晚上,才得已逃走。
但这个时候,江州城四个城门全部戒严,出城风险极大。
而且眼下好几方人马都在找他,其中有两派是截然对立,元晋安自忖自己没什么值得人大肆搜捕的价值,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女儿出事了。
事关女儿,更不可能贸然离开了,他便冒险在府衙前摆摊,以观虚实。
一连观察几天,刘胜进入了他的视野。颖王的名头,在江州也是响亮的,而且听说此人风评极好。
刘胜目前虽然是一副胡作非为的样子,但所谓相由心生,看相看骨。他的脸上没有那种邪狞之色,反而是一身正气。
元晋安决定今天与他接触一下。
远远地,看到刘胜一个人出了府衙,奔着他这个方向而来。
“铁口直断,专解心中疑难不达之事,这位小哥,可是寻人未果,难成受托之事?”
刘胜心中一动,驻足停下,“老丈,卦金多少?”
“一百文钱一次,不准不要钱。”
“怎么算?”
“客官请写一字,贫道自当解之。”
刘胜想了想,便提笔写了个安字,元晋安的安。
元晋安看着眼前的字,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刘胜,沉吟一会儿,开口道:“安,上有屋檐,下面是一个女字。从形象来说,是一个女人坐于房子之下,后引申为安全。但女人若想安全,必有人在外御敌。”
“想必客官是受了一个女人之托,要做些事情。”
刘胜眼睛猛地一亮,“正是。不瞒老丈,在下正是受一个女子所托,来这儿寻找她的父亲。此人姓元,名晋安,不知老丈可认得?”
“女子可安全?”元晋安手心出汗,声音也微微颤抖。
“安全。颖王殿下将她带出了夏家,这会儿人已经在京城了。”刘胜这会儿隐隐有种直觉,或许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她临走时,还交给我一锭金子,说是让我路上多多照顾。”
“金子何在,可否借老夫一观?”
刘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入怀,然后将右手往前一探。
元晋安也很懂,用袍袖一遮,迅速将金锭握在手里,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实际则用拇指在金锭底部,小心地摸索着。
如果是真是瑾汐递过来的,那一定会有记号。
果然,底部有一些刻痕,是两道短横,一道长横,又两道短横,元晋安长出一口气。
能送出一锭金子用来打点,看来女儿的确是安全了。
这种几道刻痕组合起来,便是八卦六十四卦中的坎卦。坎卦属水,而瑾汐的汐字,正是潮汐的意思,也是指水。
“是汐儿拜托你来的?”
刘胜心中大定,同时心中也是暗暗佩服,整个夏家快把江州府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想到元晋安竟然就在府衙门口,天天摆摊瞭望。
“老丈,此地不宜久留,你且速速随我离开。”刘胜压低声音。
元晋安却是用余光瞟了一眼府衙的方向,忽地提高声音,“这位小兄弟,你所问之事,殊为复杂,若是解不好,可是要大难临头的。这种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咱们还得找个清净的地方,待贫道细细与你讲来。”
刘胜立刻会意,也高声道:“既如此,旁边就有家饭馆,小生也算薄有家资,道长不如与我边吃边聊,以解小生之困惑。”
“好好好,小兄弟果然豪爽之人,老夫这回不仅要解你的惑,还会为你指条明路,好叫你升官发财。”
元晋安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收了摊子,一副宰了肥羊的得意神色。
一直远远跟着刘胜的人,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没想到这京城来的,竟然是个雏儿,这么明显的骗局,他也能上当。”
“唉,你管他干嘛,人傻银子多,不骗他骗谁。要我说骗光了才好,等明天他再敢来府衙聒噪,咱哥俩就好好臊臊他。”
话虽如此,两人也没有掉以轻心,而是远远地跟着刘胜进了酒楼。亲眼看着人往二楼雅间去了之后,这才在楼梯口找了个位置,要了一壶酒,两碟小菜,边吃边等了起来。
就在这两个盯梢之人,喝得正高兴的时候,城门处,刘胜和元晋安一前一后,已经在排队出城。
本来出城是不需要排队查验的,但眼下正是搜捕元晋安的时候,检查的格外严。
好在他易了容,手里又拄个铁口直断的幡子,检查的人看了一眼,嫌弃的放行了。
这类人城门官向来不愿多查多问,总觉得他们能通鬼神,万一得罪了,被暗地里使绊子,犯不上。
但到了刘胜这里,却没那么顺利了。
既然专门派人盯了他的梢,又怎么会放他轻易出城?
“你们凭什么拦我?人找不到,还不让我出去打几只兔子,填填肚子?”
“这位官爷,您这话说笑了,咱江州城里,八大菜系,二十四种风味,七十二道小吃,南来北往,无一不包。你要真想垫肚子,出城可就是去错地儿了。”
“你管我,我爱吃野味,干你屁事。让开。”刘胜恶声恶气,继续维持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只要可惜这一次没能奏效。
“官爷,”城门官脸色沉了下来,“您也是咱们同知的贵客,如今要出城去,是不是也得先去和大人打个招呼?”
同知大人早就下了命令,坚决不能让他出城,就是说破大天去,他也要把人拦下来。
“我要是非要出去呢?”刘胜的手,明晃晃地按在了刀柄之上。
“那就别怪小弟我不客气了。”呛啷一声,城门官率先抽出腰刀来,周围人有样学样,立刻将刘胜围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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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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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美人将军妻》
封玥穿书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悲情文女主角。
书里这位女主本是大家闺秀,以温柔知礼、德淑兼备著称。
结果被一花花公子看上,买通下人偷了她的一条帕子,便说他们两人已经私定终身,上门求娶。
原主又气又怒,当夜便悬了梁,被下人救下后,懦弱无能又怕丢面子的父亲,就将她送到了那花花公子的府里。
就这样,堂堂高门贵女,给一无赖做了妾。
封玥看到这个情节时,差点没气死。她甚至不气渣男,只气女主。
你都有悬梁的勇气,怎么就没干一架的霸气呢?死都不怕,还怕跟人吵架?
结果,一睁眼,她就穿进了书中,成为了她口中那个“你怎么就不敢跟旅长干一架”的悲情女主角。
哼,干就干,谁怕谁。
如果温柔善良在别人看来就是软弱可欺,那她就变成只疯狗,咬到所有人都不敢向她龇牙。
**********
对于京城闻名的温柔淑女是怎么变成逮谁咬谁的疯狗的,秦子战知道得很清楚。
甚至,他还在这当中帮了她一把,让她咬得更开心、更欢畅。
这样的女人,虽然不符合当下对女人的定义,但却是他想要的妻子人选。
若是有一天,他战死沙场,相信她一定能撑住门楣不倒,甚至在若干年后,成为老太君一样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这个疯狗一样的美人,敢不敢嫁他这个京城人闻之色变的独眼将军。
疯狗美人vs独眼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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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确实很疯,不是什么良善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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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金子
江州府城门处, 刘胜仍然在和守门的官兵对峙着,非出城不可的样子。
元晋安此时人已经在城门外,但眼看刘胜脱不开身, 看了看周围围观的百姓,心里便有了计较。
他装做无奈叹了一口气,一副感慨的语气,“唉,这年轻人啊, 就是气盛, 有银子不带,非得带金子。这金子可与银子不同, 那是自带贵气的,如今金气盖过了人气儿, 可不就被拦住了么?”
金子?围观人一听这两个字,耳朵全都竖了起来。
当然也有人不信, “算命的, 你竟胡说, 一个人有没有金子,你能看得出来?”
“你们普通人当然看不出来, 可我会望气,他头上有金气, 压住了他的人气,所以只是出个城,都要被人刁难。”
这话也飘到了守门之人的耳朵里,心想正是瞌睡遇枕头, 他正愁没有理由将人拦下呢, 立刻嚷嚷道:“我说你怎么这么急着出城, 原来是偷了金子了,赶紧,跟我回府衙见我们同知大人去。”
金子同样给了刘胜灵感,他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元瑾汐抛金子的画面,立时从怀里一掏,就将金锭掏了出来,高举着面向人群。
围观之人全都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人真有金子,再看元晋安竟有点崇拜之感。
刘胜摩挲了金子两下,然后发狠地般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这金子真是晦气,老子不要了。”
说罢,用力向城门外一扔。
城门口霎时间一静,那可是金子啊,比银子值钱十倍的东西。
呼啦一下,在场众人,不管是守城的兵丁,还是那些出城进城的人,全都向那锭金子冲去。
就连率先拔出的刀的城门官,也犹豫了一下。那一锭金子至少十两,换成银子,超百两,自己辛辛苦苦守一个月城门,也就五两。这一锭若是能抢到手,最起码两年的俸禄,就算和大家伙分分,最起码也能多拿两三个月的银钱。
但没等他犹豫更久,他就被蜂拥而上的人群撞到了。
对那些进城来讨生活的百姓来说,一锭金子,可能是他们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刘胜心里得意,立刻顺着人群,挤向城外,
然而元晋安却是折返过来,一扯他的袖子,将他拉了城内,然后拐进城门附近的小巷。
他们的身背后,城门官一边艰难起身,一边疯狂叫喊:“别让那人跑了,快出城去追。”
元晋安拉着刘胜头也不回,尽捡偏僻的小径走,一直走到一处废弃的空屋里,才算停下,然后往杂草丛生的地上一坐,“可累死老夫了。”
刘胜不明所以,“老丈,这是何意?刚刚为何不出城,反要折回来?”
“刚刚你没听到?那官兵喊着派人出城去追呢。城外不比城内,虽然有树林山丘可作阻隔,但必经之路就那么几条。咱爷俩跑得再快,也就两条腿。人家派四条腿的骑兵一追,早晚得追上。就是追不上,咱在荒郊野岭东躲西藏,又能坚持多久?”
“此时他们注意力全在城外,咱们正好先在这城里躲几天,等到他们松懈,咱们再大摇大摆地出城,岂不快哉?”
刘胜此时是心服口服,怪不得元晋安能在各方人马搜捕之下,还能安然无恙,果然是此道中的高手。而且有这样的父亲,元瑾汐当时在官道之上,面对劫匪时的临危不惧,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老丈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刘胜佩服。”
元晋安摆摆手,“不过是人老成精罢了。倒是小兄弟你果然是办得了大事的人,我还生怕你舍不得那锭金子,不会扔呢。”
刘胜有些赫然,挠了挠头,“实不相瞒,这招,还是跟令媛学的。”
元晋安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刘胜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赶紧,给我说说我家丫头怎么样了,我真是想死她了。”
刘胜便坐在地上,一五一十地跟他讲起元瑾汐的事情来。听得元晋安笑得合不拢嘴。
另一边,酒楼之中,楼下盯梢的二人,喝得正高兴。
等到两壶酒喝下去,还想要第三壶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快,禀报同知大人,嫌犯逃出城去啦。”
这两个人猛地一激灵,互相对视一眼。如今江州城里除了他们俩人跟着的刘胜,以及那个死活抓不到的元晋安,还有谁能被称为嫌犯?
“不好,上楼去看看。”
两人几步窜上了楼,一把挑开雅间的帘子,可这时,屋里哪还有刘胜和那算命先生的身影?
那些喝下的酒,当场变成冷汗流了出去,“快,快出城追人,要是能追上,你我兄弟二人兴许还能活命。”
一时间,江州城里大乱,府衙内的捕快,杂役,以及夏府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丁,全都涌出城去。
同一时间,夏兴昌看着第一批发来的情报,正发脾气。
“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能丢了?他还是采石场的劳役,要是自由人,是不是这会儿人都要站到颖王府里去了?这帮废物。”
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心腹站在门口,“进来,什么事?”
“大人,颖王府派人传话,来问元姑娘的身契和她父亲到哪儿了,他们要派人去接。”
夏兴昌恨恨地一锤桌子,本来他想先尽快控制元晋安,威逼利诱一番达到控制元瑾汐有及齐宣的目的。
可现在人竟然能丢了。
平复了下心情,夏兴昌才冷冷的开口道:“派人回话,就说如今天冷路滑,元晋安年龄大了,腿脚不好,路上又病了,可能多行一些日子。”
“是。”
“还有,小姐的病情如何了?”
“听说高烧已经退了,如今只是虚弱,正在将养。”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老妈子从厅外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夏兴昌气得直想掀桌子,这些人是诚心跟他对着干是么?
就在夏兴昌发脾气,让全府人都赶紧出门找夏雪鸢时,程雪瑶进城了。
这些天,她被齐宣对元瑾汐的好,折磨得寝食难安。前一世看着姐姐受宠,自己备受冷落的嫉妒滋味,再一次涌了上来。
前一世她没见过皇帝,好歹还能忍受一些,而这一世,却是她真切爱过的齐宣,亲手送上了这种滋味。
甚至,因为有了元瑾汐的出现,她才意识到,哪怕她对皇后之位再渴望,也仍旧忘不了齐宣。
除此之外,更让她心惊的,是这一世与前一世竟然如此不同。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底,齐宣竟然还留在京城,眼看着年前将近,他还会去江州么?如果不去,他或许就不会死,他不死皇帝就不会因为伤心而到济慈观去,皇帝不来,那她在道观还有什么意义?
之前她以为只要把元瑾汐是她的替身这个流言散播出去,齐宣必会出发去江州,第二天他也确实带着人离开,却未曾想他竟然窝在盛京城不走了。
还拉了一整条街的绣娘去给元瑾汐做衣服。
这几日她娘都快把她的耳朵骂出茧子来了,说她当初不该执意入道观替换程雪清,就该安心在家备嫁。
更不该在道观里故意冷落齐宣,如今可倒好,齐宣找了个面容相似的,这般宠爱。
说不定等到她半年后出道观,就没她什么事了。
程雪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但她的那些理由,对母亲是说不通的,也不能说给她听。只能是默默地受着数落。
只不过听了几日之后,她心里的不安却是越来越重,这才瞒着母亲偷偷坐车出了道观,直奔颖王府而来。
这一次,就算拼着被皇帝误会,她也得激得齐宣赶紧南下江州。
等到他身死之后,皇帝那边再想说辞也完全来得及。
马车在盛京城中辚辚而行,程雪瑶靠在车厢上,盘算着一会儿见了齐宣的面,要如何既把话说得漂亮,又能激起他对元瑾汐的厌恶,或是对自己的愧疚。
忽然之间,外面响起马匹的嘶鸣之声,以及车把势喝骂的声音,车厢本身更是一阵晃荡,程雪瑶一时不备,额头直磕在车厢之上,磕得脑子里嗡嗡地。
外面立刻响起一个女人尖锐的骂声:“你是怎么赶车的,眼睛瞎了?”
赶车的车把势是临时雇来的,知道自己惹不起对面,因此哪怕不是他的过错,他也忙不迭地赔不是,“是小的莽撞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请高抬贵手。”
“抬个屁,你撞得我头都磕到车厢上了,本小姐的钗子都坏了,叫你家主人赔钱。”
车厢里的铃铛气坏了,她磕到了头,还能骂得那么底气十足,自家小姐头上都磕出红印子了呢。
“这是哪里来的泼妇,小姐,你坐着,我去给你讨公道。”说罢,铃铛就要下车理论。
程雪瑶却拦住了,她怕铃铛露面被人看到,进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罢了,我这次出来,是秘密出来,不宜横生枝节,不过就是银子而已,赔给她就是了。”
铃铛恨恨地从车厢里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车把势,让他赔给对面。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23节
没想到对面竟然不依不饶,嫌十两不够,一张口就要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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