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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霍妮
但初见程雪瑶时,她却是明明白白地挂了出来。当时他对自己的解释,是时过境迁,这时再露玉佩,已经没有危险。
可相比之下元瑾汐却是慎之又慎,对于当年的事,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难不成……程雪瑶身上的玉佩本就是巧取豪夺而来,目的是为了冒充?
但十年前,程雪瑶也不过七八岁年纪,后来她随父入京,元瑾汐却是先被拐进了杂耍班,又入了夏府。两人十年间,不可能有交集。
更不要说,当年他与小镇纸被困大水中的屋顶之上,上天入地,也只有他们两人而已。要说这也能泄露出去,他是不信的。
正思索的时候,外面传来小七的声音,“王爷,夏大人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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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第27章 齐宣太好,她怕自己沦陷。
听到夏兴昌来了, 齐宣沉吟了一下,并未立刻起身,“让夏大人先去看看夏雪鸢吧, 本王稍后就去。”
“是。”小七应了一声,走出厢房。
看到齐宣脸上并未尽信的神色,程雪瑶知道自己的转变有些太过突然,以赔礼道歉这样的理由,并不能取信齐宣。
因此她马上把话题转到夏雪鸢身上, “其实, 雪瑶这次来,除了刚刚的原因之外, 还有一重理由,只是这重理由, 王爷已经见过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25节
“夏雪鸢四处宣扬您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许, 并且非您不嫁。虽然王爷霁月清风, 断不会看上她那种人, 但若不加以制止,于王爷的清名有损。”
“雪瑶还听说, 她有一种名为情丝绕的酒,只要喝下去, 看到谁,都像是心中所想之人,人也会因此而情不自禁。”
“本来我是不信的,但夏雪鸢说得志在必得, 又兼之她身边的婢女, 如今深得王爷宠信, 这世间人心是最不可测之物,雪瑶只怕……”
话未说完,但未明之意,任谁都能听明白。更何况,她还深怕齐宣听不明白,似有深意地扫了元瑾汐一眼。
元瑾汐心里一阵烦躁,你们俩争风吃醋可以不要带上我么?堂堂大小姐公然对一个婢女使绊子,也不嫌丢人。
不过,这一招也是够狠的,一种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酒,一句人心最不可测的话,就可以在齐宣心里种上怀疑的种子。
日后只要她有一点错处,夏雪鸢婢女的这个身份,就足以一棍子把她打死。甚至不必有错处,单凭这个“前科”,她无罪也是有罪的了。
如果此时的主子是夏雪鸢,元瑾汐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跪下来,用最诚恳的语气、发最狠的毒誓用来表忠心。
但对齐宣,元瑾汐不想这么做,这当中的缘由她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毫无理由地觉得,齐宣不是夏雪鸢,他有自己的判断,也会相信她,不需要她像演戏一样,发毒誓表忠心。
因此,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仿如没有听到程雪遥在说什么。
齐宣也同样不出声,而是颇为玩味地看着程雪瑶。
一主一仆,此时是相当有默契。
关于夏雪鸢的事,齐宣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除了为元瑾汐出气那次,其余时候都是置之不理,一来夏雪鸢在他眼里,就是个不知所谓的蠢人;二来,他有些摸不清夏兴昌的意图。
再怎么说夏雪鸢也是夏兴昌的嫡女,女儿成天胡说八道,当爹的竟然不管,这当中的意味可就深了。
不过……程雪瑶特意前来告知,却比夏雪鸢这件事本身,更耐人寻味。
“让程姑娘费心了。”齐宣说完,微微一笑,对着程雪瑶颔首致意,以做感谢。
这是齐宣的特点,越是想迷惑人时,就越会露出笑容。不过这笑容么,在站在他身侧的元瑾汐看来,颇有一种不怀好意思的味道。
程雪瑶却是一瞬间有些失神。
齐宣的容貌,本就是一等一的,兼之气韵风流,身姿如玉,是京城贵女中第一想嫁的人。
前一世,她也曾深深地迷恋他,一心做着自己能成为颖王妃,被京中所有贵女羡慕的梦。结果却是梦碎除夕,终身未能如愿。
这一世,重生让她的头脑冷静了许多,也让她的野心大了许多,但那份潜藏在心底里的爱意,却是没变过。
如今他就那样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不但没有死,也没有因为这一年的冷落而心生不满,仍旧那样温柔地对她笑,让她的心里底,忽地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这一世重来,利用她已知的信息,不让齐宣在这个时候去江州,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他不会死,他就会娶她,那此时,她是不是就不是坐在客位上,而是坐在女主人的位置上,与他相视而笑?
这个念头,一经燃起,似乎就再也压不下去。
但,压不下去也要压,王妃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皇后?而且年底还未到来,说不定齐宣还是要死的。
想这些都没有用,让皇帝对自己动心,那才是真的。
这时铃铛已经将程雪瑶要的新衣买回来,齐宣就此告辞,带着元瑾汐,离开了厢房。
另一外,夏兴昌也已经带着女儿,坐在了偏厅之中。
一见到齐宣走来,立刻躬身行礼,痛哭流涕道:“小女不知所谓,冒犯了王爷,下官实在是惭愧,惭愧。请王爷责罚。”
余光中,看着夏雪鸢还站在那里,转身一脚踹了过去,“孽障,还不赶紧跪下给王爷赔罪。”
齐宣一摆手,“此事本王未受什么损失,还是等正主出来吧。”
这时,有下人送上茶来,齐宣就开始专心喝茶,不再开口。
夏兴昌一时间有点尴尬,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确是有意纵着夏雪鸢的。
当一个人做的事太过离谱,以至于完全离开正常人的范畴时,往往能收获奇效。
比如对于齐宣,来京城之前,夏兴昌便听到了他要南下去江州查盐税的风声,为此特意年前跑出来述职,就是为了避开他。
可没曾想,这个传言中不近女色的王爷,竟然误打误撞,被女儿身边的婢女迷住了。而且似乎真就只迷她一人,那四个之前准备送给他未果的,事后齐宣还真就一次都没提。
这样一来,日后只要抓住元晋安,通过元晋安控制元瑾汐,再控制齐宣,就是轻而易举之事。就算控制不了,打探些情报也是可以的。
再比如,日后齐宣但凡不下江州,只要敢入江州,他就可以放出夏雪鸢,就算看不住他,也会烦死他。
甚至于可以人为搞出一些事情来,让两人弄出一些风流韵事,让齐宣百口莫辩,灰溜溜地从江州离开。
虽然,这会牺牲夏雪鸢的名声、甚至是后半辈子的幸福,但就眼下来看……夏兴昌自己也提不起心疼女儿的心思。
因此,这段时间来,对于夏雪鸢的所作所为,夏兴昌只是表面呵斥做做样子,实际上并未真的管。
但今天竟然把礼部侍郎家的二姑娘给打了,这也让夏兴昌始料未及。虽然程敬宗不过是个礼部侍郎,但平白无故多个敌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程雪瑶也在铃铛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夏兴昌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先是对程雪瑶一躬到底,然后道:“小女无状,冒犯了这位程姑娘,夏某定会备份厚礼,送到程府之上,还望姑娘大人大量多多海涵。”
这一下,程雪瑶也感到有些棘手,再怎么说夏兴昌也是朝廷四品大员,一方首脑,这忽然间向她行礼,她是想不原谅都不行。
可是想她重生以来,很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目标就是当皇后,结果先是被一个婢女抢了心上人的位置,紧接着又被一个泼妇打了,还是摁在地上劈头盖脸地那种打。
气得她恨不得把夏雪鸢千刀万剐,可夏兴昌却是轻飘飘地一句“多多海涵”就打算揭过?
哼,等我当上皇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们夏家。
“夏大人客气了,雪瑶当不起如此大礼。”说完,还回了一礼。不论心里如何想的,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夏兴昌见目的达到,也没有多留,又说了一些赔礼会尽快送到府上的话,就离开了。
程雪瑶觉得今天真是晦气到家,平白无故地遇上这样的烂事,心情也是极差,好在该说的已经都说完,倒是可以走人。
只不过,临走之前,还是扭头对元瑾汐说道:“你既是王爷的婢女,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遵守王府的规矩,可别和你的前主子学。”
元瑾汐知道程雪瑶这是在警告自己,心里冷笑,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发作。但也没有给程雪瑶面子,往后退了几步,站到齐宣身边。
意思很明显,她是齐宣的婢女,要训也是他训,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多嘴?
气得程雪瑶又是一阵咬牙。
齐宣却像是没看到,上前一步拦住程雪瑶的目光,淡淡地道:“我送程姑娘。”
送走了程雪瑶,府里的闹剧,也就算告一段落。
当天晚上,齐宣坐在主屋的小书房里,一边思索着元瑾汐捡起玉佩时的那一抹怀念的表情,一边将玉佩的形状、纹路在纸上画出来。厢房里,程雪瑶没再把玉佩带出来,让他少了可以继续试探的机会。
元瑾汐端了一碗参粥进来,看到齐宣纸上画的东西,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白天露了行迹。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将粥碗放到他的面前,“王爷歇一会儿吧,趁热喝了。”
齐宣抬头只看到一碗,“不是说了让你给自己也盛一碗?”
“奴婢只是一名婢女,况且这又是程姑娘……”
未等元瑾汐的话说完,齐宣就将自己面前的参粥放到她的面前,“喝掉。喝完之后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关于你爹的。”
元瑾汐立刻端起碗来,大口大口地喝粥。
“慢点,消息又跑不了,还有,这是参粥,不是鸩酒,以后让你吃什么就乖乖地吃。”齐宣笑着打趣道。
元瑾汐心里既复杂又温暖,她当然知道这是齐宣在心疼她,可是她的身份又摆在这里,齐宣太好,她怕自己沦陷。
如果没有齐宣,她还能找个老实的教书先生或者本分的种地农民嫁了,可一旦心里有了他,眼睛里还能容得下谁呢?
一直看着她喝得干干净净之后,齐宣才开口道:“江州消息,你爹找到了,此时正和刘胜在一起。”
元瑾汐猛地一喜,虽然喝粥之时,就隐隐有些猜测,但却不敢多想,如今终听到,心中一块石落地,鼻子一酸,眼眶眨起了泪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不过,此时天冷路滑,我路上会慢一些,大概年前才能回京。你不要心急。”
“不心急,不心急。”元瑾汐此时欣喜若狂,她与爹爹已经有三年没好好见面,说说话了,想到不出一月,她爹就能好好地回来,整个人都热切起来。
“对了,过来看看这个,”齐宣将自己画好了玉佩图样递了过去,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可认得这枚玉佩?”
说罢,目光灼灼地盯着元瑾汐。
元瑾汐心里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最后的理智还是提醒她,眼看着爹爹就要回来,这时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暗暗掐了自己一下之后,她用一种天真的口吻开口道:“这不是白日里程姑娘掉下那一枚么,下午时奴婢亲手捡起来的。”
“不是说这个,之前可见到过?”
“王爷说笑了,程姑娘帖身之物,奴婢怎么见到过。”
“真的不认识?”齐宣眯起眼睛,不放过眼前人任何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元瑾汐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种被齐宣用尽全力盯着的感觉极不舒服,甚至有种一旦答错,就会放劫不复的感觉。
“真的不认识。”元瑾汐再次摇头。
“罢了,你下去吧,早些休息。关于你爹的事,暂不要对其他人说。”齐宣面无表情地往椅背上一靠,挥了挥手。
“是。”元瑾汐答应一声,退出了东耳房。出了主屋之后,冷风一吹,这才意识到自己汗透了衣背。
该不会当年追杀那个人的,就是齐宣?
那自己岂不是无意间坏了齐宣的事,要是哪一天齐宣知道是自己帮了那个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杀掉自己?
元瑾汐愈发忐忑起来,心里再次暗暗祈祷父亲能尽快脱险,然后赶紧找个理由脱离王府。
夏家和齐宣,哪一个都沾不得。
作者有话说:
元晋安:闺女,猜猜爹带了什么礼物给你。
第28章 做媒
夏雪鸢和程雪瑶的事情, 并没有闹得很大。一来两位闺阁小姐打架,不论缘由为何,无论到哪儿, 说出去都是笑话。
因此哪怕程敬宗和许氏气了个半死,最终也只是捏着鼻子接下了夏兴昌的歉礼。
不然又能如何呢?夏雪鸢这几日在京城早已经出名了,自家的女儿与她沾上,日后别说是颖王府,就是普通的官宦人家, 也不会上门提亲的。
至于程雪瑶, 关注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齐宣在她走后, 有没有出京。可她自打被送回道观之后,就被观里的主持下了禁足令, 只许在静室内抄经,甚至去祭拜祷告都不许。
程雪瑶清楚, 这禁令不是主持下的, 而是父亲下的, 既是为了避开流言,也是不让她再好出现, 遇到夏雪鸢。
可是这样的日子程雪清能过得甘之如饴,她却是不行。
更让她难受的, 是迟迟听不到齐宣南下江州的消息。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26节
他若不去……一切都不会发生,自己这重生之后做的事情,不就成了笑话?
可是想到颖王府里那一笑,她的心里又是一痛。这世间, 到底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夏府那边, 夏雪鸢虽然被罚了几天禁足, 然后挨了王氏一顿臭骂,但远不及她脸上那几条伤痕让人烦恼。
虽然已经买来了各种各样的药膏,但想要复原终归需要时间。
而夏兴昌虽然嘴上说第二天就要把人送回江州,但实际上回到家就没了动静,给程家送了礼,又登门道歉后,便专心致志地拜访起京城各大小官员来。
用的理由是送年礼。
与对齐宣一出手就是四名美女不同,这一次夏兴昌低调的很,每一家的礼品都是礼节性上的,既不招眼,又不失礼。
不过,即使是这样,一通拜访下来后,齐宣也暗暗惊讶于夏兴昌的家底之厚实。
同时这也带来另一个问题,夏兴昌拜访了这么多家,哪一家才是他在朝中的靠山?
他之所以在夏兴昌面前演戏,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暴露出在朝中靠山来。
“这几天他拜访的人,都在这里了?”齐宣指着一张单子问。
“是,绝无遗漏。”暗一沉声答道:“夜里我们也派人盯着,并未看到他出门,同时也没有陌生人去拜访。”
“此外,每隔三天,夏兴昌就会去城里的倚红楼,每次都是独自包下一间,虽然也叫人去陪酒,但每次人都不同,似乎是当时哪个有空,就叫哪个过去。那两边包间的人也都调查过,并没见什么可疑人物,好像他们就只是去喝花酒的。”
齐宣盯着名单沉默不语,这上面夏兴昌拜访的,都是自己的上级或是平级,是很正常的官员间走动的行为,除了程敬宗家是计划外,谈不上什么特别的。
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还遗漏了什么。
“继续监视。”
“是。”
虽然夏兴昌表面上看不出问题,但越是这样,齐宣就越是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元瑾汐仅仅写她知道的黑幕、内幕,就能写上十大张的宣纸,这样一个人到了京城之后,除了夏雪鸢之外,竟然半点破绽也无,实在叫人不得不防。
而且,就算是夏雪鸢,说不定还是他主动放出来的。
齐宣一路思索着,回到了主屋,解了披风往软榻上一靠,元瑾汐就把一杯热茶递到了他的手里。
“你在夏家时,可听说过夏家与哪位京中官员来往密切?”
元瑾汐皱了皱眉头,仔细思索了半天,并未得出头绪,只能是摇摇头。
“夏家规矩很严,平时不许各院之人互相走动,只有举办大型宴会时,才会将各院的下人抽调过去。这时虽然能听得只言片语,但具体哪个是京官,哪个是江州本地的官员,却是分不太清。”
齐宣点点头,并不怎么失望,本来这件事他也没有过多的指望元瑾汐。
“不过……”元瑾汐眼睛一亮,“奴婢有一个法子,就是笨点,不知道王爷可愿一听。”
齐宣挑眼看向她,只见她此时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神色,就知道她是真的有主意了,“法子只要管用,就没有笨不笨一说,你说来听听。”
“奴婢可以把记忆中听到的名字,挨个写下来,王爷让人去与夏兴昌身边的人一一对照,要是江州有对应不上的,又恰好能在京中对上,那说不定,就是王爷想找的京官?”
齐宣仔细想想,觉得倒是值得一试。官场同姓之人虽然不少见,但真正具体到某一个地方的官场,同姓反而是不多见的事情。说不定,真就能从这个方面调查出来。
“走,去小书房。”
进了小书房,元瑾汐掌了灯,又往砚台中加了水,捏住墨块开始磨起墨来。结果刚磨两下,就被齐宣接过,“你来写,我来磨。”
元瑾汐扭不过,只得在笔架上提了一只笔,沾了墨,按着记忆中开始写。听到名字的,就写名字,听到某某大人的,就写某某大人。
写到一半,齐宣忽然喊停:“这个陈大人,当时是谁提起的,提起的语气又如何?”
“是府中的一位师爷,姓刁,他当时正和江州同知薛大人说话,内容是这也是陈大人那边的意思。至于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当时奴婢只是进去添水,他们见到我后,就闭口不谈,再然后奴婢就被赶了出去。”
齐宣想起之前暗一给他的名单,心里隐隐地觉得抓到了些什么。
“很好,继续写吧。”
苦苦思索了一晚上,待到元瑾汐停笔时,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不由用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
刚揉两下,一双温热的手就覆盖住了她正在按压的手指,给她轻轻地按摩起来。
“王爷……”
“坐着别动。”声音从身后和头顶上方传来,虽是命令的语气,但听着却是让人不由心跳加速了几分。
齐宣的手指温柔又有力量,按的位置也是头上的穴位,只几下的功夫,元瑾汐就舍不得让他停手了。
“嘶,疼。”元瑾汐不由出声。
“这是风池穴,主解忧思烦闷,失眠多梦,此处若是按着疼,就说明你最近忧思过重,夜不能寐。”
“是,最近奴婢还是有些忧心爹爹,一日见不到他,便着急一日。”
说到这儿,元瑾汐这才意识到不该和齐宣说这些,便赶紧转移话题,仰起头看向齐宣,“没想到王爷还懂医理。”
双眼满是好奇,下巴高高翘起,脖颈修长,这种模样的元瑾汐,像是一头小鹿,生生地撞进齐宣的心里。
“当然知道,低头坐好,我往下给你按。这里是天柱穴,久按可以加强睡眠,以及……”
齐宣忽然闭口不语,想起医书上所说,天柱穴可增加男女彼此间需求的话来。这种事情,不想也就算了,一旦想起,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以及什么?”元瑾汐还在追问。
“以及……缓解疲劳、头痛。”这也是书上所言,倒不是骗她。
“那以后王爷要是累了,奴婢也给您按。”
齐宣赶紧停手,再通过手掌来感受她的温度,他怕自己想的更多。
元瑾汐只道齐宣累了,赶紧站起,“辛苦王爷了,奴婢已经大好,时间不早,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这话说完,齐宣手上身上更热,但又说不出什么,只能顺口应道:“好。”
借着元瑾汐铺床的功夫,他一边默念静心经,一边告诫自己,且不说还不能确定她就是小镇纸,就算确定了,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什么。
辛辛苦苦地找了这多年,他可不是为了让她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的。
另一边,元瑾汐日夜惦念着的元晋安和刘胜二人,已经到了新安城。
新安城是江州府下面的一个小县城,位于北上京城与西进并州的要道,自从新帝登基后,也算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此这个小县城,也渐渐兴盛起来。
这个时候,城门前的告示栏上,正聚集着一批人,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指着两张通缉令说道:“这两个人,是一对逃犯。老一点的,是个算命先生,年轻一点的,是个武夫。他们在江州城杀人了,还与官府的黄金失窃案有关。”
“根据情报,极可能会逃到咱们这儿来。大家伙儿有遇到的,不要惊动他们,赶紧来报官。”
一个身着短打的老汉上前看了眼那两张画像,摇摇头,“唉,这人啊,想不开,这偷来的银子能花得舒坦?好不容易太平下来,不好好过日子,竟想些歪门斜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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