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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桃逢新
花氏瞪了女儿一眼:“阿慈,祖父面前不得无礼。”
江戚也不在意:“无妨。”
他看向玉桑:“你祖父性子本就如此,也不是与你一人不好相处,你去见了便知。我稍后还要上值,时辰不多,别再耽误了。”
玉桑没想到江戚会站出来,连忙向其道谢,乖乖跟着往那头去了。
果不其然,有江戚出面,江古开二话不说将人请了进来,孙氏亦是热情招待。
唯有江薇防备的盯着玉桑,唯恐她招来麻烦。
“桑桑初归家,本该小侄亲自去接,今劳伯父亲自来送,实在不该。”
说着,江古开给了孙氏一个眼神。
孙氏昨夜就同江古开说了此事,江古开本打算今日说服父亲后来接玉桑。
没想到江戚动作更快。
孙氏笑道:“昨儿个匆忙,好在夜里还是赶着将桑桑的院子收拾出来,桑桑,我带你去瞧瞧。”
玉桑看了一眼江戚,江戚微微颔首:“这是你大伯母,随她去吧。”
这是又一次将玉桑交到了孙氏手里。
玉桑上前一步,对着江戚行礼:“有劳伯祖父,桑桑先行告辞。”
江慈热情自荐:“婶婶,桑桑的行里??都在我那儿,我一道帮忙吧。”
孙氏笑着点头,一手一个,拉着她二人离开。江薇满脸不高兴的回了房。
其实孙氏早就把院子收拾好了,不说富丽堂皇,至少整洁干净素雅敞亮。
若非玉桑昨日被公爹拦在外头,早住进来了。
至于江慈,她倒是想同玉桑住在一起。
可她也知,玉桑唯有堂堂正正住进来才算被真正认下,旁人也少了嚼舌根的由头。
帮忙拿东西时,她趁机去打听了一下。
祖父已出门上值,叔祖父与祖父说完话后就直接回房。
她赶忙回来告诉玉桑此事:“祖父出马果真是不同,叔祖父应当松口了。”
“不过桑桑……”江慈握住她的手:“还记得我说的吧,叔祖父脾气不好,虽允了你住进来,怕是也不会有好脸色。若你在这边受了欺负,一定不要憋着!”
玉桑冲她甜甜一笑:“姐姐放心。”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91节
江慈闻言,脸上慢慢浮起暧昧之色,玩着她妆奁里一把金钗悠悠道:“也是,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真被欺负,自有人为你出头。”
“若那位出马,别说是我叔祖父,就是整个京城里都挑不出敢叫板的。”
玉桑整理妆奁的手一顿,知她指的是稷旻。
又想,江家其他人瞧不上她,可江古道这房怕是早已将她打上属于稷旻的烙印。
难怪昨日花氏那般维护。
不得不承认,她在江家境地没有到最遭,始终是有他一分庇护在。
可转念一想,没有他这番操作,她也根本不会回来,又怎会遇上这些事?
至此,玉桑心中达成平衡。
想要谋生享福,就别在过程当中频繁考量犹豫。
先达成目的,届时若真得他人情欠了恩,一并结算还了就是。
是以,玉桑安安心心承了花氏昨日的袒护,但对江慈这番暗示依旧敬谢不敏。
她笑笑:“姐姐一早就受我的累,这会儿不困吗?”
别说,江慈还真困,本就舟车劳顿,今日还起得早。
她被玉桑的话催出个呵欠来:“给祖母请安的时辰还没到,我先回去眯一会儿。”
说完,她带着碧桃回了自己的院子。
江慈一走,玉桑立马去找孙氏。
和那边的宅子的热闹不同,江戚膝下仅有两子,都是正妻所出。
江古林离家后,身边只有江古开一人。
外人都道江钧不比江戚德高望重,教子无方,早早赋闲,是活活憋出这副怪脾气的。
好在江古开争气,谋了个礼部侍郎的差事,总算撑起了门楣。
前一世,玉桑被江慈护得滴水不漏,担着江钧之孙的身份,却并未真正接触过这人。
而今,却是不得不探一探这便宜祖父的底了。
宅内之事都是孙氏操持,江钧虽无职务,但每日作息都很规律,起得也早。
孙氏得在丈夫上值前张罗好朝食,江古开出府后,她再去给江钧请安送朝食。
见到玉桑走来,孙氏连忙把她拦在厨房外:“你怎么过来了?”
玉桑柔柔笑道:“听闻伯母每日都早起操持内务,今晨却忙着玉桑的事,怕是要耽误,院子已收拾好,玉桑想着伯母这头恐会忙碌,便来瞧瞧有什么能帮忙的。”
玉桑长得美,却不骄不躁,和气带笑的说着话,只叫人心中无比熨帖。
其实,两边内宅差别肉眼可见。
她昨日已得恩准住在那头,但凡聪明些,都知留在那头讨好老太太,也比在这边吃闭门羹的强。
更何况,二郎那房还那般护她,她不是只有这里一个去处。
可她还是过来了,不怨不闹,懂事知礼,这就很不错了。
孙氏温柔一笑:“忙也是安排下人忙,我过去前就先嘱咐好了,这头耽误不了。”
玉桑眸子一亮,满眼钦佩:“伯母真是厉害,是桑桑想的浅了,往后怕是有许多要同伯母慢慢学。”
孙氏拍拍她的手,“好,那我慢慢教。”
朝食很快准备好,孙氏让人去请江薇,一道去给祖父请安。
玉桑主动接过托盘,“伯母,可否让玉桑一道去?”
孙氏一愣,隐隐犯难。
公爹虽松了口,但也只是让她住进来。
孙氏怕公爹当场发难,叫她下不来台上了心。
玉桑却道:“祖父恼着父亲,也一并恼了我,若连我都对祖父避若蛇蝎,这一世怕是都难破冰融洽。”
她明眸璀璨,一字一句坦诚动人:“祖父昨日还将我拦在外头,今日就允我住进来,想来人心总是肉做的,会暖会软。”
“便是祖父今日掀了我送的朝食,只要我勤奋些,总会叫他有接下那一日。”
孙氏听得一阵心酸。
她还在担心玉桑受公爹冷待会心灰意冷,这小丫头竟已想到许多步以外。
每一步都透着让人心疼的懂事与成熟。
孙氏拉过她:“你这孩子,回了家,就放松自在些,怎么像是个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似的?说出去都叫人替你心酸。”
“你祖父脾气是不好,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已回来,慢慢就好了。”
说服了孙氏,玉桑便同她们母女一道去请安送朝食。
这些年江钧都是一人独居,妻子去后,没有续弦也无妾侍。
同是江宅,比那头冷清太多。
玉桑托着托盘跟在孙氏后,跨进厅门时,一眼瞄见坐于上首的江钧。
论年纪,江钧五十出头,可发色白的有些着急,说是七十她也信的。
倒是那冷厉的面容,依稀透出几分年轻时的隽秀俊色。
一双眼漆黑幽深,仅是默不作声盯着你,都叫你遍体生寒。
玉桑的感觉没有错,江薇在她面前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到了江钧跟前,老实的跟一鹌鹑似的。
孙氏更是恭敬,说了玉桑的事,然后让玉桑奉上朝食,向祖父请安。
玉桑乖乖上前,将托盘交与奴人,跪下磕头请安。
少女颈白如雪,拜姿端正,同一时间,朝食亦放到了江钧手边。
“玉桑给祖父请……”
就在玉桑一句话没说完时,头顶传来男人声如洪钟般的怒斥:“滚出去——”
那一瞬间,江薇反应最快,一把拉过母亲躲到边上,江钧掀翻的餐盘,直直朝着玉桑砸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玉桑就地滚开,东西悉数砸在地上,她抬臂挡脸,未损丝毫。
放下手看去,江钧目光极冷的盯着她,手亦指着她:“不许再将这野种带来我面前!”
孙氏又急又怕,只能给玉桑使眼神。
玉桑直直的迎着江钧的眼神,心中亦鉴定完毕,是个难缠的老头。
她略略弯唇,无事人似的爬起来,拍拍身上溅到的残渣,叠手福身:“孙儿告退。”
孙氏和江薇都没追出来,玉桑甩着袖子往自己院子走。
刚进院门,玉桑止步:“出来。”
玉桑刚搬进来,下人都还没安置,所以此刻院中只有她一人。
少顷,一个黑影翻下房顶,走到她面前。
黑狼扫了玉桑一眼:“娘子没事吧?”
玉桑丝毫不意外。
稷旻嘛,什么干不出来。
不接她进宫,并不代表他不会放风筝。
无论她在哪,总有一条线在她身上,延伸到他手里。
玉桑抬手臂,指了指刚才被他小石子儿弹到的地方:“多谢啊。”
若非黑狼出手,她哪里能躲得那么快。
好在当时事发突然,又有食物飞溅,才没人留意黑狼这颗爱心小石子儿。
黑狼犹豫一下,说:“娘子若有难处……或可让属下带话给殿下,只要……”
“啊,带话啊。”玉桑背起手,露出个明媚的笑来:“有啊。”
黑狼挑眉:“娘子有话要带给太子?”
玉桑笑着走近,微微倾身,几句耳语——
这日,黑狼回到东宫时,太子已处理完事务,在等着他。
黑狼如实交代了玉桑这一日的动静。
听到晨间的事后,稷旻脸色变了,黑狼连忙解释——娘子并未受伤,也不像很难过的样子。
稷旻蹙眉:“你出了手,那可有现身?”
黑狼点头:“属下一出手,娘子便晓得了,自然是要出面的。”
稷旻眸光微黯,语气亦沉下去:“那她可有话让你带给孤?”
黑狼轻轻吞咽:“有。”
稷旻抿唇:“说!”
黑狼上前一步,用恭敬的姿态转达玉桑的话——
“娘子说……”
【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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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92节
如果说,?让黑狼给稷旻传话的那句,是玉桑最后的倔强。
那么此刻,她是当真好得很。
孙氏没想她一语成谶,?真被公爹掀了饭食,?担心的不得了。
安置好江钧那头后,她赶忙来看玉桑,一进门,?看到的便是乖乖用饭的少女。
孙氏当母亲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懂事的孩子。
便是她自己的女儿,也多少有些娇气任性。
细细想来,只能是因这孩子在外长大,吃过许多苦,?如今自然懂事许多。
于是,?孙氏再不犹豫,简单问候后,取出一个红包袋来。
玉桑目光骤然一亮,?手中的竹箸都捏紧了。
瞧瞧她看见了什么!
孙氏拿过玉桑的手,?将红包袋塞过去:“你刚回来,?日常吃穿少不得要添置点东西。府上月例都是月初发放,往后你可与薇娘一道领,?但这个,是伯母自己的一点心意。”
玉桑眨眨眼,愣愣看向孙氏。
孙氏见她长了一副机灵脸,却也有傻气一面,心觉好笑,硬叫她握住红包袋。
“可就这一个,下月再想要也没了。去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孙氏貌美丰腴,?言语打趣时更显亲和。
玉桑看向手中那个红包袋,终是慢慢握住,轻声道:“多谢伯母。”
孙氏走后,玉桑三两口将朝食扒拉完,迫不及待打开红包袋。
六十六两。
就这边内宅的情形来说,数量不算少,数字还吉利。
显然是孙氏自己的心意。
她眼珠一转,找出自己之前准备的两本空册子。
这两本册子,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账本。
积蓄只是享福的基础,若连这个都无,做什么都得透着贫穷的哀伤。
上一世她进宫接近稷旻,一朝获宠,得赏无数。
这一世她是江家娘子,若能在府里混的风生水起,攒钱还不容易?
可玉桑心知肚明自己这个身份是假的,加之如今的稷旻招数诡谲,保不齐哪一日这身份就被揭穿。
所以她准备了两个账本,一个是明面上,属于真正江古林之女的。
一个是暗地里,她抠抠搜搜攒的。
譬如府里的月例,是每月按规矩发放,明码实数,得记在明账上。
但像孙氏这样,凭人情给的,玉桑斗胆将它算作自己努力挣来的,记在暗账上。
明账上的钱是公账,仅用在她身为江家娘子正常的花销上。
至于暗账,便随她处置啦!
看着暗账上轻轻松松进账一笔,玉桑越发觉得自己的思路很正确。
要努力呀,桑桑!
这一日,玉桑都呆在房中吃喝,很是自在。
没想到了晚间,江古开也来了,无非是为白日的事问候她。
玉桑说了孙氏许多好话,只道有伯母照顾,她感激还来不及,并不委屈。
江古开也觉她懂事知分寸,顿了顿,说了关于她的大事。
“及、及笄礼?”这三个字,让玉桑的反应格外大,心头更是生出些异样的滋味。
江古开点头:“是,你既归家,总要明确身份,听闻你刚过及笄不久,权当补办。”
玉桑眼珠轻动,还是没忍住问:“此事,是伯祖父向祖父提的?”
江古开以为她是在意父亲的态度,安抚道:“是你二伯提的,但这次父亲并未反对,且有昨日前车之鉴,同样的事不会再有。”
玉桑想的却不是这个。
若是其他名头的宴席,她未必会多想。
偏偏是及笄礼。
古道伯伯知她是假的,望她低调谨慎还来不及,岂会让江家大张旗鼓为她办及笄礼?
所以,应当是有人同古道伯伯提了此事,再借他的口在江家提出。
而这个人,只有可能是……
玉桑脑中忽然浮现长史府应十娘及笄礼那日的情形。
【谁对你好,你就喜欢谁?】
【我知道这事,却不曾留心,江家娘子偶然一听边这般用心,也难怪桑桑喜欢亲近江娘子。】
江古开见她不语,问道:“可是哪里不妥?”
玉桑回过神,忙同他摇头:“无事,只是……有些意想不到。”
江古开闻言,权当是她受宠若惊,也没再多想。
等江古开走了,玉桑再瞄向自己第一笔暗账时,思绪忽然开了个小差。
大伯母会不会很后悔出手太早了?
玉桑想的没错。
江古开回房同孙氏说了这事后,孙氏瞪大眼睛:“及笄礼?你、你怎么不早说!”
江古开展臂让她宽衣,闻言莫名其妙:“我刚听说,又是那头张罗,你急什么。”
孙氏哪里是急,是肉痛。
若桑桑行及笄礼,身为长辈自然要随点心意。
但凡江古开早说一句,今日这一笔她就不忙送了,届时玉桑作礼,她再添点,合成一笔送出去不好吗?
不划算嘛!
……
及笄礼这件事,多少让玉桑分了心。
然她也知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便很快收敛心神。
若说昨日的江钧只是态度冷硬,那今日简直是不留情面。
他要真当自己少生一个,态度应当是由始至终的漠然,权当她是个外人。
可今日这怒气,分明是还恼着,心里没放下。
这边内宅人员简单,江古开与孙氏又是易相处的人。
要走出第一步,得将江钧摆平才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思及此,玉桑忽然犯难。
明面上能看得到的,她自己就能看,暗地里旁人看不到的,还得自己探。
可她手头上连个能帮她打探摸底的人都没……
等等。
谁说她没有?
玉桑起身走到窗边,嚯得一下推开窗户。
天色已暗,唯有廊下几盏灯笼亮着微弱的光芒。
玉桑靠在窗边,试探性的发出声响:“布谷?”
没有人理她。
难道飞鹰和黑狼也下值啦?
他们只白日里监视她?
还是说,她刚好撞上这二人换班的点?
玉桑鼓鼓腮帮,跳上窗台背朝外坐着,两手紧紧把着窗框,作势要掉出去:“哎呀,我要摔倒啦!”
暗处传来轻咳,终于走出个人。
仅听轻咳声,玉桑尚难分辨来人。
她心头微动,小心打量一番,直至走到明亮处,方才放下心来。
玉桑骤然露笑,利落跳下窗台,转身冲窗外的人招手:“飞鹰!来来!”
飞鹰面色凝重的走过来,看了玉桑几眼,还是忍不住说教:“玉娘子行事未免太过莽撞,方才若一不小心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玉桑想,怎么会呢,我把得死死的!
可有求于人,自然要顺着人家的意思来。
她虔诚的点点头,“你说的是,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飞鹰又是一阵迟疑,然后道:“娘子有事?”
玉桑双手合十击掌,冲他甜甜的笑:“飞鹰大人,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飞鹰眼神微动,竟直接道:“娘子想调查江钧?”
玉桑钦佩的冲他竖起大拇指:“飞鹰大人真乃神算子!”
飞鹰眼神闪烁,又是一声轻咳。
玉桑笑笑,忙道:“那飞鹰大人能帮我探一次吗?”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93节
她凑近飞鹰,殷勤道:“我不会让你白干,说吧,你多少钱一次!”
飞鹰忽然脸热,后腿一步,坚贞斥责:“玉娘子将我看成什么人了!”
玉桑瞥他一眼,心道,买卖人呗。
飞鹰是稷旻的人,她不能口口声声说着要避开他,转身却用他的人牟利。
叫稷旻知道了,更是会掰扯不清。
但若撇开稷旻这个因素,只当是他二人之间的交易买卖,事成到账便两清,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是以,玉桑语重心长:“大人是太子仆从,尽忠职守,这没错。可你自己也要养家糊口不是?监视我的同时,帮我查探江钧底细,权当多兼一份差事嘛!”
她眼珠左右一转,再凑近,神神秘秘以手掩口:“我可以加钱!”
飞鹰脸色青了。
玉桑又道:“银货两讫,你不必有忧虑,我也不会有负担,两全其美呀!”
像是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内心挣扎,飞鹰轻轻舒气,退开一步:“属下奉殿下之命护娘子周全,既是娘子吩咐,属下自会履行。”
说完,他转身就奔入夜色中,玉桑拦都拦不住。
“哎,不是……”她想把属于稷旻的人情摘出来,他却一股脑拖着她往里载。
玉桑站在窗边,憋闷的叉起腰。
以他们的性子,稷旻必会知道此事,届时不知要怎么耻笑她——说要离了他,实则处处离不开他。
可气了一会儿后,她又自己想通了。
今日即便不是稷旻,有旁人能相助,她也一样会求助,然后还这个人情。
既然如此,求谁不是求,笑就笑吧,能轻松达成目的,何必为难自己!
眼下最重要的是站稳脚跟。
……
飞鹰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玉桑也开始犯困,她合好门窗,转身去到里间,准备宽衣休息。
就在衣衫褪到只剩薄薄一层时,只听一声脆响,房中灯火被打灭了。
玉桑猛地一个激灵,手臂上浮起鸡皮疙瘩。
有人进来了。
她飞快扯过宽大外袍裹住自己,试探道:“是谁?”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尚未适应,只隐约见到高大人影,正慢慢越过屏风。
玉桑直往里面靠,她拿不准来人是不是飞鹰,只模棱两可道:“有事外间等候,我出来再说,别进来!”
那人却利用她的声音确定了她的位置。
玉桑只觉面前一阵劲风袭来,裹挟着熟悉的气息,她尚未发声,已被他一把拽去按到床上。
男人的身量压上来,周身寒气向她侵袭,唯有耳边的气息是热的。
“话可以在外头说,可有些事,只能在这里做。”
话音刚落,他已吻下来。
稷旻的这个吻极重,裹着一层一层的情绪,让陷入黑暗中的玉桑难以分辨,只能在他每一次大发慈悲的暂停中努力呼吸,然后迎接下一次的汹涌。
他亲着她,手也不老实,玉桑最后的薄衫掉在地上。
折腾了小半刻钟,稷旻浑身发烫靠坐在她的床头,微喘着平复自己。
玉桑浑身是汗,软软伏在他胸口,被子虚虚的搭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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