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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地狱[无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公子吃糖
这人俊美的过了分,偏偏没有一丝女气,很容易就让人看呆了去。
直播间的弹幕上
【啊啊啊啊啊,他这笑好邪魅,好迷人,我没了!】
【啊啊啊啊,我也没了!】
【追星的花痴死开,好歹都是闯过生死关的,一个个怎么还这么肤浅,看到帅哥就尖叫,啊个屁!】有人看不惯,阴阳怪气地骂。
一句话激起千重浪,追星女孩们炸了!
【追星怎么了?追星怎么了?追星吃你家米了?你属太平洋的管这么宽?】
【呵呵,矮矬穷的**丝这么阴阳怪气的,看到帅哥戳你肺管子了吧!好酸!好臭!】
【丑人多作怪,就很好笑】
追星女孩一路喷,喷的那人再不敢吭声。
有人开始打圆场,转移了话题。
【言楚不会以为这个谢朝是游戏npc吧?】
【或许吧,听两人的口气,言楚那柄枪就是从谢朝那里拿的?】
【扯淡,那柄枪可是稀有道具,如果真是谢朝的东西,早被他要回去了!】
【所以说谢朝是游戏npc嘛】
【不对,大家都是闯过这关的,他是游戏npc的话,怎么大家都没见过他?再说这一关里没有类似npc的。】
【这倒是,那谢朝就是玩家,言楚应该误会他了。不过那枪的来历有些怪,或许是言楚在其他地方得的,别人问他不方便说,随口应付两句而已。】
【肯定是啊,让我得了这么一柄枪,也绝对不会说它来历的。】
***
早晨七点半,所有的玩家都聚集在大厅。
言楚扫了一圈,发现少了两个人,昨晚上楼时是十五位,现在是十三位。
他纳闷,昨晚不是死了一位吗?怎么现在少了两个?
他正要查查看还少了谁,护士长带着三个小护士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似的,出现在大厅。
护士长看上去很欣慰,扫了一眼大家:昨晚大家表现的不错,都很乖,今早的饭会很丰盛,大家可以多吃点。
她一挥手,大厅中央的地板裂开,昨晚那条长桌又升上来,桌上居然有十六道菜,有荤有素,菜品丰盛,还有两道粥品,一道燕窝粥,一道南瓜粥。大家可以凭自己的喜好盛粥。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大家今早醒来后都好饿,有一种前心贴后心的感觉,此刻有大餐在眼前,大家自然很开心,纷纷涌过去,各自盛了粥找了位置坐下。
言楚盛了一碗南瓜粥刚刚放到跟前,还没喝一口,护士长忽然一声尖锐大叫,把所有人吓一跳!
怎么少了一个人?!
明明是少了两个人好吧?
言楚在心里吐槽,不过没吭声。
那边护士长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了餐桌上众人一圈,声音更怒:李苑呢?李苑怎么不在?卢清波,你和她一间屋,她在哪?
卢清波骤然被点名,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回:不不知道。我一觉睡醒就没发现她
怎么不报告?护士长声音冷森森的。
卢清波硬着头皮道:我我以为她早出来了
护士长一双眼睛扫视全场:你们谁看到李苑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摇头。
护士长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她力气极大,那么坚硬的桌子被一掌拍裂,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桌上的盘盘盏盏摔了一地。
众人忙躲避,有些反应稍慢一些的,被砰溅出来的菜汁汤汁溅了一身。
言楚是反应快的,倒没被溅上,但他那碗钟爱的南瓜粥也没保住,扣在地上。
他的粥!
言楚脸色发青,握拳。
那护士长已经开始发飙:你们都是猪吗?少了人也不知道!今早的饭不许吃了!
众人:!!!
众人敢怒不敢言,那护士长转头又问卢清波:你是和她一屋的,她昨夜临睡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卢清波是不敢有任何隐瞒的:这个倒没发觉,昨晚我们都很早就睡了,不过后来她似乎做噩梦了,哭叫妈妈,把我吵醒了。看到她抱着被子发呆,我问她,她说梦到她妈跳楼了后来我又继续睡了,再醒来天就亮了,发现她并没在屋里,我还以为她自己出去洗漱了,就没放在心上。
护士长倒是个雷厉风行的,冷笑一声:这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她还有病,就这么逃出去只怕会危害社会。
让旁边的小护士拿出四副铮亮的手铐,让玩家自由组合,三人为一组,分为四组出去找人,每一组分一副手铐。
她原话是这样的:把那见鬼的丫头用这铐子铐回来!不论死活!哪组抓回她,哪组就可以好好吃饭。空手而归的罚饭三天。
在这见鬼的地方特别容易饿,大家不过一顿没吃,就饿得胃里翻搅,如果三天不吃非饿死不可。
大家也顾不得再哀悼这顿扣了一地的饭,只好振奋起精神来各自组队,力求自己把人找回来。
要找的人只有一个,却有四个组执行同一个任务,势必有三组是要落空的。
为了增加自己组的胜率,那些大佬们自然不想再带新人,开始强强组合起来。
因为玩家只有十三个人,所以其中一组是四个人的。
楚子扬缠上了言楚,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一组,按言楚的意思,他想再去找熊展飞和风九扬两个,四个正好组成一组。
但他刚向熊展飞他们那个方向走了两步,迎面正碰上谢朝,谢朝笑吟吟问他:你们要不要和我一组?
言楚略一顿的功夫,杨秋带着卢清波和熊展飞他们组了队。
而楚子扬已经代言楚回答:好啊,好啊,我们三个一组。
言楚:
他能再拒绝么?
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因为谢朝是个行动派,他转身去护士长那里登记了三个人的名字,然后领了一副手铐过来。
言楚其实很有些怵谢朝的,总感觉他是最不安定的因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雷,把人炸上天的那种。
他也有些纳闷,趁没人的时候他问了一句谢朝:你为什么总喜欢跟着我?
谢朝将铐子在手里掂了掂,笑得吊儿郎当:你最好看。
言楚:
楚子扬倒也很认同这一点的,这些同伴中,论容貌的话,谢朝和言楚都是翘楚,五官都无可挑剔。
不同的是,谢朝是神秘帅气,明明很慵懒偏偏给人一种侵略性的美。
而言楚则是精致冰冷,瓷娃娃似的美。
两个人都超出周围人一大截,站起一起的时候,分外养眼。
楚子扬其实也算是帅气的男孩子,但站在这两个人身边,倒像是不起眼的土豆。
不过,他倒不自卑,站在两大帅哥身边,他还与有荣焉,也顺便纠正谢朝的说法:谢哥,男人的美应该是说帅气,而不是好看,好看是夸赞女孩子的词儿。
言楚轻吐了一口气,拍了拍楚子扬的肩膀,觉得这小子没白救。
谢朝却浅浅勾唇:是么?
他这笑容极有杀伤力,楚子扬只觉心脏像是被电流击中,头脑中热血一冲,回头对言楚真心诚意说了一句:言哥,你真好看。
言楚:
他冷脸将楚子扬推出去:滚!
谢朝终于开心笑了起来。
楚子扬趔趄了一下,站稳,一转头又看到谢朝的笑容,一句话脱口而出:谢哥,你更好看!
谢朝:他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中自己脚的错觉。
分组完毕后,护士长还发了个慈悲,允许大家把病号服换掉,回房间换自己曾经带来的衣服。
于是,言楚又回到开始进这精神病疗养院院时分到的那房间内,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然后下楼,和众人会合。
本来大家乌央乌央地同穿病号服看不出身份高低贵贱来,但此刻全部换上自己的衣服时,无形中就展露了自己的经济状况。
言楚虽然自己穿着一身廉价的衬衫牛仔裤,但他毕竟曾经是公子哥,眼睛毒。
一眼看出来楚子扬身上的衣服虽然并不起眼,但异常合身妥帖,居然是高奢定制版。显然,他出身不低。
他又扫了一眼谢朝,心中微微一沉。
谢朝穿着一身黑,黑衬衫黑西装裤,衬得他眉眼乌黑,一张脸如白玉,勾唇一笑时,风流肆意,却让言楚想起那挥起镰刀收割生命的死神。
他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离谢朝远一些。
楚子扬靠近他提醒:言哥,我瞧着外面下大雪了,你带厚衣服没有?
言楚摇头:我就这一身。他是无意中直接掉进这里面的,全部行头就这一身衣服,还是春秋穿的薄款。
他扫了一圈周围其他人,大家穿什么的都有,不过普遍穿着初秋的衣服,只有杨秋,熊展飞,风九扬,卢清波以及一名中年男子五人穿着羽绒服。显然他们是有所准备的。
卢清波身上穿的那件和杨秋的是同款,也是男式的。不用问,是杨秋送给她的。
此刻她就偎依在杨秋身边,一口一个杨哥叫着,带着明显的讨好。
这就是老鸟和菜鸡的区别。老鸟知道界面中不知道碰到什么天气,所以他们选择进入时会备有各种衣服。
只有新人因为没经验,都是忽然进来的,所以身上穿的都是当季的衣服。
他看了看楚子扬,不怎么抱希望地问了一句:你带厚衣服了?
楚子扬摇头:没有,我也就这一身。不过,我有办法!言哥,您等着。
他将手腕上的表褪下来,当众晃了一晃:这是百达翡丽表,现在价值百万,我用这块表换三件棉服,有换的没?
杨秋冷笑一声,没吭声。
熊展飞和风九扬虽然带了厚衣服,但他们为行走方便,棉服毛衣也只带了一件,现在已经全部套在身上,没有多余的。
只有那中年男人视线在楚子扬手表上一转,开口:我有三件棉服,不过你这表只能换两件,想换三件的话,你再加上你脖子上那块玉吧。
楚子扬脸色微变,皱紧眉头:你棉服什么牌子的?要这么贵的?
那中年男人冷笑:普通牌子,愿换不换!
楚子扬:
对方明显在趁机讹诈,但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倒不是心疼东西,而是脖子里这块玉对他有特殊意义,是他姥姥留给他的。
不过
楚子扬抬头看看外面的冰雪,咬牙:换!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大不了等逃出这里后,他再高价把那块玉赎回来。
熊展飞看不惯,上前一步:别换三件了,换两件吧。我可以把我的毛衣送你们。
楚子扬摇头,这种寒冷天气,毛衣怕是不怎么顶用,有件棉服更保险些。
那中年男人也怕楚子扬反悔,急急忙忙跑回去拿衣服了,很快就拎来三件棉服,确实是很普通的品牌,一件最多值三百。而且样子也不好看,很臃肿。
楚子扬自己穿了一件,把其他两件送到言楚两人跟前。
言楚谢了一声,接过来穿上,楚子扬摆手:言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您不用和我客气。不要说一块玉一块表,就算你要我一条胳膊,我也绝无二话!
言楚没再和他客气,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设法帮他把表和玉都弄回来。
楚子扬又把最后一件送到谢朝面前,谢朝却不接,颇为嫌弃地看了那棉服一眼:好丑!而且也脏了。我不要。
楚子扬:
那中年男子不服气:丑不丑这个东西见仁见智,但不脏吧?我这棉服可都是新的。压根没穿过,你们看看,吊牌还挂在上面呢!





他来自地狱[无限] 分卷(11)
三件衣服上果然都有吊牌的,楚子扬也跟着说:谢哥,现在也没别的棉服,你先将就一下。这衣服虽然粗糙了些,但保暖性还是挺好的。也确实是新的没穿过的,不脏。
谢朝依旧不接:脏,上面有两个脚趾印儿,不知道被哪个糙汉子踩过了。
楚子扬不太相信,将那件棉服抖开看了看,果然在棉服的衣袖下方发现了两个淡淡的脚趾印儿。因为地方隐蔽,痕迹又很淡,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楚子扬颇为怪异地看了谢朝一眼:谢哥,您有透视眼?
刚才这棉服是叠着的,有痕迹的地方也叠在了里面,谢朝怎么看到的?
谢朝浅浅勾唇,没回答他,看向中年男子:还有没有其他的?没有的话我就不要了,退货就好。
中年男子有心说货已出手概不退换,但谢朝气场太强大,被他凉凉瞧一眼,中年男子就有想跪下的冲动,压根不敢造次。他又不想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只得说:还有,您等等。
片刻后,他提着一个大提包下来,拉开拉链:您挑一件吧。
里面居然还有六件同款棉服,整整齐齐叠在提包里。
第14章 精神病疗养院
谢朝挑挑拣拣了一圈,总算挑出一件来。
其他没棉服的玩家眼睛亮了,待谢朝挑完后,纷纷凑过来求买。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普通玩家,也没多少身家,这中年男子倒是会做生意,以这些棉服有些残次的理由,贱卖了出去。
当然,他的贱卖也只是相对的,每件棉服最便宜的也卖了一万元。
言楚在旁边看的眼热,心里暗打算盘,等有机会进下一个副本的时候,他也要带几件棉衣来卖,简直就是发财的大好机会,当然前提是能活着出去。
棉服刚刚卖完,护士长适时出现,她看了看表,然后冷酷地给玩家们制定了时间:你们必须在五个小时内完成任务,否则后果自负!然后每组又发了一张地图。
精神病疗养院的直播间内。
弹幕又热闹起来了。
【老张真会做生意,果然哪有发财的机会哪有大老张,当初我过这关的时候,也被他坑了一笔,花了十万买了这么一件棉服,奸商!】
【我也是耶。】
【不对,不是每关每个人只能过一次吗?怎么人人都能在这关碰到他?】
【谁规定的每关只能过一次?只不过只算一次而已。大家过完一关都心心念念过第二关,所以不再进入这个副本。但这个大老张看来是把这副本当成发财的路子了。没少在这里捞钱。】
人们在弹幕中讨论的时候,精神病疗养院里的玩家们已经分别冲进暴风雪中,各自去寻人了。
而直播间的屏幕也分成了五个,四队人分别占了一个角,而中间有一空白处,虽然没有人,但隐隐有金色光芒发出,像是一顶王冠。
玩过的玩家们都知道中间这里算是中央屏,胜出的队伍会在中央屏上显示。然后进入终极模式
【这次是进入寻人模式队伍最多的一次吧?】
【应该是,我那次进入这模式的只有两队人,六个人,但最后逃出来的只有我和这大老张】
【我那次就三队,九个人。总共逃出三人】
弹幕上议论纷纷。
言秦的微信上也接收到飞鸟的消息【禽兽,说实话啊,这次进入这环节的人多还是你这便宜弟弟的功劳,他及时破解了昨晚那关,昨晚就死了一个。我记得咱们那时,在昨晚的这关就死了一大半,进入雪山寻人模式的只有七个人不得不说,你这弟弟倒是个福星,也有些本事了。我看弹幕上有很多小姑娘开始迷恋他。】
言秦视线落在言楚身上,言楚从小漂亮到大,小时候无论走到哪里都被盛赞,小言秦也很帅,但和小言楚站在一起,常常沦为背景板。
而母亲也分外娇惯言楚,几乎是百依百顺。小时候言楚和人打架,母亲从来重话都不会说一句,还千方百计替言楚收拾乱摊子。言楚贪玩不爱学习,母亲偷偷为他做作业,以至于把他娇惯成一无是处自大自傲的小霸王。
而言秦自己,母亲一向对他要求严苛,他和言楚打了架,母亲最先批评的永远是他。这让小言秦很不满,几乎以为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而言楚才是。
他拼命学习,拼命锤炼自己,只为让母亲明白他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小时候他不理解母亲,以为母亲为了站稳言家女主人的位子才巴结言楚,偏待自己的孩子。
长大以后他才明白母亲如此做的深意
十八岁以后他的优秀人人看得见,而言楚的纨绔无能也人人看得见。
不知道从何时起,人们谈论言家的孩子,说起言秦来人人夸赞,而说起言楚来则人人摇头
草包绣花枕头成了言楚的代名词,成了周围人暗嘲讥讽的存在,就连言楚的亲生父亲也嫌弃自己儿子,觉得这儿子是言家的耻辱,没人再能看到言楚身上的优点。
只有言秦深深记得言楚儿时也是极为聪明的,学什么都比其他人快,记忆力也惊人。只不过纨绔的表象遮挡了他身上的光彩。
而现在,言楚就像一颗蒙尘的明珠,经过一年多苦难的磨砺,终于褪去了晦暗的外壳,散发出他独有的光彩,深深吸引了人的目光。
言楚
言秦低喃,视线紧紧锁定在屏幕上那沉默少言却气度从容的精致少年身上,目光晦暗不明。
***
四支队伍各选了一条路追寻,言楚选了一条向北的,三个人就此踏入山中。
大雪漫天飞舞,像羽绒被被撕开了口子,羽毛似的雪片纷纷扬扬。
脚下路滑难行,走几步就要打个趔趄。此时气温十分低,将近零下三十多度,呵气成霜,泼水成冰。
身上穿着棉服,言楚依旧感觉冷得可怕,手脚冰到发木,几乎没了知觉。
他抬头望望连绵的雪山,看不到尽头,也没有人烟。
他们三人已经在这群山中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这小路崎岖坎坷程度一言难尽,脚下都是高低不平的石头,石头上结了一层冰,上面又铺了厚厚的一层雪,踩上去又硌脚又滑的厉害,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步行。
言哥,我觉得那妮子肯定没走这条路,我算过时间,她最多提前了三个小时跑路,但这么难走的雪路,她一个女孩子肯定跑不远的。楚子扬开始分析。
言楚摇头:我注意到了疗养院大堂上的电子版,上面显示了这两天的天气状况,昨夜气温是零度左右,这场大雪也是今早七点半左右下的。气温也是下雪以后骤降的。我也问过卢清波,她说李苑带了棉衣之类的。所以她有足够的条件在这大山里行走而不被冻死。这种路途以她的脚程一个小时大约走三公里左右,三个小时九公里,而我们走了四公里多,她如果真走了这条路,我们应该还没追上她。再走走看吧。
楚子扬睁大眼睛,一竖大拇指:原来你已经注意到这么多东西!他自认观察够细致的了,没想到和言楚一比,还是差得远。
言楚想笑一笑回应他,但脸颊都冻木了,他唇角没牵起来,倒显得这笑有一丝丝邪魅桀骜。
楚子扬被他这样的笑容震了一下,真心实意地道:言哥,你笑起来真a.
言楚拍了拍他的肩,我不笑也很a。好了,赶路。他无意中一抬头,心里微微一跳。
谢朝站在不远处正抱臂望着他们,雪在他身周纷纷扬扬,他穿着那样丑的棉服居然也能成为这片雪景中最耀眼的存在。
不知道为何,言楚感觉对方身上的气度似乎冷了几分。
两人视线一对,谢朝要笑不笑:亲热够了?亲热够了赶路了。转身向前走去。
言楚无语兼莫名,他就是和楚子扬正常互动而已,什么亲热不亲热的?
楚子扬则挠了挠头皮,低声对言楚道:我怎么感觉谢哥像是在吃醋?
言楚直接拍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他还喝酱油呢!你想多了。
又走了约莫半个小时,风雪更大了,凌厉的寒风刮在身上刀子似的疼。
楚子扬有些顶不住了,他冻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言哥,谢哥,这么冷的天,那妞儿只怕已经冻毙在路上了,我们不找了,回去吧,回去吧。我宁愿回去饿三天,也比在这里冻死强,太特么地冷了!
谢朝头也不回:你可以试试还能不能回。
楚子扬不服气,有什么不能回的?他上来了少爷脾气,掉头就向回跑:试试就试试!
刚向回跑了七八步,忽觉脚下一沉,轰隆隆一声响,地面居然直接向下陷落!
他下意识向后蹦了一大步,将将落在边沿地带,却因身形不稳晃了两晃,在再次跌下去之前,被言楚一把扯了回去,连退好几步。
楚子扬惊魂未定,回头望过去,发现回去的路上凭空多了一道深涧,足足有十几丈宽,几十丈深。
深涧底部则铺满了尖刀似的冰剑,有几具尸体插在冰剑上,血糊糊的,看着很瘆人。
楚子扬吓得脸色都变了,如不是言楚扯他那一下,他此刻也被串成鲜红的冰糖葫芦了。
言哥,你又救我一次。
楚子扬感动得要哭,随即他的视线又转到谢朝那里,发现谢朝压根头也没回,已经走出十几米远,在暴风雪中只剩一个模糊的身影。
卧槽,无情!
楚子扬对谢朝心有不满,低声嘟囔:咱们是一队的,他居然不肯出手救一救。
言楚心说他不给你沿途使绊子就很不错了,你想指望npc救人?
他拍了一下楚子扬的肩膀:走吧,谁让你刚才不听话来着,他已经警告过你了。
他又不是npc,我哪想到他居然一语成谶,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言楚想了一想,还是低声对楚子扬说了一句:你别对他太真情实感,他说不定就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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