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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兮音
是药三分毒,能不用则不用。太医边擦额头虚汗边道腹诽,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可能见效那般快啊。
沈宸的疼痛其实已经缓解些了,就是这感觉太舒服,晏修华的手和暖宝宝似的,他不想放开,又太好意思说,才没有动。
听到这话,他却突然活过来似的,赶紧点头:太医说的对。
药太苦了,能不喝还是不要喝了。
晏修华知道他怕苦,便没再说什么,让他下去了。
沈宸刚才表现的那般有活力,此时不好再装作疼的要晕过去了,便推了推晏修华的手:不用了,我好了。
晏修华以为他不喜欢他的触碰,忍着疼也要拒绝他,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
可看到沈宸可怜兮兮的模样后,他终归软了下来:我再帮你捂一会儿,听话。
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人家愿意当人形暖宝宝,沈宸没理由拒接,哼唧两声便不再推拒。
反正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崽,他也不算亏。
肚子上暖洋洋的感觉实在太舒服,沈宸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了,晏修华见他此时心情好,忽然开口:你怕我?
沈宸迷迷糊糊的没有回答。
晏修华声音有些干涩:你不必怕我,我保证那日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一说这个,沈宸忽然就清醒了。
那日他苦苦求饶时,晏修华不为所动的样子浮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保证,你保证有什么用?沈宸倏然睁开眼睛,声音逐渐拔高,你之前也保证在我愿意之前不动我,可你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宸宸:你走,我与你人狗殊途。
明天开始倒v啦,会有肥章掉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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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朕要打人了
这次是我的错。晏修华没有辩解, 没有下次了,我发誓。
沈宸自是不信:发誓有什么用,发誓最不值钱了。
你信我。晏修华看着他的眼睛, 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轻声道, 若再有下次, 就惩罚我永远也见不到你。
感受到手下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沈宸久久无言。
晏修华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眼尾微垂,本该是风流多情的长相, 平日里却因他很少展颜而显得冰冷,如今这份冰冷里染上了深情与认真, 便格外动人。
仗着长得好看为所欲为是吧?沈宸怔了怔,回过神后强把手抽出来, 推开他的脑袋,别开脸去, 哼道, 你就是个霸道的人, 怎么可能说改就改。
晏修华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便不再争辩:你看着就好。
我会让你心安。
沈宸偏不去看他,顿了顿, 一把推开他,自己跑去了榻上看话本子。
想用美色迷惑他?不可能!
小心着凉。晏修华拿着毯子给他披上, 十分自然地矮身握了握他的脚。
有些凉。
沈宸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他可没忘了,这混蛋变态似的,最喜欢弄他的脚。
沈宸一脚蹬过去, 却是蹬空了。
晏修华先一步松了手,沈宸冷哼,跑的倒快。
紧接着,晏修华却转身,亲去拿了白罗袜给他套上。
晏修华竟然也会干这种伺候人的活?
沈宸动了动脚趾,颇有些不自在。
晏修华也不说话,做完这些之后还吩咐人去给他熬些孕夫可入口的酸梨水,这是他之前最爱喝的。
沈宸盯着话本子,可那字却入不到他的眼里,他看着看着,眼神飘忽,飘到了塌上另一侧正在支着脑袋补眠的晏修华那里。
晏修华休息的少,眼下有些青黑,即便这样,这人也依旧俊朗的让人嫉妒,三千青丝垂于身侧,皮肤没有一丝瑕疵,仿若白月光。
整日里这么多事要忙,怎么还能有这般浓密的头发啊?
沈宸胡思乱想一遭,摇摇头打算继续看话本,便有下人将熬好的酸梨汤呈了上来。
沈宸边看着书,边摸过汤碗端起来喝。
唔!沈宸险些把汤碗摔了。
好烫!
晏修华听见响动惊醒,立即吩咐人拿冰水来。
还好这汤还没有那么烫,沈宸嘴里没有起燎泡,可舌尖却麻了,小脸难受的皱成一团。
晏修华给他检查完嘴里,没忍住,轻斥道:从前不是喝过许多次,不知道烫吗?
说是斥,其实语气并不严厉,只是他着实被沈宸这样子吓到了,如今沈宸在他这里就是个瓷娃娃,有个动静都能牵动他的神经。
沈宸本来就难受着,闻言更加委屈,偏晏修华还皱着眉,一脸不高兴。
沈宸吐了含着的冰水,看了晏修华一眼。
晏修华正要开口,就见沈宸忽然小炮仗似的一脑袋怼在了他胸前!
嘶这一下撞得结实,晏修华差点吐血,不过他第一时间却是去搂住沈宸,看看他有没有伤到。
你这是做什么?晏修华摁住他。
沈宸挣扎着瞪他,不让他碰,晏修华只好举着手坐到一边去:你别再乱动,小心伤到自己。
沈宸倒是愣了愣。
他被他这么毫无缘由的打了,竟然也不生气,还担心他会伤到自己?
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晏修华吗?不会被人魂穿了吧?
晏嗖华。沈宸嘴里难受,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你似谁?
晏修华顿了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无语凝噎,没有回答这个弱智问题,只将冰水递到沈宸唇边,道:说不清楚就别说话了。
沈宸:
很好,还是那个晏修华。
可他的承诺还热乎呢,竟然就敢这么与他说话了,晏修华果然是只大猪蹄子!
沈宸不理他了,自顾自去看话本。
晏修华揉揉他的脑袋,在沈宸要打的时候缩回手,坐到软榻的另一边去了。
这回他也不敢睡了,只在那里看公文,吊着精神。
沈宸今日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总是看不进话本去,他看着看着,神思飘忽,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喂。沈宸用笔戳了戳晏修华的胳膊,一幅不愿与他接触的模样,语气却正经,你资前嗦的话,似认真的吗?
意识到他在说之前的承诺,晏修华点头:那是自然。
沈宸:曾的森么都依窝?
晏修华反应了一下,认真地望着他点头:除了你要离开这一条,别的都依你。
沈宸点点头,然后忽然横过一条腿在桌子上。
他自己脱了白罗袜,白嫩的脚在晏修华眼前晃。
他的脚趾圆润可爱,指甲透着粉意,晏修华眸子有一瞬间的沉,随即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晏修华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捉住他的脚,用内力给他温着。
沈宸天生体虚,也体寒,脚总是凉一些。
沈宸晃了晃脚踝,链子互碰的声音响起,他皱眉道:你没探出来?
晏修华自然看出来了,还装傻:怎么?
链子啊!沈宸拽着那链子给晏修华看,窝要把它拆了,你给我拆!
他怕晏修华听不明白,将拆这个字说得极重,发音标准。
晏修华一时没说话。
刚做了那样的承诺就失言确实不好,可沈宸那样跳脱的性子,如今又怀着身孕,他实在不放心
做森么,不愿意?沈宸抽回自己的脚,也不闹腾,起身冷漠道,果然是骗人的。
晏修华无奈地抱住他,硬生生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也可以,但你要听话,解了之后不能乱跑。
沈宸倏然回头,眼睛亮起来,但还是矜持道:说话算话。
晏修华点头:但要明日再解,我没有钥匙,须得找人来配。
你没钥匙?沈宸自是不信。
他自己上的锁,怎么可能没钥匙?
晏修华轻咳一声,难得不太好意思地道:怕你弄丢了。
沈宸翻了个白眼,这个借口也太敷衍了些,什么胡话,他要能找到钥匙怎么可能弄丢了?
他肯定先给自己解开呀。
晏修华看着他无奈地笑。
沈宸懂了。
这是怕他自己找到给自己开锁吧?倒是不傻!
沈宸哼了一声,现下有求于人,暂时不与他计较。
他伸出小拇指,强硬地勾住晏修华的:那嗦好了明日解,拉钩。
晏修华和他勾着小拇指,对上大拇指。
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骗人单森一辈子!沈宸从晏修华怀里下来,翻脸不认人,别碰我。
晏修华:
晏修华都气笑了。
沈宸今日喝过的药就有安胎的成分,因此不必再喝,算是逃过一劫。
夜里他要休息,晏修华十分自然地跟着上了床。
你下去。沈宸胆子越来越肥,直接一脚蹬了过去,我要自己睡。
别闹。晏修华捉住他的脚,捏了捏眉心,我今日很累,想早点休息。
他之前几日都未曾休息,今日又折腾了这么久,即便补了一会儿眠,也睡不安稳,饶是他平日里精力充沛,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上下眼皮打架了。
你出去睡啊,外面那么多床呢,干嘛一定要跟我睡一起?我不想和你一起睡。沈宸收回脚,语气有些委屈,若非他被这锁链困住,他早就走了,何须求着他?晏修华拧眉,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想和我睡,那你想和谁睡?
在他看来,沈宸是他喜欢的人,也是他会携手一生的伴侣,睡在一张床上天经地义。之前的事情是他做错了,会弥补,沈宸闹小脾气,他也会纵着他,可哪有不让人上床睡觉的道理?
眼见着他说完就要往枕头上倒,沈宸赶紧去推他:我自己睡不行吗?
自那夜之后,他真的有心理阴影了,尤其是夜里,他有点害怕。





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穿越) 分卷(30)
尤其是看他这一副昏沉不讲道理的样子,沈宸就更害怕了。
两人虽然都是男人,但体型和力量差异巨大,若是晏修华反悔想做什么,他根本抵挡不了。
可沈宸说了半天,晏修华仍然不动,他过去一看,对方竟然特么睡着了!
是人吗是人吗?这都能睡着?
沈宸气急,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使劲一推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大家伙落地了。
又下人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看,却顾忌着晏修华的吩咐,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喊他们进去的时候不可擅自进去,便只在门外问:王爷,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出去。晏修华摔到地上,倒是不怎么疼,只是他长这么大,就见幼时都没人敢这么对他。
下人察觉王爷语气并不怎么好,赶紧跑了:是、是。
晏修华黑着脸站起来,沈宸咽了下口水,抱住被子往后缩了缩,强作镇定:我、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崽子,你冷静一点。
此时屋内烛光昏黄,沈宸不免想起那夜情形,晏修华的身影靠的越近,他的记忆便越强烈。
看到沈宸眼里真切的恐慌,晏修华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他没在靠近,单手掐了掐额头,问:为何不愿与我同床?
沈宸也不敢皮了,老实道:看见你就想起那夜的事情,害怕。
他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眼圈甚至因为委屈有些泛红了。
晏修华叹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你别害怕,我去隔间睡,就在隔壁,关上门,夜里有什么需要喊我,嗯?
沈宸吸吸鼻子,小幅度点头。
内心也叹气,这人绕这大圈子又是何必,秦王府这么多屋子,还没他睡觉的地方了不成?那个隔间只是他平日里看话本的地方,只有一张小榻,比床要小上许多,睡着肯定也不舒服。
算了,不管他了,他自讨苦吃,与他何干?
沈宸蒙上被子,压下心底烦闷,强迫自己快些睡着。
晨时,日头刚刚升起,一手执折扇的红衣公子躺在树上,单手枕在脑后,细碎的阳光透过枝丫照进来,映出斑驳的影子。
公子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小憩,好不惬意。
下一瞬,一颗石子忽然直直冲他脸上飞来,红衣公子狼狈躲开,险些摔下树去,惊起一阵飞鸟。
符霖双脚勾住树枝,在空中转了个圈才平稳坐在树枝上,冲下边喊:欸,你干什么,昨夜给你办事到现在,补会儿眠都不行?
晏修华深知符霖的性子,只坐在石桌前白他一眼道:这里又没有女子,你耍给谁看?下来,有正事与你说。
一听是正事,符霖立马下来了。
他坐到了晏修华对面的石凳上,只是纳闷:宫里那位又不安生了?没听说啊。
晏修华轻咳一声,扔过去一壶酒,道:不是,是我有事找你。
符霖最爱酒,况且从晏修华手里流出来的肯定是好酒,他接过酒壶打开闻了闻,香味顿时飘散出来,他顿时眉开眼笑:什么事?
晏修华:私事。
说起这个,符霖兴致就上来了:你有什么私事?是小皇帝的事吗?小皇帝怎么了?说起来你近日给我安排这安排那,弄得我倒无缘再见小皇帝一面,我
你见他做什么?晏修华抬眼,淡淡地看他,他不需要你见。
符霖:护的倒是紧。
所以到底何事找我?你欺负人家,把人惹生气了?
晏修华抿着唇,没点头也没说不。
啧,难得啊。符霖喝口小酒,摇头,你竟然也有承认自己欺负人的一日?
言下之意,从前欺负人他都不自觉的。
酒不想要了?晏修华伸手去夺酒杯,被符霖跳着脚躲开。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符霖笑着赔罪,见晏修华不动了才敢坐下,道,不过说真的,我见那小皇帝脾气挺好的,那次我去大燕皇宫的时候,正瞧见有个小宫人不小心把水洒了他一身,他还安慰人家了呢。
晏修华眼神一凝:什么小宫人?
瞎,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孩。符霖无语,别这么看着我,小皇帝对人家没那个意思。
晏修华不信任地看着他:你不是就去看了一眼,怎么这般清楚?
符霖抓狂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回那句话!
怪不得连小皇帝那么好的脾气都生气了,跟这么个神经质在一起,搁谁谁都得疯!
不过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说出来。
晏修华顿了顿,忽然道:有句话你说错了,他脾气其实不好。
他说到这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微微翘起,甚至还有点自得:不过,他只对我脾气不好。
符霖:
他做错了什么,要来这里被虐?
行。符霖磨了磨牙,你高兴就好。
他饮下一杯酒,平复了下心绪道:就算他对你脾气不好,那也是你甘愿的,总的来说人家挺好的了,人长得可爱,还放着皇帝不当,不远千里随你来楚国,你能让一让便让一让。正好也改改你这驴脾气。
他前些日子一直出门办事,并不知晓萧明夜的事情。
晏修华傻子似的看他一眼,似乎在说,这还用你说?
符霖叹口气道,所以到底有什么事?
晏修华难得有些犹豫:我前几日惹他生气了,他现在有点怕我,怎么办?
符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大哥,能说具体点吗?
晏修华自顾自地道:夜里尤其怕我,不愿与我同床,也不愿我碰他
符霖忍不住打断他:不是,你做了什么,人家就怕你了?还不愿碰你?
等等,这个情况,你不会在床上强迫他了吧?符霖虽是万花丛中过,但向来片叶不沾身,也没经历过这个,说到这忍不住揉了下脸,草,好变态。
符霖就这么一猜,没想到晏修华竟然沉默了。
不是吧?符霖惊呆了,你们现在这关系,还用的着强迫啊?你俩不会过了这么久都没那啥过吧?
晏修华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自然不是。还是有过两次的。
符霖好奇问:那是为何?
晏修华却不说,只道:你只说如何解决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
你不说我如何帮你解决?符霖隐隐有些兴奋,但看到晏修华淡淡的视线后,又赶紧改了口,行行,不说就不说,让我想想。
这种情况的话,只能说明他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者不喜欢你接收到晏修华冷冷的视线,他又找补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晏修华淡淡道:这个你别管,总之是有一些原因的。
符霖:
行。符霖深吸一口气,不管为什么,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便要赔礼道歉,多纵着他些,当然,这个肯定也不用我说。
他顿了顿,又道:只一点,若你觉得他对你有意,便可以适当地示弱,这个你懂吧?男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要无坚不摧的虽说小皇帝也是个男人,但你是上?
晏修华矜持颔首。
那便可以暂且这么论。符霖想了想道,你须得学会示弱,让他知道你需要他。
晏修华十分高冷地道:我会将一切安排好,无需他做什么。
从前在大燕时,他因为身份,须得示弱,现在却不需要了。
符霖扶额,这家伙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拎不清了。
不是那个需要,是心理上的需要。符霖解释不通,索性放弃,道,或者你也可以故意受伤之类的,让他心疼你,让他看到你脆弱的一面,说不准一心软,就不与你生气了,我觉得他这样的人,肯定吃软不吃硬。
晏修华想了想,认真地道:他挺吃硬的。
符霖:
这不是重点啊!
我方才得意思,说白了就是苦肉计。符霖一口饮下一杯酒,看了坐姿端正的晏修华一眼,忽然道,或者你用你的美色去诱惑他也行,相信我,没有人能抵抗得了你这张脸。
晏修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符霖又抬手给晏修华倒酒: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领会一下
晏修华挡住他的手:我不饮酒。
符霖诧异:这又是什么时候添的毛病?他记得晏修华虽没他这般爱酒,却也常喝的。
晏修华淡淡瞥他一眼,一脸一看你就没媳妇的鄙视感:他不能闻酒味。
符霖人麻了,他错了,晏修华根本就不是来找他解决问题的,他根本就是来秀恩爱的!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符霖忧愁地放下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只是那酒壶刚挨上唇边,便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不轻不重地拨了下酒壶。
咳咳!符霖险些被呛死,杀人啊?
晏修华没什么表情地问:所以还有别的办法吗?
符霖:没有了,就刚才我说的,你要服软,示弱,算了你自己领悟吧。
晏修华起身,临走前还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无用。
符霖:
吐血三升。
晏修华回去的时候,沈宸已经醒了,还穿戴整齐地端坐在塌上。
晏修华诧异:怎么?没有我睡不好么?
他直觉说了后一句话是自讨苦吃,便咽了下去。
沈宸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晏修华,见他不在,便自己先收拾好了一切。
看见晏修华,他双眸一亮:我准备好了,配钥匙的何时来?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晏修华:一会儿就来,用过早膳了吗?
沈宸摸摸肚子道:没呢,还不饿。
不饿也先垫一垫,一会儿就到喝药的时辰了。晏修华握住他的手,沈宸心情好,没甩开。
晏修华却皱眉:怎么这般凉。
天气越来越凉了,我体寒,手脚冰凉是常有的,太医说温养着就行。沈宸倒是不怎么在意了,他习惯了。
晏修华自然知道沈宸的毛病,便不再说什么,只握着他的手,用内力给他温着。
自上次之后,他倒是发现了这个好法子。
沈宸手正冷着,动了动手指,没抽出来,便任由他去了。
好舒服的感觉。
桌上已摆了精致的早膳,水晶虾饺,小笼包,莲子糯米粥,还有照着沈宸口味做的豆花和油条,林林总总十几样,样数虽多,量却不大,摆在一起,很是好看。
沈宸本来不饿,但这东西实在太香,一不小心就又多吃了些。
用完早膳,他走了两步路消消食,便迅速坐回了塌上,轻晃着两条细瘦的腿看话本。
白皙的脚踝露出一小截,金色的锁链随之晃动,晏修华眸色暗了暗。
他忽然漫不经心道:就这么想解开脚链?我觉得挺好看的。
沈宸白他一眼:废话,你愿意让人困住你啊?我不出门那是我不想,但我想出的时候也不能有人拦我。
晏修华道:那不若等你要出去的时候我给你解开锁,不出去的时候便这样待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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