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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叶菩提
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作者:一叶菩提

朕做了个好皇帝,没做一个好良人;皇后是朕强娶进宫的,最终偏选了投井自尽;朕朝思暮想、魂牵梦绕,只盼能与皇后再见。重生后朕成了娱乐圈三流艺人,身边突然多了位疑似皇后的金主。攻先穿到古代,再跟受一起穿回现代;有生子;无虐。注意事项1攻今穿古再穿今,受古穿今。





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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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作者一叶菩提
晋江银牌推荐20160714完结
非v章节总点击数598417 总书评数1638 当前被收藏数5516 文章积分62,916,516
文案
朕做了个好皇帝,没做一个好良人;皇后是朕强娶进宫的,最终偏选了投井自尽;朕朝思暮想、魂牵梦绕,只盼能与皇后再见。
重生后朕成了娱乐圈三流艺人,身边突然多了位疑似皇后的金主。
攻先穿到古代,再跟受一起穿回现代;有生子;无虐。
注意事项1攻今穿古再穿今,受古穿今。
2变态占有欲强攻vs霸气侧漏皇帝受
3:1vs1,结局he,有生子,无虐。
内容标签重生 娱乐圈 豪门世家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衡 ┃ 配角赵戈 ┃ 其它
、第1章 招魂
尧元六年,大瀛仪华宫。
朔夜,巍峨宫殿掩在漆黑不透光亮的夜色里,看起来阴森可怖,狂风呼啸刮得树枝咿呀作响,乍听仿佛冤魂在哭诉哀嚎。通往仪华宫的廊道远远传来脚步声,穿着淡蓝色衣衫的宫女瑟瑟发抖挤成一团,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放置香烛、纸钱的篮子。
“听说尚书大人今儿又挨板子了。”
“哎,快说说。”
“听太和殿那边说,尚书大人今儿奏请陛下选妃,还说了先皇后的不是,陛下大发雷霆,当朝便叫人拖了下去。”
“陛下难不成要虚设后宫”
“如今陛下只有一子,大臣们能不急吗,先皇后在世时得陛下专宠,太子生母也早已薨逝,后宫剩个空架子,谁能为陛下再诞下皇子,今后东宫之位可就“
“雯姐姐,你入宫早,可有幸见过先皇后”
被尊称雯姐姐的微扬下颌,傲慢道“何止见过,我还服侍过先皇后。”
“先皇后可如传言般贤良淑德、倾国倾城”
雯姐姐怔了怔,好似难以找到措辞,“先皇后是男子,怎会贤良淑德,能入陛下的眼,当然气宇轩昂、英俊非凡,但论及容貌,听说倒是陛下更好看些,那位可不像能屈居他人身下的,连陛下也不敢轻易招惹呢。“
“既如此,陛下为何会下旨赐死先皇后”
仪华宫不见看守侍卫,几名宫女合力推开紧闭的朱红色实木殿门,凿有深色纹路的殿门奢侈华美,足见先皇后在世受恩宠之深。
但先皇后逝世后,陛下便下旨封禁仪华宫,每日除打扫、祭拜外一律禁止入内,往日殿外也总有侍卫把守。仪华宫生前极其奢华,如今只不过一座死殿,空荡荡听不见半点声音,因此衬得那檐下几盏灯笼犹如往外渗着死气,阴森恐怖。
雯姐姐仗着胆子打量殿内,正要答小宫女的话,却猛然间瞥见内殿外有道黑影,那影子似飘在半空,衣摆被风鼓动如同鬼魅。
“啊有鬼啊啊啊啊”
雯姐姐跳起来便要往外冲,身旁宫女也跟着惊声尖叫,几人相互推搡碰撞,逃命似的想冲出这煞气浓厚的宫殿,撞落在地的灯笼、香烛弄得一片狼藉。
她们还没冲出殿门,便听内殿处传来一声怒喝“放肆陛下在此,何人胆敢装神弄鬼”那人话音未落,便从各处猛地冲出十几名禁军,气势汹汹将吓得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的宫女们包围起来。
禁军魁梧凶悍,手中利器冷冽慑人。宫女们何尝见过这仗势,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只顾拼命求饶。
总管太监亲自来询问情况,又谦卑地躬着腰回话,“陛下,是太后想念先皇后,特遣宫里人来此祭拜的,不知陛下亲临,因此无礼冲撞了陛下。”
“母后有心了,都退下吧让她们在此处祭拜,不得入内殿。”一道饱含威严的声音响起,低哑听不出多余情绪。
雯姐姐斗胆微抬起头颅,从指间缝隙隐隐瞧见大瀛九五至尊的皇帝。她目光刚触及陛下真容,便恍然觉得所有呼吸被骤然抽空,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传言大瀛皇帝凶神恶煞、薄情寡义,是残杀先皇登基称帝的,他称帝一年内,便疯狂肃清所有先皇余党,更迫使先皇生母自缢于樊岚宫,后樊岚宫日夜还能听见冤魂哭泣声,吓疯了好几位入住的后妃。
但面前的皇帝既不青面獠牙,也不凶神恶煞,若真要找词语来形容,大概是惊为天人最为合适。陛下正值壮年,一身明黄绣金龙袍,帝王威仪足以镇压龙袍上的五爪金龙,很难想象这位帝王竟有堪称瘦削的身材,他漠然的脸上有唯我独尊的气势,五官轮廓分明,烛火映出的侧脸显得略微苍白,下颌弧度冷冽,给人难以亲近拒之千里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名禁军从内殿慌张冲过来,总管太监朝陛下微微欠身,小步走近问那禁军因何事慌乱,听完禁军叙述也变了脸色,赶紧告罪朝陛下耳语道。
“禀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陛下那张惯常冷漠的脸终于变了,他极烦躁的拧紧眉头,转身快步赶往内殿。
内殿门口,太子殿下领着侍卫正跟禁军僵持不下,空气中硝烟弥漫,眼看双方就要动手打起来了。禁军统领七尺男儿,武艺高超,又是皇帝跟前红人,满朝文武谁见着不礼让三分,偏偏只拿这位太子殿下没辙,垂首立在一旁就差没哭出来。
皇帝陛下远远走来,禁军连着殿下侍卫齐刷刷跪了一地。太子殿下身着杏黄色龙缎常服,有些懊恼的行礼,“见过父皇。”
陛下穆衡瞪着太子殿下,冷哼一声,“胡闹”
“今日是父君祭日,儿臣理应前来祭拜,何谈胡闹”小太子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辩解。太子年方九岁,但浑身已隐有储君风范,他板着小脸负手而立,还是很能唬人的。
穆衡侧头望了眼内殿内,侍卫手里举的九龙灯映衬出他苍白颓然的侧脸。太子殿下怔怔注视着他父皇,想起父君在世时,父皇又是何等的恣意盎然。
穆衡不怒自威淡道“珣儿心中有父君足矣,祭拜乃虚礼,仪华宫你另择他处,但内殿绝不能进。”
太子殿下梗着脖子,“父君生前住在内殿,儿臣得进殿祭拜方显诚意。”
“就非内殿不可”
穆珣毫不退让,“非内殿不可。”
穆衡低头对视着太子,久居高位使他有着帝王的通病唯我独尊,两人目光相撞,太子便感觉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铺天盖地般袭来,太子拳头攥得指骨泛白,仍执拗不肯稍退半步。
穆衡走到太子面前,微微弯腰注视自己的儿子,“在朝堂,朕是皇帝你是太子,在家里,朕是父皇你是儿臣,太子身为储君,连君臣之道、父子伦常也要罔视吗”
他们站得极近,太子顺手抓住穆衡胳膊,用跟年龄毫不相符的语气道“父皇不必瞒儿臣,您想渡回父君魂魄是吧”
穆衡脸色冷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拧得更紧。
穆珣又道“父皇既然下旨赐父君死罪,又何必渡回他的魂魄,如此父君想必死也不得安宁。”
“放肆”穆衡一声怒喝。
穆珣抿唇,仗着胆子低声道“父皇自小将儿臣交由父君抚养,可知父君如何教导儿臣”
穆衡神情肃穆,头也不回的朝禁军统领发令,“陈骏,护送太子回宫,没朕命令不许踏出东宫一步”
陈骏领旨,朝太子殿下告罪道“太子殿下,臣得罪了。”几名禁军听命上前,态度强硬堵住太子退路,但太子身份尊贵,他们并不敢上前抓人。
穆珣手指用力抓紧穆衡胳膊,继续道“父君教导儿臣如何夺帝位,父君想剥夺您的帝位,他会将您幽禁起来,让您不能再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穆衡恍若未闻,只语气更强硬了几分,“送太子回宫”
陈骏顿觉后背直冒冷汗,暗道这算什么事,他夹在皇帝跟太子间两头不是人,然而皇命不可违,太子殿下眼神再凶狠骇人,他也只能遵旨蹲下身,轻轻松松将太子殿下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气得穆珣脖子通红,他猛地扬手给了陈骏一巴掌,怒气冲冲呵斥道“大胆放肆胆敢触犯太子殿下放我下来,你想找死吗混蛋”
陈骏这巴掌挨得冤,但打人的是太子殿下,因此一声也不敢吭。穆衡不满盯着太子殿下粗野行径,既无奈又头疼,“快抱走,别让他再烦朕了。”熊孩子真能折腾人,随谁呢
太子殿下显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他双脚被陈骏紧紧抱住,上身便使劲想从陈骏肩膀越出,目光近乎炙热的死死盯着穆衡,伸长手臂大喊大闹道。
“狠过一次就再多狠几次啊,你还找他干嘛”
“你以为我不知道有多危险,放开本王否则本王要你们全都人头落地”
“儿臣已经没了父君,父皇难道要儿臣沦作遗孤吗”
“此岂是父母所为”
穆衡浑身剧震,烛火映衬下脸颊几无血色,一股眩晕猛地袭上脑海,他震得身体晃了晃,被伺候在一旁的总管太监搀扶住。
总管太监侍奉新帝六年,极了解皇帝脾性,连躬着腰为太子殿下说话,“陛下,太子年幼,性情又直率坦诚,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穆衡摆手,转身走入内殿,看起来仍有些走神,“你也觉得皇后是因朕而死”
“这”总管太监应付憨笑,不敢轻易评判这宫廷内外人人忌讳的事情。
禁军死死守在内殿门外,只有总管太监随穆衡进入内殿。内殿跟外殿截然不同,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在各方位的红烛,每根红烛都用串着铜币的红绳连接,朔夜本就一片漆黑,燃烧的红烛光芒更映衬出阴森鬼色,总管太监不禁拢了拢衣服,总觉得内殿阴森森的让人心悸。
世间难道真有鬼神之说
内殿作法的院中摆满了红烛,越到内圈红烛摆得越少,但每根都用红绳、铜币连接,形成类似蜘蛛网的结构。红烛最中央砌了法坛,法坛外围分开插着九根招魂幡,招魂幡随风摆动,发出撕拉刺耳的响声。法坛中央摆放着一具水晶棺,棺壁刻着繁复古老的咒文,棺内躺着一名刚逝世没两天的少年,生辰八字皆与先皇后一致。
在水晶棺一米远的正前方,还放置着一尊招魂鼎,鼎身极为古老沉重,外壁有些青铜脱落,更凭添承载千年的古老痕迹。
几名穿着道袍的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手持拂尘念念有词,阵仗摆得倒极为唬人。穆衡刚入内殿,便有道士行礼邀请道“陛下,法阵即将开启,请随贫道来。”
穆衡微微点头,跟在道士身后从一处红烛开口进去,他们每迈过一道红绳,便有道士将红绳彻底封住,如此便能保证魂魄不离开内殿范围。
穆衡从台阶登上法坛,目光只看了一眼水晶棺便移开视线。为首的道士恭敬道“劳烦陛下坐在器身旁,待法阵开启,便将先皇后生辰八字烧入招魂鼎,再插入三支香烛,届时香烛将沟通阴阳界,您便能见到通魂使,您务必记得在香烛燃尽前返回,无论通魂使能否寻得先皇后魂魄,您都切莫执念过深,万事皆有因果,该放下时便得放下。”
穆衡颔首,随后面容庄严肃穆盘膝坐在水晶棺旁,盯着棺内脸色灰败、死气沉沉的少年尸体。
子时,招魂幡无风自动,之前狂风肆掠仍巍然不动的红烛开始剧烈摇晃,蜘蛛网般的红绳牵动铜币,看起来犹如被一股无形力量驱使。道士猛然起身,一手抓着鬼画符般繁复的符咒,一手执拂尘驱使符咒,口中依然念念有词,并且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嘭”这时符咒突然燃起,刺眼的火光没带来光明,反使阴气更浓郁起来。
道士仿佛力气被骤然抽空,摇晃着身子重新盘膝坐下,穆衡这




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分节阅读_2
这才看清他手里墨黑色的铃铛,摇起来竟听不见半点声音。
“陛下请。”
穆衡手腕系着一根红绳,红绳打着无数结,每个结近看同样写满符咒,红绳另一头则系在先皇后遗物一缕剪下的头发上。穆衡走近招魂鼎,将写有先皇后生辰八字的符咒烧入鼎内,符咒在落底前便烧成灰烬,但灰烬在触到鼎底时竟凭空消失了
穆衡心中诧异,手里动作却毫不耽搁,他点燃备好的三支香烛,将其一同插在鼎内的香灰里。香烛刚插入香灰,穆衡便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手中红绳没入鼎内的一端仿佛被人用力拉扯,以致红绳紧绷成一条直线,事先写好的符咒在黑夜里竟发出亮光来。
忽然他感觉被人蒙住了双眼,那双手没有实物,却使他眼前一片漆黑无法视物。
“谁”
没人应答。
“是阿戈吗”
“你在哪”
“朕来找你了”
穆衡拼命喊着皇后的名字,但始终没人回应他,他四周是犹如死寂般的沉默,连道士念咒的声音也听不见,他无法辨别自己究竟在哪,甚至还有没有在人世。
就在穆衡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惊魂未定的惨叫“妈呀好多鬼啊啊啊啊啊”
然后穆衡感觉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他甚至来不及反抗,大脑便迅速陷入昏厥,不省人事。
、第2章 重生
“放肆何人竟敢推朕,不要脑袋了吗”穆衡厉声怒叱,只觉浑身筋骨俱断,痛到极致却不致要人性命。
双眼仍被人蒙住,穆衡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他筋骨摔断像个废物似的爬不起来。他不甘心的操纵手指,想趁香烛未灭赶紧找到通魂使,再拜托通魂使找到阿戈,他必须找到赵戈,怎能就这样轻易倒下
忽然奋力挣扎却仅能稍微挪动的手指被人抓住,那人手掌温度极烫,动作暧昧从他指尖摸到掌心。穆衡感觉到那人炙热注视的眼神,隐隐带着能刺透骨髓的阴冷。
穆衡怒道“放开朕你又是何人见到朕为何不跪”
那人一声冷笑,宛若确定穆衡没死,忽然松开手转而侵入穆衡衣内,对方侵犯似的抚摸穆衡腰线,指尖落在胸口处,极尽所能的亵渎眼前无法动弹的身体。对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欺压凌辱之意,视堂堂九五之尊的皇帝为低贱小倌般对待。
除赵戈外,穆衡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气得想拔剑将此人千刀万剐,但他尚不能完全控制身体,只得将所有愤怒强压下来,等今后再将这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这时候穆衡宁肯他失去意识,也好过能敏锐感知到对方触碰,却偏偏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要好,那人摸够穆衡身体,手指便渐渐落到穆衡下身位置,紧接着整个人猛压下来,张嘴戏弄似的啃咬穆衡脖颈。
“大胆混账岂有此理”穆衡暴跳如雷,浑身被挑起的情欲猛烈刺激他的感官,将所承受的屈辱千百倍放大。
那人却不知他的恼怒,只顾放肆发泄男人出于本能的欲望,堪称温柔的抚摸很快被粗暴野蛮的行为取代。穆衡如困兽般挣扎咆哮,他简直快疯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人为何敢对朕做这种下流之事纵使他不畏惧生死,难道就不怕朕恼怒之下将他满门抄斩吗更重要的是他还得找皇后,那香烛不知燃尽了没有,这骑在朕身上的莫不是鬼魂
即使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穆衡仍拼命企图抬起断裂的四肢。在穆衡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二字,否则他也不能从一个死人成为如今万人之上的皇帝。
这样想着,某些久远到穆衡都要忘记的记忆忽然袭上脑海。
穆衡是踩着他二哥前朝皇帝的尸体登基称帝的,并且登基当日便将其生前弑弟弑父的罪证昭告天下,彼时天下人人怒斥先皇,穆衡到死都没给他二哥留个清静容身之地。
但鲜有人知,穆衡、衍王殿下及太子也曾和睦相处、兄友弟恭。只是所有和睦的假象在彼此产生权欲冲突时荡然无存,当时衍王殿下越发突显治世之能,将父皇交办的差事做得极致完美,屡次受到父皇夸奖封赏。反之太子却日渐平庸无能,政治上提不出好的见解,却偏好酒色之道令父皇大失所望。
京中甚至传言陛下将废黜太子改立衍王殿下。
比起庸碌无能的太子,穆衡更看重衍王的能力,因此也在暗中相助衍王,这愈发让太子心思惶恐,日日担忧太子之位被衍王取而代之。他这份惶恐被当时太子妃父亲兵部尚书利用,两人联手在穆衡远征关外时陷害于他,致使穆衡所率军队在战败敌军后又遭到朝廷军队围攻,大军本就乏力,竭尽全力拼杀仍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亲兵在护卫穆衡过程中被杀,穆衡单枪匹马伤痕累累被逼至悬崖,他身前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持枪大军,身后是深不见底的险峻悬崖,千钧一发之际穆衡毅然跳下了悬崖。庆幸的是崖下有一水潭,穆衡因此侥幸得以活命,当时虽活了下来,却因为脑部受到压迫而失去记忆。
想到这穆衡不禁笑起来,连那人在他身上肆意亵渎的行为也能基本无视。
若非当时跳下悬崖,他又正好掉入水潭失去记忆,也不会有后来跟赵戈的相识、相守,为此即使穆衡再恨二哥,再遗憾衍王跟父皇的死,也不曾悔恨过他做出的抉择。
后来穆衡恢复记忆,才发现他二哥早已迫不及待以清君侧为由登基称帝,当时朝廷看似新帝临位,实则兵部尚书大权在握,所谓新帝不过一个空架子。穆衡不敢轻举妄动,他忍辱负重在都城潜伏两年,一步步设计蚕食应有的权势,期间不知忍受多少磨难,才最终逼得新帝退位让贤。
弑父杀兄之仇没齿难忘,即使新帝退位让贤,穆衡仍不曾饶恕于他,他命人假扮刺客刺杀皇兄,并将刺杀罪责强加在兵部尚书身上,此后便以此为由肃清朝臣乱党,将大瀛最重要的权势牢牢掌控在手中。
思及此穆衡愈发想斩了这胆大包天之人,他生性桀骜狂妄,那些欺压过他的人,除赵戈外全都见阎王爷了。这时那人忽然一把抓住穆衡臀肉,戏耍似的拍打揉捏着,穆衡身为皇子,自小便无人敢打他屁股,这人简直简直目无王法
穆衡气得耳膜轰鸣,猛地攥紧拳头砸向那人,但他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挥出的拳头被那人轻易握住,还调戏似的用指甲轻轻刮弄指缝软肉,惹得穆衡浑身电流般战栗,睁眼瞪着那人好一阵气结。
拳头扬起手臂挥拳穆衡猛地一怔,接着便涌起巨大的狂喜,他试探着移动手脚,虽然疲软但的确能够控制,穆衡心里有底,便边养精蓄锐边认真打量胆敢亵渎他的男人。
房间光线很暗,但足以看清男人是穿着衣服的,这让穆衡愈发认定男人罪无可赦,那人穿的衣服材质特别,样式也很奇怪。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对方即使在衣服包裹下仍精壮强健的肌肉极其刺眼,随着男人动作,源源不断的澎湃力量从肌肉里迸发出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气息。
穆衡斜睨一眼自己稍显瘦弱的手臂,判断出他是打不过男人的。但他坚信自己的身份能使男人退却,便扬声威严道“大胆你是何人还不赶紧退下,否则朕要你脑袋”
男人分开穆衡双腿,正探身翻一旁的抽屉,找到润滑油刚要抬头便听见这番怒叱,顿时愣在原地,连呼吸都禁不住放轻了。
穆衡以为男人被吓傻了,于是不怒自威差遣道“朕问你,你可见过通魂使若能如实相告,朕便可免你死罪。”他说着极尴尬收回盘在男人腰间的腿,拖着似被碾碎的病躯找能蔽体的衣物。
这时穆衡便注意到他所在的房间,这地方看起来颇为诡秘,虽不如他殿内宽敞,但陈设、物件却显得尤为精致,墙壁还挂着长方形的镜子,隐约能照出床间的场景。偌大的床铺柔软舒适,不知底下垫了什么物体,床顶没有床罩,头顶悬着花蕊状的精致挂饰吊灯,缀有水晶流苏璀璨夺目。
穆衡心头警钟大作,暗忖这地方如此真实,哪有半分地狱的阴森可怖,他莫非已回到人间但视线转向窗外时,穆衡又稍稍踏实几分。窗外高耸入云,看不见建筑房屋,听不见半点声响,如何能是人间
而穆衡之所以以皇帝身份威胁男人,是因为他确定对方是活人,既是活人,理所当然便归他管。
穆衡翻找衣物时,男人手里把玩着润滑剂饶有兴趣观赏他裸露的修长双腿,毫不掩饰肮脏污秽的欲念。穆衡没找到龙袍,拧紧眉头转头怒视男人,“你将朕的衣物放”
这一转头穆衡便看清了男人的脸,他声音戛然而止,抓着被单的手也因震惊而松开。浑身血液疯了似的灌向脑颅,手脚因血液不流通而极其僵硬。
穆衡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噎了好半晌,喉咙似被痰堵住发不出声音,许久才震惊唤道“赵赵戈”
眼前这张脸跟赵戈完全吻合,冷峻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双眼狭长从眼底深处透着慑人的寒气,鼻梁挺立,薄唇弧度恰如其分,给人薄情狠戾的视觉感受,侧脸犹如刀削更显锋锐冷意,偏唇角微微扬起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好似在漠视一切般让人看不通透。
这是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带着邪气的眼神宛如剧毒罂粟使人欲罢不能。穆衡曾将这张脸刻进骨髓里,每一寸肌肤他都能细致描绘,分毫不差。
男人赵戈对他的称呼不置可否,他仍然似笑非笑的盯着穆衡,忽然伸手抓住了穆衡脚踝,甚至是有些粗鲁的将人拖了回来。随即一把扯开对方用来蔽体的床单,并俯身压在穆衡身上,最大程度拉开那两条纤细修长不逊于模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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