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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夏夕幽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作者:夏夕幽

其实,她只想偷得浮生日日闲,无奈穿越到异世,还是个乱世,无一技之长难以安身立命。自此开始了求学之路当过流氓,打过群架,干过土匪,当过霸王,调戏过姑娘。生活太过美好,老天都嫉妒,这不,酒后乱性这种狗血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身上。看着被自己强了的霸王龙!她很没节操的逃了。他邪恶的勾起嘴角,吃完了就想走?皇后,你还是乖乖到朕怀里来吧。(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穿越了
是夜,如墨。
风雨交加,雷鸣阵阵。如箭的光束,狠狠的劈开那承重的黑幕,顷刻的光明,照亮天地,也照亮地上那抹小小的身影。
荒芜的乱坟,不闻一丝鸟鸣,只听到雷声轰轰,狂风吹拂着她的衣袍,地上的人儿丝毫无感觉,依旧躺在地上。
凌乱的发丝,轻掩苍白的面容,那冻得青紫的嘴唇不停地颤动,恍惚间似有细弱的声音溢出,如蚊蝇低吟、微不可闻。
小小的身影上,笼罩着一大片黑色的阴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又如一只巨大的手,奈何天色太暗终看不清楚。恰巧这时,又一道闪电惊现,发出耀眼的光茫,借着这一瞬的光明,终看清了,那原是大片大片的梧桐枝叶。
纤弱的手,突然举起停在半空中,又一道闪电经过,在那瞬间的光芒中,终究是看清那白的晃眼的手指。
……
夙然从梦中惊醒,坐起来,看向窗外,一片平静,哪里有电闪雷鸣?
“这么久了,还忘不掉啊”
低语,再抬起头时眼里一片清明,再无睡意,夙然披着衣服下床。
那梦中的场景,就是她醒来时看到的,饶是她再大胆,突然从奢华的宴会来到乱葬岗,也会吓一跳。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只记得,在宴会上看到不该看的,正想逃遁时,被人一巴掌从后面打晕。
“尼玛,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将你的头打烂”
晕迷之前,她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哪曾想,还没等到她报仇,她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醒过来的她,浑身无力,还下着大雨,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身上,伤口潺潺留着血,雨水像是要代替血液,充盈她整个身体。
穿越之后的身体,名字叫夙违,含义,夙与愿违。
她爹本来想要个男孩,她偏偏是个女孩,待遇可想而知,十年苟且偷生都活下来了,想不到还是熬不过成年。
夙违这个名字她断定不会再用了的,前世的她是苏然,来到这里之后,她也不再是苏然,素用了穿越后的姓,前世的名。
那晚,她被一个商人救了起来,那商人死了妻子,膝下无儿女,她就有了个便宜老爹,待她不薄,她暗中也帮了他不少。
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她的日子也越来越好。
报仇,不是不曾想过,只是她力量不够,还有,她心里也无过多的仇恨,想必是这身体的痴傻吧?
一夜无眠!
“小姐,你真漂亮”
丫鬟说着每天必说的话,夙然但笑不语,只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铜镜,照得不清楚,大概的轮廓还是能看到的。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美丽,未必是件好事!
这些年,上门来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饶是她放出风声,夙家女儿不学无术,是一枚不折不扣的草包,为了她爹的钱财,求亲的人仍旧是不计其数。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奇怪而诡异的大陆
“小姐,老爷来找”
刚梳洗完毕,老爹就派人来找,一大早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如是想,还是站了起来。有事没事,陪陪老爹也是应该的。
“爹,不知道找女儿有什么事?”
夙贺看着自己捡来的女儿,她款款走来,莲步轻移,金珠清脆,翩然一个转身,划出美丽的弧度,衣袂飘飞,如凤蝶轻舞。只见来人微扬起脸,嫣然一笑,煞时惊了满园春色。
美则美矣,终究是缺少了一点东西。
“不知道爹爹找女儿有什么事?”
该不会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想将她嫁出去吧?
“是这样的,女儿听说过皇家军事学院吗?”
皇家军事学院?自然是听说过,传说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传说有钱也并不一定进去得了,传说进去里面不死也会脱一层皮,传说,很多的传说。
终究是传说,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一个女儿家怎么会知道?
这架空大陆,不似中国古代,这里有法术,有媒体,可是穿着和想法又像古代。
这是个奇怪而诡异的大陆,夙然只能下这样的定义!
男子为尊,亘古不变的定理,无论那皇家军事学院多么好,亦或者多么不好,她一介女儿家,怎么能进去得了?
真若有心,自能进去,可她的梦想终不是进去权力中心。
前世的她,身为大家族的家长,多少丑陋的东西没见过?她一庶出之女,被推上顶峰,刚开始,是开心的,以为家人终于看到了自己的付出。
最后的真相,不过是有人嫉妒她,想她快点死罢了,在看清楚事实的那刻,心凉的同时也觉得一切都了然无趣。
与其让别人看着自己挣扎,不如自己看着别人挣扎。
偷得浮生日日闲,这便是她信得人生信条,没事数数钱,看看戏,日子过的多么的轻松惬意?
“听是听说过,不过那个与我何关?”
夙然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很快她就否定了,怎么会?便宜老爹可是个古板的人,绝对不会生出那样的念头。
“是这样的,爹想送你到那念书”
“咳咳”
夙然被呛到了。
“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我是女的,是女的”
夙然指着自己,想让自己老爹看清楚一个事实,估计他还在梦里,在做着白日梦。
“这个你不必担心,你可以女扮男装,这个机会我可是求了人家好久才求来的,我跟他说你是我侄子,你准备一下,我过两天送你过去”
便宜老爹根本不给夙然拒绝的机会,他来这里也不是听她的拒绝的,他只是单纯的告诉她这个消息而已。
“不要啊,我不要去”
夙然抱着便宜老爹的腿,这个时候,她哪里还顾什么淑女风范?全部滚到一边去吧。
“不去也得去,就算我绑也会将你绑去”
“不去,爹,我们打个商量,大不了我以后努力读书,不再气夫子了”
脸上堆满笑,夙然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可爱一点。
“不要怪爹狠心,爹这是为你好”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打滚也改变不了事实
夙贺不去看夙然那张狗腿的脸,夙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弃?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卖萌打滚威逼利诱,全部都用上了。
奈何她那个便宜老爹就是不答应,最后,还将她锁在了房间里,怕的就是她离家出走。
“谁会用离家出走那么低级的招数?”
夙然撑着头坐在梳妆镜前,心里隐隐明白老爹这样做的意思,就算不明白,她能逃吗?
逃到哪里去?逃了之后呢?一个人?夙然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算了,去那磨炼一下,或许不是坏事,就是这脸蛋,估计会坏事。
化妆这样的事情,是难不倒她的,可不是长久之计,她要的是万无一失。
最后,还是老爹要办法,不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药水,往脸上一抹,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黑中带黄,夙然看着镜子里面的脸。
还是有点不好,她在脸上点了几下,一些小雀斑出现在脸颊,看了一会,她点点头。
站起来,动动脖子,长久低头从水中看自己,真的是一项技术活。铜镜还不如一盆水!
“爹,真的要去吗?”
出发那天,夙然还是不放弃,再争取自己最后的机会。
“你打滚都没用了”
夙然低头,不去看旁边家丁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她就不能打滚吗?打滚又不犯法。
最后,夙然还是被夙贺一脚踢到教室的,只见她像个皮球一样滚进去。
“尼玛,就这一脚的力度,他哪里是老人?皮球都可以被他踢破了”
夙然嘴里嘀咕的时候身体也不怠慢,摸滚带爬的站起来,她身穿一袭黑色的衣服,虽贴身,身体过分瘦小的她,看起来像根油条。
还有那张黑而丑的脸,在全班的小白脸中,更是丑得过分。
夙然抬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很淡定的扫过全班,发现这里都是小白脸之后,在心里不断的诅咒。
“不是说这里很艰苦吗?不是说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吗?为什么这些人还一副养尊处优的正太样?”
夙然心里哭丧,脸上还不忘捏出一点笑容,举起手,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夙然,是你们的新同学”
没人鸟她,那些人的目光有同情,有嘲笑,有鄙夷,敢情全部都拿她当白痴了。
“老师,我的座位呢?”
“什么老师?叫夫子!”
坐在上面当透明的老头,这个时候终于出声了,说出来的话不是很好听而已。
“夫子,请问,我的座位在哪里?”
夙然忍住脾气问。
“介绍书,报名表,统领签名书,一样不能少,如若没有,请滚出去”
夙然看着空荡荡的手,怪不得别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这个时候,她还真的是一个白痴。
这能怪她吗?是她那便宜老爹,将她抬到这里来,然后就扔在这里了,错了,是一脚将她踢到这里,她连这个学校是什么样的都还没看清楚。
悻悻的,夙然出去,出到门口,差点被一个黑色的袋子被绊倒,那个袋子有她半个人高,吃了气的夙然,看到挡道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无比凄惨的杀猪声
一脚就将那袋子踢飞,黑色的袋子在空中划出个好看的弧度,最后落在了屋顶上。
夙然抬起脚就走,走了两步,站定,不对劲,她转头,看着那袋子,眯起眼。
那袋子很熟悉,记忆回笼,好像记得那老头在走的时候,告诉过她,她的东西就装在袋子里。
“啊啊啊啊”
众人听到一阵比杀猪还凄厉的叫声,那声音比死了爹娘还凄惨,简直就像是白天见鬼一样。
看着高高的墙,夙然皱眉,如果用符术,她是可以上去的,问题是,她能用么?不能,除非想被人当成鬼。
夙然左看看右看看,上课的时间,左右没人,一身男装打扮,适合爬墙。
形象之类的,早在她被老头一脚踢进教室的那时候就荡然无存了。
“呸,呸”
往手心里吐两口口水,夙然手脚并用,开始往上爬。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看起来粗糙的墙壁,实则光滑无比,夙然试了几次,手心都起皮了,还是爬不上去。
“神啊,这到底是什么墙壁?”
夙然有骂街的冲动,这墙完全是针对她的吧?
“难道你不知道,这墙是用光石做成的,滑溜无比,你想靠你的手爬上去,简直是痴人做梦”
一个很欠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夙然转身,眼睛亮了。
好漂亮的小白脸,少年红巾披颈,眉宇顾盼之间,犀利如剑,倨傲似火,姿容尊贵且端丽,尤自带着年少未脱的轻狂飞扬。
“那要怎么上去?”
看到美男,夙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发花痴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单纯的欣赏,欣赏。
美男皱眉,夙然很想用手帮他抚平,刚抬起手,美男就嫌弃的离她三尺远。
“你离我远一点”
看到她那张脸,他就倒胃口,学院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人?她的容貌可以排的上名号了吧?不过是倒数的。
居然嫌弃她,夙然握拳,姐要是露出真面目,将你惊艳死。
“丑又不会传染,你逃什么逃?”
夙然目露鄙夷,美男的嘴角动了动,夙然不知道那是不是抽筋。
“你是上不去的,别想了”
美男不再管她,酷酷的走了,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奇怪,他什么时候有那个闲心来多管闲事了?
“说了当没说”
夙然更鄙视他,不过是小小的一道墙而已,难得了她吗?夙然从怀里掏出两道符,还好来的时候有准备。
符咒发出光芒,黑影坠地,夙然凭空的落在了墙上,嘿嘿,这不是上来了么,什么光石,全部死到一边去,再厉害,厉害得过她的符咒吗?
将符咒收起来,夙然伸手去碰自己的袋子,刚触及,就听到“哗啦”一声,里面的东西掉下来,原来是袋子破了。
“天要亡我”
夙然仰天长叹,她是做错什么了?
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女性用品是少不了的,肚兜更是少不了的,夙然看着落在脚边的肚兜,快手快脚的将它收起来。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黑男不能碰胭脂?
“想不到你一块黑炭居然也买胭脂”
欠扁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身后,夙然转身,刚才的美男再次出现在身后。
“你是鬼吗?还有,我买胭脂关你什么事?哪条律法规定皮肤黑的人不准用胭脂了?”
男子上下打量着她,眼神最后定格在夙然那张带着雀斑的脸上:“也是,胭脂可以遮瑕,只是你脸上的斑点恐怕用一整瓶胭脂都遮不了吧?”
“我和你有仇吗?你一定要看我不顺眼?”
夙然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不向那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打招呼。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为什么他就是要抓住她不放?
“我是看你的袋子破了,想你需要帮忙,特意过来看看?”
感觉到他的眼神往袋子瞄,夙然赶紧用身体挡住。里面的东西万万不可让人发现,不然她就完蛋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还是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我不管你了”
美男如一缕烟般消失在原地,看着他那潇洒的姿态,夙然眼里又出现花痴的神色,美男即是美男,连走都走的那么潇洒。
“不能再发花痴了”
夙然拍拍自己的脸,美男都是有毒的,她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上面的同学,你在干什么?”
夙然抬起头,看到下面站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
“大叔,你叫我吗?我的东西掉到上面来了,我是来拿东西的”
“放肆,谁让你爬屋顶的?赶紧给我下来?”
大叔在下面跳脚,夙然不在意的撇嘴:“大叔,我都说了,我的东西掉在上面了,我又不是很想上来”
如果不是有事的话,他让她上来她都不想上呢。
“难道你不知道,不准攀爬屋顶的吗?你这样成何体统?还有没有规矩了?”
看到对方不上来,只是在下面跳脚,夙然的胆子打起来,她干脆放下手中的袋子,从高处俯视着那位大叔:“大叔,我只是上来拿我的东西而已,你有必要说的我十恶不赦吗?”
“只不过是爬个屋顶而已,我又没有犯法?”
大叔的脸气得通红。
“大叔,别生气,你等等,我收拾好我的东西就下来”
大叔:“…”
他已经被夙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见过难教的,没有见过这么难教的!
“你别生气,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这样很容易得高血压的,我又不是自己想上来的,你不知道那个石头有多滑,我娇嫩的小手都磨起泡了”
夙然摇头叹息,大叔的鼻子开始喷烟,夙然一点自觉都没有,仍旧在那自说自话。
“来人,将她给我抓下来”
大叔的话音刚落,夙然的手就被人抓住,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人已经到了大叔面前。
原来,这里处处隐藏着高手,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了然,传说中的皇家军事学院,怎么可能没有高手?是她太小看了。
“大叔,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可不是君子行为”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风水不利也要闯下去
“什么君子?扰乱学校秩序,该打”
就这样,因为爬屋顶的关系,夙然被打了三十大板,屁股开花的时候,三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尼玛,这是什么变态学校?不过是爬个屋顶而已,有必要这么严格吗?”
夙然颤巍巍的站起来,两条小腿打颤,如果不是怕丢人,她真想就地躺下。
看着屋顶上自己的东西,夙然哀叹,出师不利啊,看来这皇家军事学院风水不适合她,逃?看看自己的屁股,夙然将这个念头打消。
风水不适合她也要闯下去。
符咒暂时将血流压住,至于将伤口愈合,她的能力还不够,忍住疼痛,夙然再次出现在屋顶上,这次她没有过多的逗留,将自己的包袱随便收拾一下就下来了。
吃过一次亏,她还学不聪明的话,那她真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需要帮忙吗?”
幽灵般的美男再次出现在身旁。
“算了吧,你这黄鼠狼没有心肝的”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美男再次消失,夙然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疑神疑鬼的,她四处看看,他是不是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然为什么他总是那么诡异的出现?
身后的痛楚提醒夙然自己现在的处境,下课的钟声响起。
“又不是寺庙”
夙然看着鼓楼上那个大钟,满脸轻蔑的道。
安静的环境一下变得热闹,很多人盯着夙然的屁股看,火辣辣的屁股更像是生了火一样,夙然在心里将刚才那位大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介绍书?”
夙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估计是这个吧?上面如草书一般的字,比英文还英文,她又怎么会看得懂?
先不管了,夙然抬头四处寻找类似于办公室的屋子,这个时候,她才看看清楚这皇家军事学院。
皇家军事学院的城墙高二十五米,轮廓呈椭圆形,外围全部用一米宽两米长的巨石堆砌而成,厚度达四米,上面足以让七人并行,那淡青色的高耸城墙给人种沉重的压抑感。
城墙就这么夸张,里面更是不用说了,建造屋子的材料不知道是什么,五层楼高的屋子在阳光下五光十色,周围种着梧桐树,高大的梧桐遮天蔽日,在炎炎夏日中留出一抹阴凉。
夙然大概看了一眼,只觉得很美,她也没有过多的心思欣赏,问了十个人之后,她终于找到了负责人。
为什么是十个人?前面五个嫌弃她,后面三个鄙夷她,还有一个想打她,被她一脚踩过去了,最后一个迫于她的淫威,终于呆她过来了。
人善被人欺,老祖宗果然说的不错,这帮流氓,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负责人也没有为难她,快速的帮她写签名书,还给她一张报名表,最后还派个人领着她去休息的地方。
“小哥,我们这几个人住在一间宿舍?”
夙然斟酌着词语问,记忆中现代的学校是几个人挤在一间宿舍,大学最少的也四个人住一间,像这种学院的,估计也要几个人住一间吧?




擒妻:皇后到朕怀里来 美男是毒物
“公子不用担心,你有自己的院落”
皇家的果然不同,物以稀为贵,这学院全国就一家,里面读书的还是权贵子弟,学校又怎么会让他们和别人挤在一起?
每个人有自己独自的院落,名字还可以自己起,里面一应俱全,住的舒服,日常生活却要自己动手,这难不倒夙然,她还怕学校安排个人照顾她。
在夙然觉得她的袋子就要破了的时候,院落终于到了,一条小路,小路两旁种满了花,旁边还有两棵桂花树,这个季节还不是鬼话开放的季节,没有那满园的香味。
夙然从这个时候就开始期待那满园的香味了。
“公子,到了,你的伤口?”
终于忍不住问了,夙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才碰到的,不碍事”
她能说碍事吗?一路过来,嘲笑的目光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就连那什么统领也煞有其事的问了一下。她一样用这个瞎眼的理由回答。
当时总统领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估计是她的谎言撒得不够强吧。疼痛如斯,谁还来得及好好想一个借口?幸好,那人也没有揭穿她,也或许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
没有为难她,也是好事一桩,过多的,她就已经不愿意去想。
打开门,夙然将袋子扔进去,管它破不破的,这里已经是她的地盘,砰的一声关上门,转身,惊讶的呼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吧?夙然下意识的低头,幸好,她的符咒将袋子口封得严严实实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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