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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师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梅梅多克
我不高兴地憋起了嘴。
“乖,我不想待会老师群里都在讨论我批完试卷等不及就和老婆在车里xxoo。”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我。
我红了脸,不再闹腾,乖乖坐着,叽里咕噜地讲今天的趣事。
回了家吃完晚饭忽然有些无所事事,考前每一天晚上的时间都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我要备考,有刷不完的卷子和错题,老师也要备课,卷子批都来不及批。
现在忽然闲下来到不知道该干什么。
“洗澡去吧,待会早点睡。”
我老实地点点头,倒是洗澡时想起来一件大事。
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敲开老师的房门,老师早已洗漱好躺在床上看书。
我爬上床,把老师的书扔到一边,自己替代了书的位置坐着老师腰上。
老师又怕我冷,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
我刚洗完澡,身上水珠的蒸发带走了热气,整个人冰冰凉,本能地往火炉似的老师身上靠。
老师的胸膛宽阔而温暖,让我可以整个人都趴在上面。
我们的睡衣都薄薄的,仿佛就是肉贴在了一起,我感觉到自己胸前两团软软地靠在老师身上,我感觉到老师灼热的性器顶着我大腿上的软肉,身下有汩汩清泉涌出。
我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老师的头,可以听到他均匀的心跳,和愈发浑浊的鼻息。
我踌躇着开口。
“老师,明天我们小组团建。”
“去哪?”老师的声音很平稳。
“叁亚。”我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
空气安静了两秒,好像有两个小时那么久。
最终是老师先开了口:“去多久啊?还回来学训吗?”
我们学校是放一周假,出分后再上一周课,才放寒假的。
我转回了脑袋,轻吻老师的脖颈,“回来的,你要记得想我。”
老师气笑了,伸手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软肉,惹得我娇哼一声。
“小白眼狼。”他声音委屈得要命。
我一下子心软了:“要不别去了吧,放他们鸽子也没事。”
“去吧。”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好好玩玩。”
那晚,他破例允许我睡在他床上,把我抱的紧紧的,睡前迷迷糊糊听到他在我耳边呢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囹圄(师生) 呆子同桌的番外
第二天醒来时老师已经出发去批卷了,旁边的床铺一片冰凉。
我想起昨晚睡前隐约听到老师的话,忽然觉得眼底有些湿润,又懒得细想,就擦干眼泪准备出发去高铁站了。
这次团建是之前提到过的我的呆子同桌提出的,我们小组一直以来人员都没有大变动,特别有团魂。
呆子同桌其实不太呆,还是个海王。
海王有点夸张了,但是他真的谈过好多段,我一度觉得他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搞暧昧。这种渣男嘛,肯定有一点点帅,不认识的的会以为他很拽很傲的人(军训的时候就觉得怎么会有这种鼻孔都上天的人),但后来熟了以后才发现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至少,做朋友还不错。
他有几件事我记了好久,从以前的日记里翻出来。
1.
刚开学那段时间,流感盛行。我桌肚里放了包抽纸,好多人问我借。
有天上课看视频材料的时候他凑过来跟我说了些什么,
众所周知堵鼻子会影响听力。
据后桌同学描述,我像个耳朵不太好的老大爷一样不停地问“你说什么?”,然后我同桌还特别温柔,重复了好几遍。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我还在坚持,然后他就捂着鼻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哦~他一定是要餐巾纸。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张纸。
这时候视频放完了,他低头看到我递过来的餐巾纸,拿起它就糊到我脸上——
“傻蛋。”
当时教室还蛮安静的,同学全都看过来,起哄。
我当时在想,我的鼻涕不会留下来了吧,他没有摸到我鼻涕吧……
很多年后(误),下课后,我想了好久终于明白他大概是问我借书。
拽哥上学从来不带书。
2
有段时间班上流行扳手腕。
我力气小到扳手腕从来没赢过。
那天自习,他和他后桌(某妇女之友)在扳手腕,赢得特别快。
妇女之友就鼓动我和他扳,说要想看两个极端的对决。
我被激怒了,就和他扳了。
他手很大,很凉,上面纹路很清晰,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他总去创客实验室,手上都长茧了。
周围都没有人说话,我和他两只手就立在那里僵持不下。
原来我力气也不是很小嘛。我心道。
过了好一会儿,我没力气了,就不再使劲了。
结果两只手还在空中立着。
他朝我一笑,松了手,睨了一眼正要八卦的后桌,晃晃悠悠走去教室后头了。
(这件事当时感动了我好久!但说给别人听他们都没反应,我好难过555)
就这两件事,初看好像是蛮暧昧的,一度引起我的困扰,但后来想想,他估计就是这么个中央空调,不怪他这么多前任。
……
……




囹圄(师生) 成绩
在叁亚胡吃海喝一直到返校日都没回来,期间和老师打过几个视频,都匆匆忙忙挂断了。
一直到发成绩那天,我们一行人才赶到学校,把行李寄放在了宿舍楼下,就风风火火去了教室。
浦东说是要保护学生隐私,避免对成绩的攀比,让学生因此产生心理问题,近几年的成绩都放在信封里给到学生手里。
教学楼里学生都在鬼喊鬼叫不敢拆信封。
我是真的觉得没啥,跑去办公室当着一众老师的面说拆就拆。
我的手有些许颤抖,不是紧张,只是老师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渗人。
打开了。
这时有几个男生风风火火地跑进办公室,呆子同桌也在其中。
他们叫嚣着,却不敢打开信封。
我声音有些哑,打断了他们:“我已经打开了。”
室内一片安静。
考得好到不可思议,每门都比老师给我估得高。
我压抑着要飞升上天的喜悦,佯装宠辱不惊的样子说自己语文没发挥好。
暗地里却星星眼望着我家的老师,他回以微微笑。
“我靠!”呆子同桌骂了句脏话,被旁边隔壁班的语文老师用书本敲了一记脑袋。他赶潮流似的也打开了信封,总分和我一样。
他冲过来把我抱起转了一圈。
“神经病啊你!”我挥舞着手要打他。
他躲开我,连声道了几句“谢谢老师老师再见!”就抓着我跑了。
我仿佛听到办公室里别的老师的调侃嬉笑,和我家老师铁青着面孔训斥早恋的声音。
后来回家后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也没说什么,不管是对我的成绩,还是对我的呆子同桌。
教育局明面上不让排名,排了也不让公布。但老师说我区前1.5%稳了。
知道了分数后好像学训也没什么了,浑浑噩噩混过了一周,和老师一起翘了结业典礼出去玩了。
本来是想去迪士尼的,毕竟寒假一开始迪士尼的门票就要断崖式增长。
但想了想也不差那些钱,寒假前一天人流也不一定小,再说来日方长嘛。
后来就决定打卡几个今年心心念念却因为一模考错过的地方。
一周的学训又让我的生物钟调了回去,六点半时我准时醒来。
迷迷糊糊爬起来,老师也已经醒了。
那天我穿了长款的黑色大衣和吊带长裙,化了妆。老师穿了件短款的黑大衣。
那天有好多人夸我们般配。
老师陪着我去了tx淮海的fourtry,去逛了andy worhol的画展,下午不想回家又去了南京路,看了中国工人文化宫里某明星的个人展子,出来跑到隔壁和平影都随便看了部动画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天空已经拉上了夜的帷幕。我脸还在发烧,跟着老师过了南京路的地下桥,挽着老师在南京路上压马路。
晚风吹拂,新世界的灯光漂亮得好像另一个世界,某商场的大屏幕上放着阿迪达斯的新年广告,我见到易烊千玺出来,尖叫了半天。
感叹完大上海的瑰丽,我仰头看老师,他的眼眸反射着商场的灯光,亮闪闪的,我又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几乎没有犹豫,我踮脚吻上了老师的唇。
他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回应。
那一刻,我们站在上海的市中心,眼里只有彼此。
……
“颜颜!”
一道声音划破了我们所构造的屏障。
忘了说,我姓颜,名卿,平生最讨厌别人叫我颜颜。
我回头望去,意料中的看到了那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
老师下意识地拉紧了我的手,挡在我前面。
“先生您好,请问您……?”
西装男人打断了老师的问话,他的目光滞留在我和老师紧紧相扣的手上,“你他妈谁啊?放开颜卿的手!”
我躲到老师后面不说话。
西装男人强硬地拽住了我的胳膊,拉得我生疼。
我很小声地喊了一声:“爸。”
声音被狂风冲散,但我爸应该是听见了,我听到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但这怎么可能结束。
“先生,我是颜卿的男朋友,鄙人姓徐,名裕安。请问您是颜卿的什么人……”
我听到老师报出姓名的那一刻,心就咯噔一下悬了起来。
老师文绉绉的问话再被我旁边这位狂躁的西装男人打断,这次,老师直接被揍了一拳。
“你他妈是徐裕安?就那个他妈的复旦老师!你他妈配做老师吗,颜卿还未成年,你他妈就下得去嘴……
……
……”
老师没有接话,他松开了我的手,我想他猜到了对方是谁,他只一声不哼地承受着一切。
后来是路人看不下去,要去叫保安。我爸的秘书匆匆赶来,把我和我爸拖走了。
我回头望了眼老师,他好狼狈,低着头,嘴角带着血。
背后新世界的灯光依旧夺人眼,周遭的人们对他指指点点,风刮得猛烈,他好像要被吹倒。
那天,我第一次从我那位衣冠禽兽的父亲嘴里听到脏话,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向来是我的光的老师如此黯淡。
那天,也是我最后一次以师生身份与老师相见。




囹圄(师生) 呆子同桌的番外2
程寰觉得他的同桌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奇怪在哪,他也说不出来。
同桌姓颜,名卿。
长相和名字一样乖乖的,声音软软的,整个人都软软的,校服永远一丝不苟,不会像别的女生那样拉高裙子,裁短校裤,一直是普普通通的。鞋子倒很多,多是nike老爹鞋和阿迪椰子的基础款。
她不喜喧闹,心情好时会编漂漂亮亮的辫子,戴五彩的发饰,听班里同学讲趣事会咯咯地笑。大多时候心情是不好也不坏的,就架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有时戴口罩,面部表情鲜少有太大的浮动,前后桌隔着她讲黄色废料,她也连白眼都不翻。
最后是他都听不下去,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
她上课总是看起来乖乖的,实则不是在写课本上压的回家作业,就是在发呆走神。
她手很小,手指白白的,无事时就在课桌下认真扣手,偏偏还时不时抬头与老师对视,偏爱她的老师这时就会高兴点她回答。可惜这时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老班就无奈的揉揉她的头。
老班是数学老师,好像特别偏爱她,她拉胯的数学试卷会被老师每道错题都精细地写上解析和答案,分数旁边还会有分析。她有时脑子在线数学考了个145+,老班还特意找她出去,回来时悠悠哉哉捧了杯杨枝甘露。
平心而论,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有两个特别好的朋友,长相成绩都不差,甚至称得上卓越。她本人也如此,有不少男生偷偷地暗恋她。
她的情绪真的很少,总一副这个世界与我无关的样子,好像就只有她的作文被老师在全班讲读,拿去复印分发时会羞红了耳框。
程寰不是那种会关注别人一举一动的人,可颜卿似乎有什么奇特的魔力。
程寰发现他的同桌最近变可爱了。
比如今天,她绑了高高的两个马尾,发尾微微带卷,头顶夹了两个粉色的方形夹子,脸颊鼓鼓的,分明就是寻常校园女生。
她正与旁边的朋友说着些什么,不经意间抬头撞入他的视线里,望见他的一瞬,不知怎么踉跄了一下。
他心跳漏了半拍,刚要冲过去,就看到她被朋友扶着站起来,仰头朝他一笑,露出小虎牙和酒窝,脸有点粉红,似乎在解释刚才平地摔跤的尴尬。
程寰发现颜卿其实是个呆子,反应慢好几拍,好多笑话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走路不好好走,总是摔跤,计算能力很废,画画和动手能力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如。
她大概就是跳了级的幼儿园小朋友吧,身上还有股奶奶的宝宝香,有点像那种小宝宝用爽肤粉的味道。
程寰从走廊回到教室里,颜卿已经坐在位子上了,见他坐下,毛绒绒的脑袋凑了上去。
“你下周是主持人?”
那股宝宝香袭来,双马尾的发尾扫过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
“嗯。”他动作稍顿,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手,从文件夹里抽出词解纸来,“你是国旗下讲话的。”
他是肯定句,升旗仪式上的主持人和国旗下讲话的人大抵都是内定的,只有升旗手稍稍走一下民主路线,投个票。
“你帮我写演讲稿嘛好不好?”
程寰愣了一下,却听她高高兴兴地继续遐想,“我可以帮你写!交换任务!你想想,你写的稿子在全校面前被读出来,多带感!……”
“你做梦。”少年轻嗤了一声,语调轻飘。
谁不知道主持人的稿子全是固定台词,改几个人名就好,而国旗下演讲的,可全篇都是自己写的,要写的不好,还会被语文老师在全校面前批判,虽然吧,他也不信他同桌那文笔能差到哪里去,就是懒呗。
虽然,她最后说的那个,还是有点诱惑人的……
中午午读铃声刚打颜卿才堪堪走进教室,语文老师淡淡地白了她一眼。
颜卿是习惯迟到,脸皮厚得不行,但最近要装小白花,才装作尴尬地红了红脸,然后听着老师教训人,说什么班上男生都丢叁落四的,看看女生,没有一个没带卷子的。
还没骂完人,刚溜进来的颜卿就又跑到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找卷子。
卧槽。
女生当然都带卷子了,因为她颜卿是queen。
她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结果转头就碰上慢悠悠晃过来拿卷子的程寰。
他眼睛一扫,看清她两手空空,“呵”地一声,嘲讽之意无语言表。
颜卿这绿茶人设也拿捏不住了,她微微瞪大了眼,压低声音埋怨道:“笑屁啊。”
回到座位上,眼瞧着堪称灭绝师太的语文老师正要晃过来,颜卿耷拉着嘴角抽了一张数学卷出来,遮得严严实实,期盼着老师眼睛瞎了。
幸好,老师非常信任她的得意门生,根本没有往这桌瞥上一眼。
话说回来,程寰其实也没卷子的样子,不过老师讲的是张历年文言真题卷,他就拿着一本厚厚的五年合卷在那里翻。
他余光瞥见颜卿趴在桌上,佯装认真地在数学卷子上写写画画。
过了会儿她大概是真的没耐心了,瘫坐在椅子上,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颜卿正要开口发表一番绿茶言论,就见那厚厚的模卷往自己这边移了一点。
她抬眼望向身旁那人,他仍不动声色,细长的手指又推了两下卷子。
“谢谢。”
颜卿最近跟程寰学了奇怪的口音,谢谢的音调是转了个弯往上扬的,让人听着想笑。
她拖着凳子往程寰那边蹦跶了两下,抬起手时不经意间擦过少年滚烫的手臂。
(阿卿忽然变可爱是因为在和徐老师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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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师生) 重逢
如果那天,我没有拉着徐裕安在南京路上接吻。
如果那天,我能站出来,替徐裕安挡下那一巴掌。
如果我能勇敢地和父亲反抗,固执地不同意出国。
或许我们的结局会有所不同呢?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换第叁人称了!因为接下来真实事件很少了嘻嘻)
颜卿再次踏上这片故土并非出于自愿,中国人终究是有落叶归根的理念,人老了更是如此。过了五十岁,颜延河一直筹备着要把事业中心转到国内,也想逐渐把手里的权利交下去了。
老舍先生都说:秋天一定要住北平。
可颜卿却一点儿也不愿意来北京。
大概是因为上海人天生的傲气,小学时候地理老师就告诉他们大学千万别去北京读,北京天气不好,一点都比不上上海。
或许就是因为对北京没有丝毫的亲切感,仿佛只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外国城市出差,颜卿的生活依旧安闲自得,虽然忙得脚不沾地。
这种生活直到颜卿生日那天终于被打破了。
颜延河张罗着借生日给她办场宴会,把颜卿介绍给北京的权贵。
颜延河是北京人,在颜卿儿时的记忆里,颜延河还没出国的时候,就每周往北京跑。
……
徐裕安是跟着别人进来的宴会,他听旁人说京城颜家的小女儿回国了。
颜这个姓氏不多见,徐裕安心中怀疑,决心要去看一看。
宴会人到的差不多时,门口忽然一阵骚动。几辆低调的xx停在门口,最先下来的是第一辆车里的颜延河。然后柴?从后面那辆车里下来,再绕到另一侧,开门,把颜卿牵下来交到颜延河手里。
多数人都认识颜延河,猜测到旁边一席黑白礼裙的女孩就是今天的主角,汇聚到宴会门口。
女孩从骨子里透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万物都不能入其眼。
仅是站在那儿,就有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
角落里,徐裕安握着红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一旁的齐超都有怔愣,他是见过徐裕安皮夹里的那张照片的,当时小姑娘五官还没长开,却已能看到大约的雏形,和眼前被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有七八分相似。
“是她吗?”齐超问道。
就在这时候,女孩的视线略过了他们的方向,徐裕安的目光无意和女孩对上了。
而女孩的目光里丝毫没有他,就好像见到一个陌生人,视线没有半点波澜。
徐裕安心拧了一下,他从没见过颜卿这幅陌生的表情。就算是还没在一起时,她那时虽是内敛含蓄的,却也充盈着少女的活力。
……
颜延河没在门口和宾客多说,很快走上台,与大家介绍他的女儿。
……
“我的女儿颜卿。”
徐裕安觉得自己似乎被冰块冻住了,手脚僵硬,是耳朵产生幻觉了吗?
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
她现在真好,大家闺秀,有实力地位匹敌的男友,家境优越,自身也优秀。
真好。
徐裕安苦涩地闭上了眼。
颜延河发完言,领着颜卿走到人群之中,介绍她给京城名流。
说着说着话题就开始跑偏:“颜总,犬子也是在国外留学了好些年,想必和令千金有许多共同话题。”
“哦,是吗?”颜延河来者不拒,客气地一一聊着。
颜卿面上仍是冷傲的神色,心中早已不耐起来,开口道:“父亲,我去那边了。”
她抛开脑后颜延河的念叨和一众虚与委蛇的宾客,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离开。
柴?紧随其后。
“要吃点东西吗?”柴?望向一边的甜品区,问颜卿道。
颜卿摇了摇头:“怕礼服崩了。”
这时,随着一道悠扬的音乐声,舞会正式开始。
“跳舞吗?”颜卿侧头问柴?,目光里有一丝狡黠。
柴?愣了一下:“不该是您和颜总……?”随即就明白颜卿的小心思,一手背在后面,弯下腰,作出标准邀请姿势。
颜卿神色仍冰冰冷,嘴角却微微上扬,接受了柴?的邀请,跳了第一支舞。
四下有些安静,不知是不是巧合,柴?系的领带是和颜卿的礼服同花色的。
舞厅中央,一对俊男靓女在音乐声中优雅地跳着华尔兹,旁若无人。男人目光温柔而绵长,注视着女孩的面孔。
……
一曲终了,众人凑上前去夸奖。柴?面色温和地一一应答,除去颜延河的脸色稍有些不悦。
颜卿懒得应付,低声道了句:“失陪一会儿。”就扔下柴?一个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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