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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还读我书
一室沉默。
贺知依旧站在人群中央,微微低着头,周围几个人面上或同情或其他眼神像利刃一样几乎要杀死他。半晌,他抬起头,朝导演温和地笑笑,道:方导,我合格了么?声音平静。
方导怔了下,朝贺知点点头:你合格了,这个角色是你的了。
好,谢谢。贺知面色平静得仿佛刚刚什么都未发生:方导,接下来我直接开始拍么?
方导看向贺知时眼里真正带上了温度,他道:明天找几个记者低调点宣布换角的消息和换角的原因,这样你才不会被骂。说到这他看向盛计:星筵那贺知不被骂的关键是盛星筵得出来说话,但那位祖宗那个性子
盛计点点头,道:您放心,星筵会来的。说罢他看了眼青年发红的眼角,还是未多说什么这个青年有这么强烈的自尊,他也不会想听他说什么。
贺知,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方导拍拍青年的肩膀:我等会儿让人给你准备剧本,你好好准备明天的记者会。
好。谢谢您。贺知并未拒绝方导的好意。
第二天雨依旧越下越大,甚至隐隐有夏雨的趋势。
方导要人联系了几家友媒的记者,以探班的形式组织了一次小型直播访谈。怕贺知第一次见媒体太紧张,方导和盛计在古宅选了个安静的厢房,剧组大部分人都不在。盛星筵也相当自觉地来做了说明,他第一次和颜悦色地面对媒体,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腿上的绷带,嘴上说着很遗憾,眼里终于脱离这个剧组的兴奋却几乎要溢出来,直播里他的粉丝一边兴奋地表白,一边忍不住吐槽腿断了角色也没了还这么开心的爱豆看起来真有点傻里傻气。
她们并不怪拿走盛星筵角色的年轻人,因为知道给白怜做配爱豆根本不会开心。
大家好,我叫贺知,是个新人。贺知站在镜头前,声音纯净好听,面上几乎没有任何紧张感,就仿佛已经非常习惯面对镜头和镁光灯。
哇这个小哥哥有点好看唉。直播里有一些这样的弹幕飘过。
盛星筵看着这样的贺知惊讶地眨了眨眼。
记者继续提问:贺先生是第一次拍戏吧?您怎么看即将饰演的秦山雪这个角色?
贺知昨晚熬夜看完了剧本,他确实有想要表达的内容。记者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并不咄咄逼人。一切似乎都非常顺利。
贺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正要说什么,门口一道有些刺耳的声音便响起来
贺知,你当初要我去拍你和陈月白一起进酒店的钱还没结呢!
接着,一个矮胖的男人大摇大摆大步走进来,来到贺知身边,看着贺知大声道:当初你为了和陈月白结婚去给他下药又找我来拍照,你如愿以偿了而且就要发达了,这钱是不是也要翻一番啊!
直播弹幕猛地爆炸,现场的媒体也一片哗然。
在一片混乱中,贺知看到和白怜一起出现在门口的陈月白此时冰冷的脸。
一瞬间,贺知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地狱。
男人还在聒噪地说着什么,现场的记者面面相觑,盛计和方导也一时之间愣在那,盛星筵不耐地啧了一声皱了皱眉,烦躁地上前关掉了直播,他看向青年,眼里划过道别扭的担忧他根本不信,贺知这么个干净的人会做出这种事。
贺知眼里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他眼里仿佛只有陈月白。他猛地推开男人走到陈月白面前,眼眶发红,他静静看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道:陈哥,我没有。他说的都是假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声音平静,尾音却忍不住颤抖。
陈月白依旧面无表情,眼里的冷意却仿佛化出实质,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青年,挑了眉道:那关我什么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陈哥?白怜叫了声陈月白,随即转身朝贺知露出个笑,便大步追去。
秋雨又下大了,除了没有雷鸣闪电外变得和真正的夏雨一般。
大雨和夜色笼罩了一切。
盛星筵在古镇偏僻角落的大树下找到了贺知,青年浑身湿透、黑发凌乱地贴在额上,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浑身狼狈地坐在树下,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天幕。
盛星筵撑着伞走近时才发现,青年浑身泥泞,望着天幕的眼神几近空洞。不知怎地他心脏猛地一疼,连忙上前把伞撑在贺知头上,道:那什么,贺知,你还好吧?
半晌,贺知动作迟缓地看向对方,空洞的眼神渐渐被极致的平静填满;多谢。我还好。
你别担心,我哥一定会想办法的。盛星筵似乎是第一次做安慰人的事情,此时说了这句后睁大眼睛嘴巴张张合合再也说不出别的。





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 分卷(8)
贺知看着少年惨然一笑,却认认真真道:多谢你信我,也多谢你来找我。
贺知面上满是狼狈的雨,盛星筵却偏偏被那刻进孤寂的笑晃了神,雨声中,他仿佛听到自己心脏多跳了那么一下,这种感觉如此陌生,他睁大了眼睛。
贺知静静看向对方,突然道:盛星筵,你的车最近用么?
盛星筵愣了下,道:不用啊。他腿断着,他哥肯定会把他送回鲸海,不会让他碰车的。
能借我用下么?
盛星筵一怔:你用车做什么?
贺知声音平静到极致:回鲸海收拾行礼,我该离开一个地方了。这里的事情,帮我跟你哥和方导说声对不起。回鲸海处理完事情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造成的损失我也会承担。他现在在这里呆着方导也没办法拍戏。顿了下,他面上甚至沁出个笑,道:不用担心,我会回酒店洗个热水澡,换件干净衣服再回去的。
盛星筵下意识觉得面前面色平静的青年不太对劲,但还是点了头他实在不忍心在这个夜晚拒绝青年。
真的不用我找个司机送你吗?盛星筵敲敲车窗道。
不用,你放心。贺知静静看向车窗外的雨幕,既像在对盛星筵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有些事情,必须要结束了。
于是盛星筵再也找不到理由去阻止他,便看着那辆车渐渐消失在雨幕里。
鲸海某十字路口。
与一辆酒驾违章的车辆相撞时,疼痛侵袭了贺知全身。
鲜红的血从额角缓缓流下,贺知快要涣散的瞳孔里却有明亮的光芒他终于,想起他真正的家人,也想起他真正的家乡。
陷入沉睡前,贺知仿佛看到了家人温暖的脸,他嘴角浮出个近乎温暖的笑,下意识喃喃道:爸、妈、嘉嘉
第二天。古镇某咖啡馆。
陈先生,你可能对贺先生试角这件事有些误会,盛计轻轻点点桌面,对满面冷意的男人道:你和贺先生之间和我无关,但我必须跟你澄清一件事情。我弟弟任性毁了约,我想把损失降到最低,就找了贺先生帮忙。当然,那天你也看到了,贺先生资质很好,除了这个角色外盛世确实有签他的打算。除此之前,我和贺先生再无其他。
陈月白,你信不信贺先生是你的事,我只澄清我该澄清的事。当然,信不信由你。不愉快的交谈最后,盛计挑了眉道。
陈月白紧紧抿着唇,大步走出咖啡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烦意乱过,他的心里到处塞满了青年的影子:情动时的、做饭时微笑时的、像只猫一样蜷在他怀里睡觉时的、眼里满是爱意地看着他时的
他面无表情,垂在身下的手却紧紧握成拳,指甲刺透手心。
陈月白闭了闭眼他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他以前根本没在意过的、只相处了段时间就再也放不掉手的青年在他心里扎了根
陈月白漫无目的地走着,经过僻静无人的杂物间时,里面隐隐传出对话,他本无意听别人的墙角,听到一些字句时却忍不住停了步子。
黄哥,我已经照你说得那样做了,贺知他根本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了,您允诺我的陈月白眉头一皱,他记得这个贪婪的声音,这是直播那天信誓旦旦说贺知找他拍照的狗仔
这些你拿着!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陈月白狠狠皱了眉这是、白怜助理黄青的声音
他重重踹开了大门,黄青和狗仔闻声吓了一跳,猛地摔在地上。
逆着的光里,陈月白此时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怎么回事?
黄青对上陈月白利刃似的眼、听到那平静到极致的问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手机声突然响起来,陈月白拿出手机正要不耐地挂断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却睁大了眼睛,他按了接听键,正要说什么便听到手机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月亮先生吗?贺知先生出了车祸现在正在鲸海市中心医院抢救,我们拨打了他其他家人的电话都没打通,您的名字前加了a被放在第一位,如果您是贺先生的家人,请尽快来这边一趟吧,如果不是您能联系到贺先生的家人吗?
啪地一声,手机掉在地上,陈月白的心终于被疼痛和恐慌撕扯。
医院里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医生交谈过后陈月白大步来到某个房间,他猛地推开房门。
天气已经放晴了。青年穿着病号服,额上缠着厚重的纱布,正半坐起来看向窗外,清瘦的身影整个被浸在光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陈月白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走近几步才发现,青年一只手放在棉被上,手背连接着输液管,他正对着清透的光看自己白皙而根骨分明的另一只手。
阿、知陈月白突然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己仿佛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他朝青年伸出手。
青年听到动静动作一顿,随即转过身。

贺知干脆利落地打开陈月白伸向他的手,精致的眼眸里是耀眼的亮光和冷漠,他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面上浮出个冰冷的笑,他挑了眉,一字一顿道:别这么叫我,我和你很熟吗?
第11章 他走了,可我开始爱他(一)
青年的话冷漠平静得仿佛像一个单纯的问句,话里甚至连愤怒都没有。
陈月白瞳孔一缩,他怔了下面上浮出个像平时一样的笑,那笑却到底有些勉强:阿知,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顿了下他耸耸肩,用自以为在哄人的语气道:好吧,这次是我错了。阿知,我们和好好不好?
陈月白觉得青年这么喜欢他,只要他服软他们会回到最近的事情发生之前的状态,他已经确定了他在意青年,他很难真正在意一个人,所以他以后一定会对青年好。
贺知却只是卸了笑无比平静地看着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眸中亦未掀起任何波澜和感情。陈月白看着这样的贺知,面上的笑渐渐消失不见。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青年难得轻轻叹了口气,道:贺知,你到底想怎样?他心高气傲,甚少低声下气,他没想到他已经向对方服软认错,对方却依旧是这副样子。他本想转身就走,青年苍白的脸和唇、额上纱布里渗出的刺目的血却又一次刺疼了他的心,他的脚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走不掉。
这种不受控制地为另一个人心疼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陈月白甚至有些慌乱。
贺知静静看着陈月白半晌,他看着自己失忆期间爱得不可自拔的这个男人,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心脏疼得鲜血淋漓的错觉爱上这个男人的是残缺的自己,可那也是他自己。幸好他现在已经找回了记忆和完整的自我,他还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家人,这些会支撑他变得强大和坚韧。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回到自己的世界、回到家人的身边,和这些比起来,陈月白如此微不足道。
于是他缓缓开口道:离婚手续尽快办一下。别的没什么了,陈先生,你走吧,我还有别的事。他需要联系盛计公关掉那段黑料,保住那个角色,然后以那个角色为跳板真正出道。
回到原来的世界前,他得让自己在这个世界变得强大,也活得舒服自在些,重操老本行再合适不过了,更何况他是真的喜欢拍戏。
陈月白猛地皱起眉,他面上第一次真正带了气,道:贺知,不要开这种玩笑。
贺知望望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想他在原来的世界被嘉嘉和所有朋友无数次吐槽过在外人面前脾气傲慢到难搞,怎么失忆后会变成那么一副受气包的模样,连好不容易说句硬气点的话都被人认为在开玩笑,这难道就是他的福报么?
想到这他有些感慨地轻轻叹了口气他似乎来到这个世界很多年了,他是真的很想念他的父母妹妹、和不多却感情很好的损友们。
那才是他的世界。而这个世界,表现得再怎么真实对他来说也是假的。陈月白也是假的,假的人再怎么喜欢过也没资格让他留恋。
贺知,陈月白的声音再次在贺知耳边响起来,似乎含着警告:收回那句赌气的话,我们还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顿了下,他补充道:我们以后可以像在别墅里那段日子一样相处。贺知,你喜欢我,不要闹了。
贺知被气笑了,他朝陈月白倾了身,像是要吻对方的模样,眼睫快要和对方的相触时,他猛地抓起陈月白衣领,挑了眉道:谁跟你开玩笑了?陈月白,喜欢这种东西脆弱得很,说没就没了,我的尤其脆弱。现在我决定让它彻底消失,所以你滚吧。说罢贺知慢条斯理地离开对方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接着抽出床头柜上的消毒湿巾擦擦手,干脆利落地丢进垃圾桶。
陈月白瞳孔一缩,他有些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他突然觉得,面前的青年,好像变了明明还是同一个人,明明那些不起眼的小动作和青年之前一模一样,可眼前的贺知说着之前绝对不会说的话,仿佛真的彻彻底底放下之前对他刻骨铭心的爱与喜欢。
陈月白突然觉得,他好像要彻底失去什么最宝贵的东西
可他毕竟知道,青年有多喜欢他他甚至能确定,在他第一次认识贺知之前,贺知就已经喜欢他很久,他们第一次上、、床的那一晚,他只把这个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漂亮年轻人当成解药性的工具。可是他在发泄yu望时却无意中瞥见,青年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唇,唇珠上沾满刺目的血,偷偷看向他的眼里却有倾慕在闪闪发光,明亮干净得像天上的星辰。
在别墅的那段时间,青年那么用心地为他做着每一顿饭,听他说好吃时他会那么满足地笑,他从背后抱住青年时青年会给他一个柔软的吻,他们出门散步时青年会状似无意地偷偷牵他的手,那时候青年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耳朵却会红个彻底,可爱得要命青年这般喜欢他,他甚至毫不怀疑青年如果有一天对他表白,会用爱这个字眼。
现在青年说要让这种喜欢彻底消失,可是,这么热烈纯净、刻骨铭心又不顾一切的喜欢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呢?他根本不相信青年会不喜欢他。
这样想着,陈月白的心却乱得彻底,他的额角开始钝钝地疼,眼眶红得惊人他连夜从古镇开车回鲸海,一夜几乎没休息。陈月白想他和贺知都需要冷静一下,贺知在古镇经历了那些,又被自己那么对待,有怨气也正常。只要他们都冷静下来,他们会回到别墅时的那种生活状态,他一定会对贺知好。
想到这陈月白揉揉眉角站起来,他道:贺知,我们都冷静一下,过几天我们好好谈谈。你好好休息,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乱糟糟的,无数情绪夹杂着莫名的恐慌和钝痛,陈月白想青年需要冷静的空间,而他也需要、彻底理清他对青年到底是什么感情。
贺知靠在软枕上闭了眼不看他,仿佛没有他这个人。陈月白逃避似的大步离开病房,仿佛在害怕青年再说出什么决绝的话。
关上病房门,陈月白正要离开,一个声音却传入耳中。
谢谢你在我生病时陪着我。走廊上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孩子微微红着脸对身边扶着她的年轻男孩子道,她手上扎着输液的管子,旁边那个男孩子帮她举着吊瓶。
谢什么,我是你的男朋友,你都生病了,我当然要陪着你了,这不是应该的么。男孩子也红了脸,他更加用心地扶好女孩子,又道:我知道生病的时候只有自己在有多痛苦多难受,我怎么舍得让你痛苦难受呢。
年轻男女已经走远,陈月白却怔怔站在贺知房间门口他突然想起,贺知有次发烧被送进医院,他一时兴起带着保姆做的鸡汤去看他,他清清楚楚记得那时候青年苍白的面上浮出笑容的模样,可最后,他还是把青年独自丢在冰冷的病房里。
而那天之前的晚上陈月白垂在身下的一只手紧紧握了拳他拉着青年在客厅地板上做那档子事,甚至开着窗子,秋季的风那么冷他之前从来懒得去多想,可现在某种联系却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青年那天会发烧也许就是因为
青年发了烧,却还是去给白怜配了音,他没有关心他,没有送他去医院,他后来给了青年希望,最终却还是把他孤零零一个人丢在冰冷的医院里,而那时候青年还要带病应对他那些难缠的亲人
陈月白的额角抽痛得越来越厉害,脑海里一幕幕细节却越来越清晰,他不明白这些情绪和抽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却毫不费力地确定了另一件事情陈月白忍着额角的抽痛缓缓看向紧闭的房门:他差点就再一次,把青年一个人孤零零丢在医院里。
可他实在不想听到青年再说那些决绝的话,也不愿再看青年看向他时再没有爱意的眼神,他也需要确定他对青年的感情。陈月白想他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待在这里,却也不能放青年一个人在医院不管。他抿了抿唇,最终试着拨通了他父母家保姆的电话。
等关门声响起时,贺知便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向门的方向,唇不愉快地向下抿着他必须尽快和陈月白离婚。在刚进入这个世界时,他阅读过这个世界存在的剧情,而剧情里有个和主要角色陈月白纠缠过一段时间、最终惨死在雨夜车祸中的炮灰,那个炮灰和他同名,就叫贺知这不可能只是巧合。
贺知微微皱了眉看向自己布满小伤口的手掌他在心防最脆弱的时候实实在在喜欢过陈月白,哪怕他恢复记忆了,身体残留的对陈月白本能般的喜欢却还在影响他,他有把握彻底摆脱这种影响,却不想在这上面多花功夫和心思他一贯讨厌麻烦,也讨厌被什么束缚。
所以离婚、和对方一刀两断变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是最省事的办法。更何况和陈月白离婚会更有利于他公关那天直播狗仔对他的诬陷。
这样想着贺知活动活动手腕等他出院他得回别墅收好自己的行礼,再找个舒服自在些的住处。现在么,得先跟盛计联系。




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 分卷(10)
盛计接过贺知递过来的筷子,看到对方怀里的小奶猫时眼神一软,便朝那只猫扬了扬下巴:你捡的?取名了么?
贺知笑笑摇摇头,随即便道:盛总,狗仔所谓的黑料虽然有假的部分,但我爬了陈月白的床又和对方结婚是事实,我喜欢过他也是事实。这些没必要瞒着,如果藏着掖着早晚会发烂发臭,还不如最开始就大大方方说个清清楚楚。说到这贺知粲然一笑:我问心无愧。
盛计嗅着面热腾腾的香气,被青年的笑和那句坚定的问心无愧晃了神,半晌,他吃了口碗里的面,味道意外很好,他看向贺知道:好,我同意。至于那个狗仔,盛世会给他发律师函。顿了下他道:毕竟,你已经是盛世的准艺人了。
贺知放下手中的筷子,朝盛计伸出手,面上浮出个笑:盛总,合作愉快。
盛计一笑,回握住青年的手:合作愉快。说罢他又道:记者会要尽快开,我虽然已经跟方导做了保证,但秦山雪是重要角色,拍戏进度不能耽搁太久,记者会之后我最多能给你争取一周的休息时间,你的伤
贺知指指自己额上的纱布,道:不妨事。口子不大,一周应该能勉强止血,之后上妆遮住就行了。他确实喜欢拍戏,也能为拍戏付出许多。
盛计看着青年额上带着血气的纱布皱了皱眉,又看看对方说到拍戏时眼里的亮光,到底没说什么,却已经决定到时候把家里的私人医生派到剧组。他很欣赏这个年轻人,也一向看人很准,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早晚有一天会走到娱乐圈的金字塔尖,站在光芒中央被万众瞩目。
看着贺知开始津津有味地吃碗里的面,盛计便也开始吃起来他大概有些理解,他那个对什么都挑剔万分的弟弟为什么偏偏嚷着要吃贺知的饭、为什么非要和贺知做朋友。
记者会很快安排下去,开始之前,盛计便让工作人员用盛世的官博转了签贺知的官宣博。本来贺知只是小透明,这条发出去不会有什么太大反响,但由于那天直播时盛星筵也在,再加上这部戏因为班底本就备受关注,因此那天的直播吸引了不少人来看。
陈月白虽然是幕后编剧,但他本来就经常出现在舆论中心,不比白怜和宋时风他们受到的关注少,再加上半年前他突然结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是以那天狗仔在直播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爆出的料直接让贺知被网民掘地三尺,直到现在网络上还到处都是充满恶意的猜测。
这条官宣v博发出后不久底下就飘满了充满恶意的评论。
我就是路过一下,靠爬床上位真的好不要脸一男的哦
呵呵,这种人睡就睡了呗,陈老师瞎了眼吗和他结婚!
楼上你没吃完整的瓜吗?他给陈老师下药然后还找狗仔来拍陈老师才和他结婚,好心机好恶心一男的
卧槽盛总你看到这些黑料了吗?@盛世盛计,这种人你也敢签?!
@盛世盛计,我们家xxx也在盛世,不要让这个人接近我们宝贝。
楼上+1,请他离我们爱豆远一点。
盛星筵的粉丝本来只是在围观吃瓜,并没有下场,虽然那天直播事件出乎所有人意料,但她们本来对这个帮她们爱豆处理烂摊子的年轻人有那么一点点天然的好感,因此没有下场去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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