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噬骨灼心(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落乌啼霜满天
“当然,你们可以站着不动,不过最后只能去喂蛇咯……”
龟公在台上夸夸其谈,看台上的看客一个个高声探讨,抚掌大笑,都等着看戏。唯有台子上即将面对死亡的这群奴隶恐惧不安地站立着,要在这片刻之间作出关乎他们性命的选择。
“那么各位老爷——好戏,开场咯——”随着一阵鼓声落下,那群达官贵客的声浪又高了一层,金银珠宝铜板银钱被抛了一波又一波。
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这诺大的场上只有一条生的希望摆在眼前。
所以当这群奴隶听到鼓声落定,便都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奔向了四只兽被关押的地方。不要命了般向其中威胁最小的野犬和狐狸跑去。
当跑到兽笼附近时众人还有些忌惮那只老虎,可是看到它的獠牙和利爪都已不在便彻底放下心来。
这些笼子附近并没有恶臭的气味,而是传来一股又一股的异香。
他们将笼内的野兽撕拽出来,又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兽受到惊吓想要左右撕咬,但是它们的身体却绵软无力,只是重重喘息着。
奴隶间也都互相撕扯狠打,每一下都是死手。在生的诱惑和欲望的驱使下,他们身上早已没有任何人性的了。
莫名的香味刺激着他们的大脑和身躯,让他们抛弃了最后的一丝尊严,只想迫切的与野兽交合。
此时林殊还依然站立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越是危险的时刻,她的大脑越是冷静。
而看台上也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了,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一句:“喂,不去那边是想等着喂蛇吗。”
然而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处,林殊往上扫视了一下,缓缓走向了满是蛇的那边。
戚阳坐在看台的最中央俯视着下面,那小东西昏过去之后他转身就派人把她扔到了这里,毕竟入了都城便有大把的美人,那小东西浑身是伤肏又肏不了,没扔去充当军妓已经算够可以了。
可是面对二哥送给他的两个美人,他的小兄弟居然硬不起来了。浑圆的大奶在他面前耸立,美人顾盼生辉,但他抓了奶子好几下都没任何反应,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细腿儿和小逼,便只能挥挥手把美人儿打发了。
娘的,他不可能不行啊,难道他那小兄弟认主?
于是戚阳带着不解来到这里,正好赶上了这儿要扮上一出好戏。
但他没想到的是,此刻那小东西居然径直走向了蛇窟。
“操!”他大喊一声,死了就没小逼肏了。





噬骨灼心(h) 淫毒
兽场那边早已是淫乱不堪,香味侵蚀了奴隶们的鼻腔和大脑,他们赤身裸体,衣衫全都凌乱地散落在台上。
其中有一个男人甚至已经将他的物什入到了那红狐的肛内开始进行抽插,但没插几下便被人用手推了下去,那瘦丑短小的肉棒上还沾上了一些粪便。
那只野犬也早已被人控制住了后臀往前顶弄着,血红的舌头一伸一缩吐着热气。
黝黑的大蟒被人按住了七寸,蜷曲的身子发着阴森森的光。但那群人早已丧失了理智,紧贴着那滑凉的蛇身妄图消散些体内的淫热。
突然,一阵嘶哑的虎啸传来,那虎虽说已被人卸了利器,但兽中之王的余威还在,这一声让众人浑乱的大脑清醒了片刻,纷纷往那后退了一步。只见那巨兽的胯下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紫红色的虎鞭有一半紧紧贴合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仔细一看时,那女人早已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在淫香的刺激下,一些人完全抑制不住体内野蛮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和旁的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开来。
淫液和汗液交织缠绕,整个场上被欲望包裹着。
这番场景看得上面的人血脉喷张,有些人早就将手伸到了旁边伺候的倌妓衣下肆意揉捏开来。
林殊站定在蛇窟旁。
那人说只有一个窟里的蛇是没毒的,到底是哪一个呢。
虽说她此刻情绪算是比较稳定,但是面对阴冷的蛇类还是不免有些打怵,然而她只能极力说服自己,将心底的恐惧强压下去。
林殊快速扫视着那群蛇,下面大概有几十个大小不一的蛇窟,分别放置着不同种类的蛇。那群黏湿的滑体动物缠绕在一起,发出嘶嘶的响声。
有的想沿着窟壁爬上去,但那壁好像被人涂抹上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导致光滑的蛇身无法攀附。
色泽艳丽的绝对不能选,因为越是鲜艳毒性越强。
叁角形头的也不能选,这类极大可能有毒的蝰类。
林殊快速调动着自己的大脑,将一大半蛇排除在外。
在左右扫视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左下角处有一窟的蛇似与别的蛇不同。
这里的蛇不知饿了多久,都有同类相食的情况。但她发现这一窟的蛇体都比较完善,而且大都是米黄色,身体比较细小,看起来不是太过的瘆人。
会不会是这处?
林殊强压下心里升腾起来的希冀,又快速反反复复观察比较了几遍。
直到旁边有倌夫来催促:“娘的,再不选直接把你推下去喂蛇。”
林殊安定主意,又往紧地攥了下匕首,然后走到了自己选中的那处,纵身一跃。
而这时,有少半的人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边,他们想要看看这些蛇是如何绞杀猎物的。
但是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些米黄色的小蛇受到惊吓后先是蜷缩翻滚,而后慢慢地攀爬到小女孩那细弱的身上,吐露着芯子,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粘液,带着点刺痒感。
看台上众人一片嘘声。
而林殊早已做好了被咬的准备,匕首已经被握在了手里,她全身毛孔紧缩,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然而静待了几秒后。
她才意识到,她赌对了。
林殊在心底嗤笑一声,其实选出来并不难。不过当有些人站在这蛇窟面前早已被吓破了胆子,哪有心思再去辨析择选呢。
龟公也走到了蛇窟旁,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女娃娃,还真给她赌对了。
当众人都惊讶的以为这个瘦弱的小孩破天荒地选对了从来没有人选对的蛇窟时,但是接着,那蛇窟中传来了细弱的嘤咛声,待看那小孩时,却已是满面潮红。
此时一个倌夫附在龟公耳旁说了几句,龟公脸上露出了一种喜悦而迫切的表情:“快!将那小娃娃打捞上来送到天字阁去,有个大贵人看上了。”
那个小娃娃确实侥幸留得小命,那些蛇没有毒性,甚至毒牙都没有,不过体液却是他们楼内制造烈性春药的来源。
是的,她中了淫毒。




噬骨灼心(h) 提上裤子就走人(微微微h)
迷迷糊糊中,林殊觉得自己被人快速洗净了身子,接着又被搀扶到了一间屋子内。
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缩在那张木制的金丝镶边的床上。
环视了一圈发现四周无人,林殊便伸手隔着亵裤死劲摁压着外穴,想要强压下去此刻炸裂的欲望。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救命,那蛇难道就是传说中自由爬走的春药吗。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谁……”林殊下意识地惊问了一声,但声音却微不可闻,反而带着一丝情欲燎原的气息。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然而此时她的大脑在慢慢地被欲望所占据,意识也逐渐模糊开来。
戚阳走近床帏,看着床上媚态横生的少女,只觉得眼前一热,喉结也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没想到啊,居然在这遇见你了。怎么多日不见就沦落到这番地步了?嗯?”戚阳弯下腰想调笑几句,但却突然被少女环住了脖子,那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气息猛然间停滞了一刻。
行啊小东西,这几天不见,看来是想小爷了。
看爷肏不死你。
戚阳的嘴角上挂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笑,屁颠颠地将林殊身上的衣服尽数剥光。
他要是长条尾巴,非得上下左右摇几百下。
林殊全身早已出了一层粉汗,淫毒在她四肢百骸流窜开来。
当一个重物压下来的时候,她便全身都缠了上去。
“呜呜呜,摸摸…”床上的小人脸早已挤作一团,发出的声音甚至带着些奶气,不复之前的戒备和恐惧。
戚阳用那早已昂扬的肉棒在花户上抵磨了几下,手也附上去揉捏着两个小奶子。
小爷不但摸死你,还要插死你。
那穴儿相较那天早已好转许多,此时正在淫毒的作用下吐露出了微微的淫液。
戚阳一手掰开那紧闭的瓣肉,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把龟头怼了进去。
“嘶——”
操,爽得他后背发麻。
戚阳沉了一口气,慢慢肏弄起来。
少年健硕的胳膊撑在两个奶子旁边,他俯身含住了那瓣的粉唇,棒身也不忘贪婪地往前碾压每一处肉壁。
淫液一股股地从洞里流出来,戚阳暗骂一句,用力地抽插起来。
“小浪逼…你他娘,看来是这几天,想爷想得紧…”
“夹死了…操…腿给再爷张大点…”
身下的小人被肏得直往上移,此刻她早已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小手在少年的背上抓了无数的红痕,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迷失了自己。
红烛摇曳,一直到天将大亮,屋内的动静才小了些。
戚阳爽完后提了裤子便走,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要是被自家那古板爹发现自己来了这处,非得在祠堂跪破一层皮。
——————
作者有话说:俺跪滑,这章的肉写的是什么辣鸡。




噬骨灼心(h) 专注倒夜壶八十年
林殊算是彻底被丢弃在了这天香楼内。
老鸨本指望着她能让自己发一笔,谁知上头来的那位贵人扭头走人了。再一看那女娃娃才不过十二叁岁,这心里便有了打量。
“算你这丫头命大,但你这奴籍啊,暂时脱不了,得有个人来赎你。你且先在我这楼内做个杂使活计,伺候伺候那些姑娘。”说完手帕一甩便走了,内心满是精打细算:哼,一个小娃娃还不好拿捏吗,老娘可没有做过吃亏的买卖。
林殊此刻浑身酸痛,想着原身一个异国人,在这应该没什么去处,不如养好伤再找个时机离开这里。
打定主意后,林殊便在做杂活的仆役安排下搬往了后院的大通铺。
这通铺里住的大都是粗使婆子和杂役丫头,楼内接客的一般姑娘通常是二个人一间房,只有个别资历较老或颇有手段的才会配有一个丫鬟。
至于头牌和花魁,自然是住在那上好的房间,配有一个乃至几个贴身丫头使唤。
而楼内的龟公、打手和一些小倌,那自是另当别论了。
林殊将养了几天,便被分派给了楼内一个叫柳若娘的女人学规矩,顺便负责倒夜壶之类的粗使活计。除此之外闲暇之余还帮楼内其他姑娘跑跑腿做些闲杂的差事。
这柳若娘年岁也不过二十七,但在这里面也算是老人。
天香楼有六大头牌,四女两男,个个二八年华,正当势头。
柳若娘长得也不差,在风月场混迹好些年,平时也有那么一两个老主顾。但是由于年岁上去了,便只能屈居人后,所以这身价堪堪只能算是个二等。
这几年新人也是越来越多,眼见着那些客人一个个越来越少,所以柳若娘这心底不舒坦。
“动作快点儿,老娘等会还得接客呢。”柳若娘将茶盏一摔,眉头一蹙冲着正在收拾床铺的林殊喊,“耽误了老娘赚银子小心着你的皮!”
林殊算是见识过这楼内处置人的手段,轻则受些皮肉之苦,重则被拉到兽场喂蛇,让你想收尸都找不到魂。
于是她只好连连应承,加快手底的速度。
柳若娘发了一通无名火,当下还算好受,便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对着旁边侍候的丫鬟小卯问起话来。
“你说我下个月底的花魁赛该怎么准备啊,到时候穿个绿纹褶裙还是粉色罗裙好啊…”
花魁赛,由这京都内所有的妓馆歌楼联合举办,每两年一次,一次要足足叁天才罢。
到今年,恰好该天香楼做东家。
彼时会分为好几个等级进行,表演的舞曲也是应有尽有,什么歌舞诗画、琴笛合奏。当然,不同级别的姑娘小倌,价位自然不同,可以供不同财力的客人择选。
“若娘子自是穿什么都好看,到时候奴婢去裁缝铺请王师傅亲手给娘子做一件,保准让那些男人看了移不开眼。”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小卯也是个人精,知道挑好听的话讲。
“前年被王凤春那个小娘皮压了一头,次次见了我那驴嘴儿都能戳天,这次老娘我非治治她的火气。”柳若娘手往桌上一拍,显然说到了气处。
林殊收拾完东西后,眼观鼻鼻观心,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伴君如伴虎,这柳若娘应如是。林殊在心底默默地说道。
不过她今日份差事算是做完了,找个地方睡一觉去。想到这里便小跑着往楼下走。
但没走几步,林殊便听见不远处有个客人在嘈喊大骂,楼上楼下的人也都纷纷侧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娘的,你们天香楼就是这么待客的?”那人膀大腰圆,活像个杀猪的。
“娘个巴子,大家都看看,他们挑了个傻子来伺候客人!”
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地上还坐蹲着一个男子。仔细一瞧,那男子长得甚是清秀,此刻眸中含泪,红色的嘴唇委屈地嘟着,竟是带着几分痴傻。




噬骨灼心(h) 痴儿
“娘个巴子,大家都看看,他们挑了个傻子来伺候客人!”
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地上还坐蹲着一个男子。仔细一瞧,那男子长得甚是清秀,此刻眸中含泪,红色的嘴唇委屈地嘟着,竟是带着几分痴傻。
这时旁边有个楼内的姑娘认了出来:“这不是王娘子那个傻儿子嘛。”
“就是半个月前病死了的那个王娘子?”
“可不是嘛,听说啊十几岁的时候就生下了这个傻儿子,最后卖身到了青楼。一个人在这地方硬是把那傻儿拉扯大了。”说的人煞有介事,“才叁十出头的年纪,半个月前死了,说是被两位异域来的客人给玩儿死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八卦看戏,有人同情傻儿。
那人一看形势不对,便又把嗓门拔高了一个度:“娘的,那我不管,你们天香楼总要给我个交代。爷是来你们这找乐子的,可不是来看傻子的。”
林殊看了看四周,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动弹,暗自捏了捏拳,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
“诶,这位爷儿。您老倒是别气啊,有道是气大伤身。”只见人群中冲出来了一个瘦瘦的小姑娘,挥着手说道。
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写着仨字:你谁啊。
“大老爷,这傻子您就甭管他,我去给您再叫俩貌美的小倌来,保准儿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林殊比周围的人挨了一个半头,小小的脸上揣着谄媚的表情,但却显得非常稚嫩。
那人满脸不屑:“你他娘谁啊,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把你们老鸨叫出来这事儿没完。奶奶的,真当大爷我好欺负。”
这黑大汉咋这么难搞?男人就是麻烦。
“大老爷,您先消消气儿。要不,我去给你们找我们这楼里长得最好的那个倌儿出来,您看——?”林殊哪里认识那最好的倌儿,这句话不过是想要金蝉脱壳的缓兵之计。
但此话一出,周围看戏的人都惊了一下。
因为这天香楼内最好的倌儿,哪怕是一些当官的都请不走。
这都城内有琴瑟双绝,说的便是这天香楼内的两大美倌。
一个善于琴,一个卓于瑟。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双绝,世无其二。
更主要的是,此二人年岁尚小,这初身还未给出。
但两音想和,早已名动京川。
所以便早已引得城内无数开放的美妇和小姐都想一掷千金,想要求觅佳郎。
那大汉一听怔了一下,他可是早都听得那美倌的名气,要是自己真能借此良机,想想都是美事一桩。
于是脸上的怒气瞬间化成了贪婪的喜色:“此话当真?”
“嗯!当真当真。”林殊此时哪有心思去想怎么给他弄个美倌来。她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去救这个痴儿了。
“好,那老子就等着你。要是没有,这天香楼的场子都给你砸了!”
林殊连连应是,赶忙扶起那傻子离开了。
周围的明眼人都知那名倌是不会来的,看人也走了,都觉得无趣,便都纷纷散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也有好事者对那人说:“快走吧,人家骗你呢,哪有什么美倌。你那是傻子做春梦 ——痴心妄想哟。”
那大汉听了撇过头:“她敢?我看你是嫉妒老子有名倌上。到时候老子一棍骑俩,保准日的那小伶官滋哇乱叫。”
好事者一看这大汉此时已经被迷昏了头,摇了摇首也走人了。
此时林殊将那傻子拉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比了个嘘的手势:“你先乖乖在这待着,我先去办个事。”
那痴儿听了后居然很认真的点点头:“嗯!安安是不会乱跑的!”
林殊满意地笑了笑,这傻子,倒还是能听懂人话的嘛。
随后又叮嘱了几声,便转头往后院跑去。
她前几天帮一个脸上长痘的小倌采买了一些遮痘的脂粉,老鸨嫌他吓着客人,便不许他去待客。
林殊一看,那小倌此时果真在后院百无聊赖的坐着。便走上前去,开门见山道:“我这有个活儿,接不接?”
那小倌疑惑地觑了一眼:“接什么活儿啊,被鸨母知道非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林殊拍了拍胸脯,“这你不用担心,按我说的来,保准儿不会出差错。”
那倌儿都闲了好几天,正愁这几日的银响没有着落,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耳朵附了过去。
听着听着,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噬骨灼心(h) 被抓了
那倌儿都闲了好几天,正愁这几日的银响没有着落,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耳朵附了过去。
听着听着,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而后美滋滋地回房收拾打扮去了。
林殊便回过身去找那痴儿。
远远的一看,那痴儿此时嘴里正念叨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啊?”林殊走过去,不解道。
痴儿听见了声音,那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林殊听到这个称呼瞬间扭曲了一下眉毛。
云处安激动地跳到林殊旁边,整个人甚是兴奋:“安安很乖的没有乱跑!娘一直告诉安安,她不在的时候,就让我不停地从一数到十,等我数了很多很多十的时候,娘就会回来。”
“可是安安最近已经数了很多很多十了,娘一直没有来,不知道去哪了……”眼前的半大少年说着说着便撅起了那肉嘟嘟的嘴,眼睛也噙了几滴几欲掉落的泪。
他身上着的衣物虽算不上多好的料子,但仔细看时却发现针脚细密、做工讲究。而他整个人的面色也甚是红润,可以看出被人养得很好。
“你娘没在,那你这几天住在哪里,有人给你喂饭吗?”
云处安睁大了如孩童般明亮的眼,思索了一下:“唔,安安和娘一直住在后院。汪爷爷会给我许多好吃的呢。”
后院,多半是住在男人那边的大通铺了。那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住的全都是这楼内再低贱不过的下等人,老鸨也从不去那儿。
而且如此看来,这勾栏院里面还是有好人的啊。
“姐姐,那你知不知道我娘去哪里了啊!”云处安笨拙而急切地用双手抓住林殊的手,晃了几下。
林殊愣了下,想了想道:“你娘,你娘去很远的地方了,到时候啊,会给你带回来许多好吃的。”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你还是不懂罢。
云处安听了眸子又亮了几分,“真的吗!娘真的去给安安买好吃的了吗!”痴儿的世界纯粹干净,自是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林殊点点头。
“那到时候姐姐也吃!”痴儿目光熠熠。任是再傻的人,都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在云处安的眼里,已经自动将林殊归类到了能信任的那类人。
“吃可以,但是从现在今儿起,你就不许再乱跑了。小心被刚刚那个坏人抓住打你噢。”
云处安似乎又回想到了刚才的情景,小脸皱了起来用力摇头:“不跑了安安不跑了,安安保证乖乖等娘回来!”
林殊这才笑了笑,但下一秒就踮起脚尖,伸出胳膊,弯起食指敲了下云处安的头。“还有,不许叫姐……”
谁知这话没说完,他便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抖了一下,显然看到了什么。
林殊还未背过头,便被一个野蛮的力道突然拽住肩膀,“嘭——”的一声,整个人瞬间便被撂倒在了地上,身下的木板甚至有隐隐开裂的形势。林殊此刻眼冒金星,大脑甚至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