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棺而起的我被恶龙叼回了窝(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该去学习了
计夏青微微皱眉,准备好的说词已经在嘴中打转了。
曼施坦因瞟她了一眼,又看看那门,表情诡异起来,铁下巴张张合合,最后为难地说,那个,那是个装饰。
计夏青沉默了,抿住唇,又看了看那极为真实的,雄伟壮阔的,华丽繁复的大门,有些难以置信,装饰?
嗯,老师当时说,既然是塔主办公室,要搞得有气势一点,但是又不能太过铺张浪费,所以画了个假门,真门就这一个,走这边吧。
简朴作风与仪式感并存,只能说不愧是塔主么?计夏青心中疯狂吐槽,转头看到憋笑的宿白,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偷笑的小龙脑袋上,哼哼两声,笑什么笑?走吧。
她又回头看了眼那宛若通天的巨门,心中没由来地一阵悸动。
仿若那扇假门后,有某种东西在窥视着自己。
计夏青将疑虑埋在心底:百年的经历,战场的厮杀挣扎,她对于自己的直觉极为偏信。这次也不例外。
那绝对不是一扇假门,或者说,不仅仅是装饰。
但她面上丝毫没有展露出来,微微昂起头颅,面上带着完美的,不卑不亢的笑容,缓步走进巴别塔塔主办公室,这个通天之塔的心脏。
进门,是一间很大的很空旷的屋子,她们脚下是一条长长的过道,大概有两米宽,有一定的倾泻坡度;过道两侧是高耸入云的书架,前面的低一些,后面的高很多,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不乏看名字就晦涩难懂的大部头,书架错落有致的摆放着,摆放位置显然经过了构思,正好露出了墙上挂着的各种画像。
过道尽头是一张看起来极为沉重的半圆形桌子,房间尽头的墙面似乎也是半圆形的,两侧各摆了一个架子,左侧是另一张书架,右侧则是一个略微小一点的摆放物品的架子,上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而墙上挂着另一张画,用色大胆而华丽,画的内容计夏青看不太清楚,但看起来与宗教有关。
这间屋子似乎根本没考虑采光的问题,没有一扇窗户。她抬头,看见了穹顶上镶嵌的无数华丽宝石,其中有几颗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芒,成北斗七星摆列,照亮了这个屋子。
计夏青再低头,看了眼长长的过道和上面铺着的,猩红色的地毯,眯起眼睛目测了下:大概有两百米。
青帝陛下微微皱眉,脚下有些迟疑。
她确信,这里的布置是有讲究的,譬如略微倾斜需要爬坡的过道;前低后高的书架设置;遮盖了整面墙的华丽油画,会让人不自觉间觉得自己是在见一位大人物,从而恭谨礼貌起来。
这样的设置无可厚非,但是主动权不能让塔主老头儿拿了。
破解方法也很简单,不按照他划定的路线走就行了。
青帝陛下心底冷哼一声,看着开心跑向办公桌的小龙,脚下一拐,默默走到一张书架前,翻阅起了那些大块头的书。
曼施坦因迟疑地看看她,看了看远处的老师和小龙,犹豫了会,缓步走过去。
计夏青不以为意,放下了手中这本书,手指划过书脊,抬起一看。
一层灰。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所有书籍,心中迅速盘算着,慢悠悠踱着步子,似乎要将每一本书名都刻在脑海里。
小龙看着满脸无奈的老头儿,又扭头看了眼几乎还在原地的计夏青,小声问道,老师,我要不要把阿青喊过来?
塔主老头儿诧异地看了眼她,感慨道,这么快就改口了?在小龙红着脸作势要拍桌子前,他猛地一瞪她,没大没小。
随即,他略微有些头疼地看着在书海中徜徉的计夏青,叹口气。
房间的布置是一个中二病重度患者一手打造的,和他勉强有一点关系吧。
那我叫不叫她过来?小龙迟疑地看着塔主老头,神色有几分复杂。
揭棺而起的我被恶龙叼回了窝(GL) 分卷(66)
她和老头儿怄过气,但随着计夏青的到来,解决了她的魂灵残缺无法修禁术的问题后,两人之前的大部分矛盾也就消解了。而那些关于古德里安失踪的疑点,因为仅仅是疑点,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些而对养育她的老师做出什么叛逆的举动。
老头儿思索一会,摇摇头,她要看就看吧。他招来两把椅子,示意曼施坦因和宿白坐下。
青帝陛下的耐心一向极好,甚至脚下的步子更慢了点,伸出手,饶有兴趣地滑过每一本书,看着指尖滑过的地方留下了痕迹,更加肯定,这些深奥的大块头,那老人几乎没读过。
她又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
崭新的。
青帝陛下失笑,随后又看向墙壁上的画像。
前几张还很正常,画的无非是些静物,风景写生,偶尔乱入几张人体赤/裸的那种,勉强,还能说是艺术的范畴。
计夏青继续向前看,表情微微抽搐了下。
人体还能说是艺术,但面前这一张是什么?一堆圈圈?某种新式艺术表现形式?
面前那张纸上,是一堆纷乱的圆圈,大小不一错落无序,还点着几滴黄色的不明材质的颜料,看久了,倒也是别有生趣。
大概就是某种新型艺术表现形式吧,毕竟巴别塔的科技是要比上辈子待过的地球高很多的,发展出了自己看不懂的艺术风格也不是没可能。
余光一撇,她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条,纸条边缘微微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
她心中一紧,佯装无事地将纸条捡起来,默默翻转。
纸条上赫然是塔主老头的笔迹:【吾徒宿白百日宴画作,留作纪念】
青帝陛下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继续往下看。
【画名:《鸭蛋》】
计夏青沉默一会,抬头,仔细看了看那滴不明材质的颜料,默默走开。
是油点,看颜色菜里面还放了辣椒。
她走到三人的视角盲区,拿起那张小纸条,准备撕碎泄愤。
只是看到上头几个字,又停住了,想了想,还是揣进了储物装备。
青帝陛下靠在书架上,心很累,第一次觉得今天的事情全部超过了她的掌控范围。
如果说这些都是心理战的话,那塔主老头儿一定是一个心理战的宗师。
她只得打起精神,继续向前走,再走几步,突然瞟见了第一本没有灰尘的书。
她大喜,快步走上前,抽出那本书。令人惊讶的是,书甚至被翻出了卷边,说明这本书的主人经常读它,尽管看起来这只是一本劣质小册子。
计夏青翻了个面,看了眼这本劣质小册子的封面。
《四帝风流史》
青帝陛下险些没把这书直接摔在地上!
她迅速翻开,看着这本厕所读物,脸色铁青,紧接着,她眉毛舒展,慢慢惊讶起来。
人物都是真实的,事件都是真实发生的,唯独故事情节添油加醋,极尽狗血。
知道这些事情的,除了受害者四帝,还有一个人。
她默默找到作者那一栏。
佚名。
很好。
青帝陛下手攥紧,怒气值攒到了巅峰。
第五执!你给本帝等着!
只是这时,她鼻尖微微耸动,闻到了一股莫名的气味,难以描述。
仿佛一只臭袜子在猪圈里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的产物。
当然,这个味道还有一个官方学名:螺蛳粉。
计夏青僵硬扭头,看见了一个疯狂嗦粉的老头儿,筷子上还夹了一把酸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茫然抬头,与自己的目光交织碰撞。
小龙和曼施坦因早就搬了把椅子跑到了最远的地方,缩在一起躲着。
青帝陛下使劲按了按自己的涨疼的太阳穴,突然怒极反笑,大步向办公桌走去。
她不想兜圈子玩心理战了,有时候不如刀对刀枪对枪打一场。
老头儿看着她大步走过来,急忙喝干净了碗中的面汤,擦了擦嘴,顺手打开了通风系统,将碗和筷子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杂物架上,正襟危坐,你来了。
计夏青默默走到他面前,看着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头儿,突然展颜一笑,还有吗?
塔主老头儿一愣,看向她,表情微微变得不可捉摸起来,但是依然带着笑容,当然有。
于是,十分钟后,宿白和曼施坦因战战兢兢一脸惊恐地看着两人相对而坐,一起嗦粉。
宿白喉咙微微滑动,求助地看向曼施坦因,师兄,我怎么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曼施坦因沉默一会,看着远处气氛古怪的两人,皱眉捏紧了鼻子,好像是在打机锋。
他们可以不嗦螺蛳粉打机锋吗?
好像不太行。
计夏青咽下口中食物,拿起一旁的纸巾优雅地擦擦嘴,打量着老头儿,你不是刚才已经吃了一份么?胃口挺大呀?
言下之意无外是责怪塔主老头儿玩把戏,想要从她这里敲打更多的消息。
塔主老头儿点点脑袋,喝了口汤,感慨道,这玩意看着别人吃自己怎么能不吃啊?你吃的这么香,不让别人吃可挺过分。
计夏青精准地将其翻译了过来:哪能好处都要你一个人得了?
她笑笑,不白吃你的粉,直接一点,开个价吧。
老头儿连忙推拒,一碗粉而已,要什么价?送你了。
看来要的更多,这老头胃口也太大了。
吃人嘴软,我可不答应。
那你吐出来。
计夏青猛得一哽,看向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
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打机锋就好好打机锋,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了?
老头儿又喝了口汤,顺手将她的碗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咂咂嘴,咸了,下次得少放点盐。
计夏青努力读取这句话的讯息,却一无所获。
这让向来聪慧极擅长玩阴谋诡计的青帝陛下十分茫然。
她突然想到了一种恐怖的可能恐怕这老头根本没想和自己玩心理战。
所谓王者预判碰上了青铜走位。
那自己刚才在干嘛?!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老头儿扯过张纸擦擦嘴,示意躲得远远的师兄妹二人组过来。
两人不情不愿地蹭了过来,宿白捏着鼻子,凑到计夏青耳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着,今天不许亲我!
青帝陛下无言,看着气呼呼的小家伙,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塔主老头儿坐直了,看向计夏青,声音温和,开始吧。
于是,一场一方友好一方懵逼且恨不得穿越到两个小时前抽自己几耳光的谈判在愉快的气氛和螺蛳粉的余韵中展开了。
这张纸条,什么意思?计夏青指了指纸条上笔迹苍雄的几个大字,你有什么发现吗?
老头儿笑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种黑色的章鱼卡片出现并不多,最近接连出现的两张,一张是这个组织拿出来的,另一张就是凶手在案发现场留下的,要是没有联系才奇怪呢。
计夏青扯扯唇角,那为什么和探索中找到的奇怪人形生灵联系到了一起?
塔主老头儿不紧不慢,战争机器人是向极诡黑暗那撤退的,能在极诡黑暗生存的生灵,目前来说只发现了一种,将这三者联系起来也不奇怪嘛。
计夏青眯起眼睛,敲了敲桌子,这些我都能想到。
嗯。
青帝陛下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老头儿,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让我来干什么?
塔主老头儿笑容依然淡定温和,讨论案情啊。
不是有什么证据要告诉我?计夏青仍不死心。
不是,老头儿摇头,眼睛看起来极为真诚,就是想找你讨论讨论而已。
青帝陛下默默向后一靠,面色狰狞,捂住脸。
宿白担忧地看着她。
计夏青随后又恢复了淡定,叹口气,在心中宣告心理战彻底失败根本不存在的战斗哪里有赢这一说呢?她看向老头儿,迅速恢复了大帝应有的水准,把你那张卡拿出来吧,我想对比一下。
老头儿点点头,手腕一翻,拿出了一张黑色的章鱼卡片,计夏青也示意小白拿出她的。
两张卡片放在一起对照,很快发现了不同。
除了这张上面有联系方式以外,从外观上没有明显区别,计夏青指了指凶手留下的那张卡,但是这一张上面还有水印。
曼施坦因拿起两张卡片,迎着光看,果然在后来的那张卡上看见了浅浅的几个字:【人类终将渎神】
人类终将渎神?他皱起眉,将手中的卡递给一旁的宿白,这是什么意思?和那个社团有关吗?
宿白一边仔细看着,一边摇了摇头,不对,那个社团渎神者的名号是老师取的,并没有大范围传播,而且,她皱起眉,看向了计夏青,这里的措辞是,人类,终将渎神。
是人类,并非龙族。
老头儿看向沉思的计夏青,轻声问着,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其他线索吗?
计夏青沉吟一会,摇摇头,有点想法,但没有实例证实。
塔主老头儿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又到此为止了。他看着计夏青一并拿出来了的那份牛皮纸袋,微微挑眉,看来你这边进度很快,教材大纲已经整理好了么?
哦,不是,计夏青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过去,一点当时教小白的时候留下来的笔记罢了,先做定金以示诚意。也希望塔主能给我多一点资料。
老头儿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比之前薄了很多的文件递过去,早就准备好了。
似乎薄了点?计夏青掂量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保证,是你想要的。塔主似笑非笑地说着。
计夏青眯眯眼,接过收进储物装备,看向一旁的小龙,我们走吧。
今天没什么意义,和空气打了一架,青帝陛下老尴尬了,只想早点跑。
曼施坦因鬼鬼祟祟的,想要跟着两人离开,却被身后的塔主老头儿叫住了,曼施坦因,不准走,留下来处理公务。
大白龙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敢情老师是找了个新劳动力。
计夏青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挑眉,看向了身后的塔主老头儿,塔主,我该怎么称呼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头儿一愣。
计夏青看向身边的宿白,小龙摇摇头,老师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一直是喊老师的。
曼施坦因也摇摇头,耸耸肩,我也一直喊老师。
青帝陛下微微皱眉。
塔主老头儿愣在原地愣了许久,突然笑了笑,面上带着几丝怀念,好久没有人问过我名字了,说起来,我们应该还是半个本家。
他走出办公桌的范围,向计夏青伸出手,面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你可以叫我第五执。
作者有话要说: 青帝陛下到底是不是和空气打了一架呢?嘿嘿嘿~
56、第 56 章
在那一瞬间, 计夏青想了很多东西。
譬如自己可以将那本《四帝风流史》丢在老头儿的脸上,然后一巴掌糊上去;再比如自己可以扯着他的领子来回摇动,咆哮着让他给个关于兵马俑的解释。
还有很多东西的答案。
只是她最终都克制住了, 沉默地看着面前冲自己伸出手的友好老头, 察觉到因为自己陷入思索而稍微凝固了点的气氛, 无声叹气, 手掌微微搭了上去,一触即离, 轻轻颔首, 随后转身拔腿就走。
她的步子极快, 像是在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小龙急忙跟上,回头看了老头儿好几次,抿着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曼施坦因看看老头儿, 又看看两人的背影,神色迟疑, 想要走,却在塔主老头儿的逼视下默默站在原地, 喃喃自语,第五执,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塔主老头儿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能在哪里听过?
曼施坦因以手捂面,紧闭双眼,皱紧眉头,仔细思索着,我一定在哪里听过。
塔主却施施然地离开了, 留下了冥思苦想的一只曼施坦因。
我想起来了!曼施坦因高呼,朝老头儿跑过去,人类提过这个名字。
老头儿猛得站住,随即转身看着她,神色犹疑,似乎想要问,又不太好张口。
只是最终他还是问出来了,她什么时候提过?
就是那次探索青帝长眠之处的时候,曼施坦因快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我们以为小白因为她遇害,她一出关就拷了起来提审,审问的时候提到了这个名字。他回忆了会当时的状况,向老头儿描述着:
揭棺而起的我被恶龙叼回了窝(GL) 分卷(67)
人类说她是青帝陛下的安慰,名字对应青帝陛下,第一青。所以还有第二白第三赤第四玄这些人。她还说,前四是直属中的直属,排名后几位的暗卫名字就不一样了,其中就有第五执啦,第六弯之类的。
塔主老头儿沉默一会,面上表情似乎有些抽搐。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可能是巧合吧,她说的应该是弯直的直,和你老师我同音不同字。
感谢当时青帝陛下的随口瞎扯。
曼施坦因挠挠头,可是刚才人类这么大反应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
塔主老头儿却已经走远了,摆摆手,示意曼施坦因继续在门外看门。在曼施坦因委屈的眼神中,缓缓走到书架前,拿起那一本翻卷页了的《四帝风流史》,唇角带上了一丝笑意,随后又渐渐消逝。
是啊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阿青,阿青,你等等我!小龙已经有些跟不上健步如飞甚至无意识间用处了急速步法的计夏青,只能在她身后喊着女人名字。
女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并没有慢一点的意思。
阿青!走错方向了!
魂灵继续向前飘。
师尊!
计夏青猛得停住脚步,茫然地看向宿白,怎么了?
小龙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心中犹豫了会。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问。
按照她之前的性子,阿青的反常情况她是不会问,也不想去问的,出于尊重和默契保持的距离,也是因为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阿青更是如此。
但是经过了这两天的相处,她开始有了更加贪婪的想法:她想要知道更多。
她无意窥探女人的过去,只是想知道,能让她这样失态的那些缘由。
计夏青看着欲言又止的宿白,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的犹豫踌躇,摇摇头,轻声说,你问吧。
小龙抿了抿干燥的唇,小心翼翼开口,老师的名字,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计夏青看着她,突然展颜一笑,表情带着点无奈,是很重要,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老师不,和你老师重名的那个人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咋一听,有些惊讶而已。
我也没想多,小龙嘀咕着,随即看向计夏青,斗胆继续问,什么关系啊?
计夏青愣了愣,还是回答道,知己、故交、挚友。
两个在异世相见的老乡,可不是这样亲密的战友关系吗?
小龙咂咂嘴,突然发问,那和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比起来呢?
这回青帝陛下开始踌躇起来了,想了半晌,才不确定地说着,比不出来,但是目前来看,应该是第五执更重要些。
与老龙的相处尽管非常美好,但也只是她心中一段可以经常回味的美好的回忆,而现在第五执背后的故事可能涉及到更大的阴谋。
所以,现在肯定是第五执更重要一点。
宿白若有所思起来,回头看了眼顶层塔主老头儿办公室。
计夏青失笑,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太多,那人肯定不是你老师,我分得清人。
小龙嘀咕一声,点点头,看了看四下无人,吧唧亲了计夏青脸一口。
青帝陛下愣住了,看向小家伙,这是干什么?
吃醋了,盖个章。小龙哼哼唧唧,随后手臂挂上了计夏青的脖颈,在她耳边嘟哝着,反正这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在阿青心目中都比我重要一点,我得努力啊,一定要成为阿青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
青帝陛下无奈地摇摇头,知道某龙是在插科打诨,想要让自己有些低落的心情好起来,也就顺着她的意演,捏了捏她的脸蛋,怒喝道:胆大包天!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小龙黏着她,不依不饶,我就说了,怎么了?不许你女朋友争风吃醋啊。
计夏青撇了她一眼,随即哼哼地冷笑起来,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有什么误解?
小龙一愣。
青帝陛下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也是超大声的吧唧一口,随即抵着宿白脑袋,温和地说,你现在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宿白耳朵红了,却依然在问,为什么是现在?
你没有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日子的时候,我根本不懂这些;但你出现了以后,现在,未来,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会是我最重要的人。
计夏青察觉到身后小龙的身子僵硬起来,随后手臂慢慢脱离了自己的脖颈。她转身,看见小龙退后几步,随后蹲下。
怎么了?她好奇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小家伙。
小龙闷着声音,用力搓着手臂,刚才吓到我了。
阿青以前是从不说情话的啊!但是说起来怎么甜!
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现在、未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