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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坠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多情累马
纯白坠落
作者:多情累马

纯白坠落





纯白坠落 (车最初版)
长夜满满,心里嘴上花香满满。
他目光所及之处,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一双眸子与往常不一样,悲悯通透之中夹带着赤裸裸的欢喜与放纵后的浪荡。
他一双纤细的手轻轻伸出,在空中停留半刻,见她只是微微诧异,并没有躲开,心里即是愉悦又是痛苦。愉悦她并不是讨厌排斥她,也痛苦……她不拒绝。
他抱住了她。
眼底的热度升温。
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姐姐,老师,岁岁,你一定不知道在梦里,你是如何摆弄我玩弄我的。第一次——”
她感觉到了心悸,诱惑,期盼,与欲望。听着隔壁那个白色郁金香般纯洁美好的少年,细细地说着,他如何幻想他,如何在他视若珍宝的画室对着他画着她的的画像自渎,又是如何放荡,如何一次比一次突破底线。
“第一次你压着我,而我躺在你家摇椅上,像个不知羞耻的发情的野兽,而你是如此温柔地操弄我。”她适时地露出星星点点的诧异的、却没有谴责,细微的面部表情泄露了她的渴望,毫无疑问,这种感觉是新奇的,甚至是离奇的,比背着xx和xx偷情还要刺激。她天性里的掌控欲、该死的掌控欲又冒出来了——操|弄——一个如此粗鄙的话,由一个少年,一个除此见面就白衬衫捧着茂盛亮丽的白色郁金香的少年,眉眼浅淡的对她的风流不置可否的安静的少年,就这么抛弃羞耻心、打破原则说出口,没有半分凝滞,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又是如何在一面大镜子里练习,赤着脚,也是像现在这样,一面悲痛,一面幸福地面对自己的欲望,面对,为了面对的快乐。那种空胀胀的感觉又出现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微凉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而她只想继续听着,心颤着,享受着。
“那感觉,真的——好——”他皱起眉,似乎在回忆,或者是回味,“就像,好像我,你的忠实信徒,虔诚地跪拜在你的脚边,为你偶尔不在意的、不经意的一瞥就感觉到了鸟儿叁天叁夜不眠不休搭建树窝的兴奋。”
“第一次,下着雨。”他轻咬他的耳郭,一张一合,湿热的热带雨林聚合成一个点,撞击着南极、北极,“我醒来后,白色裤子上沾染在乳白的黏腻的东西,我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到了茫然,以及触不可及但又似乎触手可及的渴望。”
“所以啊——”她忍耐着,怀揣着跳动的蝴蝶,蜻蜓,大白兔。他居然舔了她,从耳垂到脸颊,“我走到画室,里面全是你的画像,想着你,又叫了。”
“一滩,下过雨后,小路上的一滩泥泞。”
他笑着拿出了手机,点了播放。
“嗯啊……姐姐,老师,岁岁,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我就是那陷入在泥泞里的鱼。”
“我亵渎了你。”
他请咬摩擦她的脸颊,如此诚挚,如此认真,如此欲望,又如此干净与堕落。
“我有罪啊,老师。”
叫声伴随着雨声,在室内回旋,撞击着空荡荡的又长又长的寂寥。
“那么——姐姐,老师,岁岁——”
两道声音重合。
“你愿不愿意救救我啊。”
他抱着她,底下就可以感受得到一个正常少年压抑已久炽热脆弱的欲望。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迎合,享受,符合自己的欲望,这一切都很简单。此刻他忘记了自己,就好像从前那个自己仅仅是在看别人记忆里的自己。隔离,模糊,只有现在,只有眼前才是真实的,才是鲜活的,有色彩的。
“但是——”她听见自己艰涩开口,“你还是个孩子。”
“姐姐啊,要这么说你才会懂的呢。其实我不小了,姐姐现在应该感觉得到吧。”他嘶哑着,4意撕咬着,“姐姐也很想的对吧。”
她沉默,不迎合也不拒绝。
“十五岁,我第一次做梦,醒来已经忘记梦里有什么了。我还不知道,上床要脱衣服。好像只是亲吻。”
“醒来,不论欲望多么猛烈,我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竖起的……嗯,面色冷漠,冷漠到不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
“那时候,他们看那些东西……我也瞟到过,他们上课给我看过,”他眼里出现了孩童般的茫然,“我只觉得恶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情呢。”
“为什么性,那么恶心的事情,会有人那么趋之若鹜,像个野兽,动物,可笑的是动物只在春天发情。”
“而他们一年四季都发|情。”
“可是啊,直到我遇见了你,”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我也是个对你一年四季发|情的野兽。”
“十八岁之前,我的世界除了画画就是语文历史数学——十八岁之后,我依旧清心寡欲,只有画画。”
“直到二十岁,而你二十四,差了整整四岁。”
“我们之间有的不仅仅是四岁,还是这中间差的成长。因为相差这四年,你结婚了,在我不认识你尚且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疯狂地爱上你的时候,结婚了。一想到那个男人,他会亵渎你,我就嫉妒地发疯。他是如何和你做爱的?凭什么他要在上面。我们都应该匍匐在你身下的。”
说起那个男人,他的语气严厉,疾驰,手机里循环播放的语音,雨点很急,喘息声很心颤。他看着她,缓了语气,绵软了调子。
“可是这四年,如果我和xx一样,和你丈夫同岁,那么就算是你选择的情夫,也应该回是我吧。可是因为这四年,相差的四年,你拒绝我,拒绝我。”
他神色悲痛,语气凄切。说到后面又出现了愉悦的调子。
“但我很庆幸我二十年来的清心寡欲,和对性的无知与厌恶。”
“才能不和他们一样,从身到心都干干净净。”
“梦里和你演习了那么多遍,老师,”他拿出了什么?道具?“我们来现场演习一下好吗?老师。”
“请允许我这只鸟在你眼前翩翩起舞,叼着鱼儿,向起求爱。”
“求欢啊。老师。”
“好吗?老师,就由你来进入我,如同进入我的心。”
他纯洁的的白色郁金香的脸庞,终于,终于染上了人间烟火,颓靡之色。
“来吧,老师,我不会像他们一样,以欺压你为了乐的,老师,你只需要欺负我,狠狠地欺负我——反正我也是如此地对你l.h.o.o.q。”
这世界,折迭时间,欺压空间。
翻转世界。
欺压他,雄伏在她身下。
“嗯啊……姐姐,老师,岁岁,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他和录音里的一样,4意妄为了,疯狂了。
他将东西递给她,放在她手上,也是将决定权交给她。
“老师,嗯,我在床上等着你哦。”
他躺在床上。
床在咿呀咿呀地吱吱呀呀地摇晃。
铃声清脆又吵闹。
一只丹顶鹤学着画眉在她的枝头叫。
他夹着绣着郁金香的空调被,痛苦难耐。
旁边有郁金香被他压住。
摇晃,摇晃。
酒杯摇晃,头摇晃,肩膀摇晃,舞蹈摇晃。
色|气流淌。
头脑鼓胀。
摇晃。
郁金香摇晃。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再次确认,“我不在乎多一个情夫的,但是你呢?介意这见不得光的、或许是一夜情的关系?”
他笑着,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很好地掩盖了埋藏至深的情意与伤痛:“乐意之至。”
“绝不后悔。”
他求着她,做婚姻里的——小叁都不算,严格意义里的应该是小四吧。但他却是如此地心甘情愿,如此地饥渴难耐。
事实上,他不应该表白,情夫没有爱情最好,没有爱情最安全。而他明明知道她表面是如此的纯洁良善,却是自私的,不会因为他的喜欢就有一点点的对他的喜欢。但是他还是表白了。将他的心意告知她。践踏或者收藏,亦或者视而不见,苦痛都由他来承担。
或者说其实他还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渴望期盼的吧。
如果她有点在意的话,或许他还是有点机会的吧。
如此卑微地、不道德地、无耻地爱着她,不去考虑一条来自深海里的鱼,早晚会回家的鱼。
灯亮着,照得他无处可逃。
黑暗躲藏不了他。
碾压,揉搓,面团子头疼发叫,放4地叫啊。浅绿的鱼趴在白色的鱼上,鱼尾直挺挺打在百草丰茂的河流里。
要更加不知羞耻才好。
取悦她,取悦她。也是取悦自己。
她第一次这样做,新奇的,感觉到了快感,征服的快感。雪球压在松树的后背上,绿与白严丝合缝相贴。
听他如同一只离群孤飞的雁悲伤着幸福地鸣叫这个冬天。
平常淡然的、干净的、不属于欲望的他,在她身下,极尽风骚。取悦她,取悦她。
松间翘起的雪球,被她一按,跌落在雪床上。风声喘息趴在寂静的夜里,融化的河流喷涌,溅落。
“啊——”
一声突破心口的尖叫。
一只蜜蜂蛰了一朵郁金香。
心悸到滚烫,流出的温度湿润了谁的眉眼。
他流着泪,抓着床单。
这张嘴,这嗓子,平常都在念什么呢?古诗念过吧?歌曲唱过吧?
现在终于有一种声音,是做|爱之时叫的了。
不一样的,不一样了。
夜还很长着呢。
他翻身,亲吻着她,她看见了他流泪,虔诚地吻她。
她嘴唇颤动,吻在他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
纠缠,不休,是恨与爱到达绝望的那种强烈的感情。
她感受到了他的感受,感受到了他不顾一切绝望的爱。
抱着,撕扯,撕咬,陷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
那是贝多芬临死前弹奏的钢琴,那是尼采在雪山流浪时写下的最后个一句,那是梵高饿死之前颤巍巍画的最后一副画。
那是破坏白日里秩序的的一种癫狂的快感。打破平衡的那一刻,倾斜角度的闪光照耀的眉眼。
是世界上最后两个人在世界毁灭之时不计后果、侥幸的地望的做爱。
一朵郁金香滚落至床下。
月光洒落的清辉悬浮于上。




纯白坠落 yцsんцщцdé.coм检查日记
徐帘弯腰卷起过长的裤脚,露出洁白的脖颈,宛如雪山缝隙流淌过的洁白晶莹雪水的痕迹。
路青石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放下书瞥见,目光如同被一瞬间下降的雪冰封的河流,他急忙忙移开视线。
“徐帘,你怎么来了?哥哥不在这。”
徐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神情有点恬静。
“我不是来找你哥的。”
路青石手指不经意划过桌面,迅速看她一眼,又低下头。装作不在意地轻嗯一声。
徐帘走过来,路青石如坐针毡,笑着就要如往常一样开个玩笑打破这紧绷的氛围。却见徐帘就要拉开抽屉。来不及多想,他就抓住徐帘光滑的手腕,轻呼一声欲阻止她。
徐帘看向他抓住她的手腕,乌黑的睫毛轻轻颤动。
路青石顿时脸爆红,挪开手,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徐帘,我我不是故意的。”
吱呀——门开了一到缝。
这个时候,应该只有她老公路青枫才会回来吧。明明什么都没做,路青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紧张起来了。还没等他平复一下心情,徐帘就迅速蹲下移开他的腿,钻进他的桌子下。
桌子下有点挤,将她挤到他的腿上。
路青石身体僵硬起来了,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似乎如果、即使是稍微动一下,他都能蹭到她的胸口。
“哥,你怎么来了——”路青石瞥了他哥一眼,就紧紧地盯着桌上厚厚的书。ouzんàiщu.xy(rouzhaiwu.xyz)
是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
他触及这几个烫金大字,目光也像被烫过一样,耳根被摇曳的野火烧了一样。
“小石在看书啊。”路青枫端着牛奶走进来。
“哥——”
路青枫一愣,微微蹙眉,轻轻问:“怎么了吗?”
“哥你站那就好了。”
看他害怕又认真的模样,路青枫眉毛皱得更紧了,但还是停在原地,眼神示意他可以说了。
“就是”路青石低头瞥见徐帘努力地撑开两边的桌子,一个激灵,声音猛地提高,“就是你为什么这几天那么晚回家?”
听起来倒像质问。
“小孩子安心学习,别管大人的事情。”
路青石又不敢站起来,只好气鼓鼓地一拍书。
“我都读大一了。而且——”
“你别转移话题,就是你不安安心心在家陪着徐帘,是不是”说着他还低头瞥徐帘,底气不足但强撑气场,“在外边有人了。”
“我看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男人有钱就变坏。哥你是不是像狗血剧情那样找了个胸大红唇的秘书?”
徐帘听到外面的人那么质问,心里好笑,就没忍住笑,只好捂住嘴巴,一不小心胸就压在他的膝盖上了。又因为空间窄小,一时难以离开。
他整个人都每个细胞都站在火山崩溃边缘。炽热灼烧着他的脸。
牙缝里没忍住轻呀一声。
他彻底僵硬在椅子上,目光凝滞。
“你小小年纪净想些有的没的,我劝你别在你嫂子那里乱说。”路青枫无语凝噎,眉头紧皱,隐隐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怒气。
徐帘知道路青枫回来那么晚是因为要准备惊喜给她。她垂下睫毛遮挡的目光有点冷,不过他出轨已经很久了。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微微翘起嘴角,挪动身子,却隔着黑色裤子擦过他。
路青石挺直背脊,手往下一伸,想要按住胡乱蹭动的她,却擦过她如同果冻般的唇角。
那一瞬似乎是惊讶,徐帘微张嘴,牙齿碰过他的手指。
“哥,你快走吧。”路青石霍然起身,徐帘捂住胸口,仰头见他慌乱推开椅子走开了。
“哥是来送牛奶的吧。”
“既然送完了就走吧。”
“诶你这孩子怎么”
“好了哥我想看书了你快走吧。”
关上门后,路青石背靠着门,捂住胸口,手掌感觉到砰砰跳跳的心脏。
徐帘钻出来,起身看着他。
“嫂子没事了哥走了。”
“他走了是他的事。”
“嫂子?”
徐帘走过来,抵住他,问他:“你不是不喜欢叫我嫂子的吗?”
“我只是你看起来比较小。”
徐帘含笑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那现在又为什么叫呢?”
“我我爱叫就叫。”
“你日记里写了我吗?”
“我没有当然了,抱怨你抢了我哥哥不行吗?。”他撑着一张虎皮,色厉内荏。
“还有你现在干嘛不去找我哥?我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徐帘凑近他,紧盯着他不安颤抖的睫羽。一字一句散漫道:
“我和他说我去铃铃家住一晚,所以现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检查你的日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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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坠落 yцsんцщцdé.coм合欢妖女和小狐狸
合欢妖女和小狐狸
合欢妖女来到正道潜伏。
没想到掌门居然是她曾经勾引过的人。
但她要勾引的还有师兄啊。
(一)
苏苏不知道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既可以让师兄找不到她,又可以让师兄找到她。
所以就一直跑啊跑啊。
夜色取代了黄昏。
漫无目的地跑着跑着。
树影摇曳,染上月色清辉。
她跑过孤独地站在旁边无人可诉说的树。
跑过正在练剑的师弟师妹。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看见她。
她实在太悲伤了,所以她只想一个人独自悲伤。
当她停下的时候,看看周围风景,才意识到自己跑到了之前登上叶朝落宫殿的山路上了。ouzんàiщu.xy(rouzhaiwu.xyz)
她停下来,安静下来了。
静静地看着延伸消失在远处的山路。
忽然一只萤火虫飞来,苏苏伸出手,萤火虫停留在她的手心之上。就好像在为她发光,只为她一人发光。
抬眼往前看,越来越多萤火虫漫延,汇聚,飞散。
她向着萤火虫往上走,看见路两旁一盏盏莲花灯接连而上,发出明润耀眼的光芒。
然后顺着两排花灯的方向,看见一只白狐狸蹲在上面。卷起尾巴,正安静地看着她。
“小狐狸?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她舔舔牙齿,觉得微甜,嘴角小幅度扬起,生怕别人发现这份快乐然后夺走。
“是的,你哭了。”清淡淡的声音此时却柔和异常,如春风过境,万物生长。
“可是我只是因为睫毛糊了才哭的啊。”苏苏好心情地开玩笑。
“不是这样。”
“我演的啦,并不是真的难过。”苏苏走上去,坐在它旁边,“所以不必安慰我啦。”
“但悲伤是真的,”狐狸侧头看她,“因为欺骗别人也是很费心力的。你将内心的悲伤放大,然后让自己悲伤,让自己哭泣。”
狐狸的白尾巴抬起,又轻轻地落下:“我想要你高兴点。”
苏苏真诚道了句谢谢。
之前,与狐狸相处之时,狐狸话语之中丝毫不隐瞒他知道她是合欢妖女的秘密,第一次发觉她还震惊了会才缓过神来呢。因为她竟然不知道有人能够看破小小丹的功力,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毕竟世界之大,天外有天。
她也没主动和狐狸提过这些事。两人心知肚明,也闭口不谈。苏苏很自觉地遵守着这个规则。但现在看着温软的狐狸,不知道怎么的,她内心有种冲动,说出来,问出来。
“不过,你不觉得我卑鄙无耻欺骗感情吗?”
等她回过神来,不由后悔,自己向来理智,怎么就冲动了呢。也不是这有多大的后果,只是她这么多年,已经把狐狸当成自己的朋友了。她不希望从朋友那听到一丝对她的不满与摈弃,不然他们就做不了朋友了。
除了师门之情,无论是何感情,她都异常冷静决绝,不似常人。
但她也不后悔,如果是真的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既然道不同,就不相为谋罢了。反正她合欢妖女也自由自在惯了,少一个朋友而已,无所谓啦。
“虽然我不认同你,但是我接受你。”
苏苏抬头看着狐狸,眼睛亮起。
道不同,也可相谐。
“那你是对所有欺骗感情的人都这样想的吗?”惊喜过后是不自然别扭,她有点怀疑。
“不是,”狐狸抬起爪子指指她,“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因为是你,所以才会为你找各种借口,正是因为是你,才会发觉你各种难言之隐。所以你做的所有错事都被冠上了不得已而为之的帽子。
苏苏别开头:“搞得好像表白一样。”
“就是表白。”
苏苏有些慌乱,下意识就想着怎么拒绝。
“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不能让你患得患失。”
“原来是朋友之间的表白啊。我还以为是那种表白呢。”
瞥见松了一口气的小苏苏,狐狸尾巴卷成一团。闭上眼睛一会,又睁开。
而她没有它的任何异常。
“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叶延颜,如果说是元阳的话,叶朝落的更好。”
苏苏觉得今天晚上的话题突破她们两友谊的天际了。再多聊就是浩劫了。平常他们都不互相问对方过去的现在的事情的。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起,如果一方想说,另一个就安静聆听。
即使她好奇他对于怎么知道又怎样看她是合欢妖女的事情,也都没有问过。
可是现在他们都迈出了这一步。
苏苏斜瞥亮着的花灯,想着,一定是今晚夜色太朦胧,灯太美。
“因为叶延颜更容易。”苏苏很认真地跟它分析,“你看,他是从小带大我的吧。有一定基础,对我的突如其来的叛逆也不会那种没有余地地狠心拒绝,肯定顾及我的心情犹犹豫豫,到时候我再借助这点感情基础,攻破他的心房。而且我要的并不是他永久的深情,所以可以施实的手段很多了。”
“我有信心。”
见苏苏一副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样子,狐狸心中一梗,不由问:“是什么手段?”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嘘了声,眉弯如月,“保持神秘。”
狐狸心一梗,重重地摇下尾巴。
“那你说说叶朝落怎么就比不上叶延颜了。”
“哪有比不上比的上的说法,我对每个纯阳之体元阳拥有者都是一视同仁的。”
“那怎么不去勾引叶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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