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作者:听童话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作者:听童话
.
余知白重生了。
他不再沉默,决心重入娱乐圈,仅靠一部戏封神,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影帝。
而身边也多了一位神秘男子,强大、俊美、将他视若珍宝。
谈越的占有欲在那一刻升到了极致!他冲到余知白的住处,愤怒: 我给你一千万,立刻跟我走!
余知白笑了,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红葡萄酒浸染着指尖:谈少爷,我给你两千万,立刻给我滚。
○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二上位
○受前期有多惨,后期有多爽
○因为是【狗血文】,所以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切勿逻辑论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娱乐圈 重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知白 ┃ 配角:祁玦,谈越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越得不到我,我就越开心
立意:人的尊严来自于自己追求,而非别人施舍。
1、第一章
阴恻恻的天,深如铅灰,仿佛随时能下一场瓢泼大雨。
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傍晚的天色浓的如深夜似的。路边有人摇着铃,挑着扁担,叮铃叮铃的路过。
到处能听见繁杂的声音,也不知大家在忙叨些什么,总之,皆是来去匆匆。
路灯下有一人,他在光下,看着手里的纸张。
未落雨,身后人已撑开一把黑色的伞,离他不远不近,规规矩矩又毕恭毕敬。
路灯下的男人回首,及腰长发在光影中划过,他抿唇笑了笑,对身后人说:还不回去?我已经到了。
身后人就当未闻,动也不动。
随后,余知白往前一步,他也往前一步。
余知白停,他也停。
不然,跟我一起上去?余知白半开玩笑的说。
那人躲开,满身写着拒绝,头低的更狠了。
他开口:如有需要叫我。
余知白拢了拢浅麻色风衣,回头的瞬间,风一下子大了起来,长发扫过脸颊。他笑着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跟你哥一样啰嗦,快回去吧。
撑着伞的男子安安静静,他抬高伞面,露出一双暗沉的眼睛。目光锁着朝他摆手的人,望着余知白一步步远去,直到再无身影。
他拿出手机,发出条消息:1001,哥,他有秘密了。
发完,习惯性的等很久,也早已习惯的等不着任何回应。
他默默转回身,收伞,进车,翻看一条条自己这些年发送出去的消息。
只是,从不曾有人回。
一进大楼,余知白嘴角那抹笑顿时消失无影,他迅速冲进洗手间,泄了全部力气似的倒了下去,大口的呼吸,手指忍不住的抖。
一切面具在此刻撕得粉碎。
无助与懵然体现的淋漓尽致,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医生的话。药盒在背包里发出碰撞的声音,他捂着自己的嘴不由自主的颤抖。
长发顺着腰而落了地,仿佛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很显然,他不太能站得起来。
【阿越。】他掏出手机给谈越发消息。
【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在一楼洗手间。】
欢声笑语弥漫着的包厢里,被众人簇拥着的男子懒散的靠在单人黑皮沙发上,玩转着手里的手机。他嘴角一抹嘲讽的笑,视线划过手机亮起的屏幕。
身边人叽叽喳喳,不断的喊着谈少、越哥、谈总。
他听厌了。
忽略耳边的嘈杂,打下几个字。
【要死了?】
余知白收到消息,手一颤。
【不是】
谈越点了支烟,挑眉,将手机递给身边女人。
意味不明。
女人不知所以,但又欣喜的很,拿过手机瞟了眼聊天记录,咯咯笑着代替谈越发了条语音。
声音娇滴滴的:谈哥哥说了,没死呀,就别找他~
谈越一声不言语,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女人,女人一开始还笑盈盈的瞅着他,眼见谈越的笑毫无变化,她竟觉得有几分怵,向后缩了缩。
谈越的手绕过她的脖子,将她往怀中一拉,低头作势就要吻向那片雪白。
女人娇俏:别这里那么多人你等
啊!!!!
惨叫声骤然响起,惊的一屋子人立刻扭头。
谈越依旧天王老子般的坐在单人沙发上,只是,嘴里的烟灭了。
而那女人的胸口,赫然是一道烟头滚过的焦肉,散发着皮肉熟透的味道。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谈越拿下烟头,从女人胸前的缝隙中,塞进剩下的半截烟。
他哑着声音,一片黑的眼底昭然若揭的诉说着:
滚。
余知白在洗手间的最后一间,他废了很大力气,终于使得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他为自己强打镇静,尽管他根本毫无时间思考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一幕幕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他努力的想忘,可是医生的话不停的往脑子里钻。
明明之前只是简单的做个体检,医生却把他单独留下。
长达两周的化验结果出来,铺天盖地砸向他的是绝望。
他蹲在地上,双手抵着额头,闭着眼。
恍惚间,隔间的门被敲。他打开。
瞧见一双眼睛。
犀利,但玩世不恭。
心底的委屈一瞬间出现,他鼻头一酸:阿越。
谈越扬起嘴角,伸出手: 我的哥哥,我来接你了。
余知白想抱抱他,只要一个拥抱就好。
他朝谈越伸出手,谁料谈越直接躲开。
余知白僵住。
失落一闪而过,余知白垂下眼睫,分秒后带起熟悉的面具,朝谈越微微一笑。
谈越靠着门框,挑眉:还不起来,是想爬出来?
笑容凝固,余知白扶着门框缓缓站起。
你求我帮的忙,我帮了,这个局,你要是自己搞砸了,就别再跪着求我。谈越环抱着双手,他比余知白高出半个头,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也别再缠着我。
余知白怔怔的模样,低眉垂首,让人毫无征服欲。
阿越。
余知白很是无助,他心里堵的厉害,他想告诉谈越自己好像生病了,可是话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很乱,很慌。
他牵起谈越的食指,几乎祈求的说着:我站不起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谈越嗤笑一声,抬起一脚将余知白重新踹了进去。
余知白的腰狠狠的硌在储水箱的边缘,闷哼了一声。
谈越顺手解开裤带,关上门,一把揪住他的长发,缠在手腕上迫使他仰头。
嘶阿越疼!余知白心中涌起一股害怕,他比谁都知道谈越此时想干什么,他惊慌道,上面全是客人,他们都在等我们,晚上回家好不好,回家再
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谈越咬住他的耳朵,用的力气分毫不减,痛的余知白直推。
余知白越推,谈越眼里藏不住的玩味就越浓。
耳廓渗出了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我有没有家,你不是最清楚么?
你在说什么阿越!
不伺候好我,你还想好好地吃完这顿饭?老子不去,上面那帮孙子都得等。谈越凶狠的按下余知白的头,跪好了。
.
哟哟哟,来了来了。有人吆喝。
谈越神清气爽,当先走进包厢。
大家一拥而上,围上去虚伪的寒暄。
余知白本就没什么力气,刚刚那一番,让他摇摇欲坠。
嘿哟,真是久仰大名啊余先生。早就耳闻您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好皮囊,先前没见过真人还不信,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啊。
一旁有人打趣道:嗬,老孟,鬼话能不能扯的再厉害点?谁不知道咱们余先生当年是个圈里的什么人物,还没见过,没见过你今晚干啥来了?
老孟道:嗐,我说的可是真人。他自然而然的牵起余知白的手,来来来,这边这边请上座。
余知白抽回手,眉心微皱。
谈越眼尾扫到这一幕,什么话也没说。
落座后,一桌席,就这么各怀鬼胎的开始了。
这宴,是谈越摆的。因为余知白。
二人已有一月未见,昨儿个谈越难得一次回了家,余知白提了这么个要求。
他想重返娱乐圈。目的很简单,只想拍一部电影。
.
我为什么要帮你?昨夜,一室无灯。
谈越洗好了澡,含着烟靠着落地窗,将笑不笑的盯着余知白,问出这么一句。
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谈越捻着烟蒂,需要我提醒?
不用。余知白垂眸。
曾经的恋人,如今的私人物品。他懂。
你付钱,我承欢。
余知白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帮自己。
阿越。屋中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沐浴后的余知白长发铺满挺直的脊背,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子。
他知道谈越喜欢什么。只不过,谈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2)
只记得一夜之间,他不认识他了。
曾经最宝贝的人,如今被他碾入尘土,毫不留情的揉搓。
一如此刻。
.
一群人缠着余知白。
谈少爷,哥几个知道您有事吩咐,咱们也知道您大方,帮您这个忙咱们乐意,只不过嘛,也得让咱们高兴高兴,您说是不?既然谈少爷您开的口是跟余先生有关,那余先生跟咱们都喝一轮,一轮完毕,这忙啊,我们就帮定了。
虽说是余知白求的谈越,想要一次参演电影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他会把自己直接带上这种饭桌。
这群人叽里咕噜也在说着鸟语,他什么都不想听。
谈越摇晃着酒杯,事不关己的瞧着余知白,他的笑饱含深意,像清水里滴入了浓稠的墨汁,污浊不堪。
余知白同样望着谈越,身边的起哄声不绝于耳,眼前的筹光交错惹得人心烦。他目光淡淡,一缕发丝垂在耳边,抬手捋起。
站起来,倒了满满一杯。
双手举起,他站着,谈越坐着。
余知白垂眸,嘴唇泛着不一样的红,有些微肿。谈越眼底的黑色逐渐加浓。
余知白道:各位愿意帮我,这酒我当然得敬,若不介意,这第一杯,谈少爷,我敬你。
等不及谈越回话,余知白仰头就是一大口,辛辣的白酒顺喉而入,他的世界开始旋转。
谈越五指盖住杯口,微微摇头,神色玩味:我最后。
修长的食指点绕了一圈,谈越道:三杯起。
其余人不知道谈越的规矩,不敢瞎跟声。但余知白懂。
三杯起。他喃喃。
低笑一声,带着些自嘲。
果然啊,不再爱他的谈越,还是那个谈越。
那个无拘无束,胆大包天,十恶不赦,从不知同情为何意,也不知善良为何物的谈越。
余知白从右至左,一个接一个的敬酒。每一个人,都是三杯。且这酒杯,还不是个浅口。
一人三杯白,这谁受得了。
酒桌上的人渐渐神色都有些不对。
有人小声讨论:怎么回事?怎么这俩人跟斗气似的?不是说这俩是六七年的兄弟?怎么今儿?
嘘,别说话,喝你的酒。
在座给谈越面子,余知白敬的酒不敢不喝。只是敬了一小半,余知白已经开始左后晃。刚巧有双手伸来搂住他的腰:余先生醉了,这酒啊也不用喝了,心意咱们都领了。
谁说不用喝?
这声音骤然拔高,一群人齐齐看向发声处。
谈越望着余知白:过来。
余知白的天在转,胃在翻涌,他根本不能喝酒,刚刚灌下去的那么多纯粹是硬喝。
可是酒一喝,情绪怎么也挡不住。
从下午知道病情恶化开始,心口就被堵着。
像坠了千斤的石头,将他所有希望堵个粉碎。
可是他无处诉说。
世上唯一爱的人如今不爱他,他那么努力的乖顺,听话,但好像怎么都不够。
谈越说变就变,什么理由也不给,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
憋着一口气,他走到谈越面前。
干什么?余知白双目被酒意熏得通红,他俯视着谈越,骨子里的清冷与孤高一瞬溢出,像极了他的年少。
谈越最讨厌他这模样。
他敲了敲桌子:我允许你站着跟我说话了吗?
别人虽不知是何意,但都嗅得出风雨欲来的味道。
谈越单手一用力,只听通的一声,眼前人双膝落地,余知白墨般的头发垂下。他捏紧双拳。
谈越盯着他,松了给他的力道。
半晌,收回视线,朝众人微微一笑。
叫各位看笑话了,家里爱犬不听话,我回头再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久等了~先鞠一躬( _ _)ノ
首先,攻是祁玦,谈越是被虐的那个,16章是分水岭,后期爽前期憋屈,可自行选择章节!
下一本是《银河里的信息素》,懂得都懂(。戳专栏可见。
文案:《银河里的信息素》
库泽尔学院的历史上有两位传奇
*
当他们还是库泽尔学院的学生时,全校都被他们搅得不得安宁。
一个人间瑰宝omega希泽将军
一个举世无双alpha薄斯首领
希泽自小浑身写着生人勿近,他的眼睛像凤凰山巅的风雪一样冷,别人都不敢靠近,只有薄斯整天招惹他。
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
我发现我又多了点喜欢你。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我爱你。
一望无垠的风雪夜,希泽还记得薄斯眼底浓烈的爱:我会为你摘凤凰山上最美的凤凰花,藏好它。
当你找到它时,我会回来。
一场震天撼地的战役,薄斯死了。
英年早逝的薄斯葬在凤凰山巅。
每年寒雨时节,希泽会独自一人来这祭奠。
白银223年,库泽尔学院入学典礼,希泽将军受邀出席,他冰冷而俊美,学生们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白银星系最美的男人。
他的眼底有片刻哀伤。
希泽发言时,起初无人敢说话。后来,有人懒洋洋的举起手,打断他的发言
大将军。这位学生站没站相,倦懒而又随性的叼着草叶,他勾起嘴角定定看着希泽:
凤凰山巅,你找到藏起来的东西了吗?
*年下 =w=
*攻重生
2、第二章
这话说的有些重,在场诸位谁都不是傻子,纷纷闭了嘴不接话。
余知白的膝盖磕的生疼。
他肤白,又瘦,连胳膊上的青筋都能瞧的清楚,这么一磕,不用看也晓得肯定青了一大块。
酒意在脑中翻涌,胃一抽一抽的不舒服,整个人都开始摇晃。
只觉得旁边忽然静了,继而一双手猛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他明显的听到后颈椎咔哒一声。
疼。
目光瞧见的男人越来越模糊。
他明明有那么一张棱角分明,深邃立体的脸,偏偏这般狠心。
余知白能对所有人狠,唯独谈越除外。
而谈越能对别人谈笑风生,唯独对余知白,早已丢了温柔。
都是彼此的例外,只是背道而驰。
手机在口袋里一直震,不知道是谁在给余知白打电话。
不过,这不重要,他的思绪早已飞离。
尽管下巴疼痛难忍,膝盖也硌的生疼。
然而痛意之下谈越的面容愈加清晰,就像是那年初见。
从不曾忘。
那天格外的闷热,眼看着暴雨欲来,晚间五六点的天色暗的如同七八点。
少年的余知白行色匆匆,他拿着一把黑色长伞,一言不发的走在小巷中。
这条巷子平时吵闹惯了,余知白已经见怪不怪。
什么打架的,吵嘴的,闹事的,太多,太常见。
两耳不闻就是他最好的态度,谁也不是例外。
这日,一如既往的传来呼救声。余知白戴上耳机步履匆匆。
家里的衣服还没收,如果晚了,暴雨下来衣服就得湿了。
前方转角处有一堆人在凶狠的殴打躺在地面的人。
这在学校门口实在太正常不过,依照他的性子,不该看一眼。
可偏偏,那日就是鬼使神差。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刻,余知白侧了侧头,瞧见了负他一生的人。
那时的高中,他还没有留很长的发。
碎发在肩,生着女相。用清秀佳人形容一位男生毫不为过。只不过,就是这位佳人冷了些。
他与谈越的相视只在一瞬,谈越倒在地上,身上全是伤痕,眼珠子紧紧盯着余知白,眨也不眨。
那么深又那么黑,以至于只是这一眼,让余知白莫名皱眉。
谈越被一群人群殴,脸上尽是伤痕,嘴角甚至都有血迹。偏偏还毫无顾忌的勾着唇角露着笑,仿佛一身伤都是虚假作画上去似的。
他一直盯着余知白,不是求救,也不是仇恨,就这么瞧着。直盯的余知白浑身不自在。
余知白走的快,谈越喊的快。
喂!
余知白就当没听到。
身后更大的声音传来,参杂着笑意和被打的闷声:你见死不救啊?
余知白加快步伐。
后来,他明明都已经走过了街角,还是没忍住停下。但他没有回头。
果然,他到家刚收进衣服,暴雨轰隆隆的落下,打的窗台劈啪作响。
晚上的晚自习不打算去了,他讨厌下雨。
拿出复习资料,盯着钟表整整十八分钟,一个字没写。
脑海里全是那人的模样。
蜷缩在地面,浑身是伤,狼狈不堪。
但即使如此,那双眼睛他怎么也忘不掉。
余知白看向窗外,看那黑沉沉的天。
别无二样。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雨下的这么大,噼里啪啦。
少年坐在墙角,浑身湿透。
湿发三三两两一缕一缕搭在脸上,雨水冲刷了脸上的脏污,黑色浓郁的眼珠与上扬的嘴角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张狂不羁。
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被欺负的不是他。
他逍遥自得的坐在雨中,看着面前的人。
也好像知道他肯定会回来一样。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4)
余知白扫了一眼,看见档案袋封条上的印记。
倪耶瞧着余知白的眼神,问道:想要?
可以,但我有要求,当我表演老师,送我上b大,成不成交?
余知白脚步不停。
倪耶摆摆手:啧啧,现在看来,我不太受您待见啊。那算喽,当我没来,拜了个拜。
臭小子书包一甩,档案袋往书包里一揣,说走就走。
余知白道:等会。
倪耶挑眉回头:干嘛?
档案袋在手里翻了几圈:要请我喝一杯?
.
余知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脑子秀逗和一位高中生或者是海拔莫名高的初中生在酒吧里坐下。
倪耶大手一挥:我家众多产业之一,随便点,别担心,也别给我爹省钱。
他往桌子上推出档案袋。
晚风凉,尽管快到夏天,还是有些冷,余知白咳了两声。倪耶推过来一杯热茶。
你余知白欲言又止,他有许多问题。
倪耶说的没错,倪家,他去了很多次。娱乐圈一半姓倪,一半姓谈。
谈越不帮他,他只能靠自己。
余知白曾经虽然参演过几部电影,但大多是文艺片,说出名也不算出名,说不出名,他的演技又有目共睹,得人赏识,被b大破例聘请当表演课老师。
昔年他从娱乐圈走的离奇,诸多媒体评论,若不是余知白退圈太匆匆,影帝必然有他的一份。
他太执着,也太特别。
曾经不变的长发与一身颇具设计感的宽松白绸布中山装是他的标配,走哪儿都是人群的焦点。
只不过,那些都属于曾经。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里的人一旦走了,想回来有多难。
余知白轻飘飘说走便走,绕来绕去不过一个情字。
以为自己能和谈越白头偕老,以为他能对自己好一辈子。现在看来,真是一场笑话。
感情之于谈越,最是廉价。余知白与他的那份情,更是沧海一粟。
余知白傻了那么多年,自己心知肚明,但没办法,谁叫他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