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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仙君养崽翻车了(穿越 修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寂也
阿枫一言难尽的摇摇头。
叶白兔见自己的想法被否定,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团成一只糯米团子继续趴在少年手上哭唧唧:
本座以后可怎么立威,和别人打架一说话,兔牙在晃!
兔牙,我的兔牙,你可怎么办啊!
小白兔差点哭断气了。
阿枫听着心里发慌,特地扶起小白兔的爪爪,让小白兔张口,自己伸出手指点了点最前方的小细牙,想看看到底伤到什么程度。
半响后,他发出一声惊叹:原来大人的牙真嗑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白兔的哭喊再度彻响帐篷。
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兄,我的好师兄!另一间帐篷里,君长宴同样声嘶力竭地喊着。
孤鹤峰的弟子见形势不对,倒茶的倒茶,晾药的晾药,跑了个精光,而堂堂孤鹤峰的药尊、太虚仙尊的二弟子,君长宴,被人一步一步逼到墙角里。
君长宴身形高大,此时蜷缩得像个被雨浇湿的小鸡仔,抱着袍子护住身体。
拿来。萧鸣泓一步上前,面无表情拽着他的后脖领子,另一只手摊开。
君长宴凤眼圆睁,单纯地眨了眨,装傻道:拿什么?
梨香玉露散。
萧!鸣!泓!君长宴见装傻不过,彻底撕碎脸皮,脸色一变,怒道:梨香玉露散我只剩一瓶,那只死兔子磕松了牙而已,用这等续命散做什么!
萧鸣泓淡淡撇了他一眼:莫同你师兄我装傻。
君长宴梗着脖子想反驳,但转念想到小白兔的伤,顿时心虚,怂唧唧地缩了下脖子。
是的,小白兔此次受伤很不一般。
原本以为嘴角划到碎石上故而流血,敷药粉即可,谁知方才细细一瞧,可不得了,兔牙嗑到了悬在小白兔胸前的本命灵剑上。
连本命灵剑都磕出了缺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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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是他自己矫情,把本命灵剑挂胸口!君长宴不死心地反驳。
他之前的确看到小兔子胸前挂着一柄小小短剑,没多想以为是装饰,谁知竟然是本命灵剑!
小兔子摔跤。不小心把牙磕到了自己本命灵剑上。
这可就难治了。萧鸣泓耐心劝道:本命灵剑威力巨大,搞不好未来他的牙会掉。
小白兔气汹汹对上敌手,手持本命灵剑,威风凛凛气势压人,谁知一开口,大板牙缺了一颗。
君长宴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还笑!萧鸣泓瞪了他一眼。
君长宴立刻收起坏笑。
萧鸣泓缓缓走来,手一摊:所以,梨香玉露散拿来吧,毕竟是你先起的头。
身为幼园学堂的先生,萧鸣泓向来公平。
可是我君长宴不服气,然而抬眸就看到了萧鸣泓深沉的目光。
那眼神仿佛在说:他的那颗大板牙若真掉了,你知道后果。
他着实不愿送出珍贵的药粉,还真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脑海中闪过种种可能,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于是君长宴吞声,手放在宽衣袖中磨蹭了半天,取出一个小瓷瓶,萧鸣泓伸手便去拿,却被君长宴躲过。
君长宴扯过一张白纸铺在桌上,拔开瓶塞,瓶口对准了白纸小心翼翼的抖了抖。
萧鸣泓无语。
不知道抖下了几块胭脂末,君长宴心痛收回瓷瓶,将装着药粉的白纸叠好,这个才递给萧鸣泓。
师弟相识许久,方知你也是个细心人儿。萧鸣泓手握白纸包,眯起眼睛盯着剩下的那大半瓶梨香玉露散,皮笑肉不笑。
君长宴不动声色地回道:师兄您向来爱护晚辈。
呵呵。
萧鸣泓顺手拿走了一旁的忘心草,一边道:师弟既然是个细心人,稍稍一算便知这些年废了多少珍奇灵草,这些年下来额度已经用光,以后师弟研究新奇丸药所需灵草,自行采摘吧。
正心痛忘心草的君长宴一怔,赶紧问:何时制定的额度?我怎么不知道。
萧鸣泓正走到门口,抛下一句:今日。而后飘然离去,留下一脸震惊的药尊。
*
萧鸣泓直走到小兔子的帐篷外,将纸包交给阿枫,交代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阿枫嗅了嗅白纸包,梨香扑面,沁入心扉,他这等毫无灵力之人都能感受梨花的灵力充盈在口鼻间,可见效力之强。
大人、大人。阿枫轻轻晃了一下怀中的白毛团子,开心道:萧门主方才送来了梨香玉露散,听说此药效果极佳呢!
梨花玉露散?叶白兔顶着润红的双眼,泪眼朦胧,他哭了太久,意识有点发懵,只知晓此药非同寻常。
阿枫笑了笑,小心翼翼展开纸包,纸包中是淡黄色的药粉,梨香更甚,他按照萧鸣泓的吩咐,用中指轻轻蘸了些药粉。
大人,您张开嘴,露出牙。阿枫道。
叶白兔啊了一声,呆呆愣愣的,显然还在发懵,但他心里本能信赖着少年,顺着这句话,长长张开嘴,呲起白生生的兔牙。
一颗兔牙在晃动。
肩负重任的阿枫谨慎又谨慎,蘸了药粉的中指伸出,去涂兔牙,然而在指腹触碰到兔牙时,兔牙受力,又晃了下。
哎呦。阿枫吓了一跳,看到小白兔乖乖张嘴毫无所觉的样子,才放下心。
于是他更加小心,生怕自己这丁点儿力气将堂堂金丹大妖的兔牙嗑掉,中指指腹蘸取药粉,涂上晃动的兔牙,几个来回,药粉涂完。
叶白兔倒觉得少年的力度轻柔无比,第一次涂上时满口的春日梨花香,灵力充盈直窜入额心,全身舒服极了,好似浸在梨花树旁的泉水里。以至于第二第三遍时意识便有些飘飘然。
到第四遍药粉涂完,他整只兔子像喝醉了梨花酒般,迈着外八步,醉醺醺地晃悠了两下,啪叽一头栽到少年腿上。
阿枫毫无意外接过浑身发烫的小兔子,双手一拢抱入怀中。
这等反应,萧门主方才已经说明,说用了梨香玉露散的人会意识模糊,仿佛喝醉了般晕乎乎,叫他好生照料着。
阿枫严格遵循萧门主所说的每一句话,帐篷的大门关好,窗子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垂下纱帘,和小兔子一起躺到榻上。
小兔子最初喊着好痒、好痒,娇气了几句后便没了动静,真如同醉酒之兔趴在少年的衣袖上呼呼大睡。
清风阵阵飘入屋内,因为梨香玉露散的灵力在全身循环发力,小兔子全身粉红,鼻尖红粉如熟透樱桃,耳尖白毛最稀疏处也透着一点艳红。
阿枫手持折扇给小白兔扇风,忽而想到,小白兔的兔爪是否也是粉红粉红的?
他想伸手去看一看,但不敢逾矩,便忍住,谁知小白兔睡着睡着,似乎做了噩梦,白绒绒的小爪子向虚空中抓着,嘴里喊着:阿枫!
在呢。阿枫应了一声,一手握住小爪子。
兔爪的触感异常柔软,短短的毛似乎在撩拨少年的心间,同时热乎乎、软糯糯的,阿枫感觉自己像握着一块刚出锅的糖糕。





白兔仙君养崽翻车了(穿越 修真) 分卷(22)
叶白兔含糊着不知说了什么,栽头再度睡去。
阿枫便继续为他扇风,风轻轻吹起白毛,散出热气,一直到傍晚,银月升起,室内黑暗寂静,唯留一盏夜明灯放在床头。
夜明灯散出柔和的光芒,映亮了床榻一角,小白兔睡得很深,阿枫轻手轻脚铺开被子,忽而感到身后一重,一双手臂自他身后探出,环住少年的腰。
阿枫条件反射转过身,一个温热的东西便撞进了他怀里,他还未看清是何物,一个黏腻软糯的声音响起:阿枫阿枫。
是大人的声音。
大人又变回了人形。
阿枫镇定了一瞬,扶住肩头的脑袋,小心翼翼想移到枕头上,然而大人太重,他移到半路便手臂发酸,抬不动了,而大人不耐烦地拨开手,顺势躺下。
躺到了他的大腿上。
阿枫刚想开口说,抬眼时却发觉自家大人睁开一双眼,静静地望着他。
少年的心漏掉了一拍。
许是药粉的作用还在,叶诀全身肌肤粉红,眼角两侧更是泛着一层薄红,衬得雪色肌肤愈显白皙,眼角微挑,像是在诱惑着谁。
阿枫移开目光,转移话题:大人可是口渴
本座是不是要死掉了。
哈?阿枫被叶诀问傻了,好好的为何谈论生死。
本座感到全身上下像是被火烘烤一般,好热啊。叶诀双眼亮亮的,认真道:本座难受,所以本座要死了。
阿枫再次被这个逻辑弄糊涂了,但他想到萧门主所说的醉酒状,心中了然,回道:大人喝多了,睡一觉便好了。
谁知叶诀毫不听哄,固执地抓住少年的手臂,一字一顿说道:天道轮回,我本就是该死之人。
阿枫的心重重一坠,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有人会杀了我。叶诀委屈道。
几乎是一瞬间,阿枫眉间尽显冷冽,他紧紧盯着自家大人的双眼,探身询问:是谁?
他叫他叫祁泊枫,我是不是不该提起他,不说了不说了,头好晕。
阿枫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清楚?几乎是他的噩梦,而众人寻此人是为了什么破灵玉,大人寻他却是为了杀他?
可是听说这人很难找。
阿枫摇摇头,冰冷的眸光收起,一派的柔和与良善,他见大人枕着腿不舒服直皱眉头,便缓了缓力气,拨开汗水浸湿的发丝,架起两条胳膊将大人向上移,谁知自家大人倾身向前,一下子抱住了他。
他的周身瞬间被梨香环绕,脸庞擦过大人汗湿的脖颈,大人的力气太大,他几乎被扑倒。
叶诀的下巴搁在少年瘦弱的肩头,不舒服的蹭了两下,意识有些清醒:本座的牙嗑掉了?
此时的阿枫身体被带得发热,脸颊发烫,镇定后回道:没掉,敷了药粉,明日便好了。
哦叶诀说话慢吞吞,仿佛说一个字脑袋里就要想好半天,他像个孩子般委屈极了,宽大的手臂伸展开环住小小的少年。
本座好害怕,牙没了,祁泊枫定会杀来。他的脸蹭了蹭少年肩头,碎碎念着。
阿枫心如擂鼓,他伸出双手,一寸一寸,小心贴上眼前纤细的腰肢,拍了拍,轻声安慰:大人别怕,您的兔牙不会掉。
本座不信。
大人您信阿枫一次吧。
叶诀闭眼:本座就是不信。
阿枫头一次感觉到无奈,便放弃了坚持,想着信与不信都无关重要,反正明早晨起便可见分晓,然而忽然间,一个微热稍尖的物体抵上他的脖颈。
大人的兔牙。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兔牙咬住柔软细腻的肌肤,轻轻一咬,全身一阵酥麻感。
哦,原来本座的牙真好了。那人道。
第三十二章
小白兔想试一试兔牙是否晃动,拿少年的肩头当了磨牙棒。
阿枫感受到脖颈处的微微热意,再加上这句话,瞬间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图,脸色蓦然一红,伸手推开了叶诀。
意识尚未清醒的叶诀大人被推得身形不稳,当场怔住。
阿枫瞬间意识到自己行径不妥,张了张口正想道歉,却听见自家大人一声委屈的嗔怒:你推我做什么?
他抬首,眼前这人脖颈大片大片的薄红,如墨的长发披散在颈间,一双漂亮惊艳的桃花眼无辜地盯着他,眼中隐隐泛起水光,半分委屈,半分责怪。
尽管白纱遮面,他也能想象白纱下的脸颊鼓鼓的可爱模样。
这是他家大人。
他家大人喝醉了。
别家小弟都不似你这般狂!叶诀又斥道。
阿枫一语惊醒,移开目光认错:是,是我错了。
口中认错,眼睛却盯着其他地方怔怔出神。
而叶诀不解气,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对解释毫不解气,盘腿坐下,气乎乎掰着手指头,历数阿枫之前犯下的种种罪状,比如睡觉压到他耳朵、糖糕添的糖不够多。
是大人说一斤面添一勺糖即可,养生。阿枫弱弱地反驳。
叶诀瞪着漂亮的眼睛,激动道:可本座天天吃完就睡,像是养生的模样吗?
哦,是嫌糖糕不够甜,但又不好意思直说。阿枫心里默默记下了。
醉酒的美人叶诀问被他怼得不说话,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笑,得意地点了下头,接着数罪证,这次是床铺。
床榻太窄,本兔子都滚不开!
阿枫看着眼前宽阔、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的床榻,再用手比划了一下白兔子的小身躯,轻声提醒:大人,这床足够您入睡时滚来滚去,我可以打地铺。
叶诀连连摇头,自己伸手在虚空中画圈圈:不,本座是想要大大的、好宽好宽的大床。
床上堆着好多小软垫,软软的、淡黄色,本座陷在里头,一睡便是一整天。
还要有糖糕,摆上三大盘,一整年的吃不完阿枫,阿枫你听到没有呀?
哦。阿枫简短地回道,然后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小白兔无理取闹了一会儿,药效再次发作,整个人头晕目眩,眼前的场景皆变换成重影,最后忍不住闭上眼睛,一栽,睡着了。
阿枫送了一口气,扯开被褥将自家大人盖好,而他自己躺下时,探手摸了摸脖颈处凹凸不平的兔牙咬痕。
咬得真用力。他嘀咕了一句。
*
叶白兔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
醒来时,他睁着眼睛看房顶,瞪了半天,他记得昨天发生了许多事,然而头疼眩晕,只能记起零碎的片段。
貌似是兔牙嗑松了,萧鸣泓送来了药粉,而后自己模样醉醺醺的耍酒疯,至于具体如何耍酒疯,他实在想不出来了。
正巧见阿枫掀开帘子走进帐篷,叶白兔问:本座昨晚耍酒疯,没吓到你吧?
阿枫身形一顿,摇摇头:没有。
叶白兔不信:当真没有?
阿枫用力点头:我没有撒谎。
是的,他没有撒谎,昨天大人的模样的确没有吓到他,而是
阿枫垂下眼眸,眼瞳中的情绪恍若古井深潭,让人琢磨不透。
叶白兔倒也不信,但阿枫这般说,他也不好再追问,想着以后补偿吧,随即他想昨天的事抛诸脑后,乐呵呵拿起少年手中的糖糕。
这梨香玉露散的效用不错,兔牙恢复如初,又可以吃糖糕了。
一口咬下,甜腻的花香充斥着口腔味蕾,叶白兔惊讶发觉糖糕里头的甜度比往日高了足足一倍,虽然不养生,但他喜欢。
阿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意,道:这次放了两勺糖浆,我觉得这样更养生,大人您觉得呢?
小白兔暗自窃喜,连连点头,故作正经道:的确如此。
两人心照不宣坐在床头吃糖糕,小白兔吃的满手是糖粉,还是阿枫打来水一点点将黏腻的糖浆擦洗干净,小白兔刚擦完爪子,帐篷外响起一阵喧闹。
你别动。叶白兔见阿枫要出去询问,立刻制止,自己蹦下床榻,走到门口。
妖物巨大的嘶吼声仿佛自天间传来,直直压向小小的帐篷,闹得人心惶惶。身着孤鹤峰服制的弟子们互相奔走,形容虽慌乱倒也镇定,看样子没发生什么大事,偶尔传来几声水妖、头一次遇见等议论声。
叶白兔裹着帐篷帘,悄悄坐在一旁听消息,旁人只道他是叶诀仙君的大弟子的灵宠兔子,也不敢来轻易惹他。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远远传来一声:好了!众人神情皆是一缓,议论声也大了,说是奇怪,并不临河而居,水妖为何会跑到丛林中来。
又过来一个弟子,气喘吁吁道:南槐剑盟的人来了!听说受伤了,想留在此处居住。
什么?不单单是在场的众弟子,连叶白兔也十分惊讶。
叶白兔火速跑回帐篷,同阿枫讲了。
真的是南槐剑盟?阿枫不敢相信,再度确认。
叶白兔沉默着点点头,他看到少年的脸由方才的和煦渐渐转为晦暗,眼中光芒尽失,嘴角向下,似是十分难受。
你?叶白兔小心地问着,青松派是受南槐剑盟指使的,阿枫知道,却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南槐剑盟的支言片语。
阿枫把吃剩一半的糖糕放回盘中,敛眉淡淡道:我仅剩为数不多的记忆,是从南槐剑盟开始的。
他们拷打你了?叶白兔忙问。
阿枫犹豫了下,如实回道:那是个雨天,雷电霹雳,一群自称南槐剑盟的人将我逼上一处断崖,当时的我身上也是累累伤痕,不想再受辱,便跳了下去。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在诉说一个毫不关己的人物生平,叶白兔看着他的手,初开客栈时,阿枫的手指指腹被削去了一半,几番药水浸泡后,才长出粉色的新肉。
怎么能不疼呢,阿枫选择跳下,定是想了结此生吧。
后来大难不死,又记不清从前的事,便一直流浪。阿枫道。
叶白兔见他手指微微颤抖,走上前去,柔软的小腹抱住少年的胳膊,莫怕,现在你有靠山了。
阿枫勾起唇角,笑得有点勉强,却也用力点点头:是啊,我有大人了。
叶白兔又安抚了好一会儿,独自一兔走出帐篷,南槐剑盟既然来了,他需得去探探底细。
小帐篷离议事的主帐篷路径不远,小白兔仗着自己是叶诀仙君的弟子的灵宠,一路大摇大摆,倒是有好多弟子给他让路。
他在议事帐篷后方学了个僻静开阔的地方,偷偷向议事厅探出兔头。
议事厅气氛诡异,长椅一侧坐着萧鸣泓和君长宴。之前不可一世的南槐剑盟盟主,槐丰子,捂着血淋淋的受伤手臂,其门下弟子正为他包扎。
槐丰子满脸褶子几乎要挤到一处,皱眉哀叹:老夫门下的弟子太不中用,区区水妖都对付不了,怕是走不出秘境了。
说罢还连连叹了几声。
萧鸣泓眉峰一挑,并不应答。
这槐丰子像是不会瞧脸色,自顾自继续道:老夫一人死不足惜,只是南槐剑盟的五十名弟子却失了庇护,老夫死不瞑目。
话说到这份儿上,萧鸣泓微微一笑:槐盟主修为高深,不必忧心。
话中只是安慰,其他的事,并不提及。
叶白兔趴墙角听半天,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因果。
首先,这天泉水池并非固定的地点,是随着山中灵力的波动随时变换,唯一的线索便是穿梭在林间、溪泉、山坡处,宛如游龙般的一道灵光,皆称其为灵龙。
传言,灵龙的尽头便是天泉水池,所以想要寻得天泉水池,只需追寻灵龙的方向。
可这说来简单,秘境中处处隐藏着危险,故各大门派指携精锐弟子进入,且再三嘱咐要保全自身,切不可谓寻得天泉水而一时忘了处境。
孤鹤峰只携筑基上层的弟子,共六十余名,而叶白兔扫了眼帐篷外站着的剑盟弟子,神识一探,连刚刚突破筑基期的弟子都硬拉来了。
南槐剑盟不缺人,可弟子都上哪里去了?叶白兔苦苦思索,忽然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南槐剑盟的精锐弟子不会都去抓祁泊枫了吧?
孤鹤峰的弟子个个是修真俊秀。槐丰子意有所指。
而萧鸣泓连场面都懒得撑,漫不经心地商业互吹:剑盟也不差,座下弟子也可独挡一面。
槐丰子却不依不饶:不不不,剑盟弟子修为浅薄,哪比得上孤鹤峰,孤鹤峰一向仁善,不会忍心看到尔等曝尸荒野吧?
原来如此。叶白兔暗道,这剑盟好不要脸,弟子力量不够找不到天泉水池,便惨兮兮来寻孤鹤峰收留,想借力蹭个天泉水。
但他一点都不担忧,反而好整以瑕蹲下来准备看好戏,萧鸣泓这人看着春光和煦、面活心软好说话,内里却深不可测。
果然,萧鸣泓非但未曾恼怒,反而悠悠开口道:既同为修真门派,合该互帮互助。
在槐丰子大喜过望,正要道谢时,萧鸣泓话锋一转:我便派出大弟子南昀,携十余名弟子,一同驻扎在剑盟弟子门前吧。
槐丰子一怔,显然没预料到此种情况。
我再亲自画一护身阵法,将剑盟弟子团团圈住,保证妖兽不敢靠近。
萧门主仁义,此事大可不必
对了。萧鸣泓一句话打断槐丰子,笑盈盈道:秘境的妖兽千奇百怪,甚至化作植物迷惑修士,剑盟弟子修为低,不如将秘境中所得皆数呈出,供我等查验。
槐丰子惊怒,神色仿佛在质问:把秘境所得珍宝呈给你,你想做什么?
萧鸣泓理所当然地吐出二字:杀人越货。




白兔仙君养崽翻车了(穿越 修真) 分卷(23)
萧鸣泓你竟然!
杀人越货,自然是不可能的,槐盟主放心。萧鸣泓慢悠悠说完话,倚着椅背端起一旁的茶盏,不再言语。
叶白兔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说南槐剑盟未在秘境中有所得?他可不信,槐丰子估计也在犹豫抉择。
或在秘境中游荡几日,待他人寻到天泉水后败兴而归,或押宝孤鹤峰,蹭到天泉水,代价是剑盟弟子处处受人监视,且付出成倍的住宿费。
叶白兔十分乐意看到槐丰子一脸便秘的模样,然而,一个声音打破了凝重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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