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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娇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雁北月
玲儿和四儿也不再为难贺云州,让开了身子,贺云州便推门进去了。
子言下意识抬头望向了他,他满面春风,眉眼中都是喜悦之色,灼灼的视线盯着她,人也走了过来。
贺云州看着自己媳妇儿,她端端地坐在床上,满脸娇羞,那样子,娇艳动人,风情万种。
他想说,媳妇你真好看,也想亲亲她,可碍于长辈在,只说:“可以出发了吗?”
刘喜娣说:“时候也差不多了,这也打扮好了。接着你的新媳妇,出发吧!”
第15章 、15
贺家院子里早就挤满了人,一是来道喜的,二是等着看新媳妇长啥样子呢,人头攒动,异样热闹。
贺妈妈和贺爸爸今天也穿得特别正式,早站在院子门口焦急地等着了。
终于,绑着大红花的吉普车驶入了大家的视线里,人们都激动地喊:“来了,来了,新媳妇来了!”
车子停下后,贺云州先下了车子,帮子言打开了车门,云磊则打开另一边车门,把姨妈和二婶扶下了车子。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11节
长辈们互相打了招呼,子言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云磊则说:“爸妈,我去接我嫂的姐姐去。”
贺妈妈忙说:“好,去吧。”
大家总算目睹了子言的真面貌,纷纷夸赞她漂亮,和贺云州是般配的一对。
贺妈妈也给子言介绍着对方是谁,她一一喊过人后,便被家人带去了新房,是二婶陪着她。
“子言,你瞧瞧,这屋子多好。看得出,你婆家人挺重视你的。”二婶打量了一番屋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以后啊,好好过日子。”
“嗯。我知道。二婶,谢谢您。”子言的心情又激动又紧张,两只手把玩着辫子缓解自己的情绪。
二婶则坐在了子言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你知不知道洞房是咋回事?”
子言:“……”她还真的不知道,只朦胧的知道是要和贺云州做很亲密的事?,但具体怎么做,她根本不知道。听二婶这么问,她羞的背转过身去,羞窘的道:“哎呀,二婶,您怎么什么都问呀?”
“这有啥害羞的,本来这事该是你妈教你的。”刘喜娣说着打住,凑到子言耳边说:“我教你也是一样的。这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疼的,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子言越听越羞,耳根子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涨红着小脸说:“二婶……我,我知道了。”
刘喜娣看子言羞成那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个啥,我说多少那都是纸上谈兵,剩下的让你男人教你吧。”
“哎呀,我的好二婶,您就别臊我了,求您别说了。”子言拽住二婶的胳膊求饶,再说下去,她真要羞死了。
正说着贺云州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桃酥和一盘饺子,“二婶,您辛苦了,吃点东西。”
子言被二婶刚才说的那些羞人的事弄的都不敢直视贺云州,耷拉个小脑袋,也不说话。
“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又不是外人。那啥,你先陪子言待会儿,我下去看看热闹。”刘喜娣忙接过来放在床头桌上,便识趣地出去了。
贺云州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子言面前,弯下腰来,把脸凑到她跟前:“怎么了,才嫁过来就不稀罕看我了?”
“才不是。”子言看着自己的脚,就是没勇气抬头去看她,一看他就想起二婶说的那些个事。
贺云州伸手捏住子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娇俏白嫩的小脸,染着可爱的红晕,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特别勾人。
“饿不饿。吃点东西。”贺云州把饺子盘端到她面前,“今天不知道得忙什么时候,你得吃点。”
正说着楼下有人起哄,喊贺云州下去,他只得起身:“我先下去招呼客人,你好好吃。”
子言知道他是怕她在陌生的环境不自在,又怕她饿着才过来的,“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去吧。”
子言吃了几个饺子,留了一些饺子给二婶,又吃了两块桃酥,肚子也不饿了。
有人敲门进来,子言以为是二婶呢,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个子挺高,人也漂亮,但神色傲慢,眼神也带着几分审视。
子言不喜欢她的目光,好像在从她身上挑剔着什么,但还是礼貌的问:“你好。你是云州的亲戚吗?”
“你就是云州的妻子啊?”那女孩子说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挺漂亮的,没想到他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子言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而且,这女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特别讨厌,子言下意识地也竖起了身上的刺:“我这种类型怎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没怎么。”那女孩双臂环抱在胸前,高傲地低说:“我祝你们新婚快乐,飞上枝头的凤凰。”
她说完就走了。
子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皱起了眉头。那女的说她是什么飞上枝头的凤凰,那意思就是说她高攀了贺云州。
可她从来没想过去攀高枝,嫁给贺云州是因为觉得他有担当,有血性,对她很好,唯一的一点点私心,就是嫁给他可以不回知青点。
被人这样说,心里特别不舒服。
那女孩言语傲慢还带着刺,和贺云州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他欠下的风流债?
子言正不高兴呢,又来一拨人来看她这个新媳妇,子言急忙调整情绪,和大家打招呼。
快中午的时候,婚礼的仪式也开始了。子言随着贺妈妈和二婶来到了院子里。
这个年代的婚礼崇尚简单,加上物资匮乏,生活都不富裕,也不兴请客吃饭,所以,只有一个简单却热闹的仪式。
大院里都是熟人,只要没事的都跑来道喜,贺家的院里院外挤满了人。
子言穿着一身列宁装,梳着两条大长辫子。唇红齿白,眉眼如画,漂亮的不像话。
贺云州穿着一身军装,威武帅气,气度不凡。春风得意,意气风发,满眼都是自己的新娘子。
子言努力忘记刚才那段小插曲,可是却在人群中看到了刚才那个女孩,她就站在那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贺云州。
对方可能就是不想让她高兴,就想给她添堵吧,所以,子言就笑的更灿烂了,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影响她的心情。
简单却热闹的仪式结束后,子言又回到了新房里。喧闹被关闭在门外,显得有些安静。
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一家人一直忙活到天黑,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热闹。
贺云州送完了客人,回到了新房里,见子言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他走过去,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就这么坐着,不累吗?”
“还好,不是很累。”子言的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染着一层光晕,娇俏迷人,“客人都走了么?”
贺云州觉得热,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嗯,都走了,二婶还有四姐他们,我让云磊送回去了。”
“哦……”子言紧张的扣着手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些什么。
贺云州盼着今天盼了好久,这一刻终于到了眼前,他也是紧张的,“你,要不先去洗一下。”
“啊?”子言的小脑袋垂的更低了,这无疑是要洞房的前奏,“那我去洗。”
贺云州从床底下拿出了洗漱用品递给她,又从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去吧。”
“哦。”
子言和贺云州先后洗漱完毕,两人站在床边都有些紧张和局促,谁也不敢多看谁一眼。
双人床上,铺好了两床红色的被子,两个枕头上绣着红色的喜字,特别喜庆,仿佛在召唤他们赶紧睡觉。
“乔乔,我们睡吧。”之前牵手,拥抱,亲吻都是贺云州主动的,可到了新婚夜,他也是紧张的。
子言掀开被子,快速地钻了进去,整个过程她都是屏着呼吸的。
贺云州摸了摸鼻子,也躺在了床上,看着子言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他只能先盖上另外一床被子。
子言觉得黑暗是最好的掩护,关灯了就不会这么紧张了,便柔声说:“我关灯了。”
“好。”贺云州刚应了一声,子言便把灯关掉了,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谁也看不到谁,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此起彼伏。
“乔乔。”贺云州的声音在夜色中低低响起,低沉,暗哑,充满了克制。
子言缩了缩脖子,背对着他,低低柔柔地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贺云州没话找话,缓解着紧张的气氛,“你肚子饿不饿?晚上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不饿。你是不是饿了,要不我去给你下点面?”
“我不饿,我热。”贺云州的身体燥热的厉害,明明已经十一月了,但好像置身在夏天。
子言也好像意识到他为什么热,咬着嘴唇,没有吱声,因为她也热。
黑暗中,她听到了贺云州翻身的声音,接着便觉得他的身体靠了过来。
子言的心脏怦怦地跳动起来,如同擂鼓一样,身体也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而贺云州试探着掀起了子言的被子,而后一鼓作气地钻了进去,将那温软馨香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第16章 、16
子言的身体仿佛被贺云州点了一把火,燥热的难受,渴望着发生什么,可内心深处却又害怕和紧张着,身体僵在他身下跟木头一样。
贺云州二十六年没碰过女人,血气方刚,精力旺盛,这些年在被褥上画地图不知道画了多少回。此刻,温香玉软的妻子就在自己怀里,他竟也紧张了,黑暗中不得章法,急了一头的汗。
好容易找到要领,想一举拿下,可还没怎样呢,她就一个劲地喊疼,还说不要了,弄得他更慌了。
城门将破,他要不战而退吗?那他就是个孬兵,而且,他明天休假就结束了,再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可当身下的人儿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后,他竟然缴械投降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贺云州倒在她身边,紧紧抱着还在抽泣的女人,粗喘着说:“好了,别哭了,我不动你了。”
子言觉得二婶没骗她,原来是真的疼,她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还好,他没有继续,不然可能就死过去了。
贺云州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子言羞的钻入被窝里,不敢看他。
他看着她那羞涩的样子,想想刚才丢盔弃甲,哭笑不得。伸手把被子拽下来,一张汗哒哒的小脸落入他眼中,含羞带怯,媚眼如丝,极其诱人。气恼地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没好气地说:“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片子。”
子言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明明是他折磨人,把她弄得痛死了,还倒打一耙,小小声地问:“贺云州,我们洞房完了是吗?”
“……”贺云州无言以对,算是完了吧,感觉自己吃了个败仗,挫败感油然而生,“我去弄点水,你擦洗一下吧。”
子言点了点头,“好。”
贺云州掀开被子起身,粗犷的体魄落入子言的眼中,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眼睛。
水弄来了,贺云州却被撵出去了。
子言清理干净身体,发现床单也脏了,便重新换了一块干净的,这才把他喊了进来。
两人重新躺下后,也都穿上了睡衣,贺云州憋屈的想捶墙,但又得顾及她的感受,不敢再造次。
子言能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贺云州,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了。”贺云州疯狂暗示子言,“下次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子言却不解风情,丝毫接收不到他的信号:“那你早点睡,我明天早点起来给你做饭。”
贺云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算了,且忍着吧,来日方长。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都敢不敢亲她的嘴,怕自己的自制力失控:“睡吧,我没生气。”
“嗯。”
子言今天天不亮就起来了,这一整天也没闲着,她确实又累又困,反手关灯后,在黑暗中对他说:“睡吧。”
贺云州暗暗地叹了口气,“嗯。”
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子言被贺云州踹地上了,他可能是习惯了自己睡,也可能是职业影响。
子言捂着被踹的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还好没什么大碍,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熟睡中的贺云州,想打他怎么办?
上次一个擒拿把她摁床上,胳膊差点断了,这次又……算了,反正也打不过,还是忍了,她蹑手蹑脚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子言来到了一楼的厨房,看了一下用的是煤油炉,她小时候做饭都用这个,会使。可做什么饭呢?不过,清淡点总没错。
子言熬了小米稀饭,烙了烫面的葱花饼,炒了一个白菜和土豆丝,切了一盘咸菜,忙活完也差不多六点了。
贺妈妈起来做饭,一进厨房,见子言正在扫地,锅里热气腾腾的,早饭早就做好了。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12节
“子言,你怎么起这么早,这才几点。”贺妈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孩子是不是太勤快了点?
子言笑了笑:“云州说今天要早点去驻地,我就起来做饭了。我做的小米稀饭和烙饼,还炒了菜,不知道够不够。”
贺妈妈忍不住说:“早饭我来做就好了,你年轻,还长身体的,多睡觉有好处。”
子言不怕干活,当知青的时候干活才累呢,做饭算什么活呀,“没关系的,当知青的时候也都起很早,养成习惯了。”
贺云州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恍惚中以为新婚是黄粱一梦,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拿起桌上的手表看了一下才六点,她去哪儿了?这丫头,就不能贪恋一下他的怀抱或者□□?
他麻利地起床,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进去一看,子言和母亲在聊天呢。
“醒了啊。你瞧,子言一大早起来,把早饭都做好了。你不是要赶去驻地吗,赶紧吃饭吧。我先上楼去了,等着一会儿和你爸爸还有你弟弟一块吃。”贺妈妈说完就走了。
贺云州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坐在厨房里的小桌旁,抬头望向了子言,绷着脸有些不高兴地问:“媳妇,你说,这早饭重要,还是我重要?”
新婚燕尔的,她不乖乖的躺在他身边,却悄悄地跑来做饭?!
子言微微挑眉,有点没明白他生气的点是什么,反应了一下后才说:“因为你很重要,所以我才来做饭的。”
对于这个答案贺云州受伤的心稍稍得到一些安慰,“做什么饭了。我要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好呀。”子言忙把饭菜给他端上来,“你尝尝看,咸了淡了都要告诉我,我下次做的时候按照你的口味做。”
贺云州微微怔了一下,一把将子言拽进他的怀里,坐在了她的腿上,子言想起来,却被他摁住。
“媳妇儿,这是你的家,我是你丈夫,我的爸妈也是你的爸妈。生活上,你就随意一点。
想做的事就做,不想做的事不要勉强去做。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嫌弃你不干活,知道吗?”
子言以前在乔家过的小心翼翼的,就怕什么活没做好,没做到而被骂,被打。现在结婚了,和公婆住一起,她也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会被嫌弃。
贺云州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太小心翼翼了,“我知道了。你放开我吧,大家一会儿都起来了,被看得了多不好。”
他这才松手,子言忙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尝尝看嘛。我手艺还是不错的。”
贺云州拿起筷子吃饭,看她一脸期待,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学生似得,“嗯,不错,这菜炒的很好吃,饼也香。”
子言开心地笑了,可又想起一件事来,“贺云州,我想问你。你……你是不是……那个……”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贺云州看她欲言又止的,不由想起昨夜的‘败仗’,她会不会想问他是不是某方面不行?!
子言这才鼓足勇气问:“我是想问你,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贺云州:“……”她的问题和他以为的是有很大出入。不过也够惊人的,他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是长得冷了点凶了点,但从不打女人的好吗?
子言咬了一下唇,委屈巴巴地说:“你早上把我踹地上了,是不是当兵的,身边都不能睡人啊,那我以后要和你分开睡。”
贺云州震惊,无比震惊和心虚,他踹子言了,这就不好交代了,他咽了咽嗓子,“我,我踹你了?踹你哪儿了?”
子言指了指胯部位置,“这儿,不过你别担心,已经不疼了。”
贺云州吓得脸都白了,他的力气多大,自己是最清楚的了,忙起身去看,“我看看,踹伤了没?”
子言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身,还跳了两下,“你看,特别灵活,一点事都没有。”
贺云州这才放下心来,将子言抱在怀里,一本正经道:“我没有暴力倾向,也不打女人,我那是睡梦中不小心。总之,你不能跟我分开睡!”
“哦哦,我知道了。”他是没暴力倾向,可睡梦中都暴她两次了,还是小心点好。万一哪天被打成猪头怎么见人?
吃过早饭,子言和贺云州回到了房间里,她本想给他收拾一下东西的,却被他摁在床上亲了好一阵才被他放开。
贺云州恋恋不舍起身:“我得走了,八点之前得到驻地。”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这会儿还得再试试看。
“哦,需要带什么,我帮你收拾东西。”子言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红着脸起来。
“没什么要带的。就几件衣服。”贺云州熟练地从柜子里找出了衣服,装进了背包里。
子言把贺云州送到院子门口,天空才露出了鱼肚白,远处传来了战士们训练的声音。
警卫员已经在开车在门口等着了,贺云州把包丢在车上,转身对子言说:“回去,再睡会儿。”
“好的。我知道了。”子言挥了挥小手,也不敢上去和他拥抱,反正在屋子里该抱的也抱了,该亲的也亲了。
贺云州上了车子,带着一肚子遗憾和不舍走了。
第17章 、17
子言本来以为贺云州不在家的时候,她和公婆他们住一起会不习惯,但结果证明她多虑了。
贺爸爸是司令,每天都很忙,贺妈妈是医生也不闲着,云磊是公安,几乎不着家,偌大的房间大多数就她自己。
每天做做饭,打扫打扫屋子,便没别的事做了,大多数时间就是看看书和电视。以前在知青点忙忙碌碌,现在生活变得悠闲下来,反而觉得不自在,很想去工作。
按照国家的政策规定,她是军属又是知青回城,是会给安排工作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实下来。
晚上,子言做好晚饭的时候,公公婆婆还有云磊弟弟难得地都回来了,就缺了个贺云州。他休假那么多天,肯定耽误不少工作,这一上班,肯定忙的焦头烂额的,抽不出时间回家。
云磊进了屋子就闻到了饭香,最近都在食堂吃饭,挺想家里的饭,“嫂子,做的什么饭啊,这么香?”
“白菜猪肉炖粉条,还炒了酸辣土豆丝和麻婆豆腐。还蒸了玉米面发糕。”子言觉得家里人都是捧场高手,每次她做什么饭都说好吃。
其实,这年月的蔬菜本就不丰富,尤其是天冷后吃最多的菜就是白菜、土豆、萝卜和豆腐,做饭真的做不出什么花样来。
贺妈妈洗了洗手拍了拍子言的肩膀,“瞧瞧我们子言多能干,累了吧,你去歇着,我和云磊端。”
“还好啦,我在家也不干重活。”虽然做饭不是辛苦活,但婆婆说这么一句话,让子言觉得心里挺暖的。
大家一块把饭菜端上了桌子,围坐在一起吃饭,贺爸爸好些天没见到云磊了,看他瘦了,忍不住夹了菜给他:“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云磊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点了一下头:“最近是挺忙的,不过手里这个案子已经结了,明天能休一天假。”
贺妈妈怕子言够不着,也给她夹了菜,还嘱咐她:“多吃点,女孩子吃胖一点好,太瘦了可不行。”
“嗯,妈,我自己夹,够得着。”子言以前在乔家吃饭是没上过桌子的,吃饭的时候自己搬个小板凳坐一边,根本没人管。
现在结婚了,和婆家人在一起,没人瞧不起她,也没人嫌弃她,都给了她很大的关怀和爱护。子言很喜欢婆家的家庭氛围,很温馨。
贺妈妈望向了云磊:“云磊,你大哥都结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考虑下个人问题啊?”
云磊今年也二十四岁了,早就到了结婚的年纪,但贺云州二十六才结婚,所以衬托的他也不算晚。
现在大哥结婚了,他就逃不过被催婚的命运了,但工作忙的很,加上真没遇到合适的,就没想这事,“没遇到合适的,有合适的我就结了。”
贺妈妈哼了一声:“等你遇到合适的,黄花菜都凉了。你就是挑,之前介绍那么多给你,你都瞧不上,老说你大哥没结婚,你也急,现在你大哥结婚了,你还不急?”
云磊无奈的道:“妈,您别老是一见面就催我结婚,弄得我都不敢回家了。”
“你的个人问题是该抓紧了。”贺爸爸这么一说,云磊没吱声,不敢跟爸爸贫嘴。
吃完饭,子言要去刷碗,贺爸爸则喊她:“来,子言,陪我下两盘棋。”
贺爸爸也看出来了这子言是个闲不住的,抢着干活,不给她安排点任务都抢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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