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七零知青娇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雁北月
服务员一听,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要不说,咱们的军人是最可爱的人呢。”
“是啊,刚才下了车,我一看他脸色惨白,好像是发烧了,我就让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再叫醒他。”子言坦白地说出来,免得他们胡猜八猜的,“对了,李姐,我正想问你呢,还有没有空房间了?我想另外开一间房子,让他好好睡一觉,就不喊醒他了。”
李姐本来还想八卦呢,听子言这么说,觉得俩人坦坦荡荡的,而且都要结婚了,好像也没什么的,“有的,你隔壁就是个空的。不过他要是生病了,你得照看着点,这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生病的话,就很严重。”
子言一脸担心,“是吗?李姐,我一会儿得去买饭,你帮我留意着点。那个房间给我留着啊,我一会儿买饭回来去办手续。”
李姐说:“好,你去吧。”
“谢谢李姐。”子言洗漱完毕就回去拿了饭盒和票去买饭了。小米稀饭,玉米面和白面两掺的馒头,还有炒白菜和土豆。
把饭菜放回房间,子言去前台办了开房间的手续。但还是担心贺云州,便又回了原来的房间。
她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走到床边,伸出小手抚上他的额头。
可手刚落下,突然觉得手腕一疼,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飞扑到床上,接着胳膊被别在身后。
“啊……”子言痛叫,竟然被贺云州一个擒拿手,摁趴在了床上。胳膊不知道有没断掉,呜呜呜……
“乔乔!”贺云州惊出一身冷汗,忙把人扶了起来,却看到子言哭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都是泪水,脸蛋上都是泪珠,可怜兮兮的,让人心里忍不住一疼。
贺云州咽了一下嗓子,小心地扶住她胳膊,“弄疼你了,哪儿疼?”
子言指了指被他扭过的胳膊,哽咽着控诉:“你、你把我胳膊弄断了……”
“没,没有吧?”贺云州急忙帮她检查了一下,还好没脱臼也没断掉,给她揉捏了几下,小心赔不是:“没事,没事,你胳膊没断。都是我的错,还疼吗?”
子言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说:“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家暴我,我小命差点都没了。”
他抬手,用手背轻轻地帮她抹去脸大上晶莹剔透的小泪珠,心虚地解释:“你知道的,我是军人,警觉性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你下次先喊我一声。”
子言可气了,刚才差点被他弄死。想想刚才那狼狈的样子,她哭的更厉害了。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泪娃娃,哭得他心都乱了。刚才肯定把她吓坏了,忙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乖。”
子言这会儿胳膊还疼呢,“你误伤都把我弄成这样?天呐,我,我结个婚还得冒着生命危险……我、我得慎重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你了。”
“你说啥?”贺云州觉得自己心里指定有点什么毛病,觉得子言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特别勾人,他的心头好似有一只猫在抓着。
听她说不嫁给他了,虽然知道是开玩笑的,但他还是狠狠地亲了上去!
她的两片唇柔软的好似花瓣一样,含在嘴里好像会化掉,他心如擂鼓,血液沸腾,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是短暂地亲了一下,便松开。呼吸急促,声音暗哑:“你再说不嫁给我了?嫁不嫁?!”
“我,我不嫁,唔……”子言的红唇被他凶悍地吻住,身体也被推倒在床。他抬头,目光灼灼,呼吸中都是渴望:“媳妇,我想亲你!”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8节
子言又羞又恼,小脸红的好似熟透了的果子。他不是亲了吗,还亲的那么狠,都把她弄疼了。
语带哭腔地说:“贺云州,你、你可以轻一点吗,你的胡子扎的我嘴巴疼。”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无异于是对他的默许。
“我……”子言还想说什么,可小嘴刚刚张开,她的吻便如雨点一般落下来,炙热,猛烈,却不似刚才那么粗鲁。
片刻后
子言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整理衣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小声抗议:“你,你亲就亲,你,你干嘛动手?”
贺云州紧抿着唇坐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唾弃了自己好几遍,刚才亲的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就……
看着她气咻咻的背影,试探着问:“你生气了?”刚才那一笔账还没算清楚呢,又添一笔,哄不好了。
子言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哎呀,羞死人了,你别问了,我给你买了饭,吃完你就睡吧,我在隔壁另外开了一个房间。”
贺云州一把拽住她:“那你答应我不准哭了,也不准生气。”
“我不哭了,也没生气。”子言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女孩子家的娇羞,听在贺云州耳中,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又想亲了。
他逼着自己松手,“去睡吧。”
“嗯。”子言拿着她那一份饭,面红耳赤地出去了,刚要进隔壁那房间,正好李姐从楼梯上来了,“小乔同志,你对象好点了吗?”
“谢谢李姐关心,他已经好多了。”好的很,都会欺负人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好,去吧。好好休息,这一路上够累的。”李姐说着就上三楼去了。
子言进了屋子,抱着饭盒坐在床上发呆,被他亲过的嘴唇还有有些发胀,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身体被他揉捏过的地方也火热火热的,仿佛他的手在皮肤上留下了烙印。好羞人,但好像并不讨厌。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得,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11章 、11
两天后,子言和贺云州领到了结婚证。跟一块奖状似得,还挺喜庆的。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大院,刚进家门贺妈妈急急地问:“怎么样,领了证没?”
贺云州把结婚证递给了母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妈,恭喜您,当婆婆了。”
贺妈妈打开看了看,大红的结婚证,特别喜庆,俩孩子的照片也照的好看,多般配?,忍不住笑了起来:“好,真好,恭喜我儿子和儿媳终于领证结婚了。”
说着望向了子言,打趣地说:“子言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子言酝酿了一路了,听到贺妈妈这么说,便甜甜地喊了一声:“妈。”
“哎,哎,真好听。我总算听到个姑娘喊我妈了,这辈子最遗憾就是没女儿。可惜今天你爸爸今天有事回不来,你弟弟也忙着查案子。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去炒几个菜,咱们庆祝一下。”
“我帮您。”子言要随贺妈妈进厨房,却被拦在外面:“哪儿有让新媳妇干活的,去,去,你俩说说话。我自己忙的过来。”
贺云州则光明正大地拉住子言的手,“妈,我带子言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好,去吧。”
贺云州带着子言来到了他住的房间,现在布置成新房了,关上门,便想抱住她,子言却灵巧一躲,还一脸俏皮地问:“贺同志,你想干嘛?”
贺云州黑眸微微一眯,把结婚证摊在了床头桌上,一脸严肃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结婚证,知道吗?我现在抱你,亲你,那都是合法的!”
“合法的怎么了,那也得经过我同意。”子言小嘴噘着,一脸傲娇,漂亮的眸子里还有点小小的狡黠。
子言以前怕他,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发现了,他在她面前不是什么铁老虎,而是纸老虎。她一撒娇,他基本就是没什么招了。
“看把你厉害的。”贺云州眉眼带笑,一脸春风得意,“你看看,这房间还缺什么吗?需要什么我再去买。”
子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屋子,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墙角放着立衣柜,床边有个梳妆台。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台缝纫机,床的另一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
子言从小是在那样逼仄的,不受重视的环境下长大的,这里对她来说就是殿堂了。而且,这屋子布置的相当用心了,她能感受到被重视的感觉:“什么不缺了,已经很好了。”
贺云州拽着子言坐下,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露出了里面的钱和存款单,“这里有咱家的存款单,还有一些钱,以后就交给你管了。”
“我可不会管账,你自己管。”子言本来就一无所有,这些日子,吃、穿、用的都是他负责的,本来就觉得欠他的,现在拿了他的钱和存款,那成什么了?
贺云州眉头轻皱,俊脸微微一绷,又用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上的结婚证,提醒她:“你现在是我媳妇儿,该你管的就得管!别拿自己当外人,也别把我当外人!你这个小同志,得有点已婚人士的觉悟,知道吗?”
子言看他的脸都黑下来了,似乎是有点生气,她也一脸认真道:“对不起哦,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
“你说啥?”贺云州眼神一厉,剑眉一挑,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子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哎呀……”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蛮力放倒在床上,她咧着笑的小嘴,被他结结实实吻住。
这一次,他亲的没有一丝的克制,她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下,泛起了奇怪的热浪。贺云州多想现在就要了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时机不对。
子言羞红着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有他留下的浅浅的印子,一会儿还得面对婆婆呢,被看到的话多羞人啊。
贺云州看她嘟着小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忍不住宽慰她:“没事,看不出来的。”
子言白了他一眼。看出来也没办法呀,又去不掉,只能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了。
贺云州却是抿着唇笑,眼神温柔宠溺,心情如阳光般灿烂,这个小东西,终于是他的妻了。
子言平复了好久才下楼去吃饭,三人围着饭桌坐下,贺妈妈招呼着子言:“子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千万别见外,吃饭也别拘着。”
“谢谢妈妈。”子言心里暖暖的,脸上也是明媚的笑容,像朵开的灿烂的小花。
吃完饭,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贺妈妈对子言和贺云州说:“你们俩现在证也领了,就差办婚礼了。该着去买些东西去谢媒的。尤其是,你们俩的媒人,一个是云州的姨姨,一个是子言的婶子,更是要去谢谢人家,促成了你们俩的婚事。”
贺云州看了子言一眼,“好。那我和子言看看哪天过去。重谢媒人。”
贺妈妈笑了笑,又望向了子言,“子言,你家里的事,我也是知道的,虽然说他们很过份,但你真的确定,结婚这事,不用跟家里说一声吗?”
子言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们……不会在乎我怎样的,不用告诉他们。”
贺妈妈是过来人,对这种人情世故的最是了解了。
“子言,你和云州是军婚,政审的时候,你家人肯定是知道了你要结婚的。何况,通过你二叔家迟早也会知道的。
你若是不告知他们一声,到时候,我就怕他们拿这事来挑咱们的理,说你不孝,说贺家不懂礼数。我是觉得不管怎样,你应该回去说一声,他们什么态度无所谓,但没理由再挑你的理了。
如果你家人提什么条件,只要不是特别过份的,你答应就是了,彩礼钱什么的,该给的就给,总之,咱们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们两个能开开心心地结婚。”
子言毕竟年轻,根本想不了这么多,婆婆这么一提醒,她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麻烦性。自己家人是什么品行她是知道的,说不定真会闹个不可开交,到时候喜事可能变成糟心事。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明天回去一趟。”
贺妈妈本来怕自己说多了子言会不高兴,但看这孩子都听进去了,也觉得子言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好。剩下的事,你们俩商量着来。”
吃完饭,子言要回招待所了,这也是为了结婚的时候有点仪式感。而且,没举行婚礼,也不算是完成了婚礼。路上,贺云州说:“媳妇,明天我陪你一块过去。”
“不用,我先回去看看。如果需要的话,咱们再一块去。”子言很清楚自己回去面临的是什么,不想贺云州看到自己家人对她的刻薄和恶劣。
“真的不用?”贺云州怕她自己回去受委屈,也被她被欺负,可他也明白她为什么不让他一块去,她也是要面子的,怕他看到她被家人刻薄的一幕。
*
周日,乔家人都在家中,显得屋子里特别拥挤,里屋堂屋都是人,赵春红和俩儿媳妇在堂屋看电视。
大儿媳磕着瓜子,望向了婆婆:“妈,你说,这子言以前要死要活地往家里挤,现在要结婚了,也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声。”
赵春红也说:“可不是吗?她婆家也是的,结婚这种事都不上门提亲,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
“就是说,一声不吭就想把人娶走,这也太不把咱家放在眼里了。就该找他们理论理论!”二儿媳也煽风点火的。
正说着呢,院子里有人喊:“有人在家吗?”
“谁啊,好像是子言?”赵春红疑惑着起身,来到了院子里,果然看到是子言她穿着上次回来那身破旧的衣服,手里还拎着那个军绿色的提包。
刚才还说她呢,这人就来了,但见到人了,并不欢迎,淡淡地问:“你不是要结婚了,跑回来做什么?”
屋子里的人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全都出来了。
大嫂许佳慧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子言吗?你不是要结婚了,这回家来是报喜的吗?”
子言以前会伤心,但现在内心毫无波澜,没搭理许佳慧,径直对赵春红说:“我要结婚了,来跟您说一声。”没来通知的时候,他们争这个理,现在子言来了,他们也无话可说了,赵春红说:“结婚就结婚,有什么好说的?”
虽说当兵的也是赚工资的,但一个月也没多少钱。而且,就子言这样的,能找个啥样子的军人,最多符合随军条件,拿不出多少彩礼钱的。
所以,赵春红懒得去要什么彩礼钱,赶紧的让她把婚结了,以后别再因为回城的事来麻烦娘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子言却说:“我想结婚之前住家里。结婚,得从娘家出嫁吧?我婆家也说想过来和大家见个面。”
二嫂陈秀梅一听就觉得烦,结婚多麻烦,婆家人来了还得招待,谁愿意给她操持,“子言,你回来住几天也行啊,把生活费交一交。”
“我没钱。”子言理直气壮,“我都要结婚了,在家里住几天也不为过吧?还要交生活费吗?”
玉香一脸的不欢迎,“三姐,家里没地方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最近都住哪儿,就还住哪儿吧。”
陈秀梅看了子言一眼,要结婚了,也不打扮一下,那穷酸的样子,一看就嫁的不好,“就是。结婚就结婚,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哪儿出嫁还不一样吗?”
子言本就不是真的要从家里出嫁,只不过要的就是他们的态度,将来别说她不孝,说贺家人不懂礼数,而借题发挥了,冷着一张小脸,一字一句道:“好,既然你们这么无情,那我结婚的事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许佳慧扔掉手里的瓜子皮,“没关系就没关系吧,子言,你快走吧,好好准备你结婚的事,我们就不送你了。”
“好,我走了。”子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一次,没有一点伤心的感觉,反而长出了一口气。
第12章 、12
周一,子言和贺云州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些东西,来到了二婶家里。
“子言来了啊!”刘喜娣他们一大家人,昨天去医院看她那生病的老母亲去了。等回来后才知道,子言要结婚了,想从家里出嫁,但家里人不同意。
她看到子言带着新女婿上门,知道两人肯定是来谢媒的,俩孩子想的还挺周到的:“这就是云州吧?还是第一次见你呢!”
“二婶,您好。我是贺云州。”贺云州虽然给人感觉冷峻了一些,但彬彬有礼的,让人看着喜欢。
子言握住了二婶的手,笑意盈盈道:“二婶,我和云州要结婚了,来跟您报个喜。”
“太好了。恭喜你们啊!”刘喜娣高兴的满脸都是笑容,“你俩可要好好过日子。”
“会的。”子言说着帮贺云州介绍:“云州,这是我堂姐,玲儿姐。”
贺云州微微颔首,“你好。玲姐。”
“你好。都请坐吧。”玲儿给大家倒了茶水,便和子言坐在了一起:“子言,我多少年没见你了,上次你回来,我在学校,也没见到你。”
子言感慨地说:“是啊,玲儿姐姐,我们六年不见了,我们都长大了,我快认不得你了,听二婶说你在读大学,真好。”
贺云州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婶子,这是我和子言的一点心意。感谢您促成了我和子言的婚事。”
刘喜娣忙说:“你看你俩,能来给我报一声喜,我就高兴的很了,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太破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在哪儿结?”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9节
子言和贺云州对望了一眼,而后才说:“也就这几天了,在家里办。”
刘喜娣直说:“好,结婚好,你瞧瞧,你们两个多般配的一对儿啊!”
……
玉香今天倒班,不用去上班,天不亮就陪着母亲去供销社排队买猪肉去了。猪肉是紧俏货,稍微来晚一点就买不到了,所以都早早来排队。
队伍排的像长龙一般,大家无聊中也就开始聊天,有个卷发妇女问赵春红:“这是你家女儿吧?”
“是啊,这是我的小女儿。”赵春红笑的一脸骄傲,小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
那大姐的嘴跟抹了蜜似得,又能说又会说:“哎哟,你女儿长得可真水灵。许配了人家没,我亲戚家的孩子还没结婚呢,在机械厂上班,人长得也周正。”
“哎呀,妈。”玉香娇羞地跺了跺脚,示意自己妈妈别跟人家聊这个问题。
“孩子还小,过两年再说。”赵春红可舍不得女儿这么小就结婚,才十八岁,不着急。
有认识赵春红的街坊,问道:“春红,你家三闺女呢,嫁人没?”
赵春红不想提起子言,便转移了话题:“哎呀,快到咱们了,往前走走。”
很快排到了赵春红,她割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买了俩猪蹄子,放在菜篮子里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玉香忍不住问:“妈,您说三姐找的对象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干部啊?”
“哪个干部会找她啊,估计最多也就是找个兵龄比较长,能附和随军条件的。”赵春红从心底里就瞧不起子言,觉得她那木呆呆的性格,没人会喜欢。
“也是。”玉香也觉得子言铁定找不到个什么职位高的军官,毕竟,她又不是多优秀。
穿过大街,走进了她家所在的巷子里,玉香看到二叔家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她拍了拍母亲的胳膊,惊讶地问:“妈,你看,二叔家门口怎么停了一辆汽车啊?!”
这年代,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了,谁家要是能有一辆汽车,那绝对是很轰动也很牛逼的。
“这是部队的车吧?”赵春红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那辆霸气的军绿色吉普车,“不过,就算在部队,也只有军级的干部才配车。”
玉香一脸的惊讶和羡慕:“妈,我二婶家还认识部队的大官吗?”
“没听说过呀!她能认识什么部队的大官。”赵春红心里突然有点酸,虽然不曾听说二嫂子家认识什么部队大官,可人家家门口可停着汽车呢!
赵春红把菜篮子塞到玉香手里,“你去把东西放回家,我去看看,来什么大人物了。”
“我也要去。”玉香快速地把菜篮子挂在院子里的树上,然后挽着母亲的胳膊进了刘喜娣家院子。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赵春红便喊了一嗓子:“哟,二嫂,家里来客人了吗?”
屋内的人正相谈甚欢呢,听到院里传来的声音,面色都微微一变。
“你们坐。我去看看。”刘喜娣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是赵春红母女俩,“是春红呀,有啥事?”
赵春红笑了笑,“没啥事,这不闲着,来串串门,咋了,来了大人物,我们是不是不方便进去?”
“哪儿能呢,进来吧。”刘喜娣总不能把人撵走吧,再说,子言结婚的事,赵春红也是知道的。
赵春红和玉香进了堂屋,看到正对着门方向坐着的是玲儿,靠西墙侧放着的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子言,她身边还坐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
这个男人估计就是子言的结婚对象了,模样长得还挺英俊的,气质也很不错,一百个男人也找不出这么一个俊小伙。就是有点冷峻。
玉香刚才还想着子言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此刻,看着坐在子言身边的男人,她也猜的出来,这就是三姐夫了。
剑眉星目,俊朗不凡,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又有种凌人的气势,是一个十分帅气俊朗的男人。没想到,子言还能找一个颜值这么高的男人。
以前的三姐,总是穿着破旧的衣服,像是被灰尘蒙住似得,可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当下最流行的列宁装,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别提多洋气了!
虽然没人介绍,但贺云州已经猜到了这对母女的身份,本来做为女婿该起身打招呼的,但他们对子言太绝情了,他便没有吱声。
子言根本就不想和玉香说话,她准头望向贺云州:“云州,二婶来客人了,咱们也来了好长一会儿时间了,走吧。”
1...34567...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