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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娇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雁北月
她的身体湿漉漉的,冰凉的没有温度,而他的胸膛,温热,宽厚,结实,像一座温暖的城池,将她紧紧包围着。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甚至记忆中,她的父亲都没抱过她,这感觉很奇怪。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味和男性气息,清爽好闻,也让人脸红心跳,她僵在他怀里羞愤的要死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想要挣脱出去,他却抱的更紧。她柔软的身体便毫无缝隙地跟他火热的胸膛贴在一起,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粗犷的体魄和灼热的温度。
“你放开。”她的声音娇软的没有一点力度,连呼吸都带着微微的喘息,像极了撒娇的猫儿。贺云州的身体一热,气息紊乱。怀里的小东西像一头不安分的小鹿在他怀里乱撞,柔软的身体磨蹭着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女孩子的绵软,扰乱了他的心弦。
“别乱动!”贺云州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几分心疼和生气。大雨夜,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街上,狼狈而无助,他的心都要碎了,只想将她拥入怀中,用尽自己所有去呵护她,可她却跟见鬼似得,转身就跑:“你跑什么?!”
子言仓惶地抬头,看到了他绷着的脸,在夜色下愈发深邃,尤其是那双黑眸,好似是深潭一样,深不见底。
他身材高大挺拔,体魄粗狂,这样低着头抱着他的姿势,正好帮她遮去了风雨,仿佛,他就是她的避风港。
“你怎么会在这儿?”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因为哭过,子言的声音微微发颤,可怜巴巴的,特别招人心疼。
站在车旁的警卫员看呆了,他在贺家当警卫员五年了,从来没见过贺云州对哪个女孩子温柔过,主动过,这是第一次。真是铁树开花了!
“先上车。”贺云州说完便裹挟着子言往车子方向走去,他的双臂搂着她的腰身和后背,她双脚被迫离地,几乎是被他抱到了车旁。
警卫员急忙打开车门,子言趁着他怀抱一松的时候,急忙钻入车内,贺云州则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
失去了他的怀抱,子言冷的打哆嗦,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难受极了。
贺云州脱下雨衣后丢在了副驾驶上,而后从车里找了一件衣服裹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现在都快十一月了,北方的夜里本来就冷,她还淋了雨,肯定很冷。
这个时候警卫员捡起了子言丢落在路边的包,也上了车子,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两个人,他急忙启动了车子。
子言想想自己刚才被贺云州裹在怀里,小脸就忍不住发热,也不敢看他,别开脸望向车外,直到,头上落下来一条毛巾,她才转过头来,羞窘的低语:“谢谢。”
她拿着手巾擦拭着脸上和头发上的水,为了化解尴尬,便又问:“贺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其实,更多的是好奇和惊讶。
贺云州剑眉紧皱,眸子有着难掩的不悦和心疼:“我路过,看到一只落汤鸡,本想发扬一下军人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没想到是你。”
“……”他是在生气吗,怎么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她,可他为什么生气?想不通,子言暗暗地扁了一下小嘴。
不过,怎么会这么巧,贺云州刚好路过这里遇到了她?但除了巧合这个原因,她也想不出别的。
“你为什么大半夜在街上?”贺云州剑眉紧皱,口气严厉,像是家长发现孩子逃学似得,要她好好交代。
子言不想把家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说给他听,便没吱声。
贺云州见她不说,心里就更堵得慌了,他特意留了电话给她,遇到困难就不知道联系他吗?“这么大雨,淋坏了怎么办?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子言有些激动,说话也拔高了,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忙又小声弥补:“我不想回去。”
贺云州微微侧头,黑眸盯着她被路灯光影交错的小脸,试探着问:“怎么了?和家人吵架了?”
“嗯。”子言长出了一口郁结之气,想想家人嫌弃冷酷的嘴脸,她就觉得心塞和愤怒:“这辈子我都不会回去了。”
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不单单是因为吵架了,那是极度绝望和伤透了,才会如此,贺云州故意说:“有这么严重,被父母说几句就闹脾气?”
“我没有闹脾气,是他们不要我,他们都不要……”子言不想跟他说这个的,可还说了出来,最后一个字被哽咽吞没,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原来如此。他终于懂了。
贺云州的心里涌上了浓烈的心疼,想把这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搂在怀里好好安慰着,可怕她觉得自己轻浮,最后只是抬手轻轻地在她小脑袋上揉了揉,“好了,我知道了,不回去就不回去。想哭就哭出来。”
“我才不要哭呢。”子言倔强地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他们不值得她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
贺云州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小丫头还挺倔强的,可她故作坚强的样子,更招人心疼,“那我先带你回部队的招待所。”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部队那地方,不是虽然什么人可以出入的,她和他才这才是第二次见面,用什么身份住进去?“你,你可以在附近给我找个招待所吗,等以后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贺云州义正言辞地说:“不行,我得对你的人生安全负责。你这个精神状态,得有人看着点,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良心难安。”
子言:“……”她看上去像是想不开,会做傻事的精神状态吗?虽然伤心了点,狼狈了点,但她还没绝望到想了结自己呢。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位于城郊的驻地。车子驶入大院后,径直去了招待所。
前台服务员看到贺云州领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姑娘进来,身后还跟着贺家的警卫员,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情况,这姑娘是谁?
她笑着,故意说:“贺营长,这小姑娘是你什么人啊?你也知道咱们这儿有规定,外人是不可以住进来的。”
贺云州微微侧脸,看着子言,唇角微微一扬,说:“这是我对象。”
子言瞪大了眼睛,才不是呢,最多算是相亲对象,他真敢说!正想反驳,但意识到自己若是说不是他对象,可能就不让住了,也是下了他的面子,只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办好了入住手续,贺云州为了避嫌,就没送她上楼,只是嘱咐她:“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好。”子言便提着包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干干净净的一间房子,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暖壶。刚才还彷徨无助呢,此刻却可以住在这么好的屋子里,跟做梦一样。
子言找了洗脸盆还一次性的牙膏和牙刷,去水房打了水,洗漱过后,换上了还算干爽的衣服,刚想整理东西,有人敲门。
“谁呀?请等一下。”子言起身,去开了门,却见是刚才那个服务员,手里还拎着以个饭盒。
“这是贺营长给你的。”服务员将饭盒递给子言,打趣道:“真没想到,这军中铁老虎,还这么体贴人呢。”
“铁老虎?”
“对啊,贺营长在军中被人称作铁老虎。”
“哦。”原来如此。看来她觉得他又凶又狠的,不是个人感觉,人家是真的‘凶’。
服务员离开后,子言回到屋子里,她坐在桌旁,打开了饭盒。里面竟然是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早就饿扁了,而且,也好久没吃过白面了。
鲜美的味道,勾动着子言的食欲,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好好吃。
美味的食物进了肚子,人也精神了许多,果然,吃饱肚子才是最幸福的事。别的都是次要的。
子言洗了饭盒,又刷了一次牙,开始整理提包里的东西。衣服湿了,晾一晾就好了,可介绍信淋坏了,粘在一起不说,上面的字都模糊了。
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不知道可不可以补一份。她懊恼无比,却又莫可奈何,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子言整理完东西这才躺下休息,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才被贺云州用雨衣裹在怀里的画面。
甚至身体还记忆着被他抱着的感觉,温暖、宽厚、炙热、结实,想着,她的脸就开始发热,心脏也跳动的比平常厉害。
第6章 、06
子言当初回到京都市,是因为害怕主任的迫害,想要活着,委曲求全,低声下气,是为了又个去处,也是对亲人还抱着一丝的希望,现在希望破灭了,她只能回知青点了。
她突然想通了,自己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回去也是个死,反正好活不了,不如回去找县g委会去揭发那个主任对她图谋不轨,反正是个死,不如拼了。
一早起来,便收拾东西,打算今天就离开这里。她想了很久,决定厚着脸皮和贺云州借点钱,然后再打电话给知青点,补邮一份介绍信过来。
不过,介绍信邮寄过来,估计得用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期间她可以住在火车站。正收拾东西的时候,贺云州派了个小战士给她送来了早饭。
两颗煮鸡蛋,一块窝窝头,还有玉米面糊糊。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5节
在部队吃的这两顿饭,是子言最近几年吃过的最好的饭了。
子言身无分文,没有什么可以回报贺云州的,便和前台借了纸笔,写了一封感谢信给他。
前台服务员看到子言提着包,便问:“小乔,你这是要走了吗?”
子言轻轻点了一下头,浅浅一笑说:“是啊,我得走了。您知道这儿在哪里能找到贺营长。”
她想跟他当面道谢,也顺道道别。
服务员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啊,估计在操场上训练呢。”
“训练的时候是不是不能过去?”子言对部队的生活不了解,怕贸然过去打扰大家。
“家属院的嫂子们也会过去看他们训练的。你去吧,没事。出了招待所,你往右走,有一条水泥路,你顺着那条路走就能看到了。”
“好,谢谢大姐,再见。”
“再见。”
子言顺着大姐教的方向,果然找到了训练场。战士们正在训练,个个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可他们穿的都是军装,感觉长得都一样,一时间也没认出哪个是贺云州。
正在人群中寻找他身影呢,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人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你在这儿做什么?”
“啊!”子言被吓得低呼一声转身,却见贺云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帽子上的红五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挺拔地站在那里,犹如轻松一般,挺直、傲然而又高洁。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有种不怒而威的威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条武装带,好像会随时抽人似得。
“贺同志。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昨夜多亏你帮我,真的特别感谢。”子言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了感谢信,“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感谢你,所以,写了一封感谢信给你。”
贺云州看她郑重其事递给他感谢信的样子,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还真想的出来。看她那么认真那么虔诚,他伸手接了过来,见信封上写着三个大字:感谢信!
嗯,这三个大字,让人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感谢有多么强烈,他微微挑眉,问:“你打算去哪儿?回家吗?”
“我打算回知青点。不过……我没钱,你……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钱。等我有钱了,一定还给你。”子言窘的小脸都红了,第二次跟他开口借钱了,有点不好意思。
贺云州听到她要回知青点,心里有些焦虑,这一别,怕是要错过一辈子的,不管怎样,要把她留下来:“介绍信呢?”
昨天那么大的雨,她整个人都湿透了,估计包里的东西也不能幸免。
子言忧伤地咬了一下红唇:“介绍信淋坏了,你知不知道没有介绍信怎么能买到车票吗?”
“据我所知,不能。”贺云州眸子暗沉,“没有介绍信没办法买车票,这期间,你打算露宿街头吗?”
“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子言经历了昨夜,内心好像变强大了,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任何人伤害。所以,她也要学着自己去处理遇到的问题。
这个时候战士们的训练告一段落,看到营长和一个身穿窈窕,容貌姣美的女孩子在一块,他们瞬间激动了。他们的铁老虎营长,这是要被收了吗?
他们的营长啊,都二十六岁的高龄了,能找个女人,着实不容易啊!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一张张年轻的,黝黑的脸庞,虽然滴着汗水,却洋溢着纯真和青春。
子言哪儿见过这阵仗,突然被一群异性围着看,小脸忍不住红了,有些羞怯地打招呼:“你们好。”
可没想到,眼前这些战士们竟然震耳欲聋地喊:“嫂子好!”
那大嗓门,震的她耳朵嗡嗡响。小心脏差点吓得蹦出来。还有,什么嫂子,他们怎么乱喊呢?
“不是的,我不是……”
子言慌乱之下,连连摆着小手,也求助地望向了贺云州,他却眉眼带笑,一点都没解释的打算。坏死了!
贺云州看她小脸红红的,恨不得转身就跑,明显是被这阵势吓到了,也害羞了,他眼神一厉,大手一挥:“去,看什么看,都训练去!”
战士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还嫌子言窘的不够,竟又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嫂子再见!”
大家一哄而散。
子言羞的小脸绯红,手不安地搓弄着提包的带子,有几分怪怨地说:“你怎么不解释,大家都误会了。”
他们俩才见第二次面,就被他带到军营,还被一群小战士喊了嫂子,这事有点不对啊。
贺云州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子言红扑扑的小脸,伸手拽走了她手里的提包:“他们看到女的就喊嫂子,不用解释。你跟我来。”
他扭身就走,步伐矫健,速度又快,子言跑了几步追上去:“去哪儿?你别走那么快呀!”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栋两层的排楼前,子言看了一下牌子,是营部。他带她来这儿做什么?子言下意识想要走人,“我,我不就不进去了。我得走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贺云州率先走了进去。子言的提包在他手里呢,只得跟了进去。
上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应该是办公室,桌椅板凳摆放的整整齐齐,墙上贴着的都是锦旗,这都是战士们得来的荣誉。
“你先坐一会儿。”贺云州给子言倒了水,拽了凳子让她坐下,然后就出去了。
子言捧着水杯,满腹疑问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贺云州要做什么?
大概等了有十分钟,贺云州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军人,一脸正气,但很随和,应该是贺云州的领导吧。
子言忙站了起来,贺云州则介绍道:“政委,这位就是乔子言。子言,这是我们何政委。”
政委一来,贺云州连同对子言的称呼也变了,直接从同志变成了子言。
政委何振国笑着跟子言打招呼:“哦,你就是云州的对象啊,你好啊!”
子言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夜之间,她怎么就变成了贺云州的对象?
昨天去招待所住的时候不得已才那么说的,这谎言传播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子言她承认自己脑子不太聪明,尤其面对军中的精英,觉得自己更傻了。她就是来和贺云州道个别的,他为什么贺云州把政委请来了,他到底要干嘛呢?军人的心思都这么难猜吗?
不过,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人物,内心是紧张的,但不能露怯,便故作淡定地问好:“何政委,您好。”
何政委摆了摆手,“小乔同志,不要拘束,来到部队就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坐下,坐下。”
“谢谢。”子言本来挺紧张的,可政委随和又和蔼,让她放松了不少。
政委和贺云州坐在了子言的对面,双方隔着一张长桌,子言突然找到了小学生被老师训话的感觉。
“小乔啊,你觉得小贺怎么样?”政委先开口,却是这么一句。
子言隐隐地也明白,自己被带这儿来是为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确。
“贺营长人很好。”子言虽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又凶又狠的,但是,他对她很好,这辈子,她都会记得他对自己的恩情的。
贺云州没说话,政委又说:“小贺今年二十六了,在同龄人当中,他的个人问题算是个老大难了。我们组织上一直也很关心他的个人问题。”
子言忍不住看了贺云州一眼,怎么看也跟老大难扯不上边。他那么优秀,想结婚,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嫁给他。不过二十六了还不结婚,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这次,他和你相亲,一下就相中了你,已经向组织表示想和你组成一个家庭的意愿。”
这个年代,结婚都是组织出面的,尤其贺云州是军人身份,请政委出面,也是合乎情理和规矩的。
但是,这太突然了,昨天才相亲,今天就让组织找她谈话,这进度开飞机都追不上?她的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犹豫了一下说:“贺营长可以找到更好的。”
政委微微挑眉,和蔼地问:“小乔同志,你对小贺来说就是最好的,不然,他也不会请组织出面了。我们是军人,你是知青,都是为祖国建设做贡献的人,也算是革命同志。
同志之间,就应该坦诚嘛,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这样才能更好地沟通,你说是不是?”
子言看了贺云州一眼,他不动如山的,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真气人。她鼓足勇气问:“政委,我可以和贺云州单独谈一谈吗?”
“当然可以了。”政委拍了拍贺云州肩膀,起身说:“你要好好谈,不要乱弹。”
“是!”贺云州起身敬礼,政委笑着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俩。贺云州站在子言身边,目光如炬:“子言,希望你原谅我没有给你考虑的余地。你是知青,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我是军人,没有那么自由的时间。
这一别,可能就是错过了一辈子,所以,我想尽快和你确定关系。我想听你的想法。”
子言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果决、直接、有担当有魄力,还坦诚,她若是遮遮掩掩就太不识好歹了。
“贺同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确实觉得你又凶又狠,心里是有点怕你的。可接触下来,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
可是,我的原生家庭不太好,从小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我很自卑,也很软弱,所以,我想找一个随时能陪在我身边,给我安全感的人。可是,你是军人,而且,那么优秀,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除了自卑,除了觉得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之外,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自己不想利用一名军人来达到回城的目的,她的道德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贺云州明白了她的想法,可这都不是问题:“你的家庭怎样,我不在乎,我只清楚一件事,我想娶你,你要的爱和安全感,我会尽我所能去给你。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愿不愿跟我结婚?”
第7章 、07
子言承认自己被触动到了,甚至想,或许嫁给他,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起码,他有担当,有血性。
“我……”就在子言贝齿咬住了粉嫩的红唇,犹豫着,挣扎着的时候,门被人挤开,几个小战士扑了进来,摔在了地上。
天呢,这还有偷听的,而且还是一堆人!
子言羞的双颊绯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个战士急忙站起来,不但不识趣地离开,竟然还开始起哄,有节奏地喊:“同意,同意!嫁给他,嫁给他!”
原本尴尬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战士们的喊声震得房子都在颤抖似得。
贺云州想把人轰走,可政委也站在人群里凑热闹,笑呵呵的,还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确,要是他敢撤退就狠狠削他。
是的,这一刻不能撤退,只能前进,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当下便冲子言敬了个军礼,掷地有声地说:“乔子言同志,请你批准我做你的丈夫!”
子言本以为面对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可是,她低估了一个军人的决心和勇气。
他真诚和勇敢,打消了她的顾虑,也让她战胜了自卑,甚至没有再去想那一点私心,小脸红红,双目含羞的道:“我,我愿意就是了。”
“噢!”门口的战士们似乎比贺云州还激动,嚎叫着,还激动的鼓掌,把气氛烘到最热。
贺云州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内心的狂喜让他的脸也微微发热,深邃的眸子满含深情和欢喜,痴痴地盯着子言那含羞带怯的小脸。
她答应嫁给他了!
政委把门口那帮小子轰走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交替着起伏。
子言被他灼灼的眼神弄得手足无措,赧然地问:“我是不是可以先离开了?”她需要一个人静静。这一切来得太快,刚才的气氛又太热烈,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还不能走。”贺云州按捺着心中的激动,从桌子上的一本书下拿出一张纸来,“把这个填了再走。”
“什么呀?”子言低头去看,结婚报告四个大字赫然落入眼中,不由惊呼:“结婚报告?!”
贺云州微微挑眉,“对。”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言真的是有点招架不住,好像被人丢了雷在头上,一个接一个地炸开。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结婚报告,他们昨天才相的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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