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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娇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雁北月
贺云州好像生怕她反悔似得,摁着她肩膀坐下,塞给她一支笔:“我们两个情况特殊,你是知青,假期有限,我是军人,结婚得审批,批了还得去转你的粮食关系,一刻时间都不能浪费。”
子言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美眸看着他,小嘴微微张着,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军人是不是都这样,只要看准目标就疯狂进攻,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不过,她既然都答应结婚了,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填就填嘛。
她写的认真,仔细,娟秀的字十分漂亮,写好之后,递给他:“填好了。”
贺云州拿起结婚报告,如获至宝,小心地放在上衣口袋里,黑眸凝着她的小脸。小丫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像一朵绽开的花儿一样,只是这样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6节
“这两天你先住这儿。等报告批下来,我们就去把你粮食关系转回来。”
“好。”
*
子言便在招待所住了下来,但和贺云州接触的并不多。一是他忙,二是避嫌,毕竟没结婚呢,怕人说闲话。
周日早上,子言刚刚起来就听到有人敲门,她以为是送饭的小战士呢,可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大忙人贺云州。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威武不凡,俊朗迷人,像星辰一般耀眼,又像大海一般浩瀚。
“贺云州?你怎么来了。”她在招待所住了五天了,怕影响不好,他从未上来找过她。今天怎么突然跑来了?
贺云州看着睡眼惺忪的子言,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让人想要撸一撸她的脑袋,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把手里饭盒给她:“吃完饭收拾一下东西,我带你出去。”
子言觉得自己这几天跟功臣似得,每天有专人送饭,还什么都不用做,闲的有点发慌,“我们去哪儿?”
贺云州勾唇一笑,“先吃饭,一会儿告诉你。我在外面等你。记得拿着东西。”
“哦……”这男人还卖关子,估计是找别的地方给她住了,毕竟还未结婚,一直住这里也不太合适。
子言吃过早饭后,把屋子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换了一身还算好看的衣服,便提着提包就下楼了。
军绿色的吉普车就停在招待所门口,贺云州正在和大雨天开车的那个战士说话。
警卫员小刘看到子言出来,忙上前去接了她手里的提包:“嫂子,我帮你拿。”
“谢谢。”子言道谢之际,贺云州打开了车门,对她说:“上车吧。”
子言看着军绿色的吉普车,陷入了沉思,营长级别的就配车和警卫员了吗?微微愣了一下后便钻入车内坐好,贺云州则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两人中间还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小刘启动了车子,专注地看着前方,尽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子言望着身边的贺云州,好奇地问了一句:“贺云州,我们去哪儿?”
贺云州双手放在膝盖上,正经的军人坐姿,他转头,微微勾唇:“去见我爸妈。”
“???”子言虽然已经做好了丑媳妇见公婆的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内心多少有些忐忑。手不由地揪住了书包的带子,扭啊扭,恨不得把带子扭断似得。
贺云州看她那不安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她的手小小的,肌肤细腻柔嫩,握在手里软软,好像水做的一般。
子言却浑身一僵,小脸泛起了可爱的红晕,有些羞涩,也有些紧张。
说实话,两人刚确立关系,子言也从没有过要和他有肢体接触的念头,什么拉手,拥抱,她都没想过。她有些不明白,手有什么好拉的,而且,车上还有别人的,让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她很努力地从他的掌心里挣脱了自己的手,还握成了拳头藏在另一只手臂的后面,羞恼地瞪他。
贺云州手心向上摊平在两人之间的空位上,示意要和她拉手手。根本就不在意别人会有什么目光,何况小刘也不是外人。
子言无语了,拉手是什么有趣的事么?她不解风情地扭头,望向了窗外的风景,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个后脑勺。
贺云州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竟然不搭理他了,忍不住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脚。
子言被他踢了好几下,这才回头,只见他的大手还摊在座位上,还前后地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似得。
他面无表情的,可一向冷厉的眸子却有几分孩子气,像是一个讨要糖果而不得的大男孩,有点点委屈,还有点点赌气。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看得她最终放弃了原则,偷偷去看了一下开车的小刘。专注,认真,目视前方,好像一点都没发现他们的异动。
子言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收放在了贺云州的手掌上,掌心想贴的那一刻,两人十指紧扣。
他的手有厚厚的茧子,很粗糙,很有力,可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很漂亮的手。
贺云州的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心底好像开满了鲜花,灿烂而美好。
这时候,小刘偷偷地从倒车镜看了一眼后面,却被贺云州发现。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来,他急忙调转视线,目视着前方。
车子驶离驻地,一路飞驰,竟然来到了京都市的军区大院。庄严气派的大门,红五星闪耀着红色的光芒。门口的战士手握着钢枪,站的笔直。
子言没有接触过军队的人,但也知道,能住进这里的人都是部队的干部。也就是说,贺云州的父母,也是军人。
“贺云州。”子言的手还被他握在手心里,两人的手都出汗了,还不愿放开。
贺云州剑眉微微一挑,“怎么了?”
“你爸妈都是军人吗?”子言此刻才意识到,这门婚事定的有多仓促和糊涂,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贺云州轻轻点头,“是啊。别怕,我爸妈待人很好,不会为难你。”
“我没怕。”其实她是有点怕的,万一他爸妈看不上她,当面给她难堪呢?
车子驶过一条柏油马路,经过了训练的操场,驶入了家属院。这一片房子,都是两层的红砖小楼,还带着一个小院,看上去很田园。
车子停下后,贺云州先下车,而后去给子言开了车门,扶着她下来。
子言看着气派的小楼,自卑心或者说是自尊心又作祟了,她觉的自己和这样的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咱家。”贺云州看她一脸纠结,也不知道在苦恼什么,“进去吧。”
第8章 、08
子言随着贺云州进了院子,这时候,有两位长辈和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青年从屋子里出来。
“爸妈,我带子言来见你们了。”贺云州眼神中有着小骄傲,“子言,这是爸爸妈妈,这是弟弟云磊。”
贺爸爸五十来岁,虽然上了年纪,但五官依旧俊朗,而且一身正气。而贺妈妈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很有气质,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美人。
“叔叔阿姨好,云磊弟弟你好。”子言礼貌地打了招呼,也下意识地察言观色。怕自己不讨喜,毕竟自己在家里,是一个没人喜欢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小心翼翼的,但是,从小是看着脸色长大的,养成了这种不自信的性格,一时半会儿不好改。
云磊长得没有贺云州壮实,但长得唇红齿白,用漂亮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更像妈妈。他笑着说:“嫂子,欢迎你来我家。”
贺妈妈也打量着子言,这姑娘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看着温温柔柔,娇滴滴的,原来,自己儿子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
“瞧瞧,多漂亮的姑娘啊,跟一朵花儿似得。”贺妈妈似乎看出了子言的不安,上前来拉住她的手,亲切地说:“走,进屋里说话。”
“好。”子言便随着贺妈妈经了屋子。不同她的家的逼仄拥挤,贺家是两层的小楼,宽敞明亮,布置的也很温馨和温暖。
子言第一眼看到贺云州的时候,就觉得他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现在这种想法就更浓烈了。
贺爸爸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板起脸的时候怪吓人,今天一早得知儿子要带儿媳妇回来,自己家老伴就嘱咐过他了,别黑着个脸吓人。
其实,这都不用嘱咐的,看到儿子带着媳妇儿回来,他内心高兴,脸上的笑容自然也多了。贺爸爸指了指沙发,笑着说:“子言,坐,别拘束。就和自己家一样。”
“谢谢。”子言和贺妈妈坐在了一起,贺云州怕她紧张,便坐在了她身边。
贺妈妈端详着子言,越看越觉得喜欢:“我听云州说你是知青,十四岁就下乡了?”
子言点了点头,“是的,阿姨。我是在云台县当知青,今年第六年了。”
“那你今年才二十啊,那我儿子比你大六岁呢?”贺妈妈说完,贺云州一脸黑线:“妈,您是觉得我老?”
贺妈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可不?这年龄上,你是有点配不上子言。不过,子言啊,云州岁数这大是大了点,但岁数大的会疼人。”
云磊打趣道:“妈,有您这有聊天的吗?再聊下去,我哥可能还得打几年光棍儿。”
贺云州苦恼地抚住了额头,他们是嫌弃他光棍的时间还不够久么?
贺爸爸看着威严,其实很幽默,贺妈妈很随和也很健谈,加上贺云磊比较逗,气氛十分和谐。
直到,有一名战士来找贺爸爸给文件签字的时候喊了司令,子言才知道和蔼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的贺爸爸竟然是军区司令。
说实话她挺震惊的,进大院的时候,她也猜测过,贺云州父亲的职位不会低,但没想到竟然会是司令。
子言刚刚击退的自卑感,又蠢蠢欲动地来骚扰她了。她觉得自己和贺云州门不当户不对,着实不般配。
她甚至有点想不通,贺云州自己是营长,父亲是司令,算得上是人中之龙,为什么会娶一个平凡的她呢?
午饭后,子言被贺妈妈安排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一床一桌,干净整洁。
子言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又做梦了,梦到被主任报复,被p斗,被关牛棚,被欺辱,活的生不如死。
“乔乔……”子言正痛苦着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轻轻地拍着她的脸。
子言挣脱了梦境的束缚,猛然醒来,看到贺云州坐在床边,正俯着身体,满眼关切地看着她。
贺云州看她醒来,眸子里还泪汪汪的,而眼底有着散不去的伤痛,“梦到什么伤心事了,怎么还哭成这样?”
子言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恍惚。
梦中的自己是从2021穿越来的,是一名刑侦技术员,精明干练,工作能力强,还有一个温暖的家,和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两种性格。
子言更喜欢梦中的自己,独立自主,不依靠任何人,而且那个年代也很好,科技发达,社会进步。
一次次做这个梦,她觉得应该是真的了。不过,她回城了,还遇到了贺云州,如此,她惨死的命运就能避免了吧。
不过,想想梦中凄惨的画面,她心有余悸地伸出双臂,搂住了贺云州的脖子,瞬间,内心踏实了很多,也安宁了许多。
贺云州眸色暗沉。这个容易害羞的小东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他将双臂垫在她肩下,她娇软的身体便贴如他结实的怀抱里,而他的双手正好捧住她满是惶然的小脸。
“告诉我,梦到什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在克制着什么,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好似粹了火一样。
子言的呼吸和贺云州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脸靠的那么近,好像他随时都会亲下来。她觉得呼吸不畅,心如擂鼓,想要推开他,可刚才是她主动抱他的,又突然推开,有些反复无常。
她只能微微地偏开了小脸,半张脸没入他温暖的手掌,刚才的梦太不好了,她不想说,便撒了个小谎言:“没什么,就是梦到那个雨夜无助的时候。”
“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都是甜的。”贺云州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越看越心动,越看心神越不宁,体内有热浪翻滚,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能。
子言从他的眸子里读到了危险的信号,有点后悔刚才撩拨了他,真怕他胡来,再被家人撞见。
贺云州克制住了自己,他猛然坐起来,憋屈的道:“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好。”
第9章 、09
这个年代,新媳妇还没过门就住进婆家,让外人知道是会被耻笑和看轻的,所以,她不能住这儿。
临别的时候,贺妈妈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子言:“子言,这是妈妈给你封的一个红包,你第一次上门,讨个吉利。”
其实是,贺妈妈知道子言的窘迫,怕直接给钱伤了她自尊心,便用了这么一个理由。
子言忙摆了摆手,说:“阿姨,不用的。您的心意我领了,钱我不能要。”
贺妈妈脸色一沉说:“结婚就是这么个过程,你得收着,不收就说明你没瞧上咱们云州。”




七零知青娇娇妻 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7节
贺云州代替子言接过来塞她手里:“未来婆婆给你的,拿着就是了。”
都这么说了,子言再不收下就有点不识好歹了,“谢谢阿姨。”
“爸妈,云磊,那我和子言先走了。”贺云州安顿好子言,还得去工作。
“去吧。”贺爸爸摆了摆手:“生活上,一定要把子言安顿好了。”
“放心吧。”
子言也道别说:“叔叔阿姨,云磊弟弟,那我们走了。再见。”
云磊摆了摆手:“嫂子再见。”
从军区大院离开,是贺云州开的车,警卫员没跟来。子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贺云州忍不住问。
子言回神,转头望向他,“在想,叔叔阿姨人都很好,今天我过的很愉快。”
贺云州见她不愿说真话,也不再追问,却打趣她:“以后要叫爸爸妈妈了。”
子言俏脸色一赧,“我知道。我今天就是还不习惯,一时没改了口。”
贺云州微微斜了她一眼,双手优雅地打着方向盘,状似不经意地问:“那我呢?你该叫我什么?”
子言突然想起梦中21世纪的小姑娘喜欢喊军人丈夫的一个称呼,张开便来了一句:“大哥!”
贺云州的手一哆嗦,差点把车开马路牙子上。恨恨地瞪她一眼,这丫头,气人!难不成他还喊她个小妹?
*
子言在招待所里住了一周,她和贺云州的结婚报告终于批下来了,政审也顺利通过。当天下午,贺云州就来接她,不浪费一点时间地坐上了去往云台县的火车。
晃晃悠悠地坐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云台县,才下午三点多,天还没黑。县城距离白云大队还有二十多里路,没有车子,只能靠双脚走的。
这点路对贺云州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怕子言吃不消,“你走得动吗?要不,在县城找个招待所住下,休息一晚再走。”
子言虽然看着娇滴滴的,但当六年的知青,什么苦没吃过,这点路算什么?她一脸坚强:“坐了这么久火车,身体都僵了,正好走路活动活动。现在才三点多,我们天黑之前还能赶到。”
“你还挺厉害。”贺云州将背包背在背上,四处看了一下,“这里有没有饭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往前面走有一家小饭店。”子言虽然没进过饭店,但位置还是值得,便带着贺云州来到了县城唯一的饭店。
贺云州点了一盘炒土豆丝,还有红烧鸡块,主食是两碗玉米面和白面两掺的面条。
热乎乎的面条下了肚子,整个人都暖和起来,精神也饱满了,赶路也更有力气了。
到了白云大队的时候,虽然只有五点多,但天已经黑透了。村里也没路灯,黑漆漆的。
子言和贺云州直接去了知青点,这个时候,大家正准备做饭呢。
在院子里洗衣服的蓉蓉先看到子言的,虽然月色朦胧,但在一起六年,看身影也认出来了,“哎呀,这不是子言吗?你回来啦!”
“蓉蓉。”子言走过去和蓉蓉拥抱在一起,“几天不见,特想你们。”
大家听到子言来了,纷纷从宿舍出来,见她身边跟着个当兵的俊朗男人,纷纷起哄让她介绍。
其实大家都知道子言要结婚了,毕竟,是军婚,部队那边要和大队沟通好的。
子言有些羞涩,但还是开心地给大家介绍:“这是我未婚夫,贺云州。”然后又给贺云州一一介绍了在场的知青们。
知青们很热情,把贺云州带去了男宿舍,女知青们也一块过去了。
大家最关心的就是子言的婚事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着。
“子言,你这次回来是办粮食关系的吧?”
“什么时候结婚啊?”
子言点了点头,羞涩地笑着说:“嗯,办好粮食关系回去就结婚了。”
蓉蓉则说:“贺同志,我们子言是个好姑娘,长得漂亮,人又善良,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贺云州笑了笑,“那是一定的。子言和我说过,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她。”
“我们是吃一锅饭的,就和兄弟姐妹一样,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很快,晚饭就上桌了,四条大鱼全炖了,漂白的鱼汤,散发着鲜美的味道。
男知青徐海说:“贺同志,咱们这小地方不比城里,伙食也不好,你凑合吃点。”
贺云州指了指玉米面窝窝头,“哪儿的话,我最爱吃的就是玉米面窝窝头,抗饿。”
大家都笑了。
*
早上,子言便和贺云州来到了g委会主任的办公室,因为有贺云州,子言看到主任的是时候也没那么害怕了。
主任看了一眼子言,望向了贺云州,正对上他冷厉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了,心里不由一虚,避开了视线。
“要结婚了啊?”他拿起子言递交上来的材料,翻看了一下都齐全,也不敢刁难,赶紧把他们送走,自己也安心。
麻利地给子言办理了粮食关系的转接手续,还说了一句:“祝你们百年好合啊。”
贺云州拿起了所有的材料,仔细核对了一遍,对子言说:“走吧。”
“嗯。”子言和贺云州离开后,主任瘫坐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子,才觉得呼吸通畅了,这个贺云州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可怕的人了,眼里可是透着杀气的。
出了g委会,贺云州一脸自得,用资料袋在子言后脑勺轻轻拍了拍,一本正经道:“材料都齐了,这下回去就可以领证了。”
子言轻轻一笑,娇媚动人,故意逗他:“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贺云州剑眉微微一皱,一脸严肃地说:“乔子言你这个想法很危险,谁都不许反悔!”
子言看他好像当真了,忙说:“知道,知道。我逗你玩的。”
两人相视一笑,对婚姻充满了憧憬。
第10章 、10
京都市
子言和贺云州从云台县办完手续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到京都市。下了火车,子言被贺云州送到招待所房间门口,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疲惫苍白,很没精神。
她有些担忧,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太好。”
软软的小手落在额头上,贺云州的头似乎不那么疼了,他握住了子言的手,“没事,可能是有点累。”
回来的时候,两人买的卧铺不在一块,他每天都会过去找她,到下车的时候,列车员跟她说:小同志,你爱人可真是个好人,把卧铺让给了一个老人家,换成了坐票,最后座位也让给了带孩子的妇女。
子言这才知道,他在火车上的三天三夜几乎都是站着过来的,他每天去找她,也没提这事,硬是自己扛了过来。
虽然他是军人,身体素质过硬,但这马不停蹄的折腾了六七天,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的。心子言疼又自责。
“你……你要不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子言也懒得去避嫌了,他的健康比较重要,何况,他们就要结婚了,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贺云州的脑子要炸开的感觉,只想好好的睡一下,只要睡上一两个小时,他就能缓过来,“可以吗?”
子言将他拽了进来,帮他把身后的背包拿了下来,“可以的,你睡吧。”
贺云州便趟了下去,闭上眼睛,又睁开:“我睡一小会儿,天黑之前喊我。”
“嗯呐,我知道了。你睡吧。”子言点了点头,给他盖上了被子,去关了门,重新回到床边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秒睡。
贺云州确实是累坏了,也不舒服,睡得特别沉,天色将黑,可子言舍不得喊醒他。
子言蹑手蹑脚地拿着洗脸盆去走廊的水房洗漱,却遇到了服务员。因为之前一直住这里,大家对她也很熟悉了,知道她是知青,回城后没地方住,暂住在招待所,等结婚呢。
服务员八卦地问:“小乔同志,你这次回去,粮食关系转来了吧?”
“嗯。转来了。”子言和贺云州的关系是坦坦荡荡的准两口子,所以就算两人有来往,也是正常的。
服务员又问:“恭喜啊,那你们很快就可以领证结婚了。对了,咋没看到他人呢?我看他进了你屋子,一直没出来。”
“唉……”子言叹了口气,“有时候这些当兵的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你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把卧铺让给了一个老大爷,自己换成了坐票,可又把坐让给了没有座位的带孩子的妇女,自己站了三天三夜,也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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