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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余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虽有帷帽遮面,但只看那少女眼中萌发的激动神情,便知她已认出了自己。
余嫣自然也认出了她,那是她最好的手帕交,文华殿大学士家的二小姐钟清薇。
自打余家被查抄后,余嫣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也曾上双喜胡同找过自己,想要塞给她银俩人,余嫣却硬起心肠大门紧闭,说什么也不肯见她。
一别数月钟清薇依旧是那个明媚无忧的少女,而自己却已成了一个妇人。
余嫣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上与她相见,当即转过头去想装作不认识她。可钟清薇哪里肯罢休,直接上来抓她的手。
“阿嫣,是你对不对?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你比之前清瘦了好多。”
说77zl着小姑娘眼眶发红就要落下泪来。余嫣不忍心看她难过,只得轻声道:“我还好,你别担心。”
“你哪里好,我听说你被抓进了顺天府,我天天在家中求父亲母亲救你,可他们也无计可施。如今那案子怎么样了?”
“案子已经结了,也证明了我的清白,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在此处烧香吗?”
钟清薇一听喜极而泣不住点头:“是啊,你能没事就太好了。那阿嫣你如今住在何处,我想上门去探你?”
余嫣一听下意识地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她小声道:“我如今不大方便见人,往后有机会再见吧。”
“为什么,你连我都不想见吗?那庆舟哥哥呢,你要不要见他?”
余嫣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犹如遭了雷击。
钟清薇口中的庆舟哥哥姓贺,贺家与余家本是世交,贺伯伯也与她父亲交好。于是两人在很小的时候便被父母做主订了娃娃亲。
余嫣与贺庆舟青梅竹马一道长大,虽算不起海誓山盟感情笃深,但儿时的情意并未全忘。
当初她家遭难搬去双喜胡同后,除了钟清薇贺庆舟也是来看过她的。只是她那会儿谁都不想见,谁来敲门皆是一口回绝。
而贺庆舟比钟清薇更加执着,竟一连来了好几日,到最后逼得余嫣不得不说绝情的话,才将他赶走。
而她也自认为从那日起,她与他再也没有干系。
“我不想见他,他也与我没有干系,往后不要再提他了。”
“为什么呢阿嫣,你可知他一直惦记着你,我听说贺夫人要为他另订亲事,他便在家中发了脾气,还说若再逼他便不参加今次的春闱,吓得贺夫人再不敢逼他。”
余嫣听她提起春闱不由道:“今日便是春闱第一日,那他去贡院了吗?”
“去了,哪里能不去。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庆舟哥哥文章那么好,说不定能高中状元回来。他若不去这么多年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所以他拿这个要挟贺夫人,最是管用。”
不同于钟清薇的神采飞扬,余嫣听到这话却是面色凝重。贺庆舟对她有情她是知道的,但情深到为了她宁愿放弃自己的前程,却是她没有想到的。
若她还是从前的那个余嫣,有人待她如此情深自是她的幸事。
可如今这却成了她的负罪。
余嫣不想再提此事,恰巧钟家的丫鬟也找了过来,说钟夫人寻钟清薇过去,后者依依不舍攥着余嫣的衣袖,喃喃道:“阿嫣,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当真不能告诉我你住在何处吗?我不去找你,只给你写信也不成吗?”
余嫣摇摇头,怕她不肯走只得安抚她:“你在家中等我,我会让人送信与你的。”
“真的吗?那咱们可说好了,你不许骗我。”
“好,我不骗你。”





外室撩人 外室撩人 第36节
余嫣回头一看,见萧景澄还站在原地,眼神一直望着自己,便紧张得浑身打颤。她轻轻推了钟清薇一把,总算是77zl叫她被丫鬟给带走了,不由长出一口气。
而她也快步朝萧景澄走去,连自己的签文都忘了解。
负责解签的师父见她走得匆忙叫不回来,不由颇为遗憾地看着手中的那张签纸。
这可是个大大吉的上上签啊,若问前程便是繁花似锦,若问姻缘便是一世美满。这姑娘很该坐下来听他说两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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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刚走到萧景澄面前,便听对方问道:“怎么样,签文解得如何?”
余嫣这才想起来自己银子付了却不曾听解签,于是只能胡乱扯了个谎:“解得有些不明不白,师父说一切还未明朗,叫我过一阵子再来救签。”
萧景澄便笑道:“这是还要出来一趟的意思了。”
说罢不等余嫣解释,便拉起了她的手:“走吧,带你去各殿转转,这后面有一片不错的紫荆花林,不妨去看看。”
余嫣自然都听他的,虽说因见了钟清薇听说了贺庆舟的事情心情有些凌乱,但面上依旧装得无事发生的样子,顺从地跟在萧景澄身边,先往各处偏殿去了。
萧景澄依旧是不理佛的样子,每到一处只为余嫣请香。余嫣心中记挂父亲,也不管殿里供的是哪尊菩萨,进殿便烧香跪拜,求各路菩萨保佑父亲。
萧景澄看她拜得那般虔诚,心中隐隐起了点恻隐之心。
当日判余承泽流放崖州,他是按律所为,既未开恩也没重罚,一切都是他该得的。但若早知余嫣这般牵肠挂肚,他倒不如选个近些的地方。
京城距离崖州几千公里远,余嫣想再见父亲一面只怕是难了。路途这般遥远,他也不舍得叫她长途奔波,只能过上几年再想办法令余承泽挪个地方了。
两人拜了半天的佛,到最后余嫣已是累得头晕眼花,被萧景澄扶着往斋堂而去。
萧景澄身份不同,用斋自然得去雅间,住持圆觉大师听闻他来了之后亲自出来相迎,忍不住与他攀谈了几句。
当时几人站在去往斋堂雅间的长廊里,余嫣怕打扰萧景澄与大师说话,自觉地站在了廊尾假装看花。冷不丁却被几个从另一头走出来的女子撞了一下。
她一个踉跄没站稳,头上的帷帽掉落下来,露出了惊世的姿容来。
第35章 主动 她今晚主动得有些过分了。……
“余嫣?”
女子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位少女在看清了余嫣的容貌后, 不由惊呼出声。
余嫣也没想到今日不过是来庙里烧炷香,却接连碰到故人。
面前的少女不是别人,就是方才钟清薇提起的贺家哥哥的妹子贺琬, 而她身边除了另两个姑娘外,还有一个中年贵妇。
那妇人余嫣从前也是常见的, 正是贺庆舟的母亲。若非余家出了变故, 或许她最终会成为她的婆婆吧。
在这样的情景下几人相见, 说不出是尴尬还是遗憾,余嫣怔怔地望着贺夫人,而贺夫人一双眼睛也正狠狠地盯着她。
那目光里不含一丝善意, 显然是极为不77zl愿见到她。
倒是贺琬没什么心机,见到余嫣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杀了人吗?”
这话一出旁边相陪的两个年轻姑娘皆是吓得往后一退。
余嫣见她当众嚷嚷有些难过,只小声道:“我的案子已结,此事与我无关,我如今并非有罪之人。”
“是吗,所以是谁杀了唐庆?”
余嫣还未来得及答贺琬的话,她身边一个穿藕荷色襦裙的女子便扯了扯她的衣袖,说道:“阿琬, 你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她如今什么身份, 哪值得你提上一句。”
贺琬一听有点道理,立马嫌弃地往旁边躲了躲, 仿佛余嫣站在此处, 连她呼吸的空气都脏了一般。
余嫣也不愿与她们多谈,当即便要走。刚走出两步便听身后有人开口道:“余姑娘。”
余嫣转头一看,见一个穿着素净的年轻女子走上前来, 从地上捡起她的帷帽递上来,脸上满是和善的笑意。
余嫣并不认得她,但还是承了她的好意,接过帷帽道了谢后,转身便走。
另一边萧景澄一早就注意到了此间的闹剧,只是贺夫人领着一众女眷在场,他不便出面,正要请圆觉大师上前调停,就见余嫣已摆脱纷争朝他走来,于是很自然地便朝她伸出手来。
这一下可把贺夫人和几位小姐看得目瞪口呆。
她们先前只顾着挖苦余嫣,谁也没注意到萧景澄就站在不远处的月亮门前与住持说话。此刻见他冲余嫣伸手,而对方也很自然地走到他身边,不由惊落了下巴。
贺夫人想起丈夫在礼部左侍郎这个位子上坐了多年,一直想升至礼部尚书而苦无门路,便想上前与郕王殿下结交一二。
没成想萧景澄就像没看到她一样,连一记目光都懒得分给她,待余嫣走近一把攥住她的柔荑,拉着她便进了一旁的雅间用斋。
那淡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十分明显,贺夫人只得恨恨地咬了咬唇。
余嫣,怎么又是余嫣,这个小妮子为何总让自己这般难堪。
想起前一阵家里因她闹起的惊天风波,贺夫人到此刻依旧惴惴不安。她从未想过儿子对余嫣用情至深到这种程度,竟不惜自毁前程也要娶她为妻。
任凭她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那些日子为了儿子贺夫人整夜睡不着觉,眼见着便瘦了一大圈。
如今再见余嫣,见她活得这般滋润,还跟郕王殿下攀上了关系,实在叫她目瞪口呆。
这个余嫣就是个狐狸精,勾引完她儿子不算又去魅惑郕王殿下,真是叫人恨得牙痒痒。
贺夫人和京中众位夫人一样,因家中有适龄女儿,所以对郕王这个未来女婿的最佳人选向来虎视眈眈。前几日杨府内的生辰宴她也带琬儿去了,本想令她与郕王见上一面,却不料最后空欢喜一场。
那可是为郕王选妃的宴会啊。
不过那一日谁家姑娘都没拔得头筹,贺夫人因此也不怎么担心。但今日77zl见此情景她却不得不担忧起来。
难不成郕王殿下沉迷美色,要娶余嫣这个罪臣之女不成?
旁边几个小姑娘也在唧唧喳喳讨论这个,方才挖苦余嫣的那个女子叫徐莲,几人中就属她话最多,一见郕王携余嫣进了雅间,便猜测道:“你们说这余嫣是不是已经跟了郕王殿下?”
贺琬摇头:“不能够吧,没听说殿下成婚了啊。再说余嫣这身份也做不了郕王妃啊。”
“自然做不了,别说正妃就是侧妃也轮不上她一个贱籍女子。可有一种人她做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什么?”
“妾氏啊。”
贺琬恍然大悟:“说得有道理,余嫣如今是贱籍,除了与人为妾也没别的出路了。”
做妾,向来是为她们这样的官家女子所不耻,是要被贬到泥地里去的。可她偏偏做的是郕王的妾氏,又叫她们略感羡慕。
能做郕王的女人,可是比去宫里侍候圣上更叫人欢喜的事情。一时间贺琬和徐莲不知该唾弃余嫣好,还是该嫉妒她为好。
只有一旁替余嫣捡帷帽的女子沉默不语,始终不曾说话。
贺琬见她不语便道:“妍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被我们说的事情吓着了?你方才就不该好心替她捡帽子,她那样污脏的女人,她的东西也必定是脏的。”
蒋妍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淡淡笑了笑。
她刚才自然不是有心要帮余嫣,对她来说像余嫣这种绝色的女子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她当时之所以出手,完全是因为认出了不远处的郕王殿下。
她坚信他必定还记得自己,那日在杨府上两人撞在了一起,她便一直对她身上留有的男子气味念念不忘,连那日穿的衣裳都不许下人浆洗,一直放在自己屋里最妥帖的地方。
她既记得他,记得那么深那般牢,他又如何会不记得她呢?
所以蒋妍才出手帮余嫣捡帽子,为的就是在心上人跟前博一些好感。
可她也没想到,她帮的人竟是自己心上人的女人。尤其是听贺琬她们分析,得知余嫣有可能已经与郕王殿下有了那样的关系,她便禁不住妒火中烧。
娘明明说过的,太子妃殿下看中了自己想要令王爷娶自己为妃,可若是他家中已有一个美如余嫣的妾氏,那她嫁过去岂非要争风吃醋斗个不休?
且看刚才王爷待余嫣的态度,明显不是只拿她当个玩物这么简单。万一王爷对她动了真心,自己又该怎么办?
蒋妍一时间心乱如麻,再没心思跟着贺夫人一道去上香。
贺夫人今日来是为儿子春闱烧香祈福的,本也拜得差不多了,被余嫣这事儿一搅和更没了逛寺庙的心情,于是便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蒋妍与徐莲乘了一辆马车,剩下贺夫人母女则乘另一辆车。母女俩见车内没有外人,很自然又提起了余嫣的事情。
贺夫人打从心眼里厌恶余嫣,想到儿子之前发的疯她就77zl心有余悸。于是厉声叮嘱贺琬:“今日之事绝不可与你哥哥说起,知道吗?”
贺琬天生藏不住事,见母亲这般疾言厉色才知道事态严重,小声点头道:“知道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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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同萧景澄在法净寺用完午膳后,也打道回府。
萧景澄本想带余嫣去后山处赏景,见她兴致不高倦意浓重的样子,便没有勉强,带她一同上了马车。
许是昨晚没睡好,午饭又吃得多了些,余嫣上了车之后人便犯起困来。起先还勉强支撑,可车子碌碌前行一路颠簸,她的眼皮子便愈发睁不开。
最后脑袋微微一歪,身子便靠在到了萧景澄的肩膀上。
萧景澄也没躲,由着她靠在身上,一面搂住她的肩膀一面吩咐车夫将车赶得慢些,以免将她惊醒。
余嫣睡得很沉,被萧景澄抱在怀里也毫无察觉,起先不过就是安静地睡着,可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她就似乎做起梦来。
萧景澄听她含糊地说着梦话,担心她会做噩梦,便想轻轻将她唤醒。可人刚凑近了她的面颊还未出声,便听余嫣轻轻地唤了一声:“哥哥……”
哥哥?这是在唤谁?
余家只她一个孩子这事儿萧景澄自然知道,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堂哥和两个堂弟。她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二,上头一个伯伯底下一个弟弟,全都在余承泽案发后与他们划清了界限。
他也派人细细查过,知道余嫣从前与他们走得便不太亲近,为何睡梦中会突然唤起哥哥来?
难道这声哥哥唤的并不是她的那个堂哥?
萧景澄回忆了一番先前在法净寺的种种,将怀疑落在了大雄宝殿里遇到的那个女子身上。
那姑娘显然与余嫣是旧相识,当时两人凑在一处说了许多话,那姑娘被家人拉走时还恋恋不舍?
这应该是余嫣的故友,所以她的这个故友家中有个年长的哥哥?
想到这里萧景澄嘴角一压,目光变得凌厉了几分。
余嫣对此却是浑然未觉,在车上一路睡到了文懿院门口才醒。待下了车回了正院,她才隐约察觉到萧景澄的脸色有些许的不对。
她猜不透是何事惹了他,旁敲侧击也得不到回答,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余嫣思来想去还是有些不安,待用完晚膳见萧景澄一人坐在书桌前看信函时,便亲自端了碗参茶过去。
“王爷今日出去的一天想必累了,不如早点歇息得好?”
萧景澄一眼就看出了她讨好的意味。
平日里她是很怕他提歇息二字的,在床笫间他向来索要过度了些,她每回都受不住要求饶。所以一听到他说休息便会不自觉地微颤。




外室撩人 外室撩人 第37节
今日却是主动提起了这事,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萧景澄很喜欢余嫣这样的乖巧,不争不闹却又心如明镜,且慧质兰心令人心中无比熨帖。他留在此处本也有那个打算,如今她既主动邀约,萧景澄自然不会拒绝。
只不77zl过他并未立即做声,只抬头扫她一眼,沉吟片刻道:“今日在寺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嫣不知他问的是何事,但有一桩事她深知绝不能让他知道。那是她与贺庆舟的过往,也是再也不必提起的事情。
想到这里余嫣咬了咬唇,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上前主动坐到了萧景澄的腿上。
萧景澄心念一动,只觉她今晚主动得有些过分了。
第36章 嫉妒 他的女人,心里须得装着他才是。……
余嫣也知自己过分, 这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所以甫一坐上萧景澄的大腿,她整个人便僵在了那里。
倒是萧景澄很自然地抬手抚住了她的纤腰,微一用力就把人往自己跟前送。
余嫣怕与他四目相对, 总觉得这人深不可查,那一双凤眸能洞悉这世间一切的罪恶与掩饰。于是她便作势往他怀里一倒, 轻轻地唤了声:“王爷……”
虽说声音出口时甜腻地令她脸红, 但好歹是避开了他的眼神, 令余嫣有了片刻的闪躲。
然后她字斟句酌回答起了方才萧景澄的问题:“我今日在寺里撞见了从前的好友。”
“便是在大雄宝殿与你交谈的那位女子?”
“是,她姓钟,自小与我相识, 是我最至交的好友。那时家中突遭变故,她亦对我不离不弃,总想着送钱送物给我。听说我被顺天府抓走后,她整日求父母救我出牢笼。”
只不过钟大人一个正五品的小官,根本左右不了顺天府的案子,最后若不是靠着萧景澄出手替她查明真相,这冤屈只怕这一世都洗不清。
想到这里,余嫣又轻唤了他一声:“王爷……”
萧景澄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里握着她的半绺青丝, 那发丝在掌心里来回摩挲,酥麻的感觉慢慢地从心里冒了出来。
他突然便不想去追究余嫣今日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了。
他看得出来从法净寺出来后她整个人便有些不对, 虽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但依旧逃不过他如炬的眼神。
还有今日马车里那一声“哥哥”, 虽什么都未说, 却像是藏了无尽的心事,叫人一想到便心中不快。
但那又如何,如今人抱在他的怀中, 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余嫣这一世都是要跟着他的,不管她口中的哥哥究竟是谁,于她都不再有意义。
他甚至不会令他们再相见。
不见便无情,也不会有那些牵扯不清的细小情愫。
世间男子多薄情,那男儿说不准早已另觅佳人,也无须再牵肠挂肚。
他的女人,心里须得装着他才是。
萧景澄搁在余嫣腰间的手不由重了几分,手里那几根发丝竟扎得他有些刺痛,那痛感细小又清晰,令他须得做点什么方才忘却。
而余嫣紧张地盯着他,眼里流露出的小心翼翼的感觉更叫他心头灼痛。
他不愿见她如此怕他,能对着别的男子叫哥哥,对着他却是这般紧张不安,叫他心绪不悦。
萧景澄突77zl然抱起余嫣,不由分说将她整个人放到了书桌上。余嫣甚至来不及惊叫出声,便只觉一阵凉意袭来,低头一看惊得她赶紧捂住胸口,又紧张地回头看一眼外间。
“王爷,一会儿念夏会来上茶。”
“她不会来。”
萧景澄不由分说便一挥手,桌上原本摆放的笔墨纸砚扫落一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果然外间侍候的忆冬听到便敲门来问:“主子,出了何事?”
余嫣此刻被人禁锢住动弹不得,只得侧过头去从喉间吐出一句话来:“无、无事,你们不必进来了。”
忆冬哪有不懂的道理,立马噤声退下。
房内余嫣臊得满脸通红,一转头却对上了萧景澄眉目如画的清隽脸孔,顿时失神。
萧景澄便这般看着她,看得她心跳加速,到嘴的那声“王爷”便咽了下去,很自然地换了个称呼:“怀、怀周……”
这话一出连余嫣自己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她没料到今日萧景澄竟是连床都不想让她沾。
外头夜色愈发深了,余嫣却知今晚只怕是睡不了了。她一手攥紧了胡乱抓到的一张薄宣,将它紧握成团。目光则落在了未被扫落到地上的一本诗集上。
那上面的“长庆集”三个字初时还清晰可见,渐渐的她神志开始朦胧,那字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已是一片虚无,连屋内的桌椅摆设都已看不清,只听到耳边满是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意识愈发抽离,最后昏倒在了萧景澄的狂风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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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循本已睡下,却在深夜接到了萧景澄的传话,即刻赶了过来。
本以为是有军情要事需他去办,却不料在文懿院正院的次间内,萧景澄一袭牙白长衫青丝如瀑,坐在那里悠闲地翻着史书,显然是刚沐浴完的样子。
严循看他不像要漏夜整装出发办案的样子,不由露出几分惊疑。
结果话还未问出口,萧景澄便给了他一桩更叫他吃惊的事情去办。原来王爷深夜将他召来不为公事,只为让他查一个姓钟的女子。
不仅要查清她的家世背景,还要查清今日她在法净寺内与余嫣谈了些什么。
“还有礼部左侍郎贺家,也一并去查一查。”
严循听到这里神情一凛,便道:“贺大人可是犯了什么事?”
“不是,查查他的家眷,尤其是贺夫人。”
今日贺夫人看余嫣的眼神明显有古怪,萧景澄是极聪明的人,先前醋意萌生只顾着折腾余嫣并未细想,此刻静下心来分析了一番,很快心里便有了点眉目。
“听闻贺大人有一子,年纪轻轻文采情藻极为出众,一并将此人也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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