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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已是入夜时分,萧景澄今日按时下值,那会儿已是换了常服坐在书房里正翻看底下人送来的密函。
见严循进来他头也不抬,只淡声问道:“人接到了?”
“是王爷,王妃住在文懿院内,有张家派来的丫鬟贴身侍候。咱们派去的婆子家丁也会处理一应杂事。听说明日宫里会派嬷嬷过去。”
萧景澄应了一声,似乎有话要问,到了嘴边却又懒得再说,只冲严循挥了挥手便令他退下。
严循也猜到王爷要问什么,无非就是问未来王妃的事情罢了。只是他也不曾与王妃有过照面,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有件事情他临走前忍不住提议道:“如今那院子里贴身侍候的都是张府的人,咱们要不要安排几个丫鬟过去?”
萧景澄便道:“这事你看着办吧。”
“府里有个叫忆冬的丫头,王爷上次也见过,她从前就是在别苑侍候的,人还算机灵,不如把她派过去?另外我娘从前也在别苑待过一阵子,要不也叫她一起过去?”
萧景澄没有意见,只让他去安排便可。严循便立马出去找严嬷嬷去了。
严嬷嬷一听是让她去文懿院照顾未来王妃,立马就明白了:“王爷这是不放心,要叫我去盯着?”
“那里如今贴身照顾的全是张家的人,自然得安排些咱们的人过去才是。且那地儿说起来……娘你可千万看住底下的人,莫叫乱议论从前的事情才是。”
那地儿从前住着的余主子如今人不知在何处,万一那些下人乱嚼舌根令王妃知道这别苑从前养了个王爷的外室,到时候与王爷闹起来那便不美了。
“这我自然晓得,无须你提醒。不过王爷对未来王妃是个什么意思?听说这姑娘是王爷在张府自个儿相中的,怕天气寒凉还当众拿了斗篷给她披上。这是几个意思,莫非王爷对这姑娘动了真心?”
严循摇头:“没有没有,王爷娶王妃不过是为了牵制张家。不过从这回的事情来看,或许王爷对王妃也不是完全没有情意。”
猜到她一个孀居之人在张府不会有好日子过,便以学规矩为由将她弄出了张家。又特意叫圣上将大婚的日子改在了两月后。
说是要准备的事情太多,其实他知道无非是王爷不想委屈了未来王妃。
严嬷嬷听了不由松一口气:“不管王爷怎么想,心里能记着王妃便也够了。这成了亲总要和和美美过日子才是,整天跟冤家似的那日子多77zl没意思。至于从前王爷和余主子的事情,咱们便当不知道吧。”
严循却有苦说不出,心说老娘啊这哪里能当作不知道,即便余主子人不在了,关关那孩子还好好地在关中养着呢。
总不能叫王爷的骨血一辈子流落在外吧。
想到这里严循就盼着戚玉书赶紧从江南回来,好多个人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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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循第二日便安排了忆冬和严嬷嬷回了文懿院。
忆冬在文懿院待久了,一听说能回去自然高兴,但一想到是要去侍候未来的王妃,不免又有些忐忑。
“这未来王妃是张相家的姑娘,会不会不好相与啊?”
严嬷嬷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晃着身子,叮嘱忆冬道:“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千万别乱说。比如从前住在那里的那一位……”
“我晓得的,嬷嬷放心。”
忆冬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句。
结果两人到了文懿院一瞧,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那会儿两人都在正院的堂屋跪着,准备给未来王妃磕头请安,一抬眼看到坐在上首的余嫣时,吓得差点瘫坐在地。
还是严嬷嬷人手经验足,一把架住快要倒下去的忆冬,两人先咚咚地磕了几个头。
余嫣赶紧叫免礼,过来虚扶她们的时候冲严嬷嬷眨了下眼,后者便心领神会恢复如常。
她既是管事嬷嬷,后院自然有一大堆杂事等着她处理,当下也顾不得跟余嫣细聊,请了安后便镇定自若出去办差去了。
倒是忆冬本就是来做贴身丫鬟的,此刻见要侍候人的竟是余嫣,自然寻了个借口将她拉进房内,关紧了门窗与她说起了悄悄话。
“主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奴婢真以为您、您已经……”
余嫣对当年的事情颇为抱歉,连声追问萧景澄有没有拿她和阿虎等人怎么样。
忆冬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察看外面的情况,见没有人听壁角这才走回来小声道:“主子放心,王爷并未责怪奴才们,倒是王爷找主子找得好苦。听严都知说那段日子王爷简直像疯了一般,整日里不吃也不睡,若非身子比旁人好些只怕早就垮了。再后来王爷便上西北战场去了,只怕也受了不少的伤。”
余嫣听到这话心就像被人揪了一下,对萧景澄便多了几分心疼。
“不过现在好了主子回来了,王爷定是高兴的,且主子还是皇上赐的婚,往后我便跟着主子过好日子了。”
余嫣看着忆冬笑得开心的样子,只觉得是自己蹉跎了她。若是她当年没跑的话,以她跟萧景澄的情意,求个情把忆冬放出去嫁人也不是不行。
结果因为她一走了之,就耽误了忆冬四年。
这一回待她与萧景澄成婚后,定是要想法子给忆冬寻个好人家嫁出去的,也算是全了两人的主仆之情。





外室撩人 外室撩人 第91节
忆冬自己倒是不在乎,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余嫣暂时也不打算和她说嫁人的事情,只拉着她的手小声道:“你先前从王府过来的,77zl那我问你王爷这次从外头回来,身边可带着什么人?”
“人,主子是说姑娘吗?那自然没有,王爷出去是办差的,听说这次是为了追捕在逃的前川陕总督。且主子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为人,哪里是那种到处留情的。”
“不,我不是说女子,我是说……”
余嫣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两个字,惊得忆冬捂住了嘴。
“孩、孩子?怎么会呢,王爷怎么会有孩子呢。”
余嫣却想他确实有个孩子,那便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
宫里派的嬷嬷们第二日便到了文懿院。
这两人并未皇后宫中的人,听说从前是侍候先太后的,为人颇为方正端直一丝不苟,却也难通情理。
两人来此处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教导余嫣各方面的规矩。
“王爷纳妃与普通百姓家不同,规矩多仪式也多,主子须得认真记下,到了成婚那日万不可出错。”
“郕王府的规矩也与别处不同,主子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奴婢们会尽心教,也盼主子好生学着,往后进了王府莫要失了规矩。”
余嫣光听两人说话便知这两位嬷嬷是个什么脾气禀性,虽不好说话倒也不像张家的嬷嬷那般会折腾人,一时间反倒松了口气。
只是一听说还有两个月才能成婚,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不急着嫁给萧景澄,可她急着去寻关关。昨儿听忆冬说王爷是一个人从外头回京的,身边什么人也没带。
这么说来关关并未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余嫣便心急如焚,恨不得立时便能见到萧景澄问个清楚。
可她现在被困在文懿院内轻易出不了门,且她还未过门本也不能与王爷相见。接下来的两个月她只得继续熬着。
但她也不愿就这么干坐着,于是悄悄吩咐了忆冬令她去向严循打听。
当初严循陪着萧景澄来关中治眼疾,那日客栈起火萧景澄既回来救她,那严循必然也在场。寻得他或许也能知一二。
忆冬虽不知她寻个孩子做什么,但也是有求必应。只是新来的两个嬷嬷看得严,她轻易出不了园子,无奈只能向严嬷嬷打听严循的下落。
严嬷嬷听了便奇道:“你找阿循做什么?”
忆冬看她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探询,便知她是误会了,赶紧摇头道:“不不,不是我寻严都知,是主子寻他有事要问。”
严嬷嬷这才松一口气,淡淡道:“既如此他下回来送东西时,我便叫他去给主子请安。”
忆冬听了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出去了。
严嬷嬷望着她的背影不由皱起了眉。她刚才确实想歪了,生怕自己的儿子与忆冬有点什么。
倒不是她瞧不上忆冬的奴婢身份,只不过她毕竟是太子妃殿下送来的人,王爷眼下还未娶妻自然不会碰她,待往后王妃进府忆冬日日在跟前侍候,保不齐王爷会看上她。
毕竟论容貌忆冬虽比不上余嫣,但在女子堆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这77zl天下的男人皆是一样,哪个不想享齐人之福。
她前一阵子看儿子与忆冬交往过甚便心有不安,今日又见忆冬主动寻儿子便更是担心,于是那日严循来别苑送东西她便悄悄按下,只叫他在门口把东西放下便将人赶回了王府。
一连两日皆是如此,严循每每到了门口便被母亲拦下,连文懿院的大门都未让他进。
严循也是奇怪,追问缘由严嬷嬷却理直气壮道:“今时不同往日,眼下这里住着的可是将来正儿八经的王府主母,你一王爷身边的护卫岂可整日里出入别苑,传出去于王妃的名声不好听。”
严循一听有点道理,便笑着没再坚持,只从怀里掏出个绸布包来递到母亲手里:“那您帮我把这东西给忆冬吧。前一阵儿她托我上街买的,我一直不得空,这两天刚刚买到手。”
严嬷嬷掂了掂绸布包里的东西,知道大约是女子爱用的小首饰什么的,脸不由沉了下来:“你买这个做什么?”
“不是我买,是忆冬叫我买的。说是金银阁新出的耳环,是江南那边来的时兴款式。您也知道女子都爱美,她又不方便出门,就拜托我……”
“行了,我知道了。”
严嬷嬷厉声打断了儿子的话,警告道,“往后这种事情你也不必管了,她是要跟王妃进王府的人,你也少沾染为妙,回去吧。”
严循被母亲一顿抢白只觉莫名其妙,当下摸着脑袋便离开了别苑。身后严嬷嬷将那绸布包往自己怀里一揣,只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回过头她就把当初忆冬给严循三两银子还给了她,还道:“阿循这几日忙得抽不开身,也没空去金银阁。他托人把这银子送还给你,说叫你自己得空出去买吧。”
忆冬拿着银子怔愣了半晌,待回屋后才明白严嬷嬷什么意思。
这是以为她要勾引严都知的意思?天地良心,这几年来她可从未找过严循,一直窝在文懿院过自己的安生日子,连照面都没打过一回。
要不是前一阵子严循来寻她将她调到王府去,他俩根本没见面的机会。
这才见了几面便叫严嬷嬷误会了,看来以后她得离严循远一点才是。只是这样一来主子让问的事情她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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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跟着宫里的嬷嬷学了两天规矩,虽说从早到晚几乎不得停歇,却不像在张府那般受尽磋磨。
嬷嬷们教得尽心她也学得用心,三人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晚间余嫣才终于有了点自己的时间,用过晚膳后嬷嬷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便去了书房将白日里学的那些规矩仔细整理出来。
今日学的是命妇进宫的礼仪,嬷嬷们说了,待她与王爷成婚后须进宫回礼。王爷得去见圣上,而她自然要去皇后宫中谢恩。
一想到要见到张皇后,余嫣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坤宁宫偏殿里那冰凉的一幕涌上心头,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也同时浮了出77zl来。
余嫣知道自己如今虽成了张家女,但张皇后见到自己必定不会叫她好过,只怕折腾起来比当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她愈发要加紧学好那些规矩,不叫张皇后挑出一丝错来。
那些规矩白日里嬷嬷们口述,余嫣则照着学了几遍,还抽空将要点都记了下来。但单看文字到底不够直观,于是她索性拿了画笔铺展画纸,将这些动作一一画了下来。
正画得入神时忆冬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在她耳边小声道:“主子不好了,王爷过来了?”
余嫣作画的手一顿,一滩墨渍便按在了纸上。
萧景澄过来了?他这会儿过来做什么?
他们还未大婚,按理他不该来这儿,哪怕她再想见他,也深知这太不合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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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澄也知这样不合规矩,但今夜他还是来了。
这几日他宴饮颇多。今日是在抚国将军的接风宴上喝了几杯,人虽未醉走出将军府的时候却有了微熏的感觉。
抚国将军的府邸离别苑不远,皆是绕着皇城而建,萧景澄便没有坐马车,负着手顶着月光便走到了文懿院的门口。
身后严循远远跟着,心里七上八下,又有些莫名的欢喜。
王爷这是记起余主子来了?
萧景澄确实记得一些,他站在文懿院门口时,总觉得自己从前在此处待过一阵子。
可这座别苑他向来少来,自打圣上赐了后,他统共也没来过几次。可为何走到这里那股熟悉感会这般强烈?
他从前是不是真的在这里住过?
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严循,他吩咐道:“敲门。”
待严循上前正要动手,萧景澄又拦住了他,改口道:“走侧门。”
这里面住着一个美人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深夜来访大张旗鼓地敲门只怕会吓着对方,萧景澄便打算从侧门悄悄进去。
但别苑守卫森严,便是从侧门走也难免会惊动护卫,很快严嬷嬷披着外衣赶了过来,一见萧景澄便愣道:“王爷怎么来了,天色这么晚?”
萧景澄没有答她,安静走过她身边,仿佛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严嬷嬷有点急了,眼看着他朝正院的方向走去,便想追上去。
“王爷……”
话未说完便被儿子一把拽住。
严循悄声道:“王爷今晚喝了点酒。”
“所以这是等不及成婚就要见王妃了?”
严循也猜不透萧景澄的用意,无奈耸肩。
萧景澄一路借着酒意走到了正院,刚踏进院子宫里来的两个嬷嬷便迎了上来。同一时间余嫣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廊下怔怔地看着他。
两人隔着院子遥遥相望,一时间皆是无言。
这可把两位嬷嬷急坏了,一个上去拦萧景澄,另一个则过来拉余嫣。
“主子快回屋去,外头风大。”
“主子这样不合规矩,您与王爷还未成婚。”
边说边将余嫣往屋里拽。余嫣却有些恋恋不舍,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去瞧萧景澄。只见他并未理会那嬷77zl嬷的阻拦,径直朝她走来。
月光下他身形颀长,月色将他的背影拉得颇长,整个人笼罩在清冷的光下,身上的戾气便少了几分。
那感觉颇像从前他待自己好时的模样。
那嬷嬷却还想再拦,却被他一记凌厉地眼神吓得怔在当场,手也讪讪地收了回去。
萧景澄走过她身边迈上台阶,很快便来到余嫣跟前。随即扫了一眼拽着她的那个吴姓嬷嬷,沉声道:“放开她。”
吴嬷嬷还想辩解两句,萧景澄却不耐烦地一挥手:“本王来见自己的王妃,有何不可。”
声音沉冷,那一丝柔情便烟消云散,他又恢复成了昔日那个冷硬严肃的男人。
第70章 新婚前夜 难道王爷今夜就想……
余嫣与他对视了片刻后, 默默地侧过身子让到了一边,萧景澄便很自然地踏进了堂屋。
嬷嬷们眼见拦不住他只能轻叹一声,对视一眼后识趣地没有跟进屋去。
余嫣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咬牙迈进了门槛。
进屋后本以为萧景澄会在堂屋坐着,没想到他熟门熟路就往里走。眼见他快要去推内室的门了, 余嫣赶紧出声提醒道:“王爷要不要去书房坐坐?”
萧景澄抬起的手一顿, 转回头来看余嫣一眼,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今晚的眼神略显迷离,又像是透着光一般。
沉吟片刻后他点点头:“好,那你帮我倒杯茶。”
余嫣便想唤忆冬过来, 结果见萧景澄迈进书房前又回头扫一眼自己,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又叫住了忆冬:“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去厨房看看可还有点心或蜜饯,拿一些解腻的过来。”
忆冬有点不放心,小声道:“主子你自己小心,我总觉得王爷不大对,他好像不记得你了。”
“我知道,你且去吧。”
送走了忆冬后余嫣便自己去泡热茶, 很快便端着茶盏进了书房。




外室撩人 外室撩人 第92节
一走进去就发现萧景澄正在看自己刚才画的画。那些画上的人皆是她自己,每一个都做着不同的动作, 规矩却也刻板,仿佛没有生气的木偶。
她把茶搁到书桌前, 轻声道:“王爷请喝茶。”
想了想又添一句, “王爷可用了晚膳,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话音刚落忆冬也过来送东西,几碟子解腻的咸味点心和果脯, 一一摆放到了茶几上,随即便退了出去。
萧景澄看了那几碟子一眼,嘴角微勾:“你让人准备的?”
“是,妾身知道王爷刚喝了酒,所以让人备了些解酒的东西。”
“很好。”
萧景澄这么赞了一句,却又未动那些东西,甚至连茶都没喝一口,只翻着手上她画的几幅画。
“都是嬷嬷教的?”
“是,嬷嬷说成婚后要进宫谢恩,不可失了礼数。”
“你很细心,知道本王喝了酒要备些什么。也很懂规矩,”萧景澄晃了晃手中的那几张纸,“甚至还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规矩学得更好。看来本王选你做王妃,是选对77zl人了。”
“王爷谬赞,妾身愧不敢当。”
萧景澄不理会她的自谦,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余嫣便迈着步子走近了几步,本想走到他跟前再停下,但突然想起嬷嬷教过的,王妃在王爷跟前也不可过分亲近,要时时记得保持距离端庄自持才行,于是她又停了下来。
刚停下便听萧景澄发出不屑的一声笑:“怎么,怕离得近了本王吃了你?”
“不,妾身只是不想坏了规矩。”
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余嫣再怎么单纯也看出萧景澄的不对了。
如果说那日在张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还有可能跟自己演戏的话,那今日两人这般独处,他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见他必定是忘了自己。
那场大火不仅改变了她的命运,也改变了萧景澄的。
眼下的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张家硬塞过来的女人,且还是个想要攀龙附凤的。
所以她必须谨守规矩,不可越雷池一步。
可萧景澄明显不肯放过她,见她不再上前便索性自己走了过来,一伸手毫不客气便揽住了她的腰。
那些原本握在他手中的画纸纷纷落下,在两人的脚边铺洒开来。
余嫣被他的动作惊到,下意识就要后退,不小心踩在了某张纸上打滑,人便要摔倒。情急之下她没想太多伸手便抓,一下就抓到了萧景澄的衣襟,整个人便顺势跌进了他的怀里。
萧景澄也没放手,搁在她腰间的手反倒更用力了几分,轻笑着从余嫣的头顶传来。
“看来你的规矩也只留在画中。”
余嫣窘得要命,偏生无法挣脱他的钳制,想要挣扎萧景澄竟直接将她往前一推,令她整个人便贴在了他的胸口。
“既是喜欢,不如更近些。”
余嫣脸色一变,愈加用力去推他:“王爷先放开妾身,这样不合规矩。”
“规矩是白日里做给人看的,眼下天黑在屋子里,那些规矩便省省吧。”
余嫣不由大惊:“难道王爷今夜就想……”
萧景澄失笑出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来回轻抚:“怎么,光就本王想吗?”
余嫣这才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两人贴得这般近,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萧景澄何等的火眼金睛,想来已是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余嫣着实有些恼火,一面气他忘了自己又撩拨自己,一面又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只稍微靠近一些便腿软心虚。
难道是因为四年多清心寡欲的生活过久了的缘故吗?
她想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心虚,萧景澄搁在她下巴的手却微一用力,逼得她不得不抬头,一双眼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对方英挺的眉眼。
几月不见他似乎憔悴了几分,却因喝酒自多了一股风流意味。余嫣这才发现自己竟也是想他的。
想见他不止是因为关关的缘故,也是因为他曾是自己男人的缘故。
本以为当年离77zl开便已斩断了一切,却不料这些年来自己的心竟一直系在他身上,从未真正解下来过。
只消他微微稍有举动,她的一颗心便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余嫣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一双迷雾般的眼睛望着对方,很快内里便盛起了水雾。
萧景澄看着她这样,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又像是伸进来一只手正狠狠地拧着,拧得他疼得喘不过来气。
他不及细想低下头去,直接就吻住了余嫣的唇。
就像疯了一般,他现在唯有这般吻着她才能好受些,才能解几分心口的剧痛。
可吻着吻着他便察觉到了不对,放开余嫣一瞧只见她满脸泪痕,已是哭成个泪人。
这眼泪叫他意外,他捧起余嫣的脸放柔了声音:“怎么,本王可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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