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偏执男主后我甩不掉了(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键盘君jun
虞泽眨眨眼没反驳,老实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虞泽眨眨眼,直白的问道:你机车服里面还有别的衣服吗?
没有了,就这一件。霍珹勾唇,嘴边噙着笑:你要亲自扒开看看吗?
虞泽手痒的真的想当街给他扒个干净,但是理智克制住了这份冲动,虞泽深吸了一口气,揪着霍珹的衣服领口,狠狠道:以后不准穿这件衣服见外人!懂?
霍珹勾唇:遵命。
此时霍弘盛那边活动已经接近尾声,霍珹整个后半段都没露面,霍弘盛找到林谦问了无数次,终于在他和主办方寒暄的时候,霍珹才一身西装革履,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霍弘盛的表情明显不高兴,趁着说话的间隙低声问道:干什么去了耽误了这么久?
有点事情。
对于这样含糊的说话霍弘盛不甚满意,黑着脸正要开口训斥,却听见主办方家的夫人笑道:这是小珹吧,长得真好,看着有您当年的风范,霍先生不愁后继无人了。
霍弘盛谦虚的笑笑:他还年轻,很多事情还需要多历练。
有您这样的父亲,小珹以后怎么会差?那位夫人上下打量着霍珹,摇头感叹道:真是好,又高又帅,我头一会儿看见长得这么好的孩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霍弘盛原本对霍珹的外貌并不在意,这次听人提起,才第一次认真看了一眼,自己这位二十出头的儿子身材颀长仪表不俗,在一众年轻人中,确实是最出挑醒目的那一个。
霍弘盛想起刚刚的那句奉承不免得意起来,刚刚的不满瞬间消了一大半,看着这位唯一的儿子又顺眼了许多。
霍弘盛坐在车里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件事。
确实,他活了大半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自己还有公司还得仰仗着他。
从前霍弘盛根本不去想这些,霍珹不与他交心也无所谓,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他也开始渴望起家人的关心和陪伴。
看着霍珹坐进车里,霍弘盛心绪万千中,伸手拉住自己儿子的手关心道:这么多年,在外面生活的辛苦吗?
霍弘盛晚上喝了点酒,整个人又在情绪中,丝毫没留意到霍珹的僵硬,如果此时他打开车内的灯,就能看见自己儿子正用一种怎样嫌弃的表情回应他的触碰。
半晌之后,霍珹冷冷的抽回手:不辛苦,爷爷很照顾我。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但是你也知道,都是男人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霍弘盛叹了一口气,想起亡妻,脸上也露出难过的表情:谁能想到你妈妈竟然会出车祸,年纪轻轻就没了。
霍珹冷眼看着霍弘盛:你为她难过吗?
那当然,她是你母亲,也是我第一位妻子。
黑暗中,霍珹嗤笑一声:有必要吗?
当然有,霍弘盛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
你要是真的难过,下去陪她不就好了?霍珹顿了顿:想死多简单,一瓶药的事情。
这样冷酷到残忍的话让霍弘盛一愣,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霍珹轻笑一声,没理对方的自欺欺人,冷冷的得出结论:你不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霍弘盛生气了:你这是让你老子去死?
霍珹耸肩,无所谓道:我说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你根本就不会真的做,不是吗?
霍弘盛僵住,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对这个儿子,他所了解的真的少得可怜。
我,我不能死,霍弘盛抿着唇,冷冷的看着前排:我死了,霍氏你一个人管得过来?我活着,才对你有利,这一点你别忘了!
霍珹笑了笑,没接话。
车在市区附近的路边停下,霍弘盛皱眉道:干脆跟我一起回家,父子俩还分开住,外人看起来想什么?
霍珹假装没听见,下了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霍珹!霍弘盛在车里喊了一声,他明显不高兴,却压着火气道:下个礼拜来公司上班,这么多年你也野够了,现在开始给我做点正经事。
霍珹漠然的转头离开,躬身坐进林谦的车里。
车外霍弘盛还在喊,嘴里似乎还骂这些什么,林谦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您要答应一声吗?
不用管他,霍珹冷冷的看着车窗外:去听缘。
霍珹一走,虞泽就被张伯领进了里间卧室。
这边是后院二楼,楼下就是霍珹的休息室。里面大概是新布置的,东西不多但是简单雅致。
虞泽摸着那张颇有年代感的雕花架子床,连背面儿都是绸缎刺绣的老式丝绵被。
张伯笑道:都是从前留下来的老东西了,您别嫌弃。
怎么会?虞泽笑笑:辛苦您整理,还要叨扰您几天。
哪里的话,张伯欠了欠身:时间不早了,虞少爷找点休息。
房间里点了熏香,淡淡的很好闻,虞泽精神紧绷了一天也确实是累了,洗完澡,换上新准备的绸面睡衣。
虞泽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泛着淡淡光泽感的白色唐装,要不说有年纪的人都爱这么穿,确实舒服又好看。
虞泽翻身上床,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一点。
他原本还想撑着精神等一会儿霍珹,结果头一挨枕头,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虞泽突然感觉身前一凉,有什么东西突然压在自己身上,与此同时,一个温软明显是活物的东西正从衣服的下摆往虞泽身上钻。
虞泽猛地惊醒,伸手就去捉衣服里的东西,却摸到一只手。
虞泽睡意朦胧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身上一声熟悉的低笑,虞泽回头,正看见霍珹趴在被子外面,挑眉看他。
我在外面忙,你倒在家里睡得香。
虞泽好梦被打断自然没什么好态度,他仍开霍珹的手,抱着被子拒绝起来:你忙你自己家里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珹压低声音,带着不满和撒娇:不心疼一下你男朋友?
不心疼,虞泽烦躁的摆手:赶紧走我要睡觉!
霍珹轻笑一声,俯下身贴着虞泽的耳廓吐气如兰:好无情啊,虞郎,我用真心待你,你为何如此对我?
虞泽被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瞬间困意消减了大半。
恶心死了你,虞泽坐起来,皱眉看着霍珹:行了,我醒了,想怎么样你说吧!
霍珹轻笑着站起来,目光转向那张雕花架子床。
没想到张伯会把这个搬出来,霍珹挑眉,手指轻轻抚上架子的雕花,垂眸笑的意味深长。
虞泽看见他这幅笑容就觉得心里发毛:这张床有什么问题吗?
霍珹敲了敲他摸的地方:你过来看看雕的是什么?
虞泽爬过去,他刚睡醒眼睛还迷糊着,再加上这木雕上的花纹繁琐,他眯眼看了半天,实在没琢磨明白。
雕了一只鸟,然后呢?
这是喜上眉梢,霍珹又指了一个地方:图看不懂,字总认识吧?
虞泽探头看了一眼,一个硕大的喜字大喇喇的刻在木头上,还一边一个。
虞泽眨了眨眼,瞬间明白过来。
好家伙,原来这是张喜床!?
作者有话要说:张伯:我还有一床喜被!【跃跃欲试】
第77章
虞泽僵在床上,摸了摸脖子尴尬道:不然,我另外找个地方睡觉?
霍珹坐到床边,双腿交叠撑着床垫。
听缘这边虽然房间多但是大多都是空的,张伯和张亭用一个卧室,剩下来就只有我的房间。说到这里,霍珹偏头一笑: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虞泽眨了眨眼,挑眉打量着霍珹:你说那个睡,指的是哪种睡?
霍珹笑而不语。
此时男人已经脱掉了之前那件黑色皮衣,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干净利落没有一丝褶皱,那一头长发也被束到了脑后,露出漂亮锋利的下颌线,看起来比平时长发散落的样子多了几分锐利的雄性美。
虞泽眨了眨眼,刚刚说了那么多话,这会儿他已经没什么困意了,正好美人在侧,虞泽不免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里的门
虞泽担忧的撇了一眼外面。
这家小戏园颇有年代感,现在用的还是雕花的四排木门,还隐隐能从门上镂空的缝隙中看见外面。
即便是封了玻璃,也不能指望这样的门有多好的隔音效果。
后院不大,闹出点什么动静估计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虞泽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害怕被听见?霍珹搂过虞泽的腰,贴着对方的耳侧如同蛊惑般低声说道:那你可得千万忍住不要发出声音。
我不要发出声音?
虞泽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伸手揪住霍珹领口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用力一拽,霍珹顺势倒在凌乱的床铺间,长发男人分明没有反抗,双手舒服的放在头两边,仰头看向虞泽的眸子满是笑意。
明明是你不要发出声音才对吧,虞泽跨坐在霍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睨着他:能忍得住吗?
不好说呢!霍珹歪头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泽:搞不好,真的会shuang的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那就找块布把你的嘴堵上。
或者连眼睛一起蒙上会更好。
霍珹两只手轻轻扶住虞泽的腰身,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穿过来,虞泽控制不住的有些呼吸急促,他咽了咽口水,缓缓低下头
东家我听见你的声音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雕花木门被猛的推开,虞泽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身后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虞泽猛地扭头,正好和惊讶的张大嘴的张亭对上视线。
气氛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尴尬中。
虞泽低头看了一眼此时霍珹和自己的状态,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似乎都好死不死的像是虞泽在强迫对方。
错撩偏执男主后我甩不掉了(穿越) 分卷(57)
虞泽满脸黑线,忙从霍珹身上下来,僵硬的看向张亭: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珹也坐起来,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拢到额后,十分无奈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就是你看见的这样,霍珹平静的看着张亭:先回去休息吧,具体明天再说。
张亭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明显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
虞泽啧了一声,暗暗责怪霍珹这家伙说的太直白,犹豫着解释道:其实我和你们东家
他话还没说完,张亭就猛地扭头,飞也似地冲动了出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虞泽呆愣的看着大门的房门,哑然良久之后幽幽瞪了一眼霍珹:你干的好事!
霍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他都十六了,该知道的早知道了,你害怕带坏他?
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好吗?虞泽扶额:这小子一定以为是我把你给掰弯的!
霍珹歪头想了想,随即轻笑一声,躺回床上,伸手拉了拉虞泽的袖子:不睡吗?
虞泽看着那家伙脸上的笑容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手狠狠掐了掐霍珹的脸:我怎么就倒霉遇上了你?
霍珹笑笑,顺势握住虞泽的腰,抓住他的手拉倒嘴边轻轻的吻着。
那我就是耗费了一辈子的运气才遇上了你。
第二天,城郊外一起恶性公路袭击事件毫无意外的上了当地的新闻,据传司机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另一名乘客则被绑架,监控摄像清晰的拍到该名乘客被套上黑布,在距离事发地点一公里的地方,被匪徒塞进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里,至今下落不明。
虞景畅直到收到警方的通知,才知道被绑架的人是自己的弟弟。
电话挂断,虞景畅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转手打了个电话给霍珹。
根据官方调查,人质被绑架之前是刚刚和一位青城商圈的大人物吃完饭,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袭击。
此时代表人质家属的虞氏直接跳出来,接受采访的时候直言所谓的青城商圈大人物正是霍氏夫人何以书,并在镜头前疾言厉色的要求霍氏协助这件案子的调查。
外面舆论沸沸扬扬,毕竟这十几年关于何以书私德的诟病一直存在,以这次的时间为导火索,一下子把这位在媒体面前一向低调却掌握着霍氏半壁江山的女人推到了风口浪尖。
有些媒体为了热度又把以前的旧事翻出来。
比如她小三上位,挤兑的霍弘盛的正妻负气出走。
比如霍弘盛第一任妻子车祸的事情和她脱不开关系。
比如她苛待霍弘盛的一双子女,在霍家和霍氏企业中一人独大。
霍氏本宅。
何以书面容冷峻的看着这些报道,知道看到某个过于刺目的新闻标题上,不知道是那个字眼刺激到了何以书的神经,她气的双手颤抖,猛地将手机扔出去。
手机摔在地毯上发出一身沉闷的声响,何以书气的面目狰狞:我一定要弄死他。
比起外面的腥风血雨,听缘的这一方天地就显得和谐了许多。
霍珹的机车就停在院角落的小棚子里,在听缘古朴素雅的的氛围中极其格格不入,极复时代感的组装重机在这片小空间里完全成了异类,只能委委屈屈缩在角落,成了无人问津的摆设。
霍珹出去办事了,听缘就虞泽一个人。张伯事多,就吩咐张亭来给虞泽送早饭。
啪!
一碗白粥重重的放在自己面前,因为摆的太用力,米汤撒出来不少。
虞泽抬头看向黑着脸的张亭,无语到:用得着臭脸摆的这么明显吗?好歹我还给你买过游戏装备。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张亭立马拿出手机:多少钱我还你!
不用不用,我还不至于问一个孩子要钱,虞泽笑着抓住张亭的手,冲他笑笑:再说你个小朋友也还不起。
张亭气的要跳脚,一把甩开虞泽:我找我爷爷借去!就是被打一顿我也不欠你的!
虞泽笑笑,逗孩子逗的差不多了,真把他惹急眼了倒没意思。
虞泽忙拉住他:跟你开玩笑呢!这么认真干什么?
张亭挣开他,转头瞪了虞泽一眼:谁跟你开玩笑?我就是不待见你怎么了?
虞泽无所谓的笑了笑,歪头看他:你就这么不高兴你家东家谈恋爱啊?
张亭愤愤道:你那是谈恋爱吗?你那是搞j
小孩子不愿意说那个词,一声声憋了回去,叉腰下结论:你配不上我们东家,更何况你还是个男的。
虞泽轻笑一声:我要说是你们东家追的我你信吗?
怎么可能?张亭嗤了一声:我们东家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会看上你?
你知道他前段时间淋雨生病吗?那是为了找我在外面拎了一整夜的雨;还有前段时间他不在青城的事情你总知道吧,他其实是为了跟我认错追着我去鸿城了,虞泽微微一笑,末了还补充道:对了,他还对我说,只要我能原谅他,把他当成女人也完全ok。
张亭听的嘴巴长得老大,受震撼程度丝毫不亚于昨天晚上推门看见虞泽把霍珹压在床上。
张亭脑袋里嗡嗡的响。
他那个不苟言笑,聪明俊美东家能做出这种事?!
不信啊,虞泽耸耸肩不在意道:回头你自己问他好了,我有一句假话给你踢屁股行不行?
张亭颓丧的瘫坐在椅子上,心痛的指着虞泽的鼻子:你拿什么还我那个完美的东家?
还你一个我,虞泽嘿嘿一笑:以后我也当你东家,你看行不行?来来来,坐下一起吃点。
虞泽将菌菇汤的碗递到张亭面前:尝尝这个?
张亭还沉浸在打击之中没有缓过来,烦躁的挥开虞泽:我不要!
那一挥正好打到碗沿,碗一歪,里面的汤水半弧形泼出去,精准的落在了虞泽的床铺上。
棕色粘稠的汤汁弄脏了一大片被褥。
两个人瞬间僵住。
哦豁,完蛋。
张亭毫无意外的挨了张伯一顿骂,张伯一边向虞泽道歉,一边找人急忙给虞泽换了被褥。
其实也不能全怪张亭。虞泽笑着打圆场:是我自己手滑了。
张伯摆摆手:您不说我也知道,我这小孙子一根筋,从小就喜欢跟在霍少爷屁股后面,把他当偶像似的。他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我替他向您赔个不是,虞少爷不要见怪。
虞泽忙摆手说不必了,就看见仆人抱着一床鲜红鲜红的被子进来。
张伯,仓库里没有多余的褥子了,你看这个行吗?
虞泽一僵,他一打眼就看见背面上的鸳鸯和红双喜。
好家伙,配套的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二更~
啊对了昨天我才想起来一件事
原本我是不打算写婚礼的,但是既然都发展到这儿了写个中式婚礼好像也蛮香的
新娘服谁来穿不用我多说了吧?
第78章
那鲜亮到有些扎眼的红色看的虞泽后背一颤。
这躺上去晚上还能睡得着?
虞泽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没别的了?
真的没了,仓库我都翻遍了。抱着被子的青年有些为难:只有这套。
张伯见虞泽的样子似乎确实有些介意,了然的点点头:让您睡这个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我这就让人给您买一床新的去。
不不不,不麻烦,虞泽清楚自己不过就借住一段时间,他一走新买的被子也用不上。
虞泽硬着头皮笑笑:我没关系,等弄脏那床洗干净再还回去就行了,不用买新的。
张伯还有些担忧:您真的
真的,虞泽呵呵笑了两声:反正我以后也要结婚的,就先习惯习惯。
张伯点点头,忙让人给虞泽铺好床。
这才带着张亭出去了。
听缘这个小戏园在这个生活节奏飞快的时代显得小众又新奇,这里的时间过得很慢,虞泽吃完早饭在房间里看了会儿天,一看时间才九点。
虞泽百无聊赖,就在听缘里到处逛。
这间小戏园看似很小,其实是把很大一片地方划分成了好几块,空间最大的就是前面的戏台和座位,后面留了个小院子作为休息的地方。
虞泽从后院的月洞门穿到前面戏台,正好看见张亭一个人蹲在戏台边,拿着小刷子给柱子刷红漆。
虞泽走过去拍了一下张亭的肩膀。
干活呢?
张亭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理我。
怎么了?虞泽蹲在他身边:刚刚不还挺硬气的吗?
我爷爷说了不让我和你说话,省的我又闯祸,张亭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红漆,整个人像颗被霜打过的白菜,蔫头巴脑的。
虞泽失笑,拿出手机:之前给你买装备的游戏你还在玩吗?
我手机都被没收好几个了,怎么玩?
快暑假了吧?虞泽想了想:这样,等到暑假我给你买一台游戏机,张伯那边我去给你说情,但是只准暑假玩,剩下的时间你还得听你爷爷的,怎么样?
张亭一顿,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虞泽:收买我啊?
虞泽懒得和他废话,摆手道:你就说要不要吧!
张亭歪头想了半天,耷拉下去的嘴角终于藏不住扬起来的趋势。
我能自己选吗?
虞泽耸肩:我也不懂,你自己选。
张亭咧开嘴,刷漆的动作都欢快起来。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虞泽笑笑,坐在戏台上四处看,他发现戏园左边还有一个六边形的拱门,里面隐隐能看见一棵海棠树。
那儿是干嘛的?
张亭看了一眼:他们练功学戏的地方,厨房食堂什么的也都在那边。
来了两次虞泽还没去过这里,他从台子上跳下来,顺着青石板路穿过拱门走进去。
长方形的院子里种了三颗海棠,枝节交错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廊下摆了很多道具,虞泽见过一些,但是大多都叫不出名字。
虞泽顺着看过去还觉得挺有趣,看了一圈,突然瞥见角落里一根晾衣绳上正晒着早晨让他弄脏的被褥。
晾衣绳旁边还挂着一件东西,海棠遮挡了大半,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红。
虞泽好奇走过去,入目是一件红如火的长衣,衣摆上的金色穗子随风摆动,趁着那红色,醒目的让人挪不开眼。
虞泽站了半晌,听见身后有急急走来的脚步声。
哎呦,您在这儿呢!张伯走近,看着虞泽目光所指,了然一笑:这是少爷上台的行头,衣服放在箱子里时间长了颜色不好看,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拿出来吹吹风。
好漂亮的戏服。虞泽忍不住感叹:霍珹经常登台吗?
已经很久没上过了,张伯笑笑:不过偶尔高兴的唱两出,他原本也不爱这个,是老先生逼着他学的。
虞泽点点头,走近,双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件戏服。
布料崭新,看得出来其实主人很爱护。
虞泽点点头,垂首看着掌心的穗子,像是看见霍珹过去的人生。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他的视角下霍珹不过是个被被人创造出来的纸片人,但是此时此刻,这个人鲜活的如同面前的衣料。
他有过去,有现在,有将来。
甚至,那份未来还和虞泽的交织在一起。
虞泽低头一笑,随即看向张伯:这件衣服能交给我吗?
晚饭后,虞泽一个人回到卧室,歪着身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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