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偏执男主后我甩不掉了(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键盘君jun
结婚。
虞泽歪头想了想,一不小心脑补了一下霍珹一身新娘服的样子。
就好像还挺不错的。
虞泽挑眉看了一眼霍珹手里的戒指盒,沉默半天,有些不确定道: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啊?
我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吗?
虞泽斟酌了片刻。
其实婚不婚的倒无所谓,主要是想看霍珹穿女装。
虞泽微微偏头看着霍珹,把盒子往他胸口推了推:盒子送你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霍珹一怔,立马拉住他的手腕:这就完了?
错撩偏执男主后我甩不掉了(穿越) 分卷(66)
对啊,虞泽莫名其妙的点点头:你说要戒指做奖励的嘛,送你了啊!
霍珹的脸色沉了几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虞泽轻笑两声,或许和霍珹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也染上了某些恶癖,每每看见霍珹脸上的表情绷不住的时候他都觉得尤其开心。
虞泽摊手,一脸无辜道:不然你还真的打算让我在这儿求婚吗?
这么说确实也是。
霍珹松开手,只是表情并没有完全放松,毕竟虞泽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
虞泽失笑:你现在的表情像是想把我打晕了带去民政局。
霍珹耸肩:我不能否认自己没有这种想法,但是这件事上,我更希望你是自愿的。
虞泽点点头,冲霍珹满意一笑:那你慢慢等着吧!
我等是可以,霍珹微微偏头:但是能不能稍微告诉我一下大概时间范围,至少让我有个预期。
放心好了,虞泽拍了拍霍珹的肩膀:十年之内肯定会求的。
霍珹:
吃完饭休息了之后,霍珹和虞泽起身告辞。
坐进车内关上门,霍珹转头看向虞泽:说起来,我有点好奇,原本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虞泽看着霍珹口袋里隐隐鼓出来的盒子痕迹,勾唇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倒没想后悔,就是纯粹好奇,霍珹耸肩:至少得估量一下自己是不是选亏了。
虞泽嗤笑:你都要求婚了怎么可能有比这个赚的选择。
你说的是十年之内,霍珹幽幽道:时间的最后一天也是十年之内,如果这样,我确实还不如选其他的。
虞泽凉凉睨了他一眼:你这记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霍珹耸耸肩,双眸无神的看着窗外,一副看透人生的模样,他低声呢喃道:搞不好哪天我一时想不开真的会把你敲晕带去民政局,或许这样还快一点。
虞泽浑身一抖,皱眉看着霍珹:你敢!
霍珹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看着窗外,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虞泽嘁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惯的你!,就太抬高声音道:原本是打算给你醒醒酒的。
霍珹皱眉,这才转过头来看向虞泽:这算什么奖励?
虞泽一手撑着下巴,无所谓道:我记得牛奶好像挺解酒的,家里冰箱里好像有一瓶。
霍珹垂眸想了两秒钟,随即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泽:你的腿不疼了?
我说帮你解酒又没说帮你那啥,虞泽歪头,明知故问道:只是喂你喝牛奶而已,为什么会腿疼?
霍珹的眼神这才恢复了一些生气,他勾唇打量着虞泽,半晌之后才幽幽开口:你胆子变大了。
虞泽耸肩:跟流/氓在一起胆小是没有前途的。
霍珹赞同点头:确实,连我都要觉得你危险了。
真的?
霍珹垂眸,将虞泽的手捧到手心细细把玩。
危险的让人忍不住一口吃掉。
虞泽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见窗外一阵刺耳的车鸣。他下意识的回头一辆摩托擦着车窗呼啸而过,虞泽眨了眨,还没反映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骨膜如同被一记重锤锤下,震得虞泽脑袋发麻根本来不及思索,,下一秒他已经被霍珹整个拉进怀里,车子急刹之下幸好有霍珹护着,虞泽才不至于狼狈的撞到前作的椅背。
肩膀上的那只手几乎快要把虞泽的肩膀握碎。虞泽吃痛,意识稍稍回笼,他抬头,入眼便是霍珹冷硬的下颌线条,男人一手搂着他一手抓着车门,神情冷峻的目视前方。
虞泽心知事情不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全是车流和混乱的人群,被撞的横在路上,那名摩托车手倒在路面上生死未卜。
只是
虞泽拧眉看着前车窗上那道无比醒目的鲜红色血痕。
恐怕,不太好。
这场突如其来的交通事故打破了两个人原本的计划,作为事故现场的目击者以及里事故司机最近的人,虞泽一行人无意外的被带去警局做笔录。
林谦稍稍打听了一下,才发现那名不要命一般冲向前方货车的摩托车手其实是一名尿毒症患者,直系亲属均已离世,只有一个尚在读小学的弟弟。这人没什么可靠的经济来源,就算不是车祸,估计也活不了几个月。
说到这里虞泽已经明白林谦的意思,那个人是自杀。
不过
虞泽转头看想一边的霍珹:你觉得呢?
霍珹双手抱胸,目光有些冷,他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林谦:查查他最近一段时间见了什么人?
虞泽眨了眨眼,果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真的想死根本就不需要弄得这么兴师动众,一瓶药一根绳子的事情。且事故现场除了肇事者自已以外没有任何人受伤,也不像是专程闹大了报/复/社/会。
社会关系简单、需要钱、罹患重病,这样的身份特征简直就是某些玩弄权术者手里最好的刀。
他自杀前特意鸣笛之后擦着霍珹的车过去,虞泽大胆推测一下,那人就是先引起霍珹和自己的注意。
搞不好,这场看似情理之中的自杀,就是准备给霍珹和虞泽看的。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威胁。
虞泽拧眉,仰头看向霍珹:你打算怎么应对?
霍珹沉默半天,终于开口:何以书已经被董事会联名停职了,她的位置已经被霍氏那帮人逐步瓜分,再加上外界风评
霍珹露出一个冷笑:这个女人急了。
霍珹沉默了两秒钟,转头看向林谦:霍宅那位
虞少爷被绑架的前一周被我悄悄转移走了,现在他很安全。随时可以作为证人指证何以书。
霍珹点点头:你去安排。
你想起诉她?虞泽皱眉:你不担心她下回直接找人开车撞你吗?
霍珹眨了眨眼,随即转头,意味深长的打量起虞泽。
虞泽被看得有些发毛,他难受的皱起眉:干嘛这么看我?
要是两个月前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说无所谓,那双眸子里倒影着虞泽的身影,霍珹唇边带笑:现在认识了你,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想到我要是死了,以后你身边有了别人,我一定会嫉妒的疯掉。
身边刚好有经过的交警小姐姐,冷不丁撞上男人对男人的深情告白,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他们俩。
虞泽脸一红,受不了的拉着霍珹快步离开,一边走一边抱怨:公共场合你瞎说什么呢?
霍珹轻笑,抓着虞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装模作样的长舒一口气:我好像还没酒醒。
怎么办?霍珹弯腰,贴着虞泽的耳廓压低声音道:好想喝点牛奶。
虞泽的脸色更红,他的脸皮还没修炼到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调情,只能一边狠狠的拧了一把某位发lang美男的胳膊,一边把他塞进车里。
青城郊外某处的小山庄里,何以书双手抱胸,看着窗外的黄昏已过,将黑未黑的天空。
外面有人进来,何以书没回头,冷冷问道:死了?
死了。
我记得他还有个弟弟,他要的那五十万,是供他弟弟上学的。
是,他弟弟并不知情。
何以书冷笑:还是死人的嘴紧一些。
门口那人顿了顿:其实这个时间,没必要非得
既然做了就要做彻底,何以书冷眼看着外面:当时留了活口有多麻烦?你看不到吗?
门口那人沉默几秒,恭敬的欠了欠身:我明白了。
当天夜里,位于青城北侧一个县城中某个农户突然起火,家中只有一位留守的十岁男童。
邻居联系了消防队,等到火扑灭,消防员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那名男童的尸体,同一时间,一封来自青城公安的传唤书,也放在了何以书的桌子上。
同一时间,霍宅。
虞泽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这会儿何以书应该已经进局子了吧?
霍珹垂眸喝着茶,过了好半晌才漫不尽心道:差不多吧。
她这次还能出来吗?
应该不能了。
虞泽瞥了一眼霍珹,皱眉道:你都不关心的吗?好歹你处心积虑算计了这么久?
霍珹回看他: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什么时候把求婚的事情给落实了。
霍珹一手撑着下巴,唇角轻勾看着他:我等的很着急啊,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第93章
这声老公叫得虞泽别扭的连脚趾都要蜷缩在一起,他忙摆手:别别别,别这么叫我,太刺激了。
霍珹一脸兴味的看着虞泽的反应,直到虞泽拧巴的五官稍稍放松些,霍珹才幽幽道:这么难接受吗?反正以后结婚都要这么叫的。
虞泽嘁了一声:那我叫你老婆你也愿意啊?
霍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行。
这小子在这些事情上的无节操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虞泽的下线,虞泽咬了咬牙,学着霍珹的口吻:别着急啊老婆,让我想想。
霍珹只是笑,却不说话。
虞泽立马垮下脸来:耍我是吧,说好的不介意呢?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严格意义上我还不是你老婆,霍珹笑着:我们既没订婚也更没结婚,不是吗?
这家伙迂回了半天还是在催他呢!
虞泽咬牙切齿,千防万防还是掉进这家伙的坑里了!
虞泽冷眼看着霍珹:说起来这活儿都让我一个人干了,是不是也应该找你要点条件之类的?
霍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说。
虞泽的目的很明确:楼上的那件裙子。
我就知道。霍珹失笑,蹙眉不解道:你到底有多执着于看我穿女装?
就像你执着结婚一样,虞泽耸耸肩:咱俩彼此彼此,谁也不吃亏。
那张写着不服输,一定要和霍珹一较高下的清秀脸庞在阳光下尤其耀眼,这张脸印在霍珹的眸子中,便是胜过世间万千的美好景象。
好,霍珹轻笑:咱们一言为定。
就在此时,林谦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刚刚,前厅有人打来电话,说,说何以书想见您。
虞泽眨了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还是霍珹?
是霍少爷,林谦眉头紧锁:她说,只单独和您一个人见面。
虞泽原本放松的身体立马紧张了起来。
这是,要boss战了?
虞泽皱眉:她不是应该已经进局子了吗?
警局那边的人说,她的律师已经到了,只是何以书本人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可能需要晚来一会儿。
虞泽转头看向霍珹:你现在走?
霍珹微微惊讶的挑眉:你不拦着我?
大仇得报前和仇人最后一次聊一下,是个剧本都有这样的情节,虞泽耸肩:而且你也不可能不去的。
霍珹的表情有些微妙,半晌之后,他轻笑一声,低头自言自语道:我确实会去。
霍珹站起来,刚要离开的时候,虞泽突然拽住他的手腕。
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能白去,虞泽似乎想起了什么,仰头冲霍珹一笑:该用的东西,还是要物尽其用。
二十分钟后,穿衣镜前,霍珹穿戴整齐,虞泽低着头,一边给他打领带一边叮嘱霍珹。
不该说的不要说,尽量让何以书说话。
离她远一点,省的那个女人带了东西准备阴你。
然而霍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喋喋不休上,等到虞泽领带打好,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人抬起,带着湿意的唇瓣贴上来。
紧张、担忧、自心底涌出的,对这个男人最深的渴望,这些东西糅杂在虞泽的心里,被这个吻轰的一声点燃。
虞泽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双手用力的勾出霍珹的脖子,用尽全力和这个男人唇齿交缠。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分开的时候,虞泽已经是气喘吁吁。
他抿了抿唇。
何以书要是想跟你同归于尽,就千万别和她客气!你一个男的还摆脱不了一个女人?虞泽忍不住,大声吼出来。
我tm还没求婚呢!霍珹你个死混蛋必须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
好。
长发男人伸手,将虞泽揉进自己怀里,温柔的轻吻他的眉眼。
我一定,平安回来。
郊外某个不起眼的小墓园里,一个女人一袭黑衣,站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墓碑面前,这是她未出生的孩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何以书没有回头,冷冷道:你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却没有应答的声音,何以书冷笑,转头看向那个带着凌厉和危险的年轻男人。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死都不愿意跟着别人的步调走。
错撩偏执男主后我甩不掉了(穿越) 分卷(67)
我要是跟着你的步调走,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何以书目光下移,瞥见霍珹胸口处的手机,女人笑笑,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霍珹会意,伸手将手机拿出来,喀喇一声掰碎塞进身边满是混着泥水的花坛盆土中。
何以书深吸一口气:这么多年,我们还想从来没有这么单独聊过天吧?
有必要吗?霍珹冷笑:比起聊天,我们不是更想捅对方一刀吗?
何以书笑了:我可没兴趣捅你,我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你当时才找人剪断刹车线,用别人的手杀我母亲。
何以书笑笑:当年的事情究竟怎样还没有定论吧?你就确定是我?
那天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明明没死,为什么事后失去踪影?
给我和霍瑶下死亡通知书的医生,后来我在医院再也没见过那个人,他究竟是谁?
你,接近我爸,费尽心思进霍家,究竟为了什么?
何以书哼笑:调查的很清楚嘛!
何以书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霍珹走近,眯着眼睛打量起霍珹的眉眼。
真难得看见你生气的表情,你也是,真的恨死我了吧?何以书感叹道:不过怎么办呢?你没有证据。
何以书伸手进霍珹口袋里,勾出一只录音笔,她笑着,冲霍珹晃了晃手里的设备。
想套我的话作为证据吗?你太天真了!何以书把笔扔在地上一脚踩碎,她冷笑着看着霍珹:你没证据的,当年所有知情的人我都处理了,你找不到的。
何以书得意的看着霍珹:你,扳不倒我。
霍珹轻笑一声,微微弯腰,和何以书四目相对,如同呓语一般轻轻道:我能的。
当年的司机下手之前留了后手,他包了份东西藏在他老家的后院,让我找到了。
霍珹勾唇,语气如同鬼魅:那里面,有足够要你命的好东西。
何以书一凛,随即冷笑:你别想骗我!
我不想骗你,你不妨试试,等你进去了,看你的律师有没有本事把你捞出来。
说到这里,霍珹突然啊了一声:前两天那个车祸的摩托手也是你安排的吧?那天晚上他家就失火了,你是想烧死谁?
何以书眯起眼冷笑:那样的人,你以为我会在乎?
霍珹点点头,哼笑一声转身要走,何以书尖叫着喊了他的名字,她红着眼,狠毒的瞪着霍珹:就是我出不来,也一定拉你一起下地狱。
霍珹笑了笑: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不太想去地狱了。
男人伸手,从刚刚的花坛里把破碎的手机拿出来,何以书这才发现,原本已经完全碎裂的手机还要一点隐隐的红色亮光。
她瞳孔剧烈震动,指着霍珹:你,你
霍珹转头,冲何以书晃了晃手机,勾唇一笑:你火了。
此时此刻某个聚集着几百万人的直播间内,所有人因为屏幕上的这句话沸腾起来。
【我靠,我爽了,送何女士出道,喜提银手镯一枚!】
【这人怎么说也值得一枚子/弹吧?】
【天!这是我今年吃过最爽的一个瓜!谢谢虞泽,谢谢霍珹,谢谢谢谢!】
【果然小说比现实精彩,牛逼!】
【何以书给爷死!】
虞泽看着屏幕上的快到完全看不清的字幕,伸手关掉直播。
到这里,就够了。
何以书的罪会受到法律的惩罚,她那种傲慢的、视人如草芥的态度,也会被所有人唾弃。
这桩尘封多年的案子即将水落石出。
虞泽咽了咽口水,倒不是因为大幕落而兴奋,而是因为接下来要面对霍珹的紧张。
既然剧情发展到这儿了,不求个婚办个婚礼好像说不过去了。
虞泽咂了咂嘴,但是他什么都没准备啊!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想起来,虞泽吓得一抖,低头一看,是霍珹。
我在回来的路上了,霍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额,好。虞泽莫名感觉嘴里发干,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听筒里传来男人的轻笑声:我能期待这个日子更特别一点吗?
老实说,这个要求不过分。
虞泽僵了半天,最后老实巴交的跟霍珹坦白: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
霍珹轻笑:说要求婚的人现在又说什么都不知道?说的过去吗?
虞泽脸一红,急忙分辨道:明明是你等不及要结婚的!
没错,是我,霍珹顿了顿:所以你乖乖等我回来吧!
等你干嘛?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啦,晚安~
第94章
不是,谁向谁求婚啊?
二十分钟后,霍珹回到家里,只见虞泽双手抱臂站在门口仰头打量着他:听你的意思,是你跟我求婚?
霍珹双手背在身后,含笑看着虞泽:那你答应吗?
不,虞泽冷着脸无情拒绝:对于你这种临时变卦的行为我表示强烈谴责和坚决抵制。
霍珹失笑:谁向谁求婚就这么重要吗?
那当然,这关系着这段关系里谁是强势方谁是弱势方。虞泽小声补充了一句:就算是面子上的,好歹说出去好听。
霍珹轻轻叹了一口气,既无奈又宠溺的低头轻轻吻了吻虞泽的额头:好吧,那还是由你来。
虞泽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他伸手:那拿来吧!
什么?
戒指啊,那天给你那个,虞泽脸上微讪:这急匆匆的我还没来得及买戒指呢!先拿那个凑合一下,后面结婚再去给你买新的。
霍珹挑眉:谁跟你说结婚一定要用到戒指的?
虞泽没听懂,表情有些茫然道:你什么意思?
霍珹神秘一笑,拉起虞泽的手:你跟我来。
霍珹领着虞泽去了自己房间,他房间内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摆了一方红木桌,霍珹伸手,从红木桌的抽屉里抽出一沓带着细碎金色箔片的红纸和一个丝绸包着的纸盒子。
霍珹先打开盒子,里面带着翠色的镯子在灯光之下显出盈盈水光,虞泽惊讶的看着这枚翡翠镯子:这是
霍珹勾唇,将它放在桌子上推到虞泽面前:定情。
虞泽一愣,僵僵的看着那枚镯子,有些别扭道:我要收吗?
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镯子,说要要留着以后给儿媳妇当见面礼。
这句话一出,虞泽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霍珹看着那张一脸你在耍我?的表情,轻笑一声:也就是个意思,你收下算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以后戴不戴随你。
这不是肯定不会戴?虞泽拿起那枚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哪儿有大男人戴这个的?
长发男人看着虞泽拿着镯子,无声的勾唇,从笔架上拿起一支毛笔,头也不抬的吩咐虞泽:研磨。
虞泽拿着镯子站在桌角,却久久未动。
霍珹原本专心看着纸,一抬头见砚台里还是干的,这才扭头,看着虞泽正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我寻思,还是不对劲啊?虞泽晃了晃镯子:我收了你的礼,不还是我进你们家的门?
霍珹轻笑一声:我是在教你。
等你清楚流程了,可以按这样思路来。霍珹微微耸肩:或者你要自己弄吗?
虞泽咂了咂嘴,这件事他确实不想跟着霍珹的步调走,奈何他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了解,只能弯腰打开桌脚的小瓷瓮,舀了一点水,拿着墨放在砚台上一点点的磨。
霍珹垂眸认真看着纸,毛笔轻轻点上一点墨水,在红纸上写下一句话。
虞泽探头看过去,不禁感叹:你的毛笔字写的也这么好?
霍珹听见这话,垂眸冲虞泽一笑:所以选我做结婚对象,不是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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