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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xixi
他靠近你,声音很低但却有着极度的恶意:“姐姐不如,直接脱掉吧。让大家欣赏一下贱民的胴体。看看遗传得好不好?”
骂你还拐弯抹角地骂了下你母亲。
“是么?”你用余光打量了下四周,看来是走不出大厅了。你一边退后一边向着右侧的过道避去,走廊上有一间屋子。你背后的手试着转动门锁,居然能开。
你飞快一个转身,将他推进屋子,反手锁住了屋子。
从外人看来,倒像是他把你带入了屋子里。
他被你撂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忍你很久了。”没等到他从地上爬起来,你又是重重地补了几脚。直到他脱力地瘫软在地上。
“想要羞辱我?真是自不量力。”你擦了擦手,语气淡淡。
从穿越过来那年开始便开始在附近的武道馆学习散打,一晃快十年,你还凭借此赚了不少外快。
“似乎我的谦让总会使你得寸进尺啊。弟弟。”你将鞋子扔在一旁,弯腰脱下用黑色的腿袜,并用膝盖制住他的大腿,边说边将他反抗的双手束缚绑了一个死结。
希望袜子撑得久一点。你转身打开灯控开关,这是一间储藏室。周边都是货架,可活动的空间比较小。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发红。
“婊子,不装了?”他真是受够你那总是带着虚伪的假笑却又目中无人的样子,不过是一个贱民,凭什么露出那幅嚣张得意的模样。“你这个廉价卑劣的——”
“闭嘴。”你猛地扇了他一巴掌,不耐烦地道,“老实点。”
他挣扎着,腿很使劲,想要狠狠地踢你。你甩腿重重又是几踢,直到他有些脱力地倚靠在墙角。
“疯子。”他骂道,“快给我放开——”
你骑跨在他的身上,用臀部和膝盖压着他不安分的腿,许是过于用力,他的身子很热,热度透过薄薄的西裤传到你光洁冰凉的腿上。
“姐姐这样——”他的眼睛在你湿漉漉的胸口停留,眼里浮起不明的情绪,声音冰凉暗哑,“是在勾引我?”
“勾引么——”你拉长语调,含糊而暧昧。你将他的衣服推到头后,少年的皮肤白嫩,虽然清瘦,但隐隐可以看见腹肌间的缝隙。
你将另一只腿袜绕着他的唇一圈后在他的后脑勺绑紧,才出声道:“总算安静些了。”
你一手扣住他的腰,控制住他想要摆动的幅度,另一只手缓缓覆盖上他的皮肤,从他的小腹慢慢向上滑过,停在他的乳头上,挺粉嫩的,你想着。
“想让我脱光站在大厅出丑?”你有些恶劣地看着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红红的,泛着羞恼。真鲜活灵动啊,这是真实的么,你有些恍惚。
许是最近的事将你的心神扰得很乱,本想只教训一下的心态突然变化了。
“脱光后做什么,你想怎么羞辱我?是这样么?”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乳头打转、揉搓,他的身子如蝉翼,心腔快速的跳动带着你手一同颤动起伏,一波波地渗入了肌肤。偶尔一用劲一扯,他又像砧板上的鱼,挣扎几下。
他别扭地想要躲开这种感觉,却挣脱不能。
你另一只扶着他的腰的手落在他脖颈的另一侧,你们靠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满十四岁了么?”你将唇移到他的耳畔,又自言自语地道,“听说你是叁月的生日,算来确实满了。”
你声音低低,若羽毛拂过,他有些不适地别过头。
帝国的《未成年法》规定,满十四岁就可以避开一些法律责任,虽然这些法律对于上流社会只是摆设。
你的手继续向上,慢慢攀附到他的耳后,托住他的后脑,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如同情人间的亲密地爱抚。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至于么,这表情被强暴一般。你想着,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错了没。”你问。
他倔强地别着头,身体却是燥热,还凝出了汗液。你的声音淡默,却又挠得他发痒酥麻。你的唇瓣擦过他的耳朵,冰冰凉凉的。他听见你说:别再招惹我,明白么?
你起身,站在门口,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
“删掉…”他的声音支吾不清。
“想要我删掉就老实点,好好表现。”
憎恶和恐惧,以及你靠近他时他心底生出的那一丝丝不知所谓的情绪,如潮水一样占据了他的所有心腔。
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你已经离开许久。
狭窄杂乱的储藏室里,醉甜的香槟气味,你留下的黑色袜子,以及他身上的红肿,提醒着他,这并不是一个荒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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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第九章探病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清晨的健身房。
你最近感觉身体的状态有些不对。科学地形容就是身体的性觉醒有些早了,尤其是在月经来之前以及结束后。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卵虫上脑。
每当你手放在下腹时,总会不自觉想起关于卫左安的脑海里想法的描述:【她会不会也会在寂寞难耐的时候,捏着自己的奶子,抚摸着幽深的密道】,又让你停下了动作。
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不自己弄,找谁?偏偏你挑剔得很,喜欢身心干净的男孩子,外貌上必须得秀色可餐,其他方面也得中意才行。
烦躁的情绪像怎么也理不清的蛛网笼罩着你,直到汗液将后背濡湿,你才从跑步机上下来。
冲洗后,你吹干了湿法发,换上一套宽松衣服。
你看着全身镜前的自己,镜子中的人黑色的齐肩长发,眉目如画,眸光淡漠,双颊在先前蒸腾的水雾中染上了淡淡的嫣红。
你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她也同步地做出一个笑容。
纯净无害。
下楼时,一个年轻的医生提着药箱与你错身而过。
你有些疑惑,向侍立在楼梯旁的女仆询问:“文姨,有谁生病了么?”
文姨回答道:“小姐,是二少爷病了。”
难怪这两日没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
你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双盯着你,不屈中带着几分怨愤的眼神。
你用完早餐时,医生已经看完病从楼上下来。你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上楼走到了郁晏的卧室门前。
“不用通报,我只去探望一下。”你拦住想要进去通报的仆人。
他正半躺在床上,有些出神地盯着天花板,你走到他的床边他都未曾察觉。
他的睫毛弯翘,难得地安静孱弱。
或许只有在生病的时候看到这种病弱美。
“我来吧。”你开口,向正在准备毛巾的女仆伸出手,“你先下去吧,我来给弟弟弄。”
你的声音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恶狠狠地盯向你,眼刀似要凝为实体,他启唇,习惯性想开口,又似想起了什么,最终忍住了。
仆人举着毛巾,犹豫地看向床上的郁宴:“二少爷——”。
你对着仆人露出甜美的笑容,目光却盯着郁晏:“弟弟,前天晚上——”
“出去。”他扭过头,不再看你。
你淡定地将毛巾接过,向女仆温柔地笑了笑:“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进来就好。”
见她退出并合上了门,你收回目光,在床沿坐下。
“哼。”他嗤笑,“有屁快放。”
“咦——二少爷,这么粗鲁的话从哪学的。这似乎很不贵族哦。”你用手背试了一下他额间的温度,与你带着几丝凉意的手指相比,他皮肤的温度很烫:“挺挺严重的呢,怎么突然感冒了。”
“别碰我。”他的嗓音有些哑。
你将他的脑袋摆正,然后把迭好的毛巾放在他的前额,拭去溢出的水珠。手指停留在他的眉弓处,能感觉到手心被颤动的睫毛微微擦过的痒感。
“没事就滚出去。”他的语气软了些,但说出的话还是刺刺的。
“诶,好好说话。”你身子前倾,并不理会他的话语中的抗拒,你将他润湿的发丝拨开,然后你的食指停留在他的唇瓣,轻轻压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弟弟,对待姐姐,要有礼貌。”
“谁是你弟弟?”他凉凉开口,满是嘲讽,“你姓阮,我姓郁。你是贱民,我是贵族,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
“既然是平行线,那你就更不应该招惹我。”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能感觉到的气息如暖风拂过他脸部的小绒毛,他看见你收起虚假的笑容,眼神冷漠,“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之前看在郁叶的份上,我不与你多计较,下一次惹我就没这么轻松了。”
“还有,我来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手上。”四眸相接。你朝他柔柔一笑,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从未如此近的看过你。你的面庞纯净而又妖异。一半如天使圣洁,一半如地狱魅魔。
心脏如脱缰野马,奔腾跃动。
你松开了手,上身同他拉开了距离:“——所以以后见着我,嘴巴干净些,最好绕道走——”
他一愣,心思起了叛逆,极小声地吐出几个字:“荡妇。”
“荡妇?”你挑眉,重复了这两个字:“看来还是学不乖啊。”
你俯下身,手落在他的下腹一路下滑,还未待他反应,忽地握住了他的欲望的勃发。
他眼睛睁得猛大,如同从未认识你一般。
“竟然硬了?”你诧异地揉了揉,“这样也能硬,弟弟真骚啊——”
他的嗓音很哑,才没有之前高傲的气焰,很低很弱地哀求着:“放开......”
十多岁的少年,纵然平日里飞扬跋扈,也会与朋友谈论性和女人,但是如此亲密的接触却从未有过,更别论和一个曾讨厌的人。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那处私密的地方,会被握在那双冰凉酥软的手中,会在你的手中变大炙热。
“你会向郁叶告状吗?嗯?”
你的冷嘲热讽就在耳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双冰凉的手吸引了,强烈的羞耻涌到心口,他伸手想要推开,推扯中却使得你的手来来回回,倒像是他在握着你撸动。
要疯了.......想要.......更久一点,想要......直到他抬头的那一刹那,看见你冰冷毫无起伏的眼神,瞬间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
他的心沉了下来,清了清嗓音:“放开我,我不会再惹你了。”
忽然间,冰凉的触感没有了。他看见你用纸擦拭着手掌,纤长的手指在手纸间翻转,表情里还有淡淡的嫌弃,像触碰过什么恶心物事。
你站起身,对着他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见他别着头沉默着,便将擦完手的纸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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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第十章郁君岐
过后的几天,你在别墅的日子又平静下来。
郁晏病好后,遇见你很自觉绕道走,能不出现在你面前就不出现。有一次为了避你甚至不小心撞到拐角的桌子,哐当声有些响,你都替他发疼。直到郁叶和洛婉的旅行结束,你们之间仍维持着一种异常“和谐”的氛围。
周末的家庭晚宴时,郁君岐也回来了,郁叶与他是餐桌上主要的出声者,他们谈论着最近因西欧极端组织引发的战乱对石油贸易和外汇的影响以及公司的战略布局。郁晏则一直安静吃饭,郁叶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用餐时特地夸了下野外集训果然不错。
你听到这话时有些快乐,正好对上郁晏的眼神,他的视线一碰上你,马上便移开。
月如银币悬空。
夜里的别墅很安静,佣人们已经休息。
去偷一点酒喝。你想着,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踏上了通往储酒酒窖里的砾石小径。
暖色的壁灯在宽大华丽的酒窖中投下温和的光晕。红木橱柜里陈列着不同产地不同年份的美酒,约有千瓶之多。酒窖墙面铺着一层防潮的雪松木,中央有一长条品酒桌,侧边还辟出一块区域作为专门的品酒区。你选了一瓶年份较近的马德拉葡萄酒,在品酒区的灰色皮质沙发上坐下,正好瞥见斜对着的拱形门内未合拢的放映室门,门缝里,隐隐透着明暗的光。
这么晚还有人?
你起身靠近,轻轻推开。放映室不大,地上铺着地毯,脚踏在上面并不会引起动静。
里面坐着一个人,光影明灭,勾勒出他完美的侧颜。
郁君岐。
荧幕上正播着一部无字幕的黑白动画。
真有意思,他居然在深夜看一部动画,还是黑白的。但听到内容时,你不由怔住,这是一部关于法国革命的电影。
la commune de paris——巴黎公社。
这是你从未想过的内容。这是你曾经的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那是无政府主义以及另一种你曾生活的国家所信仰的主义的现实雏形。也是这个世界中唯一能与你记忆交汇的历史。
虽如昙花一现只留刹那芳华,却影响着后世无数的学者或政治家。
甚至在这个世界集合行政和立法的内议院中也能看见其最初的公社性质。
当电影结束,你仍陷入其中久久无法脱离。
直到放映室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你才回神。
郁君岐正站在你的面前,目如黑漆:“你听懂了?”
你看着他:“嗯,很新颖的表达方式。”
他看向你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惊异,语气肯定:“也看懂了。”
你这时才意识到他第一句话说的是能听懂,而不是能看懂,你想到了之前读过的《世界史》中关于法国的记载,那曾是一个极为古老的国家,在百年前走向了末路。你解释道:“这是由罗曼语族演化而来,虽然某些词语的发音或语意有变,但并不影响理解。”
“没想到也有平民会去学习这门语言。”
你抿唇,试探地说:“这种能够引起思辨的深度影片,我从未看过。”
“它不会上映。”
“一部不会上映的片子.......禁片么?”
你自穿越以来,就发现这个世界的娱乐业十分强大。它甚至形成了一种信仰文化。如明星、游戏、影视和虚拟产品承载了民众的梦想。但是,与思辨相关的影视或者文学几乎罕见。这使得娱乐、人文词汇发展很快,而与思想以及哲学的词汇演化却陷入停滞。人们用欢笑代替了思考,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笑,又为何不思考。
这让你想到前世《全球化陷阱》曾提出的“奶头乐”理论。给予一个奶嘴去安抚穷人,使他们获得短暂的愉悦,从而放弃思想意识的主动性。这个世界便是如此,发泄型娱乐如色情产业、网络游戏非常发达,满足型娱乐如偶像剧、真人秀等大众化视听娱乐也十分盛行。
所以,导演拍出这部片子,不怕因为片子的缘故,为自身带去灾祸么。
似乎是看出你的疑惑,郁君岐弯腰从放映机里取出碟片后说:“你没发现么,这里面的人物都是虚拟的,语言也是古老的,一般而言,平民是无法看懂的。”
当然,他没说,贵族中也很少有人会去学习一个已经灭亡国家的语言。
一部不会传播的影片。那导演为什么会拍。他的目的是什么,你无比好奇。
“那位导演......叫什么名字呢?”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他说道。
“我有机会见到他么。”
“恐怕不能,他生病去世了。”
你有些惊讶:“那我也会生病吗?”
他看向你,明白你言下之意后不由失笑:“你在想什么。”他的笑容如春日梨花,少了平日里的虚假,很清朗纯粹,让你意识到他才成年不久,“他是正常病逝的。”
“我以为思想有罪。”你低声解释。
他沉默,并没有反驳你。
“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也是贵族么。”
“不是。”
竟然是一个平民。你脑袋飞速转动,“难道是内议院的?”
“怎么猜的,为什么不是王庭?”
你盯着他,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我没猜错。”
内议院是平民和财阀共同组成的是立法和执法机构,也是平民唯一能够进入帝国上层决策的地方。
这个世界没有政府,也就没有政治。就很像赛博朋克世界,但是它并不具有那么高的科技水平。因此,对这个帝国制度更准确的描述是无政府资本主义的现实化,除了毒品交易有警察机构逮捕,没有权力机构能禁止任何人经由自由市场提供各种服务。
这样一个觉醒了思想的人,他不能着书,不能在学院里讲学,不能拍影视,也无法跻身于贵族之中。被压抑的自由,或许只能在立法与执法的中心才能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我认为他可能是一个在王庭学习过,但是最终进入决策界的人。”你将想法徐徐道来,“从他的拍摄风格来看,他像是激进的现实主义者,看起来并不愿成为规则的演绎者,而更像是想要成为规则制定者。”你分析道,“我比较好奇拍摄这部影片时他的年纪。”
“已是垂老暮年。”他的目光沉沉,有追思及缅怀一晃而过。
你微微惊讶。还以为是一个青年。毕竟如此激进的表现手法。
只是,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如螳臂挡车。那个导演,走到了哪一步......
而你的目标,看起来也很缥缈遥远。你想到自己十叁岁那年,王庭的【天巡使】在民间选择艺术天才及美貌的少女少男。自穿越后,你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好听,在音乐上像被打通了窍门。而你作为一个貌美且有歌唱天分的人,显然成为【天巡使】重点搜罗的对象。当他们遣人到你家许诺提供各种丰厚的条件劝说你时,你拒绝了。那条路并不是想去的。你没有希音那样对音乐的热忱。你所想要的,或许此生也无法实现,但是曾经拥有过,便不会停滞寻求。
had i not seen the sun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ps:提出“资本主义是无政府主义的最佳路线,而无政府主义也是资本主义的最佳路线。”的罗斯巴德一定很喜欢这个世界。
emm......其实我就真的很想赶紧进入肉的,但是主人公的深刻的感情发展得有基础以及依据,所以还是写出了这个过程,郁君岐会爱上女主就是命中注定的,有种命运让我遇见你的宿命感。女主与他在思想上的独特的共鸣意味着她的不可替代性。(进度慢不知道大家看会不会烦,最后,收藏的babe们真的有在追更新的么,留言/珍珠好少好冷清......哭)




【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第十一章日常
你们在放映室里讨论着剧情,直到你设置的睡觉闹钟响起,才将对话打破。
低头关掉铃声时,你听到他的声音淡淡,“是该回去了,一起吧。”
银辉的月色为墨夜笼上一层白色的轻纱,草坪的喷泉的水柱如烟花散开起落,偶尔能听见池中几声蛙叫。你们并肩而行,身影是被道路两侧的路灯拉长。
“你不像只有十五岁。”他开口。
“你也不像十九岁。”你说,“明明只差几岁,还一脸老成,像长辈一样。”
他怔了怔,转了话题:“法文是自学的?”
又绕回语言了。你笑了笑:“我确实有点天赋。”还未等他追问,你继续道,“曾经看见母亲用这种语言写,感觉发音优雅,书写也好看,就缠着学习了。”你注视着他的表情,缓缓地道,“以前从未见过这种语言,如今才知道是只有贵族能学,许是郁——叔叔教她的吧。”
你想知道他对郁叶再婚的想法,你观察着他的微表情,试图找到线索。
他淡淡一笑,云淡风轻。
他并不在意。这让你有些意外。
“关于结局,会有另一种可能么。”他出声,似是在问你,又似在自问。
“是否有,于你又有何区别。”你顿了顿,声音淡淡,“现在的世界,对你也许是最好的。”
他轻笑,“是么,对于我,真的是最好么。”
他的目光很远,仿若看向无边的虚空。
怎么不是最好,你想着。你想不出作为既得利益者,是什么让他会有这种疑问,他这算在叶公好龙么。
“或许在平行世界里存在另一种可能。”你抬头看了看圆月,“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或许他们将革命进行到底,或许有一个更加科学实际的章程,他们探索、攀爬,资源不再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世界最终走向另一种形态。”
“当然......”你顿了顿,“这只是我的胡乱的设想。”
他侧头看着你,月色下你的目光却是清明且坚定。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这部影片,你算是你唯二的观众。”他的嗓音清雅醇厚,“所以对于内容还请你保守秘密。”
“唯二?”你咬唇笑,“是指你和我么,这算不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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