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xixi
女孩面色苍白,双手握拳状,紧紧攥着床单。她的身形如同被风雨吹打后的残荷,脆弱不堪。
“你可知,”陈宜然的眼中闪过鄙夷,“霍总他是掌握娱乐界半壁江山的男人,一挥袖便可以翻云覆雨,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她的声音有些嘲讽:“若不是霍总中了迷药急需纾解,你这种女人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身。”
“他能看上你,你实在该回去祭拜一下先祖。你可知道,能与霍总签下叁年期限的情人契约,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他英俊帅气,对待自己的情人,即使倦了也会给一个好去处。而且,叁年中霍总厌倦了,给你提供的优厚条件依然不改变。”
女孩咬着下唇,凭着倔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我不稀罕。”
陈宜然惊讶,对眼前女孩的无知无畏逗笑了:“每年王庭在民间选了这么多美人,你知道哪些得不到曝光的女孩最后都去了哪里么。”
看到女孩的表情有了变化,她继续道:“你在艺术公学,应该也听过密西基地吧。我在这里也不妨告诉你,那是一个调教岛屿,不乖乖听话的人,在上面走一圈,总会听话的。宝贝,世界很大。”
阮莘怔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她听过,学校的有些人不知什么缘故会被送去密西基地,再一次从基地出来后,他们中的有些人能够获得顶尖的资源分配。那些人,有些甚至成为了当红影星。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许久,阮莘低声问。
“所以,我才这么善意地提醒你啊,”陈宜然平淡地接过话,“你若成为了总裁的情人,再得了宠爱,不但能曝光轻松出道,专辑、资源、名声应有尽有,甚至查找你的母亲的下落也是轻而易举的。”
最后的一句话彻底击溃女孩最后的心理防线,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陈宜然看向套房的门:“你要明白,签和不签,走出这道门,你的命运都将改变。”】
你缓缓睁眼,窗外是一片黑寂。
内心被各种情绪席卷,明明并非自己所亲身经历,你却感同身受。
她在悲伤、在无助、在绝望。
她悲伤,遭遇迷奸,清醒后再次被强奸。
她无助,她的母亲失踪,受制于人。
她绝望,那人是圈内大佬,地位悬殊。
洛婉正在盘腿坐在圆垫上书写病案分析,忽然看见你进来,站在不远处,也不说话,只眼眶红红的,泪水如断线的串珠落下。
“怎么了。”她忙站起来拉住你的手,“莘莘,你怎么哭了?”
你拭去眼泪,笑道:“没有,就是睡不着。”
“怎么啦,是遇到什么事了么?”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你。
你无法说。
你无法说梦中的故事线中,她在一年前会失踪,你无法说另一个阮莘,或许会被一个娱乐界大佬强迫成为契约情人。
梦境中的人,与从电脑上检索的信息完全对上。霍锡夜,霍氏嫡系长子。目前就读于直属王庭的圣帝雅学府。
目前全国娱乐领域有四家大型娱乐集团,而霍氏集团的市场占比达到了60%。处于绝对的领先地位。
而密西基地,网络上没有信息,但是你通过暗网以及爬虫抓取看到一些图片。
模糊,但触目惊心。
“自从你自己拿主意去武馆练武,就再也没见过你哭鼻子了呢。”洛婉将你拥在怀里,轻声感慨,“这一晃,居然这么多年了。”
梦里的阮莘十七岁,母亲在叁年前失踪。也就是目前你所在时间线的前一年。
你想到一年前母亲与郁叶的重逢。
许久。
“妈妈。”你轻声唤,“可不可以详细地说一下,一年前,你是如何和郁叶遇上的。”
ps:唉.但我们要记住:天道缺一,但留一线生机。
追-更:.asia (woo18)
【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第十四章审问 ( )
第十四章 审问(h)(下药+录像+鞭打+舔穴)
后脑勺痛得厉害。这是郁晏醒过来的第一感觉。
记忆像碎纸一点点地重新拼凑。最近心里总是烦躁,趁着夜色在花园里走走,谁知道会被人重拳锤得是两眼发黑、没了意识。
绑架?谁的胆子这么大。
他努力清醒,手被镣铐在一条一米左右的链条上,链条的另一端锁在墙角的一根嵌入墙体的铁制支架上。他试着挣脱,支架坚固得很,纹丝不动。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上身裸露在空气中,却完全感觉不到冷,身体像被壁炉烘烤, 源自体内的燥热正随着血液在四肢百骸间窜动,连脑袋都被烫得有些昏沉。
他环视四周,这是一间无窗的房间,头顶上有着一个通风口,屋子里摆放着电脑点歌器、音箱、麦克风,正前方还立着一个叁脚架,上面放着相机。
练歌房,是那人来了以后装修的练歌房。
而那人,正站在他的左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黑发长了点,发尾有些卷,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把身形显得很好。手肘放在齐腰的台子上,食指很有节律地敲着,敲得他心口发慌。
“醒了?”简简单单的询问,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贴着冰凉的墙壁,试图将身体的热度降一点。
“这就不得不提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在他的面前蹲下:“你让人给我在宴会下药,不记得了么?”
“你在说什么,我…”他喘息着,“我何时让人给你…”
“程筹啊,”你好心提醒,“他算不算你的智谋军师,先让一个曾对我释放友好的学长石勐新来降低我的警戒心,然后又让无知的局外人文原和我聊天。一环接一环地,最后不成功还知道将证据销毁,办的干干净净。”你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这种手段对付我,我挺好奇你是怎么交代的?”
他愣了下,反驳:“空口无凭,你别张口就来!”
“看来动口确实没用,那就只能动手咯?”你转身站起,从台子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根牛皮编织的软鞭,你在空气中挥了挥,凛冽如破空的风刃,道,“弟弟,还不说么?”
“你敢打我?你我不会饶——”
“嘴还这么硬?”你将软鞭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在他白皙的手臂、胸壁留下了条条交错的红痕。
鞭鞭深入,他痛得蜷缩着腰腹,带上几丝凌辱后的凄美感。
可身子却敏感得很,疼痛和怪异的爽感让他禁不住低声呻吟:“他们即使下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说,他们为何给我下药呢?”你停住,将鞭子挽起靠近,声音有些冷,“我和他们没什么交际,更别说过节。他们依附郁氏,我虽然不是郁叔亲生,但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欺上头吧,所以事实清晰可见,郁晏,你还要辩解吗?”
“说不说啊,”你伸脚,鞋尖碰了碰他因为药物作用而发涨坚挺的下体,“不说的话,我可以让你从此过不了性生活。”
“你!”他的眼尾发红,喘了口气说,“你就不怕郁叶——”
“哈哈,”你笑出声,目光打量着手中的鞭子:“我当然怕,所以我买了这情趣小皮鞭给你享受,过一会就能恢复。你也知道,这是练歌房,里面多大的动静外面都听不见。我还可以让你的身体不出问题,但却因心理障碍无法勃起。明白吗?”
他气愤得止不住咳嗽起来:“疯子。”
你淡淡地说:“郁晏,最后一遍,自己开口还是我来让你开口。”
他沉默了会,终于说:“我曾经让他们——”声音支离破碎,染上了几分暗哑,“我只让他们要好好教训你趁宴会”
“所以,就让人下药了?”你的声音冰寒入骨。
“我没有…我只会让他们给我满意的结果”他说的有些吃力,药效上来让他有些迷离,“…我从不屑去指导他们。”
你气得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又问:“迷药也需要准备时间吧?你们计划了多久了。”
“去训练营的时候提过”他努力回想,“那次聚会后又提过后来我就没有我当时只是太气愤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手机上有聊天记录。”
你拿出了手机,让他报了密码后问:“在哪?”
“在那个teq里。”
居然是你开发的聊天软件,它支持手机端-电脑端同步即时通讯以及群聊。
你简略地看了下他们的聊天内容,确实没有说谎,宴会是一个月前确定的时间,郁晏因为被赶去训练营所以在群里放了狠话要报复,后来别墅party那天深夜又提了一次:给她点教训,最好能要挟。还特地说了句她是个练家子。
再之后就再也没回复过群消息了,有人圈他也没回过。
真是忠心的狗,主人一提便按部就班地执行。
“所以——就下药了。”你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冷笑,“要怎么要挟,拍照呢,还是录视频?还是——”你顿住,没有将迷奸说出口。
放假后你大半时间是宅在别墅里,单独出门还是和郁君岐一起,因为卫左安的事,你后来出去都带着保镖。宴会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时间长,中途消失一阵,然后拍些视频威胁禁口,完美计划。下药是最快的手段,只要保证喝下就可以,即使不喝,物证消灭整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之后也无从查起。
若不是凭着那点警觉性,说不定会中招。
“对不起。我太混乱了”他的神情愧疚且真挚,“我忘记了”
你看着男孩哀求和挣扎在欲望中的神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多过分?”你用食指支起他的下巴,“这可能会毁掉一个人。”
他低下头,含住了你的手指,湿润的唇轻轻地吮吸着。
你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的眼睛如春水迷醉,像小狗一样将脸贴在你冰凉的手心蹭来蹭去。
他的声音哑暗:“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你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开启放在他前方叁脚架上的相机,进入了录像模式。
“我快死了”他低声呢喃,有些痛苦地看着你,汗水将他的鬓发浸湿,体内的燥热似乎将身体的水分蒸发。
“又不需要插入,不会用手自己解决么?”
他脸红得几乎要透出血;“你出去——”
你笑了起来,有些变态地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他手有些发颤地拉下裤子的拉链,将涨的不行的欲望掏出,粉色且尺寸很长,随着生长可能会有迸发的生命力。
他的头靠着墙微微仰着,露出天鹅般洁白的的脖颈和喉结。
他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张开呈
lt; gt;型,骨节分明的手将硬挺的欲望握住,犹豫地看着你,直到明白你不可能离开,才开始缓慢地撸动着。
他的下腹因为撸动而有节律地轻微起伏。或许因为干渴,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汗液顺着鬓角留下,滴在他的胸大肌上,在乳尖停留,划过一道浅浅的湿痕。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别咬唇,我要听。”你看着相机中的男孩,说道。
他愣住,但很快又陷入情欲的浪潮中。
为了减小了上身摆动的幅度,他的手缠握住链条,因为使了力,手腕肌腱条形凸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黑色的链条像蛇交错盘在他白皙的手腕上,堕落又淫糜。
他在你的面前自渎。
他的眼睛对上你。自己也疯了,他想。
你站在叁脚架的后面,唇角没有浮起平时的假笑,你的神情十分地冷静。他恍惚想起了深夜与你有关的迷梦,梦里你的胸口被香槟濡湿,显现出美好的胸型。你的肌肤是那么迷人。梦里的你总是那么地朦胧,像夏天的风,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撩动了他。他总是想要触碰,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偏又那么地缥缈,无法捉摸。只剩下梦醒时的失落和无法理解的烦躁。
在顶峰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唤:“姐姐。”
这是你没想到的,显然他也怔住,沉默地低着头。
本以为射出来就好,但是刚泄完,他又陷入了下一波情欲中。
糟,难道要体液交融才行?你看着他的情形,有些发愁,论坛的卖家果然不靠谱。
这药也太高级了吧?明明也没花多少钱,研发出来图什么?
“交女朋友没?”你出声问。
他抬着头,一双眼睛满是迷惑。
“你这个,需要交配才行。”你解释。
他摇头。
“是处男吗。”你淡淡地问,“说实话明白吗?”
他的脸红透,点了点头。
“很好。”你说。
你关掉了相机。
你将一根椅凳拉过来放在他的面前。
然后将内裤脱下后坐下,并在他面前懒洋洋地张开腿。
“舔我。”
他怔愣着看着你展开的花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张脸像被研磨成汁液的玫瑰,红得发透。
“听不懂么?生物课学过吧,这里是阴蒂,舔这里,然后一边自己撸,明白吗?”
他犹豫。
“想活命就做,不想活——”你将腿微微合拢,欲站起来。
他的手突然拉住你。然后沉默着埋下头,吻住了你的花户。
舌尖试探着舔舐着你的阴蒂,黏腻的蜜液流入他的唇齿。他抿了抿,吞咽下去。
“轻一些”你忍不住低声呢喃。
滋滋水声中,他那只套着链条的手忍不住从你弯曲的大腿窝穿过,温柔的手掌贴捂着你的臀,一寸一寸地抚摸,将你的腿分得更开。他的舌头湿软滑腻,时而大力地吸吮舔磨着蚌肉,时而带着坏心地舔咬本就敏感的花核,激得你身子忍不住细微颤栗。
他吸吮的声音真迷人,你迷乱地想着。
偏他的幅度时快时慢,每当你软到还差一点时,他的舌头又去流连蚌唇,快感的折磨又减缓了些。
你不由地双手抱着他的头,声音有些难以自制:“嗯——这么会舔。”
他脸颊的温热暖和了你的大腿根部,听到你陷入迷离的声音,他撸动着自己欲望的幅度突然变快,舔吮的频率也同步地越来越快。
疯狂的刺激席卷而来,下身又酸又软,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头发,一道白光闪过,蜜液喷涌射出,淋在了他的脸上,湿哒哒的,满脸都是。
“把它们混在一起,朝你那里抹一抹。”你的背抵着靠椅,纤长的手指指了下他手心的白浊,又指了下他脸上你留下的杰作,有些脱力地说。
他听话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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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贵族学院的她(NP 虐男) 第十五章余温
这次结束后,郁晏身上的热潮总算慢慢褪去,他轻微地喘息着,瘫软地靠着墙壁。
你整理好穿着仪容,抽了一张卫生纸递给他:“犯了错,总要赎罪,你说是不是。”
你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他却读不懂里面的意味。
他垂下眼帘,注视着自己被铐住的手腕,说:“药也下了,我人被你像这样,够了么。”
你笑:“弟弟,你也有获得荷尔蒙带来的快乐,这怎么能算赎罪呢?”
“你还要什么?”他抬头,有些羞恼地咬牙问。
“我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解决程筹和石勐新。”你说,“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出现在我眼前。”你蹲下,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退去烫热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问,“弟弟明白我的意思么,如果你没处理好,我只会认为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的气息中有一种很好闻的淡香,像柑橘又像混着木香。明明很迷人但他却不敢多闻,怕自己头脑发昏又着了你的道。
“好。”他很不自在地别过头。
你奖励似地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脸。
“你的信用卡额度是多少?”你起开,再次回到桌子旁,问。
“一百万。”他顿了顿,“你问来做什么?”
“自然有用。”你有些好奇:“你每个月有多少零花钱?”
“不知道。”
“心中总会有个大概的数吧。”
“一二十万吧。”他咕哝道。
你仔细算了算,母亲作为能力不错的急诊外科医生,月薪两万,一年辛辛苦苦二十四万帝国币。好家伙,只相当于未成年的他两个月的零花钱。
他看着你从抽屉里拿出几张a4纸大小的纸,用签字笔似乎在上面写了什么后,拿到他的面前说:“今天关于下药的对话我已经录音,这是你为了息事宁人提出的赔偿协议。签字吧。”
郁晏狐疑地看了你一眼,接过赔偿协议认真地看了起来。
甲方:阮莘
乙方:郁晏。
赔偿原因:乙方(郁晏)指示乙方同伙程筹、石勐新在西元xxxx年八月二十六日的宴会上给甲方(阮莘)下迷药,并采取要挟胁迫等暴力手段给甲方(阮莘)造成身心的巨大伤害,由于事后乙方幡然醒悟、心存愧疚,愿以金钱对事故进行赔偿。
现双方同意协商处理,经协商达成以下协议:
1、乙方(郁晏)在事件过程中,承担主要责任,造成甲方身体及心理上损伤、心理医疗费、误工费等合计帝国币一百万,分两次付清,每次五十万,首款限在叁日内交付。
2、甲方同意接受乙方赔付帝国币一百万,不在通过诉讼或第叁方向乙方主张任何权利
“你这是协议?”郁晏气愤地道,“你是明抢吧!要挟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我录音了,你也承认了啊,弟弟。”你笑,“没发生并不代表没有动机。”
你又说,“陈列在西耳上等区的橱窗里的珠宝,价格也差不多,这钱不过是弟弟道歉的诚意,变现而已。而且考虑到这是下半年了,协议里也允许你先付五十万,我多贴心。”
他倔强地低着头,觉着自己若是签下就没了男性尊严,虽然,自己似乎在你面前一直很挫败。
“弟弟,你怎么想不明白呢,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签,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们想想,事情真被捅到郁叔那里,是你不好过还是我不好过呢?”
“你考虑得真周全。”他讽刺道。
“还好。”看着他咬牙切齿地签字按了手印以后,你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十分的真心诚意。
郁叶前两天给你的账上转了两百万,虽然没提让你以后还钱的事,但你明白这钱还是得还的。毕竟又不是亲生,他待你算是爱屋及乌罢了。当然,这两百万只是个人借款,后续投资的事情他让你直接去公司找郁君岐聊。
清晨,阳光正好。
你敲了敲郁晏的门。
就在你怀疑他还没起,要打电话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他虽然一身深蓝色的睡衣睡裤,头发却一点都不乱,脸上还有几滴水珠。
“这么早就起了。”你笑。
郁晏哼了一声,侧着身让你进了屋,又语带讥嘲道:“这么急着想要钱?”
“谁不想要钱?”你懒懒地白了他一眼,进屋后在墙角的橘黄色的软沙发坐下,“你不想要正好赶紧给我,磨磨唧唧的。约好的早晨出发,现在都还没收拾好。”
他揉了揉脸,感觉自从遇见你生活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荒唐和无法预料。
你简直理直气壮到不可理喻,偏偏你做事周密,他完全无力对抗。
“我要去换衣服,你不许乱动我的东西。”他说。
“你不放心就在我面前换呗,我又不介意。”最近有了资金,你心情颇好,有些戏谑道,“你全身上下我那里——”
他捂住你的嘴:“你无耻。”
你的唇贴着他的掌心,软软的,有些痒。沙发有些矮,他单手撑着,看起来像是把你拥在怀中,你的眼睛含着笑意,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倒映在其中的窘迫模样,有些仓皇地放开你。
你眨了眨眼,怎么,这是不好意思?
他有些仓促地走进了换衣间。
你则无聊地看着撩起窗帘打量着窗外风光,视野很好,正好可以看见喷泉池的水雾在阳光下染上的彩虹色。
他从换衣间走出来,黑色的t裇,中间有一只可爱的卡通人物,灰色的齐膝短裤,一双白色的限量版球鞋。
好一个青春帅气的少年。
他走到你坐的沙发右侧的穿衣镜前,整理着头发问:“你怎么急要五十万做什么?”
你有什么完全需要的东西可以让管家、佣人购置,根本用不着现金,他实在想不通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要这么钱干什么。
“不告诉你。”
“哼。”他被你的话噎着,憋着气打开抽屉,动作有点大,一瓶半透明样长管圆筒不小心被带着从里面掉落,滚到了你的脚边。
你弯腰捡起来,上面写着:莫西他定,这个世界一种治疗失眠症的药,里面只剩几片了。
这么小就失眠?
郁晏赶忙抢过,“别乱动我的东西。”
“它自己掉出来的。”你吐了口气,摊手,“我都看到了。”
“给谁用的,老实交代。”你支着下巴问。
“我自己吃的行了吧!”
等他收拾的时候,你忽然开口说:“郁晏,从某种意义上,我母亲对你爸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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