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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圣灵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玲珑盏
接着这伙人顺着山势而上,将李天启带到了一处山洞之中。
阵阵狂风呼啸而过,在山洞里听得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李天启被这伙人扔在了地上,借着一块乱石上仅剩半截的蜡烛所发出的微弱光芒,可看出山洞内并不宽敞,而且布满乱石。
那伙人吹熄了蜡烛,没吭一声便齐齐走出了山洞,没一会李天启还听到了洞口传来了巨石被撬动的声音,显然那伙人已将洞口用巨石挡住了。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李天启感到一阵纳闷,他动了动手脚,只感到被绑缚的部位绳索收缩越来越紧,还有一丝冰凉之感。
捆住他手脚的都是浸过水的牛筋绳,在水分慢慢蒸发变干后会越来越紧,更难以挣脱,不过他并不知道。
而且他现在嘴里被一团破布堵着,连呼吸都感觉异常不畅。
他是被反手绑缚着的,接连试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黑灯瞎火之下贴着洞壁磨了好几次这才将嘴里那团塞着的破布给吐了出来。
李天启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舒服了一些,便开始用内力试图挣脱绳索,奈何对方看来早有准备,他连续数次尝试运足劲力但依然未果,手脚反而被捆得更加坚固了。
他又想到了封堵在山洞门口的巨石,于是来到了洞口,双腿踢蹬了好一会,那巨石却纹丝不动,根本无法挪开,想来那伙人不止压了一块巨石在外面。
由于实在困乏,在尝试逃脱无果后,李天启挨着洞壁又沉沉睡去,直到醒来时已看出已是白天。
明亮的阳光从挡在山洞前的巨石缝隙中透了进来,将山洞里的一切照得异常清晰。
这洞天然而成,并不深,地上满是各种石块。而这时他也发现在另一块扁平的石块上还码放着一些烧饼干粮。
这是何意?
很快李天启便明白了那伙人的意思,看来是要将他关在此处至少三日了。为何呢?因为从那烧饼干粮的份量恰好是能让一般人维持三日的口粮,若再节省一些,五六日也不无可能。
第六日,李天启已将最后一份烧饼吃完了。
他早已找了锋利的石块破片,将绑缚手脚的牛筋绳索尽数割断了,不过却始终无法推开挡在山洞前的巨石,也就一个人孤独地被困在此地。
他本有奇门遁甲遁地的本领,奈何施展后却无甚效果,至于为何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也许那伙人还有擅长法术的人物,并且知晓他的本领,因此早已在此地设置好了禁制之术,专门防止他逃跑。
这六日中没有任何人出现过在他的面前,就连洞口外除了听到呼呼刮来劲风声音外,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之声。
难道就一直要被困在此处了吗?李天启不免有些着急了,食物已吃完,而且也多日未饮水,口干舌燥实在难忍。
就在他冥思苦想,一筹莫展之际,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洞外传了过来。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洞外有人朗声背诵着前人的诗歌。
听那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李天启忙道:“洞外来者何人?”
那人轻轻一笑,“都说孙猴子被压在了五行山下,你李天启此刻也被困在石洞之中,可说是境况相差不多啊。”
来人居然识得自己?李天启不由心中一惊,他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将自己从军营之中劫持出来。
“阁下何人?何不明言?”李天启问道。
那人继续说道:“你殊不知道早已成为钦犯,到处行走,这又是何苦呢?本……我这是救你啊。”
李天启想了一想,没错,许是军营中早有人认出自己正是朝廷的海捕逃犯,这才暗中掳了自己到这偏僻的山洞内……





轩辕圣灵石 第五百六十一章 出得洞外
李天启在洞内抱拳道:“既然阁下已知道,在下也不隐瞒,您所言确实如此,但在下与阁下素未谋面,即便相救与否明言则是,可为何要困在下在此石洞之内?”
“听你说些话,你那气息还算平稳,不错,不错。”那人说道:“方才已说了,那是要你明白其间的厉害关系,为人处事可要低调。”
“如此多谢了。”李天启说道:“不过在下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况且朝廷虽然下发了海捕文书,但那只是误会,我相信真相一定会大白天下的。”
“是吗?”那人忽然话锋一转,颇有感悟地说道:“看来紫霞所物色的人并没有错,果然独具慧眼,确实是干大事的人。“
紫霞?她是谁?李天启一头雾水,自忖并没有与一位名叫紫霞的人有过照面,那对方此言又是在暗喻着什么事情呢?
李天启道:“阁下不管是谁,还请将在下放出来再说,若要押送去长安,在下也无话可说,不过在下是冤枉的,若能面见圣上,必然会还在下一个清白。”
“哦?”那人似乎察觉出什么似的,“皇帝可是你这钦犯想见就能见到的?不过凭你的本事倒有可能潜入皇宫大内之中,至于你说面见……你难道与皇帝也有些渊源,他一定会相信你?这不太可能吧?本……咳咳……我怎么不知道?”
李天启听得那人说话每每到了自称的时候,总会有些闪烁其辞,似乎并不习惯自称为‘我’,而且声音又似曾耳闻,只是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外面之人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一定是对自己颇为了解之人,否则也不会在此说了好些不着边际的话。
李天启说道:“阁下可否先帮忙将在下放出来,在下自然会说出原委……”
那人顿了一顿,又说道:“放,定然会放你,不过不是……我亲自来放,自有人来将你放出来。后天就是吉日了,再坚持坚持,嘿嘿……算了,不与你聊这许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李天启听到他最后还是愿意将自己放出来,于是心中一宽,便拱手道:“阁下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那人笑了笑道:“不久你会知道的……”说罢,居然真的就此挪开脚步,渐渐远去了。
李天启运足劲力再次踢向那块挡在洞口的巨石,可无论他怎么折腾,那块巨石却纹丝不动,而且他尝试施展其他法术也亦无任何效果,不用说此地定然被高明之人施法禁制住了。
他只好盘腿而坐,以免体力耗费过巨,那人虽然说会将他放出来,但却没有指明是何时,这倒是个可大可小的问题,若十天半月再来放,估计他早已饿死了,那还有意义吗?
想到这一层,他又不得不动起脑筋来,若确实如此,他还是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出个办法来逃出去。
不过他翻遍了山洞各条大小缝隙,还是没有找到出口,而地面皆是山岩构成,就算有铁锹也未必能轻松地挖出条地道来,更何况他现在已没有口粮,而且多日未喝过一滴水,根本耗费不起。
如此,又过了两日,李天启在昏昏沉沉中忽然又听到洞外响起了多人轻快的脚步声。
他睁开眼睛一看,外面一片昏黑,隐隐有火光在晃动,看来又已入夜了。
很快这伙人来到了洞口外,人影幢幢。
“兄弟们这么急着来此放人,是不是还没到时候?”
“没事,差这么点时辰吗?赶紧做完回去继续喝酒。”
“大家注意点啊,这小子可也不好对付,莫要着道了。”
“怕啥,他已被关在里面七八日了,那点口粮能维持活着已非不易了,且又没有水喝,他还能打得过我哥几个?”
“是啊,大伙可别忘喽,那牛皮筋可没这么好弄断的。”
李天启在里面听得明白,看来这伙人便是多日前将自己在夜里绑缚到此的那些人。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赶紧躺了下来,他三日未进食,更许久未沾过一滴水,此时的确感觉到身体羸弱,体力不支,他必须把握住机会,谁又知道这伙人又要将他带到何处去呢?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赶紧挪开石块,将他押出来,回去晚了可喝不着好酒,吃不上好菜了。”
“是啊,是啊,赶紧处理完,我等好回去交差。”
“弟兄们,招子可放亮些,武器拿好,若他不识好歹,那我等也就不客气了。”
“好!”
“先将石块上的符文揭下来吧,不然还不好移开呢。”
果然不出所料,李天启已听个明白,他的心里一阵激动,胜负就在此一举了,外面的人忙乎了一会,便七手八脚地将那几块封堵在山洞口的巨石挪开了。
火光完全照亮了山洞。
“咦?看来早已虚脱了,害得老子担心了半天。”
“不要出事才好,快快快,麻溜些办事。”
看到李天启躺在里头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那伙人陆陆续续走进了山洞,准备将他抬出洞外。
其中一人探了探李天启的鼻息,发觉还有些微弱之气,“还行,抬出去喂些酒食,莫要节外生枝,四爷若怪罪下来,我等可吃罪不起。”
四爷?四爷又是谁?李天启微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丝缝,发现蹲地探自己鼻息的却是多日前遇到的那阔面汉子,他脖子上拉下一件蒙面巾,想是戴着不习惯。
李天启继续佯装不知情,依旧安静地躺在地上。
“哎,不要拉下蒙面巾啊,要被他发现,可完了。”有人好心提醒那阔面汉子。
阔面汉子道:“放心,他昏过去了,来,搭把手。”
那些人很快便将他抬到了山洞之外,用随身带来的酒食喂着李天启。
李天启在心里寻思着,这伙人看来倒真是将自己放出来的,不过恼他们行事古怪,便一直假装昏睡,却不断张口任他们喂吃酒食。
“这小子,还让哥几个伺候你?这真的啥差事啊。”
“得了吧,赶紧喂他几口,趁他未醒我们赶紧撤,莫要被他认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好,好。”
那伙人匆匆再扒了几口灌进了李天启的嘴里,然后便没再理他,径直往山下去了。
李天启酒食落肚,精神已好了许多,而体力也渐渐恢复,他左顾右盼瞧了一会,四处一片昏暗,便翻身坐了起来,稍微休息了一会,他这才站了起来。
夜风清新入鼻,人也感觉舒服极了,那是重获自由的欣喜。
原来居然是秦果手下的兵卒,他们为何要将我困在此处呢?李天启往那山寨望去,只见张灯结彩,好一阵喜庆热闹的景象。
怎么?像是要办什么喜事吗?李天启已知道那些人都是军卒,并非真正的绿林汉子,按道理是不会在营寨里办什么喜事的。
也不知道他失踪的这些日子,琪琪格等人还会不会待在里面。冥冥之中此刻的他并不希望他们还在那营寨里面,因为他又想到一些疑点,若没有上峰的授意,那阔面汉子又怎么会敢向他动手?南宫朔和秦果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好好招待过他的,那些军卒必然也知道此点,就算怀疑他是钦犯,也断然不敢随便向他动手,除非是有人授意,那人会是谁呢?
是南宫朔?秦果?还是那四爷?那四爷是不是就是两日前在山洞外那人呢?
还是坚持要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南宫朔?不过阔面汉子等人又似乎没有对自己下狠手,而且最终还是将自己放了出来。
就在这时,李天启不禁又回想起当年看到南宫朔与严军曹在营房中那一番谈话时极尽谄媚的那番嘴脸的确让他有所诧异,所幸今番遇到之后才知道南宫朔当初的苦衷,不过会不会是真相?亦或是南宫朔说了谎?不然为何手下会如此对待自己?
若不是南宫朔和秦果指使,那为何多日来没有派人来搜寻过他的踪影?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李天启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他实在不愿再往深层次想,他想离开此地了。
算起来他已失踪九日之多了,琪琪格等人应该不会再待在营寨之中,必会四处寻找于他,而他们都知道他的目的地是长安,因此此刻还是应快速赶往长安才是。
不料,正在他就此准备离开之际,望着山中那一片散发红光的灯笼,又感觉有些不妥,他不禁又停住了脚步,认真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先回营探查一番,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或者是他更想知道那四爷到底是谁?
李天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营寨之中,一派喜庆的景色,果然到处都飘荡着一阵浓郁的酒肉之香,而还有行酒令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这里的确有喜事啊。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一幢崭新的楼宇竖立在正东方,虽然是木制结构,但却坐南向北,气势非凡,其上挂着多盏明亮的随风轻轻摇曳的红灯笼,让人感觉到喜气洋洋,门口的红毯子铺在道路上,一直延绵有数十丈之远。
李天启十分确信自己的记忆,他们来此作客的时候,并没有这栋楼宇。
是谁娶亲?难道是南宫朔吗?
楼宇早已紧关上房门,而门口三丈开外则有十来个绿林汉子守卫着。




轩辕圣灵石 第五百六十二章 遁地潜入
木质楼宇内香案淼淼升烟,红烛光照亮了洞房。
新娘子一身红色嫁衣,头披红盖头不是坐在床头等待夫君的到来而是和衣躺在了牙床上,这一景象让人觉得奇怪,这又是何方的风俗?
婚床旁不远之处有一张不大的圆桌子旁,新郎坐在木凳上正缓缓地品着一杯香茗,双目却落在了新娘那傲人的身材上。
新娘虽然躺着,但从那曼妙的曲线依旧可以看出是个窈窕动人的姑娘。只不过她却没有动弹,似乎在安静地等待着新郎官揭开那一方红盖头。
新郎年约三十,眉清目秀,转动的眼珠子透出一股得意且又有些诡谲之色。按理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他却仿佛并不急,好像要细细品味这眼前的秀色般。
杯中香茗已喝尽,他缓缓将茶杯放下,从袖袋里取出了一卷小纸,摊开一看是一张字条,但上面的文字却并非常人能看懂的文字,虽然他也不懂,不过他并不在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后这才起身,缓缓步向牙床。
他毫不犹豫地揭开了新娘子的红头盖。
新娘子如花似玉般脸庞便露了出来,居然是琪琪格!
琪琪格瞧见那新郎的脸,眼里充满了恐惧且有愤恨之意,她想骂人,但却被制住了穴道,骂不出声音来。
看来这一场婚事并非你情我愿,也并非天作之合。
那男子手拿着那张字条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将那张字条贴在了牙床上,然后笑道:“阿史那琪琪格,多么美丽的名字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着,他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她那玉琢般的脸颊,可看到她那极不情愿的眼神便又缩了回来,“不急,不急。”
他坐在了床头,静静地将琪琪格从头看到了脚,然后才指着那纸条说道:“这是催情符。知道什么是催情符吗?其实就是让你忘却本性享乐的一道符文。”
琪琪格既羞又怒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要喷出火来,可她又无可奈何。
顿了一顿,那男子接着说道:“不过本王并不想用,总觉得这样缺少了点味道。若你……”他还是慢条斯理又似乎充满深情地望着琪琪格道:“你愿意妥协,那本王便撕了它,如何?”
琪琪格此时已几乎委屈得落泪,但坚强的她却忍耐住了。
那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琪琪格公主,本王也是大唐合法的继承者,你若从了本王,又有何委屈?而且你哥阿史那杰摩亦可以与本王联手,壮大其声势,何乐而不为啊。你难道没想过这一层?”
琪琪格气呼呼地,想说话。
“解开你的穴道可以,但你可不许胡乱嚷嚷有损本王威仪,否则本王对你可就不客气了!”
那男子伸手解开了琪琪格的哑穴。
琪琪格松了口气,怒道:“你什么人?胆敢亵渎本公主?卓克呢?”
那男子笑道:“这怎么说是亵渎呢?本王这不是与你谈谈吗?今日可是黄道吉日,等了这些日子没碰你算是给足你面子了。本王是李泰,皇四子是也,难道还配不上你这突厥公主?”
居然是魏王李泰!
“不!名不正言不顺,你这堂堂公爵亲王居然用此龌龊手段将本公主拿住,说出去莫不怕让人笑话!”琪琪格道:“本公主可不管你是什么人,赶紧放开,把卓克也放了!”
李泰用那充满怜悯的眼神望着她,点头道:“有点意思。可以,本王可以将他们放了,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否则你最终也会是我的,但那什么卓克等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呸!”琪琪格喝道:“你……”
李泰忽然站了起来,板着脸道:“你不要以为本王一直与你慢声细语的是怕你,只是本王不想破坏这良辰美景的气氛罢了。否则早就用这道符文了,还怕你不乖乖听话?当生米煮成熟饭难道还怕你嚷嚷?到时害怕的可是你!”
说着,随手一把将她的长裙撕开了一尺多长的口子,如白藕般的大腿若隐若现。
“你敢!快住手!”琪琪格看他铁青着脸动手了,一时吓懵了,害怕起来,“你不要乱来!”
“哼!你们突厥的习俗不是有抢亲一说吗?本王就抢个亲还是抬举你了!”李泰解开了自己的衣领,脱下了外面的锦服长袍,随手扔在了地上,“还是本王的紫霞仙子深知本王之心,就怕本王口味刁,这才准备了一道纸符。不过这次,本王可就不用这些纸符了,哼,来尝尝突厥女人的味道。”
“等等,本公主有话说!”琪琪格心里巴不得手中有一把利剑可以刺穿他的喉咙,可又只能与他周旋,拖延时间以伺机脱困……
营寨之中,李天启虽已知道此楼宇必是洞房,但自幼受到严格家教的他知道不能乱闯,可他也找不到琪琪格等人,更看不到南宫朔和秦果,正在附近的暗处徘徊之时,却发现了几个青衫帷帽女子从一小屋子里出来。
她们看起来也喝了不少,脚步漂浮,一时又说起什么魏王啊,新娘子是什么异族人啊等等充满醋意的话,虽然听不太清楚,但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的李天启却已想了起来,两日前在洞外的那男子便是魏王李泰,难怪当时就发觉声音似曾听闻。
从迴梦谷的人马在此出现一事,很快他又联想起了方静和冯芸曾在客栈意欲将琪琪格带走一事,又想起自己在夜里被人绑走种种,感觉这一切都似乎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这么一想,他感觉如芒在背。
不仅如此,辅佐魏王的祈梦涟漪也曾在自己沐浴之时闯进过,并且逐一看过自己的物件与那一封信,当时就已感觉她的表情有些古怪,看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这才逐一实施起计划来。
否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魏王本是随着太子参加泰山祭祀仪式,又怎么会这么快来到了此地?
不好!李天启忽然想起了李泰曾提起过吉日一说,于是马上联想到里面的“新娘子”可能就是琪琪格,不容他有片刻地迟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又转回了那处楼宇之侧,正当他已顾不上什么人文条陈正要施展遁地之术潜入洞房之时,忽然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巨力从那只玉手上传来,按住了他。
“李天启,你这一身肮脏臭气,急匆匆地要去哪?”耳边忽然传来了祈梦涟漪的声音,她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就站在了他的身后不到一尺之地。
李天启并没有回头,只是说道:“琪琪格可在里面?”
祈梦涟漪轻笑道:“你好像很关心她呀。她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你这么关心作甚?”
李天启说道:“我不与你多说了,若进去晚了,那可悔之晚矣!”说罢,他又要施展法术。
祈梦涟漪问道:“你就不怕我发声示警?”
李天启道:“你若要高声示警,方才已经会这么做了,又何必等到此刻呢?不要再多言!”这时他已明白,能在山洞中将他法术禁制失效的也应该是出自祈梦涟漪之手。不过现在他已没时间再向她询问。
祈梦涟漪轻轻一笑道:“李天启,你倒还真成了个人物了。想闯进去是吧?不过我并不许你这么做!”话音未落,但见她忽然出手如电,点向李天启的各处大穴。
祈梦涟漪修为之高已达化境,又是有备而来,且两人相距近在咫尺,这突然出招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但李天启此刻心急如焚要援救琪琪格,早就没有打算与她多纠缠,只见眼前一晃便知道她已出手,下意识中已感到不妙。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本能得挥手格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只是随意一挥,居然便将祈梦涟漪看似十拿九稳的攻势给化解了,而且还将她震得倒退了两步。
李天启看到自己情急之下的随手格挡居然将祈梦涟漪震退,不免吓了一跳,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何此时却又有神功保护,而过去的九日却被困在山洞之中而不能脱困。
祈梦涟漪此时更是心有余悸,她仿佛又想起了当初在那营寨里与他对过一掌时的情形,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子到底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不仅已可以躲过自己的读心术,而且还有神功护体,看来以后也不能小觑于他了。
“你不要坏事!”李天启也不知为何会有恃无恐地且又颇有威胁意味地与祈梦涟漪说了这句话,立即施展遁地之法,向木制楼宇遁地而去。
“这小子……居然像明白本尊的心思似的。”祈梦涟漪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恼怒,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这李泰也真是太讲究了。不然又何苦等到今日让这小子坏事……”她忽然苦笑道:“也许当初本尊对这李天启太不果断了,以致今日居然已奈何不了他。天意啊,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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