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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下一刻,姜桡就感觉体力的灵力自己凝聚了起来,同时,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捏诀,受伤的手臂扬起,引导一股无形剑气,向着何子濯反击而去!
姜桡吓得闭上了眼睛。
他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生活的环境便很恶劣,但姜桡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了十来年的乡下穷小子,因为对于他来说,出去闯荡吃苦更加恐怖。
后来得了舒令嘉的天赋,他顺理成章地拥有了很多东西,更是用不着主动争取和改变。
这样的思维成了习惯,姜桡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已经是个天赋超绝的强者。
强者,重要的不是顺从,而是充分发挥自身价值。
不用哀求,何子濯看到他的本事,自然会手下留情。
果然,感受到剑气,何子濯轻轻噫了一声,手上加力,两股灵流轰然冲撞,若非静室中设有阵法,只怕连房子都要塌了。
何子濯收手道:你倒是让我意外了,阿桡。
这回不用提点,姜桡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他忍着肩头剧痛,扑跪到何子濯面前,哀求道:师尊,我今天会这般不济,是因为身体不适。您留我一命吧,徒儿一定给您,给门派争光。试剑大会对,不是还有试剑大会吗?我一定能赢!
何子濯并未完全收敛他的灵力,短短片刻时间当中,姜桡已经是冷汗淋漓,心跳如鼓。
终于,何子濯笑了一声,说道:好,我也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压力消失,他走过来,亲手扶起姜桡。
何子濯说道:快起来,去治治伤吧。丹阁那边新炼了上好的养骨药膏,稍后为师令人拿给你。
若是以往,姜桡只怕会因为他这样一个搀扶,一句叮咛而欣喜若狂,但现在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惊惧不已。
他结结巴巴地道:是、是。
何子濯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了低声说道:另外,别再搞那些没有意义的小动作,再敢暗害你师兄,无论你有何等本事,也定不饶你。
他松开姜桡,微笑道:去吧,为师会好好看一看你在试剑大会上的表现。
姜桡双腿颤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掌门静室当中走出来的。
前辈?
他试探着跟珠子中的人对话:前辈您还在吗?
对方开口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带着蛊惑之意:你在试剑大会上一定要赢,如果输了,你偷来的一切,都将会失去的越来越多。
姜桡道:方才发挥出来的,真是我身上的能力?那么到了试剑大会上,您还可以这样帮我吗?
可以。
姜桡的心砰砰直跳,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看何子濯今日的态度,如果让他知道,舒令嘉身上的重伤根本就是被自己所害,那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要了他的命。
他必须要想办法自保不光要自保,还要过的更好更好才行。
今日的羞辱,惊恐,绝望,姜桡都毕生不会忘记,也再不想经历。
原来他身上拥有的力量,比他想象的更加巨大,只是开始修行的时间太短,还不会发挥罢了,实在暴殄天物。
这份主角光环如此珍贵,到了他的身上,他就绝对不可以再失去。
*
姜桡走后,何子濯随意地拂袖一挥,整个静室当中的一切摆设便都恢复了原状。
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道:来人。
一名弟子很快走了进来,何子濯手指轻弹,一张拜帖轻飘飘地飞到那名弟子手中。
他说道:你带上我的拜帖,点几个人去幽山一趟,请韦山君取一块幽山玉髓来。
那名弟子答应之后,拿着请帖走了。
一个声音说道:韦山君曾经欠你一份救命之恩,但你们二人不来往已久,眼下你为了幽山玉髓把这个人情用了,只怕以后再找他做什么事就难了。
何子濯道:幽山玉髓中含着整座幽山的灵气,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肯拿出来?
一道人影从他的佩剑上显形出来,正是何子濯的剑灵风纹。
风纹叹道:看来你还是很疼爱令嘉的,既然肯为了他的伤想方设法,费尽心思,又何必纵容姜桡呢?他人品实在不端,你这般扶持他,其他人也难免会不满的。
何子濯道:除了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你又非不知,当年因为封印纵无心,我身上被种下大劫,言道三百年之内,凌霄派必定覆灭我手,而要破此劫,唯有大气运大圆满者能为之。姜桡气运加身,只差圆满二字,便是为着大局,我也不能废他。
他一提此事,风纹便不出声了。
所谓圆满,自然需要声望、外貌、修为、地位等齐齐具备于身。
何子濯刚刚把姜桡带回门派的时候,本来以为以他的资质,培植起来不算难事,却没想到此人心思太杂,性情又不够坚韧,绝佳的天赋,却只能发挥出来十之二三,玩弄心眼倒是一把好手。
他今日震怒,本来确实对姜桡起了杀意,却没想到对方被逼至绝境后,竟还能发挥出来如此本事,倒是让何子濯刮目相看了。
这样的话,姜桡就还有继续被他扶持的价值。
至于令嘉
何子濯漫不经心地说:我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孩子气性大,但是心里比谁都重情义,这也算是他最大的软肋吧。
方才他已经听殷宸提了,舒令嘉之所以去青丘,是为了从那帮狐狸手中得到一份试剑大会的请帖。
何子濯本来也把请帖留出来了一份,结果没想到舒令嘉宁愿去大费周章地找一帮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都死活不肯回门派。
他方才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还有些恼怒,但再想一想,又不由觉得可笑。
这孩子的脾气,可真是
大概确实是自己从小对他太过纵容,才让他如此任性,但这种赌气的方式,实在傻的可爱。
舒令嘉当真以为绕开了门派和师尊,便能凭着他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了吗?
其实他在试剑大会上无论怎样表现,最终的输与赢,有没有资格继续比下去,依旧逃不出何子濯的掌心。
他只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罢了,否则以舒令嘉的脾气,怕是要更加生气。
对付一只脾气不好的狐狸,要顺着毛摸。外界的风雨自然能让他明白,没有门派的庇护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何子濯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想哄他,说难是难,说简单却也简单,先晾着他闹上一些时日,到试剑大会上见了面,我自然有的是办法。总之,早晚他也是得回到凌霄的。
风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摇了摇头,回到剑里面去了。
*
一剑收势,满树榴红簌簌而落,漫天花雨缤纷。
舒令嘉喘了口气,在树下坐倒,将威猛剑放在一边,汗水顺着他细致如瓷的面颊滑落,然后从下颏处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跟景非桐切磋的那一场,对于舒令嘉的启发很大,之前他只是自己靠着悟性摸索,却不敢定论对错,这几日每天都在练剑和回想,倒是有了很多新的体会。
凌霄派分为气宗和心宗,气宗讲究听剑识剑,人剑合一,心思空明无物,方能使出至高无上的剑术。
心宗则讲究关照内心,透视自我,以心感剑,随意而出,方是最高境界。
这两派的基本功和招式都是差不多的,唯有为了不同的心法主张争吵多年,谁都说服不了谁,这才会因此分裂。
舒令嘉从接触剑道以来就是承继气宗,也从未了解过心宗的功法,而如今他气宗的根基毁了,阴差阳错修习了这本在心宗一流都属于十分偏门的剑术,两者结合起来,竟更有了一番独属于他自己的体悟。
足踏红尘身是客,长空万古风无际。
心予明鉴情长在,水流花开自有期。
你的剑究竟为何而出?当你出剑的时候,心中想的又是什么呢?
心之空,情之至,剑道,到底应该有情还是无情?
答案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但又差了那么一步,因而只能令人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反倒令人有些焦灼。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打断了舒令嘉有些混乱的思绪。
他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试剑大会,马上便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为您示范错误的哄狐方式。
嘉嘉狐:达咩。
第33章 雨中红透
舒令嘉目前所在的地方是西荒南泽山, 也正是试剑大会的举办之地。
传闻,当年剑宗创道者苍冥老人在此处飞升,山顶秘洞之中还有他当年参悟大道之时所残存的剑意。
沿秘洞向西而行, 更有一处被湍急瀑布打磨出来的石壁, 光滑如镜,若有机缘,可以照见人的生来死去, 前世今生。
西荒气候特殊,二十年一季,春笼雾, 夏飞雪,秋冰封, 冬连雨。
只有当初夏第一场飞雪来临之际, 山顶秘洞才有望感应到剑者之间的斗气而解封开启, 因而试剑大会也是二十年一届。
根据修真界早已定下的规矩,一人一生中只有一回可以进入参悟的机会, 因而每一届的最终胜利者将不再参加日后的大会。
上一次的魁首还是景非桐, 但自他之后百年,西荒秘洞便再也未曾开启过。
也就是说, 已经一连有五届试剑大会上,没有产生任何一个能被创道者看上眼的年轻后辈了, 虽然大家一番努力拼斗决出胜负, 也不能触动剑意。
这对于剑道一脉来说, 简直是一种莫大的羞耻。
也正是因此, 此次试剑大会受到了各方的充分关注和重视。
其实之前几次的大会上,舒令嘉原本都是最有希望的人选,但偏偏阴差阳错, 每一回他都因为意外状况耽搁了,没能前往参加。
自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这样扬名立万的机会,原本就不该属于他一个炮灰所有,舒令嘉经脉毁损,功力不存,正是因为接下来理所当然地让姜桡临危受命。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34)
在众人不看好的声音中,姜桡入门两年,就成为最终比赛的赢家,乃是爽文真谛。
而如今,剧情偏移,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来参加试剑大会的修士们想要正式进入南泽山,获得参加比试的资格,首先要经过一轮测试,那就是殷宸和周青潜等人都提到过的留剑痕。
在南泽山门之外,有一处石壁,材质甚为特殊,坚实无比,更胜铁器,而每一名修士首先要做的,便是在这石壁上划出自己的剑痕。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即便是有了试剑大会的请帖,他们也无法被允许上场参加比试的。
也正是因为这层层的选拔甚为严苛,每个门派在挑选前来参加试剑大会的弟子时,才会格外谨慎,否则浪费了名额还是其次,谁都不想在这个场合给门派丢脸。
周青潜所给那份红帖的好处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舒令嘉不用参加测试,因而早早便进入了南泽山,以散修的身份,挑选了一处较为偏僻清净的居所住下。
他自从上回跟景非桐切磋之后,心有所悟,每日在山中揣摩练剑,尚未与其他人碰过面。
而听到钟响,舒令嘉才记了起来,从今天早上,剑痕测试便要开始了,想必各门各派的人也都已经到齐。
虽然与他无关,但这是一个观察对手的好时机,舒令嘉拿起身边的佩剑,准备起身前往。
他的手指刚刚碰到剑鞘,威猛剑就咣啷咣啷向旁边挪了几步,竟然自己躲开了。
剑灵段瑟睡眼惺忪地从里面冒了出来,伸着懒腰,张开嘴打了个呵欠。
舒令嘉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往他嘴里丢去。
段瑟嘶一声,猛地闭上了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下子就精神了。
你干啥?
舒令嘉道:你为什么每天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段瑟道:因为我很可怜,被符咒封在剑里太久了,神志不清,需要一定的时间休养。所以总是觉得困。再说又没有事情做不睡觉怪无聊的。
舒令嘉道:那你可以精神一下了,你不是无敌神剑吗?上战场的时候可快要到了,我等着你大展神威。
段瑟道:那个我当然是无敌神剑了,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可是你不是无敌狐狸啊,我是不会拖后腿,你行不行,那谁知道。
舒令嘉笑了一声。
段瑟看了看他,又问:哎,我说,你怕输吗?
作为舒令嘉的剑,他自然对舒令嘉使出剑法时的状态感应的最为清晰,也体会到了他杂乱的情绪。
舒令嘉道:我没想过会输的事。既然来上场比试了,自然就是冲着要赢去的,怎么就不能赢了?
别人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只要努力了,就别在意结局如何,但舒令嘉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想法。
他做任何一件事,都得求个结果出来,活在这世上,也得活个明白。
是要行好事,也偏要问前程!
段瑟看着他,神情有些怔忡,低声道:是吗?
他发现舒令嘉这个人也很奇怪,他从来都不缺出路,但是从来都会从无数条出路当中,找到最难的那一条来走。
舒令嘉握住了威猛的剑柄,在地上一撑,站起身来,冲着段瑟笑了笑:怎么,我都这么有信心,难道你觉得你会败在其他的剑下?
段瑟沉默一瞬,终究笑了起来:那绝对不可能,我一代神剑,人人闻风丧胆,怎么可能会失败!
他重新燃起斗志,双拳紧握:那就让我们一人一剑,共同震慑整座南泽山吧!冲!
舒令嘉:一会打起来之后,你千万不要出来说话。
*
南泽山的山势陡峭巍峨,两道石壁构成了一处天然的山门,高高耸立,直入云霄。
西荒气候特殊,初夏时节飞雪联翩,天气却甚为晴朗。
舒令嘉过去的时候恰逢旭日初升,照的点点小雪更加晶莹剔透,宛若飞絮玉屑。
他站在稍高的地方远远向下望去,便见各门各派的弟子们身穿不同颜色的服饰,分别列队,站于山门之外,而尊长们则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座位,神态倒是颇为轻松,一边品茗,一边闲谈。
舒令嘉眼看已经轮到了凌霄气宗的弟子们,便化出一副银质的面具来戴在脸上,走到稍近一点的位置观看。
好在此时这里异士甚多,服色装扮各异,又有心先韬光养晦,观察其他人的情况,因而遮挡容貌的为数不少,他混在其中,倒也不算显眼。
舒令嘉找了一圈,已经看到了凌霄气宗过来的那些人,他发现洛宵这次又没有出现,不由在心里暗叹了口气。
他这位大师兄,明明是掌门的大弟子,凌霄气宗首徒,偏生身体不佳,生性淡漠,一向深居简出,诸事不理,这样的大场面从来都见不到他的身影,甚至连知道他名字的人都是寥寥无几。
眼看殷宸等人很快便轻轻松松地通过了考验,执事弟子高声道:下一位,凌霄派气宗,姜桡!
这种留下剑痕的测试,每个人做来都是千篇一律,看的久了便十分无聊,此时测试已经过半,大家正觉得疲惫,便听见了这个名字,顿感精神一振,纷纷议论起来。
姜桡,不就是凌霄派那个号称的新一代天才吗?现任的鸣剑峰峰主,吹了好大的名头,今日可算能见着他出手了!
老兄,若是想看这人露真本事,你怕是要失望了。上回他在青丘败于舒令嘉一剑之下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这倒是有所听闻,不过据凌霄弟子说,他是那一日身体不适,才会显得不济了些。传言中神乎其神,总不能到头来半点真本事都没有吧?
不管有没有真本事,人品差是真的。残害同门,口蜜腹剑,甚至将师兄逼的离开门派出走,呸,便算是有多高的天赋,我也瞧不起这种人!
说来也是怪了,他连犯下了这样的大错都能安然无恙,甚至还来参加试剑大会。何掌门对姜桡也太过纵容了吧!
他们两个谁高谁低暂且不提,我只问舒令嘉不是有重伤在身吗?他能打得过姜桡?会不会是传闻言过其实了?
如果说之前姜桡只是小有名气,那么从青丘与舒令嘉当众发生冲突之后,他便也如愿以偿地,在整个修真界声名鹊起了。
但,名非好名,这个为世人所知的方式和姜桡以往梦想的还不大一样。
当时他被揭穿谋害舒令嘉未遂,又狼狈败于舒令嘉手中,有数个门派都是亲眼目睹,而后,此事很快被用各种方法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修真界。
直到这时,很多人这才知道舒令嘉竟然已经离开了凌霄派,而他离开的原因,正是由于姜桡的不断陷害排挤。
毕竟青丘是九尾白狐一族的地盘,他都敢那样肆无忌惮地出手谋害,在凌霄派当中那两年,姜桡春风得意,舒令嘉重伤消沉,他只怕也没少使绊子。
随后舒令嘉现身,一剑出鞘,便是惊尘绝艳,他当众打断了姜桡的双肩,非但不令人觉得跋扈,反倒都称赞舒令嘉行事果敢,剑术高明。
他们修行之人往往都非常重视门派出身,原本舒令嘉离开门派出走,在修真界是一件极容易被人诟病之事,但由于姜桡太过可恨,反倒衬得他无论做什么都有道理起来,这也是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如今,姜桡出场,看起来却是相貌英俊,神态温和,倒不太像传言中的那个卑鄙小人。
看着他,众人都忍不住心生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有何等本事,教何子濯如此回护,而那所谓的天赋,又是不是吹嘘出来的。
种种议论猜测之中,姜桡应声出列。
之前舒令嘉和何子濯先后将他打伤,哪一个下手都不轻,但短短数日过去,他的伤似乎就已经完全养好了,看起来面色红润,精神焕发,丝毫不受四下各种流言和目光的影响。
姜桡径直走到山壁之前,深吸了口气,伸手握住剑柄,感到十分紧张。
他在心里默默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珠子里的声音道:开始吧。
于是,姜桡拔剑。
舒令嘉也一直看着这一幕,而在姜桡长剑出鞘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忽地一凝,已经感到不对。
随即,便看姜桡举剑直斩,一股澎湃剑气轰然而出,击向石壁!
锐气长鸣,群山震颤,石壁上已经留下了一道半指深的裂痕,将之前其他通过测试的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惊讶的自然不止舒令嘉,围观众人无一不是诧异万分。
真是看不出来,他竟然有如此本事!
各门派的尊长坐在不远处的高位上,也已经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眼看着凌霄派两个宗门的弟子们全部通过了试剑的考验,与何子濯相邻的一位老者不由冲他笑着说:
何掌门,凌霄派真是人才辈出啊,你这位关门小弟子确实厉害,我看他招式之间,竟很有几分令嘉当年的风范。
何子濯也笑了笑,说道:不过侥幸而已,鹤老客气了。
他说话时却像是有些心不在焉,将目光在门外的各派门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
直到现在,测试过半,何子濯却还是没有见到舒令嘉出现。
不对啊,殷宸不是说他已经去青丘拿了请帖么?
何子濯笃定以舒令嘉的性格一定会来,也一直在等着对方出现,可是眼见已经半天过去了,他不仅没有看见舒令嘉出来测试,就连山门外面的整片空地上都没有他的踪迹。
掌门师伯。有名弟子走到他身后,低声禀报道,方才弟子已经去青丘打听过了,得知舒师兄前几日就已经离开,并未同他们在一起。
何子濯问道:他有没有拿青丘的请帖?
那名弟子道:我询问的人在狐族的地位不高,具体的并不知情,可是青丘一共只有五张请帖,他们这次也出了五个人出来测试。这样看来,师兄是没有从狐族拿请帖的
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因为看到了何子濯的脸色已经明显十分不佳了。
这不应该。
舒令嘉到底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青丘反悔了,没有把帖子给他?
何子濯沉声道:再去问问其他曾经跟他有过交情的门派,另外看看是否有人知道他离开青丘之后去了哪里。
那名弟子连忙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正在这时,却听闻不远处一阵喧嚣传来,依稀有人扬着嗓子说了句舒令嘉。
何子濯立刻转头看去。
那名弟子道:掌门师伯,好像是归一派的人跟咱们冲突起来了!
说起这归一派,也是凌霄的老对头了,双方一直有桩纠缠多年的积怨未解。
据说在当年凌霄尚未分裂之时,门派中曾经出过一名极为优秀的弟子,但由于他性情孤僻,总是喜欢研究一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因而经常受到排挤和嘲笑,一怒之下,便离开了门派,辗转到了归一派。
而后,随着归一派不断发展壮大,凌霄两分之后实力又有所削弱,双方的矛盾也就逐渐凸显。
凌霄派认为归一派学了他们的功夫,而归一派则觉得凌霄派独大多年,便看不得有别的门派超过自己。
两边吵吵嚷嚷,归一派究竟有没有学过凌霄的功夫,双方到了现在也没辩个明白,总之关系不和,经常较劲是真的。
这事的起源还在姜桡身上。
方才姜桡大受瞩目,连带着整个气宗也算是在人前出了风头,由南泽山的执事弟子带着,进入了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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