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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景非桐目带深思:归一派的人应该也很想要给林道友一个公道吧。
舒令嘉接口道:林越出事之后,我也一直心中存疑,只是之前要准备比试,暂时没有抽出空闲来。眼下他的尸体正在南泽山中保存,我已经同归一派的人说好了,本来想过一会就去查看,没想到又被蒋长老叫了过来。
他看了看景非桐:既然景殿主也提出来了,我看不如就把归一派的人请到这里来,咱们都一一查个清楚吧。
何子濯点了点头道:既然存疑,那理当如此,也算给大家一个交代。
姜桡本来在旁边看着好戏,这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林越已经死了好几天,这期间不乏有人将此事怪到舒令嘉头上,舒令嘉都是毫无反应,怎会突然想到要查看对方的尸身?
而且归一派和凌霄派的矛盾这样深,竟然还答应了他。
这很明显就是有备而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姜桡不禁道:事情还需要一件一件处理。眼下蒋长老之事尚未分说明白,想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也未得安稳,贸然将别派弟子的尸身运来,而且还是跟咱们有过争执的门派,会不会不大尊重?
他这话是说给蒋恪听的,希望他也能够出言反对,但是这时候何子濯和景非桐都已经开口说话了,蒋恪就算再是满腔悲愤,也不敢跟他们两人叫板,因此没有吭声。
景非桐淡淡地说道:姜桡,我方才说,两人之死或有关联,要一并查验,你没听见么?
姜桡心中一凉,不由自主地便收了声。
很快,戚光雅便带着几个人,一同将林越的尸身抬了过来,看见舒令嘉的时候,他还没好气地说道:我等了你半天,怎么又要跑这边来了?
舒令嘉道:凌霄派的蒋长老也出事了。
戚光雅方才就瞧见蒋长老在榻上躺着,听了这话才知道人居然已经不在了,也不由吃了一惊:怎会如此?
舒令嘉道:我今日跟蒋长老只说了几句话,具体情况也不大清楚。但同林越交锋良久,我也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或许可以查到真正害死他的人。
姜桡闻言,心脏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本来以为这件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旧账还可以这样翻。
姜桡努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发抖,不会有事的,他分明做的十分隐秘!当时都没有被人发现,如今怎会出现问题呢?
他眼睁睁地看着舒令嘉走到林越旁边,没动尸体,却拿起了旁边的佩剑。
舒令嘉道:他身死之前,剑应该也一直在身上吧?
戚光雅道:不错,练剑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让佩剑离身。更何况我师兄修行多年,剑气与自身灵力早已经汇通一体,他运气的时候,也要跟剑神思沟通。
他这样配合倒不是跟凌霄派和解了,而是深知舒令嘉的为人。
他们多年前就打过架了,看彼此都是又了解又不顺眼,戚光雅屡战屡输,一直以打败舒令嘉为目标。就算再怎么讨厌不服气,对于对方的人品,他从来不会怀疑。
舒令嘉既然说能查林越因何而死,那就是有办法。
听了戚光雅的话,舒令嘉点了点头,将林越的剑拿起来,握住剑柄。
戚光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说道:这柄剑跟随林师兄多年,只有他才能拔出来。
舒令嘉试着拔了一下,果然纹丝不动,他便在剑鞘上扣了扣,说道:若是一味的愚忠,要你跟要一柄废铁又有什么区别呢?如今主人蒙冤而死,难道你不想为他复仇吗?
长剑微震,发出嗡鸣。
戚光雅惊道:它能听懂你的话?
舒令嘉未答,将灵气灌注于剑身,倾力一拔,林越的长剑霍然出鞘。
但与此同时,伴随着闪亮剑锋的,却是一股十分浓重的黑气。
好浓重的怨气!一名归一派的弟子惊呼道,难道林师兄死前有怨?!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出现了错觉,姜桡感到自己手上剩下的那半串珠子正在发烫。
他一手暗暗捂住,连忙接口道:林道友在这次的试剑大会上出手一直非常狠辣,可见是挟怨而来,剑上带有怨气,是应该的。
他实在有些急躁了,已经有人察觉到了姜桡的话多,不由纷纷注目。
舒令嘉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对。
他跟林越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交手,自然十分清楚,那个时候林越确实是在没事找事,故意向着凌霄派挑衅,但是他的剑息中,带着的是藐视一切的狂妄与亟待宣泄的怒意。
他不怨,因为他已经剑术大成,展露锋芒,他要做的是在凌霄派弟子的面前证明自己。
但目前剑中充满的则是不甘与憾恨,只能是在临死之际留下的。
有人也在旁边小声接了一句:奇怪,这明明是一柄玄门正宗的道剑,为什么上面的怨气散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散干净?
他说的没错,所谓人死魂灭,气消魄散,如果林越死前有怨气,这个时候他人都已经断气好几天了,留在剑刃上那点怨气被舒令嘉这样一拔,也应该很快就彻底消散了才是。
此时的怨气,却是从这把剑内部的剑息当中漫溢出来的。
刹那间,舒令嘉忽然心头雪亮,脱口道:林越并没有死透,他的魂魄应该就在这个房间当中!
舒令嘉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愕然,好几个人同时脱口道:你说什么?!
舒令嘉一振林越的长剑,向前虚劈,剑光一闪,却不复往日清亮,浓黑的怨气自动找准了目标,向前涌出。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迅疾从房间中闪过,竟鬼魅一般倏忽奔到了门外,转身便跑。
怨气追着那道人影涌了出去,而景非桐的动作却比剑光还要迅捷,也不见他如何起身抬腿上一刻还在椅子上闲坐,转瞬间便已然出现了在了那奔逃的人影身后,一掌向着对方拍去。
景非桐的掌风凌厉,逼的那人不得不拔剑转身招架,随即被一连逼退数步,正是姜桡。
景非桐徒手对上姜桡的长剑,仍显得轻描淡写,挥洒自若,旋身之间,似笑非笑地说道:跑什么?
他这三个字也问出了座上大部分人的心声。
目前的两位死者,无论是林越还是蒋长老,都跟姜桡既无仇怨,也无利益冲突,甚至蒋长老活着,对于姜桡来说还有极大的好处,害人的是谁,也不该是他,他跑什么?
但疑问刚生,便也有人看出了问题。
按理说姜桡这个时候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最后还被舒令嘉一剑所伤,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才对。
但此刻他对上景非桐这样的高手,挥剑奋力迎战,动作竟然还十分敏捷,剑气纵横间亦显得灵力充沛,半点看不出来有伤在身或者体力损耗。
他这样的表现,让人不由想起,姜桡在之前和舒令嘉对战的时候也是这样。
明明好像已经到了极限了,他却总能提升灵力,发出更加厉害的一招,像是要把对手给活活耗死。
如果那个时候还能解释姜桡为了跟舒令嘉打持久战而保持体力,是一种战术,眼下面对景非桐的逼杀,却怎么都说不通了。
大概是自矜身份,向来很少有人能看见景非桐在对敌之时拔剑,他上一回使用兵刃的时候还是因为要跟舒令嘉切磋。
但眼下,仅仅是徒手招架剑锋,景非桐对付姜桡也已经绰绰有余,然而他偏生不出全力,出手之前颇有逗引之意,却又处处下了杀招,逼的姜桡不得不奋力反抗,将目前所剩的实力在众人面前展露无疑。
众人越看越是觉得不对,戚光雅实在按捺不住,大声道:姜桡,你怎么恢复得这么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令嘉道:景师兄,差不多了。
随着他的话,只听姜桡一声惊呼,两道相斗的人影之间,已经有什么东西高高飞了起来,又落在众人眼前的空地上。
大家同时低头,定睛一看,只见是半串已经残破不堪的珠子。
此时,这串珠子上的裂缝当中,竟然也在不停往外冒着黑气,林越剑上的怨气一下子便像找到了主人似的,冲过去便与那黑气融在了一起,将整串珠子笼罩在了里面。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戚光雅意识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就要把珠子给捡起来。
姜桡惊呼一声,扑上去便要抢,但未等接近,便被景非桐一掌拍了出去,也摔在了那串珠子的旁边。
景非桐那一掌很重,重的让姜桡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碎了,而仿佛有什么跟血肉缠连在一起的东西,正在生生从他的身体当中剥离出来。
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满地打滚,大声惨嚎。
啊!啊!啊!救命啊!喔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快快救我!
姜桡大叫着,去抓离自己最近的戚光雅的脚踝,戚光雅见他一副厉鬼附身般的模样,惊的退后数步,说不出话来。
随即,珠串彻底崩成了碎片,里面竟然有无数道鬼影散出,阴风四起,带着阵阵哀哭之声四下逃窜。
这到底是什么邪物?!
不管了,快把这些鬼影给收了,跑出院子就不好抓了!
结界,快设结界!
好在在场众人当中不乏高手,见状虽然震惊,却也不至于慌乱,很快便设下结界,又以术法捕捉,很快便将这重重鬼影都给网罗了起来。
归一派的一名弟子带了乾坤藏魂袋,这时打开,将那些鬼影都装了进去,捂着鼻子说道:这些陈年老魂是不是都得腌了上千年了,真的好臭。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58)
舒令嘉却在这个时候走到了林越的身边,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姜桡屡次诡异提升功力的原因。
面对这样诡异的场面,除了少数几个人隐约意识到真相之外,其他人早就已经混乱了,朝着林越一看,却发现这个已经死了数日的人,竟正在慢慢睁开眼睛。
戚光雅道:林、林师兄?
林越的脸色仍然是死一般的惨白,目光茫然地看了看他,片刻之后逐渐恢复了意识,震惊道:师弟?怎么回事,你也死了?
戚光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没死啊,是你活了!师兄,你居然还能活过来!
蒋恪看着这一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向着房间里面跑过去,过了片刻,又惊又喜地高呼道:祖父,您也醒了!
蒋长老和林越之死均不是因为阳寿已尽,两人的魂魄并未归入地府,而竟然就藏在姜桡随身的珠串里面。
珠串一碎,这些魂魄失去了禁锢,没有肉身的到处乱飘,都被抓进了藏魂袋里,有肉身的,则自动归魂。
戚光雅惊喜过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看姜桡,又看了看地上的珠子,恍然大悟。
他脱口说道:怪不得林师兄和蒋长老都死的如此突然,怪不得你方才屡屡出言阻拦我们查找真相,原来他们竟都是被你给害死的!姜桡,你好毒辣的心思!
何子濯眉心骤紧,眼眸暗沉,盯着姜桡。
随着整串珠子彻底碎了个干净,姜桡身上那种抽筋吸髓般的疼痛也消失了,但他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彻骨的无力感,两年多的荣华如梦,仿佛此时此刻尽数被打回了原型。
以往回荡在耳畔的清越剑鸣再也听不到了,体内那种灵力运转的轻盈舒适之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虚弱重浊,如同一个最卑微不过的凡人。
他难以置信,听了戚光雅的话更是暴怒不已,猛地从地上支起身子,厉声道:胡说八道,我没有,不是我,这是嫁祸,是你们归一派的阴谋
谁说是嫁祸!
姜桡的声音被打断,蒋长老被蒋恪扶着,另一手撑着根拐杖,颤巍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满脸痛恨之色。
他指着姜桡道:我想明白了,我都想明白了。我近来身体不适,就是那天晚上从掌门房中出来之后开始的,我是喝了一杯你端上来的茶啊!
扶着他的蒋恪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惊的瞪大了眼睛。
蒋长老却是越说越怒,额上的青筋都几欲迸裂:今天早上你小子又过来献殷勤,给我拿了杯什么灵花露泡的水,我喝下去之后就一直头晕,一定是你往里面下了药!
若非此时你被揭穿,先前我竟从未往你的身上想过,小子,你好歹毒的心思,我平日里可待你不薄吧?
他原本就脾气暴烈,被素来信任的姜桡这样算计一遭,恼怒之余更是难堪,说着竟然举起了拐杖,劈头盖脸地冲他打了下去。
姜桡如今已经被彻底打回原形,没有了灵力护体,每一杖落在身上都是剧痛无比,他连忙抓住拐杖的另一端,说道:蒋长老,我错了,您听我说,我不想害您的!这件事另有内情!
想到自己一直对姜桡十分信任,他刚刚来到门派的时候还照顾有加,蒋恪只气的满脸通红,上去一脚就踹在了姜桡身上,把他踹翻在地。
有个屁的内情,竟真的是你!你方才一直挑拨我,说祖父是被舒令嘉气死的,亏我还信了你。姜桡,你这人知不知道廉耻?你怎么这么可怕!
他转过头,看着林越,大声说道:林道友,你现在清醒了没有?告诉害死你的人是不是他?我看他还想怎么抵赖!
第52章 别语人心
此时林越才刚刚缓过来了一点。
他魂魄离体数天, 若非归一派想把尸体保存好,回到山上让其他人见了之后再行安葬,他恐怕根本就活不过来了, 因此要比蒋长老虚弱的多。
听了蒋恪的问话,林越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傲慢的神气, 哑声说:是。当时我本来在山谷中疗伤运气, 也是姜桡突然过来,不由分说地在我气海之处点了一指,使我灵力散入经脉,无法控制, 以至于走火入魔咳咳
他当时还跟我说什么对不住了,但若是不杀了我, 他的力量就难以为继。林越有气没力地说道, 虽然咳, 虽然不知道何意, 但是这句话至死难忘。
蒋长老说的话还是凭推测, 姜桡大可以推说珠子的事是有人栽赃嫁祸给他, 林越却是亲眼看见了是姜桡对自己动手的,怪不得死后还有那么大的怨气, 姜桡也无从抵赖了。
先后听了林越和蒋长老的话, 众人都不免用一种又是惊诧又是恐惧的神情看着姜桡,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就连之前几位跟姜桡交好的凌霄派弟子都傻眼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虚伪, 这么毒辣的人?仔细想想, 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亏他们之前还说,姜桡虽然人品差了点,但架不住有本事, 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天才,可如今看来,他的力量竟然都是来自于这种夺人性命的邪术吗?
连本门的长辈都下得了手,别说名门正派,就是恶鬼都没有这么毒的!
怪不得连舒令嘉跟他动手都那样费力,他这般源源不断地补充灵力,便宜可占大了,也就是舒令嘉,换个人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只差一点,姜桡就能在这次的试剑大会上夺魁,甚至有可能进入秘洞接受传承,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姜桡感觉到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慌的手脚都在发抖。
他曾经能够想到的最可怕的一幕,就是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舒令嘉给拿回去,而他被重新打回原形,回到山里去当一个挑水劈柴的农夫。
但现在姜桡才发现,有时候现实甚至远远比想象还要可怕,他所做的那些事明明如此隐秘,竟然会被在人前尽数揭穿!
关于珠子的秘密,舒令嘉和景非桐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姜桡这样想,却是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舒令嘉之前固然不知道姜桡身上的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他手腕上的那串珠子,但他却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剑者。
拥有天赋只是素质之一,并不代表着可以一劳永逸,一直以来,能够成大器者无不是经过了多年的勤学苦修。
只有姜桡这种目光短浅,从不知努力为何物,只能看见别人外在光鲜的人,才会认为只要有了舒令嘉的天赋,就怎样都是合理的。
他屡次发挥出自己根本不配拥有的实力,又怎会不令其他人感到不平和怀疑呢?
姜桡恐惧不已,之前一直不敢看何子濯的脸色,眼下也实在没办法了,转向他哀求道: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宽恕
戚光雅曾经听说过何子濯极为宠爱这个徒弟,甚至为了他连舒令嘉都不要了,眼下见状,生怕何子濯心软,立刻站起身来。
他厉声说道:何掌门!之前归一派与凌霄派的恩怨,我一个晚辈无权评判,但今日我代表家师来此,是为了我师兄讨一个公道!姜桡害他之事已经证据确凿,无可辩驳,你若是还要护短,那么归一派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何子濯恍若未闻,一步步慢慢走到姜桡的面前,俯下身来看着他。
姜桡在何子濯冰冷的眼眸当中,看见了自己满是涕泪和泥土的脸。
他想起在第一次见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师尊时,似乎也是这样相似的一幕,他是如此狼狈,而师尊飘然如同仙人,给他的人生中带来了希望,将他从痛苦不堪的生活中拯救出来,带到了仙山之上。
他后续的很多作为,也是希望师尊能够对自己另眼相看罢了。
姜桡不禁抱了希望,低声道:师尊
何子濯皱眉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成我的徒弟?
姜桡怔住,连忙道:师尊,我就是姜桡啊。我还记得您刚见我的时候,是在刘家村的后山上
何子濯打断了他:你不是自己在凌霄山下的道观里找到了我,求我收你为徒的吗?
姜桡一愣,随即,感到一股寒意直顺着尾椎漫了上来。
何子濯要放弃他,他甚至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当过凌霄派弟子。
如果把现在的姜桡说成是一个夺舍的恶鬼,那么凌霄就也成了受害者,姜桡之前的所有行为便不会败坏凌霄的名声了!
他犹自不敢相信何子濯竟然要这样就放弃了自己,说道:师尊,我真的是姜桡,您不要我了吗?
何子濯没再看他,站起身来,谨慎地说:不,凌霄派的弟子们都知道,姜桡刚上山的时候温润谦和,尊敬长辈,怎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举动呢?
他指着姜桡,对在场的其他人说道:我不知道在此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是夺舍,中邪,还是被人给冒充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调查。请归一派各位也稍待,一旦查明,我一定会给出一个合理的处置方法。
何子濯说到这个份上,也合情合理,毕竟姜桡的表现确实诡异,弄得其他人都开始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姜桡了。
戚光雅还忙着回去查看林越的情况,便也没再提出异议。
他指挥着两名师弟将林越抬了回去,又看了舒令嘉一眼,咳嗽一声,揉了揉鼻子,道:那个谢谢啊。
他难得说句软话,舒令嘉却半点不领情,甚至颇有些嫌弃:要不你就大点声,要不你就别说,听的真费劲。
戚光雅一愣,道:我有什么不敢大声说的,谢谢!谢谢!
有人忍不住笑了,这时周围的气氛才轻松了一些。
戚光雅脸上一红,扔下一句总之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别的还是等我师兄自己来罢,就快步离开。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凌霄派现在在南泽山上,姜桡这件事又牵扯到了归一派,实在已经弄得很不好看了。
大家都知道眼下何子濯肯定要忙着处理门派内务,识趣地纷纷告辞。
景非桐却没动,而是若有所思地又重新坐了下来,仰头冲着舒令嘉一笑,见他站在原地,便伸手拽了一把。
舒令嘉有点不明白他这是在闹哪一出,不明所以地看了景非桐一眼,倒也顺着他的意思坐下了。
景非桐慢悠悠给两人各倒了一盏茶,看着外人一一走了个干净,其他的凌霄气宗弟子们或惊或疑,互相交换着眼神,却都不敢说话。
何子濯道:押上姜桡,跟我来。
姜桡挨了景非桐一掌,有些直不起腰,被两名弟子给硬架起来,跟在何子濯后面,进了前厅。
景非桐道:何掌门。
何子濯头也没回,说道:景殿主,请。其他人也都进来。
这里的前厅很大,但所有在场的凌霄弟子都进去之后,也就没什么空间了。
蒋恪本想让蒋长老去休息,但蒋长老却倔着性子定要在场,最后颤巍巍地被人扶了进去,坐在了一张带着软垫的椅子上。
大家互相看看,心里面都觉得很惊讶,原以为这种较为私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子濯定然会单独审问姜桡,却没有想到他会让所有人都在一边旁听。
何子濯冲着姜桡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害林越和蒋长老?说罢。
姜桡浑身发颤,过了片刻,才哑着嗓子说道:弟子知罪。之前林越曾经当众羞辱过弟子,蒋长老又有心让舒舒师兄回到门派来,弟子担心那时就没了我的位置,这才一时鬼迷心窍
蒋长老只觉得脸上仿佛挨了耳光一样火辣辣的,他之前一直打压舒令嘉,扶植姜桡,到哪里都对他满口称赞,而如今姜桡的每一分表现,都好像在嘲笑他是个傻子,尤其是舒令嘉也在一边。
蒋长老气的几乎要吐血,指着姜桡道:你这个小畜生,你简直
他说到这里,一口气没喘过来,剧烈咳嗽起来,蒋恪连忙给他拍背,同时也沉着脸地瞪着姜桡。
何子濯道:是吗?那么这串珠子又是怎么回事?蒋长老和林越醒来之后,你身上的灵力为何会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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