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两人目送着那个小小的背影,心里面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纵无心为祸最为厉害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出生,虽然总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凶残毒辣,但亲眼见到,才知道当年之祸竟然惨烈至此。
景非桐拍了拍舒令嘉,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舒令嘉道:我知道,能做的都做了,尽量不留遗憾吧。
其实除了这名小女孩之外,周围还有无数绝望挣扎的人,让人目不忍视,但事实上,他们的尸骨都早已经埋葬在历史的尘埃当中了。
眼看着魔魇越来越多,仅剩下的侍卫们几乎要支撑不住了,冷宫的大门忽然被重重推开。
一队侍卫手持着龙骨制成的长鞭,从外面冲了进来,这是一种专门用来远距离对付魔魇的法器,可比刀剑要好用多了。
而这些援兵的中间还护卫着一个人,正是舒令嘉和景非桐等待了许久的三王子阎禹。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71)
这些侍卫们暂时将魔魇挡住,阎禹问了一声娘娘在哪,便大步向着殿内匆匆冲了进去,而如同之前在冰镜的投影上表现出了的那样,没过多久,他便又满脸仓惶地奔逃出来。
景非桐道:就是现在了,进去看看。
整座宫殿已经被阎禹在惶急之下封住了,但对于景非桐来说,破解开来不算难事。
两人进去的时候,便看见雅姬正盘膝坐在门口的不远处,闭目运功,勉强同魔魇的侵蚀相抗衡,但看她的脸色,显然效果不佳。
那面被打落在地的镜子就在旁边,镜面上冷冷映出她的身影。
怨气从此时开始滋生,而执念的消解,也应该在这一刻改变。
景非桐正要出手,舒令嘉却忽然抬爪在他手上按了一下,说道:你要怎么做?
景非桐道:试着用灵力帮她摆脱魔魇的控制,拖到她儿子回来。
舒令嘉道:我突然想,像魔魇这种东西,说白了应该还是对人内心情绪的一种蛊惑,如果你不去产生负面的情绪,是不是就能不受到他们的攻击了?
景非桐摇了摇头,顺手给他顺顺毛,笑着说:应该是这样,但是又谈何容易呢?
他说是这样说,但还是领会了舒令嘉的意思,走到雅姬的身边,对她说道:娘娘,您撑住了,我方才看见三王子已经折回来救您了。
雅姬脸上都是汗水,咬紧牙关,却没什么反应。
景非桐和舒令嘉对视了一眼。
这个时候,景非桐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之前在幻境当中,三王子曾经提过,雅姬最疼爱的还是她后来与人私通生下的那个小儿子。
他便又道:三王子原本吩咐我们去救他同母异父的胞弟,可是我们没有找到他在什么地方,本想请问娘娘。请娘娘一定要撑住,否则您的小儿子就也难逃危险了。
这一回,景非桐说完之后,雅姬果然有了反应,她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话,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哑而不成句的声音。
而景非桐和舒令嘉眼睁睁看着,已经蔓延到了她脖颈处的红色,竟仿佛当真有所消退。
当她心中的担忧和关切占了上风的时候,魔魇自然就没有那么轻易地能够得逞了。
舒令嘉低声道:比起大儿子抛下了自己,她更加在意的好像是小儿子的安危。那么后来她会化成镜鬼,是因为觉得救不了小儿子了吗?
景非桐点了点头,道:很有可能。
他说着也终于出手,抬掌之间,用灵力将雅姬整个人虚虚笼住。
这样一来,景非桐就感觉到她体内魔气暴蹿,两股神识正在相互抗衡,这种感觉和心魔发作的状态当真是十分相似。
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人的心魔是因为一些惨痛的经历从内部而生的,但魔魇则是从外界入侵的。
景非桐稳定住雅姬体内暴蹿的魔气,延缓了她被魔魇吞噬的时间,没过多久,大殿外面的封印被解开,阎禹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他果然还是回来了!
冷不防见到一个陌生人,手里还抱着只狐狸,阎禹的脚步猛地顿住,警惕道:你是何人?
景非桐微微一笑,说道:三王子莫要误会,我不过是一名偶尔经过此处的路人。见冷宫遭袭,便进来看个究竟罢了,您请自便。
他对着舒令嘉的态度,虽然已经和先前的欠揍样子天差地别,但秉性高傲,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还是一样。
此时景非桐虽然语气温和带笑,但言语间就是有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之意,仿佛他出现在哪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舒令嘉乖乖窝在他的怀里,看着景非桐那副德性,撇了撇嘴。
谁路过还能路过到冷宫里面去?景非桐这么说,分明是连个更有说服力一点的借口都不想找。
阎禹半信半疑,但查看了一下母亲的情况,发现确实是有好转,最起码说明了景非桐没有害人的念头。
他脸色稍霁,勉强道谢道:那就多谢阁下出手了。
景非桐道:好说。还是及早离开这里吧。
雅姬身上的红斑还没有完全褪去,阎禹也不敢搀扶她,离开一小段距离,低声说道:母亲,外面有一辆马车,你上车,我带你走,行吗?
雅姬稍稍缓过来了一些,却不起身,哑着嗓子问道:你、你、你有没有
她说到这里又卡住了,弯下腰去咳嗽,别人倒也还好,可把舒令嘉听的直着急,小爪子按在景非桐的胳膊上,半探着身体去看她,尾巴使劲地晃着。
景非桐怕把他急死,开口替雅姬说了:三王子,娘娘是问你,有没有把令弟给救出来。
阎禹的脸色一僵。
对于那个给他丢尽了颜面的弟弟,他本来从出生起就没有好感,再加上他不在雅姬的身边长大,那个身世不堪的小子却受尽了母亲的照料和宠爱,阎禹自然是十分厌恶他的。
要是放在平日里,只要听到雅姬提起这个弟弟,他必定会拂袖而去,但这时,阎禹刚刚差点把雅姬害死,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愧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他冷着脸道:只有冷宫遭袭,他不在这里,又能有什么危险?母亲若是担忧,我便找人接他一起走就是了。
当下,他便先带了雅姬离开冷宫,然后又令人接了他那位被赶到宫外的兄弟,一同撤离。
为了防止事情有变,景非桐和舒令嘉也一直跟着他们。
阎禹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但后来他发现,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带着这一人一狐狸,景非桐都有办法如影随行一般跟在他们旁边,也就只好放弃了抵抗。
舒令嘉见到了阎禹那个私生子弟弟,发现两人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但竟然相貌极为相似。
按照岁数来说,阎禹应该要比他大上将近百岁,不过目前两人都处于魔族的少年期,看不出年龄差别,就更加相似了。
眼看着他们所有的人都被护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雅姬得到了救治,仿佛所有的遗憾都有所补偿,舒令嘉却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只觉得心中隐隐不安。
这一切是否太过顺利?顺利的让人不踏实。
这是,一名魔族御医走出来,宣布道:娘娘已经没事了!
这一回,阎禹救下了他的母亲,所有的画面骤然定格。
景非桐和舒令嘉感到了短暂的眩晕,随即,眼前的场景一换,他们再次出现在了那座冷宫中。
没有了到处作恶的魔魇,也没有了遍地的尸体与鲜血,整座冷宫空荡荡的,感觉不到半点生机。
景非桐和舒令嘉再次去了雅姬所在的那座宫殿里,只见梳妆台上端端正正地摆着那面铜镜,镜面上什么都没有。
景非桐冲着镜面凌空一弹指,上面便发出了咚一声空空的响声,他说道:雅姬娘娘,如今执念已了,何妨出来一见?
镜子上再次影影绰绰出现了红衣女子的影像,随即镜面一闪,她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应该是已经完全消除了所有怨气的镜鬼,她亲眼看见了儿子最终没有放弃自己,如今的面目也不再狰狞。
当脸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血泪时,他们才彻底看清,雅姬的相貌实际上很是秀丽,有种江南女子般的温柔妩媚。
时间有限,幻境也随时都有可能结束,景非桐拿出珠子,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可知道这串珠子的主人是谁?里面的灵体有是何来历,去了什么地方?
雅姬看到那串珠子,神色立刻变得十分惊恐,问道:怎么,怎么会出现在你这里?!
景非桐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雅姬向后退了一步,喃喃地说道:阴谋,这都是阴谋。
景非桐道:什么?
是他。
雅姬喃喃地道:我好后悔啊!所有的人都是被他害死的!他要放出纵无心,他想杀人
景非桐问道:谁?
这时,雅姬忽然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景非桐,眼神诡异而又惊恐。
她抬起手,指着景非桐的身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就、在、你、身、后!
景非桐蓦然回身,见到了阎禹的脸。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阎禹的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轻飘飘地掠过景非桐,看向雅姬,说道:母亲,又见面了。
雅姬恐惧地退了好几步。
舒令嘉看见了眼前这一幕,心中疑惑丛生,之前对于事情进展太过于顺利的隐忧终于浮出水面。
如果当真是阎禹有愧于雅姬,为何看起来慌乱又心虚的人,反倒是这位被亲生儿子间接害死的母亲呢?
阎禹摊开手,他的掌心中有一个小药瓶。
阎禹将这个瓶子上下抛了抛,开口道:因为当初一时怕死,我抛下了我的母亲,心里非常后悔。
每一个日夜,我都遭受着良心的谴责,我用了无数的方法、付出无数的代价,想要复活她,但无济于事,所以我只好用心照料我那无耻又没什么本事的兄弟,尽可能地给他荣华富贵,当做一种亏欠的补偿。
直到,有一天
阎禹缓缓地打开了手中的药瓶,放在鼻端轻轻嗅闻着里面传来的药香,脸上露出些微迷醉的神情。
有一天我受了重伤,躲在一处山崖下面等待救援,身上只有一个乾坤袋那是当年母亲派人给我送来的,我一直随身带着。
你们猜,怎么着?
没有人说话。
阎禹看着他们,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脸上的却笑容逐渐扩大,直到笑出了一口白牙,看起来森森的,似乎择人欲食。
他一甩手,将那药瓶重重砸了出去,高声笑道:于是,我就把里面的疗伤药丸吃了,然后发现,那原来是剧毒的散魂丹啊!
第63章 百草荒烟
景非桐脚下未动, 头微微一偏,那药瓶就砸在了雅姬脚边,摔了个粉碎。
雅姬吓了一跳, 仓惶后退。
舒令嘉忽然了悟,脱口说道:这串珠子上的怨气不是她的!
这个时候, 也没有人有心思去注意到一只狐狸开口说话的事了, 阎禹冷笑道:自然不是!她有什么可怨的?在我想着救她之前,她就已经计划着趁乱毒死我了。
她想让我那个已经沦为贱民的蠢兄弟夺舍, 荣华富贵地当王子呢!
他猛然抬高了嗓音:告诉你们吧!那怨气是我的怨气,那执念是我的执念, 是我把她封在镜子里的!是我不甘心,是我恨!
躲在珠子里的魔魇教我抢夺别人的气运复活, 但我知道,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再趁机夺舍而已。他想放出纵无心, 没关系, 我也想。
阎禹厉声道:我要找到纵无心,我要一直活下去, 我要看着这天下大乱,看看世上究竟有没有人真的能做到心不染尘, 无私无惧!既然舍命当好人得不到好报, 那我倒是想干脆坏到底!
他左手冲着雅姬一伸,五指张开, 然后狠狠一握拳。
雅姬惊恐地惨叫,身体如同一张被揉皱的废纸似的,扭曲成一团,镜子打碎, 她也已经变成了一片散碎的光点,顷刻间散在了空气中。
阎禹冲着景非桐笑了笑,目光缓缓下移,又落在舒令嘉的身上,说道:二位不如猜猜我能不能成功?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世界瞬间倒塌。
景非桐和舒令嘉同时睁开眼睛,两人还是在那处秘洞之中。
舒令嘉从景非桐的袖子里面钻出来,恢复了人身,弯腰冲着景非桐伸出手。
及时并不需要,景非桐还是抓住他的手,站起身来。
两人都借着这个动作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舒令嘉说道:所以说珠子里的东西,还有我剩下的一半气运,都被阎禹给拿走了。而且他的目的,是想把纵无心给放出来。
景非桐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突然又听见舒令嘉说着这么一句话,不由一怔,问道:另一半气运?
舒令嘉点了点头:之前没跟你说吗?姜桡事败,我的气运只回来了一半。
景非桐还以为舒令嘉恢复的差不多了,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事,这一惊非同小可,抢上去握住舒令嘉的手腕把了把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道:伤还没有好,怎么不早说!
舒令嘉道:没说就是忘了呗,这不是告诉你了。
他的认错态度相比于景非桐极不端正,景非桐气道:这种事还能忘了,那是你的气运!怎能放到别人手里?走,出去找回来。
舒令嘉:啊?
他们刚才说的明明是纵无心的事,有人要把纵无心放出来,怎么想这都是个能够震惊整个修真界的轰动话题,结果莫名其妙就被扔到了一边去了。
对于景非桐来说,自然什么事都比不上舒令嘉重要,把完了脉就直接握紧了舒令嘉的手腕,拉着他向外面走。
他沉下声道:平日里不是数你性子最急吗?一句话没听见都恨不得跳脚,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又这么不上心,下次这种事情要及时说,听见了没有?
舒令嘉头一次被他这么训,很不服气,皱着眉想说什么,结果看了看景非桐难得一见的脸色,又扑哧一声笑了。
景非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无奈,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
他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舒令嘉笑着说:我这还没想起来以前的事呢,你倒是把师兄的派头摆起来了。我现在彻底相信梦里的那个人是你了,这么多年过去,连训人的口气都没变。
景非桐笑着,此情此景,忽然提起少年往事,却又难免让人心生惆怅。
他咳了一声,掩饰般地小声说了句:这种事,可别让我听见还有下回了。
舒令嘉的表情也柔软下来:好啦,这不是事多么,总得一件件做吧?下回我第一时间跟你说就是。
说完之后,他又道:不过你有句话说的很对,咱们必须得快点走。如果阎禹当真要想办法把纵无心放出来,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最起码也得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才行,好让大家都有个防备。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72)
景非桐点了点头,两人一边向秘洞外面去,他一边说道:当年纵无心是被众位前辈联手封印的,如果换了我是阎禹,想将封印破掉,那么我一定会从这些人当中的一个身上下手。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明绮或者何子濯。
舒令嘉道:话虽如此,但当初有能力去封印纵无心的人,本身也不是易与之辈,加上身份显赫,想要接近他们并下手也不容易。我想咱们只要把消息带到,各门各派应该都会加强防范的。
这话听起来没错,如果当年那个集众人之力而成的封印那般容易破解,修真界也不可能太平这么多年了。
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谁也不会被一两句狠话吓住,因此两人虽然重视此事,说太过担心倒也不至于。
倒是景非桐一直惦记着舒令嘉气运的事,拉着他三转两转,便出了秘洞。
在两人到了出口的那一刹,景非桐回过头来冲着舒令嘉眨了下眼睛,身形就消失了。
舒令嘉知道他是偷着进来的,自然不能被人看到,面上没有露出异色,走了出去。
引他过来的那名南泽山弟子已经等在了山下,见到舒令嘉之后,拱了拱手道:恭喜舒公子功力又得进益。
舒令嘉还礼道:多谢。另外,我还从秘洞里面得知了一些事情,想要见一见二老当面商议,不知道师兄可否代为通禀一声?
听了他的话,对方却面露难色,说道:抱歉,现在可能不方便。刚刚出事了,二老忙着前去处理,难以脱身。
舒令嘉本来就心里有事,又听他这么说,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祥之感,问道:怎么了?
那名弟子说道:这几天,前来参加试剑大会的各门各派纷纷离山,听说在半路上,有很多门派都遇到了小股敌人偷袭。目前伤亡情况不好确定。
舒令嘉一惊,脱口问道:气宗怎么样?
那名弟子道:舒公子莫急,气宗确实也遭到了袭击,不过那边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说是有人受了些轻伤,但没有什么大碍。至于袭击者没有抓住,何掌门与其交过手了,说像是魔族的人。
舒令嘉心念急转,低声说道:魔族?
阎禹确实是出身于魔族没错,但按理说他早已经死了,目前以夺舍之身隐姓埋名地在这个世上生存,应该是不能调动大批的魔族人公然与整个修真界为敌的。
如今那些袭击者竟然表现的如此高调,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魔族要跟这些门派作对似的,舒令嘉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在往魔族身上栽赃嫁祸。
或者魔族被人给挑拨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即便魔皇如今闭关未出,魔族也绝对不是好惹的,无端往他们身上扣一口黑锅,将魔族给得罪了,除了扩大战场之外,又有什么好处?
掌握的信息量太少,舒令嘉一时想不明白,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整件事情已经开始彻底混乱起来了。
他向那名弟子道谢之后,又请他替自己向南泽二老辞行,便从山上下来,回到了自己在南泽山上暂时居住的地方,景非桐已经等在那里了。
舒令嘉道:师兄,各门派遭袭的事情你知道吗?其中还有凌霄。
景非桐的神色有些凝重,倒是不太惊讶,点了点头道:你别急,我已经听说了。
他拍了拍手,道:来人。
立刻有个人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轻飘飘落下两人面前,行礼道:见过殿主。
他十分机灵,说完之后,又朝着舒令嘉行了个同样的礼,说道:见过舒公子。
这一下倒把舒令嘉弄得怔了怔,说道:太客气了,不必如此。
景非桐道:把你知道的事说来听听。
那人道:是。据各方探子回报,他们亲眼见到了几个门派遇袭,据说都是在途中先遇到了妖兽的骚扰,而后又被小股暗藏的魔族族人趁机冲出来发动攻击。而且看他们的意思,似乎意不在伤人,而是以掳劫为主要目的。
舒令嘉仍是心存疑惑,问道:确定是魔族吗?
那人说道:舒公子,魔族的很多功法,如果没有他们的血脉是无法修习的,这个外人模仿不得。
景非桐说:那些遇袭的门派情况如何?
他那名下属回道:目前如同凌霄派、靖海派、归一派等实力较强的门派当中,只有少数弟子受了轻伤,并未造成太大损失。而这些门派也因此加强了警惕,后续便没有再继续遭到攻击。倒是有几个小门派被抓走了不少人,却不知道要作何用处。
舒令嘉听他也说气宗没事,稍稍松了口气。
景非桐道:你下去罢,令人将几方的情况都盯紧点,必要时可以出手相助,但切记暂时勿要暴露身份,只留下信物即可。
景非桐随口吩咐的这几句话就见出水平来了。
目前情况复杂,明明没有碧落宫的事,掺和进去不是明智之举,但救人自然也不能白救,留下证据,日后若是跟哪门哪派有了冲突,将东西拿出来,一句救命之恩就足以让对方闭嘴了。
那人下去之后,景非桐问舒令嘉:你有什么打算?
舒令嘉道:我觉得那些魔族人的举动,更像是声东击西,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也不知道目的在何。但不管阎禹现在是什么身份,最终有一个地方,他一定会去。
景非桐立刻会意:纵无心的封印之地。
毕竟不管如何声东击西,阎禹的最终目的都是解除对于纵无心的封印,只要过去看一看那里目前的情况如何,或许很多事情自有答案。
两人倒不怕阎禹在幻境中说的是假话,因为那道幻境当中,他们所看见的都不是真实的人,而是属于阎禹当年临死之前的怨气。
怨气来源于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是半点都骗不了人的。
舒令嘉道:不错。那地方应该是在青丘的附近吧?过去看看?
景非桐道:也好,各个门派那边的情况,我也会让人一直盯着,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及时回报。那咱们这就走吧。
两人商量妥当之后,便离开了南泽山,一路顺着前往青丘的方向而去。
*
南泽山的地界边缘是一片广漠,此时正值夏季,这沙漠之中正是炎热干旱的时候,即便是御剑在天上飞行,都能感觉到那股炙烤之意。
夕阳西下,夜色将至,暑气却半点没有因为太阳的落山而消退的意思,周围连一丝风都没有,闷得人透不过气来。
掌门,这样长期飞行消耗体力,我瞧着大家也都累了,前面似乎有处水源,不如咱们休息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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