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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明绮兴致勃勃地说:要的就是你不愿意,你要是愿意了,哪里还有逼良为娼那种痛苦的感觉。没关系,我会每天都来调戏你,你可以哭可以闹,也可以破口大骂,寻死觅活,等到咱们互相折磨的差不多了,你就跑到一个让我找不到的地方。我寻寻觅觅求之不得,最后咱们死生不复相见,这劫就算是过去了。
迦玄闭上了眼睛,似乎对她的计划感到很绝望。
明绮才不管他绝望不绝望,她甚至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这件事有意思。
这种强取豪夺的戏码她以前只在话本子上见过,还从来没机会体会一番,迦玄那张漂亮又老是冷若冰霜苦大仇恨的脸,简直就是为此而长的嘛!
她每天都按时按点地去看一圈迦玄的冷脸,并且尽职尽责地调戏他,照料他的伤势。
因为迦玄不让别人碰他,明绮只好亲自动手。
毕竟这伤还算是迦玄为了给她挡招而受的,一码归一码,该尽心报答的地方,明绮也不会含糊。
迦玄这个人一看就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事很多,也或者是他心里不痛快,有故意找茬的嫌疑。
明绮有时候被他弄得烦了,也会忍不住把湿毛巾摔他脸上,骂道:世上怎会有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这也嫌弃那也嫌弃,烦死人了!你自己疼着去吧!
迦玄躺在床上,慢吞吞地把毛巾拿下来,说道: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把我掳劫到这里,坏了我的名声,对我动手动脚,结果才没几天就变得这样不耐烦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为情所困的人啊。
明绮道:谁看着你那一张死人脸会有好性子?谁天天满腔情意对着一个冰坨子还能高兴的起来?你先让我求之不得痛苦不堪,我才因爱生恨的!
迦玄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想让我高兴,先唱个曲,跳个舞,再坐到床角去给我绣个荷包看看,追男人要这样追。
明绮原本以为他冷冰冰的很无趣,并不太待见迦玄,后来发现,他其实毒舌嘴贱的很,于是更不待见了。
她揪着迦玄的领子,凑近了说道:那些都不会!追男人,我就只有狐狸精的法子!
很莫名的,迦玄竟然也就在青丘住了下去,起初还总是有狐狸趁明绮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洞外,瞧瞧魔皇长个什么样子,提到他的时候都神神秘秘的,说那位。
但后来日子久了,迦玄的称呼也逐渐变成了大大咧咧的魔皇或者族长的男人,他躺在院里的椅子上晒太阳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还会有胆大的小狐狸鬼鬼祟祟跑过去,咬他的衣袖玩。
明绮一直以为迦玄的伤没好,左右她愿意照顾便好好照顾,不愿意照顾了便又摔又骂,习惯了之后倒也不觉得烦了,反正挨骂挨摔的都是迦玄。
直到有一天,她因事外出,回来之后看见青丘一片狼藉,吓了一跳,找人询问之后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青丘被几个找事的宿敌给偷袭了,是魔皇出手直接灭了他们。
周围被打成这样,多半都是他老人家大招的杰作。
明绮便进了青丘去找他,恰好碰见迦玄提着剑出来,见到她之后,便站住了。
这还是纵无心被封印之后,明绮头一回见他这般手持长剑,眼神凌厉的模样,也直到此时,她才忽然想起来,这人真是魔皇。
明绮道:好了?能自己站起来溜达了?
迦玄看着她,说道:嗯。
明绮笑了笑:那现在是不是该进行到最后一步了?我对你囚禁数年,用尽百般手段,你始终毫不动心,等到终于恢复了,便强行杀出青丘,咱们两个死生不复相见。
这可真是一劫啊。
迦玄缓缓提剑,做了个起手式,说道:当真要来一场吗?
明绮脸上惯常的笑意终于一僵,但随即这点微不可查的失态就被她掩饰下去了,嗤笑道:你说的倒轻松,这可是我青丘的地界,打坏了什么心疼的可都是我。你既然已经恢复了,谁还能拦得住你不成?这么些年,也差不多了,要滚快滚!
迦玄道:方才护住青丘的可是我,能不能有一天不骂人的?
明绮道:当你这些年吃喝的报酬了,狗还知道报恩呢。
迦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走出去几步之后,又回头道:你这性子可真够呛,但凡有什么事不合你的意了,想打就打,说骂就骂,骂我也就罢了,去了外面难道不会与人结怨?明着来你不怕,小心哪天碰上个小人怀恨在心,背地里坑你。多长个心眼吧。
明绮道:你想多了。我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能在那种阴沟里翻船?看不起谁呢。
迦玄点了点头,又要走,这回刚提起步,却又道:那可不一定,你眼光太差,这些年我看见你那些老情人来来去去的,一个比一个丑。油头粉面,瞧着就心术不正的样子,以后记得多挑拣挑拣。
明绮后悔了,她现在是真的有点想和迦玄打一架。
迦玄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向着青丘外面走,其实他完全可以瞬移百里的,明绮冷眼看着,就等着这人什么时候回头。
结果这回,迦玄竟然当真越走越远了。
明绮瞧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脱口道:哎,给我站住!
在这同时,迦玄也已经转过身来,道: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两人的语声混杂在一起,都怔了怔。
明绮道:你还要说什么?
迦玄道:情劫就非得单相思吗,如果不是怎么办?如果两个人相爱一场,最后一起死了,也是情劫吧?
这回明绮没再骂他,而是问迦玄:那你怕死吗?
迦玄说道:怕。但要是觉得值,死也没什么不成的。
他看着明绮,又说:不过我会尽量让你不死的。
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一段感情,一直很荒谬,一个是天下第一放浪形骸的狐狸精,一个是被世人闻之色变的大魔王,两个人各自有数不尽的过去,也有难以预料的,一片诡谲凶险的未来。
原本怎样都该远离,可是就在此刻,两个聪明人,却决定了要在一块,能多过一天,就多过一天,最后死了,也心甘情愿。
舒令嘉不知不觉听入了神,那过去的时光在明绮的口中讲述出来,也把陈年泛黄的喜怒哀乐一一上演。
明绮的语气一直是有点嫌弃的,可是他听出了追念和欢喜。
当讲到迦玄回过头来问问题的时候,明绮半侧着脸,月光落在了她的眼睛里。
这神情舒令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一想,原来是跟景非桐方才讲话的样子有点像。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76)
他回想自己梦境中所见到的迦玄,没想到他身上还有这样的一面。
明绮说到这里就没再讲下去,舒令嘉也没问,想想后来明绮沉睡,迦玄闭关,他们的孩子不知所踪,到现在一家三人之间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情况,也应该明白,劫,并不是那么好渡的。
两人共同沉默了一会,明绮像是刚刚从梦中醒来了一般,看了舒令嘉一眼。
她大概是几百年没说话,憋的久了,今天又看见了一些魔族的东西受到触动,不然也不会跟一个不熟的晚辈说这么多。
明绮轻咳一声,随口问道:你呢,想你爹娘吗?怎么失散的啊?
舒令嘉却不太习惯谈论自己的私事,只道:不太记得他们的样子了。有一天我娘说要去找我爹,让我等等她,便没再回来。后来我就被师父捡走了。
至于这个师父,是他和景非桐共同的师父,还是何子濯,舒令嘉自己也弄不明白。
明绮却怔了怔,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忽又问道:你多大来着?
这个问题舒令嘉原来还可以说,现在也同样是确定不了了,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也忘了。
明绮还想说什么,昌宁已经从客栈里面出来了,说道:姑姑,咱们可以走了。
他还不知道舒令嘉又回来了,说完后看见两人坐在一处,有些惊讶,道:令嘉,你这是没走?
舒令嘉起身道:我送你们回青丘,反正也不远了,走罢。
等到他当先出了门,明绮才又问昌宁:他就是上次假扮成明绡的那个孩子对吧?
昌宁道:是啊,我看他原身和明绡比较像嘛。
明绮道:我记得你说他才一百来岁,你怎么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一百来岁,剑术就这样好了。
昌宁道:他被他师尊捡上山的时候,还没化成人形呢,算算时间就知道了。好像令嘉以前自己也提过。
他说完后,见明绮只是不语,侧眼一看,发现她神情恍恍惚惚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月光洒在她脸上,就像是蜿蜒的泪水一样。
昌宁不由觉得有些不安,问道:姑姑,你没事吧?我看你这一晚上都哭丧着脸,心里边也怪不舒坦的,是因为魔族吗?
明绮摸到他的耳朵,然后狠狠揪了一把,面无表情道:我每天都高兴得很,是你眼瞎。
说完之后,她就走了。
第67章 筑击高阳
雨后初晴的天空总是会显得格外干净, 一轮明月如钩,悬于中天, 清辉冷冷,倾泻在处于云气缭绕的凌霄山上。
一道人影站在山脚下,仰头看去,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正是明绡。
明绡先慢悠悠地将周围的风景欣赏了一遍,赞了句:不愧是千古名峰。说罢之后,他提气一掠, 竟无须御剑, 整个人便如同游魂飞絮一般,飞身而起,凌空跃向了其中一座山峰。
登顶之后,他四下一望,进了一处竹林,从袖子中摸出了一根香焚上, 点燃之后插入地里, 负手静静等待。
不多时,便有人进了竹林, 明绡听见有个声音在自己身后迟疑着问道:姜桡?
他回过头来,微微笑着, 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来的人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 颏下蓄须, 相貌冷肃,乃是凌霄派气宗刑堂的堂主卢章,为人以持正端严而出名。
但一个这样的人, 会在深夜里因为一炷香而出现在这种地方,本身便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见到面前的青年相貌陌生,卢章先是微微一怔,而后便立刻警惕起来,沉下脸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我凌霄山上?快说!若是言语有不尽不实之处,小心我不客气!
明绡丝毫未见紧张,摇了摇头道:卢堂主,可别喊。你我见不得人的事都做了不少,都是同道中人,做什么这样不友善呢?我是给你报信来的。
卢章的脸色微微一变,阴森森地说道:你报的什么信?
明绡道:姜桡死了。
卢章先是微露愕然之色,随即冷笑一声,说道:一个不忠不孝的东西,尽是丢门派的脸,早就应该被门规处置,死便死了。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要你来报信!
明绡盯着他,见他像是极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于是脸上的笑容愈深,说道: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他的秘密我全知道罢了。比如卢堂主为了寻找永生不老的法子,服用了一些门中不怎么认可的药物。
卢章原本还疑心明绡在诈他,听到这句话之后陡然一惊,总算相信了他,同时又在心里暗骂姜桡。
说来也怪,卢章身为刑堂堂主,素来秉正行事,过去从来不会对门派中任何一位弟子有所差别地对待,但自从姜桡来了凌霄派之后,他便觉得此人一言一行都很受自己欣赏。
再加上姜桡也是有意迎合,卢章对这小子着实不薄。
他可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了眼,还走眼的这般厉害。
试剑大会结束后,姜桡所做的那些事情被彻底揭穿于人前,也很快被传书到了门派中,将所有没亲临现场的人也都狠狠震撼了一番,让卢章也觉得十分懊恼。
如今再看,姜桡既废物又恶毒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那些秘事都去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真是死了都让人记不住好。
卢章冷冷地看着明绡,说道:你特意来告知我此事,是想要挟我做什么?开条件吧。
明绡道:这可不能说要挟,只是共谋大事罢了。我知道,当初卢堂主一直希望姜桡能够成为凌霄派的下一任掌门,而你便也可借此机会得势。我同你的心思是一样的。
卢章哈哈一笑,眼中却没有笑意: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想当凌霄派掌门吗?
明绡道:卢堂主天天想着这个当掌门那个当掌门,一心一意想要帮助别人上位,真是十分伟大。可难道你对自己就那么没有自信吗?
他紧盯着卢章:我说了,我只是想扶植一位气宗掌门,而后为自己增加一份后盾罢了。
卢章笑意微收,心情也有些复杂。
凌霄派乃是剑道第一大派,虽然两分之后不断内斗,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但多年积淀下来,依旧不容小觑,若是当真有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会不动心?
但是刑堂素来负责执行法度,从来就没有掌门从这里出的先例,卢章是看姜桡乃是何子濯的亲传弟子,颇受宠爱,又有天赋,才会把宝压在他身上的,却没想到竟然是步臭棋,反倒将自己陷入危境。
卢章心里这样想,对着明绡时,却说道:凌霄派历代的规矩,从来没有刑堂之人接任掌门的道理。我对姜桡青眼有加,是因为觉得他是位有前途的后辈,日后有望重新广大凌霄派,恢复曾经的盛名,你要是拿这个来诱惑我,那可就未免太无聊了。
明绡笑了笑,说道:卢堂主,你被我拿住了把柄还这么硬气,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啊?
卢章一顿。
明绡道:唉,我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没错,可是提醒阁下一句,我可不能确定,姜桡有没有把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诉何子濯。毕竟从他事发之后,可又被何掌门单独审问过好几轮呢。
卢章确实存了这份心,但没想到姜桡那个害人精还有这出,脸色顿时一变。
姜桡平日里所来往勾结的,可远远不止他一个人,若果真如此,只怕何子濯一回到山上,就要把凌霄派上下的势力彻底重新整顿一番,许多人可都要倒了大霉了。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他心中各种念头交织,也不由十分混乱,终于叹了口气,问明绡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扶植我成为掌门,让凌霄派沦为你的傀儡?
明绡笑道:那可不至于。两个条件,第一,我要何子濯;第二,最近手上缺人,我要借助凌霄派的势力做一些事情,等到我的大事办完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愿意怎么当掌门,就是你的事了。
卢章一时说不出来话,他心中思绪如潮,一会想一想自己曾经那些作为被何子濯知道后的后果,一会又想着历代门派叛徒的下场,实在难以委决。
明绡说得好听,但其作为明摆着是要挑起凌霄派的内乱,但自己明明知道,却又当真不好拒绝。
明绡道:我给你一夜的考虑时间,一夜过后不是我不宽容,那些折返凌霄山的人,可是离你越来越近了啊。
说完之后,卢章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逐渐变淡,然后在自己的面前化到了空气中。
这人来历神秘,用心险恶,甚至连是人是鬼都叫人看不穿,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三天之后,前去参加试剑大会的弟子们总算到了凌霄山的山脚之下,个个都几乎要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一路走回来,又热又累还是其次,最致命的是他们半程中就没有消停过,一直在受到各种妖兽的骚扰。
跟狐族抱着随便去看看玩玩的心态不同,凌霄派身为剑道大派,将试剑大会看的很重,这回带出去的弟子们,就算没有资格上场,功力也都不弱,或许下一次便有机会正式参加比试了。
这么多的门派精英聚在一起,再加上何子濯亲自同行,妖兽的袭击除了让他们疲惫之外,倒是不曾带来太过严重的损失。
只是半路上姜桡莫名死亡,却又没有找到凶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发生的种种怪事串联在一起,也就给人的心里蒙上了一重淡淡的阴霾。
好在一路辛苦,总算还是回来了,大家都是心神一松。
两名弟子上前,解开了山门禁制,其中一人回头笑道:还是回家好,我怎么觉得连凌霄山的空气都要比别处清新了几分呢。掌门,请
他本来要请何子濯上山,可就在这时,何子濯目光一厉,却忽然喝道:躲开!
那名弟子一怔,还未来得及照着何子濯的话去做,已经有一道白光从山门当中飞出,瞬间穿透了他的心口。
那名弟子脸上的笑容僵住,胸口被开了一个极大的血窟窿,整个人骨碌碌从台阶上滚了下来,已经当场气绝。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一时难以置信。
他们一路上提心吊胆也就罢了,但这可是在凌霄派的山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还会遇到这样的袭击?
是法阵!
何子濯提气一掠,整个人已经到了山门之前,挥手将另一名已经惊住了的弟子推至身后,高声喝道:所有人稳定心神,抱元守一,结成伏魔阵,与它相抗!
他们一路上受到魔族妖兽的骚扰,就一直在提防魔族的进攻,此刻何子濯的第一反应也是对方见妖兽们奈何他们不得,终究是亲自派人出手了。
敢在凌霄山的山门口挑衅,一定是有备而来。
听到何子濯的话,方才已经惊住的弟子们如梦方醒,立刻准备结阵。
他们原本训练有素,行动之间十分迅捷,眼看伏魔阵就要结成,然而就在此时,脚下的地面忽然间一阵翻腾,竟然裂开了无数道的口子。
从地面裂缝当中,竟然伸出来了一只只由泥土凝成的手,抓向众弟子的脚踝,使他们无法结阵。
眼见除了手之外,裂缝中又逐渐长出了头颅、脖颈、躯干
此时已经有人了悟,大声说道:快将它们削断,千万不能让这些东西长成,那就麻烦了!
双方缠斗之间,何子濯已然拔出剑来,一道剑气穿云入宵,向着凌霄山上发出了示警的讯号。
同时,他将灵力灌入剑中,剑身之上光芒一闪,逐渐似有水波荡漾,随即,几道水龙横空腾飞,张口一吐,便是雷鸣之声大作,狂风卷起暴雨倾盆而下,转眼间将地面上的泥土泡成了再也无法凝聚起来的泥浆。
众人趁机摆脱纠缠,快步向着山门之中奔去。
但就在这时,一道闪电打在地面的裂缝上,整座山体忽然一颤。
随即,轰隆巨响声中,地面骤然分开一道巨大的深渊,深渊中腾腾黑气冒出,缠绕在何子濯的周身,竟然趁其不备,一把将他拉了下去!
掌门!掌门!
弟子们见状大惊,纷纷惊呼起来,便要折回去救援,但那道深渊竟然又在转眼间合拢起来,再也看不出半分痕迹。
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有人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崩溃道:这可是在凌霄派的山门口,魔族魔族也太过嚣张了!
此地不宜久留,凭借我们的力量,是无法救援的。
葛楠定了定神,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大家快些上山,将此处的情况报告给各位长辈。
*
凌霄派出事的时候,舒令嘉正坐在青丘吃饭。
他的面前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起码足够十个人的量。
桌上只有他和明绮两个人,明绮还不吃,坐在桌子对面托腮看着他,不时随口跟舒令嘉聊上几句家常,或者给他夹一夹菜。
舒令嘉很久没有坐在桌前安安稳稳地吃上一次饭了,他喝酒的时候偶尔吃两口点心还行,其实对于饭菜并不是很感兴趣。
但这些菜是明绮为了感谢他护送狐族回青丘,亲自下厨做的,舒令嘉却之不恭,也就只好接受了这份好意。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明绮的手艺着实不错,而且很合他的口味。
舒令嘉惦记着景非桐还在等他,吃完了饭之后就放下碗筷,准备向明绮辞行,一抬头却瞧见,对方正在怔怔看着自己出神。
舒令嘉微微一怔。
明绮的眼神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到了什么极为遥远的过去,带着几许怀念和茫然。
舒令嘉道:明族长
话刚出口,窗外突然飞进来一团白色的光球,落在舒令嘉面前,轰然炸开。
这正是凌霄派独有的传讯之法,舒令嘉没有躲闪,低头一看。
只见散乱的光点汇成了四个字,写的是门中有难。
*
凌霄派的弟子们最近确实倒霉,几乎是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难。
经过山门前的这场变故,不光是死了一个同门,竟然连掌门都不知所踪了,使得大家回到门派时的欣喜荡然无存。
一行人垂头丧气地上了山,去向留守在山上的长辈们报告此事。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77)
何子濯不在门派中的时候,一应事务本来应该由首徒洛宵来掌理,但因为他生性淡泊避世,身体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没有大事发生,都是放任的态度。
山下那么大的动静,已经把山上众人给惊动了,此时纷纷赶到了主峰之上,见洛宵已经神色凝重地站在了那里,便都问道:大师兄,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洛宵皱眉道,我仿佛感到了师尊的剑气,也是刚刚才赶过来的。
他永远是这样,一问三不知,凡事不出头,反正你就是休想从洛宵嘴里听到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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