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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醉吻你(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月图腾
从两人重逢, 到现在在一起, 满打满算也才不到半年,真正复合的时间更短, 也就一两个月而已, 这么短的时间, 要姜新染许诺一件一辈子的事,她开不了口。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 结婚也不代表一辈子, 过不下去就离呗, 多轻巧的事。
姜新染不同。
她不能不说是一位优秀的、现代的独立女性, 但对于婚姻,她有着相当传统的认知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
结婚不该是两个热恋中的人头脑发热的决定,爱情是感性的,如果希望这个感性的开始能开花结果,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必然得有个理性的思考。
婚姻不该是爱情的坟墓,婚姻是爱情的一部分,和相爱的人在琐碎的生活里相互扶持,相互碰撞、适应,然后融为一体。
两个相爱的人,在充分了解彼此的前提条件下,坚定地、没有怀疑地走进婚姻的殿堂,之后两人既是独立的个体,又是一个整体,进退与共,同生共死。
如果姜新染想结婚,必然是经过自己周全的思考,不会侥幸地把离婚当成自己的退路。
所以现在,她无法给顾若这个承诺,这不是随口说说的山盟海誓,而是沉重的不能反悔的法律契约,草率不得。
姜新染犹豫了,顾若真挚热烈的眼神几乎烫伤了她,她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低下头,沉默地逃避。
对姜新染的逃避反应,顾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没有表现出诧异,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对姜新染的想法,也能理解一二。
开玩笑的。顾若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把话题带过去,总说我开不起玩笑,染染,原来你也把玩笑当真。
姜新染没有笑,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轻松。她知道顾若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犹豫了很久之后,抬起脸来认真地对顾若说:若若,我从不怀疑我会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但是比起结婚,现在的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我的理想还在起跑线上,结婚这件事太沉重了,现在的我承受不起。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我不能因为爱你就放弃我的理想和追求,你明白么?
姜新染的观念里,世界是以每一个不同的自我为圆心的,人首先得爱自己,然后才会以自己为原点,把爱向四周扩散,延伸出亲情、友情、爱情。其中爱情最为奇妙,它让两个人彼此吸引,连接成一个整体,然后逐渐爱这个人,胜过了自己。
但是不能为了爱人而完全放弃了自己。
爱自己是一切感情的基石,如果因为爱情把自我都遗忘了,那就把爱的地基也摧毁了,爱情也会随之轰然倒塌。
姜新染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为了爱情放弃自我的下场有多可悲,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她不愿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顾若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听得很认真,等姜新染表达完观点后,她倏然笑开来,很开心的模样,染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因为爱你而放弃理想
不对,上一句。
姜新染愣了下,回想,试探:结婚这事我现在承受不起?
也不是这句。顾若不耐烦等她自个儿回想了,从侧后头贴过来,双手贴着她的臂弯环上前,圈住她的腰,手臂横着把她往后一带。
姜新染失去重心地后仰,一整个背稳稳当当落进顾若的胸膛里,两边肩胛骨挤压着的两处,正好柔软。
姜新染脸一红,立刻知道了那是哪里。
她暗暗地扭了扭肩膀,没有挪开这灼人的温度,反而感觉到顾若的那儿也跟着挤了,于是红晕蔓延,耳尖上都染了粉色。
顾若挑了好时候,正在这时,薄唇擦过姜新染的耳畔,带着湿气,也带着笑意,染染,你刚刚说爱我。
我我有么?姜新染耳朵敏感地动了动,两边脸颊也臊得热了,咬了下嘴唇,有么?
姜新染对顾若说过爱,但是次数很少,如今大大咧咧脱口而出,又被顾若当场点破,登时热气从脖子根冒出来,烫得她话都不会说了。
我都听到了。顾若在她耳边呢喃着,嘴唇从她的耳廓慢慢往下游走,在小巧厚实的耳垂上磨了磨,又低头,在锁骨边徘徊。
别想抵赖。顾若说话的声音很轻,从唇缝里吐出来的呼吸也是丝丝缕缕的,烫人的温度却丝毫不减,喷洒在姜新染侧颈,激起一小片红,更衬得周围皮肤温润瓷白。
谁谁抵赖了。姜新染被迫扬起脖子,急促地呼出一口气,不就是一句爱你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顾若,我就是爱你,怎么了?
后面那句话有点半赌气的意味,顾若听在耳中,仿佛一股暖流在胸口乱窜,她怕姜新染会害羞,不想表露得太明显,可即使闭着口,笑声也沉沉地从喉咙里氤氲出来,肩膀都震颤着表达愉悦。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顾若爱得太深,听到姜新染的表白,身体本能地欢喜,不受控制,即使捂住嘴,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笑声。
反而给这笑意里平添了几分低沉的暧昧,震得姜新染耳朵又痒,心又慌,怦怦跳着,面上更热得发红。
多说几遍吧,染染。顾若侧着头,在姜新染下颚上碰了碰,又不知足,变成了耳鬓厮磨,求道:我爱听。
她抱着姜新染,密不透风,体温源源不断地从后心传导过来,姜新染胸膛里游走着一股子热气,不得出口,横冲直撞,把她的理智都冲没了,听着顾若带着暖意的恳求,心头热热的,胆子也大了,连说了好几句:我爱你,若若,我爱你,只爱你。
她说这话时,顾若已经忍不住,从后面带着她的腰,一起倒在床上,又迅速翻身,压住她。
顾若压着姜新染的手腕,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姜新染想要说什么,刚打开一点唇,顾若便灵活地钻了进来。
抓住这个破绽,顾若吻得就愈发深了,几乎压在姜新染的舌根上。
姜新染手抵在她肩膀上,起初是推拒的,推了几下没推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双臂缠着顾若的姿势,眼睛也半阖起来。
可以么?顾若问。
姜新染眨了眨水润的眸子,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房间里一片混乱。顾若要得很凶,但也收着性子,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疯狂了。
姜新染之所以知道,因为这次她始终保持清醒,没像除夕夜那样到后来连记忆都是模糊的。
所以姜新染清楚地记得到后来,顾若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好染染,你也帮帮我。
姜新染听她的话,乖乖照做。
到后来,两人的动作和感觉都步调一致了,最后都弓着身子,紧紧抱住了对方。
姜新染还一口咬在顾若的肩膀上。
折腾到后半夜,顾若抱着姜新染去洗澡,两人共用一个花洒,热水从头顶上浇下来,顾若没忍住,又把姜新染按在了透明玻璃上。
最后从浴室出来,姜新染的腿都是抖的,懒懒地窝在顾若怀里,眼尾沾着水汽,红透了。
两间卧室的床单都被弄脏了,好在顾若那间卧室的已经干了,没法子,只好将就着睡一晚。
顾若伺候姜新染先躺下床,姜新染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困倦地滚进里侧,抱着被子,背对着顾若。
后面一阵窸窸窣窣,不一会儿,姜新染感觉床那边陷下去,接着顾若的长臂就横跨过来,穿过她的胳膊下面,贴着她的睡裙,把她圈住,然后一勾
姜新染整个人陷进她的怀抱里。
染染。顾若的下巴抵着姜新染的肩,唇又在她的后颈上碰了碰,低声道:情人节快乐。
姜新染被她的呼吸弄得痒,缩了缩脖子,勾起嘴角,也道:情人节快乐。
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顾若又问,染染,你喜欢我给的礼物么?
喜欢姜新染无意识地笑着,眉心都舒展开来,迷迷糊糊地回身,正对着顾若,钻进她怀里,若若,我爱你。爱惨了。
怎么会不喜欢呢?顾若把她自己都送给姜新染了。
再没比这更好的礼物。
染染,我也爱你。顾若顿了顿,低着头,在她额角亲了亲,爱惨了。
惨这个字,但看是个悲剧,让人一眼就觉得痛苦,但如果和爱组成词语,姜新染又觉得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
她爱顾若,顾若也爱她,这中间又有许多波折,用一个字来形容,可不就是惨么?
可她爱顾若,远远不止惨,回忆起来,那些痛苦只占很少的一部分,且容易被忽视,随时随地都能想起来的,都是她对顾若的怦然心动和甜蜜。
就连当年那个不怎么美好的相遇,也都被岁月酿成了一杯醇厚的甘醴,滋味无穷。
染染。姜新染听到顾若又说:我不强迫你。
嗯。姜新染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甜甜地偷笑。
顾若继续说:但是等你准备好了,让我知道,好不好?
顾若不想贸然对姜新染求婚,她又想给姜新染一个美好的求婚仪式。
姜新染是个喜欢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人,顾若纵容地迁就着她的小任性,满足她的仪式感。
那还有什么惊喜啊姜新染搂着她,红唇贴在她心口上撒娇。
不用太直白。顾若妥协地笑着,一点暗示,让我接收到你的信号就好。
等我准备好了,我向你求婚,怎么样?姜新染若即若离地亲在她锁骨边,这次,让我来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顾若心口炙热,眼眶都酸胀了,抱着她连声说好。
染染,我等你。
第六十三章 没想到吧
前一天晚上放纵得太过, 翌日清晨起床时,姜新染看着镜子里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顾若!姜新染在浴室里直跺脚, 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
顾若闻声走来,什么?
现在姜新染一般不叫她全名了, 这么连名带姓, 准没好事。
顾若做好了迎接怒火的准备。
你这让我还怎么上班啊!姜新染指着自己的侧颈,有些气急。
顾若循声望去, 笑了。
昨夜咬得太狠,在姜新染脖子根上留了一道红印子。
要不拿粉遮遮?顾若提议。
领口一蹭不就蹭掉了么?姜新染瞪她。
那贴个创可贴?顾若忍笑, 毕竟也算个伤口。
姜新染听出来顾若在打趣她,更气了, 扑过去扯她的脸蛋, 都是你干的好事, 你还好意思笑!
顾若笑吟吟接住她的腰, 识趣地道歉:对不起, 是我的错, 那要不给你请一天假?
认错态度很诚恳,就是嘴边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到最后,姜新染找了件高领毛衣套上,才把脖子上的咬痕完全遮住了。
好在临渊这阵子天气还凉, 穿高领毛衣有点夸张, 不至于太惹人注目。办公室里倒是有几个同事关心她, 问她是不是感冒了,要不干嘛捂得严严实实的。姜新染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 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
刚开工, 大家都不怎么忙,十一点半左右,所有人都陆续从实验室里出来了,各自在工位上摸摸鱼、聊聊天。
时间刚过十二点,所有人一窝蜂走出办公室,去食堂吃饭。上次那几个同事再次邀请姜新染一起去。姜新染刚想答应,回忆起上次在食堂里遇到顾若,心有余悸,怕今天中午又发生同样的事,干笑了两声,说自己还有点材料没整理完,让他们先走了。
姜新染在办公室里磨蹭了半小时,等同事们都吃过午饭三三两两回到办公室了,她才起身去食堂吃饭。
到得太晚,食堂已经没什么热菜了,姜新染随便吃了点,吃完午饭走出餐厅,拿手机出来看,才发现顾若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吃了没。
姜新染顺手把擦嘴的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打字回她:刚吃饱。
很快顾若也回:怎么这么晚?





趁醉吻你(GL) 分卷(52)
姜新染哼了声,发道:不就是怕你又搞突然袭击么?
等待的时间稍长,姜新染才又收到一条顾若的回复:抱歉,以后我不会搞突然袭击了,你午饭按时吃,本来就胃不好,别饿坏了。
姜新染看着,心里突然一暖,回她:放心吧,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顾若在顶层办公室里收到这条消息,发自内心地笑了下,放下手机,拿起手边的饭盒,快速地把最后一口饭扒完。
她让姜新染好好吃饭,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好好吃饭,事情一多就忙忘了,这一盒午餐放在桌边一个多小时,早就凉透了,她才吃完。
进洗手间洗手的功夫,助理已经进来,替她把办公桌整理一新,带走所有垃圾。
顾若洗了手,又漱了口,回到办公桌边,刚要坐下,助理正好端了一杯热咖啡,推门而入。
顾总,咖啡。助理把咖啡杯放在顾若办公桌上。
顾若这人口味怪,对咖啡品质没有要求,现磨的她喝,随便拆一包速溶咖啡冲好了端进来,她照样喝得有滋有味,只有一点:绝对不能加糖。
说实话助理着实欣赏不来她的口味,咖啡不加糖,那不跟苦药汤子似的么?但顾若就是喝得面不改色。助理每次看她喝,嘴里都替她苦,只好找理由替她圆,要么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当总裁呢,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苦啊。
顾若右手握着鼠标,伸出左手去端咖啡杯,袖子被蹭起来一截,助理眼尖地发现她左手手腕上露出来的一截红绳,好像还有个金色的饰物,那明显是一条手链!
助理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因为顾若是从来不戴首饰的。
助理观察过很多回,除了像慈善晚宴这种场合,造型师替她做好了整套造型,其中包括首饰以外,平常时候,助理从没看顾若佩戴过什么饰物。即使在慈善晚宴上,也是晚宴结束一坐进车里,她立马不耐烦地把那些劳什子的东西摘下来。
顾若不热衷于此。
今儿也奇了,没有必须穿晚礼裙佩戴饰物的宴会场合,也不用会见什么重要客人,这位向来素净的顾总腕子上居然多了条手绳!
不用说,肯定是某位重要的人物赠给她的礼品。
昨天还没有呢,今天就戴在了手腕上,再结合昨天是情人节,手绳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必然是顾总放在心肝儿里宠着爱着的那位姜小姐。
看来顾总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抱得美人归了。
助理由衷地替她高兴,笑逐颜开,发自内心地道了句:顾总,恭喜恭喜啊。
顾若微微抬眼,又顺着他的目光把视线收回到自己的手腕上,了然,也微微一笑:谢了。
她惯常冷面冷心,只这唇角掀起的一点弧度,就已经是春风得意,喜上眉梢。
助理很知分寸,没有多言,说完这一局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顾若眼睛停留在左手的红绳上,看了一会儿,又把右手伸过去,捏开那个金色吊坠,露出里头的相片。
她的目光飘向玻璃幕墙之外,淡淡地想,不知染染现在在做什么。
大概是接收到了顾若的想念,姜新染吃过午饭后漫无目的地在园区里闲逛,突然打了个喷嚏。
抬头一看,怔了。
怎么不知不觉走到总部大楼这边来了?
姜新染失笑,摇摇头,正要往回走,突然脑筋一转,换了个主意。
上次顾若搞突袭,让她在食堂里受了好一番惊吓,这回自己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突袭一回,吓她一跳?
念头一出,姜新染立刻兴奋起来,说干就干,走进总部大楼,从口袋里摸出工卡刷开门禁。
等到站在电梯口,姜新染才发现了自己计划里的漏洞顾若的办公室在大楼最顶层,只有特定的工卡才能直达,其余人是进不去的。
姜新染有些失望,怎么办呢?要不打电话给顾若,让她来接自己?
不行,这不就暴露了么?自己的这次突袭还有什么意义?
思来想去,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只好悻悻地又往回走。
走到一楼大厅,姜新染忽然听到身后好像有个男人喊她,下意识回头,原来是顾若的助理,从大厅另一侧的顶楼专用电梯走了出来。
姜小姐,您是来找顾总的吧?助理小跑着上前,一脸兴奋。
真是上天掉下来一个大好机会,助理给顾若倒完咖啡后,一般直到下午上班前顾若都不会找他了,他忙里偷闲,下楼找个清静地方和女朋友打个电话,好好腻歪腻歪,没想到正好遇到姜新染,这不是巧了么?
顾若姜新染说完一顿,僵硬地换了称呼,顾总在办公室么?
在的在的!助理点头如捣蒜,姜小姐您要上去么?
嗯。姜新染点了下头,又紧张道:不过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懂我懂。助理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姜小姐您放心,顾总压根不知道您来了,她现在正在办公室,我这就带您上去。
助理一直把姜新染送到了顾若的办公室门口,才又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顾总,能帮的我可都帮了,接下来看您自己的了。
姜新染本来是要给顾若一个惊吓的,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突然又紧张起来了,心跳速度变快,手心里也出了汗。
她抿了几下唇,深吸一口气,才搭上门把手,动作轻悄地往下拧,生怕被顾若发现了。
顾若的办公桌正对着门,姜新染一进来她就能直接发现,好在姜新染拧开门往里探脑袋时,顾若正好进了里间休息室,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也只以为是助理,没有多想。
姜新染好像干坏事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又有种隐秘的刺激感,蹑手蹑脚地藏在休息室的门边,敲了下墙壁,弄出一点声响。
顾若闻声出来,才跨出半个身子,什么都没看清,就被姜新染抓着胳膊往门上一压,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墙角里。
两人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缠绕在一起,姜新染抵着顾若,一只脚踩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故意把唇凑到她嘴边,若即若离地碰着。
柔软的唇落在嘴边,一吸气就是爱人身上的香,顾若下意识地抬手,放在她腰两侧,喉咙动了动,心跳有些失序。
姜新染抓在顾若胳膊上的手逐渐往上,攀上了她的肩膀,脑袋也侧了一点,向更深处探去。
顾若眼神动了动,感觉她的精巧的下巴,正好蹭在自己后耳与脖颈的交接处。
那儿是一块敏=感地,皮肤也比别处细嫩,姜新染这么凑过去,每一丝细微的小动作顾若都能感觉分明。
顾若的脸颊贴着姜新染的耳廓,看不见她表情,只能听到她说话:没想到吧?
这四个字都是出气音,刻意压着声线,轻而低的音阶钻进顾若的耳蜗,暖热的水汽沾湿了她的耳廓。
那一点呼吸的温度经过耳道放大无数倍,流进心房时,暖热就变成了火烧。
顾若搭在姜新染腰上的手一紧,喉咙有点干。
第六十四章 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顾若护着姜新染的腰, 声音在她耳畔,能听出来明显的干哑,是压着说的, 气息有些不稳。
姜新染双手按在她肩头,侧脸蹭着她的耳根,挨得紧密, 胸口贴着,很容易感觉到她的心跳声,快得有些不正常, 温度也是烫人的。
姜新染在顾若看不见的暗处,得意地勾起嘴唇,鼻腔喷出的气息,全撒在顾若的后颈。
顾若的眼神又幽深了几分。
既然是故意作弄她, 当然要恶作剧到底。
姜新染张开牙齿, 撷着顾若的耳垂,在齿间磨了磨, 刻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点磁性的气泡音的感觉,和着呼吸一起拢进了顾若的耳朵:就许你捉弄我么?我也要捉弄你一回。
若若, 你有没有吓一跳?
她压低频率的气音,共振能力很强,对着顾若的耳朵说话, 顾若的心脏都跟着一起被震麻了,也跟着低笑:谁放你上来的?
姜新染脑中绷起一根弦, 以为顾若要找助理的麻烦, 赶紧道:没有谁, 我自己溜上来的。
其实不用说顾若也已经知道了, 公司里有顶楼权限的不多,认识姜新染的更少,又知道她和顾若这层关系的,就只剩助理一人了。
顾若怎么可能找助理麻烦,她还得好好感谢他一番呢,否则自己怎么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见到姜新染,而且还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看姜新染如临大敌的样子,顾若没追问下去,只趁姜新染愣怔的功夫,出人意料地把她抱了起来。
姜新染惊呼一声,赶紧双手攀牢了顾若的肩膀,眼前景物一阵旋转,等稳定下来时,她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被顾若抱到了她的皮质办公座椅里,而且还坐在她的腿上。
好在座椅够宽,质量也很经得起考验,两个成年人坐上去,依旧稳稳当当。
姜新染初次坐在总裁的办公位上,心头突突了两下,升起几分不安,挣扎着要下去,却被顾若箍着腰,铁钳似的,挣脱不掉。
你快放开我。姜新染轻轻推了她一把,不自在道:这位子我可不敢坐。
顾若挑起眉来,戏谑地问她:有什么不敢?
这位子是能随便坐的么?全公司只有你有资格坐。快放我下去,万一有人进来了像什么话。
顾若忍着笑,托着她的腿,把她转过来,变成面对自己跨坐的姿势,手臂收紧,更搂进了自己一寸,让姜新染变成整个人靠近她怀里的姿势,才把鼻尖埋进她的肩头,幽幽道:错了,还有个人有资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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