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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醉吻你(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月图腾
这话也不假,姜新染从一月份到八月份,始终以为自己要和顾若分开老长时间了,明里暗里,不知抹了多少回眼泪,可恨顾若这么沉得住气,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顾若见姜新染误会了自己,也坐不住了,急切地把她手往自己怀里一抓,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安排全和盘托出,染染,我不是有意瞒你,你听我说,等我说完之后你不接受,我不用你撵,自己背着降落伞从这飞机上跳下去行么?
姜新染一惊,忙捂她的嘴:瞎说什么?你只管说,我听着还不行么?
顾若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把经过讲给她听。
原来顾若的调职申请也不是那么顺利的,她当初不管不顾地来了临渊,顾氏总部又有顾茕进去,早没了她的职位。顾若不确定自己的申请会不会被总部批准,直到七月底,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之前不说,是顾若怕万一得不到批准,白白地让姜新染空欢喜一场。
意外的惊喜,总比期待落空要好多了。
姜新染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也就接受了,只是警告她,下次再有这种大事,可不能私自瞒着,成与不成,都得跟自己说才好。
顾若连连点头,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有了顾若这意外之喜,姜新染的兴致明显比刚上飞机时高得多,她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处处都觉得新鲜,把整个客舱里看遍了,才窝在顾若身边,打起瞌睡来。
飞机就那么大,又在高空,什么都干不了,新鲜劲过后,难免无聊。
顾若坐在沙发里侧,靠着窗户,外面就是云层,她正随手翻着从桌屉里抽出来的一本外文杂志,忽觉肩膀上有若有若无的触碰,轻轻的,带着水气。
顾若只当是姜新染无聊恶作剧,放下杂志,回头,却见姜新染眼睛已经眯了起来,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挨着顾若打瞌睡。
顾若笑说:困了就去睡会儿,晚饭时我叫你。
我不困,吃了晚饭再睡,要不下飞机后又该犯困了。姜新染揉着眼睛,恹恹地回答。
飞机在y国落地时,是当地时间晚上7点多,还得过几个小时才能睡觉,姜新染懒得倒时差,宁愿在飞机上多撑一会儿。
顾若看她困得那样还在强撑,心疼她,又忽然一转念,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反正也无聊,不如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姜新染困倦地随口道:什么事?掀起眼皮一撩顾若的表情,一个激灵,瞌睡瞬间清醒了。
看顾若嘴边玩味的浅笑,有趣的事指什么,不言而喻。
姜新染一阵紧张,下意识捏紧衣角,忐忑道:你疯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顾若眼神漫不经心地飞过去,谁能看见?
姜新染后知后觉,看看窗外擦着机翼而过的云层,才想起来,她们现在飞在高空上,别说人,连只鸟也见不着。
趁姜新染犹疑的片刻,顾若已经一把捞起了姜新染,坐在自己腿上。
姜新染后背贴着顾若,被她拦腰一环,眼睛不安地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可顾若已经不由分说地捏着她的下巴,强令她侧过来,朝她唇瓣含了上去。
姜新染双颊发烧,呜呜了两声,整个上身侧转过来,双臂攀上顾若肩膀,扬起颈项,和她唇齿交缠。
顾若得逞似地闷笑,趁机,另一只手也顺势勾开了她的衣摆。
第八十四章 荣幸
顾若坐得离窗子很近, 姜新染坐在她怀里,瞧着窗外的云层,像棉花糖似的一片一片从眼前掠过, 光线穿透云层,从透明玻璃直射进来,正好照在姜新染的锁骨边。
一段玲珑锁骨,凹下去的窝形成一片暗色的阴影,更衬得凸起的纤细骨骼白得近乎半透明了。
顾若看在眼中, 沉了呼吸, 几乎立刻就埋下头去, 腻着锁骨边流连。
姜新染后心正靠着顾若的胸口, 顾若箍着她的手腕, 从她身后拢过来,一直把下巴蹭进了她的颈窝, 姜新染被她困得没法动,不得不高高地仰着脖子任她亲, 睫毛在半空中被阳光染成金色,细细地颤,娇柔漂亮。
飞机穿行在云层之上,与太阳的距离变得极近, 手可摘星辰似的, 机舱内一片敞亮,大白天的,虽然知道万米之上没人能看得到,但刺眼的光线还是让姜新染下意识紧张, 不安地捏紧了顾若的胳膊。
越紧张, 注意力就越集中, 姜新染被顾若困在怀中,顾若的每一点细微动作,经过姜新染的感知,都被放大了几十倍似的,清楚明白。
姜新染被窗外的阳光刺着,羞得闭上眼,惶恐地回身搂住顾若,把脸往她肩膀埋,鸵鸟似的自欺欺人,只把红得娇艳欲滴的一段后脖颈子露在外头。
惹得顾若又要去亲她的后颈,她就更往顾若怀里缩了。
染染,你看看我。顾若噙着戏谑,有意逗姜新染睁眼。
姜新染识破了她的计谋,拱着她的锁骨窝,只摇脑袋,发根毛茸茸的,弄得顾若颈子痒,直想笑,憋不住笑出声来。
姜新染耳朵靠在她心口边听着,咚咚的,又沉又震,耳根子更烫得厉害。
染染,我爱你。
顾若偏挑这个时候说情话。
姜新染听得耳朵动了动,仓鼠似的摸上顾若的脸,捧着一亲,呢喃了句我也爱你,又警惕地躲回去。
撒娇似的举动让顾若心软,抱着姜新染,笑得清朗起来。
顾若不安好心,真正使坏时,偏把姜新染的脸托出来,枕在自己侧颈边,故意地摩挲着她的嘴角,要她看外面的太阳。姜新染红了脸,皱了眉,一口白牙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弓着身子躲在顾若怀中,喉咙里滚出细细的哭音,就像还没断奶的猫崽子似的,忿忿地掐着顾若的手臂,劲儿扭到十成,通红紧闭的眼角也渗出泪珠来。
顾若嘶了一声,皱着眉苦笑。
姜新染拧的那一下一点没留情,真疼死她了。
也就顾若有这么好的忍耐力,嘶了一声就压住了。
但也是真快乐,这时候,这点痛,简直就是锦上添花,顾若搂着姜新染,心跳直奔着一百五去了,兴奋得俩眼珠子像火球似的,熊熊燃烧。
飞机穿过一朵厚云,机舱内暗下来,姜新染也放松了手臂,跑完一次马拉松似的,懒懒地靠在顾若身上,张着嘴,胸膛起伏,大口呼吸。
等穿过云层,舱内又亮起来,只见姜新染两鬓边沾的密汗,在太阳下晶莹剔透,水晶似的。
经过这么一闹,姜新染的瞌睡是一点也没了,体力迅速耗尽,人反而精神了不少,下飞机后和顾若一起搬到新房子里。
天已经黑了,新房屋外结构看不清楚,但进去一瞧,竟然比在照片里看到的还漂亮,客厅里的壁炉,姜新染只在老电影里见过。
房子早已提前叫人打扫一新,被褥枕头一应俱全,姜新染和顾若简单吃了点东西,什么也不用管,倒头就睡,一觉到了大天亮,醒来神清气爽,时差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给倒过来了。
吃过早饭后,二人各忙各的事,姜新染要去学校办手续,顾若也得去总公司,站在门口互道:路上小心。又自然地交换了一个吻,心安理得地各自办自己的事去。
姜新染不知道顾若怎么样,但她自己坐在车里,回味那个轻巧自然的互吻时,没来由地脸热,不好意思地想着,太默契了,就像已经结婚好多年了似的。
y国的天空中总是压着乌云,能看见太阳的日子不多,比起临渊来差远了。
好在八月份不是入学高峰期,手续办得很快,不到一个上午,姜新染就填完了所有入学手续,能悠闲自在地在校园里闲逛了。
y国的高校格局与临渊不同,百年名校,建筑风格是从18世纪就延续下来的,别有一种西式的古拙质朴,四周的花草树木也与临渊大相径庭,给人一种走在油画里的感觉。
非正常上课时间,学校食堂不开门,姜新染在学校里逛了一会儿,肚子饿了,于是走出校园,到不远处的商业街,随意找了家咖啡厅,买了一杯拿铁,还有一块三明治。
两样东西算成元的话,足有小一百了,让姜新染一阵肉疼,心想要不是有全额奖学金和生活补助,就y国这花销,她还真不愿意来。
y国这些年的治安大不如前了,年轻人安于享乐,不务正业,街上流浪汉挺多,抽=嗨=了的,或是喝醉的,也不少。
姜新染虽然来之前有过心里准备,但这大白天的,她想总不至于有人敢光天化日下行凶,就没在意。
殊不知她这样年轻貌美,而且一看就是初来乍到的姑娘最容易被人盯上。姜新染坐在咖啡店外头的小桌上吃三明治时,已经有几个y国小混混像鬣狗一样锁定她了。
姜新染没有察觉,填饱肚子,拿着拿铁起身就走,刚转过一条巷子,那几个混子已经前后包夹,堵住她的出路。
姜新染身上带有明显的异国人特征,那些人只当她不会y语,交谈间的词汇不堪入耳,听得姜新染直皱眉。
她站在原处,没有试图激怒他们,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到口袋里,摸索着解开手机锁屏,估摸着给顾若发了条消息,随便按着键盘打出来的乱码,祈祷顾若能猜到。
不过眼下这种迫在眉睫的危机,即使顾若福至心灵一秒猜到,意义也不大,她总不能一秒钟就赶过来,姜新染还得想法儿自救才行。
姜新染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也扯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用外语问他们要不要去喝一杯。
几个地痞见姜新染上道,大喜过望,你情我愿当然比强迫要好多了,顿时搭着姜新染的肩,说一起去喝一杯。
姜新染最讨厌别人触碰,别说陌生人,就是她相处了几年的同学,碰她一下她都浑身不舒服,而且外国人体味重,这几个小青年身上一股劣质香水和狐臭混合的怪味,姜新染几欲作呕,还得装出一副欣然接受的表情来,暗地里想脱身的法子。
不知几个混混要带姜新染到什么地方去喝酒,但是路过大学校门时,姜新染眼尖,瞧见从学校里远远走出来的一个人,身形模样看起来有点像顾若。





趁醉吻你(GL) 分卷(67)
姜新染以为真是顾若到学校附近来找她,一瞬间得救了似的,忙扯着嗓子大喊:若若!顾若!我在这
学校里的那个黑发高个女人听到呼喊,疑惑地转身。
姜新染心沉了半截。
不是顾若,只是个和顾若眉眼有几分像的女人。
这时管不了那么多了,是不是顾若不要紧,重要是能帮她脱离火坑,姜新染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她哭喊:同学你快帮我报警!我被这些人缠住了!
她是用z文说的,只有那个陌生人能听懂,神色一凛,立马招呼了几个路过的校警,和她一起气势汹汹地将一行人拦住,把姜新染拉扯到自己身后来。
校警个个五大三粗,又拿着警棍,对着几个小混混盘问一番,又反复确认姜新染的确不认识他们。
小混混一见校警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八成是吃过亏,缩着脖子一溜烟逃跑了。
姜新染放下心来,感激地冲那个救她的高个儿女学生笑笑:同学,谢谢你,今天多亏遇到你,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姜新染借着抬头对她道谢,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暗暗称奇,这人细看之下模样气质和顾若完全不一样,但是一打眼看过去,还真有那么一分形似。
不客气。只见那人手还抓在姜新染胳膊上,歪唇一笑,意有所指道:这位陌生的漂亮小姐,你也是这儿的学生?
眼神有几分流气,抓在姜新染胳膊上的手指还偷偷摸了下。
姜新染黑了脸,收起所有的感激,语气也冷了,不是,同学,谢谢你替我解围,我该走了。
别急啊。那人见她不高兴了,笑嘻嘻道:我没什么恶意,就是觉得小姐姐你挺好看的,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顾茕,茕茕孑立的茕。
姜新染听到这个名字,凛起目光,牙根磨得痒痒,原来你就是顾茕?
怪不得和顾若有一分相似呢,原来就是顾若从前提起过的那个便宜妹妹。
你听说过我?顾茕更乐了,能被这么漂亮的姑娘记住名字,真是我的荣幸。
荣幸?姜新染也龇牙笑了,压着眉心,笑容里有几分阴森森的。她朝顾茕招招手,你过来,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荣幸。
嗯?顾茕心里一直为一个人抑郁着,刚决定走出来,就碰上一个美人,这美人看似也对她欲拒还迎的样子,心中一喜,马上面带笑意地弯腰过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啪
顾茕脸颊一疼,愣住了。
姜新染叉着腰泼辣起来:你个小流氓连我也敢调戏?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嫂子!
第八十五章 对戒
姜新染的一巴掌把顾茕给打蒙了, 听到她说嫂子二字,顾茕眨眨眼,好像清醒了点, 又好像完全没清醒似的, 捂着俊脸傻愣愣地问:你是我哪门子的嫂子?
姜新染那一巴掌听着清脆, 其实收着力道, 有分寸得很,根本没打重,顾茕脸上一点红都不见。
不过顾茕长这么大, 都是被众星拱月地捧大的,她身边人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何况是甩她耳光,今天被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当众照着脸面来了那么一下子, 那人还自称是她嫂子,让顾茕一下子脑子没拐过弯,所以表情显得有点呆呆的。
顾茕比顾若小整整五岁,就是说比姜新染也小了五岁, 才刚二十出头,俊俏倨傲的年轻姑娘,一旦犯起傻来,有一二分顾若的讨喜。
姜新染心一软,忍俊不禁,气也下去不少, 开口正要对她解释, 只听身后老远处似乎有人叫她, 回头一瞧, 原来是顾若步履匆忙地疾跑而来。
顾若是何等的聪明人, 收到姜新染那条莫名其妙的乱码信息的第一秒就明白了,暗道不妙,撂下进行到一半的会议,就往姜新染学校这边赶。
一路上心脏七上八下就没消停过,直到眼睛捕捉到了姜新染的身影,精神这才终于放松了点,速度不减地跑过来,侧脸微微发红,呼吸也急了些,尽力压住声音里的抖,问姜新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遇到几个小流氓,不过已经被校警赶跑了。姜新染笑着替顾若擦头上的汗,这回还多亏了你这个好妹妹,要不是她,说不定你现在已经见不着我了。
最后一句话就像刀戳在顾若心上一样,疼得她一哆嗦,心有余悸,连忙把姜新染抱在自己怀里,才想起来去看旁边站着的顾茕。
顾茕听姜新染称呼自己为顾若的好妹妹,直犯恶心,胳膊上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恰好又与顾若对视上了,两人都是一阵恶寒无语涌上心头。
谢谢。顾若主动示好,朝她点了下头。
这还是顾茕第一次见顾若的好脸色,有些不适应,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悻悻地摸了下脑袋,不自在道:有什么可谢的,不就碰巧么。
难怪姜新染自称是顾茕嫂子,瞧她和顾若这举止间的亲密黏糊,顾茕什么都明白了,苦笑着想,说是嫂子也没什么问题。
这都怪她老子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顾茕又是最小的一个,在y国这个屁大点的国家,顾茕看上十个美女,恐怕里面有八个都是自己嫂子。
这么一想就释然了,心里仅有的那点尴尬烟消云散,姿态也从容起来。
顾茕对顾若没什么好感,但是对自己这个漂亮嫂子倒是挺喜欢的,笑嘻嘻道:嫂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姜新染。
哪个新哪个染?
姜新染跟她说了。
顾茕在脑子里过一遍,点头:我记下了,叫嫂子也怪难听的,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新染姐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顾茕主动示好,姜新染也就接受了。
顾茕救了姜新染一命,让顾若记在心里,对她刮目相看几分,虽然两人相处时还是无话可说,但有姜新染这个粘合剂在,也不像从前那样一见面就一股火=药味了。
顾茕是个善于交际的人,一来二去,就和姜新染出成了朋友,一口一个新染姐地叫着,亲热极了,顾若好几次都是忍着,才没黑脸。
不过既然叫了姐,顾茕对姜新染就没了别的想法,只是偶尔吐槽:新染姐,你眼光真不行。
姜新染听了,笑着问:为什么?
怎么找了那么个大冰山,三棍子打不出一声的闷葫芦,你跟她在一起不无聊么?会不会经常没话说,大眼瞪小眼?顾茕皱着眉,满脸嫌弃地指了指坐在餐厅里看报纸的顾若。
她说人坏话也不知道小点声,顾若耳朵又尖,一下子就听到了,心脏刺挠了下,假装不经意地抬起整张报纸来,遮挡住自己的脸,耳朵贴在报纸上,竖得高高的,屏气凝神偷听姜新染要说什么。
姜新染余光一瞥报纸上的动静,就知道顾若想干嘛了,狡猾地笑笑,刻意压低声音对顾茕悄声道:她呀,只是表面上冰上,其实骨子里蔫坏,好玩着呢。
很多人对顾若有不同的形容,矜贵、美丽、优雅、高傲、不近人情
要说顾若蔫坏,顾茕是相信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用这样直白刺耳的词汇,一般都是精心包装过再说出来,比如指挥若定,比如运筹帷幄,再过分一点,顶多加个心有城府。
但是要说好玩,却决计不会有人用在顾若身上。
顾若?好玩?说出来怕要惊掉几千个人的下巴。
其中就包括顾茕的。
所以当姜新染说顾若好玩时,顾茕眼神里明显惊愕不信的,略一思索,只当姜新染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者是维护顾若的面子,干巴巴笑了两声,把话题带过去了。
却不知在姜新染眼里,顾若就是个好玩又有趣的美丽女人。譬如现在,顾若明明极想听姜新染对她的评价,耳朵都快把报纸戳个窟窿了,还要假装淡定,鬼鬼祟祟地端着架子。
姜新染脑补了一下报纸背后顾若的表情,已经前仰后合地笑倒在沙发里。
顾茕对此一脸莫名其妙,讪讪地想,这俩果真是天生一对。
到了晚上,顾茕在她们这吃过晚饭,离开以后,顾若关起门来,才假装随口提起似的问姜新染:你和她下午在聊什么?
瞎聊呗。姜新染就知道顾若憋着一口气等她呢,摇头晃脑地装傻,谁还特意去记聊了什么啊。
顾若想听姜新染说实话,又不知怎么开口问,郁郁不乐,也没多说,自个儿埋头去浴室洗澡。
直到夜里关了灯躺床上,听着窗外阵阵虫鸣,顾若烦躁得睡不着觉,翻过身来压着姜新染,漆黑的夜里一双眼睛冒着幽幽的绿光,瓮声问:染染,和我在一起,很无聊是不是?
顾若自认不是什么有趣的人,不擅交际,也不会像顾茕那样玩许多讨人欢心的花活。姜新染是个热爱新鲜事物的人,跟她在一起,迟早会腻味的。
到时顾若该怎么办?
就在顾若脑子里想些乱糟糟的东西时,姜新染终于绷不住,搭着她的肩膀乐出声来,若若,你下次想听就光明正大来加入我们嘛,想偷听又听不着,该,急死你!
顾若眼睛动了动,你知道我在听?
废话,不然我把声音压那么小干嘛?姜新染恶作剧得逞,捏着顾若的脸坏笑,瞧你紧张的样子,笑死我了。
姜新染捂着肚子,笑得在顾若怀里打滚,若若,你怎么这么好玩,太有意思了
顾若脸皮一燥,听着姜新染发自内心的清脆笑声,纯粹好听极了,嘴边一软,被她感染得,不禁也翘了老高。
说再多的话,抵不上姜新染真心实意的一场大笑。
不管在别人眼里什么样,只要在姜新染眼中,她是个有趣的人,就足够了。
心口窝子被姜新染的笑容闹得热腾腾的,顺着血液痒到了嗓子眼里,顾若也暗暗地勾起嘴角,压着姜新染,先是吻住,然后就愈加放肆,按着她不规矩了起来。
被她取笑了这么长时间,顾若也该为自己争取一点奖赏。
当然,这奖赏姜新染自己也是极喜欢的,y国的弹簧床垫比临渊软,不经折腾,吱吱呀呀一个晚上。
顾若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非要使坏,叫姜新染说那些平日里不敢提的羞耻字眼,姜新染拗不过她,抽抽搭搭地说出口,脸红到脖子根,耳朵尖红得就像玫瑰花瓣一样。
顾若听得心热,眼都烧红了,直弄到天泛白,才心满意足地把姜新染搂在胸口睡觉。
姜新染累得不能睁眼,迷糊着听着她的心跳想,这哪是冰山,分明是座随时随地能爆发的活火山。
时间过得飞快,当初姜新染穿硕士服拍毕业照的模样还在眼前,像昨天发生的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姜新染已经连博士都快毕业了。
毕业典礼之前,姜新染把博士服领回来,试穿给顾若看。
黑发披肩,博士帽一戴,那股子优秀学生的乖巧劲儿一下就出来了,顾若没控制住,大白天的,就把那身博士服给揉成了酸菜。
姜新染被顾若带得,也学会玩花的了,才被她抱着,就在她耳边吹气,楚楚可怜地叫她顾总。
顾总,我是贫困生,家里供不起我念书了,你帮帮我吧。
顾若压着笑容,凛起总裁的气势来问她,帮你可以,你怎么谢我?
只要顾总肯伸出援手,您姜新染咬起嘴唇,眼里迅速浮现出水汽,您想怎么着都成。
顾若心里被猫爪子挠着似的,低骂了声,一把就把姜新染抱卧室里去了。
两人闹到兴头上,姜新染忽然调皮地咬着顾若耳朵,低低地唤她:老婆。
顾若心念一动,想起四年前姜新染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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