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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听竹林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烟北雨
拉环拉开,白色泡沫立马冒出,有点像可乐。林雨疏喝了一口,立马皱起眉,自己喃喃道:“怎么会觉得像可乐呢…好苦啊!”
嘴里说着苦,酒却是不停地喝。
这一打啤酒喝完了将近一大半,林雨疏突然觉得身边来了个人。
她偏过头,看向那个人,觉得有点眼熟,眯起眼睛盯着那晃动的人影看了好久,林雨疏才认出这是梁牧川。
林教授经常被邀请去参加有关经济之类的会议,林雨疏偶尔会在会议厅外等着林教授一起回去。会议结束,门打开,里面的人散散两两地走出会议厅,在人群中,林雨疏一眼就看到的除了林教授,还有就是梁牧川那张俊颜。
有时候,会议结束,梁牧川还会跟林教授交流几个问题的看法,林雨疏就在旁边等着。等他们交流完,林雨疏也会礼貌地跟他说声再见。
在家里也时常会听林教授说起梁牧川,夸他是个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此时在街道边遇见他,林雨疏真是意外。她和他,除了林雨疏偶尔跑去等参加会议的林教授,真的没有其他任何的交集了。
林雨疏拿着酒瓶晃了晃,“你好,好巧啊。”
梁牧川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喝酒?”语气里显露着担心。
对啊,她为什么喝酒?已经半醉的林雨疏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哦,因为她失恋了,所以得喝酒。
“因为我分手了!”
梁牧川的眼睛像是倒映进了湖面上的粼粼波光。
“别喝了,女孩子喝醉一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吧。”
林雨疏晃了晃脑袋,“不行!花钱买的,还没喝完呢,不能浪费!”
她拿新的一瓶递给梁牧川,“你喝吗?”
“我还要开车。”
林雨疏收回啤酒,“那我自己喝。”
梁牧川看着她醉酒脸上的红晕,心里的软处忽然被触动了。
“剩下的带回去喝。”
林雨疏认真地想了想,好像也行,道:“好!”
梁牧川扶着林雨疏坐进副驾驶。掌心贴着她的腰,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腰的弧度,手心烫烫的,想把她直接往怀里抱。
梁牧川问林雨疏家住哪,林雨疏倒也能准确地回答。
车子开到一栋老旧的房楼下。这是早年a大分给教师的房,没有电梯,十几年过去了,楼道的灯也早就坏了。
林雨疏扶着水泥砌的楼梯扶手,踉踉跄跄地往上爬楼。
梁牧川跟在她的后面,一手拿手机给她照光,生怕她摔了。
终于爬到了四楼,林雨疏在包里掏了半天钥匙才把门钥匙掏了出来。
“谢谢你,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梁牧川站着没动,看着林雨疏用钥匙打开家门。
“你爸妈呢?”
“他们…嗯…他们出差了,明天早上就回来。”
林雨疏推开了门,走进去,不知道梁牧川亦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她家门。
“现在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嗯…是的。你…唔。”
她一转身,迎面而来梁牧川的吻,还有家门被关上的声音。
林雨疏与安也接过吻,但从未像今晚这样激烈。
舌尖被他用舌头勾着,被他用嘴唇吸吮着。或许是因为有酒精的作用,林雨疏有一瞬间沉迷于这样的情迷意乱之中。
缺氧,分开。
林雨疏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推着梁牧川,“你你该回去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我爸妈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梁牧川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手将她的手按下,另一只手将她揽进怀里,又一次吻上她。
林雨疏被迫抬头与他迎合,两只因醉酒使不上力的手被梁牧川牢牢桎梏着。
梁牧川搂着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一间房门上贴有海报的房间门前。他打开门,进去,按制住怀里不安分的林雨疏,用脚把门关上。
借着清朗的月光,梁牧川将林雨疏压倒在床上。
强大的压迫感直面而来,袭遍全身,无处可逃,林雨疏心慌了,酒意瞬间散了一大半,终于彻底认清当前的局面。
“不可以不可以…你走,你走…”林雨疏哀求着梁牧川。
然而梁牧川从到她家楼下的那一刻就没想过要离开。
林雨疏的内裤被脱了,连同裤子一起被扔在地上,有手指在侵略她的身体。
陌生的触感带起内心深处的恐慌,林雨疏哭着求梁牧川不要这样,求他离开。
梁牧川看着林雨疏眼角的泪珠染着月色的清辉,心里的爱意泛浪得如这洒了一地的月光。
他与她接触的机会少得可怜,可怜到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她却依然在他的脑海里占据了将近叁年。
一个月或许只是临时起意,叁年总该是动了情。
放过这次机会,他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她。
梁牧川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吻林雨疏,然后在她耳畔道:“宝贝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林雨疏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坚硬的东西闯进她的体内。
很疼,疼得林雨疏说不出话。
她痛苦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好像就从那个地方开始被劈成两半。
那是从未经历过的感受,全身的触感集中在了那里,耳边是男人的吸气声,体内的那根东西是他的。
林雨疏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贴合,挣扎、愤怒、抗拒都在这木已成舟的性爱中被撞散,只听见那个男人一声一声地叫着她“宝贝”。





夜听竹林雨 已婚人士
梁牧川因为安也的一个电话与林雨疏争吵后,开了辆宾利离开别墅。
华灯初上,天星会所门头银光流动。这是一家私人会所,然而这家会所的规定并不是只要交得起会费就可以让人进入,它也是挑人的。
二楼的一包厢里,一张牌桌上,四个男人打牌,两个男人站着看着,他们都有各自的女伴,唯独梁牧川坐在一旁喝着闷酒。
孟纶打出了张牌,抬眼看向梁牧川,道:“哟!梁总这是怎么了?新婚燕尔的,怎么跑来跟我们这群单身汉喝酒了?”
梁牧川轻哂,“也可以谈工作。”
孟纶的父亲是个高官,家里颇有背景,偶尔生意上也有些往来,梁牧川早已习惯了他这直接拿人开涮的个性。
孟纶一听梁牧川这话,一脸抗拒,“别别,好不容易晚上不用上班,大家都是来这找乐子的,还谈什么工作谈!”说完一低头,看见对面胡了,懊恼地“啧”了一声。
孟纶推开手里的牌,烦闷道:“打了一晚上,赢不了几盘,不玩了不玩了。”他随便指了旁边一个人,“你来你来,老子玩不起”,然后走到梁牧川对面坐下。
“看你这样子,这婚结的不如你意啊。”
梁牧川又是一哂,不做回答,只是道:“那块地皮…令尊再不抓紧想办法,这块肥肉落到别人的嘴里就不关我的事了。”
他说来谈工作其实是真的。出别墅时,心情不佳到了极点,想找别的事做发泄一下,突然想起公司里有一个工程还等着孟纶他爸批下一块地皮开工,瞬间就找到了孟纶这个出气孔。
本来这个工程不急,但是他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也不想让别人太好过了一点。打电话叫了孟纶,谁知这位孟公子早就在会所里开包厢逍遥自在,开门在所有人中扫了一眼,就见他打牌打得最起兴,旁边还有美女伺候,这枪口不对准他,还要对准谁?
孟纶一听这事,烦躁地挠一下头,当真以为梁牧川急着要那块地,立马回话,“这做生意讲究的可是诚信啊,你当初答应给我们的可不能反悔!其实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就是最近上头严,怕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我家老头子就想再等等。”
梁牧川喝了一口酒,“工期可等不起。”
“诶,知道知道。我会再去催催我家老子。”
梁牧川看孟纶那一脸急样,面上不动声色。
这时,包厢的房门被轻轻地敲了几下。女侍带一个女生进来。
孟纶抬眼看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后,看她还直愣愣地站在一边,才出声,“连你们梁总都不认识,人都不会叫,还想要什么资源。周琳真是越来越不会带人了。”
这个女生叫杨思思,是梁源集团旗下一家影视公司签的新人,前段时间演了一部小甜剧,有了点小名气。周琳是她的经纪人。本来杨思思今晚打算早早睡个美容觉,却突然接到周琳电话,让她来这里,说是有一个能接触到电影资源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说白了就是被潜规则的机会。原以为见面的是制片人或者是大导演之类的,没想到见的是梁源集团的梁牧川。原本杨思思还觉得周琳在夸大其词,现在一看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好机会面前她差点没反应过来,直到孟纶出声,杨思思才乖乖巧巧地叫了声“梁总”,当然也没忘了孟纶。在这会所里的所有人,她都得罪不起。
梁牧川看了杨思思一眼,没当回事,然后转移视线到孟纶身上,轻轻抬起下巴,道:“来支烟。”
孟纶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递给梁牧川。
正当梁牧川准备找打火机时,孟纶恨铁不成钢地对杨思思说:“愣着干什么!给梁总点烟啊!”
杨思思如被点醒了一般,朝梁牧川走过去。刚跨出去一步,就见梁牧川抄起桌上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
杨思思脚步顿了顿,依然继续往前走,正准备在梁牧川身边坐下时,梁牧川夹着烟的那只手朝孟纶那个方向一挥,婚戒折射的光波动了一下。
“我已经结婚了,你坐到那边去。”
杨思思尴尬地驻足在原地,但又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抖着机灵道:“那梁总怎么还到这里来呢?”
梁牧川抬眼看向杨思思,轻哂了一声。孟纶看懂了他的神情,只在心里道:这女的疯了。
“签约多久了?”
杨思思不懂梁牧川的脸色,听他这样问自己,还以为自己真的抓住了机会,傍上了真正的大金主,连忙回答道:“签约有两个多月了。”
梁牧川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嘴角的笑意渗着丝丝寒意,“两个月就这么迫不及待,星悦签的人的质量真是越来越低了,你趁早换家公司待吧。”
“什…什么?”杨思思没反应过来,自己难道不是已经被金主看上了吗?怎么反倒要叫她离开?星悦里带出的艺人大多都是一线的,她可是挤破了头才把自己挤进去,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孟纶对上梁牧川略微不悦的视线,赶忙朝杨思思招下手叫她回来,“周琳最近怎么回事!这么没眼力见的人都签!”然后用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杨思思,“你又是怎么回事,话都听不懂,梁总手上的戒指戴着呢。能嫁进梁家当梁总太太的人,是你能轻易调侃的?”
杨思思明白了自己真是祸从口出,肚子里的肠子都悔青了,低低着头给梁牧川道歉,再走到孟纶身边坐下。
梁牧川看向孟纶,等着他解释。
孟纶干笑了两声。虽然在这座城市里,仗着他老子的身份没人敢惹他,也没什么是他惹不起的,但是总有一山比一山高,梁家的水深,连他老子都有跟他嘱托过小心一点。梁牧川这人,他还是惹不起的。
孟纶讨好地笑道:“我是看你结婚没几天就找兄弟出来喝酒,想着是不是嫂子惹到你了。最近听说你旗下一家公司签了不少新人,就自作主张叫他们选个最漂亮的来,让你换换心情。”
梁牧川从鼻口里吐出烟雾,缓缓道:“多此一举。”
孟纶看梁牧川这神色倒也不敢再叫美女来作陪了,被梁牧川拒绝的杨思思坐在了孟纶身边,再加上他之前带来的那一个,现在孟纶是左拥右抱的,尽显情场浪荡公子真本色。
但是经过刚才一出,孟纶知道梁牧川对这个杨思思已有不满,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们身上喷的都是什么香水,熏得我一整晚头晕眼花的,去去去,自己找个地方玩去。”
孟纶忍痛遣散了身边的美女,干巴巴地陪梁牧川喝酒。最后孟纶实在忍不住,问梁牧川,“哥,玩一局吗?现在叁缺一,我再叫一个人来。”
梁牧川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不知道她现在是已经准备睡了,还是在看书。
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对孟纶道:“你自己玩吧。”




夜听竹林雨 随之东流
梁牧川叫来随身司机小张,将他从天星会所载回临湖湾。
车窗外下起小雨,车窗玻璃上闪过的灯光明明灭灭,梁牧川坐在后座,看着附在车窗上的水珠怔怔出神。
“梁总,到了。”小张跟梁牧川说了一声,然后自行离开。
梁牧川才恍然车子已经停进了车库,小张走后,偌大的地下室就他一人。
车窗上有一颗水珠顺着玻璃滑落而下,滚过其他的水滴,渐渐汇聚成一颗大水珠。
梁牧川的眼神跟随着那颗水珠移动,四周静谧,隐约能听见屋外小雨淅淅沥沥。
他莫名地想起第一次见林雨疏的场景。
叁年多前,梁牧川收到市里某个议会的邀请,因为出差刚回来,飞机延误,他来晚了。
受邀的人物都已经进入会场就坐,会场外的大厅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和一些高校的志愿者。
林雨疏就坐在大厅一角上看书,那个位置靠近会场的大门,梁牧川一步一步朝她的方向走过去,身后还有几个人的跟随,那么密集的脚步声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
梁牧川竟然开始好奇她是在看什么书,看得那么专注。
忽然他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喊声,显然是冲着这个看书的女孩来的。
“那个女生!”
林雨疏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喊她的那个人。
“我说你没有戴绶带就算了,一直坐在这里看书我也懒得说你,怎么来人了还不知道!快帮忙把门给人打开!”
林雨疏猜出了喊她的这个男人是学校志愿者的领队,她委屈地想辩解,“我不是…”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鼓起两个腮帮子,一想自己的确是一直坐在靠近会场大门的地方,占了人家志愿者的位置,确实不对。
林雨疏鼓起的两个腮帮子又立马消了下去,将手里的书倒扣在桌面上,绕过桌子,跑过来给梁牧川开会场的大门。
梁牧川偏过头,看见了林雨疏脸上鼓起的腮帮子,看见了她的腮帮子立马消了下去,也看见了那本书的书名。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
封面的图案,远远看去,好像是两只动物在交配。
会议结束,会场里的人散散两两地走出来,工作人员和志愿者都在忙着做登记,做着恭送的礼仪姿态。
梁牧川下意识地环视一圈,都没看到那个看书的女孩,但那也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他没想那么多。
梁牧川出场的时候恰巧是和a大的教授林文忠走在一起的,梁牧川听过林文忠的大名。从会场走出来的那几步路程,梁牧川也顺道和林教授交流了几个问题的看法。
当参会的人大多都已经离开,只剩梁牧川和林文忠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跑来一个女孩。
梁牧川立马看清是那个看书的女孩。
她小跑过来,对林文忠叫了一声“爸”。
梁牧川按下车窗升降键,玻璃窗缓缓而落。他在自己的回忆里失笑。
她跑过来的那一刻,他以为,是朝他而来的。
“睡了吗?”
梁牧川给林雨疏打了个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静默了一秒,“准备睡了。”
“宝贝,我喝醉了。你下车库来扶一下老公好吗?”
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梁牧川才听见林雨疏的声音,“…等等。”
“不急,宝贝。”
林雨疏随便套了件外套,乘电梯下到负一层。她走近那辆宾利车。
后车厢的车门是开着的,梁牧川的一条腿伸到外面。他的腿很长,人坐在车里,伸在外面的那条腿能直接踩在地上,姿态自然。
林雨疏走过去,看见梁牧川正闭着眼,抬手捏着鼻梁。
“走吧。”
梁牧川睁开眼,看见林雨疏伸手在他面前,两只眼眸正看着他。
他抬起手握住林雨疏的手,一个反向拉力,林雨疏跌坐在梁牧川的腿上。
“你干什…”
林雨疏被梁牧川用唇封住了口。
吻越来越热烈,炙热的情欲充斥着整个车内。
林雨疏肩上的两条带子被梁牧川挑拨到胳膊两侧,睡裙的一字领被扯至胸下,没有穿内衣的小小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梁牧川眼前。
梁牧川低下头含住,一只手也趁势从裙摆伸进去,贴着林雨疏大腿的肌肤往上游走,脱下了她的内裤,扔在了车里。
体位变换了。梁牧川将林雨疏放倒在后车座,并欺压在她身上。
他进去了。
进去的那短暂几秒钟的感觉是难耐的。林雨疏忍不住轻蹙着眉抬起下巴,手紧紧地攥着梁牧川身上的薄衬衫。
她小小的乳房在晃动,眼前的车顶在晃动,好像全世界都在晃动,唯独梁牧川。
林雨疏看见梁牧川的脸庞流下一滴汗,滴落在她的锁骨。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眼里有燃烧的情欲、又似乎有爱恋,还有一丝陷入思考的迷离。
她突然想起大江健叁郎书里写过的一段话,“一边进行快乐的动作,一边思考形而上学的问题、全力调动精神的机能,恐怕决非低级趣味。尽管带有几分滑稽可笑,但这是大人的方式。”
梁牧川在思考什么,林雨疏不想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给淹没了。
身体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每每这时刻,林雨疏都会觉得身体并不是她的,然而她还是在这具“不属于”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巨大的快感。
梁牧川掐着她的腰在做猛烈的冲刺,林雨疏眼前的车顶晃动得更厉害了。
最后他还是射进了她的里面。阴茎将小穴堵得死死的,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林雨疏张开着大腿,承接着梁牧川的身体。她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堆积着睡裙那一块不是裸的。
小腿肚触碰到车身外的水珠,炙热的身体瞬间冰凉了一下,林雨疏后知后觉,“外面下雨了?”
梁牧川趴在林雨疏小小的乳房上休息,应了一声,“嗯”。
车厢内又沉默了下来,空气中飘散着情爱的腥味,充斥在他们俩人的鼻尖,分不清是谁的味道。
“你抽烟了?”
林雨疏又问了声。
“以后不抽了,宝贝。”梁牧川亲了亲她的乳房,又抬头亲了亲她的唇。
林雨疏没再出声了。
梁牧川帮她整理好睡裙,还不忘带上他亲手脱下的内裤,抱着林雨疏回到卧房。
“喝醉了”的人抱着没有喝醉的人回房。
梁牧川打给林雨疏电话里的说辞,显然是个谎言。谎言在刚才的那场性爱里不攻自破,却也随之东流。
连同今晚两人的争吵,也被情潮淹没在了刚刚那场性爱之中。




夜听竹林雨 非得是她
梁牧川发现林雨疏有在吃避孕药。
小小的一瓶药就放在床头柜上,床头柜上还放了一本书,翘起来的书封挡住了瓶药的一角,很不起眼。
梁牧川还是看见了。
他说不上看见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是不是他太心急,逼到了她?
叁年他都等过来了,人现在是他妻子,只要他不放手,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离婚,以后的余生里都有她,何必在乎有没有孩子?
梁牧川给林雨疏拉了拉被子,盖住裸露的肩头,然后低下头亲了她一下。
昨夜闹得有些晚,梁牧川不忍心吵醒还在沉睡的林雨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梁牧川今天懒得自己开车,叫来了随身司机小张。
那辆宾利,在那一天承载了他和林雨疏的欢爱,梁牧川不想再把这辆“宝贵”的宾利假手于他人,于是让小张开了另一辆迈巴赫。
梁牧川坐在迈巴赫的后座,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不停地回放着那叁年和她有关的记忆。
不是所有的会议都能让其他不相关的人在会议厅外面等候的,志愿者都不被允许,何况只是一个为了等爸爸一起回家的女孩。
就算会议的级别没那么高,管理没那么严格,林雨疏也不经常跑去等林文忠。
那叁年,他见到她的次数,真的是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梁牧川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起对林雨疏上心,就像不知道春天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夏天,不知道秋天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冬天。
梁牧川只知道自己正在慢慢靠近春天,他开始会在受邀时问一下会议的规格级别,受邀者里有没有a大的林文忠教授,是否会组织高校的志愿者。如果有志愿者,那么她很可能也进得来,他也许就能见到她。
这个“也许”的概率很低,低到他觉得每一次与她相见都是注定的缘分。
那时他接手梁源集团才一两年,事务繁忙,大大小小的会多如牛毛,换做别人一定会将低级别的会议都推掉,只接受高级别的、重要的会。
梁牧川却反其道而行之,低级别的会都参加,高规格的会能推了就都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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