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苓心
演奏者收回目光,他冰冷沉寂无波的脸颊上有了一点笑,残忍至极地笑。
黎钥坐着又咳嗽了一阵,地面吐出了太多的血,好像身体里过半的血液都吐了出来。
钢铁异形就在黎钥身旁,看着地上刺目的鲜血,非常地鲜甜,但是怀里这个人,柔软至极的身躯,却更加引诱它。
几个服务生已经来到了黎钥身后,那些血液味道他们嗅到了,不同于其他玩家的鲜血浓甜,那好像是一种烈酒,光是嗅一口就相当地醉人。
几人拿着毛巾,等着一会自己冲航上去。
这是舞会,黎钥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样继续坐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也许很快就触犯潜在规则,所以黎钥在咳嗽稍微停下来后再次站起来。
然后这次换她对她的男伴伸手了。
一个半身是人半身是藤蔓构造的异形。
藤蔓异形站到黎钥面前,轻握着黎钥的手,把人揽怀里。
身体一靠上去,黎钥病弱的身躯就扑在了异形的怀里。
他两只手想要去抓点东西,可是异形没有衣服,手指触上去,那种触感很冰冷。
异形把黎钥给环在怀里,直接搂着黎钥娇弱的身体。
都交给我来!异形注视着黎钥说。
这一次黎钥突然就直接听懂了异形的话,不是看懂,而是听懂了。
黎钥仰视着树人异形,她轻轻点头。
钢琴曲徐徐流淌着,游戏玩家们,似乎都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舞伴,别无选择,必须接受。
大家在舞池里,开始缓缓起舞,每个人类的舞伴都是长相各异的怪物异形,玩家们很多都垂着眼帘,有的甚至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就不用看到了。





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分卷(212)
不过就是这种逃避方法其实根本不起作用,甚至还起了点反作用,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就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
和自己身体接触的地方,异形们的可怕身体,在那一刻被玩家感知得更加清楚。
而且闭上眼睛,一种嗜血的死亡凝视更加的强烈,好像很快自己就会在这样的凝视中,被异形所杀。
于是玩家猛地睁开眼,一睁开眼,就是异形舞伴放大的扭曲的脸。
玩家心头惊骇,有人身体条件反射地因为恐惧而挣扎,然后他的手指消失,从他的手掌上消失了,被他的舞伴给嚼碎了每根手指,并且吞噬到了嘴里。
啊啊啊!
玩家几秒钟地愣怔后参加出声。
那声音极其地骇人,其他人都朝他看过去,然后看到了玩家左边的断指,断裂的地方浓稠血液在喷溅。
然后玩家被他的男伴给搂着腰,继续跳舞,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玩家惨叫过后脸色顿时血色全部,嘴唇也惊恐地哆嗦着,他想要去阻止左手的鲜血,可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舞伴给控制着。
玩家还想要继续叫,但嘴巴里舌头突然掉了出来,掉在了舞伴的身上,被舞伴给嚼吃下肚。
第165章 舞会的病美人03
那名玩家的舞伴是一只飞蛾,但只能说外形大概类似飞蛾,它的全身,都呈现无数的孔洞,而那些孔洞里面,仔细看得话,似乎有着许多的东西在蠕动着。
包括飞蛾的羽翼,也完全是破烂了,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
包括它的眼睛,眼睛里也密布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孔洞,那些孔洞注视着面前的玩家,玩家全身都因为极端的恐惧而汗毛到底,每一寸皮肤都感觉到无尽的颤麻。
这些怪物们,它们的舞伴,几乎全都来自地狱深渊的恐怖怪物,不只是死亡气息,那种邪恶气息也几乎达到了顶点,是玩家们好像迄今为止不曾体会到的邪恶。
它们注视着自己的美丽舞伴们,不是真的在看舞伴,更多的是在看它们的食物。
所有玩家,进入这个舞会后,都像是被加好了调料,被放在餐桌上,然后供这些异形们享用。
会被吃掉,会被这些邪恶生物们给吃掉,残忍的吃掉。
如果只是快速地死亡,有玩家甚至开始觉得那是自己的一种幸运,但显然这些邪恶生物们,它们不会让玩家快速死去。
而是要舞伴们缓慢且痛苦绝望,在无限的恐怖中死去。
有人已经察觉到了一点情况,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小的异变。
那种异变不是细微的,也不是在自己身后的后背,例如脖子后面,这样一来自己就不会马上察觉到。
这种异变就在自己的手上,或者是脸上。
外露的皮肤上。
手上的,有玩家的手开始出现变色,由正常的人类皮肤慢慢的变化,变成了像是枯树枝般的形态,上面甚至出现了一点树木的鳞片。
变化只有一点,不是立刻就扩散到全身,但玩家一看到自己的变化,和他面前的舞伴,和对方的诡异身体有相似的地方,于是立刻就知道,他的身体在给邪恶生物给感染。
因为未知,对这些生物完全的未知,所以那种恐惧感更加的强烈。
这些怪物,似乎每一个都邪恶至极,它们冰冷残忍,全然没有人类的丝毫感情,出现在这个舞会里,为它们的食物和口粮而来。
三天?
三天吗?
三天时间,七十二小时,一首钢琴曲都还没有结束,但是有玩家已经被邪恶无情的舞伴给感染了,处在变异中。
有玩家脸上出现变化,他的脸部皮肤开始蜕皮,那些掉落的皮直接就掉落在他的手上,他本来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天花板上坠落下来的?
可是抬头仰视天花板,那里一片空白,非常的干净,只有光芒耀眼的吊灯。
那么这些奇怪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然后玩家抬起眸,看到了舞伴的眼瞳,那双非人类的邪恶瞳孔里,映出了玩家的脸。
看清楚自己依然开始破烂并且蜕皮的脸之后,玩家恐慌不已,然而舞伴却因此而面露更多的开心,显然它们是乐意看到这一幕的,看到另外一个物种,在自己的感染下,变得和自己一样。
不对,是变成它们可口美味的粮食。
玩家们没有多少人能够在自身的异变中保持冷静,但同时除了跟随着男伴继续在音乐中起舞,似乎他们也做不了其他事。
在舞池中,他们不能离开自己的舞伴。
因为有人离开了,直接推开了他的舞伴,转过身就跑了,想要从刚刚走过的通道从那里离开,逃出这个全是残忍生物的舞会大厅。
但他根本就没有跑多远,几米的距离,玩家身体跌倒在地,然后他的脚腕,被一只尖锐锋利的虫足给直接刺穿了。
玩家痛叫声顿时爆发出来,别的玩家循声看过去,看到玩家的脚踝鲜血直流,他两只手不停往前面的地面抓,试图抓住本来就干净光滑的地面,然后挣脱开他的虫族舞伴的束缚。
然而根本不可能。
玩家的血液在地面拖出来长长的一条,很快他就被拖回了舞伴的面前。玩家回头看着身后可怕的邪恶生物,他的另外一只脚,下一秒又被贯穿了。
玩家嘴里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玩家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然而他的舞伴,那只巨大的褐色的虫子,它用自己的前足把玩家给架了起来,然后就那么架着它的女舞伴,两人继续跳舞。
舞池中间的地面上,鲜血淋淋,从玩家的两只脚踝里流出来的血,几乎没多久就把洁净的地面都给染红了。
不过似乎很快,好像鲜血又没有继续流了,但靠得近的一个玩家朝对方脚下看过去,看到的奇异虫足,原本是人类的两条腿,露出来的脚踝此时已经完全变了,变成了和他的异形舞伴一样的充足。
玩家似乎整个下半身都已然变化,变成了虫足。
玩家一张脸完全的铁青,那双人类的眼瞳似乎也有了变化,变成了虫瞳。
注视这一切的玩家心脏砰砰砰急速跳动,他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好像就在耳边炸开一样,他的眼瞳已经瞪圆了,好一会过后他看向了自己的手,属于人类的手,同样有了一点变化。
他的手指,五根原本是分开的手指,现在指缝中间出现了一点别的东西,开始不再那么分开,而是有一点连接,宛如蹼一样的变化。
玩家缓缓抬眸,视线落在的他舞伴身上,舞伴的手牵着玩家的手,但玩家看着非常清楚,他这个舞伴,它的手指还有脚趾,全都是蹼状。
玩家眸光止不住地闪烁,他不想变成这种怪物,他一点都不想。
可是该怎么做?
才开始就这样可怕的发展,后面还会有什么状况,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玩家呼吸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嗅到了一种阴冷潮湿的气息。
这种气息最初是在他的面前,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往他全身侵蚀,很快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给缠绕住了。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开,可是好像身体,他的皮肤都变得潮湿黏腻。
身上穿着的绿色礼服长裙,裙摆拖在地上,随着玩家脚步的移动,裙摆在地面画出美丽的弧度。
显然性转后的他,似乎在美貌值上有所增加,这样的容貌,玩家是看过镜子的,相比吸引不少人。
然而现在玩家只觉得心脏都在收缩。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
突然间玩家想到了这点,音乐声开启,所以舞会开始,如果音乐声停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玩家觉得这个方法肯定是正确的,于是他想要靠近钢琴所在的地方,那里坐着一个人类,看起来和其他服务生一样的存在,这些人类不是异形舞伴,他们似乎不参与到舞会中,这样的话,让那个人停止弹奏就好了,或者玩家看向周围,桌面上都放置有很多色彩秾艳的酒水,将那些液体倒进琴键里,破坏钢琴,就算要维修也需要一点时间。
破坏钢琴或者破坏弹奏的人,无论哪一个,应该都可行。
玩家想要这样做,可是他的身体被舞伴给环着,控制权都在对方那里。
哪怕玩家试图把主导权给拿过来,但是他的舞伴似乎察觉到了玩家想要做什么。
不仅没有靠近钢琴,反而离得更加远了。
想要把这个信息给传递出去,但是玩家不知道怎么传递,直接和别的玩家大喊吗?
这样一来是不是某种程度上忽略自己的舞伴,会带来什么后果,玩家不想去尝试,他不想自己的手指上的蹼变得更加的深。
玩家们许多都没有立刻采取行动,现在还是第一天,甚至一个小时都还没有结束,然而已经有几个人出了事,眼下大家共有的想法,那就是先安静下来,随着音乐起舞,最好不要立刻采取什么异样的行动,不要破坏舞会的规则。
这是舞会,肯定会有停止的时间,在那之前就算身体有一点变异,但只要后面找出别的方法来缓解,肯定会有遏制和缓解的方法,这里的大家都参加过多次游戏,很多人都在死亡边缘行走过。
这么多的异形,看起来都非常恐怖邪恶,仿佛是过去游戏中的boss般的存在。
但很明显,一个副本里,有一个boss是最常见的情况,偶尔也许会有两个boss。
像这里,这么多的boss,不可能。
有个玩家,齐耳短发的玩家,他的眼瞳尤为得黑,似乎比其他玩家的眼瞳更加的深色,他完全不适合跳舞,身体异常僵硬,在随着异形舞伴的移动中,很多时候都在同手同脚,不时还撞到他的舞伴。
这个玩家相比其他玩家,似乎要镇定太多,眼瞳中的恐惧也像是被压制着。
额头已经有薄汗冒了出来,不过转眼就让他的舞伴用舌头给舔走了。
舞伴比玩家要高半个头左右,有两眼眼睛,但没有眼帘,眼睛就像是果实那样,垂吊在它的脸上一般。
这个生物的形态,有点像是一朵花,脚底下有类似花.茎的存在,那一条条白色的触须,在飘动着,偶尔会扫到玩家的脚。
玩家脚上穿着高跟鞋,细高跟,玩家穿着这个鞋子,走路都几乎不稳,之前进来舞会的时候,他是直接脫了高跟鞋进来的,在观望了一下后,发现没有其他人,所以就脫了高跟鞋走进来,然后才把鞋子给穿上。
被花型的生物给搂着,对方的手臂没有手指,花梗般的存在,青色的梗搂着玩家的腰,比起其他外形诡异的生物,好像他的舞伴外形上要容易接受太多。
只是一想到自己和一朵花型生物在跳舞,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让玩家心头跳了条。
他的手指在微微变化,开始往青色变化,鲜明的颜色,玩家看着自己变色的手指,这些怪物们,肯定都有弱点,知道它,然后摧毁它。
到时候舞伴死了,不能跳舞怎么办?
那就和它们的尸体跳好了。
对比起活着的异形,玩家反而更喜欢冰冷的不会移动的尸体。
尸体可爱太多了。
他爱尸体。
玩家往舞伴细长的青色身体上靠近,他抬起了眼,凝视着他的舞伴,突然间脸上有什么液体落了下来,粘稠的东西。
玩家眸光微微一颤,那种粘稠流到了玩家的嘴边,他舌尖勾了一下,居然尝到了一点甜。
然后他身体震了一下,因为他发现舞伴头顶原本顶着的一个包,绿色的包,突然间打开了,然后一朵纯白的白花居然开了。
而那些粘稠,就是从纯白花瓣里面滚落下来的。
味道是甜的,是异形花朵里的花蜜。
玩家的嘴角微微一,嘴里那股甜突然就变得让他恶心起来。
如果这是真的花还好说,但显然这个不是,它是活着的邪恶生物。
花这种存在,玩家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它是植物的x器官,也就是说这是流出来的花蜜是怪物的某种东西。
玩家恶心得想要作呕,可是那种甜好像已经钻到了他的身体里。
等等!
这种花蜜,当然和真的花朵不同,但是,玩家心头在那一刻突然冒出了某种可怕的念头,会不会,他原本沉寂的脸庞似乎在这个时候也有点难以保持镇静。
会不会,在这里,进到了玩家的身体里,然后在玩家身体里发芽成长起来,也就是玩家的身体会成为怪物繁殖的一个载体。
那一刻玩家浑身剧晃,也是忽然间他觉得之前觉得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了。
参加过多次游戏,他当然见过很多想要吞噬嚼碎他们的怪物,这里的生物们,它们注视着,视线也是贪婪的。
可是那种冰冷残忍中好像又有点别的东西存在。
先前玩家怎么都没想明白,生物的花蜜流淌到他的脸上,还被他吃了一点,玩家一瞬间就像是彻底明白了过来一样。
然后他再去看别的玩家,他们的那些舞伴,其中一个类飞蛾的舞伴,它拥着玩家,全身那些孔洞里有东西在蠕动,一些东西蠕动着爬到了玩家的身上,然后好像往玩家身体里面钻。
那名玩家的脸,橙色长裙玩家的脸,右边脸颊中间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跟着那个孔洞里开始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着。
寄生!
这两个词骤然就在玩家脑海里浮出来,他盯着那个孔洞,全身都感觉到了寒意,鸡皮疙瘩在手臂上面快速爬了起来,他自认没有蠕虫恐怖症,可是在这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难受,胃部仿佛痉挛起来,难受地他手脚都僵麻起来。
连带着好像舌头也是麻的。
玩家回眸看着他的花型舞伴,舞伴低头下来,将它头顶那朵巨大白花展现在玩家的面前,里面荡漾着一些粘稠,那些粘稠的花蜜,里面好像有着许多细小的幼苗,这个花型怪物的幼苗。
花瓣摇晃了起来,显然它很开心,人类主动尝过了它的花蜜,它的繁殖体已经进到了人的身体里,很快就会以人的血肉作为营养,然后成长起来。
真的,期待啊。
无论来多少次,都这么让人期待。
人类的身体,是最好的载体了。
玩家们意识到这个事的人不多,很多六神无主,处在惶恐不安中,又因为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过于的恐惧,所以思维卡壳了一样,只能这样无法反抗地被他们的邪恶舞伴给带着,在舞池中不停地跳。
至于说舞伴的繁殖体都移动到他们的身上,有人有点感觉,但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甚至是多个异形的载体。
黎钥和他的树人舞伴在跳着舞,他表现得完全不会跳舞的样子。
树人,上半身是人类形态,甚至可以称之为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形态,不过他的下半身,则是无数条蠕动的树根,深褐色的树根,一大团,团在树人的底下。
树人的移动靠着树根的转移来完成,他两只手搂着黎钥,一只环着黎钥的腰,一只握着黎钥的手。




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分卷(213)
黎钥身上纯黑的短裙,非常的亲肤舒服,穿在身上好像没有多少重量,非常的柔软。
黎钥的衣服非常地薄,似乎轻轻一撕扯,就可以撕碎。
树人的指尖成触过黎钥的衣服,他的指甲异常尖锐,在触到的时候就在黎钥嫩白的手臂上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
一滴鲜艳的血珠滚落了下来。
被树人的树根给接住,血珠浸到了树根里面。
树人看向黎钥的眼神,一瞬就微微有了变化。
人类的鲜血,不只是鲜甜的,还有另外一种影响,似乎是致命的毒药般,树人一接触到,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样,他感受喉咙干渴,它们是不需要喝水的,哪怕他是树人。
但这不过是他的拟态而已。
这些的怪物们,全都是拟态。
真实的形态,是另外的样子。
树人也是拟态,他的本体,他的本体以人类的肉眼根本不可以看到。
他拟态成这样,和许多的人类有过接触,但那些过去的人类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这样娇嫩柔弱,浑身都是悠悠的芬芳,他的皮肤异常的柔软。
全身的骨头,接触到的时候,好像也是柔软的。
他嘴唇里,红艳的花瓣嘴唇里吐出的声音,似乎是天籁。
那一刻,树人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了更多人类的东西,他更加地接近人类了。
明明人类弱小又无力,他们根本就很难抵抗它们,但是就是这么奇怪,很多的生物们,它们都想更加得接近人类。
接近人类的感情。
树人搂着黎钥,他的舞伴是这些人类里面最为绝艳的那一个,他之前是低垂着头,导致其他家伙没有注意到他,树人一直以来速度都不快,等别人选好了他在随便捡一个。
这一次,他想自己的运气可真是好,随便捡就见到这么个宝贝。
他的眼睛很漂亮,萦绕着水光,黑白璀璨的眼瞳,注视着人的时候,那种仰视还有深情,好像他们不是今天刚认识,而是以前,许久以前就已经认识过了。
他是害怕的,全身都绷得很紧,还在跳舞中,总是猜到树人下半身的树根,但是树人只觉得高兴。
这是人类和他的亲密互动,他脸上的每个表情,无论是害怕的还是恐惧的,全都那么美丽那么迷人。
他异常地可爱,偶尔因为猜到树根,所以会歉意地道歉,眼底有着慌乱,好像如果树人不原谅他,他就会特别自责一样。
他真的好可爱,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树人后来干脆一把搂住漂亮至极的女孩,把人给搂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让对方的脚就站在自己的树根上。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再失误踩到他了。
不过这样一来,其实也就算是树人搂着黎钥,他在跳舞,而黎钥则是站在树人的那些树根上,黎钥的身体虽然在动,可相对于树人而言,黎钥完全没有动。
黎钥扑在树人的怀里,他咳嗽了两声,嘴角吐出一点鲜血。
一条树根举了起来,把黎钥嘴角边的血液给拭去,黎钥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微扇,仿佛两片小扇子那般,轻轻地扇动,落在树人的眼底,它感觉自己心都好像柔软了。
一条树根移到了黎钥的嘴边,黎钥眸光惊惧,猛地摇头起来,眼底聚集的泪水在这个时候决堤,滚落了出来。
直接就砸在了那条树根上。
滚烫的泪水,好像不只是一滴泪,而是掉落了一簇小火苗,直接就灼烫着树人的皮肤。
每一条树根上面的任何触感,树人都可以感知得一清二楚,其他的很多怪物们,它们都已经完成了繁殖的第一步,但树人这里,他刚刚想要那么做,把一截树根给挵到人类的身体里,但人类的眼泪滚了出来,让树人突然有种如果这个人的身体,下半身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那一幕似乎没有眼前这样美丽。
纯黑的真丝短裙下,膝盖也露在外面,笔直又纤细的小腿,极其的纤白,脚踝精致又脆弱,穿着高跟鞋的脚,虽然脚趾被遮掩着,可微微突起的脚背,弧度相当得撩人。
如果变成了一团树根的话,似乎就没有这么美丽了。
那一刻树人对黎钥的迷恋,好像超过了原本的一种生物的本能。
音乐依旧在继续,钢琴师始终都坐在那里,一首曲子停了,立刻接第二首。
这里的玩家,除黎钥以外都算是比较厉害的,如果是让他们战斗这么久时间,似乎都比跳舞还要好,穿着高跟鞋和邪恶生物跳舞,对很多人来说都像是煎熬。
1...142143144145146...1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