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苓心
鞋子是硬了,看起来漂亮的高跟鞋,皮质特别的硬,穿在玩家的脚上,很快就把一些人的脚背都给打伤了,甚至有的脚后跟还破皮,伤势不重,但是疼痛感却非常尖锐,细微的疼痛却完全无法忽略。
什么时候停止,到底还要跳多久?
这些许多人当时心里的心声。
不会一直不停,真的会直接这样跳三天吧?
那自己肯定会疯,觉得会疯。
完全没有停止的舞会,恐怖的舞伴,还有自身可怕的变异,一切的一切都在严重侵蚀着玩家们的精神力。
有的玩家精神似乎快要崩溃了,他忍受不了,他想要叫喊出声,直接杀了他都比这样的折磨要好。
为什么要来这里,玩家后悔起来。
他以为的舞会,他觉得不该是这样,为什么会不停止。
还有传到耳里的音乐,前面还是优美动听的,到后面就像是成了死亡的哀乐,玩家只能听出这种感觉来。
他真的快要疯了。
然而似乎又不得不强行忍耐下去,忍耐到无法再坚持的时候。
黎钥站在树人的树根上,无数的树根把黎钥的脚给拖着,导致黎钥根本就不用再踩到地面,不用身体跟着舞动起来。
他的脚趾已经破皮了,被冷硬的高跟鞋给挵破了皮,之前那种尖锐的疼让黎钥眉头都深深拧了起来,但现在那种疼瞬间得到了缓解。
因为这个树人,他真的很温柔。
一点都不肯伤害到黎钥。
之前似乎打算对黎钥做点什么,结果黎钥眼泪一流,就让这个生物给停下了。
黎钥于是知道树人和其他的怪物是不一样,是在这里他可以依靠的存在。
黎钥主动扑到了树人的怀里,怪物的怀抱是冰冷的,但很快被黎钥身体的温度给染地热了起来,树人把黎钥给轻轻搂着,他的娇柔的美人。
时间还有,不急在这一会,搂着这个人的时候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过去从未有过的情绪,这样一直搂下去,树人都觉得自己不糊感到厌烦。
树人搂着黎钥,他低垂下眼,发现怀里的人居然就这样闭眼睡了过去,就靠在他的怀里,眼帘盖着那双流过泪的眼睛,然后睡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脸,这个时候如果进行繁殖体的转移,想来是可以的。
树人也确实这样做了,但树根来到黎钥的嘴唇前,那两片花瓣般的唇肉,异常的柔软,树根触上去的时候就让树人浑身都好像过了道电流,他眸光里有点别的情绪,树根拿开,他搂着黎钥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人类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愛意,过往树人无法理解也无法明白。
可这一刻,他好像突然间就彻底清除过来,原来迷恋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想要亲吻对方,舍不得伤害到对方,想要别人给紧紧搂在怀里。
黎钥睡得很沉,就算是站着的姿态,可是跳了几个小时的舞了,真的是几个小时,他全身已经异常疲惫,连眼帘都非常沉重,他就靠在树人这个邪恶生物的怀里,睡了过去。
而周围发生的事,好像全然和他无关似的,树人的身体就仿佛是一面屏障,把黎钥和周围的一切都给隔开了。
黎钥睡了很久,直接睡到了音乐结束。
音乐是在五个小时后结束的,这五个小时里,玩家们都在不停地跳,完全无法松懈下来,当音乐一停下,玩家们很多直接就瘫在了地上,有人脫下了脚上的鞋,鞋子里已经都是鲜血,脚被磨破,然后流出来的鲜血。
玩家伸手去碰直接的脚,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舞伴们,另外那些异形舞伴们,它们的身影直接消失,就这么消失在虚空中,悄无声息的,如同它们之前出现的时候那样,好像一点痕迹都没有。
然而玩家们知道,有痕迹。
他们的身体,变异的部分身体,彰显着片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玩家们瘫坐了一会,有人爬了起来,往旁边的桌椅边走,坐在了椅子上,直接拿过了桌子上的酒就狠狠往自己嘴里灌。
烈性的酒灌到嘴巴里,喝得太快,直接把玩家给呛到。
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
剧烈的咳嗽声转头就变成了疯狂的笑。
可哪怕是笑声,从玩家助理发出来的笑声,也是压抑的。
因为之前压抑得太久,导致哪怕是现在,也在压抑着。
玩家咳得眼睛都冒出了泪水来,他猛的抹掉泪水,继续喝酒,边咳嗽卞喝。
吐出来的酒淌在裙子上,他突然就转头问旁边的一个玩家:有打火机吗?
那名玩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注视着他,看到对方紫色裙摆上都湿透了,全是酒,而且玩家嘴里也全都是酒味,玩家微微摇头,转身往另外一边走。
他也想那样做,甚至想要尖叫,什么都不管地尖叫。
可是尖叫过后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继续这样下去。
继续穿着女人的衣服,作为女人和这些怪物们跳舞。
所以玩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拉过一张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他的脚很疼,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毕竟之前都是男人身体,在这个副本里面性转了,变成了女人,可就算身体再变化,本质上还是男人。
完全不会习惯这种鞋跟纤细的高跟鞋,玩家趴在了桌子上,肚子很饿,浑身都难受,可是却丝毫没有胃口。
只想要闭上眼狠狠睡一觉,玩家弯唇笑了起来,自嘲般的笑。
人群里,有人的状态似乎看着比大家要好不少,明明最初他最病弱,但现在他好像脸色看着比别人好多了。
哪怕还是没有血色苍白,白到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但玩家整个人的状态,明显看着比大家太多。
为什么这个人还能站着?
之前舞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玩家,他的舌尖好像还有点甜味,他拿过了酒往嘴里灌,然后漱口又吐出去,可舌尖还是甜的。
不同于其他东西的甜,是他前面花型舞伴的花蜜的甜。
那种东西,玩家一回想起来,胃里剧烈翻搅,跟着就趴在桌子边呕了起来。
但根本呕不出什么来。
余光里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那个人脫了鞋子,他的脚极为的纤细,有的地方磨破了一点,只是一点破皮,比起其他人的脚可以说简直就像没受伤一样,可就是那么奇怪。
那点擦伤,在对方的脚上,鲜红的伤口,却瞬间让人只觉得心都为此颤了一下。
那两只嫩白的脚,就是最娇柔的艺术品,别说是伤口了,甚至一点尘埃都不该沾上去。
玩家目光往上缓缓移动,顺着女孩纤白的脚到她膝盖上的裙摆,裙摆有点短,随着女孩的行走,裙摆微微地摇晃,哪怕是无声的弧度,也好像摇摆在人的心口上。
裙摆下遮掩的地方,玩家目光幽幽的,他弯曲着手指,一种病态念头冒出来,居然想要过去将那片裙摆给掀起来。
明明两人都转变了,现在身体上面的构造是完全相同的。
但玩家就是觉得女孩那里的不一样。
玩家笑了起来,无声地肆意地笑。
倒是因此心头的那点惶恐也缓解了不少。
黑裙的女孩也往一张椅子边走,她提着高跟鞋,赤足走在地上,来到一张椅子边,转身坐了下去。
把两只脚都给抬了起来,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从桌子上拿了一条湿毛巾,这是之前服务生们提前准备好的。
在音乐停了后,舞会因此也告一段落后,所有的服务生似乎也都离开了。
黎钥拿过一条湿毛巾,就弯腰去擦拭脚后跟的一点血迹,轻轻一擦就擦拭掉了,不过看着细微的伤口,刺痛感却强烈,那里的皮被磨掉了一点,而这里似乎没有伤药可以擦。
大家都停了下来,坐在地上或者坐在椅子上,有人还干脆就瘫在地上。
不管地面脏不脏,就那么张开双臂瘫在地上。
有一个事,我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
在咳嗽过一阵后,甚至于玩家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伤了,鲜血味压过了那股甜,玩家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哪怕舌尖的疼是钻心的,可也比那股恶心的甜让他感到舒服。
他开口说话,因为舌头有伤,导致声音也有点模糊不清。
不过大家还是基本可以听懂。
什么事?一个玩家立刻接话,他的脸上出现了几个孔洞,他知道,从怪物的眼睛里看到的,他完全不敢拿手指去摸,他现在浑身都是不是冒一层鸡皮疙瘩起来,浑身感觉到冷,冷到他牙齿都想要打颤。
其他人看到玩家脸上那两个孔洞,细小的洞,稍微一仔细看就可以发现洞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似乎是很小的物体,但又仿佛是玩家自己的肉。
一些玩家忙把目光给转移开,在看到几个孔洞的时候,好像自己的脸也跟着出现了那种异变,玩家抬手就往脸上抹,抹到了一片完整这才缓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秒那一口又骤然提了起来,因为玩家发现了自己的手指,指甲居然快要脱落了。
他抓着指甲边缘轻轻一扯,完全没有用什么力,一片指甲就落了下来。
玩家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指甲,他转过头想要和身边的人说话,想要从对方那里获得一点安慰,让对方告诉自己这完全没有什么,这些说不定是幻觉,根本就不存在这么多的恐怖邪恶生物,比他们之前参加的副本,像是全部加起来的boss都还要多。
而当想到这里时,玩家本来是想用这样的想法来让自己不要恐惧,可突然间一个更加骇人的念头冒了出来。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玩家嘴唇哆嗦着张开,听到自己声音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把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
他的指甲,几乎都裂开,并且随时要掉落的迹象了。
刚刚他用手摸过自己的脸,他没有发现此时自己脸上已然有了猩红的血痕,那些血痕衬托着他当时的那种表情,哪怕声音是细微还有呢喃的,却在瞬间,让周围的玩家们都把目光给凝在了他的身上。
黎钥那里自然也不例外,他虽然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在休息,但黎钥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真的完全不思索和思考了,甚至于他把一切的可能都给想了一遍,其中就包括指甲断裂的玩家他随即说出来的那个可能。
这里是非现实的空间,死亡是家常便饭的事,一切都可能发生。
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分卷(214)
如果还像现世时那样将自己的思想给完全局限起来,这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狭隘。
所以黎钥每次思考问题,根据现有的蛛丝马迹,往可能的真相推测,都是往最不可能的那个地方想。
在这里,很多时候,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反而是真相。
那个树人,黎钥不久前的舞伴,它给黎钥的感觉,有一种隐隐的熟悉。
和其他大部分玩家不同,黎钥基本每个副本,现在回想一下,黎钥发现真的是每轮游戏,他都会与副本里面那些厉害的存在有亲密接触,不只是副本boss,还包括其他优秀强大的玩家。
他靠着这具病弱美貌的身躯,都和他们有多一定程度的交集。
在这些交集里面,他们身上都会有着某种气息,那就是属于强者专有的气息。
这种气息,黎钥在半人半树的舞伴身上感受到了。
那种感觉,如果周围不是还有很多其他诡异邪恶的生物,黎钥都要以为下半身全身蠕動着的树人就是这个舞会副本的boss。
真的就像是boss,那种眼神,那种气息。
但同时,黎钥也有另外一种感觉,哪怕它们都是boss,来到这里做临时的消遣,但本轮游戏的boss,应该另有其人,另有其物,其他的生物。
成为了boss的存在,早就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第166章 舞会的病美人04
它们有没有可能脸上有着自己摸出来的血痕的玩家,猛地吞咽一口口水,一句话就涌到了嘴边,可是好像那几个字,变得异常艰难,玩家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他在害怕,他感到了万分恐惧。
然而这种恐惧他又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感受,于是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太过用力,把本来就裂开的指甲都给掐断了,可是并不疼,指甲掉落下去,并没有多少痛感,玩家只感觉到掌心里面有着粘稠,他手指上的粘稠。
它们都是boss,是来自其他副本的boss,参加这个舞会,就相当于他们的下午茶一样。
不然你们看,如果只是一般的副本,我们直接进去就可以?
可这次和前面完全不同,我想大家肯定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性转,从男的变成女人,是不是,都是第一次,对不对?
玩家笑了起来,相当惨淡的笑容,他朝每个人脸上看过去,虽然大家长相各有不同,身高体魄也不太一样,可当玩家接连追问起来时,基本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他们第一次性转成女人。
舞会!
哈哈哈,玩家笑了起来,低声地笑,哪怕眸光已然显得疯狂,可是他的笑却因为过于的恐惧,心脏紧紧收缩着,导致完全无法放肆地笑。
黎钥眸光闪了一下,这个玩家的推测,和他推测的一个几乎是一样的。
确实有这个可能,这个可能,似乎看起来还真的接近真相一般。
不过也许是另外一个,黎钥嘴角抿着,他没出声,只是稍微咳嗽了两声,细微的咳嗽,这个时候已经无法引起玩家们的注意,因为大家都被那名指甲掉落的玩家出口的话语给震惊到了。
不可能的吧,为什么啊?
它们那些怪物,难道在游戏里杀的人还不够多,吞食玩家还不够多,还要用这种方式来消遣、打发时间?
它们是怪物,又不是人类,为什么要像人类一样。
不可能的,我觉得都是假的。
对吧,肯定都是假的。
包括我们身体上的变异玩家举起了手,他的五根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完全粘稠在一起,像是被什么无形的薄膜给包裹着,很快那只手就会变成一只触手,而不是人类的手,有着五根手指的手。
玩家垂眸,他在笑,笑着对众人说:这些也都是幻觉,那些怪物全是我们的幻觉,它们其实就和我们一样,和其他那些服务生一样,都是人类形态,不过因为音乐声响起来,对了音乐,弹奏的音乐,那些钢琴曲,肯定是这样的。
音乐一开始怪物们才出现,为什么它们不是直接从大门走进来,而是要突然出现。
它们是boss的推测根本站不住脚,这个才是对的,我们都被音乐声给蛊惑了,全是幻觉。
包括我们变成女人的模样,都是幻觉。
大家真的,仔细想一想,这个可能才更真,没有破绽,不是吗?
玩家眼瞳睁得滚圆,他看向众人,情绪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得高涨和激动。
确实这个更有可能。有人出声附和。
那名玩家,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开始变化,从深褐色渐渐往灰白色变化,只有左眼变化,右眼还是人类的形态,而这样的对比于是更加强烈。
那只变异的眼睛,注视大家时,就仿佛是邪恶生物在窥视着大家。
有人往后面躲,离玩家尽量远一点。
对,都是幻觉,不可能这轮游戏全都是boss,它们自己还有副本,要待在里面,不能随意离开。
不然肯定早就打起架来了,都是些冷血的生物,它们不会有什么团队合作的。
玩家们,不说全部,但至少是绝大多数,在面临极大的威胁和恐惧中,都会下意识地规避躲开最恐怖的那种想法,而选择对自己更温和的真相。
哪怕那种真相,其实从根本上就是虚假的。
最先出声的一个玩家,舌尖让自己咬破的玩家谢远,他的舌尖还有着尖锐钻心的疼,他本来想和这些人说另外一个人,那个事只要一出口,绝对会让这些人更加惊恐,但那是事实,完全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的,那个他的舞伴,有着可怕触手的家伙,真的把什么东西灌到了他的嘴里。
甚至于现在,玩家手掌放在自己腹部,他觉得自己可以感觉到有另外一个生命,另外一个寄生物在他的身体里,那个寄生物在疯狂蚕食着他的身体,三天时间,他这个人形的养料,能不能支持到第三天,在那之前若是寄生物成长完全,从他体內破体而出,那个时候必然是他的死期。
玩家原本是想把这个事实告诉大家的,可是显然的,好像这个真相没有多少人会听。
他们已经开始在自欺欺人,说这一切都是幻觉。
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如果连这点都分不清的话,那么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玩家张开的嘴唇合上了,他开始观察四周的玩家,人数不多,也就十几个,大家都性转为女人。
最初显然很多人都不接受这种身份,但到了现在,已经没人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变成女人了。
生命在这种事面前,永远都是生命更重要。
在幻觉一说出现后,不少人都缓缓吐了口气出去,然后找地方坐下,脫下了高跟鞋,揉捏自己的脚踝,又或者拿了酒,酒是可以作为临时的消毒品的,把酒水给倒在伤口上,那些被高跟鞋磨破的小伤口上。
似乎变成了女人,好像疼痛能力也变得弱了一点,有人被酒水一淋擦伤的地方,当时就嘶了一声。
谢远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都掠过,观察他们的表情。
他已经不抱有多少说服的心,让这些人相信另外一个真相。
其实原本也没有多少,大家都只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一种本能,无可厚非。
谢远注意到了其中几人,包括有休息区那里的几个玩家,其中个子最高的玩家,体魄比起其他人要健硕得多,就算是变成了女人,也完全和纤细柔弱这些词没有关联。
这里面的其他玩家,有半数以上都是被对方给挵进来的。
对方俨然就是邪恶的代名词。
不过,谢远想到对方的舞伴,和舞伴在一起的玩家,在那一刻也显得无可反抗起来。
对那人没多少好感,但恨也谈不上。
在这里讲道德规则没有用,拳头实力才是一切。
那个玩家,似乎是叫刘潜,名字倒是和为人不太搭,刘潜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
没有真的放松一口气。
那就是可以交谈的对象。
这里的交谈,也不是谢远立刻走上去,他就那么盯着人,刘潜很快就察觉到有一道目光,别样的目光凝着他,直接抬头就不善地看过去,看到了一双丝毫不见眨动的眼睛。
那眼睛看起来没多少人类的生气了般,也是个废物吗?
但马上刘潜唇角就弯了一下,然后同谢远略微点头。
眼神的对视,两人就算是交流过了。
显然这个刘潜也是个聪明人。
想想这样才对,不聪明也不敢这么嚣张霸道了。
谢远继续往别的人看,很容易就看到另外一个,那个女孩,就算再保持安静,整个过程里,包括刚才大家的谈话,她也没有出过声音,大多的时候好像都是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上。
那两只纤白的手,手指依旧是细腻的,可是,他的手腕有了一点变化。
那种异变,谢远注意到的时候,心头赫然诧异起来。
比起其他人身体上的异变,这种异变是伴随着身体的破坏的,伴随着鲜血。
可女孩那里,没有丝毫的鲜血存在,她的一张昳丽脸庞,好像更加的秾艳了一般。
而环绕在她手腕上的痕迹,那些痕迹就像是一种刺青一样,树木的藤蔓刺青,不会让人觉得恐怖,反而褐色的藤蔓,在瓷白皮肤的衬托下,只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
女孩的男伴是什么生物?
谢远稍微回想了一下,马上就回忆起来,是一个半人半藤蔓的树人,那个生物下半身全都是深褐的藤蔓,许多的藤蔓,在地上蠕動着,看起来是让人畏惧的存在,但居然这么温和的慢?
女孩身体的异变就只是手腕有一点藤蔓的图案在缠绕着。
她的脚,已经脫了高跟鞋的两只脚,暴露在谢远的目光下,纤细又修长还有笔直。
看到那两只脚,脚踝精致,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脚背躬起的弧度只能用美这个字来形容。
还有那些同样是皙白的脚趾,当谢远目光移上去的时候,他只觉得因为恐惧而缩紧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可爱的脚指头,每一个脚趾都圆润可爱,像是珍珠般,似乎是晶莹剔透的。
甚至于谢远觉得那些脚趾,肯定也和女孩的人一样,是芬芳的。
这样美丽的脚,哪怕是嗜血的怪物看到了,肯定也会舍不得吧。
舍不得它们变成是藤蔓。
会是这个原因吗?
那个树人怪没有让黎钥的脚发生异变,只是将藤蔓给缠绕到黎钥身上。
让这个娇柔的病美人,浑身都布满着藤蔓的图案,不只是手腕上,还有其他地方,纯黑真丝短裙遮掩的地方,也都覆盖着藤蔓。
那一幕,光是这样稍微幻想,谢远居然觉得必然是震撼的,甚至想要那个时候快点到来。
他想要看一看,看女孩黑裙下面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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