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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娆
他们两个都十分清楚,谢荣辉两次见沉卿卿的目的,并不在于教唆她去傅家搅浑水,而是用这样的行为来给傅宸章添堵。毕竟傅宸章娶沉卿卿是一意孤行,他喜欢她因此会信任她,可只要猜忌的果实种下了,轩然大波必定一触即发。到那时谢荣辉再煽风点火,杀伤力才更大。
然而谢荣辉的两个对手,都不是吃素的,傅宸章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沉卿卿并不敢让疑窦扩大,从而影响到自己的全盘计划,当然还夹杂了小情绪作祟,她有些不忍让傅宸章伤心。
沉卿卿豁然开朗,傅宸章无非想要她的坦白,这也无不可。面对他双目炯炯,她毫不躲闪:“我们第一次打交道后,谢荣辉找到我自报家门,还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要我跟他合作。我不过是虚言应承几句……”这是事实。
她又继续说:“第二次见,你要我跟你结婚,我的企图,是想通过你接触到玉家天心楼里那些未经解密的古籍。可能你会觉得匪夷所思,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么多年唯一痴迷的只有齐朝历史,荣华富贵,权势地位,非我所求……”
因为这些东西老子早就拥有过了!
傅宸章为其流露出的真情打动,并不生疑,沉卿卿被自己的演技感动,十分入戏。想了想她又补充两句:“我生平没有喜欢过人,而我也没那么反感你,只是,我不喜欢被威逼的感觉,你应该也是。”这些,都是实话,只不过有些因果,没有表述出来。
“这么简单的事,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傅宸章唇边掩饰不住笑痕,“毕竟,是我先动的心,怎么讨好你,都不为过。玉家那些陈年旧书,你想看我帮你借出来就是!”
“一言为定!”沉卿卿等的就是这句话,傅宸章发觉她的小心思,抬手勾住她下巴,“某些人刚才的话注了水吧?”
“啊?”
看她满脸错愕,傅宸章笑意盎然,“是不反感我,还是早就芳心暗许了?”
沉卿卿眉间分明染了娇羞:“少自恋,谁暗许了?”
傅宸章低沉着声音:“昨天,我让你小秦带给你的东西,看了对不对?收了我的情书还嘴硬,有些人还真是口不应心。”
这话提醒了沉卿卿,她故作恼怒:“少转移话题,你那白月光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傅宸章皱眉:“什么白月光?”说着,双臂用力,将她环得更紧些,“真要听就都告诉你,肖月白是我高中同桌,家庭不好但学习努力,高叁那会儿她情绪消极,我整天开导她。大学时我俩在一起,我妈硬逼着我们分手。我不同意,我妈就从她家找软肋,我家的情况她也不知道。那会儿我在国防科大念大二,不像现在这么自由。突然有一天她坚决跟我提分手,不多久就跟个官二代一起了,我二姐说她家收了叁十万。过了两年又碰面,她或许听说了什么,千方百计想复合,可覆水难收……”
沉卿卿听得沉默,这信息量有点儿大,当然最让她震惊的是:堂堂傅家,分手费竟然只给叁十万,这也太抠了吧?
想了想她又问:“后来呢,你一直单着,家里也不管你?”
“催又能怎么样?他们安排的我没兴趣,我谈着还可以的,带回家见一面,就说人心机重,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闻言沉卿卿在心底狂笑,默默为傅家人点了个蜡: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傅宸章跟心机女们挥手告别,结果头脑一热娶了个心机王者。





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骄女
“你笑什么?”傅宸章见她唇畔勾起,手指抚过去,“听了我的惨痛情史,幸灾乐祸是不?”
沉卿卿笑得更欢:“按理说你应该喜欢人畜无害小白兔的呀,怎么就想不开找了我?”
傅宸章低头,猝不及防地在沉卿卿额角啄了一口,声音贴到她耳边道:“被吓唬了,小白兔只会哭,哪像你,玫瑰花似的,反手就给人扎到认输。永远只能我被保护的女人,和能懂我并能跟我攻守同盟的女人,我更愿意选后者!”
沉卿卿眼里蓄着星辰光辉:“那你要不要问下我的想法?”
傅宸章低眉,眸中柔情似水:“所以你在想什么,傅太太?”
“我呀……”她软糯的声音里带了丝丝甜,冷不丁亲上傅宸章脸颊,“我或许真的喜欢你了!”话音落时,生平初次,心如乱撞。
周一去上班,众人见沉卿卿满面春风的,纷纷打趣她是不是中彩了。
她笑着回答是,脑海里全是傅宸章的影子,只觉得一颗心被填的满当当的,看什么都想笑。因文史组被取消,沉卿卿成了闲人一个,开完周例会,方君华特意把她留下:“卿卿啊,你工作有了新调整,金谷的服装道具组刚刚筹备完毕,虽然剧情上他们有想法,但是服装方面那边还是希望尽量还原历史,严谨一些。以你的专业素养,跟他们对接不成问题,这样从明天开始,我就把你借调过去,这个项目完工之前,你直接在那边待着就行。”
沉卿卿没有发表多余意见,存好联系方式,出门走了。
方君华长出口气,玉绍岚对沉卿卿的反感令人云里雾里。老实讲沉卿卿不是个花瓶,参与进来只会让这个项目如鱼得水,可玉绍岚的态度也一目了然,他直言不希望沉卿卿出现在重要环节上。财神爷发了话,方君华不敢不从,玉家他惹不起,傅家更惹不起,思来想去就有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安排,把烫手山芋直接丢出去,合与不合,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周二一早,沉卿卿准时去到指定地点,cbd区高楼林立,与下面的熙熙攘攘不同,十七楼静谧低调,别有洞天。
整层楼开阔明亮,装修是欧式的简洁大气风格,连门牌都十分素净,干干爽爽两个字:玉舍。
“沉小姐,对吧?”那女子大方优雅,笑容款款地站在门边,“我是玉笙烟,这个工作室的老板兼主创,同时也是《一代女帝》剧组服装方面的负责人,欢迎加入!”
说着,就将沉卿卿让进门来,玉笙烟脸上是礼貌的笑容,目光里带着审视,但并不让人反感。沉卿卿觉察到后,也致以微笑,同时不着痕迹打量对方:身材高挑,谈吐得宜,一言一行,无不彰显着世家女子的良好教养。
沉卿卿来之前就做了功课,傅宸章说玉笙烟是玉绍岚的堂妹,工商管理学出身,却对服装设计极度痴迷,因此毕业后的她舍易求难,开了“玉舍”这家工作室,以高端服装定制为主营业务。
两人初见面,对彼此还不熟,交谈话题都是围绕着工作展开。
“我看过之前沉小姐给金谷的文史资料,条理清晰,主次分明。所以当我提出做年代服饰还原的时候,方总力荐了你来跟我搭档。以后共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看着面前这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沉卿卿毫不掩饰赞许的眼神:“不介意的话,叫我卿卿吧!我由衷痴迷齐朝的真实历史,所以接手之前的工作,我丝毫不敢懈怠。项目中途被叫停,我想没人比我更痛心疾首。认识你很开心,我想我们对历史秉承的态度,是相似的。”
玉笙烟不无感慨:“少时读经史,每观圣宗生平,心底就会油然而生一股豪气。我平生最引以为荣的,并非什么帝王后裔,而是,祖上曾有圣宗这样一位奇绝壮绝的先人!”
“你也很优秀!”沉卿卿语气平白,却很真诚,两人目光交汇,给了彼此一个懂得的眼神。
沉卿卿的日常工作是根据史料中的相关记载,去配合玉笙烟还原服饰画稿,几天下来,两人虽不曾有乍见之欢,却也未生久处之厌。
玉笙烟性子有些冷,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跟人打成一片的,更多时候她喜欢在自己的空间里独处和安静工作。沉卿卿反倒喜爱她这样的性格,有主见不盲目,虽然冷淡却不冷漠,没有因家世高人一等就表现出盛气凌人的傲慢。
甚至玉笙烟对待工作的态度比常人更认真,一个赢在起跑线上的天之骄女,做起事来执着而努力,对她来说,通宵达旦忘我工作已是常态。
经过两人半月的努力,玉笙烟终于将有关齐圣宗的两套重要衣冠做了完整复原,手稿的顺利完成,终于让玉笙烟有了稍许的喘息时间。
两人难得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玉笙烟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道:“我感觉与你相处越久,你带给我的惊喜会越多!”
沉卿卿满含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比如?”
玉笙烟抿一口咖啡,直言不讳,“之前听人提起你,都是些负面评价。我只能说对你成见没有那么深,可是要说完全没受影响,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无风不起浪,能轻而易举拿下傅老叁的人,我可不会觉得是什么简单人物!”
沉卿卿点头面色如常,听后问,“那现在呢,什么感想?”
“现在……”玉笙烟顿了一下,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意味深沉道,“传言终究不如自身所见,或者说,我们还算投缘。”
沉卿卿莞尔:“看来我们两个的感受差不多。”
玉笙烟笑意磊落,“我很喜欢你对待工作的态度,严谨认真又分得清主次,跟你搭档,合拍又省心。至于你其他的事,与我何干?傅叁又不是瞎子,我一个外人,没资格对你们的生活评头论足。”玉笙烟的话点到即止,她心底越发觉得沉卿卿这个人不一般,深谙世故却不世故,比小家碧玉从容大方,比名媛贵妇有沟壑格局。这样的女人,跟傅宸章倒真是天生一对。




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入骨(微h)
沉卿卿心里,对玉笙烟也是大为赞赏,这女子骄傲而不娇气,处世冷静又不不妄自尊大。尤其是有玉绍岚那搬弄是非的小王八蛋做对照,玉笙烟不让人喜欢都难。
两人都没再多说话,沉卿卿暗中打定主意:双管齐下,同时通过傅宸章和玉笙烟两方面,去接触玉家史料典籍,争取早日拨开历史迷雾。
这时傅宸章突然拨了语音通话过来,打破了现有的平静:“卿卿,我临时接到一个集训任务,这两天回不了家了,晚上你自己做点饭吃,照顾好自己!”
那边说完就匆匆挂断了,沉卿卿虽然叹着气,唇角弧度却是上挑的。
“看来你们感情很不错!”玉笙烟语气里略带两分调侃的意味。
沉卿卿不觉脸红起来:“他说又要出去,所以嘱咐我两句。”
“哦……”玉笙烟沉吟半晌,忽然转移了话题,“正好有空,跟我介绍一下剧本的情况吧!我这里一直在忙服装的事,对于先前你跟的那条线还真知道不多。”
沉卿卿想了想,决定如实相告,虽然以她对玉笙烟这个女帝头号粉丝的了解,知道了剧本走向的后者,很可能回家引战,导致玉绍岚对自己的成见更深。可虱子多了不怕咬,沉卿卿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讨好谁,她就算说玉绍岚一箩筐好话,对方也不会对自己印象改观,那何必白费力气?
“简直是胡闹!”玉笙烟越听越火大,秀美的五官顿时严肃起来,“别人胡编乱造也就算了,毕竟是向利益低头。可他竟然也为了赚钱,罔顾史实,任由那些无良导演编辑辱没先辈,这个理我非要跟他掰一掰!”
沉卿卿一脸从容,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以预见,玉家内部争端的火焰,一定会烧到自己身上。不过也好,玉笙烟的情怀与执念,难保不是揭秘真相的突破口。
下班到家,沉卿卿独自在厨房忙碌,不由想起那人做饭的情景,心里更加空荡起来。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傅宸章回来,已经是周末的事。早上沉卿卿睡眼惺忪地去客厅找水喝,见他不声不响的坐沙发上擦头发,不禁吓了一跳,“你,刚回来?”
对方笑意温柔:“有一会儿了,怕吵着你,刚冲了个澡。”
沉卿卿一口气喝了半杯凉白开,却见傅宸章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她正要开口问,忽然想起来自己只穿了件吊带睡衣,玉骨亭亭曲线玲珑,看得男人口干舌燥喉结一动。
她顿时低垂眉眼,延颈秀项间绯红一阵。有意干咳两声,窘然道,“我有点冷,去披件衣服,你先坐……”
话音未落,迈开步子就要逃离。
傅宸章却不肯让她如愿:“卿卿,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沉卿卿还没来得及走,手腕就被捉住,傅宸章轻微用了些力,拉她在自己身侧坐下。
她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局促地坐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冷吗?”傅宸缓缓贴到她耳边,热气喷薄。沉卿卿只觉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闻言点头,忙又摇头。
傅宸章不禁好笑,温热又带些粗粝的手掌,向她泛凉的肩头抚去。沉卿卿感觉一颗心马上就要跳出来了,想说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还冷不冷?”傅宸章将她笼于臂弯之内,下巴抵在那有些分明的肩胛骨上,香艳撩人,透骨销魂。她想推开,却好似被定住一般周身无力。对方的手指轻轻一勾她的肩带,霎时衣衫滑落,饱满挺翘的双峰,白如明月两轮,形似仙桃一双。傅宸章将掌心覆上去,触手时细腻如羊脂暖玉,微微一揉,软糯又如发好的面团。颤酥酥如幼兔傍怀,皎洁洁比玉生香。
傅宸章再也忍不住,低头用舌尖挑逗着玉梢头的红豆,另一只手亦满握温柔。沉卿卿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挥斥方遒的她,现在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没反应便是最好的回应,傅宸章见状越发难耐,一口含住椒乳,牙上故意用了些力道。沉卿卿被咬的一麻,又让他尖锐的胡茬刺得酥痒,不禁蹙起眉头,这神情在傅宸章眼里反倒助了兴,因此顺着心口往上啃噬,沉卿卿有心说“不要”,却还没开口就被折腾的娇声喘喘。
他笑着与之唇齿相逢,在那丁香舌上打着丁香结。一手仍在她胸前打转,另只手顺势探入裙中,从底裤边缘探入,轻拨两瓣莲花,搅动一泓春水。
沉卿卿感觉自己仅存的理智也要被蚕食殆尽了,正要缴械投降,突然傅宸章手机响起了,打断了这清晨里的情不自禁。傅宸章有心不管,谁知那来电声此起彼伏,生生将他的十分兴致磨没了两成。
无奈,傅宸章一歪身子伸手抓过茶几上的手机,按了接听。看他表情和声音都严肃起来,沉卿卿知道八成是公务。女皇陛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趁机一鼓作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挣脱了束缚。
傅宸章捞了一把到底落空,手中只抓到她裙摆上的一缕余香。
跑回屋里穿齐整了再出来,傅宸章的电话已经打完,看她一脸的谨小慎微,不禁双目含笑,“这么快就不痒了?”
沉卿卿强自镇定下来的一颗心,又被问得蹦蹦乱跳。傅宸章趁机拉她在身边坐下,这次倒是很老实。
他低沉着声音惑乱她:“有时觉得愧对你,答应了晚饭给你煲汤,却总是食言,上周约定这周五带你去私房菜馆吃活鱼,我又爽约了……”
“不怪你!”沉卿卿感觉这男人有毒,自己差点就又被攻略了!因此不等他说完就抢话,“你穿上这身军装,就注定了身不由己,我能理解!”话音未落,就要站起身走,傅宸章早有察觉,生生将她按下。
“卿卿,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越来越心急了!”他嘴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她耳垂,一字一句,如酒醉人。那样子,不去当传销头子真是可惜了。




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缱绻
见沉卿卿不说话,傅宸章蓦地换了副口吻,他故意酸文假醋地戏虐道,“娘子,你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沉卿卿语塞,原本玉白的一张脸,登时变换成了娇艳惹人的胭脂色。娘子这个称呼,陌生却又令她心动。那一世的她,纵然已经入质北梁身不由己,可仍如世间万千豆蔻少女一样,也曾期许也曾憧憬,希望配个温柔缱绻的郎君,轻唤娘子,晨来执笔描眉,晚间相拥而眠,凤侣鸾俦到白头。可那些出嫁前的幻想,终究被梁大帝一旨无情圣命击碎。
史册煌煌,霜痕雪意:“昌泰公主年十五,梁大帝择镇南侯庶子高隽与其婚,国书回齐,无人理会,娇鸾无奈允嫁。高隽性乖戾,薄待公主,流连花丛,夫妻不睦,公主心灰意冷,常伴青灯,与高士参禅论道……”
那时候的玉娇鸾,无力违抗梁帝的旨意,更无法改变荒唐夫君的粗暴蛮横。她的闺房之事极尽折磨,可彼时娇弱的她,只能拖着一副残缺的身躯苟且活着。因为她还有母仇未报,还有幼弟要养,即便人世冰冷遍布周遭,她亦只能委曲求全。
“想什么呢?”见她兀自出神,傅宸章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唐突生气,不由问了一句。
沉卿卿抬眼凝望,对上那英挺的面孔,一瞬迷离,“你,真的会对我好吗?”
傅宸章许是没料到她问这个,怔了刹那,眼神蓦地坚定起来:“会!”
“噢……”沉卿卿点点头,忽然不敢再去看他,眼中是少有的茫然无措。她轻轻倚过去,靠在傅宸章胸前,安静又柔美。傅宸章难得见她如此娴婉的姿态,也不再多言,手掌轻轻抚过沉卿卿秀发,晨光入户,时间彷如静止。
无论她曾经如何的智勇卓绝,睥睨天下,这一刻,她也只不过是个缺少关爱与呵护的女子。
他们这里柔情似水,玉家那头,两兄妹早就影视剧的拍摄问题吵得有你没我,水火不容。
“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外人刚挑拨两句,就跑回家跟你哥兴师问罪了是吧!”对于堂妹的责问,玉绍岚不禁火大,“还真是近墨者黑,才跟那沉卿卿待了几天啊,怎么她的话你就奉如圭臬了?”
“你少转移话题。”玉笙烟毫不示弱,“门缝里瞧人有意思?沉卿卿说错了,篡改历史拍脑残剧是她污蔑你?”
玉绍岚苦口婆心:“我看她沉卿卿是少了出风头的机会,故意跟那煽阴风点鬼火呢!小七你可长点儿心,别胡搅蛮缠啊,这里头的事儿你不懂!”
“我不懂?”玉笙烟冷笑,“是呀,你很懂,极力把先辈塑造成一个双商掉线的傻白甜,去迎合市场,你觉得自己很有战略眼光是吧?咱们家训第一条是什么你忘了?务实!”
“饭都吃不饱,你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情怀!”
玉笙烟挑眉:“我倒是孤陋寡闻了,咱们玉家几时沦落到饭都吃不饱了?”
“行啊小七,刚跟那个沉卿卿混了几天啊,杠精本事就见长啊!”玉绍岚玩味的脸上露出刻薄,“做哥哥的也不跟你打马虎眼,既然你抬出家训来,那也我想起里面有这么一条——凭实力说话。要么拿真本事让我改变决策,要么,就别磨嘴皮子浪费时间,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兄妹两人不欢而散。
里面,是家人们的欢声笑语,此时此刻呆坐在小花厅的玉笙烟,却觉得无边孤独。她手渐渐握成拳,誓言在心底许下:这一局,绝不相让!
沉卿卿与姜璃煲了半天电话粥,终于依依不舍收了线。傅宸章洗了碗,边擦手边从厨房出来,见她眉间微蹙,顿时问道,“是你那个最好的朋友?”
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是呀,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嫁了你的人。”
傅宸章听出她话里有话,也不插嘴,果然沉卿卿又说:“姜璃天生就有商人头脑,她很善钻营。做生意的人嘛,总想找根大腿抱着才踏实。她跟我提了几次,想拉我们一起,她愿意给干股……”她边说边对上傅宸章的眼睛,“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自然希望她好。只是,我不能慷他人之慨。所以我告诉她,要先征求你的意见。”
沉卿卿说完,慧黠一笑:“我这样的处理方式,还满意吗?”
傅宸章走过来,捧了她的脸:“娘子办事,我当然放心。”眼中宠溺,情深意切,“正好今天我有空,要不下午,陪你去外面走走吧?”
沉卿卿眼波流转,笑意嫣然:“听你的。”
无澜湖公园坐落于颢京西首,湖光山色,钟灵毓秀。几百年的红尘流转,原本不起眼的地方,也在“圣宗亲植万顷莲花”的传说下,成为了人气不衰的网红打卡景点。
尚在春暮时节,芳菲摇落,一湖荷叶刚有些冒尖迹象。此时游湖,不免有几分清冷,傅宸章并没有想来这里,可看到沉卿卿眼中的期许时,他欣然同意。
“湖上风大,往里面坐些。”傅宸章说着,解开大衣将妻子揽在怀里。简易的仿古画舫中,除了驾驶员就他们两个人,沉卿卿其实没有太冷,只是傅宸章温热的气息,和心底里那份莫名的悸动,令她有些着迷。
见她发呆,傅宸章贴到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想到来明心堂?”
沉卿卿耳根子一热,推开对方些:“还有人呢,别闹。”说着,明心堂已近在眼前,她一眼望去,片刻失神,半晌不由感慨,“这明心堂,本就是个茅草屋,那时朕……”话一出口,惊觉失言,“那时镇国公主领兵收复了颢京,大军驻扎在此,这荒野茅屋便用作了中军行辕。只是当年是没有无澜湖的,至于这湖心岛,纯粹是开发商别出心裁。”
傅宸章未听出什么不妥,也应和道:“镇国公主……我没记错的话,这封号还是玉龙骧从她老子那儿诓来的。”




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利益
沉卿卿闻言,唇角微挑,对上傅宸章眼睛:“哟,你知道的还挺多。”
傅宸章哼道:“怎么,只许你研究《齐史》,不兴我也耳濡目染?”这时画舫靠岸,夫妻二人上岛往明心堂去,傅宸章触景生怀,“当年齐境大乱,叁镇节度使段长柯逼得齐灵宗携后妃、群臣仓皇逃窜,作为人质的昌泰公主反客为主,说动了北梁皇后白氏,让梁帝借了二十万兵马助她回国平乱。京周官员听说公主来了,纷纷来投,有个老太监送回了玉玺。玉龙骧拿到玉玺后立马向宇内传了一道诏书:她自号龙骧公主,广发英雄帖招募义军讨贼平逆,这支义军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葛布军。而逃亡在外的灵宗自知大失民心,又不甘心被玉龙骧先声夺人,所以他逼不得已补发了一道圣旨,加封女儿为镇国龙骧公主。我没说错吧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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