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月光(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樱田妮妮
他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按着她揉,搅弄得她口中液体失禁,顺着他的手往下滴。
于安月的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的手塞满,下面的水也跟着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黏腻滑溜的一片。
她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钝钝地疼,只能用雾蒙蒙的眼神,哀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陆思岳欣赏了两秒她的失神,然后左手先在她的口中抽动起来,他亲着她的奶子,一点一点地啄,然后埋在她的胸前对她说。
“于安月,不想要吗?我等你求我。”
他的眼中是少女从未领教过的冷血与恶意。
他看透了她的口是心非,看透她对情欲的退缩与恐惧。
所以,诱她入地狱。
少女的唇抿得死紧,好似一松口就再也无法回头,就要承认自己也在沉迷于那种她不齿的、不喜欢的男人的身下。
陆思岳的右手大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他打着转,一点一点耐心地揉,看她紧皱着眉,看她一点一点泄得失神。
看她和他一起堕入情潮的深渊。
他终于抽出了手指,捏捏她的脸。
像一个刽子手。
“于安月,要鸡巴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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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问阿岳是不是会强迫月月的宝贝。
咳咳,你也看到了,按照陆思岳变态的个性,他只会把月月玩到开口求他给。
坠落月光(校园h) 求求他
要求他吗?
怎么可以呢。
于安月用手遮住脸,大概就连她也知道,她绯红的脸红、湿漉漉的眼睛、娇喘的呼吸,都是她正在沦陷的证据。
可她还是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她咬紧牙,捂住双眼,将双腿并拢,小腹一抽一抽地度过今晚的第一次小高潮。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怜爱,只有隐匿在黑色瞳孔里的疯狂。
于安月侧过身子,蜷缩着身体,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明明夏天刚刚离开,她却觉得燥热难耐。
刚刚被手指抽插的地方泛着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下一秒,她遮眼睛的手被他摘下,拿过来含在口中。
每一根手指都被他的舌头舔过,连手心都被他细细地啃咬,少年的双眼里透着今晚高深莫测的星光,像是要将她吞噬。
他滚烫的舌尖包裹着她的细长的指尖,绵绵密密地舔咬,像一只只虫子在于安月的背上爬。
她紧紧地闭合着双腿,唇咬得快要破了,却还是没忍住从唇齿间泄露轻哼。
陆思岳吐出她的手指,弯了弯唇,将她拎过来,把还滴着她的水的手指再次送进了她的身体——
这次是叁根手指。
他毫无怜惜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节奏、毫无规律,于安月被他的动作搅弄得两眼发白,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
他像一个恶魔,在她的耳边引诱着她,他笑着:“于安月,要鸡巴就求。”
他抚过她柔软的唇角和她落满泪珠的侧脸,无情道:“求啊。”
配合着他的命令的,是他的手,那几根手指疯狂地在她身体里操弄,于安月哭着被他的手操得差点泄了个透透。
她睁开迷茫的双眼,花白的世界里渗出面前的光影交织,少年的身影像一枝曼珠沙华,染黑了她的纯白世界。
于安月闭上眼,紧攥着被子的手松开,闷闷的声音露出:“…求…求你。”
陆思岳的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他歪了歪头:“好好说,我听不懂。”
他的手还在加速,于安月近乎是伸手在制止他,她握住少年在她双腿间的手腕,哭腔熏得她声音沾满情欲:“呜呜呜…求求你…你的鸡巴。”
陆思岳抽出被她打湿的手,在黑暗中抚过她柔软白嫩的身体,俯下身,覆在她的身上,舔舔她的唇:“继续求。”
于安月的身体被他整个笼在怀中,她双手无力地搭在陆思岳的肩上,哀哀地泣,让她说什么她都乖乖说:“求求哥哥…求求你。”
她别过脸,觉得羞耻,将脸颊埋进被子里,红得快熟透了:“月月…月月想要你的鸡巴。”
陆思岳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要哥哥的鸡巴做什么?嗯?”
她被陆思岳的唇咬得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也跟着打颤:“要哥哥的鸡巴…操月月。”
……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那些折磨着她、让她恐惧、让她抛弃底线的话。
陆思岳抬起眼睛,看着少女难以自持的样子,将今晚第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猎人猎杀前最无意义地怜悯。
他笑起来:“于安月,要鸡巴啊,自己来拿了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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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月光(校园h) 自己放进去 ()
自…自己拿了放进去?
于安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双手就被陆思岳从肩膀上拿下,拉着放在了皮带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
他就是要于安月丢掉所有的矜持,明明不喜欢也要亲手解了他的皮带、拿出那根肉棒,然后送进她的身体里。
来证明她彻底坠落。
于安月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哭得那里湿漉漉的一片,他坚硬的皮肤硬得发烫,沾了她的眼泪好像都能冒热气。
少女从来没给男人解过皮带,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的腰间摸索着,却根本不得其法。
她像猫一样抽泣,尾音好像都在他的胸膛上打圈,陆思岳轻叹口气,最终还是覆住她的双手,帮助她打开了皮带的搭扣。
于安月偏着头,根本看不到,只能用手动来动去地找,终于在面前的人头上都冒出汗之后,拿出了那根鸡巴。
于安月到底还是没忍住,就那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怎、怎么放进去嘛!
她柔软到好像只有肉的手握在那根鸡巴上一动也不敢动,那根狰狞的凶器甚至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两下。
她哭得更大声了。
陆思岳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那根鸡巴往前探了探,抵在了少女的下身。
“于安月,别哭了,哭到最后没水了,疼得还是你。”
少女睁开水渍晕满的双眼,听着这种昏话,手里还握着他的鸡巴,像是被他欺负得快要昏死过去。
陆思岳就着她的手,在他的穴口外打着转,圆滚滚又粗硬的龟头在那块嫩肉上来回磨着,让身下女孩的头皮都跟着发麻。
偏偏他还贴在她的耳边问她:“不是要鸡巴吗?自己放进去啊。”
放进去。
到底要怎么放进去嘛。
那么硬那么粗,只操进去过一次、那次还只有半根就疼得她想死,现在要她自己捅自己吗。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于安月扁着嘴,委屈得要命,却还是只能怯生生地哼着,然后将那个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夹进去。
她已经泄过身子,下身泥泞一片,水滋滋的,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的,那根鸡巴头插进去,滑溜地就插进了半根,她却被烫得紧拧起眉,一动也不敢动。
她下意识地松了手,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看着陆思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终于写完作业跟老师汇报的倒霉蛋。
“插…插进去了。”
声音在颤,奶子在颤,小穴也在颤。
陆思岳当然知道插进去了,他的肉棒终于进入了女孩湿热紧致的穴道,终于能毫无顾忌地做着下面的事。
他将于安月的双手捏住,摁在她的头顶,顺着她的下巴往下亲,然后停在她的奶子打转,他甚至抬起眼睛,一边亲一边欣赏她的样子。
少女的身体在黑暗中莹白一片,但是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和齿印。
陆思岳没用牙,只伸出了舌头去舔,像一只野兽在舔舐猎物,他的舌尖沿着乳晕到奶尖,一下一下地,从那个半球体的外围舔到圆心,然后在奶头上转一圈,再回到奶晕。
这样比直接吃奶子更磨人。
于安月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陆思岳的鸡巴被她缴了一下,他却没有丝毫地不高兴,甚至眼里闪过一簇光。
真好啊,她这副羞愤得要死却又舒服得要死的样子,真是适合……
挨操。
下一秒,陆思岳就含着她的奶尖,在她迷茫的眼神中,挺着腰——
狠狠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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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月光(校园h) 初夜
那根凶器捅进来的时候,于安月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下身一片酥麻和疼搅在一起,让她在那一瞬间都说不出话。
她疼得眼鼻都皱在一起,红彤彤的一片,手上将那一片被子都攥在手心,脚趾头都翻起,她的双手环住陆思岳的肩膀,指甲用力到快要陷入他的皮肤。
陆思岳的鸡巴进到她的穴道里,突破那层阻碍后就紧紧卡住,她又疼得不停地夹,那根作乱的肉棒只能停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
他一只手托着少女的奶子揉,一只手去按压她穴口的嫩肉帮助她放松,然后说着话逗弄她:“月月真紧,等哥哥用鸡巴给你操开。”
少女本就是最敏感的时候,被他上下其手之后终于缓过了那一阵被破处的酸疼,她哼唧着被陆思岳揉出了水,甬道里顺滑了几分。
陆思岳掐着她的腰,按紧,将她双腿盘在腰上,然后含着她的奶尖,继续深入、一口气插到了底。
这是陆思岳第一次见她就想要做的动作,今日终于将她捆在他身下臣服。
少女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他从下到上地揉了个遍,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笑,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于安月从被他顶到底的时候就近乎失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被他撞进来开始大力地操起来的时候也只从唇边泄露了一两声娇哼。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想因为自己放肆的叫来增添身上的男人的兴致。
陆思岳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鸡巴在那个毛发稀疏的穴口操得更深更快,像是要把少女的魂都撞出来。
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娇嫩的穴口抽插,一下一下地,内壁摩擦,汁水飞溅,将少女的穴道操得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一阵蚀骨的酥麻。
于安月的指甲无意识得划拉在陆思岳的背上,她嘴唇都咬破了,可是她忍得越厉害,陆思岳就撞得越快越深,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对。
她花白一片的大脑终于屈服,少女软着嗓子,一边找到他的唇吮吸了两下,一边讨好地叫他:“…陆思岳!你…你轻一点…”
陆思岳将她上半身能吃到的地方已经吃了个遍,她满身花白的胴体上都是他唇瓣的体温和气息。
闻言他抬起头,笑笑:“轻一点?”
他是反问,却没有要听从的意思,他一记重挺,操进了穴口的最深处,然后磨着少女最敏感娇嫩的那块肉,让她整个人都跟着颤起来。
真是…被操到整个人软成这样。
陆思岳含着她脖子上的那块肉撕咬着,一边落下痕迹一边问她:“轻一点怎么让月月记住哥哥鸡巴的形状?”
还、还要记住他的形状啊?
于安月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应道:“记住了…月月记住哥哥的鸡巴了呜呜呜呜。”
哈,记住了。
她最好是。
陆思岳冷淡地笑笑,操她的速度却一下比一下快,那两颗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少女的穴口,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渍的“咕唧”声。
陆思岳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她不明所以地半起身,直到双手被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摸到了他肉棒在她身体鼓起来的形状。
陆思岳歪着头,进得更深了些,于安月的双臂差点没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却被他拎着,把那块形状看了个仔细。
陆思岳咬着她的耳尖。
“这才叫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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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月光(校园h) 操透操软 ()
要记住。
于安月的大脑雾蒙蒙的一片,像是在一片飘着热浪的海域里翻腾,什么都抓不住。
要记住什么呢?
现在好像只能记住,她被面前的少年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捅破那层纯白世界的保护层,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滋滋的声音。
而她呢,她紧皱着眉,从唇齿间和喉咙口泄出一阵阵呻吟,娇软得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她双腿大开,那根鸡巴在原本是一条细缝的那里深深地进出。
她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小腹那里被捅进去的那根鸡巴,在子宫口收缩,小腹一颤颤的,穴口每一次操弄都有汁水飞溅出来。
那里不但湿漉漉的,不用摸都知道一片黏腻,穴口的那两瓣嫩肉颤巍巍地随着他的动作翻飞,猩红的鸡巴捅进去再拿出来,隐隐地还有血丝随着晶莹的水渍被带出。
这就是…挨操吗?
背脊一片酥麻,下身也像是要软成水,被操开的地方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的疼痛过后竟开始感觉到…舒服。
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到了她的内壁、像是能感应一样找着她的敏感点,在甬道里的横冲直撞逐渐变成契合的频率。
陆思岳好像找到了窍门,每一次顶弄都要将她操得发颤,连小穴也跟着抖起来才行。
少女的脸蛋还挂着泪痕,现在更是眼泪停不下来,但是慢慢地从哭腔变成哼唧:“…嗯…不要…你轻一点…”
这是什么啊?
是她的声音吗?
她在配合着跟面前的这个少年…做爱吗?
荒唐至极。
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着身体,因为他的鸡巴发出呻吟,因为他的爱抚而颤抖。
可是…能怎么办呢?
要怎么才好呢?
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动、就像她控制不了一被他碰到就出水一样。
……
陆思岳显然发现了少女的情动,于是他舔着她的口腔,像是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小洞。
他的舌尖探进去,跟他的鸡巴开始一个频率地搅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于安月的颅顶,她无意识地瞪着腿,想要摆脱这样的双面夹击。
陆思岳静静地欣赏她俏丽又带着媚意的脸蛋,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和唇瓣飞快地搅弄,甚至勾着她的舌头开始体外接吻。
于安月一塌糊涂的脑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能跟随着他步调,她抿着唇,将舌头伸出,在空气中瑟瑟地等,等他吻上来,含着舌尖一边吮一边吃。
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唇齿间却忍不住分泌唾液,结果就是少女口腔里的水顺着唇角往下流,连她的奶尖那里都是晶莹一片。
口水将奶子都打湿了,下面的水也“咕叽咕叽”地吞着他的鸡巴。
真好操啊。
真特么的又软又乖,像是被操透了、操软了,整个人窝在他的身下,除了会出水、时不时地夹两下鸡巴,就只会睁着迷离的眼睛看他。
带着迷茫、无助、又藏着几分享受和难耐。
陆思岳心下一片清明,像是在冷眼旁观,又终于还是在她支撑不住、连腿都盘不住的时候,抵着她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滩精液。
她的穴道又紧又窄,随着陆思岳拔出鸡巴的那一声“啵”,于安月整个人都在那一刻瘫软在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少女的双腿终于并起,那里已经泥泞一片,而陆思岳拔出了鸡巴,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他拉着少女的手,顺着鸡巴套弄了两下延长快感,然后握着她的手,将套撸了下来。
塑胶套里一大滩浓稠的精液,被他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
于安月终于被放过,她从上到下都是汗水和体液交织的黏腻,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她鼻尖红得厉害,现在还在一抽一抽的,脸埋在被子里吸干泪痕,却依然感觉脸上紧绷绷的。
陆思岳扔完套,回过身来看到她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走过来亲了她两下,将她抱在怀里。
于安月以为他要继续,连脖子都缩了缩,双眼更加怯怯地躲。
陆思岳眼神一沉,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将她旁边的被子翻上来盖上,去浴室里放水。
于安月被裹在柔软的被子里,一时间的舒适让她今晚的痛苦、难过、委屈无限放大,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没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陆思岳试好水温出来准备抱她去洗澡,却只听到她悲痛欲绝的哭声和被子里鼓鼓的一大团。
他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想要从被子里把她的脸扒拉出来,她却死了命地抵抗,死活都不肯离开被子的遮挡。
陆思岳扯着被子的一角拽不动全身都压在被子上的她,只能伸手去摸她两腿间的缝隙,被她紧紧夹住,然后她立刻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陆思岳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冷淡又像是平静地开口问她:“哭什么?”
她咬着唇,眼泪挂满了眼角,一抽一抽地、小脸都皱起来:“…你混蛋…你欺负我…”
于安月到底还是于安月,在她清醒的时候,她是说不出来“你操了我”或者“你鸡巴插进来了”这样的话的。
她只能含糊地控诉陆思岳欺负她。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被子里,咬着殷红的唇瓣,脖子上、奶子上满是吻痕的这幅样子是怎样的。
然后还要娇着嗓子说一句“你欺负我”。
那副娇里娇气、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像是在等着人再压上去再狠狠操一次。
要操到她腿都合不拢、话都说不出来,上面下面都含着他的精液才好。
这样看看她能不能分辨“操”和“欺负”的区别。
陆思岳看着她,沉默两秒,黑色的瞳孔隐隐下沉,像是闪过了什么。
他已经穿上了裤子,手贴着裤子口袋那里,像是要摸一根烟,却终于还是控制住。
他别过脸,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放在温热的水里,看她捂着胸口一副防范的样子,站起身。
陆思岳转身走出了浴室,留她一个人清洗。
于安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愣,像是没想到他没再玩什么阴险的花样,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从而让她忽略了陆思岳将她放在水里时留下的那一句——
“先洗澡。”
那不是指今天的洗澡顺序。
而是洗完澡之后,有什么别的东西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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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月光(校园h) 生日蛋糕
热水拍打在少女娇软细嫩的皮肤上,所有的性爱痕迹都被水流带走。
于安月从浴缸里站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胴体往下滴,浴室间墙上挂着的那一大片镜子中呈现出她现在的样子。
下半身的状况倒是还好,除了穴口还有一阵酥麻和酸疼,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上半身在镜中显得一塌糊涂——
从脖子往下,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深浅不一地盘布在她的身上,从锁骨到奶尖那一块满是齿印,红的颜色从深到浅又从浅到深。
于安月伸手拉过浴巾将自己擦干净裹起来,一抽一抽的劲终于缓过去了,她踩着拖鞋拧开了门。
陆思岳单腿翘着,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他没在抽烟,这是难得一次他烟瘾上涌却又成功压下。
落地窗帘已经被他拉上,只留了一条缝,天色完全暗下来,在外面过生日的学生会众人已经没了声音,看样子是进了室内。
陆思岳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少女走出来,她身上沾着水汽,也冒着热气,像一只小馒头刚出锅的样子。
不对,不是小馒头。
陆思岳关上窗,弯了弯唇、嗤笑一声。
她可不是小馒头,她是奶黄包。
带了夹心能挤出奶水的宝贝。
陆思岳收了腿,不再看她,起身去洗澡。
他倒也不怕于安月跑路,因为除了身上那一条松松垮垮被她揪得死紧的浴巾,她根本没有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她的连衣裙现在已经是两半破布料被扔进了垃圾桶。
于安月恍惚地在床上坐了一会,跟小鹿一样怯怯地抽抽鼻子,然后将自己埋进了能给她安全感的被子里。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于安月看着那道玻璃门,像是在看一道闸门,一拉开就会放一只野兽出来。
她还没吃晚饭就被叫去告白了,然后就被拉回来挨了一顿操,其他人都吃完晚饭了,于安月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更委屈了。
她呆呆地傻坐在床上,直到门铃响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于安月犹豫了片刻,还是拖拖拉拉地走到了门边,从猫眼里看,然后看到是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推着推车。
于安月从衣柜里拿出浴袍遮上,然后用头发遮住半张脸,才将人放了进来。
他点了不少东西,牛排猪扒和炸肉丸,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还有一个插了蜡烛的生日蛋糕。
服务生放完东西就走了,只留下于安月撑着手,对着那个蛋糕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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