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坠落
作者:困困困
伊荞活了18年,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睡了表姐的心上人。狗血预警,三观不正预警1v1,免·费·首·发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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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需要帮忙吗
傍晚的雨来得又猛又急。
伊荞出门没有带伞,躲避不及,一眨眼的功夫浑身就被浇了个透。盛夏时分衣衫薄,棉质衣料被水浸了便软趴趴地贴在皮肉上,胸前诱人风光若隐若现。偶尔走过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对着伊荞吹口哨,伊荞整理一下衣服,冷漠地不理会。
雨下得太大了,天色越来越黑,这个地方有些偏僻,几乎没有出租车路过。伊荞站在屋檐下,默默地等着雨转小。
一辆黑色轿车掀开雨帘在伊荞身前停下,伊荞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看到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极为英俊的面孔。
是他,表姐岑忻然的男朋友。
伊荞曾经见过他,就在舅舅家里。那天阳光很好,这个男人和舅舅、表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伊荞透过自己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第一次看到脸上染着娇羞红晕的岑忻然。
“你需要帮忙吗?”那个英俊的陌生男人透过模糊的雨幕看向伊荞,微微笑了笑,看起来十分友善。
伊荞心跳忽然有些快,过分漂亮的脸蛋因淋雨受凉而变得苍白,她向前走了一步,声音轻得好像会被大雨冲散:“您好先生,我可以搭一下您的车吗……”
“当然。”男人非常绅士地下车,替伊荞撑伞、打开车门。伊荞小心翼翼地坐上车,因为湿淋淋的身体弄湿了对方价格不菲的皮质座椅而有些窘迫。
男人似乎并不介意,好心地递给伊荞一条崭新柔软的毛巾。伊荞道过谢,告诉男人家里地址,很抱歉地问可不可以麻烦他送自己回家。
盛迟笑着说没问题,淋了雨的伊荞看起来像落水小狗般可怜,年纪看起来很小,一双眼睛长的很媚,神情却又单纯不谙世事,两种矛盾的东西在她的脸上融合的恰到好处。苍白的脸颊衬得嘴唇愈发红润,如四月的桃色。盛迟摸了下烟盒,忽然觉得车里温度有些高。
车子往前行驶,伊荞一向不擅长与人搭讪,便望着窗外的雨色出神。
“你胆子很大么,”盛迟笑了一下,说:“小小年纪就敢随意上陌生人的车,不怕我心怀不轨有所企图么?”
“我以前见过你的。”伊荞坦诚。
正巧经过红绿灯路口,盛迟踩下刹车,好奇地看向伊荞:“是吗,在哪里见过我?”
“在我舅舅家里。岑忻然……是我表姐。”伊荞说。
“原来你就是小岑的表妹,我听她说起过你。”盛迟回视线看向前方车辆,戏谑着说:“看来今天在路边‘捡’到你是缘分注定啊。”
伊荞唇边牵起浅浅的笑,对盛迟说:“今天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盛迟说,“ 相遇即是有缘,先介绍一下吧,我叫盛迟。”
“我叫伊荞。”伊荞说,她在发“荞”字音时嘴角会自然上扬,像是一个美好的微笑。
“‘小乔’的‘乔’?”
“不,是‘荞麦’的‘荞’。”伊荞认真地解释。
盛迟轻轻地笑了,伊荞望着窗外撑着伞的人们沉默片刻,接着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你和岑…我表姐是那样的关系吗?”
“哪样的关系?”盛迟明知故问。
“……恋人关系。你和她是在谈恋爱吗?”
盛迟露出了一副“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的表情,接着回答说:“那次我上门拜访你舅舅,是为了公司合作的事情。我和小岑是大学同学,并不是你想的恋人关系。”
伊荞莫名松了口气,但随之又有一丝尴尬涌上心头,自己只是好奇,并不是想要八卦别人的感情生活,万一对方误会了怎么办呢。伊荞正要解释,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伊荞看见来电显示,非常平静地点开了接听,是舅妈打来的。
“好,舅妈。我现在就去,别担心。”伊荞挂断电话,满含歉意地对身旁男人说:“对不起,我有点急事,你能送我到中心医院吗?不方便的话,我就在前面路口下车打车过去,实在抱歉……”
“别急,我送你去。”盛迟在岔路口转了个弯,然后加快了行驶速度,并没有询问伊荞是出了什么事情。
伊荞走进医院,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叁楼的诊室,舅妈神色焦急,看到伊荞便松了口气,立即对旁边候着的医护人员说:“她来了,可以开始了。”
常规的检查项目做完,伊荞静静地坐着,等待自己的手臂被涂上药水,然后刺入抽血针。
护士姐姐温柔地对伊荞说:“害怕就闭上眼睛。”伊荞笑着摇摇头,这种事她经历了很多次,早已经不会害怕了。
最初的时候舅舅和舅妈还会虚情假意地征求她的意见,他们说:“伊荞啊,你的姐姐身体不好,你和她的血型适配度很高,你能不能救救你姐姐呢?虽然不是一个亲生的,但也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啊。”伊荞哪有拒绝的权利。12岁父母因为车祸离世,这些年来她只能依附于舅舅家,在人家的屋檐下生活哪能说一个“不”字。
后来次数多了后,舅舅舅妈只会语气冷淡地说:“伊荞,忻然身体又出状况了,你现在立刻到医院来一趟吧,我让司机来接你。”
岑忻然今天又因为严重贫血晕倒了,许是天气太热的原因,伊荞觉得岑忻然近两个月晕倒的次数变多了一些。
以前伊荞坐在医院里等待护士抽血时总是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岑忻然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呢 ,如果她这辈子都好不了的话,那我要为她献一辈子的血吗……如果我不是稀有的rh阴性血就好了……
冰凉尖锐的针刺破皮肤时,伊荞忽然想起下车时那个叫盛迟的男人留了他的电话号码给她,他说:“如果遇到麻烦的事就打我的电话。”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真温柔啊,伊荞闭上眼睛,脑海里慢慢勾勒出盛迟的模样。他是伊荞见过最英俊的男人,眉眼线条利落,沉默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笑起来却很温柔。
伊荞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红了脸。
月光坠落 情人的呢喃
夜半时分气温转凉,伊荞却模模糊糊地叫着热,几缕头发湿黏黏地贴着脸,情色的汗珠挂在莹白纤细的脖颈上。伊荞难受地发出细细的喘息,身下未经人事的穴洞不安地翕动着,缓缓流出湿黏羞臊的情液,水渍很快浸湿了纯白的棉质底裤。
初次萌生了情欲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细软的腰肢,脸蛋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石榴,细长手指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像溺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浮木。
“好难受……”
伊荞呼出带着潮湿情欲的吐息,干涸的喉咙迫使她努力睁眼去拿床头的水杯,眼皮却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动弹不得,慌乱之际她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需要帮忙吗……”
陌生又有点熟悉的性感嗓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接着一只宽大微凉的手抚上了她滚烫的脸颊,是属于年轻男人的手。
这只手真可恶啊,漫不经心地捻她红润的唇、漂亮的下巴,在她敏感的软腰上煽风点火,甚至挑逗她颤抖着的大腿,却偏偏不给她更多。伊荞轻皱着眉头,感受到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地方愈发不满足了,越来越渴望着什么东西来进入、占有。
睁开眼时,伊荞迷茫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腿间仍是湿淋淋的,浑身乏力得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伊荞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旖旎惑人的梦,还是夜里发烧出现了幻觉。梦也好,幻觉也罢,竟真实得不可思议。
伊荞慢慢地起身,拿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到一楼的公用卫生间洗澡。二楼宽敞舒适的浴室是专属于岑忻然的,岑忻然不喜欢伊荞用她的东西,伊荞只能待在一楼,和家里的阿姨、司机共用一个卫生间,一楼卫生间不大,好在还算干净。
卫生间里烟雾缭绕,伊荞慢吞吞地洗完澡,穿戴整齐了才开门出去。经过客厅时看到一辆黑色汽车开进大门,是没见过的车子,今天来客人了,伊荞没多想,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盛迟,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太麻烦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岑忻然脸色是大病初愈的苍白,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盛迟笑了笑,早上在公司正开完会,忽然接到岑忻然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岑忻然声音十分虚弱,说自己进了医院,问盛迟能不能来看看她。盛迟本意想让助理替自己送点水果和鲜花过去,但经不住岑忻然的恳切哀求,便亲自跑了一趟。
岑忻然脸上的表情变得如六月骄阳一样明媚,热情地邀请盛迟进屋喝茶,又邀请他到院子里看看自己新种的康乃馨。
“下个周六是我的生日,我想在家里开一场派对,请所有的朋友来玩,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岑忻然俏皮地眨眨眼,然后将一张致的邀请卡片递给盛迟。
“说笑了。”盛迟下卡片,客套地笑了笑,“我一定准时参加。”
岑忻然没有察觉到盛迟笑里的客套和疏离,她开心地笑起来,好像一只快乐的蝴蝶。
岑忻然带着盛迟走进岑家后院,却意想不到地遇见了伊荞。
伊荞舒服地仰躺在树下的藤椅上,眼睛轻轻合着,像是睡着了。她穿着月白色长裙,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臂同样白的腻眼,在这样耀眼的白衬托下,满院阳光都好似黯淡了几分。
盛迟嘴角勾起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比起雨里的狼狈,还是在树荫下翘着小脚睡觉更适合她。
月光坠落 见色起意
伊荞在满院灿烂中睁开眼。
尚有些迷蒙的眼睛霎那间便捕捉到了盛迟,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身量颀长挺拔,岑忻然娉婷袅娜地站在他身旁,场景美好得像一幅画。只是画中的女主角脸色似乎有些怪异。
伊荞回放在盛迟身上的视线,关切地问岑忻然:“姐姐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昨天多亏了你。”岑忻然勉强地笑了笑,接着向盛迟介绍伊荞,“这是我姑妈的女儿,伊荞。”
“幸会,我是盛迟。”盛迟微笑着看向伊荞,斯文儒雅地朝她伸出了右手。
两人极有默契地都没有提到昨日大雨里的偶遇,好像是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伊荞伸手回握,两手交握片刻便分开了,手掌分离的瞬间,伊荞的食指不着痕迹地轻轻挠了挠盛迟的掌心。
暖煦阳光撒在发丝上,伊荞笑得眉眼弯弯:“幸会。”
两人视线交织,盛迟似笑非笑地看着伊荞,眼神有些灼热。
心思敏感的岑忻然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这些年来,她一直不把伊荞放在眼里,今天却产生了令她警惕的危机感。
“太阳太烈了,我有点儿头晕。”岑忻然忽然不合时宜地咳嗽了几声,接着姿势自然的轻轻靠在了盛迟身上,“盛迟,我们回客厅坐坐吧。”
*
夕阳已经沉没天际,伊荞却没有回家。她坐在拐角处的花坛边上,脚尖踢着一粒无辜的碎石子儿,她知道不一会儿盛迟的车就会从这里经过。
伊荞默默地数着数,数到六十七时,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果然出现在视线中。
车停了下来。盛迟长腿一迈,在伊荞身前站定。“你是在等我吗?”他看着伊荞美艳又纯洁的脸,眼神带着些意味深长。
伊荞语气很淡地开口:“昨天的事……我还没有谢谢你。”
盛迟似乎被勾起了极大的兴趣,抬手暧昧地勾了勾伊荞的下巴,问道:“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伊荞泛着自然亮泽的唇瓣幅度极小地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难以开口。接着她垫起脚,轻浅的呼吸撒在盛迟的下巴,盛迟下意识微微低下头,然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印在了他的嘴角。
盛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垂眸与她对视,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有两叁秒钟,伊荞耳尖微红着准备后退,却见他重新低下头,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应该再还你一个吻……”
尾音消失在两双唇相贴的动作里,盛迟轻轻厮磨,慢慢挑逗,待到动情的女孩难以自持地启开双唇,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他才反客为主地咬住那条胆小瑟缩的舌头,开始一场激烈而缠绵的亲吻。
直到伊荞开始喘不上来气,脸蛋涨的通红,盛迟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盛迟抚摸着伊荞湿润晶亮的下唇,声音很低地问:“你喜欢我吗?”
伊荞不答,双腿因为激烈的亲吻有些发软,站不稳似的跌进了盛迟的怀里。盛迟单手扶着她的腰,伊荞把手伸进男人的后腰里,拽出对方一丝不苟的衬衫,微凉的手一寸寸往上,抚摸那紧实手感极好的皮肉。盛迟正欲捉住这调皮磨人的手,却听见伊荞说:“我今晚想去你那里……”
腰间箍着的手力气变大了几分,伊荞等了片刻,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于是她探出一截湿红的舌尖,色情地舔了舔男人性感的喉结,留下一点水润的水痕,又问:“可以吗?”
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两人在狭窄拥挤的车内激烈地亲吻、抚摸,小小的空间里吸吮交缠的水声连绵不绝。盛迟的舌头放肆地钻进伊荞的口腔,舔剐她敏感的上颚,卷着她还不太熟练的舌头,时温柔时野蛮的吮。
嘴角溢出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伊荞抓着男人的衬衫,不甘示弱地回吻,舔咬对方的舌尖。接着,伊荞的上半身失守了,男人炙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肆意地揉捏伊荞的纤腰,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啊……”胸前饱满的两团被人掌在手心玩弄,伊荞抑制不住地颤栗,红唇逸出的娇吟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亲热中的两人出了一层薄汗,盛迟的吻从嘴唇下移到脖颈,然后是致漂亮的蝴蝶骨,在那雪白无瑕的皮肉上尽情地舔吮。
“别……”伊荞沉浸在激情中的大脑抽出一丝理智,“别在上面留下痕迹……”
盛迟手指滑过伊荞锁骨的曲线,然后慢条斯理地拉下她的领口,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下一点小小的红印,像无边雪地上绽放的一朵红梅。
等黏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开,伊荞软着腰靠在副驾驶上,睁着雾蒙蒙的双眼气喘连连。刚才紧贴着接吻时她感受到男人下体已经有了反应,尚未完全勃起时尺寸已然不可小觑。
盛迟支着腿间帐篷,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伊荞喜欢上和他接吻的感觉了,盛迟的嘴唇很薄却很软,亲着很舒服,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静静回味不久前的亲吻。
车子行驶到了盛迟住的公寓楼下,窗外夜幕已然降临,盛迟熄了火,却没有急着下车,他在给伊荞反悔的机会。
“想好了么?”盛迟不紧不慢地解开安全带,“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伊荞转头,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我若是不愿意,就不会上你的车。”
“为什么想跟我上床?”盛迟语气平淡地问。
“你昨天又是为什么停车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呢?”伊荞朝他甜甜地笑,“不都是见色起意么。”
“很好。”盛迟唇角勾起寡淡的笑意,眼神里的侵略欲让伊荞暗暗心悸。
月光坠落 占有
浴室里水雾笼罩,伊荞慢悠悠地泡了个澡,拢了拢尚且湿润着的长发,随后拿过架子上的纯白色浴袍裹住自己,轻轻扭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盛迟靠在沙发椅上,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指间香烟冒着忽明忽暗的火光,隐在烟雾中的俊脸有些模糊。
属于男人的浴袍过分宽大,领口随着伊荞走动的动作慢慢往下滑,露出半个浑圆雪白的肩膀,赤裸双足踩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
燃了一小截的香烟从男人的指间被取走,伊荞把微湿的滤嘴含在唇间,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入喉的瞬间,伊荞小脸皱了起来,难以抑制地咳嗽了几声。
盛迟像是被她傻气的行为取悦到了,轻笑着捏了捏伊荞的脸蛋。伊荞摸了摸盛迟性感的喉结,把自己吸过的香烟举到他的嘴边,盛迟自然地张开薄唇含住,又抽了两口便掐灭在烟灰缸里。
“做吗?”伊荞主动跨坐在盛迟的大腿上,缓缓解开了浴袍的系带,里面不着一缕,两团白嫩丰腴的酥胸和小腹下方覆着的稀疏毛发一览无余。
“我还没洗澡,你不介意么?”盛迟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伊荞敞开的浴袍,以调情的力度捏她柔软的腰。
“没关系。”伊荞笑着,笑得又媚又纯,像勾引愚昧的人类上钩,然后吸干人血的妖,“你等会把套子带上就行……”
盛迟笑了笑,按着伊荞的后脑勺带向自己,两人顺理成章地接了个亲昵濡湿的吻。两人的唇舌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伊荞的吻技短时间内进步了不少,已经会灵活地回应盛迟的舌头。
盛迟一边侵占伊荞的唇舌,一边探进浴袍,把那面团似的白肉拢在手心大力揉弄,轮流亵玩左右两粒粉嫩的少女乳尖。
“啊……嗯啊……”伊荞浑身发颤,嘴角流下两人交融的银丝,忍不住搂着盛迟的脖子欲求不满地扭着腰肢。
“真骚。”盛迟盯着伊荞春潮迷离的脸,
托着她圆润丰腴的臀把人抱了起来,伊荞双腿夹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同时还不忘扑上去吻男人的嘴唇、下巴。
“啪!”清脆的一声响,伊荞的屁股被恶劣的男人打了一巴掌,伊荞痛呼一声,报复性地在盛迟的下嘴唇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未关紧的卧室门被大力撞开,伊荞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抛到床上,很快唯一能蔽体的浴袍被剥离身体,伊荞瞬间一丝不挂,浑身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
盛迟下唇的口子还在渗血,他微恼地把伊荞翻了个身,托起她的胯迫使她翘起屁股,然后再次往她肥嫩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顿时浮上一道红色的掌印。
“疼……好疼……”
伊荞识相地求饶,爬起来讨好地舔他受伤的下唇,把渗出来的血吞进自己肚子里,像安抚受伤主人的小狗。
伊荞一边亲吻盛迟的脸颊、脖颈,一边腾出手去脱他的衣服,衬衫很快被脱下来扔到地板上,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腰腹。伊荞欣赏够了又去脱男人的裤子,但坐在床上的男人不肯配合,伊荞转而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露出包裹着硕大阴茎的黑色内裤。
“第一次见,跟它打个招呼吧。”盛迟直勾勾地盯着伊荞,调侃着说。
伊荞呼吸有些快,微颤的手指缓缓探出,隔着布料摸了摸他亢奋的性器,然后无师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绕着顶得最高的那个部位轻轻地揉。
“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盛迟嘴角弯起,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扬,忽然用力把伊荞推倒在床上,埋首吸舔她的胸脯。
伊荞的身材偏骨感,胸脯和臀部却很丰满,滑腻白嫩的皮肤手感极好,盛迟爱不释手地玩弄她的嫩乳,对着稚嫩的乳尖又吸又咬,很快两个粉嫩的乳头便胀得又红又大,像熟透了快要溢出甜美汁水的草莓。
伊荞呼吸乱了,眼里潮湿的水汽满得快要漫出来,她突然“啊”地叫了一声,那个无人进出过的甬道被两根手指撑开了。
伊荞抓着盛迟的手臂,看他轻蹙着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柔软湿润的肉穴里进出,随着进出幅度的加大,男人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辨别的情绪。
盛迟在狭窄温暖的肉穴里探索片刻,突然抽出了手,将手指上的暧昧水液抹在伊荞白腻得晃眼的大腿上,伊荞等着盛迟提枪上阵,没想到他却放开了伊荞,轻飘飘丢下几个字:“就到这里吧。”
一室春情戛然凝滞,伊荞拧着两段细眉不解地看向盛迟,眼神里的羞恼和欲求不满不加掩饰。盛迟躺在床上,姿势随意地敞着两腿,淡漠开口道:“我不缺炮友。”
他的腿间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蓄势待发地肿胀着,顶端甚至溢出一丝透明的黏液,伊荞简直难以置信,竟然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伊荞嘲弄地笑了一声,挑衅地看向盛迟昂扬的阴茎,“还是因为,你害怕了?”
“不必拿话激我。”盛迟随手拎过掉在床沿的真丝薄被,遮住伊荞满是激情痕迹的赤裸身体,“我不喜欢年纪太小的。”
“可是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伊荞丢开薄被,展示自己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遍布吻痕的腰肢、大腿,然后咬了一口盛迟的耳朵,“我喜欢你弄我,哥哥。”
盛迟默了片刻,忽然猛地将伊荞压在身下,掰开伊荞的腿根把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了上去,对准那流水的小穴往里插,圆润肿大的龟头瞬时被吞没。
“呃……慢、点……盛迟……”在强烈的刺激下,伊荞娇呼着喘气。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盛迟漆黑无澜的眼睛盯着伊荞,沉着嗓子缓缓地说。
盛迟缓缓推进,不容反抗地用利器破开了那道脆弱的屏障,开始进行一场由里到外的占有。
月光坠落 密不可分(h)
盛迟今晚有些失控。
卧室里的情欲气息越来越浓稠,伊荞纤细的两条腿无力地挂在盛迟腰间,盛迟掌心捏着挺翘圆润的两瓣臀,在那柔软紧致的甬道内射了第二次。
对于床上的情爱,他总是能够置身事外,冷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热情呻吟或是低泣叫喊,从不在她们的体内留下自己的液,今天却第一次在伊荞的身上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