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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困困困
两个穿着大胆的年轻女孩拦住了他,好像是要联系方式,盛迟说了句什么,两个女孩朝伊荞的方向看了一眼,满眼失望地走了。
夜风把他们说话的声音吹得稀碎,伊荞没听清楚内容,眼神略疑惑地看向盛迟。
盛迟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疑问,轻松拉开易拉罐拉环把饮料递给伊荞。他给伊荞买的是鲜榨橙汁,自己喝的却是冰冻过的啤酒。
清甜微酸的橙汁入喉,不久前被粗长性器撑过的喉咙舒服了不少。盛迟喝着酒,喉结随着吞咽酒液的动作上下滑动,形状完美的薄唇此刻覆了一层润泽的水光,看上去十分性感。
嘴里满是橙子的甜味,伊荞忽然想尝尝盛迟的啤酒是什么味道,轻声询问:“我可以尝尝你的吗?”
盛迟看了她一眼,又仰头喝了一口,大手扣着伊荞的后脑勺将带着酒香的嘴唇覆了上去。伊荞柔软的唇瓣被撬开,酒液在两人紧贴的嘴唇间传递,伊荞尝到了啤酒的味道,浓醇苦涩,带着点儿淡淡的麦芽香气。
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湿滑的两条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盛迟舔舐、吸吮着伊荞柔嫩的唇舌,好像在吃一枚甜美的橙子味果冻。
渐渐的两人的姿势就变了。伊荞岔着腿坐在盛迟的腿上,两条细长的腿夹着男人性感的窄腰,吮吸的水声不断。橘黄色路灯下,两人纵情的姿态一览无余。
远处走过来两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其中一个带着鸭舌帽,远远地看见一对男女在长椅上亲热,冲着两人的方向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发出邪恶的笑声。
胶着的四片唇分开,盛迟墨色的眼睛暗沉幽深,里面浓重的情欲丝毫不加掩饰。伊荞显然也动情了,她咬了咬盛迟的耳朵,压低的声音有些媚:“我们去那边……”
她指了指公园里面寂静无人的树林。
盛迟嗓音微哑地低骂了一声,顺手托抱着伊荞走向了公园深处。
伊荞背抵着粗糙坚硬的树干,被男人粗暴地脱下了长裤,很快内裤也被褪去,下身转眼间全然赤裸,接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棍来势汹汹地堵着流水的小穴,不管不顾地往里挤。
“啊……慢点……”伊荞娇声喘气,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稚嫩的花穴在尝过男人的液后变得更易亲近,稍稍一碰就会流出滑腻的汁水,小口饥渴地开合,期待被硬热粗长的东西侵略、占有。
“别喊。”盛迟咬着伊荞微微红肿的唇,哑声恐吓道,“附近有很多人呢……”
盛迟扶着凶器似的肉棍,一点一点地往湿滑的穴里插,直到整根没入,两个囊袋再也挤不进的堵在穴口,他才握着伊荞的细腰,用力地操弄起来。
男人的阳具实在太大了,伊荞容纳得很艰难。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大张着,淫荡的穴肉贪婪地吸吮着粗大的肉棒,往外抽出的时候甚至依依不舍的黏在上面,裹得男人硬得越来越厉害,愈发控制不住撞击的力度。
伊荞被撑得叫也叫不出了,花穴又涨又麻,同时还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涌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电流似的涌到全身,脚趾头难耐地蜷缩、痉挛。
若是有人散步走到此处,便会看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乱场景。媚艳的女人下身赤裸,两条白晃晃的腿莬丝花一般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亲密交合的下体间,随着猛烈的撞击动作,不断有色情的汁液从女人的穴口漫出来,淌过白腻的腿根,流到被压扁的草叶上。
夏夜蝉鸣声不绝,天空繁星闪烁,衣不蔽体的男女就在黑暗寂静的草坪上,疯狂淫乱地性交。
小穴里那根邪恶的阴茎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她的穴心,伊荞浪荡地扭着腰迎合,爽到了极点,全身抑制不住地战栗。偏偏不敢叫出声来,也不敢大声喘气,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把呻吟声堵回喉咙里。
突然,公园小路上响起一对情侣的脚步声,接着是年轻男人疑惑的声音:“宝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什么声音啊?”女孩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听到对话的伊荞紧张地全身崩紧,花心蓦然缩,狠狠绞紧了男人的阴茎。盛迟腰眼一麻,闷哼一声,声音极低地在伊荞的耳边道:“宝贝,你快要把我夹射了……”
那对情侣还没有离开,伊荞心跳更加急促起来,慌忙伸手捂住了盛迟发出声音的嘴。
坏心眼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伊荞,缓缓挺腰在她的穴心里慢慢地抽送,杵着伊荞的敏感点用力地磨,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暧昧的水声,夹杂在蝉鸣声中飘远。伊荞脸蛋、眼尾一片酡红,发情似的软了骨头,浑身都在颤。
年轻情侣好像听到了什么,女孩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男孩走路的姿势顿时变得不自然。两人各怀心事地对视了一眼,男孩偷偷摸了摸兜里备着的安全套,想去搂女孩的腰。
“等一下!”女孩突然喊了一声,几乎同时,盛迟在伊荞的耳边哑声道:“他们看到我们了。”
一道白光猛地在伊荞脑中炸开,伊荞两腿痉挛着,两眼失神地放空,一股股温热透明的水液从穴口喷出,淋湿了臀下无辜的青草。
伊荞高潮了。穴里软肉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缩,盛迟埋着里面的肉器被猛然挤压,快感强烈迸发,刺激得他几乎要射出来。
但他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强烈的射欲望,在大力抽送几下后即刻撤出来,将浓郁的水射在了伊荞的腿根。
伊荞失神地望着虚空,嫩红的下唇几乎被咬自己咬出血了。盛迟后知后觉,轻轻亲吻她破裂的嘴唇低声道歉,“别怕,刚才是骗你的,他们不会看到的……”





月光坠落 不容置喙
盛迟回到家时已经临近深夜。
本应漆黑无人的客厅亮着灯,盛越海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只未燃尽的雪茄,沙发另一端坐着一个极为年轻的少年,俊朗的眉目与盛迟有六七分相似。
“大哥!”盛璟辰见到盛迟,眼睛惊喜地亮了亮,立刻把手里玩着的平板电脑丢到一边,“我和爸来看看你。”
“这么晚了还过来,明天不用上学?”盛迟看了弟弟一眼,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盛璟辰不高兴地撅嘴,“哥你忘了,我早就放暑假了……”
盛迟没搭话,语气平和地朝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喊了一声:“父亲。”
盛越海应了一声,看向自己年轻英俊的长子,“你这会才回来,是去公司加班了?”
“不是。”盛迟坐下来,“有点别的事情耽搁了。”
盛越海也不追问,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最近和岑家女儿走得很近?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盛越海果然不是来看看他这么简单,盛迟神情淡漠,没什么语气地说:“没什么来往,只是作为以前的同学见了几面而已。”
盛越海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像是有些满意,“岑家企业外强内空,技术研发跟不上市场,据我所知,已经连续亏损了叁个季度。”盛越海抽了口雪茄,又补充道:“若是和岑家联姻,于盛氏发展无利。”
盛迟眉眼清冷,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回道:“父亲您对这些倒是很了解……”
两个大人又聊起了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盛璟辰自觉封住了耳朵,打开平板电脑玩起了枪战游戏。
盛越海瞥了长子一眼,接着说:“郑市长家的千金你还记得吧,那天宴会上你们俩见过,她对你一直很有好感,哪天不太忙的时候邀请她一起喝个茶,聊聊天……”
盛越海讲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腔调,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盛迟垂眸,表情平静地“嗯”了一声。
盛越海对听话的儿子很满意,不咸不淡地闲聊了几句后,轻轻把冒着白烟的雪茄碾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招呼小儿子该走了。
盛璟辰不情不愿地起身,眼神乞求地看了看不近人情的老爹,又看向盛迟,央求道:“我想留在大哥这里,哥,让我留下吧,我睡沙发就行了。”
盛迟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委婉又冷漠的拒绝:“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带你玩,听话回去吧。”
“我……”盛璟辰瘪嘴,还想继续央求但又止住了,他很了解自己的哥哥,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一点上和父亲的性格很像。
“好吧。”盛璟辰幽怨地看了盛迟一眼,垂头丧气地跟着老爹走了。
终于送走了父亲和弟弟,盛迟放松下来,褪去身上衣衫进了洗浴间。
晚上温度比白天低了许多,盛迟还是觉得燥,水温开得很低,带着凉意的水淋过身体,降下了一身火气。
水声绕着耳朵哗哗作响,盛迟闭着眼,无可避地回想起晚间在公园里的一幕。伊荞被自己欺负得狠了,腿根淌着浊白的液,两行清泪从红透的眼角滑落,全身发着颤,无声地哭。盛迟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抓紧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想到盛越海说的郑市长家的千金,盛迟皱紧了眉头,心里的烦懑便更加满得要溢出来。
窗外夜色浓稠,屋内热气蒸腾。盛迟裸着上半身,眼神锐利凶狠,缠着绷带的双手握成拳,力道极大地砸在身前吊着的沙袋上。晶莹的汗珠从胸膛滑下来,滑过线条流畅的腹肌,最终隐入性感的胯骨下方。
伊荞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裙躺在床上,不久前经历过一场刺激性爱的身体还在发着软。伊荞盯着黑暗中的房间,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到家时的一幕。
舅舅竟还没回屋睡觉,看到伊荞从外面进来,眉头便一下子紧皱。
“去哪玩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晚上凉快,和朋友去江边吹了吹风。”被情液弄湿了的底裤还黏黏地紧贴着嫩肉,伊荞抿着被自己咬破了的唇,尽力让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与平常一致,不让舅舅发现任何异样。
舅舅面前那杯茶已经凉透了,他不在意地端起喝了一口,对伊荞说:“再过不久就要开学成为大学生了,贪玩的心也该一。”
舅舅的表情明显有些不相信,会被他们发现吗?伊荞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




月光坠落 宴会
进入一年中最热的酷暑时期,热得人提不起神。伊荞也有些恹恹的,无所事事地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支起很久没碰过的画架。
伊荞很喜欢素描,用最简单的黑色线条,勾勒出或明或暗的光影,无论是人还是物在她的笔尖下都能渲染的极生动。
岑忻然欢欢喜喜地准备着明日的生日宴会,客厅里一屋子的人忙着挂气球、摆鲜花,动静搞得很大。伊荞充耳不闻,专心作自己的画,素描纸上画了一半的,隐隐可见是一幅五官俊美,唇角带笑的男子像。
岑忻然的生日宴会办得很热闹,邀请的都是她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岑父岑母十分自觉把空间让给了年轻人,不打扰他们的狂欢。欢快的音乐围绕着,美昂贵的礼物堆满了房间,岑忻然被众人围在中间,脸颊红红笑得十分甜美。
伊荞静静待在自己的小空间里,继续作那幅未完成的画,不去掺合属于别人的热闹。
伊荞细致地描绘画中人致的脸庞,那眼神冷淡而稍显凌厉,嘴角却又微微上扬,弱化了眼睛的凌厉,显得温柔多情起来。
他会来参加岑忻然的生日宴会吗?会笑着给岑忻然说生日快乐吗?伊荞一边画一边想,素描纸上的男人画像已然成型,气质出尘,俊美无俦。
盛迟下意识在一群男男女女中寻找伊荞,寻了一圈,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喧嚣的场合,把礼物送到了便想离开,
却被一个熟人拦住了脚步。
是曾经的大学室友许衡。
“好久不见啊盛迟!”许衡热情地给盛迟一个拥抱,“越来越帅了你。”
“好久不见。”盛迟笑了笑,又和许衡用以前打招呼的方式击了个掌。
两人寒暄了几句,许衡从桌上拿起两杯红酒,递给盛迟一杯:“这么久没见了,咱哥俩今天必须得喝一杯……”
盛情难却,盛迟接过许衡递来的红酒,和他碰了个杯。杯中酒液澄澈、浓香,盛迟喝了一口,未觉异样。刚和许衡碰完杯,又有好几个老同学过来打招呼,盛迟不好推拒,高脚杯很快便见了底。
过了约莫十分钟,盛迟忽然感到头重脚轻,脸色通红,状态如醉酒一般。盛迟这时才发觉酒水不对,应是被人动了手脚。
客厅里众人围坐一桌开始玩游戏,没人发现“醉酒”的盛迟被许衡扶进了最角落里的客房。
盛迟此时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知道当下发生了什么。许衡把盛迟扶到床上躺下,然后掏出手机给岑忻然发信息:我的姑奶奶,都按您吩咐的做了,您答应我的那事儿可别忘了……
消息发送成功,许衡苦着脸,又对着盛迟说:“对不起了兄弟,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岑忻然。”
手机响起提示音的时候,岑忻然正和几个小姐妹玩卡牌游戏。恰好结束一局,岑忻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借口上卫生间悄悄离开了客厅。
房门关上没多久又被打开,岑忻然眼神迷恋地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呼吸轻浅的男人,微光照着他英俊的轮廓,连睡着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盛迟啊盛迟,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吧……”岑忻然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描绘盛迟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形状漂亮的薄唇上。
大一时盛迟作为新生代表在典礼上发言,岑忻然对耀眼的他一见钟情,单恋他近七年,还曾经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谈恋爱。可是,无论他换多少个女朋友,他的眼神始终不曾在她的身上停留。
爱而不得让岑忻然的心里生出了心魔,她想,哪怕是能拥有一夜他的身体,她也算得到过他了。
岑忻然俯下身,慢慢靠近盛迟柔软的嘴唇,眼看就要亲到了,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岑忻然不去理会,敲门的人却锲而不舍。
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性朋友,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喊岑忻然出来一起玩,岑忻然皱着眉头起身,心里满是反感和烦躁。
门窄窄地开了一条缝,岑忻然用身体阻挡着门外人的视线,似怒还嗔地笑道:“人家衣服脏了,想进来换件衣服,你就在这敲个不停……”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男性朋友口齿不清地解释。
门再次被关上。客厅依然欢声笑语不休,岑忻然面上笑脸盈盈,内心却十分不爽。岑忻然继续和小姐妹玩卡牌游戏,却不知她记挂着的盛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到了伊荞的床上。




月光坠落 别欺负我了(h)
伊荞了很大力气才把“人事不省”的盛迟挪进自己的卧室。
岑忻然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伊荞皱着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手心触到的温度稍微有些高,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伊荞便拧了块湿毛巾,轻轻擦拭盛迟发热的皮肤。
伊荞擦的很细致,从额头、脸颊到脖颈一路擦了个遍,正要准备擦第二遍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伊荞惊讶地低呼一声,手腕一颤湿毛巾便掉到了地上。
盛迟不知道什么睁开了眼睛,漆黑深邃的眸子正盯着伊荞看,眼里的情绪让伊荞莫名有些心慌。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一直都醒着。”盛迟放开伊荞的手腕,起身的动作很流畅。
盛迟长期健身,还曾在部队锻炼了两年,身体素质优于常人。那杯酒里虽然下了份量不少的药剂,但只是让他晕了一阵,并不足以把他放倒,他还顺便装晕演了一出戏。
原来他醒着,怪不得自己能顺利地把他“抗”进屋里,伊荞的小脸红了又白,一时间竟不知作何答复。
窗边的画架还摆在那里,盛迟的目光在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眼里浮起一抹笑意。
伊荞浑然不觉,抬头望着盛迟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屋子里,我看到岑忻然从里面出来……”
盛迟语气略带玩笑的意味,漫不经心地说:“有人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伊荞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便聪明的没再追问,起身给盛迟倒了杯茶。
白色的陶瓷杯印着淡雅的图案,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少女清香。盛迟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尝到苦荞茶特有的麦香。
岑家客厅里音乐和谈笑声不断,气氛持续热烈到夜晚。岑忻然内心总有点不安,眼睛不由得时不时地往那间客厅的方向看。
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原以为会昏睡一整夜的盛迟,此刻正在伊荞的小床上,和伊荞交缠着赤裸的身体做爱。
好几天没有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两人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以燎原的热情纠缠着。
伊荞细白的两条腿缠着盛迟壮的腰,抬着下巴和他接吻。盛迟故意逗弄她似的,薄唇不解风情地闭着,伊荞舔吮他柔软的下唇,湿软的舌头不自爱地在两片唇的唇缝间舔。
盛迟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在伊荞发出不满的轻咛时,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插进伊荞的发间,有些凶狠地卷起那嫩滑的小舌,吞食她甜蜜的津液。
两人很快便都有了生理反应,伊荞旱了好几天的花穴已经湿透,升起一股莫名的痒。伊荞往上挺着腰胯,一下一下地蹭盛迟勃起的阴茎。
盛迟额角青筋直跳,猛地把伊荞翻了个身,大手在白嫩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哪里学的这些淫荡的动作……”
伊荞跪趴在床上,两条大腿被粗鲁地掰开,男人硬烫的阳物横冲直撞地往腿心挤,伊荞连忙喊停:“等、等一下……”
盛迟稍稍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伊荞膝行了两步,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
盛迟挑眉,戏谑道:“我看看这尺寸能不能用。”
包装上清晰地印着“超薄无感”几个大字,盛迟若有所思地看着伊荞:“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伊荞红着耳朵小声解释:“我看这款销量最高,随便买的……”并且买的加大号,没想到盛迟看了一眼型号,语气含着淡淡遗憾地说:“这个型号对我小了,会有点勒,下次记得再买大一个尺寸。”
这个时候也没办法挑剔。盛迟撕开一个方形包装递到伊荞手上,示意她给自己戴上。伊荞没经验,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好,两只手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
伊荞跪坐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操弄,随着男人冲撞的动作,两团丰盈宛如水滴一般前前后后地晃动,雪白的肉浪起伏不停。
紧致的穴肉熟稔地吞咽着男人粗长的性器,甬道里面又湿又软,盛迟被强烈的快感激得有些难以自持,顶入的幅度越来越大,恨不得把人顶穿了才好。
有了屋外嘈杂声音的遮挡,沉浸在情爱里的男女无所顾忌起来,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色气的娇吟和喘息。
伊荞很快便体力不支,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又立刻被男人捞了起来,抵着甬道肉壁上最敏感的点狠肏。
“嗯啊……盛迟……”伊荞喊着男人的名字,低低哭叫。此刻的她被摆成最淫荡的姿势,饱满的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臀肉被男人捏了一道道红痕,插着粗长阴茎的小穴失禁似的流着腥甜的汁水,干净的床单被淋得湿漉漉一片。
“喊得太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哦……”盛迟故意道,伊荞颤抖着,把枕头咬在嘴里,来堵住自己发出的羞人的娇吟。
盛迟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硬烫的肉棍戳着穴内脆弱敏感的地方狠肏,肏得伊荞眼里春潮涌动,哭叫不止,身体不住地战栗、颤动,穴口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甚至沾湿了盛迟小腹下方粗硬的毛发。
忽然,一股热热的汁液汹涌地浇了下来,湿软的肉壁痉挛着绞紧了男人的性器,伊荞失神地叫了一声,被盛迟送到了高潮。
“舒服吗,淫浪的小东西……”盛迟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阴茎依然硬挺着,他抽了出来,换成面对面的姿态再次一挺而入。
伊荞喘息得厉害,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微张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和一点鲜红的舌尖。盛迟修长的食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伊荞的舌头,抽出来时整根手指都沾满了透明的津液,然后恶劣地揩在了她嫩白的胸口。
两团丰满的软肉就在盛迟的眼前晃动,顶端一点嫣红,像熟透了的莓果,隐隐散发出一点幽香。盛迟看红了眼,忍不住俯身吸舔她的乳粒,将那柔嫩的奶头裹进嘴里,用舌头重重吸吮,好像再努力一点,就能吸出奶白的乳汁。
“别欺负我了……”两粒奶头被吸得越来越红,伊荞挺着胸脯,腰肢不住地轻扭。盛迟抬起头,深深地盯着身下人酡红的脸蛋,喘息越来越重,汁水淋漓的花穴像一潭温泉,泡得他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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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监控录像
窗外月光黯淡,床上的男女汗津津、水淋淋的身体亲昵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伊荞的肉穴已经被过于频繁的高潮弄得麻木,盛迟射过的疲软性器还深深埋在那又湿又热的穴里,两片粉嫩的花瓣黏了浓白的男,微微翕张着,像海里生存的贝类。
盛迟的嘴唇轻轻舔吻她的后颈,毫不在意地将皮肤上覆着的一层细汗也一并舔去。伊荞大口喘息着,好似被抛上岸的鱼。
“水……”伊荞低咛了一声,盛迟拿过床头放着的陶瓷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地喂给她。
床单湿了又湿,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伊荞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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