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坠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困困困
盛迟果然方寸大乱,湿淋淋的假阳具猛地被抽出扔到床脚,他低头一口含住伊荞红嫩漂亮的乳尖,同时胯下一挺直入,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阴茎送进那温软的温柔乡。
盛迟在伊荞一边乳首上狠狠嘬了一口,身下大幅度抽送,把人操得娇喘连连,恶狠狠道:“是谁教你说这些的?小小年纪骚成这样,嗯?”
伊荞胸前两团白雪晃个不停,头因为男人用力的顶送动作撞到了床头,还不忘缩着小穴吸吮那粗壮赤红的肉器,“我无师自通的……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盛迟胀得越来越粗的性器充分体现了他的喜欢程度,“喜欢得恨不得一口吃了你……”
体内酥麻敏感的点被重重一蹭,伊荞难以抑制地叫了一声,颤声道:“你吃了我吧……只要是你都行……”
话音刚落,伊荞就被人翻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不由得高高翘起,被盛迟猛烈的冲撞顶得不停乱晃。
盛迟在她白嫩饱满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戏谑道:“再叫大声点,明天给你要二十张江羽的签名照。”
伊荞咬了咬唇,如他所愿地婉转呻吟起来,卧室里娇吟声喘息声淫靡交杂,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连摈绝七情六欲的和尚听了都要面红耳赤。
夜色越来越深,盛迟粗喘一声,用力抵进甬道最深处,再一次发泄在了乳胶套内。伊荞的穴心又一次涌出一股清澈的热流,臀下床单湿得彻底,她已经高潮了无数次。
明明已经被过密的性爱弄得双眼失神,花枝乱颤,连腿间稀疏浅淡的毛发上都糊了一滩浊,她还要用两条细白的腿去夹男人的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舒服……还想要……”
盛迟低骂了一句,身心均抗拒不了她扑顶的热情,很快就再次勃了起来,连新的安全套都来不及戴上,又硬又热的一根深深插进深红潮湿的穴里,紧紧堵着那个不停流水的小眼。
从床上到浴室再到床上,伊荞数不清他到底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做完睡觉时是凌晨几点,腿间已经完全麻木了。
第二天上午没课,伊荞可以无所顾忌地睡懒觉,盛迟却不能抛下工作在家赖床。
早晨8点出头,伊荞还在沉沉睡着,盛迟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哪知这小小的动作竟让她醒了。伊荞两眼紧闭,鼻音很浓地说了句:“不要忘了签名照。”
盛迟无奈,随即打开和江羽的聊天界面发了句语音。
江羽很快回复:“谁要我的签名照?小伊?哈哈我就知道她是我小粉丝。”
盛迟接着说:“要你本人亲自签的,二十张吧。”
江羽大惊失色,说话的声调都拔高了,“二十张?!你们不会要做黄牛倒卖我的签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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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什么都别问
深夜的酒吧迷离幽暗,向来是失意人买醉的最佳场所。
岑忻然孤身坐在吧台,手中酒杯已经见底。
“给这位美女来一杯‘红粉佳人’,算我请的。”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在岑忻然身边坐下来,纵然穿着熨烫平整的西装,但也假扮不了社会英,周身气质和说话语调无一不暴露出他社会痞子的本性。
岑忻然撩起眼皮,看到身边长相平庸的陌生男性,视线上下打量片刻,继而轻哼一声,高傲地转过了脸。
西装男丝毫不气馁,用花言巧语和她调情:“小姐,你男朋友呢?怎么忍心把这么漂亮的你独自丢在这里。”
“关你什么事。”岑忻然冷冷道,声音已经染上醉意。
西装男舔了舔牙根,心被抓得痒痒的。他最喜欢这种心高气傲的富家小姐,哄骗她们一无所知地喝下带有催情药的酒,然后被自己拖去廉价的酒店,成为低贱的淫娃荡妇。
“别生气,我没有恶意……”男人微笑着,视线在她胸前丰满上流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让我来安慰你……”
“给,这位先生跟您点的的‘红粉佳人’。”调酒师很快把一杯桃红色鸡尾酒放到岑忻然面前,岑忻然也不拒绝,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男人喜形于色,一只手悄然抚上岑忻然的腰,她今天穿了后背镂空的性感短裙,男人的手便毫无阻碍地抚摸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肉。
岑忻然醒来时脑子有些空,反应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和一个陌生男性躺在一张床上。
她的脖子像生锈的机器一样转得很慢,一些淫靡的画面就像洪水一般涌进脑子里,让她从头冷到脚底。
西装男也醒了过来,他得逞地哼笑一声,然后点燃了一根烟。他以为岑忻然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会愤怒地朝他大喊大叫、拳打脚踢,抑或是集证据试图报警,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
岑忻然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接着拿起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迭现金。
西装男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操作有些懵了,只见这个女人轻蔑地把钱扔到他脸上,说:“活不错,这里面一部分是赏你的,另一部分是想雇佣你帮我做一件事。”
西装男挑眉大笑:“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岑忻然拿出一张照片丢了过去,“对你来说得心应手的事,你去强奸了照片上的女人,顺便拍下照片,录像更好。”
男人盯着照片上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孩,嘴角浮起淫荡的笑。
*
过完了蜜里调油的两天,伊荞从盛迟的车上下来,刚走到宿舍楼底下,就接到了一个室友的打来的电话。
那边声音很噪杂,伊荞力地听着,听到薛婷婷断断续续的声音:“伊荞,我在华耀ktv二楼右手边……第叁个包厢……”
“他们灌我酒,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接着传来了金属物体落地的声音,伊荞还来不及反应,通话就被中断。
伊荞平时和薛婷婷关系还算不错,不愿看到她出什么事,于是毫不犹豫地出了学校往她说的地方走。
这个时间也不算太晚,不知道什么原因路上人很少,伊荞拐进了一个路灯昏暗的巷子里,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一回头除了自己的影子外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有时候直觉总是准的可怕,伊荞没有时间犹豫,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盛迟,可还没来得及拨出去,突然一个男人窜了出来,力气很大地从背后箍住了伊荞把她往巷子深处拖。
“救――”伊荞刚喊出一个字就被一只汗味很浓的手紧紧捂住了嘴,手机也在挣扎中掉到了地上,混乱中被踩碎。
“别叫,你乖乖的还能少受些罪。”那人在她耳边狞笑道,另一只手在伊荞的腰上臀上游走。
伊荞疯狂地抵抗挣扎,拼了命地扣抓男人的手臂,在上面抓了几道破皮渗血的血印,男人的手臂火辣辣的疼,愤怒地按着伊荞往墙壁上狠狠一撞,骂道:“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伊荞后脑勺猛地撞到坚硬的水泥墙,痛得双眼一黑,差点晕过去。男人脸色狰狞,把一团破布塞进伊荞的嘴里,她的裤子被粗鲁解开大力往下拉。
盛迟,盛迟……伊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时突然有人大喝道:“住手!”
男人见大事不妙,立刻放开了伊荞慌乱逃跑,然而下一刻就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狠狠抓住摔倒了地上。
沙包大的拳头疾风暴雨般向他袭来,简树哲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还觉得不解气,伸脚狠狠地往他的胯间一跺。
简树哲一点儿没心软,巷子里霎时响起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简树哲拾够了,把奄奄一息的男人扔到一边,然后转身安慰受害的女孩。
“是你啊!”简树哲看清了伊荞的脸,有些惊讶,继而是庆幸,“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
他骂了句脏话,又上去使劲踢了两脚,伊荞脸色苍白地裹紧了外套,声音虚弱地向简树哲道谢:“多亏了你,简哥。”
“怎么大晚上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简树哲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初见只觉得伊荞漂亮,这次才发现了她的坚强柔韧,连被坏人欺负了也没有流一滴眼泪。
简树哲皱眉拨通了盛迟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给你发个定位赶紧过来,什么都别问。”
盛迟刚开车到公寓楼下,凭着多年的友情和信任,闻言立刻往他发过来的地方赶。
简树哲报了警,陪着伊荞等盛迟过来,当那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野中,伊荞忽然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乞求地看向简树哲。
“怎么了?”他问。
伊荞开口请他帮忙接一下自己的朋友,简树哲爽快答应,伊荞总算放心了下来。
“怎么回事?”盛迟下车看到伊荞的样子,眼神里尽是心疼。
“交给你了。”简树哲拍了拍盛迟的肩,转身往伊荞交代的ktv走。
真奇怪啊,伊荞想,刚才差点被强暴的时候都没有哭,怎么这会见到盛迟眼泪就止不住了呢。
伊荞不说话,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直到盛迟上前把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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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心疼
“阿迟,我知道你想弄死那畜生,但其实没必要出手,交给警察就好。”简树哲劝道,“放心,我帮你出过气了,那畜生下半辈子已经是废人一个。”
“幸好有你。”盛迟说,他庆幸简树哲恰巧路过出手相助,同时又懊恼自己为什么没在她被欺负的时候出现。
伊荞已经睡着了,眉心却微微蹙着,看起来做了不太好的梦。
盛迟伸手抚平那褶皱,手指仍不舍得离开,在她柔白细腻的脸颊上流连。
他恐怕低估伊荞在心里的份量了。看到她的眼泪,心脏就像被铁丝绞紧了,喘不过气来。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伊荞的侧脸,盛迟拥着她馨香温暖的身体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胸口处明明是干燥的,却好像还留着眼泪冰凉湿润的触感。
但伊荞比盛迟想的要坚韧得多。
第二天早晨起床,伊荞状态恢复得很好,提出要回学校上课。
盛迟给她倒了杯热牛奶,不急不慢道:“我给你辅导员打过电话了,给你请了天假。”
“……”伊荞微微睁大了眼睛,“给我请假干什么?”
“去医院检查一下头。”盛迟说,昨晚接到伊荞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喃喃地说脑袋疼,他担心会撞出问题。
伊荞喝了口牛奶,轻松道:“没事了,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过来,给我看看。”
伊荞听话地到他身边去,盛迟撩开一束头发,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疼吗?”
伊荞摇摇头,“没什么感觉,就是昨晚那会有点疼。”
盛迟把她抱在怀里,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以后晚上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伊荞轻声说,“昨天就是我室友说被灌酒了,叫我去接她。”
“下次别自己去,叫她让男朋友去。”盛迟理所当然地说。
“可是她目前没有男朋友呢。”伊荞哑然失笑。
“那也不行,至少不能自己一个人去。”他语气认真。
“这只是个意外……”伊荞没想到盛迟的阴影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严重,心里有些感动,扭头安抚地在他嘴唇上轻啄一下。
盛迟顺理成章地按着她的后背加深了这个吻。牛奶的醇香在两人的唇齿间交融,濡湿的唇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磨蹭吸吮,吻得越来越深。
待交缠的唇舌分开,两人均有些气息不稳,伊荞显然已经动了情,一双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望着盛迟,好像在期待些什么。
伊荞坐在男人的腿上,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热情反应,本以为他会抱她回卧室,然而盛迟喉结滑动,平静出声:“去换衣服吧,然后去医院看看。”
伊荞的脑子里闪过几个问号,但她还是没拗过盛迟,乖乖跟着他去了医院,所幸检查后并无大碍。
确认了伊荞身体没事,盛迟放下心来。有意让伊荞忘记不愉快的事情,特地把要办的工作挪后,带她去探班江羽。
江羽正在拍一部刑侦剧,饰演剧里罪大恶极的反派。拍摄场景是阴暗的地下仓库,饰演警察的演员拿着逼真的道具枪,对准江羽的额头。
伊荞第一次见到拍戏的过程,眼睛亮亮的,觉得很是新奇。
盛迟对这种场面倒是兴趣不大,见伊荞喜欢看,便带她到一个视线绝佳的地方继续看。
正邪两方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气氛紧绷。
江羽形象狼狈,脸上却浮着轻松的笑,鲜红的唇衬得脸色诡异的白。
他忽然弯下身,从靴筒里抽出一把袖珍手枪,警察意识极快的握紧了枪,没想到他的枪竟是对准了自己。
江羽的嘴角勾起嚣张自负的笑,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高声道:“好吧,是我输了,但我绝不接受你们的审讯!”
“砰――”
枪声响了,血花妖冶地绽开,作恶多端的反派缓缓倒下,在微微抽搐后停止了呼吸。至此,江羽在此剧的全部戏份结束。
“咔!辛苦了江羽!”导演朝江羽竖起大拇指,江羽从地上站起来往临时搭建的休息棚走,助理连忙上前递水和毛巾。
江羽浑不在意地擦了把脸上的“血”,看到伊荞和盛迟,眼睛蓦地亮了亮。
“你们怎么来了?”江羽惊喜道,随后又想到什么无奈地摇摇头,“你们是来拿签名照的吗?”
“是啊。”盛迟开玩笑道,“你签好了吗?”
江羽示意他们到休息棚里聊,语气有些委屈:“我给粉丝签名她们都是自带照片,你们俩倒好,照片还得我自备。而且一开口就是二十张。”
“江羽哥,其实是我答应了别的同学。”伊荞不好意思道,“盛迟说多了,十四张就够了。”
“我知道这回事,和他开玩笑呢。”江羽挽起嘴角,又俏皮地眨了下眼,“看来,你同学里边有不少我的小粉丝呢。”
休息棚里恰好没有其他人,盛迟和伊荞一起在小木桌旁坐下。助理很擅长观颜察色,随即从包里拿出一迭江羽的写真照递给他。
江羽示意她先去忙,随手拿了支钢笔在照片上龙飞凤舞地签自己的名字。
盛迟说的果然不错,江羽的字确实……嗯,不太好看。
伊荞在心里默默地评价。
盛迟笑了声,却是毫不委婉地说了出来:“没想到你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啊。”
江羽轻哼一声,把自己鬼画符般的签名拿起来晃了晃,“你懂什么,这叫艺术!”
月光坠落 隔靴搔痒
第二天返校,伊荞把江羽亲自挥墨的签名递到一个同系女同学手上时,对方的表情有些奇怪。
看起来不像喜悦、激动抑或是别的快乐情绪。
伊荞还记得,那天她找自己帮忙带签名照时,神情是十分期待的。
江羽的字果真难看到这种地步吗?伊荞正想帮江羽说两句好话,只见对方粗略瞟了一眼就把照片夹进了书页里。
“谢、谢谢你啊……”女生眼神闪躲,“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像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她和伊荞有接触似的,女生看了眼四周,步伐飞快。
伊荞望着对方的背影,不明所以地微微蹙着眉。
盛迟今天去外地出差,这会应该已经下飞机了。伊荞准备回宿舍给他打个电话,又迎面撞上一个熟人。
“hi,伊荞。”梁樾给她打招呼,眼神有些不自然,“呃,你这两天还好吧。”
“还好啊。”为什么这么问,伊荞眼神困惑。
梁樾挠了挠头,说话吞吞吐吐的,“伊荞,我想问问你……那个……希望你不会觉得冒犯……”
“……哪个?你想问什么?”伊荞不解道。
“就是……学校论坛上面的那些照片是你本人吗?”梁樾小声道,清秀的脸微微涨红,“对不起,我绝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什么照片?”伊荞心里微沉,“你给我看看。”
“我……我没存。”梁樾说,“你不知道就最好别去看了,就当没发生过。”
他越是这样说伊荞就越好奇,本欲追问,却出乎意料地接到辅导员打来的电话。
辅导员让伊荞到办公室去一趟,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雨。”梁樾抬头望了望暗沉的天空,从包里拿出一把蓝色格纹雨伞,“又没带伞吧,我的伞给你。”
“谢谢你,梁樾。”伊荞笑了笑,“你自己留着吧。”
“我不用。”梁樾不由分说地把伞塞到她手上,脸上笑容一如多年前那样纯澈,“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哦!”
办公室里安静沉闷,窗台摆放的绿植许久不曾打理了,浅浅的积了一层灰。
辅导员见伊荞来了,语气平静地让伊荞坐下,开门见山道:“最近你的事情传得有些严重,给学校造成了负面影响,甚至惊动了学校领导。”
“老师,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伊荞冷静地回道。
“你还不知道?”辅导员惊讶地瞥了她一眼,点开了电脑里的一个网页链接。
“你自己看吧。”
屏幕上一行刺眼的大字落入伊荞的眼里,“a大某女学生被富豪包养,无视校纪社德,令人不耻。”
爆料人以校内学生的口吻揭发了a大某女学生被人包养的事情,有图有据言之凿凿。虽然标题上未曾点名,但下面发出的好几张照片都照到了当事人的脸,评论里很快就有人扒出了伊荞的所有信息。
鼠标光标停留在一张照片上,伊荞看到了在车内和盛迟亲热拥吻的自己。辅导员眉头紧皱,觉得照片实在不堪入目,顿了一秒就继续往下拉。
这些照片拍的角度都很刁钻,每一张都把盛迟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伊荞的脸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窥探的镜头里。
偷拍的人是谁,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策划的呢。伊荞摩挲着自己发凉的指尖,心里有了一个初步成型的猜测。
底下评论还有自称伊荞同班同学的人爆料说,伊荞每周周末都不在学校,一到周一上午便被一辆豪车送进学校来,身上穿的衣服也换成了价格不菲的名牌。
“不是被有钱人包养是什么!a大百年名校巍巍学府,这种学生简直败坏学校名声,强烈建议开除!”
伊荞眼神落在这一条义愤填膺的评论上
,听见辅导员说:“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老师,我没什么要解释的。”伊荞摇了摇头,“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但他不是我的金主,而是我的男朋友。”
伊荞说的坦坦荡荡,辅导员却脸色黑如焦炭,她对匿名爆料人说的话相信不疑,把伊荞当成爱慕虚荣误入歧途的女学生,被揭发了还嘴硬说谎。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你男朋友,这件事总归给学校造成了负面舆论影响,如果上面要处分我也护不住你。”辅导员语气冷硬,“这两天你先别上课了,回家去好好反思一下吧,另外我已经通知了你的家长。”
纸无论如何也包不住火,无论怎么躲藏,也总不了要面对这一天。
辅导员或许想要伊荞悔不当初声泪俱下地道歉反省,伊荞没有如她的愿,从进去到出来脊背一直挺得很直。
兜里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伊荞点开和盛迟的聊天界面,看到他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刚下飞机,锦市下雨降温了,注意加衣防寒,感冒了回来拾你。
后面还接了一个威胁的表情。伊荞嘴角扬着,直接回了条语音:“那我要故意不加衣服了,想你快点回来‘拾’我。”
盛迟的心被挠得又痒又麻,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拾这个“皮痒”的小东西,把她压到沙发上、地毯上又深又狠地教训。
遗憾的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隔靴搔痒地对着伊荞说几句荤话。
撩拨完人在外地鞭长莫及的盛迟,伊荞把手机进外套兜里,笑意停留在嘴角。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暴雨已至,伊荞撑起那把蓝色格纹伞,平静地踏上了回岑家的路。
(一早的设想就是写破镜重圆,真的很狗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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