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坠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困困困
“不用。”伊荞关上车门,微微笑着朝里面的人挥了挥手,“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等我。”
时间好像倒流了,第一次偶遇的那个下雨天,他也是坐在车里看伊荞走进医院大门。她走得很快,但并不给人一种急匆匆的感觉。
盛迟没有立刻离开,他把车子停在路边。车窗降下去,盛迟点燃了一支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他在想伊荞接完电话便有些苍白的脸,和她明明有心事却不愿告诉他的神情。
医院叁楼的病房里,气氛凝滞。
病床上的岑忻然闭着眼,鼻子上戴着吸氧管,脸颊瘦得轻微凹陷下去,面色是病态的苍白。
几天前她的气色还比较红润,或许是因为盛迟的事心情过于悲切,这一次发病发得又凶又急。伊荞静静地看着病容满面的表姐,说不上有多少分同情。
医生说她血红蛋白远远低于正常值,如果不及时治疗情况将会非常危险。
舅妈沉痛地看着被病痛折磨的女儿,看到伊荞出现在病房门口,她的眼睛希冀地亮了亮,立即叫医生准备抽血前的检查。
伊荞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盛迟仍在等她,伊荞小脸有些苍白,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车门。
盛迟面色如常,阳光在他雕塑一般的侧脸上打下一道光影,“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伊荞头昏昏沉沉的,面色疲惫地靠着座椅,“就是去献了一点儿血。”
盛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雨天,你上了我的车让我送你去医院,也是这个原因吗?”
伊荞轻轻地“嗯”了一声,看向窗外不断后移的建筑和行人,内心的挣扎和担忧麻木着她的神经。
如果告诉盛迟事情的全部,盛迟也会觉得她给岑忻然献血是理所应当的吗?如果盛迟看出她的不情愿,他会不会认为她忘恩负义,冷血无情呢。大约是车内空调温度有些太低了,伊荞手心越来越凉。
盛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地望着前方的车辆,他在等伊荞主动开口。
“其实……我是抽血给岑忻然。”伊荞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她患有严重的贫血症,恰好我们俩都是罕见的rh阴性血。”
盛迟默了片刻,看着前方的眼睛有些阴郁,“岑忻然爸妈呢?他们的血不能抽么?”
“不能啊。”伊荞嘲弄地笑了笑,“舅妈是普通血,舅舅虽然是rh阴性血,但是他一直患有高血压,他的血用不了。”
一个中年男人横穿马路,突然在前方冒出,盛迟皱眉踩下刹车,性能优良的车子稳稳停了下来。
“为什么到医院之前不告诉我,是想瞒着我吗?”盛迟在这个间隙看了伊荞一眼,直截了当地问。
伊荞沉默不语。
中年男人穿过马路,迈巴赫重新启动,伊荞认出前方不是她熟悉的路,有些疑惑地转头问他:“你带我去哪儿,我下午还要去幼儿园画墙,上午没画完……”
“别去了。”盛迟抬眼,眸光暗沉似水,“下午休息下睡一觉吧。”
他竟把车开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盛迟熄了火,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后又去解伊荞的:“岑忻然在住院,岑家没有人会注意你,你在我这里住一晚吧。”
伊荞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漂亮的眸子水光莹润,盛迟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想什么,轻笑着揉了揉伊荞柔软的头发,“放心,今晚绝对不动你,让你好好休息。”
他就是想动也不能动了,昨晚厮混了半宿,伊荞娇嫩的花唇被干得又红又肿,穴口甚至微微外翻,至少要修养好几天。
失去了几百毫升血液,伊荞下了车腿软得几乎走不了路。
“上来,我背你。”盛迟忽然在伊荞的身前蹲下,结实的脊背绷起流畅漂亮的线条。
“可是……”伊荞有点犹豫,盛迟又催了她一声,伊荞只好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盛迟托着伊荞的腿弯,轻轻松松地把人背了起来,她胸脯和臀都非常饱满丰润,其它地方却瘦削纤细,对盛迟来说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
盛迟背着伊荞进了公寓电梯,他个子很高脸又极其英俊,一路上吸引了许多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上一次被人背,还是八岁的时候在爸爸的背上。伊荞把脸埋进了盛迟的肩后,有些迷恋的闻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像大雪覆盖的森林。
电梯里光洁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了两人的亲密姿态,盛迟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下伊荞浑圆的臀,调侃道:“在我背上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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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别闹(微h)
天色已是黄昏,盛迟效率极高地处理完手里的工作,有些归心似箭。
指纹锁轻轻“滴”了一声,盛迟推开门,不出所料看到一室暗色。
在最里面的卧室里,伊荞睡得香甜,小猫一般蜷在被窝里,轻浅地呼吸着。
柔软的薄被盖在她身上,只有白皙的脖颈和脸蛋露在外面,但盛迟知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属于他的宽松t恤,下身光溜溜,除了一条纯色小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
伊荞浑然不知有人正眼神炙热地盯着自己,她安安静静地侧躺着,睡颜像一幅美人图。盛迟看了一会儿,饶有兴味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就算沉沉睡着依然粉颊娇艳,唇色欲滴,就连腿心红肿着的嫩穴都水汪汪、滑腻腻的。
盛迟的指尖轻触那水嫩的软肉,吻落在伊荞香软的颈窝,动作熟稔地舔吮那片皮肤。睡梦中的伊荞有所感觉,幅度极小地偏了偏头,朦朦胧胧地嘤咛一声:
“盛迟……别闹……”
盛迟像是存心要把她弄醒似的,更加肆意妄为地在她的脸蛋、嘴唇上亲吻,把伊荞柔软的嘴唇舔的湿漉漉的,水光润泽。
就像被羽毛不停地扫过一样,伊荞只觉得唇上痒酥酥的,搅得她睡不好觉。伊荞眉心浅浅地蹙了起来,恼人的羽毛没有了,却有一条软软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嘴里,灵活又湿滑,勾着她的小舌舔舐,仿佛要榨干她嘴里所有的甜蜜。
吻得伊荞呼吸越来越急促,双颊绯红发烫,盛迟才起身放开她。说过今天不碰她的,盛迟没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尽管腿间已经支起了蓄势待发的小帐篷。
盛迟径直进了浴室。微凉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盛迟大手握住自己昂扬的器物,时轻时重地上下套弄。宽敞的浴室里水雾腾腾,盛迟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伊荞在床榻上娇吟颤抖的画面。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盛迟浑身冒着凉气儿地走出来,没系衣带的浴袍大敞着,窄腰长腿无所顾忌地裸露在外,腰腹下半垂着的阴茎尺寸依然不可小觑。
伊荞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身体全然被盛迟的气息包围,连梦境都格外美好。直到后背贴上一具温度升高的男性身体,小内裤被一只大手剥去,下身忽然变得凉飕飕,伊荞终于不堪其扰地转醒。
盛迟掀开薄被的时候伊荞睡的姿势很放松,t恤高高的卷到小腹上方,露出一截白软的腰,纯白小内裤包裹着的两瓣臀浑圆地对着他,肉欲的一幕刺得盛迟小腹一热。
盛迟喉结滚动,情难自禁地剥去了伊荞下身唯一的遮蔽,饮鸩止渴般将勃发硬挺的阴茎插进她嫩滑的腿间,肉贴肉地磨着蹭着。
伊荞眯着眼,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微哑:“干嘛……”
听到伊荞抱怨的声音,盛迟在她颈后落下一串濡湿的吻,哑声道:“抱歉我没忍住,你继续睡……”
那么烫那么粗的一根杵在腿间,能继续睡着就奇怪了,伊荞睡眼惺忪地想。
伊荞的穴口确确实实地肿着,盛迟没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摩擦着止渴。这样的动作却是异常磨人,盛迟的性器形状粗野,顶端龟头圆大,棍身上甚至还附着凸起的青筋,不一会儿就把伊荞大腿间细嫩的皮肉摩擦得发红、发疼。
伊荞细碎地抱怨,盛迟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她弹软雪白的臀尖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欲声音。
他把伊荞两条细腿拢得更紧,粗长的性器横冲直撞,角度歪了便斜斜地顶到她的穴口,甚至戳到那粉嫩柔软的花唇。
“慢点啊……”伊荞细声呜咽,被顶到的地方泛起丝丝疼意。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深处也渴望着男人的入侵,疼痛中竟还夹杂着一抹快感。
盛迟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些什么,挺立着性器起身,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只方形包装的安全套。
伊荞脸色瞬间一变,盛迟像是没看到似的,故意把套子塞到她手里,哑声道:“帮我戴上。”
伊荞撕了一下没撕开,有些赌气地把东西扔到一边。盛迟嘴角含着一丝隐隐的笑,胸膛压上去,薄唇在伊荞的脸颊、下巴轻轻吻着,明知故问道:“怎么不高兴,是不是不想帮我戴……”
他在套伊荞的话,伊荞偏偏一头栽进他设的陷阱,闷声道:“你这个套子什么时候买的?”
“具体时间不记得了。”盛迟在伊荞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应该得有几个月了吧……”
伊荞脸色不虞,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盛迟手臂撑在两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问这个做什么?”
伊荞沉默片刻,侧头回避他的视线,语气淡漠:“这个套子是为谁备下的,我又是第几个被你带回家的女人呢……”
盛迟闻言轻声笑了起来,嘴角高高上扬,看起来很是愉悦:“你很在意这些啊……”
他以为自己吃醋了吗,伊荞咬了咬唇,“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眼看猫咪就要炸毛,盛迟笑着掰正伊荞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火热而缠绵地舔舐她的舌头。一个躲闪不配合,另一个强势侵占,直到最后,伊荞迫不得已败下阵来,任由盛迟激吻自己的唇舌。
吸吮的啧啧水声终于停了,盛迟幽深的黑眸牢牢盯着伊荞的眼睛,“这个套子是为你准备的,这张床上除了我之外也只躺过你一个人。”
伊荞心跳蓦地加速,被狠吻过的唇微张着,脸颊悄然染上一抹红晕,愣愣地看着盛迟。
“满意了么,小东西……”盛迟俯身轻咬伊荞的唇,又把那个方形塑封袋塞进伊荞手里,“给我戴上。”
盛迟自己准备的套子显然尺寸很合适,伊荞红着脸,给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硕大物什戴上了小雨衣,留下一手的滑腻。
伊荞再次并紧了腿,腿间润滑液黏腻一片,盛迟把她娇软的身子禁锢在身前,低喘着操弄她细嫩的腿肉。
月光坠落 床榻(h)
岑忻然在医院治疗了整整叁天,岑父岑母也焦头烂额地忙里忙外了叁天。
无人问津的伊荞和盛迟厮混得不知今夕何夕。白天出门工作,夜晚便赤身裸体地和盛迟滚到了一起。情欲气息浓厚地充盈了整个屋子,连餐桌都染上两人纠缠的痕迹。
盛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性爱助兴工具――一根会震动的假阳具,湿答答地塞在伊荞的穴眼里。那假阳具虽比不上盛迟的真性器,但尺寸也是又粗又长,伊荞紧窄的肉穴被撑得又满又涨,一幅惹人怜爱的模样。
盛迟摁下遥控,震动棒便呜呜地动了起来,敏感的肉穴里好像在打仗,伊荞眼尾酡红,嗯嗯啊啊地喘,淫水流个不停。
盛迟的腿间已然高耸,可他偏偏置身事外地用震动棒操弄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假阳具弄上高潮,连脚趾尖都在战栗。
盛迟总算把那东西拔了出来,冰凉的震动棒已经被伊荞的肉穴裹得有了温度,上面黏满了汁液。伊荞搂着男人的脖子送上甜蜜的吻,在盛迟的嘴唇、下巴上挑逗地轻咬,又去含吮他凸起的性感喉结。
盛迟扶着伊荞的腰任由她挑逗,一个手指往她的汁水淋漓的穴里伸进去,深深浅浅地搅动,用硬实的骨节碾磨她的敏感点。伊荞手臂颤抖得厉害,几乎要挂不住他的脖子。
盛迟作恶的手指忽然停滞不动了,低哑道:“要它还是要我?”
“要你。”伊荞带着点儿鼻音,软绵绵地回他,又用自己秀气好看的鼻尖蹭他的颈窝,“我不要那个东西了……”
盛迟在她绵软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湿淋淋的汁水涂抹到雪白的乳肉上,接着道:“想要就自己来弄。”
盛迟懒懒地靠在软枕上,上身赤裸,下身仅着一条有些紧绷的叁角内裤,中间凸起很大的一团。
伊荞俯下身,浓烈的男性气息冲荡着鼻尖,她不见丝毫胆怯,反而隔着黑色布料轻轻舔舐那团发烫的凸起。
她的嘴唇一触上去,盛迟的小腹便立刻绷紧了,呼吸变得有些浊重。伊荞鲜红湿润的舌继续舔着那里,直到那一小块布料被津液洇湿,伊荞才抬起头来,动手拉下了他的内裤。
勃发的性器弹了出来,饱胀的顶端溢出一点清液。伊荞熟稔地给它戴上了小雨衣,扶着盛迟的肩膀缓缓地坐了下去。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伊荞的穴眼虽然被震动棒先行扩张过,但和男人的器物比起来仍是不值一提,伊荞艰难地容纳着,有些吃力地把那阴茎包裹了一大半。
“再坐深点儿……”盛迟握着伊荞饱满的两瓣臀,往上挺了挺胯。
“不……你不要动……”一颗汗珠从伊荞的额间滑落到下巴,她蹙着眉,固执地自己一点一点地往下吞。
盛迟便耐心地看着她动,好不容易完全吞了进去,伊荞抵在他的肩上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然后扭着腰肢上上下下地含吮他的阴茎。
伊荞动作太慢了,盛迟的耐心终于耗尽,把伊荞抱坐在自己身上,掌着她细软的腰猛地往上一挺,开始大力肏弄。
“呜……”媚穴被捣得不停流水,伊荞浑身战栗着,极致的快感从腿心席卷至身体的每一处,伊荞娇喘连连,连发丝都在颤抖。
这时,盛迟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伊荞眼睛雾蒙蒙的,依然看清了屏幕上“岑忻然”叁个字。
“要接吗?”盛迟看了眼手机,挺动的动作不停,肉体摩擦着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这是你的电话,问我做什么……”伊荞气息不稳地答道。
岑忻然生病前的一段时间,经常给盛迟打电话,甚至有一回还直接到公司找他,与其让她抱有期待锲而不舍,不如一次让她死心。盛迟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接通了电话。
岑忻然意想不到盛迟这次竟然会接,虚弱的声音含着些激动:“盛迟,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盛迟冷淡地打断她:“有什么事吗?”
岑忻然眼眶微微湿润,乞求一般说道:“我病了好几天,今天才出院,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岑忻然顿了一秒,紧接着又说:“你没有时间的话,我去找你吧……”
盛迟眉头微皱,声音强硬而冷漠:“不必了,我们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为什么……”明明是大晴天,岑忻然却像被冻雨淋了一场,颤着声音要一个解释,“我们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男人皱着眉接电话,青筋盘虬的粗大阳具还杵在伊荞体内,凶悍地撑满了她,这感觉难耐极了。伊荞咬着唇,按耐不住地动了动,带起轻微的摩擦声。
盛迟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肉,接着对岑忻然道:“你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知肚明。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保留一点最后的体面。”
“盛迟……”岑忻然情绪有些崩溃,“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伊荞和盛迟挨得极近,话题里的声音时不时传进她的耳朵里,伊荞垂眸,“其实,对你而言,她也只做了给你下迷药这一件过分的事。”
伊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帮岑忻然说话,或许只是为了试探盛迟的态度。
盛迟沉默了片刻,沉声道:“行,我原谅你了,但我们也没有做朋友的可能了,就这样吧。”
岑忻然还想哀求他,电话却被无情地挂断,然后就怎么打也打不通了。
盛迟把手机丢到一边,伊荞猛地被他按在身下,依然硬热的器物在她体内又凶又狠地进出,操得伊荞几乎魂不附体。
“你希望我原谅她吗?”盛迟盯着伊荞的眼睛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伊荞雪白的乳肉随着冲撞的动作剧烈晃动,像被风吹得乱颤的水滴,盛迟看红了眼,对着那粉嫩的乳晕上咬下去。
伊荞呼痛,摇着脑袋两眼湿润地看着他,“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和她见面了……”
盛迟没说话,嘴角绷紧着,继续大力抽插了上百下,最后酣畅淋漓地抵着她的最深处发泄了出来。
月光坠落 想我了么
进入九月上旬,伊荞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从岑家搬进了学校宿舍。
天气干燥凉爽,阳光没了夏天的热烈变得温柔多情起来。没有人送她也没有人不舍,伊荞独自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岑家大门。
伊荞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个也曾带给她温暖的地方,正好看见二楼阳台上站着的岑忻然。
她披头散发,神色郁郁,完全没有了以往娇俏致的样子。她好像也在看伊荞,但又好像只是空洞麻木地望着楼下的灌木丛。
伊荞默默回视线,迎着风阔步远去。
伊荞独自去a大报到,
办手续、拾宿舍,所有事情都自己一个人完成。和大多数由家长陪着进校园的同学比起来,伊荞显得独立许多。
盛迟也越来越忙碌,公司公务杂乱繁重,自伊荞入学以来两人还不曾见过面,唯有每晚睡前的电话问候。
这日天气正好,盛迟忙里偷闲,开车去了伊荞的学校看她。
a大是锦市最好的高校,盛迟当年高考成绩优异,被a大门槛最高的经济与金融专业录取,大学四年获奖不断,算得上是当年的风云人物。
如今再进校园,看着路上一张张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孔,盛迟不禁生出些怀念当年的感概来。
盛迟把车停在了一栋教学楼后面的停车场,拨通了伊荞的电话。
“没打扰到你休息吧。”盛迟说。
几个室友都在午休,伊荞捂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低声道:“没有……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现在在a大里面。”
伊荞有些惊讶他会来,开玩笑似的问:“你想我了么?”
“想了,非常想。”盛迟嘴角含笑,给她说了一个地点,接着道,“我等你。”
“哦……等我五分钟。”
她挂了电话,盛迟就待在车里静静等她。
午后阳光明媚,伊荞在暖煦清风中向他走来,一身迷服英姿焕发,军绿色腰带把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紧紧束着,原本妩媚动人的脸蛋带上点儿英气,美得出尘脱俗。
盛迟的视线牢牢黏在她身上,她耀眼夺目地走在校园小道上,好像携了满身光晕。
伊荞打开另一侧车门坐进副驾驶,朝盛迟微微一笑。盛迟好像不认识她了似的,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半响才开口道:“你瘦了……”
“我不仅瘦了,还晒黑了。”
伊荞无所谓地笑笑,“还有两天军训就结束了。”
“黑了点也好看。”盛迟真心诚意地赞美,伊荞却不好意思起来。
盛迟从后座拿过一杯鲜榨西瓜汁,冰镇过还冒着丝丝凉气儿,伊荞插上吸管喝了一口,甜滋滋的西瓜水顺着喉管一路甜到心底。
伊荞喝了小半杯,见盛迟还盯着自己看,以为他也想喝,问了句“你要喝吗?”便把吸管递到他嘴边。
盛迟挑眉不语,突然压过去舔了一口她水光润泽还带着西瓜甜味的唇,低哑道:“很甜。”
这个时间很少有人经过,没有人发现一辆停在角落的汽车里,一对年轻男女正忘情地拥吻。
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两人的胸腔里好像都燃着一团火,吻得难舍难分。盛迟按着伊荞的后脑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卷着湿滑甜蜜的小舌狂乱地嘬。
车里吮吸吞咽的声音不断,伊荞的脸颊越来越红,盛迟怕她缺氧,好心地退出去让她喘口气。两双同样红润的唇刚刚分离片刻,伊荞就追了上去,无比黏人地舔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寻那柔软的舌。
盛迟拿她没办法,亲吻的动作疯狂得好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等炙热的亲吻终于结束,伊荞无力地靠在车门上喘气,原本紧扣着的上衣扣子开到胸口,眼角眉梢尽是淋漓的春色。
盛迟也没好到哪去,腿间蓄势待发的一团高高隆起。伊荞没喝完的西瓜汁被他拿起一饮而尽,盛迟胸膛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将欲火压下去一些,伊荞尤嫌他的火烧的不够旺,偏偏这个时候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管防晒霜让他给她擦。
盛迟额角青筋直跳,简直想狠狠操一顿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伊荞见他没动,有点不明所以地把防晒霜塞到他手里,还微微扬起了头,对盛迟道:“脖子最容易晒黑了,先涂脖子……”
盛迟无奈拧开盖子,挤了点乳白膏体在指尖,对着伊荞细嫩的脖颈细致地抹。虽然在太阳底下军训连着晒了好几天,但伊荞的肤色只略略加深了一点点,若不那么亲密熟悉的话,很难看出这一点细微的变化。
伊荞头仰着,极为放心将自己脆弱纤细的脖子交给他,眼睛享受地合着,在盛迟涂好脖子后把红润的脸蛋也凑了过去,让他接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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