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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坠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困困困
伊荞显然是被干地有些狠了,面颊连带着耳朵一片嫣红,猫一样的眼睛带着迷离的醉态,被吻肿的嘴角无意识地流着两人交融的口涎。
盛迟把射过后有些狼藉的阴茎抽了出来,慵懒地靠在床头,一手搂着伊荞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放在她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嫩红的乳粒,那暂时歇兵的粗壮性器还亲密地陷在伊荞的股间。
伊荞微醺似的眼睛动了动,手往下摸了摸正流淌着男人体液的肉穴小口,微颤着问:“盛迟,我会怀孕吗?”
“很有可能会。”盛迟低低笑了一声,大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抚摸伊荞平坦光滑的小腹,半真半假地说,“这里面装了这么多我的水,说不定已经有一个小胚胎在里面发芽了……”
“我不要怀孕……”伊荞喃喃道,忽然从床上坐起,岔开双腿,用手轻轻撑开那个被过分使用后变得红肿颓败的穴口,想把甬道里会让她怀孕的水全部弄出来。
盛迟看见那个红嫩漂亮的小洞,被伊荞的小手撑开,然后慢慢的,就有浓稠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汁水流出来,极度色情的画面激得盛迟很快又硬了起来,热热地顶着伊荞的后腰。
“小东西……”盛迟知道伊荞被肏得有些不清醒了,他温柔地亲吻伊荞香软的唇,低声安抚,“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记得把套带上,刚才是吓唬你的,不会怀孕的……”
哄着哄着,盛迟再一次把亢奋无比的阴茎顶入了伊荞尚且温软湿滑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旖旎的性爱。
清晰巨大的落地窗照出了连体婴一般密不可分的一对男女,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压着纤细白皙的女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喘息声和娇吟声交响,宛如发情期的动物。
“我累了……盛迟,停、停下来……”渐渐的,伊荞的呻吟变调了,红唇里发出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我,我受不住了……”
男人的力实在旺盛得可怕,射出两次后还能快速勃起,又粗又长的肉器像一根铁棍侵占着伊荞娇弱的花穴,顶得伊荞灵魂都好像在震颤。
伊荞小声啜泣,绯红的眼角淌出两行清泪,盛迟好心地放慢了速度,在伊荞在眼尾轻轻吻着,带着点儿调侃戏弄的声音响在伊荞耳畔:“激我干你的时候怎么说的?不行的人是谁?”
伊荞流着泪生出了些悔意,求饶道:“是我说错了……不行的人是我。”
“晚了。”盛迟抛下两个字,突然发力把伊荞抱了起来,就着结合的姿势走到了落地窗前。
“别哭了,再哭隔壁会听到的……”盛迟恐吓,伊荞低泣的声音果然停止了,转而咬着盛迟肩上紧实的肌肉发泄恼意。接着,伊荞被男人顶在了微凉坚硬的玻璃窗上,下面含着的男性欲望便由下而上地顶到了深处。
“啊……”伊荞低呼,生出一种自己会被顶穿的恐慌,她抱紧了盛迟的脖子,用馨香的吻讨好对方,“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
盛迟漫不经心地继续顶了十几下,顶得怀里的女人娇喘连连,然后不无遗憾地说:“好吧,那我们下次再尝试这个姿势好了。”
娇弱的小穴被抽插得麻木了,但里面的汁水好像永远流不尽似的,源源不断地顺着男人的阴茎往外流,然后被粗暴地挤成白沫,把伊荞的臀沟都染得污浊不堪。
伊荞眯着眼盯着不断晃动的水晶灯,迷乱地呻吟着,很快又一次在过量的性爱上到达了高潮。盛迟一下又一下地顶到伊荞的最深处,终于在尽兴后撤了出来,抵着她的臀缝射了。
终于结束了。伊荞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管下身的黏腻狼狈,也不管身上情欲淋漓的汗水,她只想天昏地暗地睡一觉。
伊荞闭着眼,染上情欲后的脸蛋更加的诱人,盛迟拂开伊荞脸颊旁的碎发,然后温柔地把人抱了起来,准备到浴室去做一个细致的清理。
豪华宽敞的浴缸很快放上了温度适宜的热水,盛迟往水面倒了几滴香气好闻的油,然后抱着伊荞一起坐了进去。
伊荞累极了也困急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清理自己的身体,动作轻柔得让她很舒服。伊荞把头靠在盛迟的颈窝,放心地睡了过去。
但伊荞的享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力旺盛的男人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又来了兴致,伊荞被腿间的摩擦弄的不适,轻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随即看到一根形状狰狞的紫红阴茎在自己的腿间前后进出。
“我真的困了……”伊荞昏昏欲睡地倒在盛迟肩头,眼皮直打架。
“我知道……你下面已经肿了,放心……我不放进去……”盛迟一边动作一边诱哄,他顾惜着伊荞今晚是第一次,没有强硬地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他承认,自己对伊荞的欲望有些过于强烈了。她漂亮勾人的眼睛、一吻就会变得嫣红的嘴唇、香软的身体,无一不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小黄文里滴男主都可以一夜n次,现实里根本没有这么强的男人,沧桑点烟……)





月光坠落 淫乱
阳光照进来时,累极了的伊荞正窝在盛迟怀里沉沉睡着,被子下的两具身体亲密地缠绕在一起。
尽管运动了整夜,但盛迟良好的作息还是让他在清晨准时睁开了眼。怀里疲力尽的伊荞还在熟睡,嘴唇可爱的微微嘟着,盛迟盯着看了一会,情不自禁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盛迟动作很轻地起床洗漱,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突然想到些什么,立即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和消肿药。这还是第一次老板让自己买这些东西,助理虽然心里纳闷,但不敢耽搁,立刻以最快的速度买了药送到盛迟家里。
今天早上的会议要延迟了,盛迟想着,轻柔地动了动伊荞睡着的身子,将她侧卧的姿势改成了平躺,接着掰开了两条遍布情欲痕迹的大腿。
被蹂躏了一夜的花穴肿得有些厉害,穴口合不拢似的张成圆圆的小洞,原本粉嫩漂亮的花瓣此刻犹如被雨打过的芭蕉,有些狼狈的东倒西歪,颜色也变成了淫乱的艳红。
盛迟眼眸越来越幽深,拧开药膏的手微微僵硬,闭着眼睛的伊荞像是有些不适,发着颤想要合拢双腿,但很快被强势的男人按住了大腿根。
盛迟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然后探进了那个饱受摧残的小口。肉壁温暖湿润,盛迟的手指伸进去,立刻被黏人的穴肉裹住了,像昨夜含吮硕大性器那样含吮他修长的手指,盛迟下颌绷着,额间不由得出了一层细汗。
药膏触感微凉,伊荞嘤咛了一声,感受到了有异物在入侵自己的隐秘部位,下意识地缩肉壁,想把盛迟的手指挤出去。
盛迟低骂一声,加大力气控住伊荞不安分腿,手指迅速地在甬道内游走,搽好药后便立刻放开了她,闷头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开关。
这头盛迟大清早被挑起了一身欲火,不得不冲了个冷水澡去上班,而另一头伊荞则抱着被子疲力竭地睡了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时辰,伊荞动作缓慢僵硬地坐起,下身忽视不了的异样和痛楚让她眉头紧皱,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床头放着的一盒药片,旁边还贴心地放了一杯清水。
伊荞看清楚药盒上的字后,毫不犹豫地拆开盒子吞了一粒。又力地开始找自己的手机,找了许久,终于在床脚的地毯上发现了它的踪影。
昨晚和盛迟厮混了一夜没有回家,伊荞正思索着回去怎么解释,舅舅岑升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伊荞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舅。
“伊荞,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都还不回家?”岑升源关心地问,语气里却不见焦急。
伊荞捻了捻被角,撒谎道:“我昨晚和朋友去看了电影,结束得太晚手机又没电,就在朋友家里睡了一宿。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舅舅。”
岑升源没有怀疑真假,只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了伊荞几句,然后说:“过两天我约了忻然的朋友小盛一起吃个便饭,你舅妈和姐姐都去,你也一起来吧,就在悦满楼。”
“你还不认识小盛吧,借这次机会正好认识一下,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家人呢……”岑升源又意有所指地补充。
若是舅舅他们知道女婿的钟意人选已经被我睡了,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然后把我赶出门的吧,伊荞默默地想。但伊荞只是乖顺地弯了弯唇角,答应道:“好,我会去的,舅舅。”
伊荞换上昨天来时穿的衣服,打车回到了家里。岑忻然正满心欢喜地准备自己的生日聚会,常年血色不足的脸颊上晕染着淡粉色腮红,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伊荞一进门岑忻然就注意到了她,实在不想注意都难,伊荞浑身都散发出被极致性爱浸润过的慵懒气息,被狠狠亲吻过的嘴唇鲜艳欲滴,锁骨上方甚至还印着一枚小小的吻痕。
岑忻然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只一眼就看出了伊荞昨晚是去跟男人鬼混了,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廉价的媚态。岑忻然眼中显露出明显的鄙夷之色,但顾忌着自己以后很可能还需要伊荞的血液,又极快地将眼里的鄙夷掩去。
“伊荞,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很担心你。”岑忻然上前和伊荞打招呼,摆出姐姐的关心姿态来。
“和朋友出去玩了。”伊荞浑身都酸疼着,实在不想和岑忻然虚情假意的客套,便把对舅舅的说辞简短地说了一遍。
“是和男朋友出去了吧。”岑忻然微笑着,嘴角弧度是掩饰不住的讥讽,“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身体和内心都很开放,只是玩也要注意点安全……”
伊荞嘴角挽起淡漠的笑意,并不想在明面上和岑忻然起冲突,便像一位听话的妹妹那样点了点头,“姐姐说的对,下次出去‘玩’我会注意的……”
岑忻然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对伊荞说道:“好了好了……放心,我不会告诉爸妈的,有机会把男朋友带回家来看看。”
岑忻然嘲弄了伊荞一番心情似乎变得更好了,继续督促店家务必认真准备好生日当天需要用的鲜花和蛋糕,一边忙碌一边轻轻地哼着歌。
伊荞没有力和岑忻然计较,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立即躺到了床上,激烈的性事让她腰肢、双腿都酸软无力,被过度使用的下体更是酸疼难受,而同时,避孕药的副作用让她头晕脑胀,小腹也隐隐坠痛起来。
伊荞难受得厉害,有气无力地陷在床上,痛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拿起还剩一丝电的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面标名为“盛迟”的号码。
盛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肃然。盛迟坐在正中间的位置,面容沉静,神色冷漠地听下属作工作总结的发言。下属战战兢兢,说话的声音微颤,因为大老板的眉头貌似有些不耐烦。
这时,盛迟放在桌面的手机振动起来,看见显示的号码,盛迟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接通。盛迟抬手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筒里传来伊荞虚弱的声音:“都怪你,盛迟,我现在好难受……”




月光坠落 夜色
“都怪你盛迟,我现在好难受……”伊荞迷迷糊糊地埋怨着,通话却戛然断了,盛迟下意识回拨过去,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搅得盛迟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工作中频频走神,在下属汇报完后一言不发,吓得人话都说不清了。盛迟又回拨了好几次,临近夜晚总算打通了伊荞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轻轻的一声“喂”,盛迟不安了一天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伊荞看到盛迟打来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说:“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现在已经没事了。”睡了一下午后伊荞神了不少,虽然头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但已经没有大碍。
“抱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盛迟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昨晚是我失控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伊荞干笑了两声,回道:“你说不会再这样,指的是不会再不戴套还是……”
还是不会再粗鲁的把她娇嫩的穴肏肿,伊荞没有说完,盛迟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无奈地说:“都不会了。”
伊荞还想说些什么,又听到盛迟接着说:“方便出来吗,我在岑家外面。”
伊荞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外面夜幕已经低垂,家里阿姨已经开始往餐桌上摆碗筷,舅舅、舅妈和岑忻然很快就会从楼上下来吃晚餐,这个时候往外走肯定会引来他们的疑问。
伊荞知道自己应该委婉地拒绝,但她望着窗外的夜景静默了片刻,对电话那边回答了一个“好”字,然后就披了件外套迎着夜色往外走。
盛迟的车子低调地停在树下,伊荞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淡淡的月光下,伊荞的小脸显得有些憔悴。
“下面那里还疼吗?”盛迟直截了当地问。伊荞愣了愣,随即红着耳尖说:“比早上的时候好一些了,但还是有点疼……”
“怪我。”盛迟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责,“昨晚力气大了。”
伊荞抿了抿唇没接话,盛迟递给伊荞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盒药。“这盒药是内服消炎的。”盛迟拿起另一个盒子,“这个是外用消肿的药膏,涂在肿了的那里,里面外面都要涂。”
“知道了。”伊荞接过药袋,朝盛迟笑了笑。
盛迟揉了揉伊荞软软的发顶,接着继续把药店医师的话复述道:“药膏每天都要搽,早晚各一次。”伊荞耐心地听着,又听见他说:“我早上出门前帮你涂过一次药,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涂一次。”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想到盛迟的手沾着药膏给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上药,伊荞脸颊不禁有些发烫。盛迟看出了她的窘迫,心情愉悦地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伊荞红着脸从盛迟的车里出来,夜风微凉,伊荞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进去家里。接下来的两天里伊荞没有再接到盛迟的电话,也没有主动联系他,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岑升源带着一家人和盛迟在“悦满楼”用餐。
高档酒楼的包厢里,场面热闹和谐。
伊荞今天穿着简单,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漂亮而青春洋溢。盛迟坐在伊荞对面的位置,旁边是穿着高跟鞋,化着致妆容的岑忻然。
岑父岑母今天格外的热情,夸赞盛迟年轻有为,“小盛事业有成,又年轻英俊,应该是很多女孩的理想型吧。”接着又状似无意地问,“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有。”盛迟嘴角扬着浅淡的笑,回答说,“现在还不急。”
“我们家忻然也是。”岑母笑眯眯的,“催她谈恋爱就说不着急,你们两个孩子真是相配的很。”然后又给岑忻然使眼色,“忻然,你前面那盘虾挺新鲜,你帮盛迟剥一个呀。”
伊荞静静地听他们聊天,没有搭话,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手里对付着一只肥美的螃蟹。螃蟹有些难剥,伊荞动作不甚熟练,眉头孩子气地皱了皱。盛迟微笑着和其他叁人聊天谈笑,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投在伊荞的身上,伊荞偶尔抬头往对面看一眼,正好对上盛迟深邃的眼睛。
无人看到的桌底,伊荞轻轻蹭了蹭盛迟的裤腿,盛迟不为所动,只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伊荞在众人聊天正热,没有人注意自己的时候起身走出了包厢。伊荞进了洗手间,动作很慢地洗了洗因为剥螃蟹弄脏的手,她想拖延时间,不想再回到气氛让她不适的包厢里。
洗手间外的通风窗大开着,晚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伊荞的上衣微微鼓起。伊荞烘干手往外走,还没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是谁,就被一只熟悉的手揽着腰拐进了男厕最角落里的隔间。




月光坠落 厕所隔间(h)
狭窄逼仄的隔间里,盛迟箍着伊荞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挺翘而有弹性的臀。
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门板,身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伊荞眉抓着盛迟结实的手臂,眉心微蹙着抬头看他,“你干什么……”
盛迟骨节清晰的食指竖在唇间,极轻地“嘘”了一声,随后低下头暧昧地咬伊荞致小巧的耳朵,“别出声,隔壁会听到的……”
不知哪个隔间的门开了,门板外传来醉汉摇摇晃晃的脚步声,盛迟轻轻摩挲着伊荞嫩滑的脸蛋,哑声道:“我们要快点……不然他们会起疑的……”
伊荞神色微微不耐,手臂却是欲拒还迎地缠上了盛迟的脖子,垫着脚尖吻上了他带着淡淡酒香的唇,湿滑的小舌顺利地钻进了他的嘴里,含着他的舌尖轻轻地嘬。
很快,他便掌握了主动权,伊荞的嘴唇被舔得湿漉漉的,舌根被吮得发麻,已经情动的眼睛水光潋滟,勾的盛迟呼吸急促了不少。
伊荞身上穿的修身牛仔裤,布料紧绷绷地贴着她挺翘饱满的臀肉,纤细的腰肢衬着,愈发显得臀部饱满丰腴,线条色欲。盛迟的大掌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揉捏了几把,两手托着两瓣臀肉,把人抱了起来,抵在光滑的门板上。
伊荞的两腿之间被欲求不满的男人顶了好几下,伊荞的身体也有了反应,细细喘着,感觉到底裤隐隐有些湿润。那灼热硕大的物什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大包,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出去见人的,伊荞舔了舔盛迟敏感的耳垂,潮湿的吐息落在他的耳边:“我帮你弄出来……”
男人裤子的拉链被解开,腿间肉棍支起骇人的轮廓,伊荞像是被吓到似的凝住了,美目微瞠。
“快点……没时间了……”男人的声音沙哑,催促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伊荞便把内裤拉下来,那狰狞性器脱离束缚,激动地弹了出来,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瞬间扑到伊荞的脸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在她的注视下完全勃起,顶端微微上翘,颜色是肉欲的赤红。
伊荞微凉的手握住了它,圈在掌心里一下一下地套弄。她的动作很青涩,只是机械地撸动着,盛迟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出声教她,像极有耐心的老师:“握紧一点……摸一摸上面那里,嗯,就是这样……”
外面忽然传来陌生男性咳嗽的声音,伊荞顿时紧张起来,手上攥着的力道猛然变大,盛迟被激得额角青筋狠狠一跳。
“别怕,没人会看到我们。”他低声道。伊荞逐渐掌握了些门道,手里的力道时轻时重,指尖无意间刮了刮性器顶端的小孔,盛迟低哑地闷哼了一声,阴茎越来越硬热,烫得她几乎握不住,下方两个囊袋也沉甸甸的耀武扬威。
白炽灯光下,伊荞白腻的小脸泛着莹润的光,盛迟舔了舔唇,微眯着眼睛看伊荞秀挺的鼻梁下红润的花瓣似的嘴唇。
“伊荞。”他有意加快自己射的速度,哑声叫她的名字,嗓音里是化不开的浓重情欲,“舔舔它……我快要射了……”
装修华丽的包厢里,岑忻然羞赧地轻声抱怨着父母:“爸妈,你们刚才表现得太心急了,盛迟会怎么看我啊……”
岑母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地给女儿出主意。
狭窄密闭的厕所隔间里,空气中凝着炽热黏腻的欲气。伊荞蹲在男人的身下,轻轻张开嘴唇,把男人硬热肿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她的口腔太小了,仅仅吞进了一个头部便艰难地卡在了那里。盛迟以指尖轻触她秀美的下巴,诱哄道:“放松,牙齿起来……用舌头舔……”
伊荞含着男人的性器,嘴里尽是不好受的腥膻味,透明的口涎顺着嘴角缓缓往下流,伊荞抬头看他,晕着雾气的眼里有些委屈。
盛迟克制着,感受柔嫩的口腔包裹着肿胀阴茎的滑腻触感,有些难耐地喘着气。伊荞抬眼看他,盛迟微眯着眼睛,额间挂着一粒透明的汗珠,俊美的脸上满是欲念。
于是伊荞便卖力起来,努力放松喉咙,把那东西容纳得更深。男人似乎真的快释放了,圆头在她嘴里有生命似的动,轻轻蹭她的舌。下一刻,嘴里的东西就被盛迟撤了出来,伊荞还没反应过来地张着嘴,那阴茎就在她的眼前,怒张着顶端的小孔,喷射出了浓稠腥膻的水。
淫秽的白浊沾在伊荞脸颊、嘴角,甚至挂了一两滴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欲坠未坠,惨淡的光照着,有种淫乱艳丽的美。
伊荞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盛迟把她扶起来,用质地柔软的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污秽。盛迟先擦干净伊荞被自己弄脏了的小脸,才动作迅速地整理好自己凌乱的下身,恢复冷淡漠然的模样。
一切都结束后,盛迟把伊荞带出了男士卫生间,在走廊上温柔亲吻伊荞的嘴角。
“找个借口离席,先出去等我。”盛迟看了看时间,距离他离开包厢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分钟。
伊荞便听话地按他说的做,给舅舅岑升源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事先走了。岑升源虽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追问。
包厢里岑家叁人因他迟迟未回来,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盛迟推开包厢门那一刻,叁人不约而同地掩去脸上的不快,摆上热情的笑容。盛迟歉意地解释:“抱歉,接了个急电耽误了时间,公司项目部出了点问题。”
配上盛迟礼貌得体的微笑,叁人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他的说辞。看着时间尚早,岑忻然主动挽上了盛迟的手臂,邀请盛迟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不好意思小岑,我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改天吧。”盛迟嘴角微弯,眼里却没有笑意。
岑忻然有些失望,但也不能纠缠着不放,那样会降低盛迟对自己的好感,便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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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车开起来!下章写野外play还是情侣宾馆play呢




月光坠落 寂静公园(h)
伊荞坐在木质长椅上,望着肩宽腿长的高大男人向自己走过来,明明只是穿着休闲简单的衬衫,手上还随意地拎着两罐饮料,却好看得像时尚杂志的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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