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洗脑(妖魔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蟒、蟒绥??大人,您、您别这样欺负人”粘腻的娇喘声伴着些许埋怨的语气。
“但汝太可爱了,令吾总忍不住这么做。”他笑着回应道。那是一抹邪魅却勾人心弦的弯笑。
“??嗯、哈嗯、啊??大人,再、再深一点”面对蟒绥这般恶趣味的行径,梁魉只是撒娇般地用指甲挠了挠他的手臂,而后主动地将阴唇移动到了他的掌心之上,好令细长的指头能更加埋入她的内壁之中。
“再深一点?”他在搅弄着她淫水不断地蜜穴不久后,霎那间的抽了出来,使得梁魉一脸意犹未尽地渴求着他。
“汝,知晓该怎么做,才能再?深?一?点。”又一次恢復到了仰卧在椅背的慵懒姿态。
“??”滴答滴答的蜜液从大腿滑落到了深色的地毯之上。
梁魉孔雀绿的眼眸直直地瞩着那肿胀的蛇茎,骇人的尺寸有两柱,它们分别挺立在妖物的跨间。
空荡荡的虚无感,令她已经放弃思考是否能顺利进入两穴的艰涩问题。轻颤的身躯缓慢地乘坐在了蟒妖的腿上,甜腻的淫水渐渐地浸湿了他旗袍的布料,最后她自己用那白玉般的手指扳开了细嫩的臀瓣,先是用前口吞入了一柱,而后面色有些吃力地用着后庭含入了另一柱。
不过因为初次使用后穴,再加上蟒绥的尺寸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凭藉着梁魉自己一人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顺利地将它全部吞入后庭的穴道之中。
“呜——!?”顷刻间,撕裂的痛觉令她溢出了剔透的泪珠,但是随后是两面撞入的快感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蟒绥毫不柔情地扣住她两侧的大腿,将她纤细的身躯很是用力地压在了自己的跨间,肿胀的分身们一瞬间就贯穿了她炙热的体内,甚至能强烈地感受到它们隔着不同的内壁撞击在了一块。
“诶?”他有些意外却愉悦地看着瘫软在自己胸膛的人类少女。
这就痉挛了?去了?只是进去而已,就已经是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了?
“果然,是隻值得吾好好宠爱的玩具呢。”他的手指又一次地陷入了她的头颅中。
“呜!?啊————!”彻底成为蟒绥玩具的梁魉又恢復成了贞洁的梁莨。她每一寸的神经都在喧嚣着,剧烈的欢快感侵蚀着她的大脑,但与之同时身下猛烈的痛觉也令她下意识地想挪动身躯,不过就算她再怎么想要脱离这样的处境,瘫软的四肢都没有听从她的指令。
“汝亲自看看,汝到底是多么淫秽的低贱雌性。”蟒绥的金色蛇眸与那孔雀色对视后,低劣地眯起了笑意,眼尾的泪痣也随之上提。
“你!啊——!?好痛!痛!”梁莨双眼紧缩地表示着她的愤恨与不甘,但是她来不及再多些什么,就被蟒绥以强力且蛮横的撞击打断了。
“啊??嗯、嗯,果然双入才能使吾尽兴。”低沉的嗓音在上上下下的梁莨面前,恶意地指出了此刻的屈辱的画面。
在仅有寂静的殿内中,是两人纠缠的喘息与哽咽声。
宽敞的中式大殿中满是古风浓厚的壁画,绚丽且强烈的鬼神构图被一柱又一柱凋刻繁杂且精緻的蟒柱所撑起。光线微弱的室内仅是依靠着,一盏又一盏垂挂在天顶的八面式灯笼,暖色调的光源缓和了装饰过于强烈的殿内。而与这间宫殿主人一样刺骨冰冷的地面,则是在主道上铺上了一长条的绀色地毯,金色的刺绣巧妙地停留在深色的布面上,为它增添了一隻又一隻华丽的大蛇图样。
这硕大的空间,最后由一扇黢黑且充斥着门钉的双门所隔绝。
无人知晓里头所发生的交欢之事,毕竟??全都被“关上”了。
-------------------------------------
嗯下一章走剧情,我码啪啪啪累了(我要找回我的矜持)。
简单在这说一下上方的剧情,大蟒蛇必须一次一次地洗脑(啪啪)“将梁莨变成梁魉,又从梁魉变成梁莨”,当最后梁魉再变成梁莨的过程中,已经无法再变回梁莨时,就是“洗脑100%成功了”。





洗脑(妖魔NP) 07夫诸与天狗
【此时的北侧】
位居上万妖物之后的非人身影,一步一步地踩过被妖气侵蚀的人类头骨。
“夫诸先生,您来了。”是一名有着阴柔面孔的蜘蛛精,他一察觉到后方强大的压迫感,便立马回过头。这才知晓他自己的不敬,原来是五大干部之一的夫诸先生,率领这一回主攻驱魔师学院主力部队的发令者。
被称作夫诸先生的千年大妖,毫不在意地继续践踏着地面上的人骨。他那双遮掩在金丝圆框镜片下的碧蓝眼珠,没有任何波澜地望向远方族人与驱魔师的战场,同一时,伴随着他的行走姿态,他身上一袭深色旗袍也轻盈地摆动着,使得衣襬下方的流苏装饰也翩翩起舞,而袖口上的铃铛坠饰也因此闪烁着非凡的光辉。
“怎么样,北侧这边是否进行得顺利?”夫诸那头上梳的白练头发,再搭配上那有着镜链的金丝眼镜,以及那丝毫不带笑容的面孔,完美地呈现出了一种上位者的氛围。正因为是夫诸,他每踏出的一步一脚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毕竟水气因他的存在而无法残留。所以要是他不抑制自己天生的能力,便会发生此刻这类的惨状,被他踩踏过的地面只剩下乾枯分裂的痕迹。
“一切都依您所言,人类主要武力的s等与a等驱魔师都集中在这。”蜘蛛精恭敬地用着那中性的嗓音回应道。
“那么差不多可以进行第二阶段了。”夫诸颔首。
人类,不自量力的种族。夫诸在心里如此评断着,他实在无法去理解他们怎么能如此愚昧认定妖物的根基,千年便是所谓的极限,而同时上万的妖众便是所有整合出来的数量。
最一开始,夫诸接任这个攻打驱魔师本部(学院)的命令时,他可不敢懈怠半分,毕竟如若最后因为小瞧了人类而败阵下来,那可将会是彻底毁了他夫诸的颜面,且在他毫无败绩的生命中留下不可抹去的污点。
现在的他不免思索着,昔日那些消亡在驱魔师手下的同类们,到底是抱持什么样轻敌的思维才能被如此愚蠢的人类所灭。不过就算他心中有多少的鄙夷,也不会影响他做法果断,且细腻地剿荡这群只能卑微生存的劣等物种,毕竟他就是一个这么思维俐落的夫诸。
“是,属下明白。”蜘蛛精手心抵在胸口前,垂首弯腰地表示顺从。
正当夫诸准备又一次地隐身进黑暗之中时,他的身后突然有个大妖搭上了他站姿笔直的双肩。
“鸦羽,我说过我讨厌这类肢体接触。”夫诸有些烦闷地皱起了眉心,他甚至将手心上抑制的妖力豪不犹豫地释放出来。
悦耳的铃铛声在他打落下肩膀上的手臂时清脆作响。
“你怎么老是这么见外,我跟你都相识少说有两千年了!”颈脖上挂着一张鸦天狗的朱红面具,身高超过两百公分的青年身躯,再加上身后那巨大且醒目的黢黑羽翼,他便是五大干部之一的鸦羽。
“鸦羽大人”一旁的蜘蛛精又是再一次谦卑地弯腰表示敬意。
“再说,你这隻夫诸怎么一天到晚地想要废了我的手!”鸦羽相较起身旁总是一张扑克脸的夫诸,要来得情绪丰富。他有些哀怨地咧开嘴轻吹着被夫诸烫伤到皮肤焦黑甚至溃烂的手背,想着卖惨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回应,不过下一秒就被夫诸冷漠地撇了一眼。
夫诸充斥着杀意的碧蓝眼珠,示意着鸦羽少说些话多做点事。
“是、是、是,夫诸先生。”鸦羽知道夫诸死板又正经的性格,他挥了挥受伤的手腕,一股来自他自身的鲜红妖力就包复了他几乎废掉的右手,不需要一秒的时间就将方才严重的伤势恢復地完好无缺。
果然,也只有鸦羽大人与其他几位干部能应付夫诸先生的能力。一旁的蜘蛛精在心里默想,要是换作是其他妖力不够的妖魔根本不可能只是伤及一隻手背的范围,殊不知右半身都会直接被焚烧至焦状,果然千年大妖的大人与先生就是如此强大致令他们仅能仰望无法触及。
“东侧的驱魔师,清理完了?”夫诸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啊啊,当然!一片尸海可壮观了!”鸦羽语调上昂甚至可说是异常高亢地说道。
“其中,我也按你要求,把几隻a等上阶跟中阶的驱魔师活捉了!”
“喏、拿去,全给你封进宝玉里了!”凭空地将手伸进了空间中,鸦羽的手心便出现了一颗透着血色的宝珠,而这也就是他们俗称的“宝玉”,功能便如同驱魔师猎捕妖物时会使用的“封印瓶”。
“两隻上阶,跟叁隻中阶吗?”夫诸接过宝玉后瞧了一眼便嘀咕道。
“距离■■要求的数量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呢!”鸦羽一听便知夫诸话语中的不满,但是他也不能做什么,毕竟本来a等以上的驱魔师就少之又少了,就算把东西方的驱魔师总数加起来,a等以上的恐怕也只有不到两百人的数目。
“为了令■■能尽快□□,必须要更有效率地收集。”夫诸淡淡地将宝玉收进了空间夹层之中,待他回到后方的居所在处理这五隻祭品。
-------------------------------------
昨天在忙实习的东西,所以今天晚点再补更一章。




洗脑(妖魔NP) 08南侧的大蟒
从东侧去往北侧,又从北侧来到南侧的鸦羽,此刻脸色呈现一种不满。
夫诸这东西就不是个善类,一天到晚把他当成个跑腿的!鸦羽在心里嘀咕着,他好歹也是五大干部之一,率领着翼族部落的统领,怎么就成了方便夫诸的打杂小弟。
“真是的,夫诸那傢伙怎么不自己过来跟那万年蟒蛇确认!”鸦羽说不上胆怯,但是每一回踏入这隻万年根基的蟒妖领地都会令他倍感寒意,因此除非必要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来找蟒绥。
要不是这一回那群臭人类企图消灭他们妖魔的势力,他们也不会去叨扰这隻总是隐匿在南侧禁地的蟒妖,毕竟万年的浓厚妖力可不是他们能承受。
再加上,前阵子就是位在南侧的蛇族部落,似乎发生了某些纠纷,使得统帅蛇族大部落的干部也被波及而身亡了,导致于前几日南侧的众妖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这也是为何万年蟒妖的蟒绥会从沉睡中甦醒,毕竟吵杂喧闹的妖群已经打扰到他的沉眠,因此他便无意间地成为了南侧众妖们默认的“南侧首领”。
北侧的“夫诸”,东侧的“天狗”,南侧的“大蟒”,西侧的“鬿雀”,以及负责协调四侧的“龙鲛”。这便是此刻五大干部的划分,不过负责协调他们四侧的龙鲛如今不知去哪了,四百年毫无音讯,以至于众妖虽理解五大干部,但实际上他们都知晓目前管辖所有妖群的只有北东南西的四位干部。
身为东侧的干部——鸦羽,其实向来最厌恶南侧的蛇妖们。以往与南侧的蛇族干部交流时,就令他理解到蛇妖他们与生俱来的狡诈、阴险,以及他们天性冷血且自私,相较于鸦羽这般直来直往的性格,他们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类。
“鸦羽大人,您是要找蛇首大人的吗?”在仅有少许光源的宫殿中,仅有一位侍从站在了一扇黑色双门前。
蛇首大人,是西侧妖群对于蟒绥的尊称。
“嗯,我代夫诸来询问一下西侧的情况。”鸦羽全身上下都竖起了警戒,如若细微观察便会发现他背后的天狗羽翼,此刻是被一层若有似无的红色妖力所包复。他打从进入这间隐匿在白雾中的古老宫殿,就没因为殿内中无妖镇守的氛围所矇骗,好比说现在他面对的这位侍从,他一眼就能感知到侍从故意隐藏的浓厚妖力,大概是一名有着四、五千年甚至更长岁月的白蛇。
“请您稍等,在下这就通知蛇首大人。”白蛇侍从即便面对比自己根基要浅的鸦羽,也仍旧呈现他长年以来的礼数。
向鸦羽告知完后,白蛇侍从便转身面对二十呎高的门扉,他先是拉了拉铁扣环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随后用着那不带一丝威胁性的妖力参杂进他柔和的嗓音中。
“蛇首大人,东侧的鸦羽大人求见。”
一秒,两秒,叁秒,四秒,到要五秒的时候,厚重的双扇门便缓缓地敞开。
“??”扑面而来的强大威压使得鸦羽有些不争气地咬牙,面色有些难看地扭曲。
“请,鸦羽大人。”白蛇侍从因长年服务蟒绥,所以对如从浓厚的妖力已经习以为常。
当鸦羽迈步走入了宽阔的殿内,吞噬他思绪与五感的压迫似乎令他无法呼吸了。
“抱歉,吾竟忘了抑制妖气。”那含有强大气场的低沉嗓音从深处传来。
蟒绥一说完这句话后,就熟练地收起了释出的妖气,而这份从容并非是每一位妖魔、秽物能拥有的。就算是有着五千多年根基的鸦羽,也无法如此游刃有馀地释出、收回自己的妖气亦可解释为妖力。
终于从窒息的压迫感中得到了解脱,鸦羽看似毫不在乎地走向殿内的深处,实则是每迈出一步,都是增加一分他对这隻万年大蟒的的警戒心。不过,就算他再怎么警惕蟒绥,要是蟒绥真出手或是试图杀害他,鸦羽都没有能顺利逃脱的机率,毕竟他们之间的落差就是如此之大。
“!?”当他在距离自己靠近蟒绥所在的位置十多步时,他瞬间感知到他最为厌恶的人类味道,甚至还是他恨不得将他们撕扯到尸身无法辨认的“驱?魔?师”!




洗脑(妖魔NP) 10羞涩的天狗
梁魉就像隻刚出生的小鹿,双腿根本无法平稳地站立,她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下了台阶,而每当她下踏一阶时,她便能清楚地感受到后庭的异物似乎快夹不住地往下滑,但是她为了证明她是蟒绥大人乖巧的女孩,她是绝对不可以随意地让那棒状物体从体内脱离,即便她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多么不堪的丑态,她也绝对不会违背蟒绥大人的指令。
她不在乎自己的花穴怎么被外物激烈的折磨,甚至还怕那东西在他的视线下掉落,因此她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如此龌龊地将手伸进了旗袍之下,手心一瞬间就来到了被涂满润滑油的后庭,冰冷的棒状物在她的推挤下又再一次地回到了深处,它的尖端还时不时地顶弄着她尚未开发的敏感点,使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地弯下了身子。
“嗯?”那沉闷的不悦源自身后的蟒绥。
乖巧听话的女孩是不会违背大人的命令。
“??呜”下一秒梁魉便强硬地挺直背嵴,假装忽视身体每一寸神经的喧嚣声,缓慢且吃力地往那阶梯下的身影走去。
此刻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露出的神情是多么地妩媚。
涣散的双眸里仅剩下最后一丝神智,要不是因为这一份细微的意识,她恨不得蟒绥大人在外人面前彻底佔有她,因为她这淫荡的身体??空虚地令她难受到极尽疯狂。
望向纱帘的人类身影,摇摇晃晃的模样令鸦羽多少都能猜出蟒绥对她做了些什么,再加上他与蟒绥也不是相识一两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恶劣的兴趣。
白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少女那份不符合这年纪的美艳彻底地映入了鸦羽的视线之中,顷刻间,他就算再怎么厌恶那群驱魔师,也在无意识之中深陷进她的魅力。
“??大人”梁魉十分吃力地站在了鸦羽面前,两人之间的身高相差快要叁颗头颅以上,使得她也无法轻松地仰视着他。
“这、这是蟒绥大人给您的”手心向上他的面前举起。
“??”鸦羽俯视着身前娇小的女子,他可以清楚嗅闻到那股粘腻的腥味,甚至不需要他细瞧就能察觉她紧贴在曼妙身躯的旗袍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被慾望激发的淫靡。
虽说鸦羽是一隻五千多年岁月的天狗,但是他意外地从未有过任何与雌性交媾的机会,并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单纯只是他不擅长与那些雌性妖魔们交谈。因此,毫无女性经验的他在发觉眼前少女的异样时,他难免有些耐不住那心底的害臊,迅速地将木盒与宝玉交换,便拉开了与梁魉的距离。
“那么,大人,鸦羽就此告辞。”鸦羽恨不得立马脱离此刻的窘境,语调中多少都有些慌张的氛围。
“等等,鸦羽。”那坐在高处的蟒绥带笑地喊道。那份从容自在充分地展现在他优柔的语气中。
“许久未见,汝不愿与吾叙叙旧?”这是一句不容许婉拒、推託的提问。
“??”
“汝觉得吾的新玩具如何呢?”转瞬间,蟒绥就瞬移到了梁魉的身后,他彷彿宠溺地注视着她,温柔地环住她上下起伏的腹部。




洗脑(妖魔NP) 11含入天狗的分身
面对蟒绥这般看似温和实则却是一种强势的问话,鸦羽最好什么也不回答,选择性的沉默。
两百公分以上的鸦羽与比他矮了一颗头颅的蟒绥,在这有如对峙的情况下,也依旧呈现被压迫且紧逼的一方。毕竟在秽物的世界中,妖力便等同于人世间的权力与金钱,也可理解为最为基本的“弱肉强食”,败者的一方仅能垂怜胜者的宽容,其馀的一切都只是无谓多馀的行为。
他真的恨不得等会脱离蟒绥的宫殿后,一股劲地杀到夫诸那头,就是要让他给自己好好地嚐一嚐被这隻老妖怪怎么调侃的滋味。不过,鸦羽的脑袋一直都是直线条,他根本没有想过蟒绥不会愿意轻易地放他离开,他一鼓脑地认定事情做完了也就能挥挥手撤离这阴森的宫殿了。
“乖女孩,知晓怎么取悦尊贵的客人吗?”
“!?”这一刻才认知到自己也被列为蟒绥的玩具,鸦羽连忙想要挥动羽翼闪避迎面而来的威压,但是时机已晚,他的脚底在自己方沉默不回应蟒绥的问话后,就已经被那黏稠甚至持续撕扯的妖力给禁锢住了。
“别太过分了,老顽固!”黢黑的羽翼像是被逼急了一般,它们极力地拍打着,导致周围的空气也因此咆哮着。
鸦羽已经选择放弃使用尊称了,是说他本来就一直看不惯蟒绥的行径,再加上他五千年的岁月没少被他刁难过,虽都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不过,要不是他的实力完全被蟒绥辗压过,他的性格也绝对不是善于忍受,因此每一次他都会尽可能地避开蟒绥,秉持着少接触就少烦躁的心态。
“汝怎么会如此责备吾呢?反倒应该感谢吾将令汝理解交媾之事。”对于被鸦羽无理的叫唤名字时,蟒绥丝毫没有感到气愤,他的笑靥依然高挂在那张邪魅的面孔上。
甚至,蟒绥其实到有些怀念这隻小天狗昔日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俏皮模样。
不过,一切似乎在“■■”离开后就产生龟裂,甚至再也无法復原了。
“梁魉,知晓怎么做,对吗?”他那有如残笛的低沉嗓音在少女的耳畔边低喃道。
“你要做什么!别靠近我!”阳刚的俊颜上渐渐染上了红晕,鸦羽想摆脱蟒绥的掌控却毫无办法,要是面对一般的妖魔他能以一人之力匹敌上千,但是如若在蟒绥面前他也就只是那淼小无比的存在。
“蟒绥!让她停下!”他心中那份执着,绝对不能被蟒绥那拙劣的恶趣味所玷污。
鸦羽腥红的双眼瞪视着勾起恶劣笑容的大蟒,却也没能制止梁魉靠近他的裤裆。
那双纤细的小手谨慎地解开了天狗的腰带,宽松的马乘袴在没有束缚后就顺势落下,映入孔雀绿眼眸中的是一条白色的褌。
“蟒绥,你这死老妖!够了吧!有必要这样吗!”下身清凉的感触令鸦羽又一次破口大骂,他就是不相信蟒绥真的会这人类驱魔师与自己发生关係。
“??比蟒绥大人的还大”梁魉没有拉开布料,而是将手掌附着在褌的中央,尚未肿胀的分身尺寸就令她有些诧异。
“!!?”这是第一次一名异性触碰到他的私密处,鸦羽的面容瞬间通红,背后的羽翼更是不受控地在空气中挥舞甚至拍打着地面。
算是处在旁观者的蟒绥在听见梁魉的话后也只是轻笑了一声,而在望见鸦羽那副青涩少年的反应后更是眯起了愉悦的眉目。
“你!?你这人类给我住手!别!?”
梁魉张开了那朱红的唇瓣,隔着布料地舔舐着天狗的状物,湿滑的唾液沾染在了褌上,也间接地勾勒出了那骇人的大小。
“呜!”鸦羽不是没有自慰的经验,毕竟一般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但是被别人如此刺激还是头一回,这也使得梁魉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令他的阴茎逐渐地升起,使得有个惊人的物体鼓在了他的跨间。
一股浓稠的腥味瀰漫在梁魉的口腔内,但是她也依旧没有停下吸吮它的动作,缓慢且同时熟稔地挑逗着这硕大的慾望。娇小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勾划着它的前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刺激下,那肿胀的顶端也溢出了浓厚的浊液。
“哈、哈、哈??大人的量也??很多呢”精緻五官的人类少女,屈膝在天狗的脚前,乖巧顺从地服侍着他,这样的景象是多么地勾人。
“可??可恶”鸦羽逐渐染上慾望的双眸,在俯视着少女张开了嘴,小巧的嘴里被自己的精液所填满,那粉红的舌头上又是多么色气地沾染着他的浊液,而那副任人蹂躏的神情则是多么地引人犯罪??
灯笼的暖光下,在转换成冰冷的蓝火前,最后停留在了蟒妖的那抹得逞的浅笑之上。




洗脑(妖魔NP) 13被中出到求饶
当蟒绥再一次走进殿内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个时辰,梁魉只是在他的鞋头停在自己的视线时,才缓缓地转动了眼珠召回了那一丝的意识。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