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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inyuan
好几次夜里她都在睡梦中不自知流泪,每一次他都看在眼里,他也想将他和她中间存在的隔阂就随着这次事件消散而去。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根本消散不了的,既然无论怎么都喜欢不上他那就算了。
他就用他的方法,得到他想要的。
“好。”他说。
夜晚,荆以行单手枕在头下,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是宁寒纾在里面洗澡。
不一会儿,她穿着一个宽大的白色短袖从里面走出来,碍于上衣太长,她下身看起来只露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在外面。
她不算特别清瘦的体型,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这荆以行都是知道的。
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她说:“吹风机好像坏了。”
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边说边用手里的白色毛巾擦着头发。
大概是水汽的缘故,她的脸颊有些发红,白嫩皮肤在灯光下更加显得水润透亮。
他看了一会儿别过目光,在计划也在忍耐。
“嗯,明天我让人重新买个。”
她听着放下手里的毛巾,这一时半会儿头发干不了,她也睡不成觉,空气里有静谧了下来,这是他们之间时常有的状态,但每次打破这种平衡的几乎都是荆以行。
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模范男友,楚河来碰见几次他对待宁寒纾的样子,当时楚河心里想的是,这厮也太能隐藏了。
别看他此刻百依百顺,狼的獠牙终究还是会露出来。
一个人的本性很难改变,荆以行就是。
“空调温度低么?会不会有点儿冷。”他关切问。
“没事,还好,”她说,“我去拾一下浴室里的东西,刚刚用完有点乱。”
“去吧。”他道。
乱不乱他不知道,但她想撤离和他独处的空间肯定是真。
他就算为她可以付出一条命,她也能戒备他到死。
这时候的宁寒纾还没料到自己接下来会有什么遭遇,她前脚刚进卫生间内,荆以行后脚就下床走了过去。
他的伤恢复的不错,这也碍于他的身体素质比较好。
宁寒纾一心只顾着整理,完全没顾及到身后还站了一个人。
直到她回头才猛然被下了一跳,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已经挨到了洗手台上,他一步步向前,她的上半身不由向后靠。
他很不客气贴着她,在他的眼中她看到某种熟悉的色,还没等她开口,他直接吻了上去,动作算不上温柔。
————
揭锅了大佬们,车已经上高速了





解藏 第二十二章:吻我(四)
“唔……”
她双手极力撑着他坚硬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在力量这方面,他们之间的悬殊不是一星半点。
她被桎梏在他固定的空间里,退无可退。
“嘶。”
他吃痛的放开她,舌尖顶了顶右上颚,浓重的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盯着他,表情和姿态都充满防备。
虽然他退的快,但还是被她咬到了舌头前端,她这一下来的突然,杀伤力很足。
他们彼此互看着对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下一秒,他直接抓起她的头发不容她有半点闪躲继续吻着她,凶狠而热烈。
他没有讲话,几乎是在用行动表达着他的不爽。
两个人不是像是在做爱,而是像在互相搏斗,荆以行是压倒性的更胜一筹,他反剪着她的双手,顺手扯下浴室架子上挂着的毛巾,动作极快的将她的手绑住。
防止她会受伤,他绑的并不紧,但也不好挣脱。
宁寒纾身上的衣物摇摇欲坠,短袖撕扯了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左边的身子露出了一大半,肩带在上臂松松垮垮的搭着,胸前的缨红在外界的刺激下凸起着。
荆以行眼中欲色浓重,他褪下她下身的衣物,随手丢在一边,附下身轻压在她的背部舔吻着,宽大的镜子照映着两人凌乱的模样,最凌乱的还是宁寒纾,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
他抬眸,背对灯光的缘故他看起来禁欲至极,可那双沉如潮水的瞳孔几乎要烧死人。
“我没有逼你,这只是一种情趣。”
两人的视线在还存有雾气的相撞,“你终究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做都一样,再说我们每次一次你不是都挺快乐的。”
“是不是我只要满足了你,我就少欠你一分。”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
她又不蠢,他或许对自己有喜欢,恐怕他最想的还是跟自己上床罢了,但如果这样能还清他一些东西,她可以承受。
反正这具身体早已破败,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不都一样么。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起来,仅仅一瞬间他又变得平静,从她的话里他知道,她说的“少欠一分”指的是什么。
她以为,自己豁出命救她仅仅是为了和她上床么?那她也太过看轻他。
“好,你说的,要还恩情就要有个还情的样子,做爱不是杀人,你倒也不必看起来这么难受和不情愿。”
他没有解释,一来他心里存着怒火,二来他觉得已没必要,这么时间他也看出来了,要是顺着她来,她迟早会离自己而去。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性器来回摩擦着她的私密处,几次滑过入口却又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感觉确实挑对了地方,从镜子里他可以观察到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宁寒纾难耐的咬着下唇,他的厉害她是感受过的,下体有些害怕的缩着,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你在害怕什么?”他问。
“要做就赶紧做。”她语速很快,好像在担心长一秒都会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人的生理反应很多时候都不可控,比如现在,荆以行看着她私密处泛出的水润,暧昧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每次在这种时候他都不得不感叹,宁寒纾真的是水做的。
他硬到有些发痛,却还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她自愿邀请他进入的契机。
他取下她手腕处的毛巾,获得自由她反手就要打回去,却被他一句“别忘了你说的话”而制止住。
荆以行一把拉起她,两人严丝合缝的相贴着,这时只要宁寒纾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那个矗立在她大腿间的东西。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但荆以行的无疑已经非常“折磨”人,无论从形状还是长度上都可以用“很可观”来形容。
“痛……”她轻呼,她大概在指他捏着自己的手。
“说我想听的。”
他从镜子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宁寒纾侧过头不看他。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
“你想听什么?”她呼吸不稳的问。
结局已经注定,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过程。
“说你,要我。”
他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一路向下,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见,他修长的手隐没在她的腿间,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她难堪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荆以行现在的架势完全一副她不妥协,他就不会算了的样子。
就算他已经硬到极致,他也可以跟她耗一耗。
她按住他的手,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要你。”终于,她难耐出口。
可荆以行只是冷笑,话语出口的同时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撒谎。”他说。
他重新将她按在洗手台上,伸手在她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把掌,声音极为清脆。
宁寒纾用力咬住嘴唇,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褁夹到有点儿寸步难进。
太久没做,他差点缴了械。
卫生间内粘腻的声音暧昧四起,他一边操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头发跟她接吻,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也不管,于他而言,跟她做爱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止痛药。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直接将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正面顶了进去,幸好这浴室够大,经得起他随便折腾。
躺在地面上的宁寒纾发丝散乱,此时的她美好躯体一览无遗,荆以行裸着个上身,脖子上青筋微凸,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对折向两边掰开,这样她的私处直接暴露出来更加方便他弄。
他俯身在她的胸前吮吸着,舌尖不停逗弄着她那一点红润。
她的身上布满红痕,他做的格外认真,不知敛。
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最深处,宁寒纾哼唧出声,“太重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表情没多大变化,但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出卖了他,稍带喘息的音调里充满情欲。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释放,他微微后扯了一点儿,两人混合的液体从她体内缓缓流出,他看着,眼底一片红色。
宁寒纾还没有怎么休息,就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魇足。
“不要夹这么紧……”他嗓音撩人的不像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责备,但深究更像是调情。
宁寒纾羞赧,根本不理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她后背受不了这么坚硬的地面,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带着消毒水的房间此时已被情欲覆盖。
她跪趴着,承受着身后人的操弄,她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迷蒙中她好像嗅到了血腥味。
荆以行能看到她的穴口已经红肿,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上面,他的伤口有点儿撕裂,可他只想做完这一夜。
每次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有那么一丝感觉,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这一夜反反复复,她像一只小船随着他起起伏伏,床单混乱不堪,窗外星空明亮,他们侧躺着,背后的人锢紧她的腰还在做。
她的腿间已经麻木,失神的望着外面的天,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她这一辈子是不是注定如此,注定无法逃离他。




解藏 第二十三章:交叉(一)
宁寒纾是在浑浑噩噩中睡去的,她醒的看见房间装饰的那一刻她兀地起身。
她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还好不到七点,距离医生过来查房还有一阵儿。
触碰到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过,不止如此床上的床单也是之前被清洗过的那套。
昨晚她睡的很沉,连荆以行叫护士来重新缝合伤口她都不知道,自然这一切她也没有任何印象。
瞥见一边的他,她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手间重新拾自己。
宁寒纾再次从里面出来时下身换了一件半身短裙穿着,雾霾蓝的外衫下可以看到她些许白色的肌肤,黑色的吊带下纤细的腰肢显得更加不经一握。
床上的荆以行也已经清醒,听到声音他第一眼就先看向了洗手间门口,两人目光接触,这次他们居然谁都没有先说话,有种诡异的安静感。
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持续多久,宁寒纾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包,破天荒先开了口:“我下楼去买早餐,你还是要和之前一样的吗?”
“不用去了,等会儿有人带。”他声音带着清晨才睡醒的沙哑感,昨晚的事他们谁都没有提起,他不说,是想看她有怎么样的表现,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超出他的预期。
因为自己有恩于她,所以她不再是一副愤怒不堪,怒火中烧的样子,她接受了,或者说是认命了。
这个早晨,荆以行很确定一件事,准备点来说是从昨晚起他就已经确定,只要自己拿这个理由当筹码,她会答应自己一切事。
以她的性格,绝不想欠自己分毫,不知道是不是算天意,其实在他没出事也没联系她的那段时间,他有想过放她自由。
“吃完早饭,我去商场我想给我哥买订婚礼物,回来的会晚点。”
有人带早餐,她也就不多做强求,她放下手里的包转而拾起房间,荆以行下床去洗漱,已经听到了她的话。
他没有立即给他回答,大概十分钟后他从里面整理好出来,从抽屉拿出一张卡递给她,“拿着,它以后是你的了。”
原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直接下,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淡然道:“那你是准备包养我多久呢?”
他道:“一辈子。”
所谓见招拆招,他也不恼,就算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也能平常面对,可谁又知他说的是的话并非是心血来潮。
“你可以查查这张卡里有多少钱,要是后面你觉得亏了岂不是不划算。”他还不忘揶揄她。
宁寒纾不再理他,默默拾着房间,韩家请的护工很快就到了,手里提着两份早餐。
本来没有这么麻烦,但他吃腻了医院的食物,之前大多时候都是助手在送,这两天公司业务紧张他也就不让人过来。
近几天偶尔宁寒纾会下楼买,其余时间就是护工阿姨带着。
早上荆以行胃口大好,面前的食物他都没怎么剩下,宁寒纾吃的就要少多了,估计是没休息好的原因,她胃口不怎么好。
“我吃饱了。”她说。
瞧见她碗里都没怎么动的粥,他拉住她,将她按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舀起一小勺粥递到她嘴边,“张嘴。”
很明显,他是让她吃完再走。
护工很识趣的去忙别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在场。
“我真的吃饱了。”她再次强调。
“饱什么饱,你才吃了几口,看看你这段时间瘦了多少,饭都不好好吃怎么长肉,”他严厉的像个长辈,“张嘴。”
知道他的性格,她不想跟他多说,多吃几口饭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吃就吃。
介于急着想走,她张嘴的同时从他手里拿过勺子,快速解决掉眼前碗里的东西。
荆以行满意后才放开她,“早这样不就好了,说来我还挺好奇,这么长时间你住在你哥哥家你哥是没有好好给你吃饭么,胳膊上都没什么肉了。”
说完,他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她。
提到宁邺,她不就想到这段时间在他家住的日子,晚上不在医院住的时候她都会借口早离开,然后去附近的江边转到很晚,宁邺经常性会在客厅等她回家。
他以为她是为了陪荆以行才回的这么晚,其实她是因为缺少面对他和苏末恩爱场面的勇气,在这件事上她承认她是懦弱的。
她当然想过不住在他这里,也提过自己要去住酒店,可宁邺罕见的执拗不让她去,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妹妹一个人住在酒店。
为此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吵过,但宁邺最后都会认真的跟她说很多话,面对这样的宁邺,她狠不下心。
她整理好自己,出门前荆以行又拉住她,“早点回来,有件事我想等你回来跟你说。”
“嗯。”她应了声。
“去吧,帮我也给你哥带份礼物。”
宁寒纾也应了下来,带份礼物而已她没什么好推脱,她对他的态度比之前要好些。
她不是什么冷漠不知事的人,宁寒纾本身就情感细腻,要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可能,现在要说她恨他吗?那是肯定,只是这种恨已经不纯粹。
到了商场,她径直去了一家奢侈品店,挑中了一对铂金的胸针,这个礼物她已经看了很久仔细选择后才定的,最后她再选了一对高脚杯,这两份礼物几乎花完了她这几年写稿赚的钱。
荆以行给她的卡她根本没动,买完礼物时间还早,她在商场里找了一家饮品店坐下,这边离医院那边比较远,她还不想回去。
点过饮料后,她打开手机回看了看买礼物时荆以行发给她的消息,大概内容是问她有没有买好礼物,她回了个“还没。”
此时距离他开始发消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很快他回复过来问:什么时候回来。
宁寒纾:还在挑,买好就回去。
随后她灭掉手机屏,无聊的看着玻璃外。
她的位置可以看到来回上下的透明直梯,她有拍照记录身边事物的习惯,这个商场在建立的时候就标志的是江海市最独特的地标建筑。
她拿出包里的leica微单,仔细找角度拍了几张,当镜头定格在正在运行的电梯上的时候,她手直接顿住,下一秒她带着意外震惊的表情抬头。
电梯里,苏末正亲昵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个人正是她见过的宁邺的大学同学,崔寅。
桌子上她的手机震了几下,她看都没看挂断后追着苏末他们的身影就跑了出去。
荆以行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屏幕内容又返回到了微信里保镖发回的照片,照片里的宁寒纾侧颜漂亮的极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礼盒袋,照片里地点是某饮品店。
楚河试探性的问了问:“怎么了?”
刚还有点儿阴沉的荆以行闻言抬头,兀地笑了笑:“没事。”




解藏 第二十四章:交叉(二)
宁寒纾跟着苏末的身影出了商场大门,她看着苏末跟崔寅一起上了车才停下来,远远看着两人离开。
饮品店的店员提着东西追了出来,她走的匆忙,被人叫住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带买的礼物,说了谢谢后,店员离开。
她看着手中的盒子心里五味杂陈,她该怎么给宁邺说?或者,她该不该说?
没有想到这样戏剧性的场面会被她看见,苏末究竟为什么要出轨?她心中不得其解。
整个下午她脑海里混乱无比,竟将荆以行的电话也抛之脑后,忘记给他回。
宁寒纾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她回到医院的时候楚河已经走了,诺大的病房里只有荆以行一个人。
他低眸翻阅着手中的财报,表情认真而严谨,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工作的样子,抛开其他,她知道荆以行自身能力很强,不然他也不可能提前两年从世界排名top5的大学毕业。
似乎没察觉她进来,他一直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忙碌自己的事。
她放下手中的礼物袋,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她说:“我挑了一对胸针和一对高脚杯,你要不要看看?”
在进门前她就发现了自己忘记给他回电话的事,她说这些话无非是不想搞的最后两个人又吵起来,这些日子她已经身心俱疲,能避的事就尽量避。
他翻着手里的文件,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知道他在生气,便又问了句:“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荆以行要是冷漠起来,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不是说多冷酷,而是他身上的那股气场,是有点令人不自觉有点畏惧的。
她站在茶几边,思考着要不要离开,毕竟他视她为空气,那她干嘛还要待在这儿。
在这个过程里,他抬起双眼扫过她,随后又继续忙碌起来,但也再不是什么话都不说。
他问:“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不是说了么,商场人太多了,礼物不好挑。”
不知道是不是苏末的事让她分了心,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差点把“应付”两个字写在脸上,,也许是下意识的表现,她也没太注意,可他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在眼中。
按照之前,他肯定会直接爆发,但现在的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表面终归是表面,一个人的内心怎么想才最重要。
“是么,”他最后还是没有提她说谎的事,只不过他轻飘飘问了句,“你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宁寒纾顿了下,她是真的被苏末出轨的事弄的分了心,荆以行的话很明显在给她一个机会,坦诚相见的机会,但她根本没意识到。
她说:“为什么要这么问,我能有什么事。”
“没有么?”
他似笑非笑,虽然是问句,可他明显没有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他低头拿笔签阅完手中的文件,起身将合上的笔扔到一边,点燃手中的烟在窗边站了会儿,她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是不是语气不太好。
因为觉得欠他一条命,她不想搞的太难堪,人情难还,他给她的东西太沉重,但她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喜欢他。
这个世界上,感情的事根本勉强不来。
“你别抽了,伤不是还没好。”
她思考了下,还是决定劝阻一下他,这样下去怎么可能恢复的好。
“明天我要出院,今天下午我已经跟付医生说过。”
他没有接她的话,突然宣布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出院?”她走到他跟前,“你不要开玩笑,伤口恢复不好是会感染的,好端端为什么要出院?”
“住腻了。”他扫过她,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正值盛夏,就算太阳已经早早落山,空气里还有热浪的灼热感。
他是病人,房间里的温度不能调的太低,为了保持空气流畅,她还是留了一小半窗户打开着。
“医生也答应让你回去?”
“不答应,但又有什么用。”他平淡道。
出院这件事他不算是临时决定,她要走他不可能好好待在这儿,所以这件事他至少在知道宁邺订婚的事后就在早早盘算。
他这个时候说出来也没别的意思,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
“你不要闹了,我去跟付医生说,出院的事再缓缓。”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他再度开口道:“不用忙了,这会儿手续应该都办的差不多了,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准备说这件事,但你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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