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桑无枝
宁善把那根带子拔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个卡套。
卡套里印着少年的证件照和一些信息,宁善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阙声了。
“这什么卡啊?”姜柠凑过来随口问了句,然后又猛的抓住她的手。“这是阙声吧?”
“是啊。”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卡。
“哎呀,我声哥这照片嫩的呢。”姜柠拿过卡套瞅了半响。
宁善掏出手机拨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了起来。“喂,哥。”
那边没发声,宁善看了眼手机,是通话中啊。又凑回耳边。“哥哥?”
“我是阙声。”
“阙…阙声哥哥。”宁善一开口想死的心都有了,直接叫声哥不好吗???
阙声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袋子里有个卡,蓝色的卡带,你急用吗?”羞耻心过后,宁善切入正题。
“你在哪上课?我去拿。”阙声想了一下,应该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文学院德馨楼,603。”宁善报了地址。
“好。”
宁善挂断电话,姜柠凑过来。“你为什么要那么腻歪的叫他?”
“我哥电话,我前头叫了两声哥才告诉我他是阙声,脑子一抽就那么叫了。”宁善捂住脸趴在桌上。“好羞耻啊。”
姜柠拍了下她的肩算是安慰。“今天中午广播站好像又有阙声的告白投稿。”
宁善只觉得冷汗直流。
阙声跨了大半个学校来到了文学院。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宁善的课室,她一边听课一边还跟旁边的女孩接话茬。
阙声进了教室,招来了一堆目光。
他身上还穿着网球队队服,讲台上的教授看了一眼就继续讲课了。
“告白稿我都不知道念过多少了,但是现在让我念阙声的告白稿我会很羞耻。”宁善叹息着抱怨。
一旁的座位被按了下来,身旁多了个人。
宁善随意的瞟了一眼,差点吓跌出去。
他这么久都没出现还以为他临时改变主意不来了呢。
宁善把卡推过去。
阙声掏出一迭小信封,“多练练。”
宁善认得那些,因为都是从她手里转交过去的。
阙声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要拿走那些情书的意思。
宁善抬头看他,他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人怎么人家的情书还随身带的?宁善拆开一个小信封,小声的清了清嗓子。
讲台上教授讲课讲的眉飞色舞,讲台下阙声就听着旁边的宁善压低着声音给他“声情并茂”的念情书。
课后,宁善只觉得活着真是不容易,还有这些人写情书还是挺厉害的,不愧是文学院的才女们,一个比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
阙声走了,桌上那一堆情书还没带走。
“你拿来的,你处理吧。”他这样说的。
宁善以后再也不想给他带情书了。
“……”姜柠这时候才敢靠过来,看她的眼神充满同情。
紧接着宁善这一片围了一堆妹子。
“善善,声哥来找你干什么啊?”
“我男神好帅哦呜呜,羡慕善善。”
“……”
宁善下巴磕在桌上,一脸颓废。“他是来退情书的,桌上的情书你们翻翻,有自己的就认领回去。”
“以后不送阙声的情书了求大家饶了我。”
“给男神送情书和念情书是件多美好的事啊。”姜柠在一旁搭腔。
“那好,今天中午的就交给你你来念了。”宁善一锤定音。
午间,广播里传来测试声音。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千篇一律的开场白,只不过换了人。
声音清冽,舒缓。“大家好,又到了午间广播了,我是大家的老朋友宁善,今天由我来开场有没有很意外?”
“好了,废话不多说进入咱们的午间新闻阶段。”
紧接着就来了段字正腔圆的午间实时新闻,
“第一次听宁善念新闻啊。”陶帆抖了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倒是有那个范,就是声音不太适合。”宁栖敲了下阙声的碗边。“发表一下意见。”
“嗯。”阙声发出个音节表示赞同,然后又顿了下。“比较适合念情书。”
宁栖点点头,他家妹子光讲话的声音就能让人很舒心了,更别说念情书。
今天分的读稿是姜柠。
“给男神读情书的感觉怎么样?”宁善打趣的问。
“有种自己在表白的羞耻感。”姜柠对答如流。
“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再写太让我们有羞耻感的句子了。”宁善想起了那一堆文绉绉的情书。
“由于今天某人读情书读到吐,所以今天的投稿环节暂时换成我了,那日常替大家表白完男神,我们就来进入下一封来稿。”姜柠解释完又拆了个信封。“这个有意思了。”
“怎么有意思?”宁善饶有兴趣的问。
“宁善学姐你好。”姜柠拿起那张纸,躲开宁善来抢信的爪子。“我是今年商学院的新生,每周属于你的广播时间我都不会错过……”
宁善头都大了,早知道她就不跟姜柠换了。
“最近很流行给广播站投稿表白吗?”宁栖冷不丁的发问,“才今年入校的毛头小子还敢跟我家善善表白。”
“你家善善那么优秀还不让人表表白了?”陶帆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也是。”宁栖淡定下来,继续吃饭。
广播念着念着突然消了音,阙声从宁栖碗里夹了块胡萝卜。“恐怕这样表白的还不少。”
阙声的猜测没错,经常寄来广播站给宁善的确实也不少,只不过宁善每次看到这些都是直接略过的,反正是给自己的,本人看到了播不播也无所谓了吧。
广播短暂的消音后又重新开启了。
宁善清了清嗓子。“相对于念别人的情书和别人念给我的,我还是觉得后者更羞耻,所以以后给情书请私下给我。”
“主动才能有故事。”半开玩笑的一句话。
“今天不训练你穿什么队服?”陶帆突然注意到他这一身。
“方便。”进出文学院跟通行证似的,也没人会管。
宁善再次在出了广播站后接到了宁栖的电话。
“下午有课没?”宁栖问。
“没有。”宁善挽着姜柠的胳膊,两个人朝着校外进发。“我现在要去吃饭。”
“这时候饭堂还有什么吃的?”都快一点了。
“去校外吃。”宁善坐在姜柠车座后面,搂住她的腰示意发车。
“帮哥买副牌送来。”反正见也见过了,来也来过不止一次了,不担心她不认路。
“拜拜了您呐。”宁善语气和善的掐断电话。
自从在网球队露了面,宁栖就一直拿她当跑腿的使唤,衣服不自己来拿非得让她送,现在还让她送牌过去。
真想跟他们教练举报啊,玩物丧志。
“你哥?”姜柠骑着车问。
“是啊。”宁善应了声。“让我给他送牌过去。”
“送吗?”
“想的美。”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4.坏了的水龙头
“善善吃完饭过来。”宁栖靠在椅子上,伸着腿架在书桌上,反正宁善说归说,不会放着不管的。
“让开。”阙声抬腿踢了一下他的腿。
宁栖缩回腿,阙声擦了下桌子拎过一把椅子坐在书桌前抽出自己的课本。“我不玩。”
“那不行,两个人怎么斗地主啊。”陶帆上前两步,抽出他刚翻开的书本。“这全是英文有什么好看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玩玩牌益智。”
陶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渐长了,阙声把书又拿回来。“再议。”
“咱们宿舍能进女生吧?”宁栖琢磨了一下,开始坑妹。
阙声看了他一眼,又挪回书上。
“原则上不行,但是隔壁那个江什么的不老带女朋友进来吗?还过夜呢。”
“那成,正好善善斗地主还挺厉害,高中一堆人打牌玩数她赢的多。”
没见过把妹妹往男生宿舍带的哥哥,陶帆不知道该不该吐槽。
最后说了想的美的宁善还是出现在体育学院宿舍楼下。
不仅带了牌,还带了一堆吃的,什么都买了点也不知道他们让不让吃,要是不让吃那她就自己带回去吃。
“你怎么这么慢啊。”宁善看着宁栖出现在门口就把袋子打开给他验货。“买了一副,够吧?我还买了些吃的,不知道你们能不…哎哎哎!”
宁善被自家老哥拎起来就往楼上跑。
“刺激不。”宁栖还不忘抽空拍一下她的头。
这种强抢民女的方式是挺刺激的,宁善不知道该怎么纠正他的脑回路了。
幸好这个时间段大部分人都在午睡,也没几个人看到,宁善挣扎着让他放自己下来自己走。
“你们不出去走走吗?”宁善边上楼边问。
“如果可以的话连脑子都不想动。”秋季结束即将迎来一场比赛,训练力度从前几个星期就开始加强了,好不容易有的休息,真的能不动就不动。
宁栖推开门率先走进去。
宁善站在门口看了下,还算整洁,陶帆躺在床上玩psp,听到动静还抽空跟她打了个招呼又低头继续奋斗。
阙声坐在书桌前,腰板挺的笔直,好像在看书?
宁善环顾了一下四周,把那袋零食轻放在小茶几上,然后被茶几上的一个相框吸引。
上面是两个高中生,女孩子笑的灿烂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是她和宁栖高中时候的合照,往事不堪回首,一看就是宁栖放的,只有他才会把他俩的合照摆在这种显眼的地方还不嫌丢人。
宁栖和宁善差了快两年,上学却是一起上的,据宁妈回忆,哥哥到了年龄要去上学她也要跟着上学,不让去就哭的整个小区都能听到。
好在那会儿他们那小地方还没硬性规定一定要足岁才能上学,于是宁善就顺利跟自家哥哥同级了。
所以宁善同级的大部分都比她大一点。
宁家父母从事的工作都属于忙的脚不沾地的那种,所以宁善从小就很黏宁栖,直到长大了才不那么明显。
不过说实话,现在在他宿舍看到这么一张明晃晃的照片心情还是有点美的,只不过能不能换一张放?这张看起来她笑的也太傻了。
宁善伸手把相框盖在茶几上。“能不能换张照片?”
“这不挺好看的吗?”挑零食的宁栖扶起相框。
“不行,显得我傻了吧唧的。”宁善又把相框盖回去
“笑的多好看啊。”宁栖把相框拿起来细看了两眼。
直男奇特的审美。
宁善撕开一袋香蕉片,拿了一块塞进宁栖嘴里。“你别说话了。”
香蕉片总不能也不让吃吧?她还经常看到他们打球的时候吃香蕉呢。
还有黑巧克力,宁善挑挑拣拣,把水果干和坚果全拿出来,这些他们好像是可以吃的。
“我走了啊。”宁善把剩下的收起来就要起身。
“哎哎别!”陶帆放下psp。“一起来斗个地主啊。”
“不是有叁个人吗?”宁善给他递了块巧克力。
“阙声说要看书,不玩。”宁栖把相框放回原位耸肩。
“我不吃这个,只有阙声那种变态才吃得下这么苦的巧克力。”陶帆连忙摆手,过来挑果干。“妹妹做过功课啊?”
宁善知道自己挑对了,有点小得意。“做过一点。”
她跪在沙发上伸长胳膊去递给窗边的阙声。
他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转头过来了。
宁善眨了眨眼睛。“吃吗?”
他接了过去。
宁善坐回来,撕开包装咬了一小口。
嗯…很纯正的巧克力味道。
宁善放下剩下的巧克力从宁栖那里拿了好几块香蕉片塞嘴里,喜欢吃甜的的人,对黑巧克力真的有点欣赏不来。
“不是说斗地主吗?开始吧。”宁善擦了擦手,有点黏乎。“洗手间在哪我先去洗个手?”
“阳台就能看到。”宁栖指了下阳台。
宁善钻进洗手间放水。
“…完了,洗手间水龙头好像坏了。”过了一会儿,陶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从一堆果干里抬头。
“没有啊,我今天早上还用来着。”宁栖摆摆手。
阙声放下书本,叁两步走到阳台,洗手间的门没关,他就看到宁善在里面狼狈又手忙脚乱的捂住喷射不止的水龙头。
宁善真没觉得自己力气能大到把龙头给掰下来的地步…但是那个龙头确实就是她掰下来的…
阙声迅速把她拉到一边,挡在水流前面以免水再溅到她,伸长胳膊从一旁架子上扯下块毛巾罩在她脑袋上。“站着,我来。”
“对不起…”宁善捂着脑袋上的毛巾道歉。“我没想到自己力气这么大。”
“陶帆搞坏的。”阙声看了会儿水龙头被破坏的程度最后干脆直接关掉水闸,回头看她。
她整个人像只蔫了的鹌鹑,泄气的咬着唇,头上顶着他刚扔给她的那条墨蓝色毛巾。
要不是陶帆说坏了她估计觉得自己弄坏的能一直在这折腾不出声?
看她衣服也湿的厉害,阙声又拿了块大浴巾把人裹上。
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t恤已经被水浸透了,紧贴着上身。
宁善觉得自己在阙声面前简直丢了这辈子最多的脸。
陶帆被宁栖狠捶了一顿。
捶完人的宁栖帮着自家妹子擦头发。“坏了你怎么不出声?”
“我以为我搞坏的呢。”宁善裹着浴巾心有余悸,幸好,自己还没粗暴到那种程度。
“你难道还想自己修好?”宁栖觉得好笑。
“能按回去就按回去呗。”水全喷出来的时候她也懵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伸手就想堵上或者把掉了的水龙头再暴力按回去,现在想想还是太天真。
“搞不定了,去报修吧,水我关了。”阙声从阳台回来汇报。
“去吧。”宁栖踹了踹陶帆。
陶帆认命的开门去找宿管报修。
宁善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让自家哥哥擦头发,男生宿舍不备风筒真不方便。
阙声的床就在侧前方,他帮她挡了水刚刚又捣鼓了半天,衣服湿的比她还厉害,站在床前利索的脱掉上衣准备套另外一件。
“你不能去洗手间换啊?”宁栖把毛巾砸过去。
“又不换裤子。”阙声转过来,衣服才套到一半,拉下来又弯腰捡起脚边的毛巾。“没多余的毛巾,这是我擦头发的。”
宁善闻出来了,身上的浴巾也是他的。
宁栖盯了一下,把宁善从浴巾里扒出来,扔过去,又从自己柜子里掏出一块新的帮宁善严严实实的罩上。“我去其他宿舍问问有没有风筒。”
阙声接住浴巾,盖在头上擦了擦湿漉漉的短发。
男子汉大丈夫,这也太不拘小节了,刚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呢,宁善伸长腿去够自己被陶帆不小心踢远的鞋。
她准备出去阳台接收一下光合作用,让衣服早点干。
宁善绷紧脚尖怎么也够不着鞋子,阙声也站着没有帮忙的意思。
宁善只能赤着脚下地。
阙声擦着头发往阳台走。
宁善穿好鞋之后出了阳台,在阙声旁边站了会儿实在没忍住问。“你有多高啊?”
“188。”阙声低头看她一眼。
自取其辱的宁善突然不是很想进行光合作用了。
心好冷。宁善裹进浴巾默默地挪回了沙发。
宁栖借风筒不知道借去了哪个疙瘩,宁善等到不耐烦。
虽然是秋天但是出太阳的下午其实也不怎么冷,要不要风筒都无所谓了,但是宁善不介意看宁栖跑一趟。
阙声捏着手里的浴巾,半响,扔进阳台上的洗衣篓里。
宁善顶着浴巾趴在沙发上看他的背影,虽然看着有点高冷,但也不是难接近的人。
阳台上的男人忽然伸展了一下腰身。
宁善的目光就从背上滑到了他的腰间,想起了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线条分明的肌肉,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宁善又滚回了沙发上,把浴巾拉起来盖住脸。
啊,好色,好想摸。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5.带小孩的一天
阙声再转个头,发现沙发上的人没了,走进来才看到沙发这边伸了一只脚出来。
阙声又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整个小姑娘,沙发没她身高那么长,一条笔直修长的腿白生生的翘在沙发一头,另一条腿曲压在那条腿下。
腰间被她这大剌剌的躺姿折腾的露出一大块,腰细的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浴巾被她扯了上去,还没干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曲线毕露,阙声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宁善蒙住脑袋,唉,自从看了网球队的训练,隔着衣服已经满足不了她对他们的欣赏了。
蒙脸的浴巾被一只大手掀下去,阙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上方,他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宁善爬起来,阙声把手机屏幕亮到他面前。
陶帆:卧槽我和宁栖被教练逮着帮忙组发球机去了,你和妹妹在宿舍等我们!
“我还是先回去吧。”呆久了保不准她会不会对阙声伸出魔爪。
“回来人没了不好交差。”阙声收回手机。“你不想呆宿舍那就出去走走。”
宁善一想,也成,出去走比两个人呆宿舍好,于是又站到阳台准备晒干自己再跟他出去。
宁善的午饭吃的久,到宿舍已经是午休快结束的时候了,在他们宿舍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走廊上多多少少也会碰上出来串门的男生们,宁善跟在阙声身后,想着该怎么挡住自己的脸。
没想到男生宿舍也这么爱串门,失策失策…
“卧槽!!!阙声你居然也带女朋友回宿舍了?!”一声咆哮,齐刷刷的开了好几扇门。
宁善顿了一下,看来她还低估了男生的八卦之魂。
“闭嘴。”阙声开始头大,这嗓门也太大了。
宁善从后面抓住他两边衣角,脸几乎埋在他背后。“赶紧走,我不想明天和你的名字一起登上我们专业的头条。”
她说话的时候温热气息尽数被他后背接收。
想得到是长远,以为这样就能挡住脸了?阙声一伸胳膊把人捞前面来,一只手按在她头上挡住她的脸,另一只手半搂着她大步跨出。
力气大做事就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宁善被他搂着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暗搓搓的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腰身,然后没控制住就毫不犹豫的抱住了。
啊…人生简直太美好了…
阙声不动声色的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停下步伐。
两个人以非常胶着的姿势稳健又迅速的离开是非八卦之地。
宁善的注意力全程被手下的触感吸引。
宁善有观察过了,他们网球运动员基本上都是腰背,臀部和小臂的肌肉比较明显。
唔…有点硬,还很有韧性。
宁善不自觉的动了动手,从腰臀间摩挲着一路摸到了背脊处。
阙声的瞳仁缩紧了一下。
宁善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突然绷紧的身体,赶紧松开自己的手。
飞快跳开他一米范围开外,一脸无辜又认真。“不是故意的。”
有点可惜,还没摸够呢。
跟宁栖的肌肉摸起来的感觉不太一样啊。
就是宁栖都被她摸怕了,现在在家都死活不敢光膀子。
阙声没多话,气氛有点尴尬。
宁善对体育学院不太熟,唯一知道的路就是通往宿舍这条路,没少给宁栖送东西。
也不知道阙声要带她去哪。
他人高马大腿长一步当她两步,宁善走几步就被他落下了。
宁善再次奋力赶上这位大佬的步伐。“我们去哪啊?”
“随便走走。”
他是不是生气了?
宁善看了下亮的刺眼的日头,这个时间段走什么走啊?
阙声走了一会儿,发现后面的人没动静了。
回头一看,她站在好几米开外的树荫下。
“很热!不想走了!”她提高声音告诉他自己的不满。
阙声又大步的走回去,坐在树荫下的休息椅上,拍拍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宁善坐在他旁边。
他们走的不远,宿舍出来再往前一点就是操场,宁善发现,运动学院的操场好像都比她们那个院大。
这种天也有人不嫌热在球场上打球。
运动学院真是个美好的地方,处处都能看到充满活力的学弟们,宁善眯了眯眼,看着操场上光膀子打球的男生们暗自感慨。
已经是秋季了,这大下午的太阳比起夏天来说好太多了,呆在树荫下舒服的很,两个人也没说过话,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来就惹的人昏昏欲睡。
球场上的球顽皮的滚到了两人面前。
宁善伸长腿,踩住那个暴露在阳光下的足球,然后勾回来弯腰捡起。
“宁善学姐?”一个惊喜的声音在两人面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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